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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弹指
我一个滑步将火焰比让开,同时喊了一句小心,而站在我后面的范存虎,已经举着春风裁对着这个火球狠狠的批了下去。在火球还没有靠近我们的时候,一抹刀芒已经切开了这个火球将它化为无形,刀光继续往前,从一个人的身体上穿透了过去,正是对我们释放了火球的那人。
他诧异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眼睛的迷惑还没有散去,身体便骤然从中间分成了两半,残破的身体伴随着一阵血雨朝着两边炸开,无声无息的,一条人命就这么没了。
又有人叽里呱啦的说了句什么东西,我忽然觉得自己脚下踩着的地板开始变得柔软,两只脚有一种即将要陷下去的感觉。
这就是西方的魔法么想着刚刚了解到的这些关于西方的事情,觉得有点好玩。用地花的力量迅速抚平了大地上的波动,脚下踩着的地板重新变得坚硬起来。
“先生们,游戏到此结束。”我伸手打开了房间中的灯,骤然的光线刺激让大家都眯起了眼睛。房间中的场景,看着有些血腥,这全都是范存虎那一刀给闹出来的结果,但范存虎这时候却十分兴奋。当然,我知道他不是因为这人死的很惨而兴奋,而是因为春风裁这把刀大显神威而兴奋的。
那站在窗口的一个男人,手里还端着高脚酒杯,被子里盛放着飘着腥味的红色液体,是经过特殊处理的人血。他眯着眼睛看着我们,杯子还停在嘴边,似乎十分享受。
“这外国的人果然都比较变态,小时候就听长辈说,有很多外国人喜欢光着屁股乱跑,还有人喜欢吃毛毛虫喝人血,现在就看到一个啊”邢敢当看着那拿着高脚酒杯的人,嘴里不断的嘀咕,然后说了一句让我毛骨悚然的话,“长得真好看,啧啧,玩着肯定很有感觉”
不动声色的离邢敢当远了一步,我看着这几个外国人,说了一句我会的为数不多的英语,“canyopeakchaese”我的本意是好的,问问他们,要是会的话跟他们就能用就用华夏语交流了。其实在跟这几个家伙经过论证之后,觉得所谓跟踪这个法子实在是有些太蠢,所以还不如抓到他们,然后想办法问道我想要知道的事情。
但很明显,这几个人对我们并不买账,甚至就算是同伴那样的死亡,对于他们来说也好像都没有丝毫的感觉。在窗口处的另一个男人很悠哉的往旁边走了两步,然后一脸厌恶的将自己同伴的那半截身体一脚踢飞,自己优哉游哉的将地上一个戒指捡了起来。
而这个端着高脚酒杯的家伙,竟然还轻轻的抿了一口酒,叽里呱啦的说这话朝着我轻轻一指。他手指上的那个戒指上,闪过了一丝光芒。
我的面前倏然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黑色漩涡,一只枯瘦得犹如钢铁一样的黑色爪子,从漩涡里伸出朝我抓来,同时,那一双手上还产生了一种巨大的吸力,让我避都没有办法避过去。
“看到没看到没,这就是西方这群傻x的黑魔法,长生劲,快用长生劲,克死他们”小黑布发神经一样的在我耳边大喊了起来,我已经迎向这个黑色爪子的手一哆嗦差点错过。
“你给我闭嘴”恼怒的对小黑布喊了一声,什么样子我还能不懂么从这气息里面就能感觉到,长生劲是这种黑色能量绝对的克星。
跟这个黑色的爪子碰到了一起,在刚刚碰触的一瞬间,这个黑色的爪子就想要把手往回缩,它感受到了威胁,但我已经抓在了这个黑色的爪子上。
“回来”狠狠一拉,爪子后面的胳膊变得越来越长,然后这个黑色的漩涡里面,竟然被我拉出来了一个垂垂老矣的老家伙,而那一瞬间,透过黑色漩涡,我似乎看到了在某个地方放着很多长方体的棺材。
“grandfather”端着高脚酒杯的男人,就被帮当一身掉在地上,他惊讶的看着这个被我拽出来的老家伙,然后叽里呱的说了一大堆的话,趴在地上的老家伙又叽里呱啦的回了一大堆。
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所以看了看眼镜男大悲剧,他总应该能听懂吧,毕竟是研究圣经的人。
“他说,爷爷你不是死了么,怎么跑出来了你别吓我啊”眼镜男指了指对面的男人,然后又看着趴在地上的这个老家伙,说道“他说我的乖孙啊,这人你干不过,赶紧跑吧,要是跑不了就想办法先把名保住。”
“呃”我不知道该早呢么表达此刻心中的想法,脑子就像被一万头羊驼踩过,这人,光棍过头了吧。





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第三百六十二章 这个世界(十)
这个鼻梁高耸眼窝微陷英俊异常的英国男人,在听到地上躺着的他那个已经死去的爷爷说的话之后,脸上充满了悲愤,他两手交叉放在自己的胸前,仰面叽里呱啦的说了好大的一堆话。
随着那语调的变换,他脸上的神色渐渐趋于严肃,大悲剧不着痕迹的将手里的圣经翻开,对我们递来了一个小心的眼神。
要拼命了么我看着躺在地上的这个据说已经是死掉的老家伙,他脖子正往上抬,我一脚给他踩了下去。全神戒备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不知道他想要出什么幺蛾子,或者说我其实是在等他发动自己的大招。
砰剧烈的响声让我无比错愕,这货竟然猛地跪在了地上,高呼道“别杀我,我投降,你想要知道什么只要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
“他刚刚说什么”我看着瞪大了眼睛的大悲剧,他手里的圣经还是打开着,不过脸上的表情这个时候已经变得非常古怪。
“他说万能的主啊,我对您的忠诚千古不变,我是您忠诚的仆人,我甘愿为您流尽最后一滴对我来说珍贵无比的献血,任何敢于诋毁敢于侵犯敢于对您有任何不敬的人”大悲剧用古怪的表情说着这本身应该十分惨烈的话,直到听到最后一句,我差点喷血,“可是您教导我们要友爱自己的亲人,现在我死去的爷爷在他们手里,我得替爷爷着想,而您的仆人众多,给您抹黑的人也多了去了,多我一个也不算多,我相信宽宏大度的您能够原谅我。”
我想了半天,可仍然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一个什么样的词语,或者说用一句什么样的话来表达自己此刻心中这种情绪,慢慢地,我终于想到了华夏流传甚广的一句俗语,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赵七九郑无邪要论起无耻的境界,跟面前这个家伙差远了。他用自己这活生生的例子,给我诠释了无耻的新境界。
我看着面前这个家伙,脸色渐渐的趋于严肃,“你会说华夏语”
“是的,我很真诚的回答您,我会。可是先生,您现在能不能先把我的祖父放掉他都已经死了,主说死人不应该在去经受太多人间的磨难。”男人抬起了头,带着一脸希冀的看我。
“你会说华夏语刚刚说我听不懂的玩意”我怒目看着这个跪在面前的男人,恶狠狠的在地上躺着的老家伙头上又踩了一脚,“看看你都是怎么教育自己的后代的最基本的礼貌懂不懂败类”
老家伙已经死了,却以一种奇怪的状态存活在这个世界上,而老家伙的孙子,这个英俊的英国男人在听到我说的话之后,立刻指着地上躺着的他的祖父,对我说道“是的先生,如您所说,就是因为他对我教育上的疏忽才导致我变成了现在这种样子,这事儿与我无关,应该被您狠狠教训的是他而不是我。”
咻当卢至跟邢敢当在忽然之间同时有了动作,卢至将一枚飞镖反射了出去,而邢敢当,则是直接将自己手里的大斧,朝着原本有两个人站着的地方投了过去。
只是两个攻击全都落空了,飞镖从一个影子中直接穿过,直接钉在了墙上,而邢敢当的斧头则是狠狠砸在了地上,又从地上弹了起来蹦到了房顶,最后在地上跳跃了几下才一动不动。
“说什么情况”我眯起眼睛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同时调动了地花的地量开始尝试渗透进他的意识中。亲眼见证了他的无耻程度,对这人说的话,我信不过。
原本以为会碰到很大的阻力,却没想到自己竟然轻而易举的看清了他现在的思维。而几乎是在跟我问他话的同一时间,他又张嘴叽里呱啦狠狠咒骂了一通,这个时候我看清了他在想什么,所以也不用大悲剧跟我翻译,“两个婊子生的,逃跑也不带我,祝你们下辈子生个婊子”
“他们有一个人精通空间魔法,就是那个看着就会让人想要狠狠揍他的男人,他会空间魔法,他已经趁着你们不注意,带着那个家伙逃走了”男人开始变得恶狠狠的,心里怨念丛生,“先生,您快问我他们跑去了哪里,我一定如实的回答您,我带您去抓住他们,然后把他们塞回他们妈妈的肚子里”
“起桥,这是个血族,反复无常是他们最喜欢做的事情,他们的话,不要听信。”大悲剧盯着个男人看了半天,最终用一种很确定的语气对我说道。
男人听到大悲剧说他是血族,立刻扯着嗓子高声反驳,“尊贵的血族没有小人,我们都是说一句话要比九个鼎还重的,我的祖父,尊贵的阿尔法大人,他可是我们血族尊贵的子爵,不信你们可以向他询问。”
我拽起面前的男人抽了他一耳光,然后指了指窗外,问道“这事情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东西袭击那座古堡”
“哦尊贵的先生,这跟我无关,我们只是奉命过来观察情况的,这事情不是我们主导的。”
我又抽了他一耳光,问道“我不喜欢听废话,如果再说废话,我就把你丢给他”我指了指邢敢当,忽然自己的身体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而男人的身体已经是在颤抖了。
“尊贵绝伦的先生,您不能做这种惨无人道的事情”男人看着邢敢当舔嘴唇的样子,恐惧得快哭了,“我知道是实验室在主导这些东西,他们的研究还在继续,他们想要从华夏人的身上采集到一些能量标本”
我第三次抽了男人的耳光,问道“我们之间的联系被隔断了,这是怎么回事”
“这也是实验室的人做的手脚,不管我的事情我可以带你们去实验室,只有从那里才能找到答案,我真的不知道”
“让他带我们过去。”卢至在这个时候忽然开口,他在说这话的时候,拿出了一张纸,在上面画了个特殊符号然后点燃了,我能感觉到有一种能量倏然而走,快速消失在了空间中。
我看了卢至一眼,将这个男人丢给了邢敢当,邢敢当十分兴奋的一把扯住他,快速的在男人身上摸索了一下,壮汉与瘦男不光是我,连卢至的脸色都忍不住的抽搐。
这个据说是血族的男人,在邢敢当那种极具侵略性的眼神下,十分乖巧的给我们带路,一路上不断的祈求,说等他把我们带到了地方就让我放他走,还不断的赌咒发誓说一辈子都绝对不再找我们的麻烦,邢敢当回了一句办完事儿放你走,就让这男人真的哭了。
小的带着,老的自然也没有遗漏,他被范存虎提在手里。老家伙除了能说话之外,浑身好像都没法动弹,我问小黑布这个叫阿尔法的老家伙是不是真的死了,小黑布说他不知道。我说你不是都能看出来一个人的寿命么小黑布则告诉我,西方人的数据他不会显示。
这稀奇古怪的世界见识着这西方世界跟东方迥然不同的力量体系,我暗自摇头感慨。
其实并不是我一定要带上阿尔法的,只是这个阿尔法强烈的要求我带上他,还是他能给我很多很多的帮助,信誓旦旦的。对于这种屁话,我自然半分不信,但想了想之后,还是决定先带着,然后看看情况再说。
其实我对这血族倒是挺好奇的,不过在我的认知中,血族,应该都是背上长着一双蝙蝠肉翅的人类,而阿尔法跟他的这个乖孙,但从外表看上去,却跟人类并没有什么差别,没有变异。
一路前进的很顺利,不过二十分钟,我们竟然已经跨越了很长的距离,这其中经历过几次空间折叠,都是乖孙带着我们走的,期间有好几次乖孙想要逃跑,却都被他的阿尔法祖父用一个怪异的音调跟召了回来,这爷孙两之间的感情,深厚得无与伦比。
进入了一个灯火璀璨的世界,相比于我们之前所在的那个古堡周围,这个地方竟然没有丝毫的破败感,无数穿着奇装异服的男人,在大街上快步行走,好像正在急切的办着什么事情。
我们的到来,丝毫都没有打破这里的节奏,当然会有人看我们,只不过有乖孙在前面顶着,根本就没有任何会去对这五张陌生的东方面孔做出任何的怀疑。
“实验室就在前面的伯明翰城堡中,马上就到了。”邢敢当的大手按在了乖孙的肩膀上,乖孙立马扭头,回了一个无比难看的笑容。
伯明翰城堡这很容易就能找到,那个巨大无比,没有透出来一丝光亮,显得无比漆黑的影子的确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这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却罕有人会走进那座城堡里面,一直往前走,看了半天,城堡中也一直都没有人走出来。
但此刻,我的心却开始狂跳,从乖孙带着我过来的时候,我的心情就再也没有平静过,到了,我知道就要到了。




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第三百六十三章 人心隔肚皮,谁能看清谁?
伯明翰古堡,雄伟而又壮丽,虽不似华夏建筑那样大气磅礴,但它充满中欧风情的严肃深沉,却让我视觉上产生了一种另类的享受。
在远处的黑暗里看不清伯明翰古堡的样子,但此刻站在黑漆漆的伯明翰古堡之前,我却的的确确能察觉到它那种很引人的魅力。这,是一个能让我喜欢一年而不会感觉厌烦的建筑。
只是古堡那足有五米高的大门,此刻却是紧闭着的,它就像是一个穿着铠甲的重骑士,将自己浑身完完全全的包裹在一层坚固的钢铁里面。
“古堡永远都是血族的领地,没有任何一个古堡,能挡住伟大的血族的脚步。”乖孙说着,看了一眼被范存虎提在手中的老家伙,然后眼都不眨的围着古堡开始逆时针往前走。
乖孙带着我们,不断的围着这个古堡转圈,一圈,两圈,三圈我感觉到我们走路的速度越来越看,随着乖孙的脚步,好像在不知不觉之间跑进了一个没有任何阻力存在的平行空间里,眼前的景物也在发生着微妙的变换。
开始,还能看清楚这条大街上的灯火灿烂,慢慢走着走着,这灯火辉煌的街头便开始变得有些模糊,然后慢慢的,模糊加深,好像所有色彩都被水雾给扭曲在了一起。待得这样让人无法看清楚水雾的朦胧感逐渐散去,重新排列在眼前的色彩却不似那样灿烂,有些阴暗深沉的味道。
身旁便是古堡坚实的黑墙壁,在墙壁上,还点燃着一盏盏十分古朴的马灯,从那些斑驳的锈迹上,便能看出来这些已经很有一些年头,若是放在华夏,便都是古董,虽然可能并不怎么值钱,但古董其实并不跟钱等价。
有一个盘旋式的楼梯就在不远处,在这个偌大的空间中还存放着一些架台,架子上陈列满了各种各样酒瓶。虽然并没有看到标签之类的东西,但光从瓶子的造型上便能感觉到一种扑面而来的华贵感,这些酒,都应该是珍品。
这应该就是伯明翰古堡的酒窖了虽然对西方的世界谈不上有多少了解,但是,对古堡的地下一层是酒窖这种常识性的东西,我还是知道的,这,是当年跟一位客人闲谈时候得知的。
从这个旋转楼梯上去,便是伯明翰古堡的一层,但是这样一个能作为重地的伯明翰古堡,想来,其内部也应该是戒备森严的。
“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枪。”我拍了拍乖孙俊俏的脸蛋,而他一脸茫然的看着我,对我说道“耍枪是那种带着长木棍的兵器么我不会耍枪的”
“枪都不会耍,没关系,我教你。”邢敢当对着乖孙微微一笑,乖孙在愣了一会儿之后立刻脸色大变,还是大悲剧跟他用英语解释清楚了我的意思。
“放心吧,我经常来这里,血族出入古堡是不需要什么理由的,有我带着你们,不会碰到任何的麻烦。”他信誓旦旦的给我保证,然后便顺着旋转楼梯逃也似的朝上走。我看着邢敢当紧紧跟在他后面的样子,心中又是一阵阵的恶寒。
这看着挺男人挺汉子挺爷们的一个人,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
而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顺着旋转楼梯走上去的时候,却看到了一老一年轻两个华夏男人,揉了揉眼睛,我确定自己没有眼花,也没有看错,说起来,这两个男人也都是熟人,正是当时在大山里碰到的丁立名教授跟他的学生李政,丁立名教授还有另外一个徒弟,是江溪。
“丁老师李政”在愣了一会儿之后,我还是有些不确定的喊了他们一声。丁立名倒是对我挺和善的笑了笑,而李政,则是看着我冷冷的哼了一声。
这孩子,怎么还是那一副脾性。当时在大山里的时候,就好像跟我有仇一样,活像个处于叛逆期青少年。没想到这么长时间之后,竟然在面对我的时候还是这种态度。只是不管怎么说,在这里碰到这两个熟人,说起来还是十分让人开心的。
“没想到你们竟然还活着,当时还总是以为你们已经”我对丁立名点了点头,对这个老教授我还是尊敬的,曾近从他所写的一些论文发表的一些文章之中,获益匪浅。“丁老师,李政兄弟,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说实话,这出现的时间有点儿巧了,从我上来时候看到的情况来看,他们两个人应该是专程等在这里的,好像是专门为了等我的出现。
“刚刚,手边莫名其妙的听人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告诉我你马上会到这里,让我过来这里等等你。”丁立名很温和的对我说道,他身上学者的风范愈发的浓郁了,隐隐已经透出来了一种当代大儒的气质,光是听着他说话,都会让人忍不住赞叹折服一般。
只是听到丁立名这样说,我却是一怔,随即问道“谁告诉您我会来这里的”
要真说有人能够知道我会在这个时间来到这里,那就真的有些搞笑了,在此之前,甚至连我都不能确定自己究竟是会在什么时候,出现在哪里,就断是个神仙,也不应该能算到这种事情吧。
“不清楚。”丁立名摇了摇头,说道“听到有人在耳边说,我带着李政正在做的一个课题都丢下了,就专门过来等你,只是身边,没有人吧。”
按理来说,发生这种古怪的事情,丁立名应该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惊奇或者恐惧才对,可是偏偏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却连分毫的波澜都没有产生,仿若,在他身上发生的这件事情,只不过是出门之后,碰到老朋友问了一句吃饭没这样平淡而又简单。
这个时候,卢至忽然伸手在空中抓了一下,一页泛黄的活纸凭空出现在了他的手中,活纸上画着一些特殊的符号,他在看完之后随后一丢,活纸便在空中化成了灰烬朝着脚下落去,等肉眼可见的灰烬,在空中摇曳着落到地上的时候,却仿佛全都凭空消失了,没有留下任何一点点的痕迹,好像,压根就没有出现过在这个世界上。
“这两个人是你的熟人”卢至冷着一张脸问我,他这种僵硬的语气,让我有点儿不舒服。但我看了他一眼,还是点了点头,从这并不算长的接触来看,这卢至,本身就是这么个脾气,如果为了这个跟他计较,可能不用走到这里,一路过来都要被他个气疯了。
“那很好。”卢至点了点头,对丁立名跟李政说道“这个地方应该有一个华夏课题研究所吧你们带着我过去,我需要从那里拿一些东西。”这话说的,是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在这个时候,卢至却已经带上了命令的口吻。
我皱着眉头,对卢至说道“你对这里的情况,很了解么还有,这位老先生是咱们华夏的教授,你,是不是应该放尊重一点”
听着我的话,卢至愣了愣,忽而嗤笑了一声,这种带着不屑的笑意,让我对他的不满在一瞬间累积到了一个极限点。这一路上过来,你对我一直都是这样冷冷的,我也就忍了,这没什么,我偶尔会用退一步海阔天空这样的话来宽慰自己,但现在面对的,可是一个很有些成就的华夏老教授,这有些太过分了。
王许对我说的那些话,让我对丁老师已经佩服到了,也敬重到了极点,甚至就连之前觉得挺讨厌的李政,我再想着他正在跟丁立名做着的事情,也不得不挑着大拇指说他一句真汉子,这两人,毫不夸张的说可是在为华夏卧薪尝胆。而现在,这卢至却是这副样子。
“没事儿。”丁立名摆了摆手,他依然是那一副很平淡很和蔼的表情,说道“我知道你们要去哪里,小政,带他过去吧,我们能力微末,能做的事情不多,做一点,算一点吧。”
听到丁立名的话,李政很恭谨的说了一声明白,便转身打开了身后的小门钻了出去,卢至跟在李政的后面,一起顺着低着头才能过去的小门钻了出去。
“呃”邢敢当有些诧异的看着面前这一幕,他问道“起桥,悲剧,你不走么”
“去看人臭脸色”大悲剧眼皮也不抬,一边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圣经封面,一边对邢敢当说道。我没有说话,只是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邢敢当,忽然差距到了一些微妙的东西。
从出来的时候,其实只要稍微留心就能发现,邢敢当,一直都是跟卢至走在一起的,虽然他还在背后骂骂咧咧的说过卢至。
“话不能这么说吧,好吧,既然你两不去,那我就先走一步了,这个家伙我也带走了啊。”邢敢当神色自然的看了我们一眼,见我没有反对,他便一推乖孙,从门里钻了出去。
人心隔肚皮。我无奈的暗自摇头,古人诚不欺我。
“你们跟我来。”丁立名教授看了一眼剩下的我们三个,不,算上范存虎手里提着的那个阿尔法的话,应该是四个,然后也转身从小门里钻了出去。我看了一眼带着眼睛的大悲剧,说了声一起,便跟了上去,对于丁老师的这番好像未卜先知的做法,我很好奇。
他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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