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弹指
如果说是这些人,那么他们会在能跟上我这种事情,就不在显得多么稀奇了。我现在就是有些恨自己当初为什么手那么贱的,好端端的去打开那个石盒子做什么,难道一个人的好心真的会有那么强烈吗现在好了吧,身上被留了印记,他们想要跟上我并不算什么难事。
只是现在,我再打量那三个男人,便觉得他们身上那种冷漠寡言的性格,跟之前我碰到的那些人有很大的不同。他们的魂浑身上下都有着一种跟难以描述的感觉,但我却知道,这次是碰上劲敌了。之前碰到的那些身上同样绘着很多毒虫的苗疆男人,跟这三个人比起来简直都有些萤火跟皓月争辉了,完全都不算是一个层次上的人物。既然去确定了这三个男人的来头,我也就不再有那么多担心了,人最恐惧的其实并不是什么妖魔鬼怪,而是恐惧与于知,因为未知的东西才最让人没有办法防范。
我这时候也忽然明白过来,在餐车中的时候,这三个男人八成是对我的食物做了什么手脚,所以才让我忽然对自己点的东西心生警惕。只是我都没有发现有蛊虫的存在,
这三个人施蛊的手法相当高明。只是不知道他们究竟是走到了哪一步,前段时间我翻阅了很多关于苗疆关于蛊的资料,发现有一种极为高明的施展方法,通过一个眼神的的对视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蛊虫的种子种在另外一个人的心理。而这三个男人呢我跟其中一个人不经意间眼神对接了好几次,他都是那么一副冷冰冰的模样,我也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这最起码让我确定了一点,这三个男人并不懂得怎么种心蛊。
我静静的观察着他们,一路过来车上的乘客不见下去,反倒是越来越多,他们仨个人已经给人挪了好几次座位,却还是没有对我做出任何不合时宜的事情。好像他们的目的不是带着我的项上人头回去,而仅仅只是为了监视我的日常一切罢了。
但我心里清楚的很,明白的跟镜子似的。那三个人之所以一直都没有出手的原因,大概是车厢里面人太多,所以他们不敢有任何的动作,不然这样的事迹影响就太恶劣了一些。
一路很漫长,真正让我觉得惊奇的还是那三个男人,他们竟然从餐车中没有得手之后,一直到现在,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在我马上就要到站下车的时候,都再也没有对我轻举妄动过一次。他们这样的隐忍不但没有让我松一口气,反而让我的心微微提了起来。
如果我所猜测的不差,等到了商都城之后,这三个人肯定会跟着我喝范存虎一起下车的,在车上不好解决的事情,也许他们会一路跟着我在一个他们认为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神不知鬼不觉的去做自己本身想要做的事情干掉我。
外面的天色已经很晚了,当火车在商都城的站点缓缓停了下来,已经是凌晨两点多钟。这个时候的外面已经不怎么显得热闹,偌大的街面冷冷清清,相比于长安城来说,这里还是稍稍逊色一筹。
“郑哥,有三个人在跟踪我们。”范存虎在我耳边悄声说道,他终于发现那三个人是针对我来的了。
“没事,让他们跟着吧,是苗人,阴魂不散。”我低声对范存虎交代道“你小心点,那三个人下蛊的手法很厉害。”
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第三百三十五章 黑夜巷道有人声
五月已经是季春跟孟夏的交接点,白天时候太阳照在身上能感觉到丝丝的热意,但是在这深夜里,还能最后体会几次这短暂的料峭春寒。
出站口的对面是一个长途汽车站,顺着大路往前走,能看到几家装修并不算很豪华的宾馆。长时间的赶路让我有些不舒服,虽然一直都是坐着或者躺着的,但从古至今,流传到现在依然被人们挂在嘴边的舟车劳顿这一个成语,自然是有它存在的道理,所以现在在我想来,应该先去好好休息一番,等到明天了,再乘车去十七房所在的地方,荥阳。
荥阳,郑氏第十七房。我琢磨着这个地方跟这个姓氏,荥阳郑跟并州李一样,同样是当年浮沉天下,让历代君王都很头疼的五姓七门阀之一,以前,我曾经在看一些杂记的时候还感叹过荥阳郑跟我家同姓,却根本就没有想到过他们会跟我们家有这样深刻的渊源,现在想起来,我不禁想要说一句这果真是世事无常。
那三个男人依然还跟在我跟范存虎的身后,可能是因为越往前走大街上越是人迹稀少的原因,这三个人就慢慢变得不讲究起来,连这样的跟踪都是这样肆无忌惮,他们好像是生怕我不知道他们在跟踪我一样。
“走那边,先把这几个人解决掉。”我给范存虎低声说了一句。要是让这三个家伙一直就这么跟着,今天晚上就算他们不对我动手,我的觉都不会睡的安稳,与其提心吊胆的防贼,不如给贼一个偷窃的机会,然后关门打狗瓮中捉鳖。
快步走入了一个小巷子里,实则在这个年代,每个城市中这样没有灯光的小巷子都很多,甚至不需要去寻找,一般在你想要看到小巷子的时候不远处就一定会有一个。
这个小巷子也是则样,漆黑的看不到任何踪迹,巷子里每户人家的大门都是紧闭着的,当我跟范存虎快步走进来是偶,才给这幽深寂静的小巷子中带来了一些响动。
我们步伐加快,后面三个人的步伐自然也跟着就快了起来。顺着这一条小巷子一直往里面走,在巷子的尽头的一堵墙之下,我转身,看着正好把出路堵住了的三个人。
我现在看不清楚他们的模样,除非有能在晚上看清楚东西的夜眼,否则在这样没有任何一丝的光亮的地方,最多也就是像我现在这样,只能看到三个颜色比夜色略微深一些的人影。我相信他们现在肯定跟我一样看不清楚东西,但我却有一个他们都没有的优势,地花。看不清楚一个人不要紧,但这三个活生生的生命就这么大大咧咧站在我的面前,我自然能很清楚的感觉到。
没人说话,在这种时候不管说什么都是废话,其实大家都知道对方的目的,我把他们三个人引来这个小巷子里就是向他们传递了一种信号,进来这个没人的地方做了结。
悄无声息的,在平静之中一声骤然响起的机括声显得异常刺耳,但早早就发现了它们组装弩箭的动作,我跟范存虎自然是从容不迫的躲开,一根弩箭扎在砖墙上,箭身还在嗡嗡作响,便有很多的小虫子在空中抖着翅膀无声而又迅速的朝我跟范存虎扑了过来。
有了上次用天花对付这些蛊虫的经验,这次我自然不会傻傻的再去用地花额力量试图扰乱这些虫子,地花撑开一小片空间护着尚未成型的天花,天花毫不客气的就把这些蛊虫那细微的灵魂全都逼出来吞了,蛊虫无声自落,那三个苗疆的人却还对此一无所知。
范存虎再次展现了他那凌厉的速度,本身就是黑色的朴刀在这样的黑色中比鬼魅还要可怕,手起刀落间没有寒光,却瞬间就带走了一个人的生命,在剩下的两个人还在错愕为什么我们没有被蛊虫杀掉的时候,范存虎再出两刀,两具尸体就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好弱。”范存虎对我说了一句,他这次几乎是一点点抵抗都没有遇到,这不像是在杀一个人,更像是拿着刀在砍生长在地里不会逃跑不知道反抗的大白菜,顺利的让人都不敢相信。
“不见得。”看到那三个倒在地上已经没了任何生机的尸体,我摇了摇头。不能说这三个人很弱,只能说这次我们占到的优势实在是太明显了,首先就是因为用蛊王开启的天花,它的力量能完美的克制这些苗疆的蛊虫,甚至以这些蛊虫为食来孕养壮大自己,其次就是因为这夜色的缘故,对面三个人看不清楚我们的动作,但我却能很明显的知道他们都在做什么,这此消彼长之下,被范存虎近身的三个人当然都没有任何一点幸存的可能。
在黑夜中收了三条人命,没人善后的情况下我当然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否则将要面对的肯定就是无穷无尽的麻烦,想到这点我觉得有些头大。干脆利落的送别人去死是个痛快的事情,但是在此之后的善后处理,却十分麻烦。这毕竟不是在自己的地盘,在这种全然陌生的地方,就算是有翻江倒海之能,所能感受到的也只会是深深的束缚。
看来只能打个电话了。我拿出那个小纸条,上面不光写着一个地址,同样留着一个电话号码。这个号码我没有打过,不知道这是郑屏自己的还是十七房的电话,但此刻想要尽快解决掉这桩麻烦,也只能把这个电话打出去了,看看能不能找到郑屏。
“你好,郑屏。”电话在响了很长时间之后,对面接通了,那边的电话里有微微的电流声,应该是信号不是非常稳定。但在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我心中还是微微松了口气,既然是郑屏自己的电话,那么一些事情就好说多了。
“是我,起桥。”我告知了郑屏我的身份,没有跟他寒暄什么,听他那语调,在我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应该正在休息,是被我这个电话给吵醒的。“我现在在商都,碰到了点麻烦。”
“怎么回事”郑屏那边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
“有人想对我不利,在这边干掉了三个人,你现在在哪里帮我处理一下后面的事情。”
“你在商都正好我也在,把你的位置告诉我,我这就过去。”
挂了电话之后能再等了将近半个小时,一个拿着手电筒的陌生男人出现在这个漆黑的小巷子里面,我皱眉看着这个男人,从他看我时候那种平淡的神色跟他魁梧的体型上,我能断定这人并不是郑屏。郑屏虽然十分擅长易容,但一个人的体型是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发生太大的改变,除非这人练过一种功夫缩骨功。
我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他也在看我,范存虎不着痕迹的上前一步挡在我的前面,手里的黑色朴刀一直都没有收回去,那漆黑的颜色在对方手电筒的照射下都没有丝毫的反光。
陌生男人看到范存虎的动作,几乎是本能一般的伸手从自己腰间掏出了一把手枪,但这个时候,却有一只手出现在了男人的肩膀上,男人让了让身体,郑屏用他本身的面目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他显得有些小心翼翼的。
“怎么来了也不先给我打声招呼,我都给你留了电话了。”郑屏看都没有看地上那三具死尸一眼,他朝我说了一句,用脚捻了捻躺在地上已经死掉的蛊虫,那些在地上密密麻麻好像都铺了薄薄一层的蛊虫在他的踩踏下,立刻就彻底碎了,之残留下一些黑色,看不出原有的形状。他好像对这件事情很喜欢,不断的用脚踩,地上那一大片的虫子的尸体就没了踪迹。
“你踩那些东西干什么”我没有回答郑屏的问题,没法回答,难道我能告诉他是因为在十三房时候郑无邪母亲对我说的那些话,让我对他们家不明朗的态度保持着一种警惕性
“不光要踩,等会还要倒点汽油再把这些东西全都烧了,一点点痕迹都不能留下来。”郑屏看了我一眼,眼神玩味,又说道“商都这边的情势有些复杂,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不过我说你这是得有多遭人恨的竟然让这些苗人追着杀,啧啧,他们到现在还都没有完全从大山里走出来呢,正在跟山外头的那些人挖蘑菇的讨价还价,这种时候竟然还派人出来,虽然只是小猫两三只”
“我不跟你废话了,现在我很困,这些东西你解决一下,我先去宾馆里小睡一觉,明天去你家。”我给郑屏说了一句,准备带着范存虎走人。郑屏喊了我一声,给我丢过来了一章房卡,然后告诉了我一个酒店的名字。
“别的地方不要去,这个酒店是我的产业,别的地方不安全。”郑屏又看了看那漆黑的巷道,继续说道“你以为我给你留电话是想做什么你来之前就通知我一声肯定没有坏处,不然你一个人过去路上出了事怎么办。得,明天坐我车跟我一起去吧。”
“嗯。”我拿着房卡平淡的答应了一声,然后离开了。郑屏短短话透露的信息量似乎有些大,去他们家还会碰到什么麻烦么有点意思。
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第三百三十六章 兄弟阖墙寻常见 为天天Emily门卒贺
第二天一早,坐在郑屏的车上去荥阳。去的并不是一辆车,而是三辆,我们却并不是坐在中间的那辆豪车上,而是坐着走在最后的这辆日产的小面包车之中。
“在蜀中时候怎么都没有发现,你还真是胆小如鼠。”我对郑屏的这种做法有些好奇,按道理来说荥阳是他们十七房的地盘,至于这样小心翼翼还故布疑阵么。
“不是胆小如鼠。”郑屏苦笑了一声,说道“实在是人心险恶,不可不防啊。”
这其中有故事。我看了郑屏一眼,他没有多谈,我也就闭目假寐不再说话。谁在世界上还没有几个仇人了,这种事情对我来说无所谓知道与不知道。
当车进了荥阳,在一个路口停了下来,我们从面包车上下来坐进了郑屏的这辆据说是防弹车的专用座驾里面,不过十几分钟便停在了一处大宅院院子门口。
大宅院那个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绝对能容两辆车同时开进去的大门并没有打开,当我们下车时候,大门旁边的那个小门几乎是同一时间打开了,一个男人把头伸出来看了看,在看到郑屏之后又把头缩了回去。
“怎么不进去”我接过郑屏递过来的烟,有点奇怪的朝他问道,三辆车都郑屏带着的人开走了,站在门口的人就剩下了五个,郑屏跟他的两个保镖,再加上我和范存虎。
“在这里等等吧,你很急着去见一群老头子啊。”郑屏很无所谓的说了一句,便靠在门口的石狮子上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一扇打开的小门,这时候刚刚伸出头来看的那个男人又把头伸了出来,看到郑屏靠在石狮子上吸烟的时候又再次缩了回去。
看着这一幕我哑然失笑,这十七房还真是有趣,怎么看着这人都有些怪怪的。感叹了两声,我的视线被面前石狮子嘴里含着的那颗绣球给吸引了。要是我眼睛还不算花的话,那么这个狮子嘴里的绣球应该是岫玉经过一些药水的特殊处理之后,才变成跟这个石狮子一样颜色的,只是这样的色泽虽然很像,但只要是这方面的行家,一般来说一眼都能看出来,那硕大的一块岫玉就这么放在屋外石狮子的嘴里当绣球这十七房还真不是一般的财大气粗。
我来回琢磨着,又跑到另一边石狮子下面看了看,这个石狮子嘴里的绣球跟那边的一样,同样是经过药水处理的岫玉做成的,先不说这两个大理石狮子本身的价值几何,光是这两个狮子嘴里的绣球,价值都绝对不在七十万之下,要知道岫玉放在石狮子嘴里也是有讲究的,非上品岫玉不能当做绣球来用,岫玉本身的价值在大多数人眼中并不算很高,但问题是平常人接触的大多是下品岫玉好一点的也就中品岫玉,而这上品乃至于极品岫玉,不说别的,但是它们的本身的价值在很多时候都能直追被人口口称道的宝玉。
至于上品或者极品岫玉,这种东西除非是急着用钱,否则一般都不会有人出手。这种玉极其适合养气,素有君子美德之称,它的一种灰青变幻,道尽了古之君子的翩翩之风。
虽然这两块岫玉变成了这样一种大理石般的颜色,但我敢保证,只要有人用湿毛巾捂在这岫玉的身上,最多半天,它一定会褪掉所有的杂色而露出自己本身的颜色,而现在,这两样块价值不菲的东西,竟然就被用来当了看门狮子嘴里的绣球,不得不说这是一种土豪行径。
“你看什么呢”郑屏觉得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开口问道。我觉得他跟他们家的人奇怪,他反而觉得我奇怪,这就是人跟人之间一种奇怪的视觉关系。
“我说,你们家就算有钱也不用这样吧,难道都不怕狮子嘴里的绣球被人给偷掉那时候等狮子嘴被撬开了可就难看了啊。”我指了指石狮子嘴里的绣球,声音有些感叹。
“呃谁吃的多了偷那个东西那是神经病吧。”郑屏被我的话弄得表情有些惊愕。
看着他这样的表情,我忽然想到了某种可能,郑屏,甚至包括现在十七房的所有人在内,很有可能都没人知道狮子嘴里的两颗绣球究竟是什么东西。“那绣球可是宝贝,你不知道”
“你走火入魔了啊一块破石头也能是宝贝,还真有你的,我在这狮子旁边从小玩到大,它要是宝贝我还能不知道”郑屏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捻灭。
看着他那不以为然的表情,我不禁想到了一句话,没文化真可怕。记得我在渭城的时候就听说过一件事儿,是跟人闲聊时候听到的,说是有个镇子里的人家里有一副字画,当时有一个寻宝人去那个村里,看到那副字画之后用一百块钱把那幅画买走了,当时那户人家还沾沾自喜觉得赚大了,当后来得知人家转手就把那副郑燮,也就是郑板桥的真迹用十万出手之后,后悔的喝了农药,要不是救治及时一条命就交代了。这都是没文化惹的祸啊
以后我要是有了儿子,一定让他变成一个很有知识的流氓,能保得住自己唬得住别人,必须得精通一千多种坑人手法八百多种报名办法。
“二哥,你总呆在家门口做什么大爷爷他们都知道你已经回来了。”正在我神游物外不断感叹的时候,一个脚步轻浮身子骨看起来很虚的小年轻从门里走了出来,他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郑屏,对其余人却是好像看都懒得看一眼。
“哦,我还当谁呢,原来是老八啊”郑屏依然是靠在石狮子的底座上,他扭头看了一眼那个小年轻,眼底深处划过一丝不屑。“你去跟老祖宗们说我暂时还进不了咱家的门,劳烦各位祖宗多等等。”
“二哥,你这说的哪里话你刚刚到门就给你打开了,什么叫你进不了咱家的门”小年轻干笑了一声,脸上有些尴尬的神色,他好像尽可能的在模仿某种语气,但毕竟年龄太小,经历的事情还不够,这一点点的城府在我看来更像是个笑话,小孩子总是喜欢模仿大人,此刻郑屏嘴里的这个老八就是这样。
“让贵客走偏门,老八你是唯恐咱们家不会被人笑话是吧行了,二哥没时间跟你扯皮,要么进去说,要么把门打开,否则闹大了你这一身皮真不够扒的。”郑屏冷漠的话语让小年轻本身带着些病态的脸色更是微微一白,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底深处有一抹惊恐,但是旋即他便咬了咬牙,看那神色好像是准备敢郑屏硬杠下去。
家族大了都会有这样的事我想起了刚刚从蜀中那十万大山里出来的时候,碰到的雷家那兄弟两个明里暗里的斗法的事情。再看看面前的,我索性也罢身子往石狮子上一靠,乐呵呵的看着这精彩有趣,要比荧屏上更加生动万分的家族内斗,整个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神态。
“我说二哥啊,八弟毕竟还小,您不想着多多提点八弟也就算了,还这么吓唬他,要是让老祖宗们知道你这么不念兄弟情的,你说他们会不会对你有什么看法”门里又出来了一个人,他在小年轻的肩膀上拍了拍,小年轻立刻就闪到了他的身后。
“老四,你二哥本来就是这样,至于老祖们对你二哥有什么看法就不劳你操心了,现在还是别耽误事,赶紧把大门打开吧,不然时间长了老祖们问起来,你二哥我就算不落好你也不会好到哪里去,都这么大个人了,怎么做事还跟个小孩子一样。”郑屏对待这个老四便没有跟对待老八一样的漫不经心,直接表现就是他说话变得缓慢了很多,好像每句都是在琢磨着尽量不出现任何一点点的漏洞。
我这时候也大概明白了过来,看了一眼那个开着的侧门,又看了看这依然在紧闭的大门,却没想到这十七房到现在,家里仍旧坚持着这样一种古时候的繁冗的礼节,要不是他们说话之间提到了这事情,我是真的一点都不会注意到,这样的进门礼,早在新华夏刚刚成立之后便已经被彻底废弃。而与此同时,我心里也忽然警醒了一点,现在是很多人没有这样多的规矩了,但是那些从古至今一直传承下来的世家呢他们可不见得没有,这点我今后必须特别注意,否则去哪家的时候闹出个笑话,那脸上就真的特别难看了。
“二哥,大门可不是随随便便开的,你觉得现在还有几个人有资格让我们家开大门迎客别闹了,老祖们怪罪下来,你跟我可都吃罪不起,我刚刚出来的时候七爷都已经开始发脾气了。”郑屏这个四弟在说话的时候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尤其是在说道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刚刚出来的那份沉稳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盛气凌人的模样,好像这个七爷很了不得。
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第三百三十七章 还有至亲多垂怜 为phoenixw门卒贺
郑屏不说话了,他思索了片刻,忽然一笑,然后把身体重新靠在石狮子上,给我跟他再次点起了一支烟,再也不看他那个四弟一眼。
“二哥,你这可真让当兄弟的我难做,既然你不进来咱家的门一直开着也不像话,老八,门关了。”郑屏的这个四弟真是丝毫都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说了一声就转身进门,他们的八弟看了一眼郑屏,赶紧转身跟着跑了进去,然后那打开的小门便砰地一声关了起来。
“怎么着,兄弟看着不怎么和睦啊”我看着那关起来的小门,倒是没有那种收到怠慢之后的恼怒感,实则从很久之前开始,恼怒这种东西便已经跟我绝缘了,我最后一次出现这种情绪,连自己都不记得是在多少年前。
郑屏抿着嘴把自己的头发向上撩起,这个动作叫壮阳气,或者说叫撩火气,一般出生在这种家庭里的人都会从小都养成这样一种习惯,这样会让他们的火气一直都保持着一种旺盛的状态,一般若非招惹到什么因果仇怨,孤魂野鬼见到经常这样的人都不会主动缠上去。
我曾经听人说过一个偏方,说是人吃壮阳药能有效的防止鬼怪近身,后来还专门为此问过赵七九,赵七九还很认真的给我解释那种西方的壮阳药并没有燃人火气的功效,就算是在整个华夏大地上,也就只有淫羊藿才有用,这样经常把头发往后撩,则在这种燃人火气的功效上跟淫羊藿有异曲同工之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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