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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爆发之全家求生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神爱朵朵
“我们就是从蒙自一路寻过来的,我舅舅和舅妈应该也跟过来了。”
“他们是蒙自的老百姓那有可能,跟我们过来的人可不少呢。”蚂蚱在大殿前站定,大殿门前站着两名年轻的战士,他们互相敬了个礼,蚂蚱示意我们在外稍等,自己先进去了。
片刻,蚂蚱出来招了招手,我们便跟着他鱼贯而入,一进大殿才发现,这里的神像不知道被搬到哪去了,整个大殿内全是办公桌和行军床,佛殿,已经变成了这些军人的营帐。
很难得,在末世这些军人仍然统一着装,即使他们身上的军装明显有些破旧,我们这些普通百姓,自打末世只要换装就去搜刮商场,逮啥穿啥,重视的是布料结实抗造,能驱寒挡雨,而这里的军人显然是为了保持他们的部队形象及整体感,不愿意因为末世而变成一盘散沙。
大殿里的军人并不多,三三两两的聚在桌前研究着什么,我们的到来并未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蚂蚱将我们引见到一个四十多不到五十岁的军官面前,先是标准的敬了个军礼,然后对我们说,“这是我们刘师长,”又指着我们说,“这就是我刚才说的,东北过来的团队,他们是成都驻兵基地派过来探查情况的。”
刘师长紧紧的盯着我们,点点头,指着简陋的椅子说,“都坐吧同志们。”
他的口吻非常非常的象我在抗日神剧里了解的部队政委,威严,而又和蔼,令人不由不信服。
“哪位同志给我详细说说成都的情况。”刘师长自己却没有坐,而是双手拄在桌子上,身体前倾,一副相当重视的模样。
祝红轻咳一声,我们心领神会,便由他为代表,将成都目前的形势言简意赅的阐述了一遍。
“太好了我就知道,我大天朝不会毁在这些妖孽手上同志们,除了成都有这样的基地,其它地区可还了解你们既然是从北方下来的,那北方的情况呢”刘师长很是振奋,继续追问。
我们也没必要隐瞒这些,一五一十的将知道的,主要是长星岛基地的情况,还有撒旦教授的自成基地,全都告诉了刘师长。
刘师长边听边不住的点头,偶尔还用拳头轻捶桌面,面上不时露出激动的神情。
“同志们,感谢你们能带来这么多宝贵的信息自从末世爆发,我们与中央和其它部队都失去了联系,战士们曾一度灰心失望,觉得整个天朝就剩下了我们这个小小的师形单影只,不瞒你们说,我派过一支三人小队去中央探查情况,结果有去无回,为了不作没必要的牺牲,我没有再派任何战士出去。这下好了,大家听到这个消息,肯定欢欣鼓舞啊。”刘师长说话也挺实在的。
我们互相看了一眼,这刘师长也是太爱惜自己的兵了,也不多派些人去侦察,三个人,若是遇到大尸群,那真是不够塞牙缝的,就算带多少热兵器也没大用。
但这话咱不能说,只能跟着不住的点头称是。
“这么说,你们的目标是走遍两广和云南三大省,把能找到的驻军基地都连上线让避难所成为一个幸存者互助网络”刘师长这么问实在是高估我们,我们开始只是想完成皮将军的任务,找一些基地,记录下来,如果碰着特别好的,我们就把亲人伙伴都接走搬家,至于这些军人以后会如何联络编织通讯网,那就是他们的事了。
但刘师长这么一说,倒令我们心头泛起了热血,假如真的能做到这一点,对收复天朝来说,可是至关重要的一步。
大家彼此交流了下眼神,这事本来是被动的,如果我们变成了主动想去做,这份责任我们是否能背负得起
祝红含糊的回答了一声,刘师长立刻充满敬意的说,“在这样的环境里,你们这九位同志竟然如此英勇大义,弃个人安危于不顾,铤而走险,深入尸群,只为侦察幸存者的情况,刘某不胜钦佩啊”
一句话说得我们全都脸上发烧,我们只是些小人物,压根没那么伟大的好么可又没法全盘否定,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我们没法开口对刘师长说,我们本来是来两省寻亲,为了申请枪支弹药而跟皮将军谈的条件而已,要如实说,感觉我们太猥琐了
“咳,我们也没打算为了这个任务抛头颅洒热血,来之前皮将军说见机行事,凡事不要强求,能找到几个驻军基地无所谓,关键出来看看情况。”罗汉大概受不了被人这样披红挂彩,还是出言解释了,哎,我们何尝不是如此,他这么一说,我们心里好受多了。
“那当然,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同志们谨慎行事是对的,你们要是都出了事,象我派出的三人小队一样,这些基地也就彻底失去联络的可能了。”刘师长大手一挥,表示他很懂。





丧尸爆发之全家求生路 第一百一十九章 亲人终见面
“刘师长,我的舅舅和舅妈原来在蒙自,留了个日记本说去了你们的驻军大院,不知道有没有跟你们一同迁移到个旧来呢”我不想大家再就着这个关于英勇不英勇的问题上纠缠,直截了当的问我所问。
“他们的姓名是方吉善和陈绣云。”我又补充了一句。
刘师长自然不可能知道随军老百姓的具体名字,但他马上对着蚂蚱说,“小马,立刻去查找一下从蒙自随军撤退到这里的人员名单,看有没有这两位老人。”
我挠挠头,“刘师长,他们俩其实不老,我舅舅和我妈差十来岁呢。我舅妈还要年轻,两人看着也就五十出头吧。”
刘师长笑了笑,对蚂蚱说,“听见了吗就按我这个年龄标准找。”
这位刘师长,还挺幽默的,我对他颇有好感,完全没有面对上校和皮将军的拘束感。
刘师长又叫来他的勤务兵蒋小豆,让他安排我们的食宿。
蒋小豆是个二十出头的调皮小伙子,一脑门子的好奇,不停的问东问西,当然,作为自打末世就在蒙自和个旧呆到现在的战士来说,来自外面的消息是非常宝贵的,如刘师长所言。
他把我们安排到了两个紧挨着的小偏房,房里原来住着战士的,被他赶到其他宿舍暂住,这让我们感到特别不好意思。
“小豆,要不,我们下山随便找个地方住吧。这个旧的空房子现在肯定很多吧”雷暴对蒋小豆说,他们都是当兵的,见面三分亲。
蒋小豆说,“可不是,金湖对面的那些老小区,大多是空着的,幸存者都集中在新小区的高层里呢。可是师长吩咐把你们安排在山上,我不能违抗命令呀,没事,就住着吧,你们又不会长住,再说和我们住一块,安全。”
我们都一愣,安全山下不安全是怎么着隧道不是都炸了吗外面的丧尸根本进不来呀。
蒋小豆似乎感觉到自己失言,连忙将话题转移,“一会我来叫你们去食堂吃饭,伙食一般,别见怪。”
说完他就一溜烟的跑没影了,留下我们面面相觑。
我是最不安的,如果个旧基地有什么安全隐患,我的舅舅舅妈可在山下呢,当然,这是我期望的,蚂蚱去查名单还没回信。
“既来之,则安之,我想办法套套他们的话,要是套不出来,大不了咱们下山用自己的眼睛看,来趟个旧,总不能一直窝在老阴山上,这情况调查得不尽不实的,也不好对皮将军交代是不是”雷暴冲我挤挤眼睛,表示有他我就放宽心,后半句,自然是他打算对刘师长说的下山理由。
我和覃小满,念念住在稍小的房间,他们六个男人就住那间大的。
我们三个一看,这房间的床排列得跟华容道似的,不大的房间足足塞了六张上下铺,只留了个弯弯曲曲的中间小过道,这居住条件也是够艰苦的。
战士们的被褥叠得那叫一个齐整,虽说不至于象网上曾看到的方得跟刀切似的,但也够吓人了,我们三杵在那些豆腐块前,连坐都不敢坐。
将随身的大包堆放在地上,我们三去他们的房间,结果被惊了
他们六个人四仰八叉的躺在人家床铺,那几颗脏乱差的脑袋赫然滚在已经面目全非的豆腐块上
“这,你们能保证会还原吗”我们三人瞠目结舌的问。
“我和雷暴能,别人么难说,特别是罗汉”祝红舒服的翻了个身。
“我让老雷帮我叠不就得了。”罗汉哼哼着,“这床太特么小了,象儿童床,我这大身板子哟”
蒋小豆过来找我们去食堂吃饭的时候,蚂蚱也过来了,他带来一个好消息,我的舅舅和舅妈平安无事的跟着军队撤到个旧了,现在好好的山下的居民区里生活呢。
“吃过饭我陪你们下山,朵姐。”蚂蚱热情的说,“我跟刘师长商量过,咱是老乡,你们在个旧这几天,就由我来陪同,有啥事沟通起来也方便。”
“好呀”我们对这小老乡的印象也非常好,只是一听到蚂蚱带来的消息,我顿时没心思吃什么饭,恨不能一步跨下山去见舅舅和舅妈。
“朵姐别急,吃了饭再说嘛。”蚂蚱看出我的急迫,劝道,“师长特地吩咐炊事班给你们做了几个硬菜呢。”
刘师长的热情我们不想辜负,再说晚上怎么也得吃饭,蒋小豆将我们一行送到食堂后就告辞,没有接受我们共进晚餐的邀请。
“让他走吧。”蚂蚱陪我们落座后笑着说,“小豆啊,师长没吃他不会先吃的,这会还早,师长肯定还没吃饭呢。”
桌上摆着四个小铝盆,对,是盆,不是盘子,两荤两素。
“我们条件有限,部队嘛用盆装菜收拾清洗也方便,嘿嘿”蚂蚱还挺机灵,看我们瞅着几个盆装菜发愣,便笑了。
我们倒不是啥讲究人,只是对这菜量有点吃惊,我们加上蚂蚱才十个人,这四盆菜,按普通人的饭量,多了点。
蚂蚱忽然想起啥,跑后灶端来一盆大馒头,“今天咱们主食是馒头,来来,多吃点别客气。”
我们赶紧落座抓起筷子,人家这么朴实,我们也别慎着啦,该吃吃吧。
这顿饭吃得是又香又饱,别看是大锅饭,那菜炒得还真不错
吃过饭,蚂蚱立刻带着我们坐着索道下山,这老阴山的缆车比较小,一个里面只能坐两人,平时他们也不开,只在运输东西或者特殊情况开一下,这是照顾我们之前爬山辛苦,特地为我们开的。
雷暴故意留到最后,和蚂蚱同坐一个缆车,我知道,他想套话了。
老阴山的缆车离地面并不高,有的地方只有三四米,能清楚的看到地面的一切,偏这个旧过去流行土葬,山上的老坟超多并且都保留下来,缆车的路线上就有多个距离很近的坟墓,我以前坐过这个缆车,每当在坟墓上缓缓滑过去时,我都汗毛直竖,没办法胆小嘛当时和我一起坐缆车是老妈,她比我胆还小,我俩总是紧张之极并避免直视那些坟头,噤若寒蝉,我总说我的胆子是遗传的,跑不了。
而这次就完全没了那种害怕的感觉,尽管我知道这世上确实有鬼,这就是有见识和没见识的区别,砍多了丧尸,再看这些土坟,顿生小儿科之感。
下了缆车我们还要步行一小段才能出老阴山的正门入口,这才知道,山下的战士比山上还要多,所有的屋子内都改造成部队的营帐,这个时间正是战士们吃晚饭的点,他们排着整齐的队伍,或走向食堂,或从食堂向自己的宿舍走去,看来吃饭也是穿插开来的。
到了老阴山的正门,我感觉与之前来过看到的大门和围墙不太一样,问蚂蚱,果然是重新加固和改造过的,以前的老阴山出口正对着一条街道,以一排普通围栏隔开,现在已经砌起了四米厚墙,在墙外已经看不到墙里的景色了。
看到这里我更疑惑了,如果说整个个旧都算是安全的,那部队驻扎的老阴山干嘛搞得如此森严呐他们到底在防谁
我将疑问的眼神投向雷暴,刚才他俩在一个缆车里,空间狭小,二人应该已经促膝亲密的详谈过了吧
谁知雷暴一脸颓色,冲我轻轻摇头,笨蛋,看来啥也没问出来。
这样的话,我直截了当的去问蚂蚱,肯定也是吃瘪,只得强行将心中的疑惑咽了回去。
蚂蚱按着名单上的记录,得知我的舅舅和舅妈与其他老百姓一起住在金湖边上的天水湾,他到附近的停车场开了辆中巴出来,让我们上车。
不多时,我们已经站在舅舅家门外,蚂蚱微笑着敲门,我觉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谁呀”舅舅熟悉的声音在门内响起。
“老舅,我是朵朵”我扑到门上激动的嚷起来,把蚂蚱挤到了一边
房门迅速的被打开,舅舅与舅妈满面震惊的看着我,“朵朵,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我跳过去紧紧抱住舅舅的脖子,这个时候也不管不顾自己都三十多岁了,可我小时候可是在舅舅的膝盖上玩大的,他就象是我的父亲一般。
“你咋来的你爸你妈咋样了你是咋知道我们在这的”舅舅抱着我一迭声的问,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了。
“舅妈”我又扑向在旁边开始抹眼泪的舅妈,舅妈直拍我的后背。
“哎哟,外面还有这么多客人呢,快屋里坐”舅舅终于发现在门外走廊里堆着的一群人
进到屋里,发现舅舅和舅妈的家还真是宽敞,大厅足有三十多平方,还摆放着墩实的大沙发,我们虽然人多,竟然也都坐下了。
“老舅妈,你们在个旧的新家真棒啊”我由衷的称赞道。
舅妈笑着从厨房里探出头,“这是部队分的,你们稍等,我给你们沏点茶。”
舅舅也是个性急的人,顾不上跟大伙客气,让我赶紧给他讲讲我爸妈的情况。
于是我便用最简短的语言,将丧尸爆发后我们这一家是怎么折腾到成都的,给舅舅讲述了一番。




丧尸爆发之全家求生路 第一百二十章 个旧的隐患
“咱们家人真命大,真命大啊”舅舅长吁短叹,只是神色间流露出一丝落寞,我知道,他是跟大龙一直没联系上。
“老舅,我去了蒙自你的家,看到这本日记才寻到个旧的。”我从包里把他的日记本翻了出来。
“哎呀,这,大龙要是回了家,没有这本日记,他上哪找我们去”舅舅惊呼了一声。
“我在墙上用大黑字给他写得很明白了,比这日记本显眼。”我笑笑,这事我还是能想到的。
舅舅这才松了口气,可又苦笑着摇摇头,“三年了,他要能回来早回来了,恐怕唉。”
“不许你乌鸦嘴咒我儿子”舅妈端着茶壶从厨房里走出来,瞪了老舅一眼。
“他肯定躲在哪个安全的基地,只是没机会回来罢了。”舅妈特别自信的说。
“来,大伙喝茶,都别客气。”舅舅赶紧接过茶壶给我们倒水。
“叔,婶,你们被分配在哪工作呢”蚂蚱突然问。
“噢,我俩没别的本事,就会做吃的,被分配到个旧发电厂的员工餐厅做员工餐呢,这活挺好的,不累,还能发挥我俩的特长,嘿嘿。”舅舅满意的回答。
原来,这里的幸存者们还都井然有序的按着自己的能力正常工作着。
“蚂蚱,个旧的幸存者人口一共有多少呀”我好奇的问,当然,这也是我们必须了解的信息。
“五万。”蚂蚱的回答令我们猛吸一口冷气,这人数,瞬秒我们之前遇到过的任何一个避难所
“虽然人数少了点,但是也能让这个基地正常运转,有人的地方有就力量么,所以,这里才能正常运转。”蚂蚱颇有些自豪的说。
“小同志,你不是朵朵一起过来的吧”舅舅看出蚂蚱对个旧的了解,虽然他没见过这位小战士。
“嗯,我是从蒙自和你们一起迁移过来的部队战士。”蚂蚱点头。
“我们九个是一块从成都过来的,老舅。”我环指了一圈。
“是部队的同志啊那正好,我有些事想反应反应。”舅舅凝重的看着蚂蚱。
蚂蚱一愣,有些不安的看看我们,“什么事呀”
“发电厂里有人吸毒。”
我们集体啊了一声,这确实是个挺糟糕的信息
可是蚂蚱却没有半点吃惊,他叹口气,“老舅啊,以后看到了,一定装着没看见,那伙人挺狠的,被他们发现你知道这事,我怕你会有啥危险。”
舅舅和舅妈面上一凛,我们亦是,这是咋回事部队咋还管不了几个吸毒者呢再说吸毒的人身体都垮了,还能起啥妖蛾子不成
蚂蚱见我们满面疑惑,无奈的说,“我让老舅当心的不是那些吸毒者,而是白粉仔,就是暗中贩毒的那伙人,他们才是心狠手辣呢。以前个旧政府都搞不定这事,涉及的人太多,他们的网络太杂。”
我们好象明白了一点什么,之前蒋小豆说漏的,山下有安全隐患,会不会指的就是这件事
“蚂蚱,都是东北爷们,说话别一半一半的,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们。”祝红补充了一句。
蚂蚱非常为难的看着我们,“可是,这事算是个旧的内部机密。”
“蚂蚱,是刘师长不让你说的吧”雷暴坐到蚂蚱身边,“我理解你们家丑不愿外扬的心情,可是咱舅和舅妈在这,你不说清楚,万一他们出啥事呢不是一样影响两个基地外交么”
他更狠,外交这词都祭出来了。
蚂蚱果然松动,他看看老舅和舅妈,又看看我,索性一甩头,“刘师长倒没下死命令你们可别卖了我啊我可是看在咱们都是东北老乡的份上,主要还是怕咱舅和舅妈有啥事”
“哎呀你就别磨唧了”雷暴一搂蚂蚱的肩膀,显得很是亲热。
“个旧以前是海洛因买卖盛行的地方你们知道吧”蚂蚱决定说了。
“啊这个还真不知道。”我们都惊了。
“很早之前这里在大街上卖白粉跟卖可乐似的,二十块三十块钱就能买到,许多人因为好奇或无聊染上了毒瘾,最严重的后果是这些吸毒者不少感染了艾滋病。”蚂蚱的神色严肃起来。
“这么美丽的地方,怎么会”我呆若木鸡,每个地方都有它光鲜的一面,也必然有其龌龊的一面。
“后来政府干预,查出几千艾滋病感染者,有一个时期那些患者的病情呈井喷显露。这只是查出来的,还有许多未被查出的。”蚂蚱的语气发沉,“末世后,有一部分艾滋病感染者也幸存了下来,就在这些老百姓中间,我们并不知道哪些人是健康的,哪些人是潜伏期。所以说,个旧现在真正的威胁并不是外面的丧尸,而是内部。”
我们彻底被蚂蚱这番话给吓到了。
“刘师长也太不是东西了吧他带着自己人住在山上躲安全,带来的老百姓跟那些感染者混在一起过,这也太不地道了”罗汉立刻表示愤慨。
“罗大哥,这不怪刘师长,你别这么说他。”蚂蚱听罗汉骂刘师长有些急,“我们初来个旧,一开始并不知道这个情况,刘师长决定部队驻扎老阴山,是为了能观测个旧的整体情况,这件事,是最近有名老个旧百姓突然死于艾滋病,我们才觉得不对劲,师长通过一名老个旧人了解了这件事。最近正在想办法全民验血,找出所有艾滋病感染者,然后想办法把他们与健康人隔离起来。”
“至少先把个旧本地人和后带来这些人分开吧现在这样,后来的老百姓得冒着多大的风险这么大事刘师长的动作是不是慢了点”罗汉还是挺恼火。
“这事还真急不得,刘师长需要考虑大局,肯定要从长计议。大家试想想,这里可是五万人,不是五百不是五千,如果简单粗暴的把个旧本地人和后带来的外地人直接隔离,基于隔离的原因,这两拨人必然会产生敌对情绪,个旧人会觉得外来的人歧视他们还抢占他们的家园,外地的又觉得个旧人都有携带艾滋病毒的嫌疑,会嫌他们脏,这矛盾一旦产生,不用外面丧尸攻破,这五万人自己就会灭了自己信不”祝红缓缓的说。
“哎真他妈挠头”罗汉看着舅舅和舅妈,“我说老舅和老舅妈,你俩可知道这事的严重性了,对身边的同事都小心些,特别是个旧本地人。”
蚂蚱叹气,“刘师长在全民体检之前不敢声张这事,就怕人民内部起争斗,知情的人肯定会象罗大哥提醒老舅和舅妈这样,离个旧本地人远远的,然后”
“噢,”罗汉转头又说,“那你俩表现得自然些啊,别走漏了消息。”
“这事虽然很吓人,但这就是个旧目前唯一的隐患吗”祝红问蚂蚱。
蚂蚱脸上一滞,“不全是。”
“哥们,咋说话又说一半了呢”雷暴又揽过蚂蚱的肩膀。
“那些仍然在贩毒的白粉仔,是刘师长最想敲掉的祸害要是没有他们,好好的人怎么都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都末世了,他们还在利用手中之前的存货坑害别人”蚂蚱恨恨的说。
“这年头他们赚钱烧给自己花啊”雷暴无语的摸摸头。
蚂蚱却说,“为了方便管理,个旧仍然在流通人民币,更值钱的是黄金。听说那些毒贩子们现在只收黄金。”
“啊你们这里的钱还值钱呐那我们可个个都一文不名是真正的穷光蛋了。”雷暴假装掏掏口袋,“我现在,兜里比脸还干净。”
蚂蚱耸耸肩,“五万人的管理,如果不动用经济学会很混乱的,开始刘师长考虑过共产主义,大家一起劳动,共同享受劳动果实,后来发现,人少这点还能做到,人一多,混乱不堪,还是用纸币来换取食物和生活用品靠谱,他们也习惯了这种模式,回归了之前的生活轨迹后,都老实得很。”
“你们刘师长还真厉害,我看再给他百八十万人,他能建立国家。”祝红笑笑。
“我们刘师长绝对是个牛人,我很崇拜他”蚂蚱自豪的说。
“那你们刘师长说过啥时候开始全民验血吗”祝红继续问。
“呃,本来快了,因为你们的来访,刘师长说定在你们离开之后。”蚂蚱尴尬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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