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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之大被同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九味
高晓晓在外面叫门,笨狗乌嘴溜溜的在高晓晓身边转。这狗东西记吃,肖月梅家里有什么好东西,都要高晓晓给高粱送一份,乌嘴也能捡点剩下的。
只有高晓晓上门,乌嘴才没发了疯一样的乱叫,在高晓晓身上蹭一蹭,舔高晓晓手板心,舔的高晓晓痒痒的笑。
“干啥活!”高粱翻了个身,人还迷迷糊糊的。
“起来了!”门没栓,高晓晓进了小砖屋,对着高粱耳朵边喊。
耳朵边痒痒的,高粱用脑袋把被子一裹,在被窝里朝外面嗡声嗡气。“我再睡一会儿,别吵。”
高晓晓气愤愤的鼓着小脸蛋。“高粱,你再不出来我要掀被子了。”见高粱还是不动,高晓晓抓起被角,从床尾到床头,呼啦一下真掀。
“让你再睡!”高晓晓一边掀一边得意,被子下面露出高粱两条腿,大裤衩根本兜不住那东西,露出来一大半。
高粱一个帮小伙,龙jg虎猛,大早上的这东西哪能不抬头,把裤衩顶成一个大帐篷,边上的蛋都露出来了 。
“啊……”高晓晓吓了一大跳,啪嗒又把被子合上去,脸上像被蒸过了一遍。“好丑!”
半截身子一凉,高粱那点睡意跑光光,从床上跳坐起来。“鬼丫头,掀男人被窝,被知道了肯定嫁不出去。”
高晓晓心里像装了只小鹿一样,在里面撞啊撞的,高粱的大东西一下子又在脑子里冒出来,甩都甩不掉,而且凶的可以,像要吃人一样。
今年才十五岁,高晓晓是没见过男人,但生理课是要教的,怎么跟书上的不一样,大多了呢,也凶!
“还不是你,睡懒觉!快起床啦!”
高晓晓撅着嘴,小女孩的尖嗓子利索,声音像针一样往高粱耳朵里扎。高粱眼里,高晓晓前两年还挂鼻涕,黄毛丫头,懒得跟她计较。
“今天下地干啥?”高粱光着身子,一边穿衣服,胳膊一扭,身上的肌肉滚来滚去。平常不觉得,高晓晓今天觉得有点看着眼热。
“今天割稻子呢,村里人都下地了,妈妈让我来叫你,你还偷懒。”看高粱衣服穿好了,高晓晓怕高粱穿裤子再把那东西露出来,连忙出门。“快点下来吃早饭,我们都没吃呢?”
高驼子家这顿酒摆得不早不晚,正好是农忙时节,稻田里的谷穗沉甸甸的弯下腰,等着村民来收割。
耽误一天就得少几天的吃食,这要是旧年月,可是要饿死人的,村民们误不起。
昨晚的大西欧带劲,男人迫不及待的回家变着法子跟女人整了好几回,没进补的情况下在女人面前终于扬眉吐气一回,ri的女人像大西欧里头一样嗷嗷叫,虽然有点累得直不起腰,但也值当。
女人们一大早jg神十足,舍不得当家的男人,冲了两颗生鸡蛋,男人回了劲,扛着镰刀下地去。
高粱在婶子家吃饱了早饭,二话不说麻溜的扛起家伙朝田里去,让婶子肖月梅那叫一个满意。
打稻子的家伙沉得很,没两个大男人扛不动,高粱一个人顶两个,还不费劲。这么棒的小子,要是自己亲生的多好!肖月梅幽幽的叹气,小伙子火力壮是个好事,是不是该给高粱找个媳妇了?不然一直憋着也会坏事。
“婶子,晓晓和两丫头就留家里做饭吧,大姑娘的下地把水灵的皮肤晒黑了,多可惜!”
高晓晓也戴着小草帽,扎着裤脚,露出白莲藕一样的小腿脆生生的,被稻叶子割的血呼拉扎的,多心疼!
肖月梅在一边收拾东西,听了高粱抬起头。“村里的丫头哪有不干活的,到时候嫁出去都没人要,梁子,你别惯着她。”
“婶子,这不是惯着。”高粱摸摸鼻子,认真的对肖月梅说:“书上都说,穷男富女,女孩家要富着养,养金贵了,眼界高了,以后给您找的女婿都是有大出息的人,您老还不跟着享福。”
肖月梅晃晃脑袋,好像有点道理。“梁子,真是书上说的?”
“没错啊,书上还说,女孩家穷着养,没见过世面,养了十几年,到头来被人一颗糖就哄走了,嫁个死穷鬼,婶子,你说冤不冤。”
“噗……”高晓晓憋不住笑,白了高粱一眼:“瞎说,我才不嫁穷鬼呢!”
“梁子,你就是惯着她,说什么穷养富养!行了,听你哥的,在家做饭送水。”肖月梅瞪了高晓晓一眼,还是听了高粱的话。
“好的,婶子,那点活就看我的吧!”
割稻子是个体力活,大太阳下蒸得人汗流个不停,稻叶子锯条一样,不小心就是一条浅口子,可遭罪。
高阳村地势不太好,山多,适合种稻子的地不多,山坡上高粱玉米土豆也是主要的农作物,一代代人的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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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之大被同眠 第十一章 修电扇
()一个上午,高粱累得气喘吁吁,摇着草帽子在树底下纳凉,几个一起割稻的女人也凑一堆。
“知道吧!高驼子家那个种是村支书的,张晓翠勾人呢?”
“就知道那个狐狸jg,没错!”
“早知道了,高唐是爬窗子进去的,高驼子只看着前门,没看到后院。”
高粱嘴一咧,王蓉那女人的嘴皮子还真厉害,事儿都说到田间地头上来了,村里人差不多都该知道了。
不行,中午还得给王蓉那女人把高唐跟柳桃那高粱地里的事跟她说了,整死高唐那老狗,居然打我小爷水库的主意。
“婶子,我中午出去会儿,早上小砖屋忘了锁门。”
“你这孩子平时挺机灵,怎么犯糊涂了,丢了东西咋办,赶紧去,现在去,不急这一下。”
也好,就现在吧,大中午的王蓉男人估计也在家,就不好说事了。高粱摘掉草帽,一溜烟往王蓉家里跑。
王蓉这女人长相模样在高阳村都算排前几名的,身段儿也好,嫁的男人就是个闷子,长相还有点丑,娶到这么个女人,心疼得不得了,里里外外cāo持得整整齐齐,不仅不让王蓉下地,连做饭洗衣服都抢着。
高粱走到王蓉家,这女人翘着腿在门口织毛衣,白白的手指头翘来翘去,挺好看的。
“王蓉……”高粱刚才走得太急,一下没想好怎么开口,总不能一上来就说柳桃和高唐在玉米地里ri吧!没头没脑的,这女人也不傻,肯定会猜到点什么。
王蓉低着头,身上软绵绵的没劲,都是昨晚那大西欧害的,那个劲啊!要不是那么多人一起看电影,王蓉拉着他男人当场就想干那事。
好不容易挨到家,男人也猴急猴急的,本以为今晚上要像电影里那女人一样撒了疯似得快活。没想到,男人的实力实在是有限,勉强弄了两回,加起来还没十分钟,就软趴下去了,忍着恶心使嘴也没用。
“高粱!”
王蓉那眼神就像死人突然活了一样,高粱都被吓一跳,心里奇怪,这女人怎么那么大反应 不能没反应,高粱那东西王蓉可是看上好久了。要说以前还有点好奇兼怀疑的份,昨晚那一场大西欧就让王蓉认准了高粱的好。
“王蓉,你咋了?”
“哦,没什么呢?你高粱可是稀客,上来窜门我高兴呗。”
王蓉也知道自己刚刚情不自禁有点过,把高粱吓走了,就太可惜,这种嫩小伙可不像那些老鸟。
高粱摸摸头,自己还没说来干嘛呢,这女人有啥高兴的?不过正好,自己还不知怎么说,先混过去。
“走走,进去喝口水。”王蓉也不避闲,拉着高粱的手就往屋里进去。
高粱捏着王蓉的手,肉呼呼的,不由得摸了两下,就像块滑石头,这不下地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王蓉装作没注意,还真拿个水壶给高粱倒水。
“王蓉,你家的水真好喝,凉着呢!”高粱喝了一大口,他是真渴了,浑身冒汗。
“我家水很多,你想喝多少都行。”王蓉把腿夹了一下,好像真有点流出来了。“你看你热的,脱下来凉快下吧,我给你开风扇。”
乌拉拉的风扇把高粱身上的汗水带走一半,浑身清凉,高粱解开两颗扣子,也不敢像王蓉说的,真把衣服脱了。
“王蓉,衣服就不脱了,让你男人看见,还以为跟你有啥事呢?”高粱呵呵笑两声,衣领子一拉开,露出里面圆鼓鼓的胸肌,一块块像小钢板。
王蓉咯咯娇笑起来,高粱听着笑声里面怎么一荡一荡的。
“你个高梁子,还想跟我有啥事是吧,我男人回来不剥了你的皮。”王蓉故意把眉头皱起,似怒非怒的看着高粱,嘴角边还牵着媚笑。
她这是在试高粱的胆子,看高粱怕不怕,人是反着偷,王蓉自己的男人畏畏缩缩的,找别的男人肯定想天不怕地不怕,使劲弄自己的那种。
高粱不是怕,是没看见王蓉那么多小动作,没体会到偷人那点意思。换句话说高粱还有点嫩,没看出来王蓉的真实意图。
妻不如妾,妾不如piáo,piáo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偷人最有意思,这里面名堂可多,是个技术活,玩的就是那点捉摸不透的心思。
男的女的坐在田间地头,讲荤段子、打暗语,一点一点意思往那上面靠,一会儿羞,一会儿急,你一句上,我一句下,来来去去,骨子里都是酥的。
一句正经话,听着没那意思,想着又有那意思,又怕其实根本没那意思,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那意思,哈哈哈……
“剥我皮干啥,我又没跟你干那事。”高粱哈哈笑,就把王蓉弄的那点气氛搅没了,让王蓉有点气恼,到底是点不醒的傻子,还是故意充愣!
高粱贼头贼脑的往外面瞅瞅,外面大太阳没人才缩回来。
“你看什么呢?”王蓉见高粱鬼鬼祟祟的,还以为高粱又起那么点心思了,说话娇娇软软的。
高粱故意神神秘秘。“王蓉,要说干那事……”
“啥!”王蓉心里一喜,眼瞅着高粱说到点子上了,急急的凑上来。
“我看见村支书高唐和村长的女人柳桃在高粱地里弄,弄塌好大一块,像猪拱地一样,是这样……”
高粱也不知道怎么比划那个动作,有没有人配合,手乱糟糟的舞来挥去。奇怪,这女人怎么好像没什么反应那?高粱纳闷!
王蓉是没想到高粱那这件事招她,这鬼小子看着鬼jg,刚刚我逗了怎么又没反应,现在又拿别人偷人的事来撩我?绕是王蓉大胆并且经验丰富,也被高粱这顿乱拳打的晕头转向,猜不准高粱到底有没有想那事 !
“王蓉,你想啥呢?”
高粱见王蓉低着头,眼珠子乱转,不明白这女人在捣鼓什么?
“高粱,你是说柳桃和高唐!他们怎么弄的?”王蓉觉得要再试试高粱,身子软软的就像抽掉几根骨头一样挪过去,跟高粱挨得近。
弄就弄?怎么还问怎么弄?王蓉身子打软的凑上来,还有淡淡的肥皂味,香香的,这女人不是要勾引我吧!
“梁子,你来了!”
王蓉的男人刘三元冷不丁从门外进来,一点声响都没有,把王蓉吓死了。
“你是鬼啊,没个声响!”
被王蓉骂了,刘三元指了指脚下光着赤脚。“天太热,脱了舒服。”
“家里风扇有点问题,他叔不在家,我让梁子来帮忙修一下。”
高粱叔叔高根明管着高阳村的用电,平时帮村民修一修家电,王蓉这个借口找得天衣无缝。
“修好了没?”
王蓉没好气的骂:“没修好你吹y风啊。”刘三元低着头不说话,进屋坐下。
“那我走了。”高粱起身。
“以后常来玩啊!”
高粱觉得王蓉这女人绝对是在勾引他,他男人刘三元肯定ri不好她,差得远,就刚刚那样,王蓉骑到刘三元头上让刘三元舔屁都可能。
话是送到了,不过高粱觉得今天不对劲,王蓉那女人好像一下对这些事不感兴趣了,这倒是一件苦恼的事,这个把柄握在自己手里就握死了,威胁不了高唐那狗ri的。
连着割了几天的稻子,高粱累得喘气不赢,就是现在王银花剥光了在他面前扭,高粱都舍不得动一下,更别说去摸王银花的门。
这几天村里倒是发生了另一件大事,就在高驼子家摆酒后一天,村支书高唐被人套麻袋揍了一顿,鼻子都被打歪了,这一顿挨的冤。
高粱估摸着应该是高驼子下的手,那老货不敢得罪高唐,打闷棍拍板砖的胆还是被高粱逼出来了。
让高粱郁闷的是,王蓉那女人还真的没把高唐和柳桃的事给抖出来。肯定是她男人刘三元把她ri的下不了床。
回过头一想,高粱又觉得这事不坏菜,真要把事情抖出去了,肯定要跟高唐死磕上,人家大小也是村支书,管着一村人呢,高粱守水库的事肯定没戏了。
去看看那老狗,探探口风,顺便看下他的洋相。
打定主意,高粱从水库里摸了条鱼,提去村里。
最近农忙,高唐的女人也下地去了,家里就剩高唐一个人包着白纱布在那哼哼!
高驼子这五短货还真下了死手,高唐整个脸上都包满了纱布,白花花的,像个棉花人,就是动一动都痛的这直咧嘴。
这个样子高粱越看越解气,表面上却不动声sè,咋呼一声:“高支书,怎么成这样啦!”
高唐包着的眼珠子在白纱布下shè出怨毒的眼sè,高粱看不见。“哟!高支书,这都包成粽子了,我还想给你拿条鱼补一补呢,这哪补得上,喝龙汤也没用啊!哪个狗ri的下的手,这是要往死里整呢!”
“是啊!哪个狗养的野畜生下的手,让老子知道,整死他!”
对,往死里掐,高驼子那货怎么不干脆把这狗东西一棍子敲死算了,高粱心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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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之大被同眠 第十二章 大人物来了
()“高支书,你最近把谁给得罪了,这是睡了谁家女人的仇啊!”高粱故意把高唐朝那方面引,要让高唐明白过来,去找高驼子的麻烦,被高驼子逼急。
“睡了谁家女人?”高唐歪着脑袋,这事还真有可能,不然难得恨得这么深啊!不过高唐这些年干的女人不少,一下也想不起谁嫌疑最大。更不要说高驼子,赵晓翠还没干上呢,高驼子更是个怂样。
高唐又把眼珠子放到高粱身上,说话语气怪得很。“也不说睡女人,我高唐结的对头可不少,睡个女人还不至于。”
“懂的,懂的,高支书睡她们那是看得起人。”高粱唯唯诺诺,朝高唐恭维。
“嗤……”高唐嘴笑岔了气,又把伤口牵动了。“哎哟……”
疼!疼死这老狗,高粱在心里狠狠骂,嘴上却担心的慰问:“高支书,您悠着点,别喜别怒,不然自己遭罪。”
手也没闲着,还给高唐拍着背,拍了好一阵子,高唐才好受了些,看高粱的阳光也柔了点,不像刚开始那么狠。
“高粱,我也不跟你小子废话,我这伤,八成是你小子下的黑手。”
高粱的脑子狠狠的震了一下,虽然不是他下的手,但还真跟他有关系,没想到高唐这老狗猜到了七分。
噗通!高粱一哆嗦。
“高支书,您还是我叔呢,咋能这么说,我还能害你!我要对你下黑手,断子绝孙,祖坟都要被人撬!”高粱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赌咒发誓。
这发誓毒到家了,就是他高唐心再黑,也不敢拿断子绝孙和祖坟来赌咒,心里有点犹豫了。
“再说,您做支书,给了我们姓高的增了多少光,我们感激您还来不及呢!他陶恩国是谁?一个外姓人,我们就当他是个屁。”
这句话正挠到高唐的痒处,陶恩国就是他心头的一根刺,高唐恨不得拔掉,慢慢的对高粱的感觉又好了几分,难道这事真不是这小子下的手 。
“你敢说不是你!”高唐眼睛一瞪,想诈一下高粱,又怕疼,忍回去了。
“唐叔,在高阳村,您的话就是圣旨,这我还指望您给我办守鱼塘的事呢,把您揍了,我守鱼塘的事还哪有谱,再笨,我也不能砸自个的饭碗啊!”
“你小子抖机灵!”这话在理,高唐原本以为,自己又把柄握在高粱手里,所以这事十有八/九是这小子下的手。
回头一想,他高唐是谁,高阳村支书,高粱的饭碗都捏在自己手里呢,晾这小子也没这个胆。
“那你说这事估计是谁干的?”
高粱知道,总算是混过去了,高唐只是怀疑他,根本抓不住把柄,再说这事真不是他干的,顶多算幕后唆使。解释的有理有据,高唐都这么问了,自己肯定把嫌疑洗掉了。
心里算计着说辞。“高支书,您最近有没有睡谁家女人?”
“你个毛小子,说什么呢?我大小也是高阳村支书,怎么会去睡别人女人,注意影响!”
高唐骂归骂,高粱的说法还真给了他启发。以前就睡过的女人不说,那些男人也不敢向他下手。
最近他正打着赵晓翠的主意,难道真是高驼子?高唐的眼睛一阵红一阵绿。
高唐可不像二浑子,说多了恐怕反而让高唐怀疑,高粱也明白这把火烧得过了就会坏了菜。
“是是是!我们小老百姓,觉悟不高,高支书怎么会乱睡女人,是那些女人脱了裤子往您被窝里钻。”
高粱虽然越说越不像话,但高唐爱听,仿佛高阳村的女人都哭着喊着要他去ri一样。
“行了,别满嘴跑火车,这话不要到处乱说,影响高阳村内部团结。”高唐心里笑开了花,尤其是想到赵晓翠那,老老实实的趴开腿让他干。
想到赵晓翠就有高驼子,这丑货吃了豹子胆,居然敢下黑手,活腻歪了!
高粱又说了好多拍马屁的话,还把高唐的女儿高雯丽夸了一遍,高雯丽就是高唐的命根子,把高唐哄乐颠颠的,确定不怀疑到他头上才放心。
“娘的!迟早有一天要在他身上双倍讨回来。”高粱耿耿于怀,觉得今天在高唐面前点头哈腰的像电视里的公公,扯着鸭公嗓子把高唐逗开心了。
可是不低头不行,要不是自己机灵,让高唐真要认准了是高粱敲的闷棍,高粱就要倒了血霉。高粱是光棍一条,大不了门打工,不回高阳村。
但叔叔高根明家肯定也要受影响,高唐这老狗心眼小,还不要作死里给小鞋穿。
“艹,当个村支书就这么牛逼,以后小爷也当支书。”高粱气愤愤的在村里走。
嘟嘟!老远两台小轿车在村口按喇叭,村长陶恩国领着妇女主任、会计等等一干领导班子亲自上去迎,嘴里还喊着欢迎指导。
“肯定又是哪个大干部来了,人家可比高唐牛多了。”高粱一看人家两台小车的排场,高唐就是个渣滓,浑身上下冒土气。
以为就当个热闹看了,高粱正要往回走,后面一台车子上的王剑兵从人堆里溜出来,一眼就看见高粱,在那使劲招手。
“王剑兵,你老爹给你放风了?”
王剑兵一上来,拿出包芙蓉王,并且亲自给高粱点上火,像个忠实的马仔。
王剑兵这个马仔也不是当一天两天了,干这事特顺手。两个人从读高中混起,王剑兵就一直是高粱的忠实小弟。
吸了口烟,王剑兵指了指人堆里被陶恩国和一帮子村干部围着的老爹王栋梁,表示是跟着老爹一起。
王栋梁是龙湾乡副乡长,在龙湾乡是个人物,尤其到了高阳村,平时在村民面前抖威风的村干作死的巴结 “小兵,最近干啥了?”高粱瞅了瞅那两台小车,乐呵呵的拍了拍王剑兵肩膀。“不错嘛!”
老烟枪一样玩了个花活,王剑兵苦着脸。“我老爹给弄的活,在乡镇府当司机,搞的一天到晚像个,让人上上下下。”
“咳咳……”高粱一口烟没吸顺。
“粱哥,还是你潇洒,守着鱼塘想怎么畅快就怎么畅快,还能搞些村妹子,摁草堆子里脱裤子就上。”
“缺德!你以为强/jiān啊,被人揍半死还要吃牢饭。”高粱踢了下王剑兵。“你小子就知足吧,挂着你老爹的招牌到处耍威风,到哪个村头都像供祖宗一样。”
王剑兵耸拉着脑袋:“最近不行,风头太紧!”
“什么情况!”
王剑兵神神秘秘,朝人堆里指了指。“看见没,那个带眼镜的。”
带眼镜的就一个,白白净净,站在王栋梁身边,脸上好像总是挂着微微笑,也不说话,光看着高阳村一大帮村干在那热情。
高粱的眼光比陶恩国他们高了好几倍,觉得这个人不太简单,人家往那一站,有种千军万马吓不退的气势,估计来头不小。
“是县里来的领导?”高粱往顶里猜,王剑兵还是摇摇头。
“市里来的,听说级别很高,我老爹都不肯跟我说。”王剑兵眼珠子里冒着兴奋劲。
高粱撑死也就想到县里,没想到居然是市里来人,难怪人家身上不一样呢,大领导的有大领导的风范。
“市里?来高阳村干嘛?”高粱纳闷,高阳村最大的官也就是龙湾乡乡长一年视察那么一回,村部还弄得过年一样,到处贴横幅。
应该陶恩国他们也不知道这人的身份,不然还不得闹上天。高粱算计着这是不是个机会,怎么去抓住。
王栋梁对几个村干的热情有点冷淡,耐着xg子等陶恩国他们平静了点,才问起来。“高支书呢?怎么不在村部!”
高唐的事大家都明白,王乡长问起,陶恩国第一个站出来,他一直跟高唐不对付的,这么好落井下石的机会放过了,夜里睡觉都不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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