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未央

“霍瑾年，风岚来找过我了。”
他没有得到我热情的回应，似乎有些不悦，淡淡道：“喔 , 我听说了 , 这个女人为了拯救廖世卿 , 几乎是……无所不用其极 , 甚至还把自己的皇家会所低价卖给了我 , 不过她做这些都是徒劳的，因为廖世卿一心求死 , 真是个愚蠢的女人。”
“她跟我说的不是这些……”
他似乎紧张了起来：“阿悄，你听我说 , 无论她说什么，你都不要相信。”
我吸了吸鼻子：“这么说，她说的都是真的了 , 我跟廖世卿……真的是兄妹，而你一直知道？”
“阿悄，等会儿我给你打过去。”
他扣掉了电话，我满心的痛苦 , 现在对我而言 , 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煎熬。
我害怕极了 , 担心一切正如风岚所言，我跟廖世卿是亲兄妹，而我们……是乱伦 , 乱伦这两个字只有畜生才会有的 , 就像是猫和狗，它们之间不懂亲疏，只要发情就会相交，而人是理性动物 , 如果没了这点 , 那就跟畜生一样了。
我一想到这一点 , 顿时全身都在颤抖 , 不知不觉 , 我已经把一整瓶红酒喝光了 , 阳光透过窗户投射进屋子，我只觉得刺眼 , 我想要找个地方躲藏起来 , 而不是被曝露在阳光之下。
我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 , 跌跌撞撞的走到窗前 , 此时香姐忽然冲了进来，她从身后紧紧的抱住了我：“阿悄，你想想念阳，她如果没有你的疼爱跟陪伴，该多难受，想想霍瑾年，你们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如果你这个时候离开，以前遭过得罪 , 吃过的苦，岂不是白费了？”
我迷迷糊糊道：“香姐，我没事……我真的没事 , 我只是想拉上窗帘，这样太阳就看不到了我了，我可以躲在yīn影里，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 谁也看不到了。”
她心疼的抱住了我：“阿悄……”
我伸手去推她：“香姐 , 我真的没事 , 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会儿。”
她把我扶到了沙发上 , 帮着我把屋里的窗帘全部拉上厚重的窗帘遮住了阳光 , 整个办公室里像是蒙上了一层yīn影，到处都yīn沉沉的。
她关上了门 , 整个屋子里陷入一片寂静，寂静到只听到我痛苦的喘息声。
我瘫软在沙发上 , 整个人像是一条bào晒在海滩上的鱼，连呼吸都变得那么的奢侈。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本是一首很悦耳的歌曲 , 此刻却变得异常的尖利，我浑身一哆嗦，站起身来 , 缓缓的朝着办公桌走去 , 伸出手想要碰触手机 , 又担心经受那种伤疤被揭开的血淋淋的疼痛。
良久，我下定了决心，既然痛 , 那就痛到淋漓尽致 , 我猛然把手机抓了起来，接通了电话：“喂……”
“阿悄，你跟他根本就不是兄妹。”
我颤声道：“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稍后我会让青冥把dna鉴定书拿给你。”
“霍瑾年，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这两串珠子该如何解释？”
“阿悄，我不知道……”
“你撒谎！霍瑾年，你一定知道我的身世对不对 , 我跟你说过 , 我看到了我的养母 , 结果第二天她就消失不见了 , 若不是你把她藏了起来，那她去了哪里？霍瑾年你到底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 只是对我说道：“阿悄 , 你听我说，我知道廖世卿在追查珠子的事情 , 所以我买通了廖家的老佣人 , 才编了那一通谎言说给他听 , 我这么做 , 不过是为了让他早点放手。”
“你不单单是为了我，也是为了bī死他！”
“不错，我承认，但是阿悄，如果我不弄死他，他也会弄死我，在男人的博弈中，没有儿女私情，有的只是不择手段！”
“霍瑾年，其实你一点都没有变。”
“阿悄，我爱你。”
良久我才道：“其实我可以理解为 , 这只是你bī他去死的手段，可你到底知道了多少 , 霍瑾年，我要你一句实话，关于我的身世，你知道了多少？”
“我……不知道。”
“霍瑾年，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信你 , 但你记住 , 若是让我发现你在欺骗我 , 我绝不会原谅你。”
他立刻转移了话题：“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 到底有没有想我。”
“我等你回来。”
他笑了起来：“那就是想我了 , 想要点什么，我买回去给你。”
“什么都不想要 , 你平安的回来就好。”
“嗯，乖一点 , 大概十天之后，我就能见到你了。”
挂掉电话后，我软软的靠在了沙发上 , 我像是经历了一场滑雪比赛，在波澜起伏的雪山，高高的抛起 , 又重重的跌落 , 整颗心忽上忽下。
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 我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整理了一下衣衫，这才走过去。
只见青冥正站在门外 , 他把一份文件递给了我：“阿悄小姐 , 这是霍先生让我交给您的。”
我接过了那份报告书，心里噗通噗通的跳着。
我把青冥请了进来，手指颤抖的打开了那份报告书，只见上面写着我跟廖世卿并没有血缘关系 , 我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 忍不住捂住了嘴巴 , 眼泪只在眼眶里打转 , 刚才经历的那场煎熬 , 就像是把我整个人架在火上炙烤一般 , 如果这是真相，我想我这辈子都会背负乱伦的标签 , 就算时光再好 , 我也享受不到那份温暖。
我几乎喜极而泣：“青冥 , 谢谢你。”
“阿悄小姐 , 你要谢就谢霍先生吧，其实他本来不想让你知道这些事情，也不想知道他那些手段。”
“我知道的……”
“阿悄小姐，霍先生这几年不容易，我希望你能够珍惜他。”
“青冥，既然那个人不是我，那廖世卿的妹妹去了哪里？而我的身上为什么会有这串手串？”
青冥似乎并不想多说什么，只告诉了我一句话：“廖世卿没有妹妹，只有一个弟弟。”
我微微愕然：“你是说廖老爷子的情人为他生的是个男孩？”
“对，或许正因为是个男孩 , 所以才会发生被保姆抱走的事情。”
我立刻明白了，当时的廖夫人担心这个男孩子会威胁到廖世卿的地位 , 便纵容保姆抱走了那个男孩子。
“那那个男孩子在哪里？”
“这个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我摩挲着手中的紫檀木珠子：“可我总觉得霍瑾年似乎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阿悄小姐，无论霍先生做了什么，都是为了你好。”
青冥离开后，我陷入了沉思，很显然 , 霍瑾年必然知道些什么 , 可他却一直瞒着我 , 当务之急 , 我要尽快的找到我的养母 , 或许她能够为我揭开身世的秘密。
我弯腰将散落在地上的珠子一颗一颗的捡起来，本该戴在廖家私生子的珠子却戴在了我的身上 , 说明我与廖家必然有些联系的，我忽然想起了养母那天见到廖世卿时的表情 , 她似乎很害怕他认出自己，捂着头，便仓皇的离开了。
我把珠子串好 , 连同手腕上的珠子也一起褪下，放在了抽屉里，我相信总有一天 , 这两串珠子会为我解开身世之谜。
香姐打电话告诉我 , 下午还有个会议 , 如果我没有心情，她可以代我来开，我跟她说我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 她半信半疑的挂掉了电话。
下午开会回来的时候 , 我发现我桌子上的那份报告竟然不见了，立刻找来了助理，助理一脸惶恐：“老板，您跟我们叮嘱过 , 不能随便动您桌子上的东西 , 我一直铭记在心 , 真的不是我动的。”
此时香姐走了进来 , 她淡淡道：“或许是保洁丢掉了吧 , 这批新招进来的保洁参差不齐 , 我已经辞掉好几个了，改天咱们再换一家家政公司 , 省的坏了规矩。”
其实我已经看过内容了 , 那份东西对我也没了什么意义 , 我挥了挥手：“算了 , 并不是太重要的文件，丢了就丢了。”
香姐走过来为我捏着肩：“阿悄，你这个人就是太心软了，一听到我说辞了她们，你就改口了。”
“香姐，谁混口饭也不容易，有时候我常常想起以前的我们，总是那么小心翼翼的，生怕做错了什么时候被炒鱿鱼。”
“你不是说要和姐妹们聚一聚吗？我看新开的一家叫魅人的酒吧就不错 , 而且还有人妖表演，咱们过去看看 , 指不准还能物色几个不错的模特呢，最近都在炒人妖，这是个不错的话题，咱们也不能落后。”
我忍不住笑道：“是小七的主意吧，她这个人猎奇心太强。”
“还真是被你猜对了。”
“她什么时候对人妖感兴趣了？”
“其实不是她感兴趣 , 她最近勾搭上的那个舒秘书长好像喜欢这一口 , 小七这不想着借花献佛呢。”
“她倒是长进了不少 , 若是以前 , 她恨不得把那个勾引她后台的人打个半死。”
香姐忍不住感慨道：“是啊 , 大家都在变。”
我握住了她的手：“可你没有变。”
她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我也变了，只是你们看不到罢了。”
三天后 , 南大都被一条消息搅得天翻地覆，廖世卿竟然越狱了。
南大都所有的人几乎都在议论这件事情。
我们几个正坐车去酒吧 , 小七刷着头条，忍不住说道：“廖世卿是不是傻啊，本来还有机会争取到死缓的，怎么又越狱了？这不是找死吗？”
小美说道：“他是不是觉得看不到希望了 , 就铤而走险，不过以他的身手，要想越狱简直是小菜一碟，为什么要等到现在呢？”
我忽然想到了那份丢失的报告 , 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 姐妹们叽叽喳喳的讨论着这件事情 , 只有香姐安静的坐在一旁，我扭头看向她：“香姐，你怎么看？”
她的眼眸颤了颤，随即淡淡道：“那么多人想要他死 , 或许他是被bī急了吧 , 毕竟谁也不想死。”
我盯着她的眼睛：“不，他是想死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又不想死了 , 所以才选择了越狱。”
香姐被我看得有些不自然了：“我不是他，我怎么知道？”
我像是想通了什么事情，只是淡淡道：“你以前不是挺欣赏他的？”
她不敢再看我的眼睛 , 只是扭头看向车窗外的灯火阑珊。
“你说的没错 , 大家都在变。”
不知道为什么 , 我并不怪她 , 或许在我心里 , 我也不希望廖世卿死，毕竟他曾经帮过我 , 我不是霍瑾年 , 做不到他的高瞻远仰 , 也做不到他的绝情。
车子停在了酒吧 , 身材标准的门童帮我们泊车，免不了被小七调戏了一把。
小七掐了一把那门童的臀部，咯咯的笑道：“小弟弟，几岁了？”
门童红着脸道：“十八。”
小七的手指弹跳在他的腰腹间：“十八呀，正是好时候呢。”
她从包包里掏出一张名片塞进门童的衣襟里：“无聊的时候给姐姐打电话。”
她朝着门童做了一个飞吻，随即笑着离开。
我忍住对小七劝道：“也不知道收敛一下。”
她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那老头子能够花天酒地，就不允许老娘找个男人乐呵乐呵？”
小美忍不住说道：“小七，不是我说你，你去巴结那老头子，还不如找个正经男人过日子。”
小七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你想让我找你强哥那样的吗？那还不如杀了我，我过苦日子过怕了 , 就算让我没脸没皮没尊严，我也不想没钱 , 别看那老头子那里不行，可他有钱有势，能够让我过上梦寐以求的好日子。”
小美红了脸：“强哥是没有钱，可他愿意正儿八经的跟我过日子，女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图得不就是安稳吗？”
“哎，小美 , 你别跟人家说咱们是一个场子里混过的人啊 , 都经历了这么多事 , 你怎么还这么天真啊 , 他之所以接纳你的过去 , 甘心情愿的跟你过日子，还不是因为穷啊 , 因为你不要他的钱，所以他才会娶你嘛 , 这种男人最是危险，一旦有钱了就会把你踹得远远的，我见过的多了。”
我跟香姐担心她们吵起来 , 便将两人拉开了。
“既然出来玩呢，就把所有的烦心事抛开，玩得痛快一点。”
“都是自家姐妹 , 吵什么吵 , 你们两个谁要是再吵 , 今晚谁就买单。”
一走进去，便听到了高昂亢奋的音乐，男男女女疯狂的扭动着身躯 , 而几个脱衣舞女郎正站在舞台上搔首弄姿 , 台下的男人们亢奋的像是发情的野兽一般，恨不得嗅着那sāo劲，扑上去。
我扭头看了看为首的那个脱衣舞女郎，只觉得她有些眼熟 , 只不过她画着浓艳的妆容 , 而且下半边脸被薄纱遮住 , 我看得不是很清楚。
她好像也看到了我 , 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心 , 连忙弯下了腰肢 , 一头的黑发遮住了她的面容，露出雪白的腰肢 , 引得那些男人连连嘶吼着。
小七撇了撇嘴：“都是姐妹玩剩下的把戏了 , 现在的酒吧、夜店也不知道上点新鲜花样。”
服务生带着我们来到了包间 , 小七一口气点了十几瓶红酒 , 她把红酒一瓶一瓶的打开：“今晚咱们不醉不归。”
香姐被她弄了一身的红酒，笑骂道：“今晚不是你买单，所以你可劲的糟蹋吧。”
我笑着把菜单递给了服务生：“把你们这里的特色菜品，果盘都上一份。”
我塞给了他几张小费，他客客气气道：“请您稍等片刻。”
小七嚷嚷道：“顺便把你们的镇店之宝七仙女请过来。”
服务生愣了一会儿，因为一般点七仙女的都是男人，很少有女人点这个。
小七怒道：“是不是怕我付不起钱？”
她从包包里抓起一把钱狠狠的砸在了服务生的身上：“快去！”
“有几个已经去陪客人了，只剩下三个了。”
“那就都把她们请过来。”
“是，是 , 是，我马上去办。”
过了片刻 , 服务生领着那三个小仙女走了进来，只见那三人身材高挑，身段曼妙，长得也很妖艳，身上只穿着薄纱 , 里面的沟壑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小七喝了大半瓶红酒 , 已经有了醉意 , 她走过去猛然把红衣小仙女的裙子扯了下来 , 我们立刻看得清清楚楚 , 原来是人妖。
小七搂着那个人妖坐了下来，她拍着人妖柔软富有弹性的身体：“也不知道那老头子怎么就好这一口。”
那几个人妖很识趣的为我们倒酒 , 夹菜，小美问他们会不会跳舞 , 他们随即翩然起舞，那身段比女人还好看，那舞姿也有种说不出的妖娆。
小七喝醉了 , 她猛然把那个红衣人妖骑在了身下：“我倒要看看你们这种东西是怎么让人爱罢不能的。”
小美忍不住笑了起来：“小七，你是给你家老头子准备的，还是给自己准备的。”
小七一边起伏一边哼唧着：“我总得先验验货吧。”
香姐看得口干舌燥的 , 但她用不惯人妖 , 便点了一个少爷 , 小美不敢要，毕竟她跟强哥就要结婚了，她最近已经收敛了许多。
她扶着我向外走：“咱们出去透口气。”
她刚刚走出去 , 便觉得胃里不舒服 , 朝着卫生间冲了过去，我站在走廊门口耍着手机，忽然一个身影从我身边闪过，我抬眸望去 , 顿时倒抽一口冷气，那不是廖世卿吗？他怎么出现在了这里？
我立刻收起手机 , 朝着他消失的方向追了上去。





夜色未央 第196章欠我一个承诺
走廊里，五彩斑斓的灯光落在地面上 , 将狭小的空间填满，让人有一种莫名的压迫感，他似乎发现了我，立刻加快了步伐，我越发的笃定那个男人就是廖世卿 , 便追了上去 , 只是走到拐角的时候 , 他已经消失不见了 , 我站在原地 , 四处张望着，忽然有人从身后推了我一把 , 把我推进了一间包间。
只见三四个穿着黑衣的男人觥筹交错，他们的怀里都搂着一位妙龄女郎 , 而中间的位置是空着的，看来要有一位大人物来要。
一个扎着花头巾的男人朝着我摆了摆手：“愣着干什么呢，滚过来！”
我的眼眸落在了桌子上那一堆白色的粉面上，立刻明白了这些人恐怕是道上的人 , 我招惹不得，若是此刻我转身跑掉，他们未必肯放过我 , 与其被他们猜忌 , 倒不如将计就计。
我立刻走了过去 , 俯身道：“老板晚上好。”
那几个男人抬眸打量着我，在这种地方，人的情欲被赤裸裸的摆在了台面上 , 所以他们毫不掩饰自己眼眸中的情欲。
有人吹起了口哨 , 有人伸出舌头舔着牙床，一副色中饿鬼的模样。
“这妞真正点，一会儿如果蛇爷不要了，咱们就留着享用。”
“啧啧啧……这么一比较 , 咱们怀里的货色显得逊色多了 , 一会儿来个三合一 , 一定很刺激。”
“哈哈哈……老三真有你的 , 那也要看蛇爷中不中意。”
我心中一紧 , 蛇爷？难道奇洛来到了南大都。
我正垂眸沉思时 , 忽然被人扯住了衣领：“你一个出卖卖肉的，不漏点肉出来，还怎么卖？”
只听撕啦一声 , 他猛然把我的上衣扯开 , 两团雪白呼之欲出 , 随着我的呼吸 , 那道鸿沟也随之发颤，看得那个男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他伸手想要揩油，我立刻捂住xiōng口躬身道：“老板教训的是。”
不等他动手，我很识趣的把裙摆撕了下来，剩下的布料勉勉强强的包裹住大腿根部。
男人笑嘻嘻的在我脸上抹了一把：“你倒是挺识趣的，做表字就该有个表字的样，别当了表字又立牌坊，弄得大家都恶心。”
我乖巧的为他们倒酒，他们的眼睛一直落在我的xiōng口处 , 引得身旁的女伴吃醋不已。
“喂，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那几个男人立刻警惕起来。
花头巾男人猛然拽住了我的头发，迫使我露出整张脸：“她不是你们场子里的女人？”
“我在这里干了三年，凡是老人新人全都认识 , 可从来没见过她。”
“三哥，该不是条子吧？”
我瞬间脊背发僵，心思快速的翻转着，绞尽脑汁的想要逃离，毕竟想这种地方，鱼珠混杂 , 就算出了人命 , 他们也能靠着雄厚的背景遮掩过去 , 实在遮掩不住的 , 干脆就毁尸灭迹。
我的后颈一凉 , 花头巾已经将一柄黑森森的枪口对准了我的脑袋，而那几个女人似乎对这种场景已经见怪不怪了 , 眼眸中甚至有了几丝幸灾乐祸。
花头巾一把揪住了我的头发，将我抵在枪口：“说，你到底是谁的人？”
枪口咯得我后颈有点疼 , 我颤声道：“我是……蛇爷的人。”
“呵！蛇爷根本就没有女人！”
那两个男人起哄道：“跟她费什么话，先给她点颜色瞧瞧。”
“这小脸蛋长得这么好看，当条子真是可惜了。”
啪！他狠狠的给了我一个耳光 , 几乎将我掀翻在地，我踉跄的倒在了桌子上，上面的东西悉数碎裂在地上 , 妖娆的红酒蔓延在我的脚下 , 沾染了旋转灯斑斓的色彩 , 显得格外的妖娆。
我正要起身时，身后的男人已经覆身而上，他把我紧紧的压在桌子上 , 不停的蹭着 , 嘴巴里吐着下流的话：“我上过贵妇，上过明星，甚至还有官太太，就是没玩过条子。”
那两个男人起哄道：“三哥 , 你可悠着点 , 听说条子每天都练 , 肯定厉害 , 小心把你的宝贝弄坏了。”
“那我就先给兄弟们开道了 , 你们随后跟上。”
“那你别把人折腾死了 , 那就不好玩了。”
他抬手把我衣裙扯下来，口水几乎都滴落在我的两瓣上。
“哈哈哈 , 这pì股真不错 , 拍一下颤三颤 , 一会儿撞起来 , 更有意思。”
那两个人起哄道：“三哥，你倒是快点，我们兄弟们还等着呢。”
那两个人像是等得不耐烦了，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女伴压在了身下，那两个女人混惯了欢场，知道怎么讨好男人，在男人还没有进入的时候，就开始猫叫起来，后来变成了放浪形骸的叫声 , 一边叫一边夸赞着男人的好功夫。
其实在男女这点事情上，女人能够得到欢愉的很少 , 大部分女人这辈子都没有享受过所谓的高cháo的痉挛，床铺上的一颦一笑，低吟浅唱，不过是为了迎合男人而演戏，特别是欢场里的女人 , 几乎每天都被男人弄个几十遍 , 那里早就生出了茧子 , 怎么可能还会有感觉 , 全靠演技来撑场子。
我身后的男人正要挤进去的时候 , 我猛然握住了断裂的酒瓶抬手狠狠的戳在了他的肩膀上，一股鲜血呲在了我的后背 , 他疼得蜷缩着身子，我趁机把双腿抽出来 , 灵敏的翻滚到桌子的另一边，抓起沙发上的毛毯围在了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