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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你那么甜呀
杏春站起身,后退着走到门边,把邢嬷嬷喊了进来。
“娘娘,中秋安康。”
沈卿婉抬手一挥,只急着问:“摄政王可说什么时辰入宫参加中秋家宴了?”
邢嬷嬷弯着腰,小心地咽了口口水,才开口。
“娘娘,刚刚王爷让人来信儿了,说是要去祭奠母妃,今日不来宫里面圣了。”
沈卿婉原本带笑的脸瞬间黑沉一片,咬了咬后槽牙,秀眸里燃着怒火。
“不进宫了?呵,他倒是有个好由头!出去那么久,回到凉京,竟敢如此推脱!
他到底是不想入宫面圣,还是不想见到本宫!亏本宫还日日为他挂心!
真是狼心狗肺!他就是故意要惹本宫不快!”
话音落,将手中的月饼捏成碎渣,丢到了地上。
屋里瞬间寂静一片,几个丫鬟连呼吸都放缓了,屏息凝神。
沈卿婉眼底涌动着暗cháo,看着地上碎成渣的月饼,忽而浅笑一声,伸手摸了摸艳红的丹蔻。
“今日这月饼是谁做的?”
杏春似乎察觉到什么,越发放低了声音。
“这月饼是小厨房特地为娘娘准备的,都是依照娘娘的口味做的,娘娘最近不是喜欢吃江南甜软的糕点么,奴婢还特地从江南请来了最好的厨娘……”
沈卿婉抬手打断了她的话,声音带着一丝幽冷的寒气。
“去把那个厨娘带过来,让哀家瞧瞧。”
杏春一听这话,双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毯上。
邢嬷嬷转头瞪了她一眼,“没用的东西,没听到娘娘的话么,还不赶紧去!”
杏春脸色发白,踉跄着小跑出去了,没多久,带了位身穿杏黄长裙的女子入内,正是刚从江南请来没多久的林厨娘。
林厨娘进了屋,也不敢乱瞟,只跪在地上,把头磕向地毯。
“太后娘娘万福金安。”
沈卿婉淡淡地扫她一眼,“抬起头来,让哀家看看。”
林厨娘不明所以,慢慢地抬头,也不敢与她对视,微垂着目光。
沈卿婉侧过身来,伸出指尖,勾住她的下巴,似乎颇感兴趣地看了看。
“你这樱桃红chún倒是生的不错。”
林厨娘听到她yīn恻恻的声音,吓得浑身直抖,却不敢吭声。
沈卿婉眼底暗光一闪,长长的指甲划过她的chún侧,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确实不错,若是把上面捂住,倒是跟那贱人的chún有几分相似。”
林厨娘虽不知她口中的那个人是谁,但周身被寒气笼罩着,心中猜测太后这是动了怒。
一股凉意顺着膝盖窜上后背,身体抖若筛糠,chún边痛的火辣辣,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了。
沈卿婉看着那双含泪的眸子,笑的越发张狂。
“听说这月饼是你做的?”
林厨娘根本不敢跟她对视,只浅浅地嗯了一声。
沈卿婉眼见着她的chún两边冒出了血珠,这才收回了手,好似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
“你不知道哀家不爱吃红豆么?”
林厨娘肝胆俱颤,下意识看向邢嬷嬷,分明是她特地嘱咐的,说是太后娘娘最爱吃红豆。
可惜她求救的目光被面无表情的邢嬷嬷忽略,只能重重地把头磕在地上,不停地告饶。
“娘娘,是奴婢该死,下次一定记得。”
沈卿婉从杏春的手上接过帕子,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指尖上的血。
“念在你是初犯,哀家饶你不死。”
林厨娘听到这话,好似从地狱升天,正要叩谢,却又听她接着说。
“在哀家的寿康宫,做错了事,就一定要受罚的。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且把自己做的月饼全部吃下去吧,什么时候吃完,什么时候停下。”
林厨娘如坠冰窟,整个人瘫软在地毯上。
为了晚上的中秋家宴,之前邢嬷嬷特地嘱咐她做了上百个红豆馅的月饼。
这要是一次性吃下去,岂不是要撑死?这跟死罪有何区别!
沈卿婉却不再看她一眼,朝杏春摆摆手。
“把人带下去吧,不要在哀家跟前杵着了。
你监督着点,什么时候吃完,什么时候来给我复命。
若是吃不下去,就想办法让她吃下去,一个不剩。”
杏春小腿肚子抽抽着,迈着沉重的步伐把死狗一样的林厨娘拉走了。
空气里只剩下林厨娘撕心裂肺的抽噎声。
邢嬷嬷眼底一片清明,上前帮她捏着肩膀,眼观鼻,鼻观心。
“娘娘,听说二姑娘还未回来呢,会不会已经到府上了,忘记往宫里递消息了,要不亲自去看看?”
沈卿婉原本带着丝怒意的脸,忽而挽出一个浅浅的笑。
“嗯,你说的在理,瑶姐儿出去那么久,哀家甚是担忧,理应亲自去看看那丫头,让人准备好,摆驾摄政王府。”
邢嬷嬷嘴角浅浅一勾,垂着头,上前帮她更衣,又让人准备好软轿。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331章 娘娘,饶奴婢一条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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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1章 娘娘,饶奴婢一条贱命。
凉京,摄政王府。
太后的华撵停在王府门口,守门的护卫看到后,当即跪地行礼,一边把人迎了进去,一边让人去通知摄政王。
沈卿婉扶着邢嬷嬷的手臂,身后簇拥着四个宫女,众星捧月一般走了进去,所过之处,府里下人跪了一地。
本以为走着走着,君轻尘听到消息就会前来迎驾,谁知她都走到院子门口了,也不见人影。
沈卿婉的脸色极难看,虽然看似面无表情,但眼底已有不耐和愤怒,只不过一直用力压着。
就在她将要爆发的时候,炎武从院子里走了出来,跪地行礼。
“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沈卿婉的脸色总算好了些,嘴角依旧紧绷着,眼角余光看向了院子里。
“听说摄政王回来了,怎么不见人影儿?去了岐阳城一段时间,莫不是把宫门在哪里都忘了吧?皇上还在宫里等着他回话呢。”
炎武额头贴地,不卑不亢。
“回娘娘的话,今日是八月十五,每年的这一日,王爷都待在外面,不是不进宫面圣,而是连王府都不回的。”
沈卿婉眼底暗光流转,嘴角绷了一下。
“你的意思是王爷现在不在府里?”
炎武点头,“没错,估计今晚都不会回来了,往年先帝还在的时候,王爷就已经申了特赦,中秋这天可不去宫里参加晚宴。”
沈卿婉冷嗤一声,声音幽冷。
“往年王妃还在的时候,他们不是一起去参加过中秋宫宴吗?怎么现在又回到过往了?怕不是故意在躲哀家吧!”
炎武依旧面不改色,声音沉稳。
“娘娘严重了,您是太后娘娘,王爷怎么可能故意欺骗您,您也说了,是王妃在的时候去参加,自从王妃死后,王爷就再也没去过了,而且晚上也不会回府的。”
沈卿婉知他说的是实话,左右是白跑一趟,见不到人了,气得后槽牙直咬,却只能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衣袖一甩,留下一句话。
“且等王爷恢复心情了,让他尽快入宫面圣。”
炎武又往地上磕了个头,双手伏地。
“恭送太后娘娘。”
眼看着沈卿婉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了,这才站起身,窜回了院子里。
他走到一处屋门前,正看到一个绯色的人影站在窗前,赶紧上前,把门口发生的事儿说了一遍。
那绯色的身影转过头,依稀可见毓秀繁华的脸,正是君轻尘。
“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
炎武站在他身后,“已经准备妥当了,随时可以让他们过来。”
君轻尘眼底幽光闪烁,毫不犹豫地甩袖走了进去,“那就尽快吧。”
两人的身影消失在窗前。
却说沈卿婉走在青石小道上,越想越气,xiōng口一起一伏,总觉得压了块大石,怎么都不舒服。
直到她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儿,脚步停下来,忽而红chún一勾,眼里满是狠厉。
“邢嬷嬷,那边亭子里的人可是夙清那贱人?”
邢嬷嬷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点头。
“确实是她没错,似乎在chā花。”
亭子外面摆了好几盆菊花,各种颜色的都有,格外惹眼。
沈卿婉嘴角邪邪一勾,走了过去。
还未走到凉亭里,远远地便听到女人娇俏的声音。
“青儿,你小心点儿,都说了是送给王爷的,你笨手笨脚的,把花瓣都弄掉了!”
沈卿婉听到“王爷”二字,眸光忽而暗了一下,yīn骛一闪而逝。
青儿正欲走出凉亭去把花盆搬进去,低头就看到深红色的裙摆,绣着凤凰,张牙舞爪,像是一团火焰。
她讶异抬头,待看清沈卿婉的脸,吓得整个人都愣住了,甚至忘了行礼。
邢嬷嬷走上前,二话不说,甩了两个巴掌。
“小贱蹄子,看到太后娘娘还不赶紧行礼问安!”
青儿被她扇到地上,嘴角流血,却顾不得擦去血迹,挣扎着跪地,不停地把额头磕在地上。
“太后娘娘恕罪,是奴婢愚笨,反应迟钝,望娘娘开恩,饶奴婢一条贱命。”
石板地很硬,刚磕了两下,青儿的额头已经血糊糊的一片,看着惨不忍睹。
邢嬷嬷直接一脚把她蹬到旁边,“狗奴才,不知道你这副样子会惊到太后娘娘大驾么!滚一边磕去!”
青儿在地上滚了一圈,躲到旁边的地上继续磕头,邢嬷嬷不说停,她也不敢停下来。
夙清早在青儿被掌掴的时候,就被那响亮的耳光声惊到了,待看清来人,主仆三人当即跪地行礼。
沈卿婉从她们身前走过,悠悠然地在石凳上坐下,也没说让她们起来。
她伸出右手,指尖轻拨花瓶里的粉色菊花,鲜红的丹蔻映在上面,格外惹眼。
“你刚刚说这菊花是送给王爷的,对吗?”
她的声音不大,却让人听了以后头皮发麻,像是从地狱吹来的风,整个后背都凉嗖嗖的。
夙清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耳边是青儿磕头的声音,前面是太后的威压,整个身体都在抖。
“回娘娘的话,确实是打算送到王爷院子去的,今儿是中秋,奴家想着王爷刚回来,要去祭奠母妃,或许会需要带束花……”
话未说完,突然被人掐住了下巴,被迫抬起头来,与沈卿婉对视。
夙清看到那双冷漠的眸子,吓得浑身瑟瑟发抖,下巴上传来剧痛,却不敢吭声。
沈卿婉左手掐住她的下巴,右手指尖在她的脸上游移,长长的指甲几乎陷进皮肉里。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给王爷送花,你不过是妓院里面千人枕万人骑的贱货!上不得台面的蝼蚁,你凭什么!”
一边说着,指甲掐入夙清的皮肉里,鲜红的血珠冒出来,触目惊心。
夙清痛得撕心裂肺,也顾不得身份了,呜咽声从嘴里漏出来,哭的鬼哭狼嚎。
啪——
沈卿婉毫不犹豫地左右各扇了一巴掌,眼看着那张带血的脸迅速红肿起来,眼底闪过一抹快意。
“你不过是仗着跟那个人长得一模一样,才会被留在王府里。
你可不要忘了自己的本分,野jī就是野jī,永远做不了凤凰!”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332章 有种美,叫做残缺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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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 有种美,叫做残缺美。
沈卿婉看到眼前这张脸,越看越气,声音含着一股yīn气。
“你最好给哀家记住这句话,若是以后再让哀家听说,你干了什么不该干的事,哀家就要了你的命,而不是扇你两巴掌那么简单。”
话音落,手上用力狠狠一甩,直接把她掼到地上。
夙清捂着脸躺在地上,左右翻滚着,痛苦地哀嚎着,红肿的脸上从指缝间漏出血来,很快便染红了五指。
婉儿和翡翠跪在旁边,头伏在地上,抬都不敢抬,浑身好似在冰窟里,整个身体都是凉的。
沈卿婉慢慢地站起身,低头一看鞋子,上面溅了几滴血,她厌恶地皱眉,抬脚往夙清身上踩了几下。
“你要时刻牢记,这个世上,哀家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张脸!要不是因为王爷,你以为哀家会留你到现在!
给你条贱命,你就好好珍惜,好好地做条狗,不要闲着没事挡哀家的道!
若是再让哀家看到你四处乱吠,说些不该说的话,就等着让人给你收尸吧。”
说完这话,收回脚,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
婉儿和翡翠眼看着人走的没影儿,才快速地扑上去,把夙清抬起来。
“小姐,你没事吧?”
夙清脸色惨白,额头冒冷汗,冷冷地睨了翡翠一眼,抬手就把她扇到一边去了。
“贱人,你眼瞎不成,我脸上全是血,你还问我有没有事儿,你是白痴吗!”
这话明明是婉儿问的,可她抬手就把翡翠扇了出去,分明是肚子里憋着火,又不舍得揍自己的丫鬟,只能找个现成的出气筒。
可怜翡翠本就单薄的小身板,哪里禁得住她的巴掌,直接被扇到凉亭的柱子上,额头冒出血来。
婉儿看她一眼,扶着夙清离开了。
青儿满脸都是血,沈卿婉离开的时候,才停下磕头,直接晕了过去。
翡翠顶着一脑门的血,踉跄着走过去,把她从地上扶起来,跟了上去。
宫里的中秋节注定不安宁,宫外的中秋节却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岐阳城外,吴歌岭。
素月分辉,明河共影,表里俱澄澈。
天未亮的时候,将军府就已经带领虎啸军整装待发了,后又跟岐阳王府及军师府的人汇合,大军一起行进。
独孤雪娇原本要骑马,却被独孤铎一口否决了,一是她的坐骑太招摇,二是到底是宝贝疙瘩,舍不得她吃苦。
本就是风餐露宿的,要是再被风吹日晒,还没打完仗呢,估计就要变成黑铁蛋了。
独孤铎看着女儿那冰肌玉骨,哪里舍得让她在马上晒,又不是那几个臭小子,皮糙肉厚的,怎么折腾都行。
独孤雪娇拗不过老爹,只能乖乖地坐马车前行。
流星坐在车上,还有些战战兢兢的,长那么大还是第一次上战场,怎么能不激动,从出发开始,小心肝儿扑通扑通的就没停过。
她有些手足无措,面前带着担忧,都说战场上刀剑无眼,也不知还能不能活着回来。
为了转移注意力,只能盯着自家云淡风轻的小姐看。
说起来独孤雪娇还比两人还小几岁呢,还是个金尊玉贵的将军府嫡女,怎么就一点都不慌不怕呢?
“小姐,你一点都不怕死吗?”
流星看着她淡然自若的脸,终于把憋了一路的疑问问出了口。
独孤雪娇看她一眼,琉璃目中汪着水,好像揉碎了万千星辰,可当她低头的时候,原本的淡定瞬间分崩离析。
她抬起右手手腕,将衣袖拨开,看到上面艳红的曼殊沙华,幽幽叹息。
“怕,怎么可能不怕呢,要说这世上,估计没人比我更害怕死亡。”
流星不解地看着她,“那为什么小姐看上去好淡定啊?好像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
强装坚强而已。
独孤雪娇说的都是心里话,她确实比谁都怕死,不是因为畏惧死亡,而是因为执念和心愿。
她好不容易重生,为的就是在悲剧发生之前扭转乾坤,救自己的家人,也救自己。
若是真死在战场上了,她的大仇未报,亲人的性命也未挽回,岂不是要呕死?
可她也没有办法呀,将军府待她如至宝,所有人都把她捧在手心儿当成宝来呵护,就算为了报答他们的恩情,她也一定要上战场,绝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满门被灭,重蹈覆辙!
就算是死,也要去啊。
流星见她神情悲戚,想来是信了她的话,当即拉住她的手,小声安慰。
“听到小姐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本以为只有我自己一个人怕呢,原来小姐也怕死,这样的话我就不怕了。”
独孤雪娇哭笑不得,这是什么理论,可莫名听起来有点道理。
流星嘿嘿一笑,忽而把视线凝结在她的手腕上,惊讶地瞪圆眼睛。
“天哪,小姐,你手腕上怎么会有朵花,这是什么花呀?好漂亮!是你自己用笔画上去的吗?”
流星一边说,一边想要动手摸上去,却被独孤雪娇错开了手腕,落了空。
“没错,这是你小姐我临出发前画的,叫做战神之花,可以庇佑我们百战百胜!”
独孤雪娇脸不红气不喘地心口胡诌,曼殊沙华的秘密,她怎么可能告诉别人呢,就算说了,估计也没人信。
流星信以为真了然的点点头,却又充满好,眼睛几乎要贴在她手腕上了。
“可为什么只画了四片花瓣呢?这朵花长得好怪呀,虽然很漂亮。”
独孤雪娇眼珠一转,又开始瞎编,像是哄小孩子。
“有种美,叫做残缺美,你可知道?有时候并不一定要完满才是最美的,留白也是种美,再说了,都说是战神之花,自然要与其他的花不一样。”
一边说着,又从袖子里摸出一卷红色的丝线,缠在了手腕上,完全挡住了那朵曼殊沙华。
流星讶异地眨眨眼,“小姐,这又是什么?为何要在手腕上缠红线?
该不会也是为了祈祷战争胜利吧?小姐,你变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相信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还教育我们俩不要相信怪力乱神的东西呢。”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333章 玉箫是商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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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玉箫是商落人?
独孤雪娇被揭了老底,脸虽有些烫,却没有红,朝她弯chún一笑。
“等过段时间你就知道了,这可不是普通的红绳。”
一边说着,手腕一翻,原本缠在上面的红线瞬间消失不见了!
流星的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太不可思议了,这怎么可能!那红线竟在眼皮子底下凭空消失了!
“小姐,你该不会背着我们去学什么戏法了吧?”
她握住独孤雪娇的手腕,来回翻看,甚至把她的衣袖撸了上去,却依然不见红绳。
独孤雪娇只是浅浅一笑,拍了拍她的脑袋。
“流星,你还小,需要学的东西多着呢。”
这红绳确实不是普通的绳子,而是用她的灵血浸泡蚕丝所得,早在见到翘翘,并见识到她的死人傀儡术,独孤雪娇就开始钻研傀儡术了。
翘翘控制傀儡,用的是傀儡香,但这种法子太yīn损,而且要杀很多人,她肯定不可能这样做。
所以独孤雪娇另辟蹊径,在翻阅了无数本古籍之后,终于找到了另一种傀儡术,就是用天蚕丝线控制的傀儡术。
类似于街头的皮影戏,但也需要用到血,想要让傀儡听自己的话,肯定要用自己的jīng血,一般人很难炼成这种血蚕丝线。
而她刚好拥有灵血,与一般人的血自然不一样,原本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没想到竟成功了。
她的灵血蚕丝线,可以更好地控制傀儡,不仅能控制死人,还能控制活人,想想就很激动。
还有一点,灵血蚕丝线可以显现,也可以消失,所谓的消失,并非真的消失,只是一般人肉眼不可见而已。
独孤雪娇摩挲着手腕上的灵血蚕丝线,伸出舌头舔舔嘴角,忽然开始期待与巫族对决了呢。
当初在破庙,被那几个来路不明的家伙碾压,心里憋着气呢!
流星早就被自家小姐给震懵了,果然小姐天下无敌,一般人无法想象她的强大啊,三天两头就捣鼓个新东西,让人眼花缭乱啊。
两人说了好大一会儿,才发觉玉箫一直端坐着,一句话都没说,就像是摆在马车里的茶具。
独孤雪娇看她一眼,神色莫名。
“玉箫,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玉箫的脸色确实有点白,之前一直在发呆,被流星拍了一下才回过神。
“啊,小姐,我没事,只是……”
独孤雪娇眼都不眨地看着她,就等她后面的话,只是什么?
玉箫有些欲言又止,流星突然拍了一下手,笑嘻嘻的。
“我知道了,她这是近乡情更怯。”
近乡情更怯?
难道玉箫是商落人?
独孤雪娇倒是第一次听说,不过也不怪她,自从她到了这具身体里,发现主仆关系极好,只以为流星和玉箫是跟她一起长大的,从未想过去问她们的身世。
“玉箫,你是西北那边的人?商落城的人?”
流星也转头看向玉箫,她也是偶尔听玉箫提过一次,就记住了,毕竟已经是五六年前的事儿了。
流星是自小跟在独孤雪娇身边长大的,她是孤儿,是被沈夫人从街头小乞丐堆里捡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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