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配II

万玲玲点头：“这种事情还是随缘吧，我也希望你生儿子，可这种事情我说了也不算，你爸呢他就是着急。”
不然还怎么说？
说大爷就是和儿媳过不去？
一家人讲这些，那就不像一家人了，什么事儿都得往轻了说。
*
大美和二美约了出门吃饭。
大美递给二美一个红包。
二美挑眉；“干嘛，不过年不过节，给我红包？”
接了过来。
“别拆开，放到床头的抽屉里，妈给你求的。”
二美：……
“让我猜猜，保佑我生儿子的？”
大美瞪妹妹：“说什么呢，是保佑你心想事成的。”
二美问；“妈怎么想起来去求这些了？”
她妈是不大信这些的。
顾长凤是和吴湄去的。
吴湄这日子过的鸡飞狗跳的，现在对这些莫名的相信，听别人说哪里哪里很灵验她就带着顾长凤去了。
顾长凤肯定是不愿意去的，架不住吴湄拽。
吴湄的嘴多会讲，求一求拜一拜求个安心。
她求的是让谭准别折腾了，放过她和谭宗峰吧，让他们消停的，保佑自己的身体能好点，孙子能懂事点，如果孙子将来真的有个美好的未来，那做奶奶的也算是尽到责任了，那让顾长凤帮二美求的，肯定就是生儿子了。
顾长凤摆手：“我可不信这些。”
她调头就想走。
吴湄拽顾长凤的手；“你听我的，求一个心安，好多人都说灵的，这里也不要钱。”
要钱她就不来了。
就求个平安，有什么关系呢。
连拉带拽的把顾长凤拉了进来。
顾长凤一想吧，她自己还真的没有什么可求的。
大楼挂不挂着他们，她都懒得管了，大美是一切都好，儿女成双，现在来看，就二美这生孩子方面差了点。
顾长凤真求了。
也不盼着别的，就盼二美能顺顺利利的，少折腾她女儿点。
你说不急？
怎么可能不急啊。
有些时候她就想，这绝对就是故意的。
故意折腾二美呢。
你说大美那二胎儿子有的多容易啊，怀了检查就是，生了也还是，二美一检查又是女儿，生了也还是女儿。
就这么求来的。
二美揉太阳穴。
大美：“妈说没花钱，也不是封建迷信，你就收着放抽屉里吧。”
二美说：“我都没想到我也会有这么一天。”
怎么就和那些求发财的人那么像呢？
“各家情况不一样，你也别想太多，反正还有两年的时间呢。”
二美苦笑：“我说我不急，大概你们都不信。”
她是急，可急了也没用。
“家里公公婆婆没追吧。”
二美没说实话，但她讲不讲实话，大美都能体会到妹妹的难处。
用脑子一想就知道，不可能是一点意见都没有的。
哎。
大美：“我给你说个事儿，别和妈说啊。”
二美来了兴趣：“啥呀？”
她姐神神秘秘的，能是什么事儿？
有人想勾搭谭宗庆！
大美是怎么知道的呢？
谭宗庆和大美讲的。
顾长凤都好久没去大院那边了，谭宗庆偶尔领着谭奶奶过去吃饭，有的人认识他，那就一定有人还不认识他。
来了个新的服务员，大概三十六七岁的，不知道怎么就在包厢给老谭服务过两次，就瞧上老谭了。
人家还挺主动的。
换一般人是不是得洋洋得意，觉得我还挺有魅力啥的？
谭宗庆他就不是个一般人啊，把他给恶心坏了。
老谭和大美讲的时候，气的头顶都要冒烟了，这种事情按道理他都是会和二美讲，但他觉得丢人。
啥样人看上他，他都高兴啊？
你当他捡破烂的呢。
人长得又不美，一个服务员而已，而且还这么直接，就算他是来吃饭的顾客，那就搞对象啊？还亲自问。
谭宗庆觉得自己被侮辱了。
和大美好一通叨逼叨，叫大美把人赶紧给弄走。





不配II 281 婆婆众生相（一更）
谭宗庆矫情！
能喜欢他的人，他觉得至少也得方方面面都可优秀可优秀的才行，现在这叫什么？
是个人就可以喜欢他？
你就是二十岁，他没瞧上你，他觉得你喜欢他了，那就是侮辱他。
也不知道自我感觉怎么就那么好！
二美嘴巴张得可以塞进去一个鸡蛋。
“真的假的？”
大美涮着肉片，夹到碗里：“真的。”
打过好几回电话，和大美磨磨唧唧说了好些次。
简直就是语无伦次，反正就是不够资格，那就不允许喜欢他，想都不能想！
二美觉得有点晕晕乎乎的；“除非那人条件超级好，长得好还得有才情，财富方面还不能差，不然我爸一准被恶心的够呛。”
你看！
二美多了解她爹。
大美心里忍不住嘟囔了一句，她好像是外带来的，二美才像是亲生的。
她爸这种反应她是压根没想到过。
“你还是了解爸。”
二美忍着笑：“我不大点开始，学的第一个技能就是哄我爸，我还能不了解他。”
她爸爸就是传说中那不上不下男！
自己啥啥都没有，却偏要去挑人家有没有这，有没有那，他是不看自身条件的。
大美吐槽；“按照你说的那种条件，人家都混成这样了，不可能多看他一眼的。
二美摊手；“所以我爸出轨的可能性是零。”
有谁那么不开眼，能瞧上这种男人啊！
图啥啊！
又要有钱，又要又貌还得会哄人，情商高，可话说回来，老谭第一不年轻了，第二自己本身是有点眼界，可这眼界时不时随着小毛病就缩没了。
姐妹俩说说笑笑也就过去了。
但谭宗庆最近都不去大院那边了。
气的！
他不是摆在街边谁花了钱都能买到手里吃的糕点，他是那种超级贵摆在柜台里，一问价格能吓跑人的糕点！
他觉得自己是。
谭奶奶好些天没去大院了，就有点想去。
遛弯回来，问谭宗庆：“你开车咱们去趟大院吧，我看看附近修什么样了。”
谭宗庆：“不去。”
“怎么不去呢？”
谭宗庆：“不想去。”
觉得怪没意思的。
对生活已经达到了一种无欲无求的状态，他也知道自己要求的那些不靠谱，但不肯降低标准。
……
徐成黛晚上是和爸爸妈妈一起睡的。
长大了长心眼了，就知道要缠着爸爸妈妈了。
说什么就是要一块儿睡，徐建熹也没拧过她，干脆就给抱楼上来了。
洗了澡小丫头在床上疯，这里躺躺那里躺躺的，就好像是第一次来一样。
散着头发在床上打滚。
“优优，你头发干了吗？”二美冲澡出来，就看见大女儿抱着被子各种蹭。
“妈妈抱。”
二美：……
“你都在床上了，还要我抱？”
优优往妈妈的身上黏，伸小手，二美一把给抱了过来，伸手摸摸她头发，果然是潮湿的。
“妈妈给你擦擦头发。”
“不擦。”
说着话从妈妈怀里挣扎出来，然后一股脑跑去找她爸爸了。
徐建熹洗澡，就感觉外面有人拉门，用水冲了头顶上的泡沫。
他是结婚也挺久了，但是他洗澡的时候二美轻易不进来，他也很少打扰她洗澡，毕竟家里浴室多，平时不会在浴室里做交集。
“爸爸……”
徐建熹刚刚洗头发，用水擦了擦眼睛，一把把女儿抱了进来。
没一会儿，二美看见她女儿顶着更加湿漉漉的头发出来了。
二美；……
“怎么跑浴室去了？”
徐建熹点头：“嗯，我听着门外有声音，一推门果然是她。”
洗个澡也不肯安分啊，要求爸爸抱着，他这澡洗的也是有点糊里糊涂的。
可谁让她是自己闺女了呢。
自己养的，那就得喜欢着。
小姑娘就和泥鳅鱼一样的各种躲，往爸爸的身上黏。
可喜欢爸爸了，但也喜欢妈妈，非要做个比较，好像也比较不出来。
平时喜欢妈妈，玩的时候喜欢爸爸。
擦干她，二美去浴室放毛巾，徐建熹刚坐床边，女儿就爬了过来。
侧躺着给孩子读书。
徐建熹带小孩从来不给女儿读童话故事书，他自己不喜欢，所以他不会讲这种故事。
优优听着听着，眼睛渐渐闭上了，小手还抓着爸爸的脖子。
孩子睡觉就喜欢摸点什么，妈妈不在身边那就摸爸爸的脖子，小手时不时动一动。
两个大人中间躺了个小宝宝，二美给女儿盖好被子，等头发干的七七八八就关了灯。
没有特殊情况，孩子愿意和他们睡，一般都是睡中间。
优优睡觉那姿势就完全遗传她妈，睡觉一点样子都没有，各种踢被子，或者夹着被子睡，露着小肚皮。
早上五点钟，孩子就睁眼睛。
拉爸爸要出去玩。
徐建熹；……
二美把女儿一把抱走，她醒不醒也得醒了，先去看老二一眼，然后带着老大出去玩。
小孩子的精力也不晓得怎么就那么多，消耗不光的那种。
只要不待在屋子里，她就是高兴的。
*
大美生完老二，这就算是彻底封肚了。
她不可能再生的。
和杨晨也讲好了，家里虽然不是养不起第三个孩子，但没有精力。
就这么两个，她一天都照顾不过来了。
公婆过来住了两天，就当是度假了，大美婆婆是不喜欢干家务，但她眼睛好使，做生意的人嘛，就习惯观察，结果不观察还好，一观察。
等大美出门去买菜，老头也没下楼去公园，当妈的就把儿子叫到眼前来了。
“大美没上环吗？”
她早上去屋子里抱会孩子，结果看见垃圾桶里有套子。
当妈的其实不太愿意管这事儿的，但……大家都是女人，这种东西它不是百分百的保险啊。
你这不打算生孩子，就得考虑上节育环。
杨晨那是脸没那么白，所以没看出来红。
一时之间也不太清楚他妈怎么和他说上这种话了。
这……
就算是亲母子，也怪不好意思的。
“啊？啊。”
杨晨他妈还能不了解自己儿子，一脸无语。
“你啊什么，不想生了就去医院让她上个节育环，这相对来说比较靠谱点。”
杨晨：……
“听见没啊？”
这孩子怎么和木头桩子似的呢。
杨晨嗯了一声。
转身就离开他妈的视线了。
节育方面吧，并没有十全十美的办法，做什么都伤身体，大美上过环但没有两天就让杨晨陪着她去医院取掉了，她有影响。
很明显的影响。
杨晨多喜欢大美啊，自己心心念念娶回家的，也有问过结扎，但大美不同意，两个人问过医生，权衡之后觉得就先用着套吧，这东西再好的再薄的那也是有距离感，但医生说其实女性有很多的病就是从这上面来的，杨晨一想吧，那也行吧。
八分爽和十分爽那不就差一点嘛，这就和吃牛排似的，你养成习惯总吃八分的不就好了。
老婆身体好就比什么都强。
就这样，结果他妈来家里，被他妈撞上了。
杨晨也不是那种好解释的人，你说我就听着呗。
大美开车买回来菜，眼见着就要到中午了。
做婆婆来的这两天也是见儿媳妇天天围着他们转，也怪不好意思的。
吃午饭在桌子上就说了。
“我和你爸后天就回去了。”
大美：“妈，着什么急啊，多待两天我带你和爸到处都转转。”
杨晨他妈摆手；“我可不喜欢到处走，嫌累得慌，家里也是有一堆事儿呢也该回去了，你们生活的好我就放心了。”
公婆下午出了门，要去给亲戚们买点小礼物带回去，大美陪着去的。
杨晨在家里带两个孩子，外加收拾屋子。
他这头拖地呢，那头孩子哭叫，杨晨听的脑仁也疼。
没有孩子的时候也盼孩子，有了孩子以后，其实挺……烦的。
一个就够吵的了，两个简直把房顶都要吵翻了。
为什么不叫大美把孩子带出门？
其实逛街而已，带个孩子也不要紧的，杨晨知道，可杨晨舍不得啊。
他多累一分，他老婆就能多轻松一分。
杨晨和徐建熹个性不一样，徐建熹瞧着稳重，但偶尔也有孩子气，是能和二美闹到一起的人，杨晨这种就真的是完全不会闹的类型。
他从来不会花言巧语，也不会用行动表示。
结婚纪念日啊大部分都是不过，大美过生日他也不太给过，有些时候真的是忙忘了，他自己是从来都不过，都是大美记着给过，他对大美的好就体现在方方面面，家里有什么都写大美的名，夫妻两个人写谁不是写，反正也没打算离婚。
有了钱就会交老婆，老婆累的时候他尽量扛下来一点，帮着分担分担。
定时叫老婆去和小姨子玩一玩吃个饭什么的，经常劝大美，出去玩别管家里，玩就玩一天，不到晚上别回来。
其实他也累啊，他只要一对上他这一儿一女，他就啥心思都没了，但没办法，老婆是要过一辈子的。
杨晨也从来不和大美玩心眼，什么你的我的，这个家就是我们的，交给大美的一切他都无比放心。
大美给公公婆婆买了很多礼物，钱几乎都是她掏的，其实杨晨妈妈也不是占便宜的人，家里条件摆在这里，老太太还真的不差那点钱，就算此刻你都掏了，回头她就以别的形式给还回来了。
当婆婆的也很满意儿媳妇。
觉得儿子眼光好。
大美啊，脸长得娇，但人不娇。
她自己非常能干，就喜欢能干的儿媳妇，能把家照顾的妥妥帖帖的别有怨言，嫁都嫁了是吧，谁家过日子就都这样，别今天哭一场明天闹一场的，看着脑瓜子都疼。
做人最重要的就是知趣儿。
找儿媳妇回家是撑家的，不是取回来做祖宗的。
当婆婆的拉着儿媳妇的手，还是掏钱了。
“你先听妈说。”杨晨妈妈打断大美的话先，“妈呢别的忙是帮不上了，我这性子就不喜欢带小孩也不喜欢闹腾，你就多干点，少挑妈点妈也从别的地方多补偿点。”
大美：“妈，没有的。”
“我也是从儿媳妇做过来的，知道最想要的是什么，孩子一天闹不停，回到家就想好好歇口气，要不我那时候也不能就生一个。”
要杨晨的时候还是能要第二个的，但她没要。
她是真的受不了带孩子的那种过程。
当时生完就把杨晨甩给自己丈夫了，她出去干苦大力，她宁愿干重重的活也不愿意成天带着小孩儿玩。
所以呢，这方面她对大美有亏欠。
“儿媳妇是个顶顶优秀的儿媳妇，可惜婆婆确实十全九美吧。”
当婆婆的觉得自己虽然某些地方差了点劲，但也不是太差劲。
她也有优秀的地方对不对。
“妈，我自己生的孩子，我自己能带的，你别有包袱。”
“我就随便那么一说，你让我给带我也不能带。”杨晨他妈一笑。
这就是大实话。
带不了。
对她来说啊，不存在什么不喜欢儿子去喜欢孙女孙子，不好意思，她愿意看，但是真的没达到就喜欢了不得的那种程度。
可能还是得孩子长大了，再也不用家里人操心了，她就喜欢了。
“我儿媳辛苦了啊，婆家没靠上，娘家也没太靠上，有什么累活不愿意干的活你就让杨晨干，一个大男人是不是，什么活儿都得学着干，谁还不是爹妈养的。”
当婆婆的给儿媳妇开始支招了。
她是真的觉得大美相当自立了。
亲家的心也粗，她也是。




不配II 282 硬压一头了（二更）
婆婆和儿媳都是一样的。
能做到的尽量做，做不到的我尽量把话说的甜点，恭维别人点，能力范围实在没办法的，就找方面弥补，这样大家都开心。
大美的婆婆回了内蒙老家。
回到家带了一堆的礼物，得益的还是大美，讲也是讲大美给买的。
*
谭禾在路上撞上了自己的同学。
“谭禾？”
一走一过，同学一愣，叫出了声。
谭禾站住了脚。
和同学就聊了会，其实也没什么可聊的。
都多少年不走动了。
同学就抱怨说，这些年大家又走动起来了，也找过谭禾，毕竟以前谭爷爷谭奶奶就住在那地方，城市这么小，想要找一个人还难吗？
“老同学，你这是发达了就瞧不起我们了。”
谭禾笑：“哪里，发什么达，过的就是一般的日子，不上不下的。”
同学；“咱们后天要一块儿聚餐，来呗。”
谭禾摇头：“算了吧，我还给女儿带孩子呢，走不开。”
同学；“加个微信吧。”
谭禾：“你看我这手机也没带出来，记不住微信号，那都是孩子给弄的……”
一而再再而三的推，那人还能不明白嘛。
说说笑笑就离开了。
谭禾买了菜回了家，推进进家，吴进超正在看电视呢。
“都买什么了？”他关了电视。
现在这时间点节目也不好看，也没值得看的。
谭禾在门口拖鞋，把菜篮子放在鞋架上，道；“也没什么菜，买来买去都是那些，在路上撞上我初中同学了，说大家都还在走动。”
吴进超；“你可离他们远点。”
吴进超从来都不和自己同学走动。
瞧不上！
有本事有钱的谁和那些同学走，至于没本事的吴进超也不愿意结交。
本市有个非常不好的风气，那就是有点屁大点的事儿就办，办了别人就得花。
同学之间更是容易搞这种事情，今天你住院我去花钱明天他家搬家花钱，后天她过生日大办一场，大家都铆足了劲搞事情，不搞事情你钱花出去那你亏啊。
“嗯，没打算和他们走，都什么人啊。”谭禾拎过来筐进了厨房，把菜放好。
吴进超后脚跟了进来：“你们班那都是什么人啊，吃喝玩乐没有一个正经人，一群男男女女的还觉得挺好，日子都没过好成天就知道吃喝。”
吴进超对这种事情特别看不上。
“我们班过的好没有和他们走的。”
忙了会，孩子还在睡觉，谭禾闲着也是闲着，拎着地毯就去楼底下刷去了，省得弄脏家里嘛。
小区的邻居也在刷地毯，就碰巧遇上了，两个人聊了聊。
“你家几个孩子啊？”
谭禾笑：“就一个孩子，我女儿一个孩子。”
对方笑；“那可挺好，我家媳妇马上就生了。”
谭禾问；“男孩还是女孩儿啊？”
邻居：“男孩儿，不过我喜欢女孩儿，检查出来以后还挺失望的。”
谭禾：“这有什么可失望的，挺两年就能马上再要，再要个女孩儿不就好了。”
对方笑着摇摇头：“现在养小孩儿多费钱啊，养一个孩子就拉低父母的生活，男孩子将来更费钱，就要一个不要了。”
谭禾；“我女孩儿也一个孩子，我倒是想她多要几个。”
邻居：“那是你家条件好。”
谭禾笑笑：“好什么呀，也就一般般。”
邻居也跟着笑，她在阳台接了根水管，冲着自家地毯。
“敢要二胎的就都是条件好的，像我们这种，就直接放弃了，女儿是干什么的呀？”
“公务员，在那个……”谭禾讲着吴婷婷的工作有多好多好，离家里也不远。
邻居一愣；“我女儿以前也在那儿工作，后来不干了，嫌赚的钱太少了，就重新念了书当了律师。”
谭禾的脸拉了下来。
对方再说什么，她就不太爱听了，没一会刷好地毯就回家了。
啥？
公务员不干了？
呵呵。
是临时工吧。
考得上的有几个不干的。
摇摇头，觉得小区里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懂不懂啊就公务员不干了。
谭奶奶生日-
例行谭家人又都聚集到了一起，在家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