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弹指
要是没有一个势力的保驾护航,这些大富却不算巨富的家族,很可能在一连串的争抢中快速破灭,而他们背后的那些势力,可没有兴趣再去经营保护一个无法给他们任何财物支持的家族。他们只会把目光放在依然能带给他们价值的那些家族身上,然后等待新生富人的诞生。
这就是在这种暗流汹涌的世界中,这些大富之家的悲剧,在普通人眼里风光无限的他们,同样在很多人眼中只是一个随时可以丢弃随时可以扶植的棋子而已。
我自问,我给白蔷薇父亲那份承诺不可谓不重,这也就代表着。将来一旦有那种势力的人要对他白家进行控制,那么将要面对这份压力的就直接是我们家。而他白家,只需要跟平常一样安安稳稳的在商业这个巨大的战场上去征伐而已。这其中更重要的是,我并不需要他们家定期的向我缴纳监管费。长此以往下来,这已经算是间接的为白家创造了很大的利益。
当然,现在或许白蔷薇的父亲不会这么认为,但我的目的只是这一枚郑氏古老相传来的凤翠而已,我并不在乎他心里是怎么想我怎么看我,我也并不在乎这样做不能让他对我心存善意。
说句更加现实一点的话,白家,或者说白蔷薇父亲的善意能给我什么帮助任何帮助都没有,犹如鸡肋,食之无味。
再一次穿梭在这条华夏卧龙的身体之中,秦岭的大好风光永远都不是别的地方能够比拟的,华夏四条龙,唯有这条卧龙最为磅礴大气。
凤翠依然被小黑布包裹着,按照小黑的说法,凤翠是一种十分娇贵十分霸道的东西,也是我们郑氏大房血脉之人,唯一能在身上佩戴的一种饰品。我的身上从来都没有佩戴过任何挂坠之类的东西,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能,这其中的原因,直到现在这个时候,我才从小黑布这里得到了解惑。
一切都是因为凤翠的原因,历代祖先们用自己的身体承受并且一点点磨去了凤翠上的那些红,这让凤翠跟我们这个血脉的人一代代下来,已经变得无比亲近契合,在这个过程中,血脉这种不可探究的力量都已经适应了凤翠的存在,若是去佩戴别的宝玉,有很大的肯能会让自己身上的气机紊乱,这回导致再重新获得凤翠的时候,无法跟凤翠完美契合。
可以说现在普天之下,也只有身体里跟我流淌着一样血脉的人才能发挥出凤翠的最大效力。其他的人都不行,除非他们能有正确的法子对凤翠进行孕养,然后一代代传承下去。
“你是说,必须得要一条特殊的绳子”小黑布形容的翡翠,娇贵的甚至都有些夸张,但他信誓旦旦的说绝对是这样,鉴于小黑布的恶劣形象,我又喊出菩萨问了问,菩萨对这些不了解,但它能知道小黑布有没有撒谎,结果是这次小黑布没有信口胡说,的确是这样。
“你是什么意思别动不动就把这个秃子喊出来,爷我跟它就不是一路人”看到菩萨小黑布就气急败坏的朝我跳脚,我扫了它一眼,它立刻偃旗息鼓。
“那绳子得是什么样子的”凤翠没有一根合适的绳子,便没有办法真正的苏醒,这是小黑布的原话,而凤翠究竟是有什么样的能力用小黑布的话来说,它暂时知道的就是那东西能带给人无限的好运,甚至可能让人走路一低头都能捡到一块牛头金来。
“绳子说着是挺特殊的,但其实并不难弄。九根线拧成一股的麻绳,然后在每个月的初一放一碗自己的血,把绳子泡进去埋在阴坡上,等到十五那晚上再去挖出来,那个时候绳子会把那一碗血完全吸收了,用那种红绳子把凤翠穿起来戴在身上,才能让它真正的苏醒。”
小黑布的话一直都在我耳边回响,我不得不感叹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样的方法若是没人指点,自己一个人恐怕就算是打破头也想不出来。
离初一还有几天时间,我在刚刚到长安之后歇了一晚,第二天便马不停蹄的回家,跟父亲说了凤翠的这些事情。在听到我已经把凤翠拿到手里的时候,父亲点了点头,对我说道“那个承诺你真的准备履行下去么之后究竟是由多凶险,我想你自己心里也清楚,现在东西已经拿到了,为了一句没有任何约束力的承诺,你觉得值得不值得”
我看着父亲,眉头先皱了起来,过了一会才忽然笑了。“爸,这样的试探就不必了吧,我的答案你肯定清楚不是么。”知子莫若父这句话被人重复了几千几万遍,必然是有它的真实依据,并不是前人凭空捏造想象出来的。
父亲那本身严肃的面容也骤然舒展开,他看着我,说道“这样的想法,你得一直坚持下去,不管是将来面对什么,承诺过的事情就一定得做到,我不想要你变成一个以天下为己任的英雄,但我也不想看你变成一个出尔反尔的小人,但凡是做大事的人,都莫不有同一种品性,言出必践。”
“我知道。”我对父亲点了点头。其实不管我的年龄有多大,在父亲的眼中,我始终还是一个孩子,需要他一步步狂扶着我成长,让我不至于花费太大的代价去偿还自己可能犯下的错误。人生中,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是何其幸在,在往前走的时候完全不用担心自己的身后,因为就算你不小心倒下了,在后面还会有一双十分有利的臂膀搀扶住你。
“可这种事情不是你说一句话那么简单的,不是你说帮白家担下那些事就完了。”父亲又说道,“你做事还是有疏漏的地方,在说那种话之前,你也不想想那些人凭什么认定白家身后会有一个保护伞”
我一愣,然后说道“想要掌控白家,总得先控制住白家的人吧,那种时候只要白家的人表明了”说着说着,我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这一刻我忽然发现自己在这件事情的处理上是多么的幼稚,就像是父亲说的,人家凭什么这么认定呢难道还真要白家的人告诉某方势力说,你们去找郑起桥,这些事情他帮我们担着了恐怕这种话只要说出口,那么不管对方是不是相信,白家都是必然要倒大霉了。
可以说,如果真有那种势力或者某个世家的人去了白家,那这种行为在他们眼里已经算是降尊纡贵了,白家若是做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举动或者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那就是典型的不识抬举,在这种时候,不管是白家身后站着谁,那些人为了面子都一定会让白家付出代价。
“世界变化的太快,也罢,就当是我大房重新入世的标志吧,也该到发出自己声音的时候了。”父亲跟我说着走着,慢慢的就走到了老街拐角处一个寿衣店的门口。
寿衣店的是两扇破旧的小黑门,那不算很大的屋子里悬挂着各种各样的寿衣样式,还有活纸纸人之类的东西,整个屋子看上去有些阴森森的。
寿衣店的老板,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他一双眼睛十分混浊,好像是眼睛患上了某种疾病,连看人都需要伸着脖子不断的眯眼睛,配合着寿衣店这种阴森的气氛,我相信如果晚上有人来这里,一定会被吓个半死。
“大少”父亲刚刚顺着这极高的台阶走进阴森森的屋子里,坐在椅子上正在糊纸人的老者就站了起来,他犹豫了看了我半天,才张嘴笑了一声。“少爷,来了啊。”
老徐不笑的时候,看着还像是一个活人,他这么咧嘴一笑,露出那只有寥寥之数的苍老牙齿,看着活脱脱像是一个去了白布的木乃伊,十分恐怖。
“徐叔”父亲喊了老者一声,又对我说道“这是你徐爷爷。”
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第三百二十五章 路还长 第三更
“徐爷爷好。”
父亲对老徐十分尊敬,这从他的神态上就能够看得出来,所以对老徐我只能更加尊敬。
老徐,我一直说是老徐,是因为老人的名字就叫老徐,大半辈子过来都是这么叫的,他的名字早就已经没人知道,我心中想着是不是因为这位的名字太响了,所以现在要隐姓埋名。
虽然后来的事实证明,是我想太多了,老徐叫老徐是因为他本身就没有名字,只是因为他姓徐而已。在老徐出生的那个年代,一家人好几个孩子,哪有那么大精力一个个的都去起名,尤其是当父母还不是文化人的时候,于是老徐就成了他这一辈子名字。当然,我知道老徐肯定是有一个诸如狗子,柱子,二愣之类的小名,只是到现在已经没人知道,就算知道的也已经没人敢再那么叫罢了。
其实那个年代出生于贫贱之家的每个孩子,都有这样的小名。甚至跟我同岁,眼看着就要到而立之年的不少人,也都还是有这样的贱名。在这一段总会有孩子长不成的魔鬼年代里,华夏很多人家都把一个古老相传的话奉若至理名字贱了好养活。
这里的养活,指的不是我们现在所说的养活,而是说容易让孩子成活。没有经历过这段年代的人,恐怕很难明白这养活两个字里面藏有多少命运的辛酸。在那个时候,没有孩子的人家,的第一胎都是真的很难成活,大多都会夭折,哪怕是这八百里秦川孕养的这块华夏的风水宝地都是如此,很邪性。后来就莫名的出现了一种能破除这种恶咒的法子,没有孩子的人家在生第一胎之前,都会从别人家过继一个到他们家里,名曰旺气。
老徐所开的这家活纸店,对我家来说十分重要,父亲要知道很多家里人的现状,都得从这个地方了解情况,至于究竟是怎样的,现在暂且不提。
“哎,好好一转眼长这么大了。”老徐笑的很灿烂,还在我的头上摸了摸,跟看到一个小孩子没什么两样。而在他的眼里,我可不就是一个小孩子么老徐今年究竟是多大了我不知道,他像是一个八九十岁的老人,又像是一个老得太快的六七十岁的老人,我现在是越来越觉得,从一个人的外表上去断定一个人的年龄,真的是一个很考校眼力跟智商甚至是能力的事情。就拿桃花婆婆来说吧,看着不过应该是四十多岁的年纪,但她的实际年龄呢那可是一个跟常青竹李候成一个时代的老人,爷爷年轻的时候对这些人都多有倚重。
要是以前,老徐这样跟我说我铁定是一头雾水,可是现在隐约知道了一些事情,再听到这样的话我心底也就没有那么多迷惑,只是弄清楚自己的小时候究竟发生过什么的想法,却越发的强烈。对我小时候的那些事儿,父亲三缄其口,只说让我自己去找。那么不用想我也知道,别人肯定不会把这些事情告诉我,要是真的在我寻找出来结果之前,有人偷偷的想要把那些事情对我说一遍,那我可能还会怀疑那人究竟安得是什么心。
在这个世界上,能无条件全心全意为自己好的,只可能是自己的父母,至于别人,哪怕是一生的爱人,在对你好这种事情上,都是有所诉求。这不能否认,因为无可否认。
我笑着看父亲跟老徐说话,末了,老徐对父亲说那些地方一切正常,没有出现什么大的变故,不用太过担心。父亲轻轻点了点头,对老徐说道“徐叔,回头你让人去查一查梁州的那个白家,然后联系上那家人把咱们的牌子挂上去。”
老徐看着父亲的眼神凝了凝,说道“大少,决定了”
父亲说道“有什么决定不决定的,我们不想争,可是终究会有人想跟我们争,蜀中那边的事情徐叔你也都知道了,更何况那些本家的兄弟们”父亲说着就摇头。
老徐看了我一眼,忽然又笑了,那是那么一副鬼气森森的模样,“很多人都在等这天,相信大家伙知道了会很高兴。”
“不然”父亲想了想,说道“徐叔,你觉得咱们的人手能调配开么,难啊”
“少爷这些年的消息,我老徐多多少少也关注着,大少,这些事情我觉得应该让少爷想想法子了,大房血脉毕竟是要继续传下去,大少你能撑多少年,我们又能撑多少年”
“这事我知道,你写个消息送过去吧,让桃花在那边调配一下,梁州的事情一直都是她在负责。”父亲点了点头,对老徐交代了一句,老徐就颤颤巍巍的从活纸堆中抽出了一张活纸,手指在上面画了一阵子便将活纸放在旁边一个火盆中烧了。
看到这一幕我的眼睛都骤然一缩,用这样的方式传递消息,难不成收消息的都是死人
“走吧,把门认下,以后你可以经常来这里转一转。”父亲还是那么一副十分淡然宠辱不惊的样子,在养气的功夫上,我比父亲要差了很多。我现在才无比确定,这喜静的性子,果真是我从父亲身上完美遗传过来的。
我们爷两又朝着家里走去,刚刚出来时候母亲就说憋太久,她饭正做到了一半让我们早些回去。
“差点忘了”再走过一颗大树,到了家门口看着自己的车停在那里,我骤然一拍自己的脑袋,对父亲说道“爸,跟你说个事儿,先上车。”
我帮父亲拉开了车门,自己也钻进了车里拿出那一个措辞生硬的请柬,和在去琼海路上出现在我口袋里的那一张卡片递给了父亲。“你看看这个。”
父亲伸手接了过去,刚刚看到卡片上面的图案眼神便是一凝,然后一脸严肃的看着我问道“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
“你认识这些东西”看到父亲的表情我就知道,他从来都不会在他儿子的面前隐藏自己的情绪,不然父亲若是不想让我看出破绽来我还真的是一点都看不出来。我对父亲说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上次去琼海,我刚下飞机就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来了这个卡片,这份请柬,是前些天去梁州,莫名其妙出现在我那个宾馆的房间里面的,放这方请柬的人跟能未卜先知一样,当时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住在那个房间里面,可我开门进去的时候这请柬就在里面。”想起这件事情,我就浑身都觉得不舒服,相比于机场按个莫名其妙出现在我口袋中的卡片来说,放这封请柬在我房间里的人让我忌惮更深。不管是什么时候,能掐会算的这类人都最好别招惹,他们一旦缠上你那就真的会麻烦事儿不断。
“白玉京的人。”父亲的嘴里吐出了三个字。
“白玉京”这个名字听在我的耳中,有些熟悉,又觉得有些陌生,忽然间我想起来了从哪里看到过这三个字。“天上白玉京,五楼十二城。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在一千五百多年前,那个唐朝的著名诗人李太白,在自己一个作品的开篇就提到了白玉京这三个字。
“那是什么地方”我问父亲,父亲却沉默着不再说话,我等了半天,父亲也还只是拿着那个请柬跟卡片,看着上面的图案在默默沉思。
“你去当时去琼海是想去做什么”父亲忽然问我。
我说道“一个大学的朋友在琼海碰到麻烦了,我过去帮他解决麻烦哦对了,我在琼海得到了一个东西,梁州鼎”
“梁州鼎你拿到那个东西了”父亲在听到我说梁州鼎三个字的时候,脸上的神色再次变了变,从刚刚那种凝重沉思的状态,忽然就变成了一种怪怪的模样。“你确定你拿到的是梁州鼎不是”
“应该是吧,出问题的可能性很小。”关于梁州鼎,我没有去说它真假的资格,因为那种东西根本就是世所罕见,没有任何的资料或者相关的知识来让我参考。但是从小黑布对梁州鼎的反应跟当时梁州鼎外面那层伪装的精细程度来看,那应该就是真正的梁州鼎无疑了,尤其是在当时它表现出来的那种字符游动的奇怪能力。
“嗯那个法老权杖上的东西解析出来了,等会你走的时候我把东西给你,你带走。我也不知道你现在能力到什么程度了,对解析出来的那些东西,你能看多少看多少,看不下去别硬撑着。还有,尽快到十三房跟十七房走走,然后立刻去英国”
父亲开始给我交代,话说到一半,车窗被敲响了,母亲带着小丫头站在车外,一脸不满的看着我们父子,父亲顺手把手里的卡片跟那个请柬放在了座位旁边。
打开车门走了下去,小丫头很开心的喊了我一声哥哥,我摸了摸她的头,母亲不满的说道“到家门口还坐在车里说话,饭都凉了”
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第三百二十六章 琐事
不管父亲在外面有多么强势,不管他自身有多大的本事,也不管究竟是有多少人要看着他这位大少的脸色行事,在母亲的面前,父亲永远都扮演着那么一副二十世纪好丈夫的角色。
我差不多也是这样,不管我在外面是如何了,母亲说话,我永远都是只有俯首听命的份,我跟父亲要做的事情都很多,也都很大,但无论如何,在我们的心目中都只有这个家,才是最重要的,母亲做的事儿不多,只有两件,但对她来说却是要必天还大的事情,第一件事情是照顾好父亲,第二件事情是照顾好我。试问这样一个女人,在她对我跟父亲表达不满的时候,我们有什么资格去反驳她除了俯首听命还是乖乖听话,所以我们爷两便有些狼狈的跟母亲一起回了屋里。
每次我回家,父亲总都要感叹一番,说母亲越来越偏心了。因为只要我在家里的时候,饭桌上的饭菜一定是最丰盛的时候,尤其一桌子的菜还都是我喜欢的。而每次父亲感叹抱怨,母亲送他白眼,这样的饭桌交流几乎都已经演变成了一种习惯,这次亦然。
母亲是教师出身,所以对孩子的教育问题十分重视,估计小丫头在家里这段时间,没少被母亲监督着学习,因为母亲现在在桌上,正说着关于小丫头的事情。
母亲说起小丫头没少赞叹,期间好几次都说漏了嘴,说是跟我小时候那种聪慧劲都有得一拼,虽然她在说出口的一瞬间就修改了过来,但这怎么能瞒得过作为她儿子的我对这种话我笑一笑略过,因为在我现在的记忆中,我小时候就一个字,皮。从来不爱学习,小小年纪就各种翘课,老师布置的作业,在我的记忆中又一次是写了,结果当老师在课堂上批阅到我的作业的时候,差点没惊诧的把我本子给扔了,当时她还看着郑起桥那三个字看了半天,才有些不确定的问我,郑起桥你交作业了我记得自己当时十分淡定,很淡然的对老师说了一声是啊。为此,老师还专门登门,跟父母表扬过我一次,却没想到我不过两天旧病复发
小丫头的确是很聪明吧,母亲说她不管给小丫头教什么,小丫头都是一学就会,学习速度快的吓人,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丫头特别喜欢学习。母亲说丫头现在要是上学,直接上三年级都有些屈才,可以直接上四年级了。还说,她已经看到了一个清华北大的高材生的诞生。
“对了,给丫头得把户口上一下,就挂在我们家里。”母亲提出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听到这个我不禁一拍自己的头,男人果然不会照顾还在,我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这样重要的事情,现在听到母亲说,不禁有些汗颜,当时老婆婆是把小丫头托付给我,我爱信誓旦旦的保证过一定会把这小丫头照顾得好好的,没想到这转眼就让现实狠狠抽了我一个耳光。
“户口这件事情我来吧。”现在要上户口很不好弄,像小丫这样一个身份不明的孩子,若是那些户籍办公室的人稍微开始较真,恐怕小丫头的身份问题没解决,就首先会给家里招来很多的麻烦。这种牵扯到公安方面的事情,我给邢安招呼一声,都是一个系统内的很容易把这事情解决掉。
中间说到小丫头名字的这个问题,母亲一连想了好几个名字让我跟父亲参考怎么样,在这种事情上,我们自然是母亲说的都是很棒的了。
但小丫头最后却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就叫小丫吧,不要叫那些名字,奶奶一直都这样喊小丫的。”小丫头那稚嫩的腔调差点听得我落泪,母亲知道了小丫头的事情,在听到这话之后眼睛瞬间就红了,她转过身偷偷抹了抹眼泪。“好,好,不叫那些名字,就叫小丫,咱们就叫小丫。”母亲宠溺的捏了捏小丫头的脸,又给小丫头那小碗里夹满了菜,都看不见下面米饭的白色。小丫头的名字就这样确定了下来,不改别的名字,就叫郑小丫。
离开时候,父亲把一个打磨光滑的盒子装在了我的车子的后备箱里,那个盒子看着很精致,让我都不禁想起了看电影时候,那些冷酷杀手盛放狙击枪的那种盒子,真是酷似。
开车直接上了高速,我饶了很大一截路去找了邢安那个家伙。本身是想直接打个电话过去,但是想想这么长时间不见,最好还是人过去聚一聚,不然电话打着打着之间就不会那么熟络了。人嘛,都是这样,要经常聚一聚感情才会一直维系下去。
对我的到来邢安十分惊喜,然后给我倒了一肚子的苦水,跟我说我送他的那辆车子他现在根本就不能开,被他老子给锁在车库里面了,还逮着他臭骂了一顿说他太招摇。
幸灾乐祸永远都是好朋友之前聊天的主题,我自然是极尽所能的嘲讽了他一番,最后用一个字来总结自己对此事的看法,该
“你帮我解决个事情,我有个远方的小妹妹要上户口,系统内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你比谁都清楚,这事情,我爸妈那边不好弄,孩子今年都九岁了。”喝了些酒,我给邢安说了这事。
“多大点事啊,值得郑哥你跑过来,这样,华州那边的系统里我还认识几个人,我给那边打个招呼,你让伯父伯母就直接带着咱妹妹过去吧。”
“哟,顺杆往上爬啊,还成咱妹妹了,我跟你有那么熟么”笑骂着,我忽然察觉到邢安身上有些不对劲的地方,这小子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上竟然沾上了煞,怪不得从看到他的时候就觉得他的精气神不是很好。
“我说你怎么回事这几天是不是总做噩梦”我问了邢安一句,他目瞪口呆的看着我。
“我去,郑哥你连这个都能算出来对了,你跟七九哥都是这方面的行家,我怎么忘了这茬了,你快给我看看怎么回事。这些天连一个觉都睡不好,快被折磨疯了我。”
“不用看了,你小子,最近是不是碰过什么古董”这很容易就能推测出来,邢安肯定没有机会去沾那些莫名其妙的东西,而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求他办事,送了他一个老物件,只是谁都没想到那个老物件上沾了红罢了。
邢安听到我这么说,立刻一拍桌子,他大概是想到了我当初用粘红物件来整他的那是,愤怒的喊道“那犊子是存心想害我,狗日的,前些天有人求我帮他办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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