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你那么甜呀
“轻尘哥哥~~”
君轻尘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揽住她的腰,按在怀里,反客为主。
独孤雪娇被吻得差点呼吸不过来,脸更是通红一片。
奶团子夹在两人中间,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咯咯笑着捂住眼睛,羞羞羞。
独孤雪娇赔了几个热吻,再三保证隔两重屏风,才把人叫了进来。
她就坐在那里,旁边就是监督的醋坛子本坛。
花子期进了门,一直低着头,即便没有屏风遮挡,他也不会乱看。
“独孤小姐。”
独孤雪娇也没客气打招呼,开门见山。
“不知此来所为何事?”
花子期把态度摆的极低,当即跪在地上。
早在路上的时候,花玖璃已经说的差不多了,他又不是傻子,自然懂她的意思。
他清楚的很,太子根本不是这对夫妻的对手。
再加上燕贵妃的阻挠,能不能顺利登基都是个事。
“独孤小姐,等战事结束,希望你能带四公主远走高飞。”
独孤雪娇眼底惊讶一闪而逝。
虽然之前就猜到这对苦命鸳鸯不会有什么好结局,但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花子期既然开口让她把耶律珠儿带走,就说明他遇到了大难,极有可能回不来。
这算是做了最后的打算啊。
独孤雪娇想到耶律珠儿善良纯真的脸,忍不住哀叹一声。
真是造化弄人。
君轻尘听到“远走高飞”这个词,心里十分不舒服。
他的女人,怎么能带别人远走高飞!
就算是个女人,也不行!
可刚才到底答应了独孤雪娇,不能胡乱吃醋,只淡淡开口。
“这可不是件简单的事情,你该……”
花子期心中早就下定了决心,不等他说完,直接出口。
“我愿助你们一臂之力。”
独孤雪娇正犹豫着,手腕间突然传来灼烫感。
指尖不着痕迹地点在肌肤上,没错了,是曼殊沙华的花瓣。
可见花子期的夙愿还是很强烈的。
可她该答应吗?
花子期武功那般卓绝,依然找不到人,可见燕贵妃早把人藏起来了。
就算她能找到耶律珠儿,她会不会心甘情愿跟自己走,还要另说。
这其中充斥着太多变数。
若她是耶律珠儿,明知爱人涉险,就算是拼上一条命,也不会独自离开的。
君轻尘将她的神情看在眼里,大手包住她的手。
“卿卿,你莫要顾虑我,就按照心中所想去做吧。”
独孤雪娇惊诧于他的察言观色,感激地看他一眼。
再看他怀里的团团,眼睛一热。
她努力了那么久,如今不过才十片花瓣。
可她的团团还那么小,她要陪着她长大的,她要珍惜每一片花瓣。
思及此,独孤雪娇点头。
“我答应你,若她愿意,此间事了,我会带她去凉京,护她一生无虞。”
花子期终于等到这话,就像是完全放下了心,毫不犹豫转身离去。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1366章 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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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6章 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花子期本是太子的左膀右臂,想要偷袭他,有的是机会。
可因为之前的事情,花旭对他起了疑心,时刻让人盯着他。
所以当他下手的时候,只是重创了太子,伤其心脉。
他在重重护卫的围攻之下,伤得比太子还重,好不容易才逃脱。
若不是心里憋着个念头,或许早死在乱箭之下了。
图谋一场,功亏一篑。
花子期胡乱在伤口缠了布条,换了一套黑衣,去找燕贵妃。
虽然任务失败,但他到底伤了太子。
就算不能带走耶律珠儿,可看在他如此努力的份上,想来燕贵妃不会十分计较。
毕竟等他伤好了,还有利用价值。
果真如他所想,燕贵妃答应让他见耶律珠儿,出乎意料的是,她还真为两人准备了婚礼。
花子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却又从她的脸上看不出分毫作假的表情。
八年前初见,他便想着要娶耶律珠儿。
只不过自知身份低贱,配不上她,从未开口。
如今突然梦想成真,一切的顾虑都被他抛之脑后。
那天,他被带出宫,又一路奔波,最终到了郊外的三清别院。
燕贵妃竟把耶律珠儿藏在了自己亲妹妹那里。
平章政事盘云的妻子慕容知意,一直都住在三清别院,冷冷清清的一个人。
可她对耶律珠儿却是真的好,尤其知道她怀了身孕,当成自己亲女儿一样照顾着。
花子期几经周折,终于在那天晚上见到了身穿红嫁衣的耶律珠儿。
相较于他,显然耶律珠儿更开心,小脸红扑扑的,激动地无以复加。
两人在燕贵妃和慕容知意的主婚下,拜了天地,成了名副其实的夫妻。
直到被送入洞房,两人都还有些不真实感,就像是做了一场梦。
“子期哥哥,你、你快捏捏我的脸。”
这边刚把红盖头揭了,耶律珠儿就激动地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
“我总觉得像在做梦。”
这些时日,她见不到心上人,还被强行带出宫,禁锢在院子里,哪都不让去。
怎一个心急如焚。
若不是因为有了孩子,怕偷跑伤到孩子,她早就不顾一切去找他了。
谁知山回路转,她不但见到了心上人,还跟他成了亲!
花子期目光柔和地望着她,抬手轻捏她的小脸。
“珠儿,你不是在做梦,我们真的成亲了。”
耶律珠儿眼睛璀璨如星辰漫天,扭头跑到桌边,端了两杯酒过来。
“子期哥哥,上次我们没有喝成合卺酒,今日给补上吧。”
花子期宠溺地看着她,点头,从她手中接过酒杯。
两人手臂交错,喝下酒盏中的酒。
耶律珠儿脸蛋儿红扑扑的,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处。
“子期哥哥,我们有宝宝了,我想给你生个儿子,像你一样厉害。”
花子期平日里出任务,手起刀落,从未有片刻恍惚,此时却不禁颤了手,
“我更喜欢女儿,像珠儿一样善良美丽。”
耶律珠儿羞怯看他,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那就生两个好了,一个男孩儿,一个女孩儿。”
花子期正要回她,突然脸色骤变。
他恍惚回想起当时在太子府后门,花旭说的那番话。
耶律珠儿被他的眼神吓到了。
“子期哥哥,你怎么了?”
花子期看着她,目光深处,满是悲痛和绝望。
“珠儿,刚刚喝的合卺酒,你做了什么手脚?”
耶律珠儿愣住了,更多是惊吓,总觉得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很陌生。
她有些害怕,花容失色,缩了缩肩膀,红唇微颤。
“子期哥哥,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你别吓我。”
一边说着,又尝试着往他靠近,想要抓住他的手。
花子期避开她的手,踉跄着站起,想要找到自己的长剑,环顾一周,却什么都没看到。
是了,今日两人大婚,刀剑为大凶,又怎会出现在屋里。
他好似喝醉了酒,脚步虚浮,额头冷汗直冒。
耶律珠儿被吓得眼泪落了一脸,站起身,朝他追去,企图扯住他的手。
“子期哥哥,你到底怎么了?”
明明刚刚还好好的,浓情蜜意,怎么突然就像是变了个人。
花子期一手撑在桌面,勉强稳住自己身体,眼里满是质问。
“珠儿,你可曾真心喜欢过我,哪怕只有一刻?”
耶律珠儿被问的呆怔,眼泪流得更凶了。
“子期哥哥,你在说什么胡话?你到底怎么了?呜呜呜,你别吓我……”
花子期看着她的泪眼,那神情不似作假,是真的伤心。
难道是自己误解她了?难道这一切是有人背着她在算计自己?
不等他想更多,一股寒意顺着四肢百骸乱窜,身体趔趄一下,顺着桌沿往下倒去。
长臂扯着桌布,其上果盘、酒壶并酒盏一应之物全部落在地上,碎裂声不绝于耳。
耶律珠儿眼看着他倒下去,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子期哥哥,你、你、你是中毒了吗?”
难怪他突然变了脸色,难道是合卺酒中有毒?
可若真是如此,为何她一点事没有?
可现在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
耶律珠儿松开他的手,朝门口跑去。
“子期哥哥,你等着,我会救你的,一定会救你的!
我去找母妃,不,去找姨母!她肯定有办法帮你解毒!”
谁知刚到门前,门就被人推开了,伴随着一声惊呼。
“公主,快走……”
是一直贴身伺候她的宫女。
不等耶律珠儿问话,一柄染血的利剑从宫女身前贯胸而出,人倒了下去。
啊——
耶律珠儿自小被养在宫中,何曾见过这等场景,吓得失声尖叫,一屁股坐在地上。
花子期听到她的叫声,勉强撑起半身,朝她看去。
“珠儿……”
他面色惨白,面部肌肉纠结,痛苦地喘着气,额头冷汗如雨落下。
他嘴角开始溢出黑色的血,染在大红的新郎袍服上,触目惊心。
耶律珠儿呆怔地看向他,尖叫着就要爬起身来。
“子期哥哥!”
可她刚站起,还未扑过去,就被人从后面拦腰抱住。
“放开我!放开我!”
是大皇子。
耶律靖将她紧抱住,轻轻安抚。
“珠儿,你做得极好,别怕,皇兄,在这儿。”
此话一出,耶律珠儿如遭雷击,下意识地看向花子期,不住地摇头。
“不是这样的,不是的,子期哥哥,你听我……”
她哭的哽哽咽咽,后面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就算不是她,那也是她的皇兄干的,终究是她负了花子期,也害了他。
“皇兄,求求你,不要,不要,你们这是做什么?
母妃明明答应让我嫁给子期哥哥的,你们怎能……呜呜呜……”
“珠儿,你清醒点!”
燕贵妃在两列黑衣护卫的簇拥下,缓缓走进门里,目光冷厉地瞥她一眼,十分不满。
耶律珠儿原本以为是大皇子自作主张,想要除掉花子期。
此时看到燕贵妃,心里唯一剩下的那点期望也破灭了。
电光火石之间,她什么都明白了。
什么婚礼,什么洞房花烛夜,不过是一场算计。
原来母妃和皇兄早就想除掉花子期了。
她又惊又怒,像只被激怒的小兽。
“母妃!你说话不算话!你骗我!我恨你!”
啪——
燕贵妃抬手给了她一巴掌,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你给我清醒点!你可是北冥的公主!岂是他一个下贱之人能高攀的!
你自降身份,喜欢个下人就算了,竟还怀了他的野种!
这事若传出去,我们皇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光了!”
耶律珠儿浑身冰冷,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仿佛不认识她了。
“母妃,原来你心里一直这般想我的,原来在你心里,女儿的幸福远远比不上皇家的脸面。
可父皇早死了,太子哥哥也马上登基了,你苦苦维持所谓的皇室尊严算什么!”
燕贵妃目光冰冷地看着她,神情颇有些癫狂。
“我是不会让太子成功登基的,那个位子,只能是你皇兄的!
等你皇兄坐上皇位,你就是尊贵的长公主,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
整个北冥,万千家世显赫的世家子任由你挑拣,想做驸马的人多得是!
所以,在此之前,本宫决不允许有丑闻传出去!
今日就把这小子弄死,再把你肚里的野种落了,你还是冰清玉洁的公主!”
耶律珠儿泪水流得更凶了,又害怕又惊惧,母妃已经走火入魔了!
她不停地挣扎,一只手捂在小腹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皇兄,皇兄,你快劝劝母妃,呜呜呜,她疯了,她不是我母妃……”
耶律靖始终没有开口,只把她紧紧抱住。
“珠儿,皇兄没得选,我跟太子,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若我无法坐上皇位,我和母妃,还有你,都会被他弄死。”
耶律珠儿满目泪痕,惊怔地看着疯魔的母子俩,浑身力气好似被抽走。
燕贵妃朝耶律靖摆手。
“把她带走。”
耶律珠儿像是被咬了尾巴的小兽,挣扎的更厉害了。
“不!不!我哪儿也不去,我要跟子期哥哥在一起……”
说着,抱住太子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1367章 今日,我与你割袍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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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7章 今日,我与你割袍断情。
趁太子吃痛松手的瞬间,耶律珠儿跑了出去,直接扑跪在地,抱住花子期。
燕贵妃见此,气得面庞扭曲,眼底布满了爆裂的血丝。
“还不赶紧把她给我弄出去!愣着做什么!”
话音落,两个护卫上前,一左一右钳住耶律珠儿的手臂。
花子期已被身体里的毒折磨的不成样子,猩红的血水从七窍流出,顺着眼睛蜿蜒而下,看着宛若厉鬼。
“松开……”
他使出全身的力气,一手攥住护卫的手腕。
咔嚓——
手腕被折断的声音,清脆。
护卫痛叫一声,被他的目光吓得双股战战。
一切不过发生在瞬间。
燕贵妃反应过来,瞳中怒火腾腾,走过去,一脚踹在护卫心口窝。
“没用的东西!”
话音落,转头看向耶律靖,火冒三丈。
“快过来,把你妹妹弄走!”
耶律靖走上前,弯腰,想要把耶律珠儿抱走,她却不配合,拿手打他。
“我不走,我不走,我死也不走!”
燕贵妃实在看不下去,朝几个护卫低喝一声,让他们上前。
噗呲——
剑尖入肉之声,接着是身体倒地的声音。
花子期在耶律靖靠近的时候,抽出他腰间的长剑,对着冲上来的护卫就是一剑。
他勉强站起身,视线模糊,一手拿剑,一只手死死地抓着耶律珠儿,把她藏在身后。
耶律珠儿僵了瞬间,继而目光坚定,小手抓着他的衣角,不放。
看着这对苦命鸳鸯,燕贵妃怒极反笑。
“珠儿,本宫自小把你捧在手心,如珠似玉养大,你就是这么回报母妃的?
为了个下贱的男人,枉顾本宫好意,你到底要自轻自贱到什么时候!
母妃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啊,等你皇兄登基为帝,你就是尊贵的长公主!
本宫不容许任何人对你不利,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都得死!”
耶律珠儿哭着摇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母妃已经疯魔了。
花子期看着护卫上前,将她牢牢护在身后,握着长剑的手背爬满了暴凸的青筋。
俨然已是强弩之末,全靠一腔意志撑着。
他将长剑往地上一插,以剑尖支地,上面仍有鲜血顺着剑刃滴落,很快染红了地面。
“谁、也、不、许、碰、她。”
燕贵妃冷笑一声,身体后退,朝护卫摆手。
“杀了他。”
护卫如潮水般涌去。
耶律靖站在燕贵妃身旁,目光稍有不忍。
“母妃,皇妹她还在那儿,刀剑无眼……”
不等他说完,燕贵妃怒目瞪他一眼。
“我儿,你就是太妇人之仁,才总会被太子牵着鼻子走!
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就该为自己的任性付出代价!”
屋里大乱,刀光剑影,血流如河。
谁也不曾想到,中了毒的花子期,竟还如此神勇。
不愧是太子杀手团的首领!
耶律靖眸光轻闪,神色复杂。
原本他有意留下花子期,为己所用。
可燕贵妃却要斩草除根,说他今日能为了个女人背叛太子,他日就能为别人再背叛他。
耶律靖实则很想反驳,一个男人若是连心爱之人和孩子都保不住,也不算是男人了。
他不是要背叛,只是逼不得已。
花子期双目流血,长剑剑柄已被血染透。
即便身上多处被伤到,血流如注,俨然就是个血人,却依旧没有倒下。
耶律珠儿早已哭得声嘶力竭,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瑟瑟发抖。
“子期哥哥,呜呜呜呜……”
两人一个泪流不止,一个血流不止。
原本该是他们最甜蜜的洞房,如今却成了血染的洞房。
燕贵妃看的眉头直皱,怒气蹭蹭往上,再次利喝一声。
“快杀了他!”
门外再次涌入一批护卫,潮水般将他团团包围。
耶律珠儿看着浑身是血的花子期,再也受不住,尖叫之后瘫软在地。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一人从中疾步而出。
正是披衣赶来的慕容知意。
“都给我住手!”
护卫的动作停了下来,不约而同看过去。
燕贵妃横眉一挑,怒目而视。
“此事与你无关,你休要插手!”
啪——
慕容知意同样怒火中烧,抬手给了她一巴掌。
“阿姐,你该清醒清醒了!”
燕贵妃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抬手摸了摸脸。
“你敢打本宫?”
慕容知意眉目疏冷,冷嗤一声。
“我这是叫你清醒清醒,你被权势蒙了心,遮了眼,也该醒醒了!
珠儿是你亲生女儿,不是你仇人!
你竟连她都利用,你到底有没有心!”
姐妹俩怒目而视,当即掐起了架。
护卫互相对视一眼,不知该如何是好。
耶律靖有心劝阻两人,却被两人抓挠了好几下,火辣辣的。
就在一片混乱中,几个护卫打扮的人从门外窜入。
等燕贵妃和慕容知意打得发髻散乱,弯腰喘气的时候,才发现耶律珠儿和花子期都不见了!
燕贵妃双目赤红,朝一干护卫怒吼。
“你们都瞎了吗,还不赶紧给我追!”
说完之后,作势也要去追,却被慕容知意从后抱住,死活不让她走。
耶律靖摸了摸脸上的血痕,头也不回,带着护卫追了出去。
姐妹俩从屋里厮打到屋外,又扑倒在地,往日里的尊严高冷都无暇顾及。
“慕容知意!你好大的胆子,知不知道本宫是贵妃娘娘!胆敢以下犯上!”
“呵,贵妃娘娘?慕容徽音,你脑子都被宫斗给吃了,知不知道!
现如今你心里除了阴私算计,权势地位,还有什么!”
姐妹俩互相厮打,也没人敢上前劝阻。
直到两人筋疲力竭,躺在地上喘粗气。
慕容知意声音清冷,那些憋在心里许久的话终于说出口。
“阿姐,你收手吧,太子马上登基了,无论你如何挣扎,大势已定。”
燕贵妃从地上爬起来,目光阴狠地盯着她,咆哮出声。
“才不会!只有我活着一天,就不会让太子坐上帝位!皇帝,只能是我的儿子!”
慕容知意也从地上爬起,颇有些同情地看着她。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清醒?面对现实就那么难吗?
不管你想怎么折腾,从今往后,我都不会再帮你。
我……夫君,还有儿子,也不会再支持靖儿,那是造反!
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女儿,不能让儿子也沦为你们争权夺利的棋子!”
燕贵妃听她如此说,先是火冒三丈,继而冷笑出声,故意往她伤口上撒盐。
“夫君?呵,北冥谁人不知,平章政事和他妻子早就分居数年。
你们这般过日子,哪里算得上是夫妻,就差和离而已。”
慕容知意并未如她想象中的动怒,反而十分淡然地看着她,反问。
“我和夫君到底为何分居,我为何会躲到这三清别院,阿姐不是比谁都清楚么?”
燕贵妃不知想到什么,莫名心虚,避开她的视线。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你自己处不好夫妻关系,怎能怨到我头上!”
慕容知意将她的神情看在眼里,冷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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