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弹指
“大房的小子。”这时候一个嘶哑的声音在屋里响了起来,抬头看去,是坐在郑紫河下首第二个位置上的中年男人,他的声音很难听,好像是嗓子受过什么伤一般。而且,他这一开口,便有好几个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他,好像对这人将要说的话十分关注,刚刚郑屏介绍这人的时候,说是他的四伯,郑世河。现在在这个会客厅中的男人,除了我们这些小字辈的之外,那七个男人都是同辈兄弟,还有旁的一些人,年岁比较大,坐在那里闭目养神,郑屏在介绍在场之人的时候,并没有介绍那几个看上去年岁比较大的老人,实则从他眼神的迷惑中我也能看出来,他并不认识这些湖人出现的老人,甚至可能见都没有见过。我想这大概就是跟十七房一直走下来的那些老人,身份地位,就像是桃花婆婆跟李候成与我们家之中的身份地位一样,说道李候成,父亲现在好像慢慢的开始重新接纳他了。
“世河叔,您请说。”我朝着郑世河欠了欠身子,同样表现出了自己作为一个晚辈应有的尊敬来。可是接下来郑世河所说的话,却让我勃然变色。
“大房小子,明人不说暗话,你们大房已经不行了,我十七房现在能对你大房表现出亲近对你们来说已经是天大的恩惠,还是”
“一派胡言”我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怒目看向郑世河。
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第三百四十章 气氛骤然就变了
也许是我的突然动怒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措手不及,所以本身有些窃窃私语的周围顿时安静了一瞬间,郑世河在话语忽然滞涩之后,脸上便浮现出了一种恼怒。
他也猛地起身站了起来,眼神不善的看着我,“随随便便打断长辈说话,你大房的家教,可真是不敢让人恭维”
“哼哼。”我冷笑了一声,这种倚老卖老的人最让人反感。看着郑世河那一张尖嘴猴腮的脸,我毫不留情的说道“大房的家教怎样,还不用到你来操心,我郑起桥向来最重规矩,可对不懂得规矩的人,我一般都不会跟他讲什么规矩。”
“竖子尔敢”郑世河的手狠狠拍在了桌子上,“没大没小没有规矩,在别人家里做客就是这种样子么大哥,我看大房根本就没有一点希望可言,都多少年了,这还是我第一看看到敢在家里这样无礼的客人,这样的人,你还指望他能有什么大成就”
随着郑世河的话,在做的一些人都是微微点头,好像对郑世河的看法十分认可,这让我意识到所谓亲近大房的意见,其实在十七房根本就没有得到多少人的认同。
“不思己过,先言人错人都说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知天命。我看世河叔你也到了知天命的年纪,怎的还是这般模样”我收起了愤怒的表情,看着站在那里一脸怒色的郑世河,慢慢坐下。“本来长辈说话小辈应当垂手而听,可这样的规矩也仅仅限于长辈教训小辈,你教训我,我无话可说能听就听了,可你这一开口就是我大房怎样,欺我大房无人么”
随着阅历的增长,我越来越明白,有些人你就不能给他好脸看,他会蹬鼻子上脸的,很显然,郑世河便是这样的人之一,所以我一点好脸都没有给他看。
“大房的小子当真无礼,我就说咱们这么兴师动众的见他做什么左右不过一个小辈而已。”坐在郑世河右边的一个男人慢慢说着,他站了起来朝着会客厅的门口走去,“这样的场合不来也罢,你们要说你们说吧,但要说承认他大房的地位,我第一个不同意。”
在说道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男人已经走到了会客厅的门口,然后一转身就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我觉得三哥说的对,大哥,慎思之啊。”另外一个男人也起身走了,走的时候还在门口站定,他看了一眼站着的那个郑屏的四弟,“你不走还在这里干什么”郑屏的四弟便冷笑着看了我一眼,又扫视了郑屏一眼,然后跟在这个男人的身后走了。
“大哥,你也看到了,这毕竟是我们的家,弟兄们对他大房可都看的不怎么好啊。”郑世河对郑紫河说了一句,又冷冷看了我一眼,同样拂袖而去,紧跟着便再是两人叹着气离开,站着的十七房小辈除了郑屏依然还在这里,其余的两个人也都跟着走了。
走了五个人,屋里的气氛也骤然降了下来,郑屏看了看会客厅的大门,便一屁股坐在了空下来的一个位子上。于是这个屋子里的小辈便只剩下了郑屏跟我还有范存虎三个人,叔叔辈的人也只剩下了十七房这一辈的长房嫡子郑紫河跟另外一个叫郑冷河的男人。
当然,还有两个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过话的老人,不过他们两个坐在椅子上就好像是一团空气一样,让人不自觉就会忽略了这两个老人家的存在,而事实上从他们刚刚进来到后来几个人相继离去,这两个老人也一直都不曾开口说过话,他们只是睁着浑浊的眼睛再看,扬着耳朵在听,看似专注又好像昏昏欲睡。
“咳咳,起桥啊,这样跟长辈说话,的确是有点过了啊。”郑紫河咳了咳,端着桌上的茶杯开始稀溜溜的喝水,他的视线好似没有焦距一般的往前看着,不知道在思索什么,但是对自己几个兄弟的相继离去,郑紫河却好似并没有哪怕一点点的吃惊,整个过程都是一副笑眯眯宠辱不惊的神色。
“紫河叔,不是我说话过了,实在是世河叔他说的话让我没法接受,还是那句话,说我不要紧,可是说我家其实,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我看看那大开的着的门,脸上自然而然的浮现出了一抹犹豫的神色,视线扫过郑冷河,他果然跟他的名字很般配,从头到尾一直都是冷着一张脸,从那张脸上看不到任何别的感情色彩。在这七个兄弟刚刚进门的时候,某一瞬间我还总把他当成了一个大反派,是反对十七房跟大房往来的主要人物之一,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我是真的走眼了,这世界上的人善恶果然都不会直接表现在脸上。
人生百态,莫不如此,大忠似奸,大奸似忠。真真假假没人能说得清楚,就算是能读心,也还有种人在骗别人的时候连带着把自己一起骗了。
“还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说吧。”郑紫河在听到我说话的时候看着我,脸上又是那种笑眯眯的神色。一般这样的人,要么是傻子,要么就是一只彻头彻尾的笑面虎,很显然郑紫河不会是傻子,那么他便只能属于后者。
我想着当时跟父亲去韩家的时候,父亲做过的那件事儿,现在他的儿子也要做,便情不自禁的笑了出来,难道这就是父子之间一种别样形式的传承正了正自己的脸色,我认真的对郑紫河说道“紫河叔,那我就说了。自古以来,长幼秩序不可废,越是大的家族便越是如此,可是刚刚那几位叔叔的表现,却实在是其实我刚刚对世河叔那样说话的原因,不光是因为他开口就是我们家怎样怎样,还有就是因为他那种目无兄长的表现让我有些气不过,联想到咱们郑氏这条血脉,不就是因为废了长幼秩序,才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么。”
“哈哈”郑紫河听到我的话之后大笑了起来,“郑起桥啊郑起桥,怎么说我也跟你父亲是一辈的,你心里那点小九九能瞒得过我么”
郑紫河好似对这样的情况浑然不在意,正在我有些感叹自己功力还不够的时候,却猛然从郑紫河的眼睛里读出了一丝不舒服的神色。虽然他隐藏的很好,但这对感应异常敏锐的我来说,扑捉到这样的一丝神色还不算是太难。至于郑冷河,他扭头看了一眼空荡荡的门口,依然是冷着脸,不过却开始在微微思索。
“紫河叔,我就知道您会误会,算了我也不说了,这毕竟是十七房的家世,我这个小辈插嘴也着实不像话。对了,紫河叔,你们让我来家里到底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我去做啊咱们这都说了好半天话了,我还是一头雾水。”
我打了个哈哈,把刚刚那件事情一语带过,将话题转移到了正事之上。或许郑紫河跟他的那些兄弟之间,本身就埋藏着一根刺吧,我的这句话不过是勾起了他的某些心思而已,但这样也就够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郑紫河在这偌大的十七房威信还是有的,让他跟那些极力反对亲近我们家之人之间的裂痕更深一些,对我来说并没有任何的坏处。
怎么说呢,也许用仇人的仇人就是朋友这句话来形容并不算很合适,但也在某种程度上能表达出这种意思来。郑紫河跟那些人之间的裂痕深了,就能让他心里亲近大房的心思更加重一些,而且就算是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他不会因此对大房产生更亲近的心思,那十七房对我们家可能带来的威胁也会因此而变得更小一些,反正不管怎么样,这事情对我来说都是百利而无一害,我自然是何乐而不为了。
“这个先不急着说,冷河,你有没有什么要说的”郑紫河摆了摆手,朝着同样一直都没有说过话的郑冷河问了一句。
郑冷河看着我,冷冷面孔又皱了皱眉头,就在我以为他对我并没有什么好印象的时候,他开口说道“小子,很不错,你有种。”然后,他有扭头看着郑紫河,说道“大哥,我倒是觉得大房这小子那句话说的真的很对,长幼秩序不可废啊,你看看他们现在都成什么样了”
“冷河”郑紫河脸上的笑容不见了,他很严肃的看了郑冷河一眼,说道“不说这个,以后都不要说,祸自口中出,是非背后来。”
这郑紫河也真是不讲究,跟自己的弟弟这样说话也不懂得避一避我这个外人,难道他都不怕郑冷河因此落了面子而对他心生怨恨么但是看着郑冷河的表情,他还是在思索,想了半天之后才对郑紫河说道“恩,我知道了。”
我有些诧异的看着郑冷河,这人是不是天生反应有些迟钝这种事情竟然还得想半天
“起桥。”郑紫河又喊了我一声,变成了那种笑眯眯的模样。“刚刚的事情你别太往心里去,你世河叔他们的看法不能代表所有人,也是你今天来的太巧,还有很多人都没有到场。”
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第三百四十一章 有洞天
“紫河叔,我不是个不知轻重的人。”我咧着嘴对郑紫河笑了笑,这话题扯来扯去,从一开始就没有在正题上,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这让我来十七房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再天南海北的聊了一会儿,郑紫河很是对我表达了一番他对父亲的钦佩之情,说父亲做的很多事情都让他很向往,他真的是很想跟父亲坐在一起秉烛长谈一番。
饶了大半圈,一直没有说话的两位老人却忽然睁开了眼睛,他们看了看挂在墙上的古钟,其中一人开口说道“时间差不多了,现在走吧。”
郑紫河在听到老人开口说话的一瞬间,便立刻闭嘴不再言语。郑冷河在愣了几秒之后也有些迟钝的站了起来,只有我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们四个人,就连郑屏也是一脸的惊讶。
“你也去。”另一个老人看着郑屏,苍老的脸上露出一丝和善的微笑。“很不错的一个小子,只要能活下去,将来也许能挑大梁。”
郑屏听到这话,急忙朝着说话的老人弯了弯腰,他没有开口说什么,在这样的老人面前任何的虚伪都会显得十分可笑。老人家活了这么多年,世间百态该看过的都看过了,只要还神志还清醒的老人都是很智慧的存在。
“这个年轻的后生不能去。”一开始说话的那个老人再次开口,他看着范存虎,慢慢的脸上好似露出了一种追忆的神色。“杀伐气太重了,过去不好,不过好像有故人的气息。小子,你是从哪里来的”
范存虎怔了怔,开口说道“范家庄子。”
“那就没错了,呵呵,这把刀当年可是给我们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啊。”老人说着,屈指在空中一弹,范存虎背后那被粗布包裹着的黑色朴刀便骤然间嗡嗡作响,声音不算很大,躺在耳朵里却很有冲击力,好似虎啸山林不可一世。
“不光是这一把刀,还应该有一张弓,一副虎指。”另一个老人补充到,说着说着脸上同样露出一副追忆般的笑容。他看着范存虎,想了想,说道“好了,我们走吧,紫河小子,你把这个姓范的孩子安排好,可不能让他在这个乌烟瘴气的家里受了什么委屈。”
“是。”郑紫河同样躬身答应。郑屏好似鼓足了勇气,他说道“老祖宗,大伯,让存虎去我的院里吧,我的院子不会有什么乌七八糟的事情的。”
“嗯,也行,先走吧。”两个老人点了点头,这样的事情他们也就是交代一声,真说要让老人十分上心的话却绝对不可能,到了这个年岁,能让老人家们慎重对待的事情已经不多。
“紫河叔,老人家这”我一头雾水的问道,心里实在是琢磨不透,这又是在唱哪一出从这话里话外理解到的,好像跟我所想的简直是谬以千里,差距太大了。
“有位老祖宗要见你,都快点跟上。”郑紫河笑着看了我一眼,便跟在两位老人家的身后慢慢走了出去,他脸上有一种如释重负般的表情,郑冷河那张冷冰冰的脸上,也破天荒的出现了一抹说不清楚的笑意,好像也是松了口气般的样子。
“怎么回事”我跟郑屏还有范存虎三人走在最后,出门朝着右边走上了一条羊肠小道。
“我哪知道怎么回事啊我就是一传话的,现在别说你,我比你更迷糊,你问我也是白问。”郑屏对我苦笑了一声,又说道“真的,开始就是大伯让我给你带话,说让你来家里一趟,里面的原因我一点点都不清楚。”
“好吧”我同样苦笑了一声。这短短的几句话的时间,已经走出了羊肠小道上了一条人迹罕至的大道上,在经过一处花园的时候,郑屏看到了站在花园另一边的郑蓝燕,他便对范存虎说道“存虎,蓝蓝在那边,你先跟她一起回我院里去,去了先吃点东西。”
范存虎听到这话之后看了我一眼,我对他点了点头,他便一言不发的朝着花园的另一边走去。
跟着老人来到了一处假山群之前,两个看上去同样有些老迈,但怀里却抱着刀的老人面无表情的打量了我们一眼,便继续靠在假山的山石上晒太阳,我便跟在老人的身后亦步亦趋的进入了这个假山群之中。
假山群很庞大,置身其中会真的有一种进入深山的感觉,举目不见天,侧头见峭壁,整个格局的设置就如同一个奇门书中所说的某种阵法,让人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两个老人在这样的假山群之中走的顺风顺水,我跟着他们不敢掉队,不知为什么,我有种错觉,一旦这两位老人离开了我的实现之后,可能我走到死都没办法真从这假山群中走出去。
从外面看着,假山其实并不如何庞大,顶天了长宽都不会过五十米,但走在里面,我却觉得这这里面真的大的过分,绝对不应该是跟外面看到的那种场景一样。
忽然一个左转,人好像是从石头里面给穿了进去,我眯着眼睛紧紧跟着,这却不过是一个利用视觉误差所设置的障眼法而已。没有谁能真的穿墙而过,哪怕是我所见识的世界再光怪陆离,也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做到这样无视物质存在的地步。
往前三步有洞天,在我眼前出现了一个能有两米多高的山洞。洞口的形状很不规则,是用石块摞在一起的,而在洞口的门前堆砌着一个石碑,石碑上用阴刻涂红的方式刻着这个山洞的名字有洞天。
名字有点怪,但这个山洞的确是叫有洞天,石碑上刻着的字不会骗人,虽然是用繁体写的,但这样的文字对我的阅读来说构不成任何一点障碍。在他国的语言上,我没有任何的造诣,顶天了也就是比语言白痴好那么一点点,但是在华夏文字上,从小就接受这方面训练我的却绝对是大师级别的。用老师的话来说,倒腾这些古董,不认识华夏各个朝代的文字,不懂得很很多多的人情风貌地理风俗,那在这个行当里纯粹就是送钱买开心来了,别人不逮着你狠狠下刀子才叫怪事。
有洞天里面看不出什么是不是真的别有洞天,但是这山洞并不漆黑,三米一盏的油灯火苗把这有洞天的山洞照得透亮,虽说不至于纤毫毕现,但我觉得也相去不远。只是不清楚那油灯里面烧着的究竟是什么油,不但没有半点黑烟飘出来,反而带着一种让人闻着很舒服的香气。而且这燃起的火光,也并非是那种蛋黄色,是一种类似于白炽灯般的明。
又是迂回的绕路,我们一行人行走在这假山的山体之中慢慢盘旋而上,在中途前面两位带路的老人停下了脚步,因为这一处没有路,往前便是一个十分巨大的路径断层,足足十米的宽度保证了不会有人能从这种地方直接绕过去。而在这个断层的对面,我能看到一个小小的亭子毅力在那里,亭子中同样点着蜡烛,亭子外面也同样立着一块石碑,背上用同样的也是呢跟方式阴刻着几个字,看起来那也应该就是那座亭子的名字了。
水月镜花。我看着那四个很有文艺范儿的字挑了挑眉头,这个亭子的名字还真是起得够不讲究的,水月镜花亭用这样的名字时间久了,难不成真他们真不会担心这个石碑会走某天真的变成水月镜花无故消失虽然只是再重新立一块石碑的事儿,但亭子这种带着些邪气的地方,一般稍微稍微有点知识的的人,都不会给他的亭子冠以一个会在阴阳之间交替的名字。这样很危险,甚至一旦亭子无故的从实体变成了水月镜花般的虚体,是会让人遭受牵连的,可能就不光只是本人,连带着家人都会有受到某些方面的影响。
面前有一个挂着的小铜钟,是在一个简易的钟架之上,它旁边的红绸布上同样躺着一个小小的敲钟锤。这时候一个老人走过去把铜锤拿在手里,他开始在按照一种让人听了会觉得很难受的的音调在不断的敲,钟声嗡嗡如同有人在诉说满腹幽怨一样。
小钟的声音在周边不断地回荡,不知道是开始响第几次的时候,断层那边的镜花水月亭台的前面,终于给了这边回应。在地面有一双腿出现在小小铜钟的地下,至于人,则是正好被那个铜钟给挡住。
当对面回应的声音最后一丝余韵完毕,老人便说了声过就往前走,前面虽然依然还是那样路不通,但是老人踩在那什么都不见的虚空中,却根本就没有要掉下去的意思,郑紫河跟郑冷河两人紧紧跟在这位老人家的背后,他们走在这样的虚空里,也是一样的没有一点点掉下去的肯可能。
“我去怎么会这样,我有点不敢过了,起桥你敢不敢走”郑屏弱弱的对我问了一句。
“有什么不敢的,你闭着眼睛往前走就是了,不要总想着自己会摔到,这样就能安稳走过去了。”
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第三百四十二章 另一个世界,棺材中的老人
虽然有很多人在极力否定思维控制物质存在的这一说法,说这是一种典型的唯心主义,但不可否认的是在特定的地点空间中,这样的唯心而生的物质是真的存在,只看你能否坚守着应该相信的那种东西,看你的心脏是不是足够强大了。是的,是看心脏,而不是看思维中枢的大脑,华夏古时候一直都认为人的思维中枢在心脏上,这并非是因为认知度不足的想当然。
两位老人抬脚缓慢的走了过去,郑紫河跟郑冷河跟在后面,仿佛是御空而行。我看了一眼前面,又看看身边的郑屏,对他说道“也许这对你来说是一次契机,我估计这更多的是一种考验,你看紫河叔他们都这样走过去了,你为什么会不行呢好吧,不说谎了,别让你的眼睛骗了你,其实你面前有一座桥,只不过利用了人的一种视觉盲点大范围的欺骗了你的视觉而已。哈哈”
我对郑屏撒了个慌,抬脚往前追去,很快就跟在了郑紫河的后面。脚的确是踏在空中的,只是因为我相信我的脚下有支撑物,所以我不会掉下去,这就是相信所以存在的一种比较直观的解释。只是想要这种能力从人的身上很明显的表现出来,必须得是在一种特殊的情景之下,这种特殊的情景是什么不一而足,而对于现在来说,这样特殊情况的出现是因为两头敲响的小钟,是它们影响了我现在所处的这个地方。
这样的情况其实并不罕见,甚至不光只是表现在我们这类人的身上,在跟这种东西从来没有交集之人的身上同样会时常表现出来。当某种愿望强烈到极致的时候,便能做出某些理论上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关于这种东西,解释起来都会显得十分抽象,甚至让很多人都不能理解不敢相信,但就在两年前,一个母亲为了救出自己被碾压在卡车下面的孩子,硬生生用两只手把卡车抬起来的事情被传的沸沸扬扬,那样沉重的卡车,就算是全球有名的大力士都没办法把它掀起来,可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便坐到了。如果用这样的例子来对这种理念进行佐证,也许能让人看得更加直观许多。人的自身其实才是最神秘的的东西,这成千上万甚至是百万年下来,从来都没有任何一个时代能真的明白人自身的真谛。
郑屏不愧是郑屏,他的确有在十七房让现存的第三代一齐针对嫉妒的资本。他很快就从后面赶了上来跟我并排跟在郑紫河跟郑冷河的身后慢慢往前走,他对我说道“那样的慌就不用撒了吧,我看着有那么逊么。”
“这不是怕么,商都城的事情你也算是帮了我一个忙,我今天还你个人情也正常不是”我小声跟郑屏开玩笑,郑屏却是很认真的点了点头,他说道“行,那个人情算你还了,咱们两清。”
他这样认真的姿态倒是让我愣了愣,旋即有些无奈的在心中摇头。这个郑屏还果真是让人看不懂,难道他真的把昨晚我让他帮忙那件事情,当做我欠他的人情了不过,这样也好吧,最起码不会再让他心中以为,我欠着他什么。
我看的没错,这个地方很特殊,打死我都不相信一个假山内部能有这么巨大的空间,这里面肯定又是蕴含了什么空间上的历练,就像是跟在去开罗时候,于那个金字塔里面经历过的那种空间折叠一样,蕴含了空间的力量。
敲钟人同样是一个老人,在我们一行人全部过来的时候,他又把小钟当当的敲响,而两个带路的老人病没有停留,一直都是顺着路往上走,还是那样的步伐,走的并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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