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弹指
好吧,如果看到这里,你依然不相信的话,非要我把你小时候尿过几次床都写出来的话,那就是在侮辱我自己智商了,不过我知道你肯定不会,虽然现在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但你却信了不是么这就很好。
接下来告诉你一些很重要的事情,我回来,就是为了改变,虽然我不知道,这样的改变一旦发生了,我,也就是十年之后的你,究竟还会不会存在这个世界上。
阿尔法跟乖孙带你进来,我便已经安排好了,丁老师那边是我告诉他的,所以你省了不少的麻烦,不然,按照原有的轨迹,你会经历无数连番的阻碍直到存虎因此死掉,才会到寻到这里,不要天真的以为伯明翰古堡是这么好来好去的,这里是欧洲世界的重地,哪有那么简单
对了,不要过分的想要知道小时候的自己是什么样子,找不回来了,当时被那个鹰钩鼻子算计的时候,你就已经彻底的掐死了玲珑心,过去的记忆也覆灭了,真的,我可以很严肃的告诉你,不要太过分执着,会有心魔,你现在平复心情,好好想想,你能想通。
不过玲珑心没了,也就没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人花还在,那本身就是咱们的东西,当时被那个鹰钩鼻子抢走了,他在临死前跟人完成了交接,把人花送到了这里,不过他们想研究人花,一群沙雕,他们解析的过程中出现了意外,这个古堡都因此差点废了,当时守在这里的那些老家伙都被吓破了胆,你得知道,咱们不是普通人,是牛人,很大的牛人。
人花在暗室里,书桌的西北方向,墙上有个密码锁,不用试,密码就是没有密码,至于人花有什么用,说起来麻烦,等你拿回来了,就知道了。
等会出去,注意几点,这至关重要,当然,如果原有的轨迹,在等你打开门之后还没有改变的话。
第一,你会看到卢至跟邢敢当在外面等你,不要跟他们废话,直接杀了,那两人已经被控制了,这个书桌的抽屉里有一把匕首。
第二,续接第一点,卢至在被控制之前,写了一个警示符号,在他衣袖里面,把他的衣服烧了就行,至于尸体,不要管。他们的死是我安排的,当然,就算我不安排他们也会这样死。
第三,再去一趟酒窖,就是地下一层,第四排酒架掀开,下面是个还有个暗室,蓝香被他们的人抓了关在下面,乖孙会在那里守着,有阿尔法在你手里,他会乖乖听话,这是个可爱的血族。
第四,蓝香她是李香兰,,一定,要保护好她。
第五,送阿尔法一些天花的力量,然后放他回去,这个老家伙很有意思。
第六,出去之后,立刻去再去一趟苗疆,九尸迎宾,死人国,老九会不会死在那里,看你的速度了,按照原有的轨迹,他会死。
第七,进入白玉京之后,不要相信任何人的话,记住,我说的是任何人。
时间不多了,我能感觉到,我没办法继续留在这里,那个时空在拉扯我回去。
第八,南柯一梦很重要。
第九,当心巫的报复,注意一切靠近小丫的陌生人照顾好家里。
写不下去了,时间的力量阻碍太大,走
一行行文字,我看得触目惊心,甚至我所有的心情,都完全体现在这墨迹之上,跟那个留下这个东西的十年之后的我所说的一般无二。一如他所说,我不想相信,可之前的纸上写下的那些话,却让我不得不信,的确是有一个十年之后的我回来了。
这张纸,前面的笔记十分工整,一手字写的十分漂亮,可是到后面,越写越是潦草,若不是对自己的笔迹很熟悉,我想,我根本就认不出来这究竟写的是什么,一直到最后,走字的一捺之分粗重,而且没有标点符号,显然是还没有写完便已经匆匆离开,或者说是,是时空的力量拉扯走了。
手里的纸张忽然间全部化成了飞灰,从我的手里消失,好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在这个世界上,而桌上,却多了一些从来都没有用过的纸张,毛笔也变干了,墨水瓶自己盖上了。
而对着这一切,我罕有的宁静。
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第三百六十七章 暗室里的一朵人花
如果真是十年之后的我,通过某种力量回到了这十年之前,那么我从这些字上,感受到的那种解脱感便能说得通了。
回到十年之前,对自己后面的人生做出一种改变,这将会导致出一个什么样的结果在那个未来中,我这个人肯定是要消失了,原本应该属于我的那个未来便已经完全不存在,接下来,我要走的是一个全新的时间,不会再跟那原本应该有的轨迹发生太多的交集。
纸上的文字,字里行间,我能看出来一种疲累很久之后的解脱感,再想着刚刚看过去的那些东西,说蓝香,说赵七九,还说道了小丫头跟家里,难不成,在原有的轨迹上,这些人都会相继出事么还有提到的白玉京,难道说,我未来会在白玉京中听信某些人的话,从而给自己的未来埋下天大的祸事如果真的是这样,也就能解释的通,对时间这种东西一向不感兴趣的我,为什么会忽然之间从十年之后回来一趟,就如那个我所说,他是想要改变一些东西,而我,却读出了那个我心中的颓然,还有一些死寂。
未来不可知,只能靠着一些蛛丝马迹般的线索,去靠着自己的大脑慢慢揣测,这工作量有点儿巨大,会涉及到许许多多的东西,就像是蝴蝶效应一样,也许今天的事情过后,明天的太阳都将因此而变得不同吧。
想了一会儿,再看看这个屋子中所有的东西,然后打开了书桌的抽屉,里面安安静静躺着一把匕首。这东西,也不知道是原本就存在这里的,还是那个十年之后的我专门带回来放在这里的,但不管是什么样,这都不重要了。
把匕首別在腰上,我走到了西北方向的墙角,墙上有半个手心大小的黑白屏幕,旁边是一排数字按钮跟一个y的确认键,我直接按了下去。
不同于华夏古时候的机关术,也没有什么轰隆隆的响声,只有一种小小的嗤啦声,不仔细听都不会听到。面前的墙壁静静的往后退去,听着自己强有力的心跳声,我走进了这个暗室里。
暗室同样很大,跟外面的屋子相比,空间不遑多让,但是这个暗室却显得有些空荡荡的,在地面上,还有很多的暗红色,是已经干涸了不知多少年的血迹。在暗室的正中央的一个玻璃箱里,静静的悬浮着一团闪烁着光芒的氤氲,那是一朵花的形状,这,应该就是那人花吧
在玻璃箱的周围,同样摆放着不少的器具,不过,已经有很多的器具都毁坏了,好像是在争斗中的人为破坏,从尚还完好的少量器具上,我发现了很多应该称之为魔法纹路的东西,这是典型的西方魔法力量的纹路,跟华夏那种一眼看去都会觉得充满玄奥的东西比起来,这,显得有些过于简单了,不过也正是因为少了某些玄之又玄的东西,才会让人了解的更加明了吧事关这种应该是牵扯到学术上的东西,很难说得清楚,究竟是华夏的好还是西方的这些东西更好,也许还有一种适应性的问题,没有最好的,只有更合适的。
一拳砸碎了玻璃箱,人花的氤氲好像都因此而变得沸腾了起来,就像是我此刻心中那种难以言喻的激动,这人花,也在激动着。我忽然有点感动,就好像,是一个人找回了自己已经遗失多年的东西,无比的亲近,又在这种亲近中,带着那么一些近乡情怯一样的畏怯。
我不知道过去的人花是什么样子,记忆的遗失,让我已经没有办法再去明了那些,我只能对着现在的人花,好好的观看好好的感触,真的是很熟悉呢,这是伴随我天生的,是一辈子都无法割舍下来的,除了我之外,谁也没办法真正夺走。
在我伸手去碰触这一朵泛着微微光滑的人花氤氲的时候,它从那种沸腾的状态中骤然平静,表现的有些抗拒好像不愿意让我去碰触,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它在喝问我,当时明明有办法保全它,为什么还要将它可以的丢弃,而既然丢了,又为什么还要再来找回来。
一番根本用语言就说不清楚的感觉,我们僵持在了这里,过了很长时间之后,我再伸手,它便好像是一个赌完气的孩子一样,哧溜一声钻进了我的指尖,然后,在那片生长着地花跟天花的冥冥世界中,又多了一朵十分完美的花朵,那张开的叶子,没有地花看起来那么温柔仿佛要抚平一切创伤,也不像天花看着那么霸道绝伦似乎要主宰一切,它就那么开在那里,散发着一种独有的气,那是一种关于人生不可侵犯的守则。
慢慢的,在那些花朵的中央,一个花骨朵从里面探了出来,花骨朵在花瓣的包裹中再次张开,给这地花添了一层很玄妙的感觉,同时,一个蜷缩着身体的闭目婴儿,出现在了人花的最中央,被一层层的花瓣包裹守护,它,才是人花最重要的一部分。
人花的婴儿仿佛初醒一样,慢慢睁开眼睛咿呀了一声,然后伸了一个懒腰,只是这短短的一个动作,我带出了一种我之前根本就不敢想象的庞大能量。
婴儿侧目,它瞥到了生长在它旁边,还仍然处于混沌氤氲状态的天花,本来仿佛不谙世事只是单纯清澈的眸子,却骤然间爆发除了比天花更加霸道绝伦的气息,它从花朵的中央坐了起来,伸手一指天花,一种互相沟通的渠道,便在它跟天花之间形成,这完全是单方面的,它根本就连天花的意志都懒得去照顾,很霸道的就把自己跟天花联系了起来。
而旁边的地花,则显得温顺了很多,婴儿看向地花时候,跟看天花的眼神截然不同,没有了霸道,完全是一副十分友好的姿态,它好像是跟地花沟通了一阵,然后在地花允许的情况下,也跟地花建立起来了一种桥梁,将自己跟地花联系了起来。这个应该说是最后出现在我身上的人花,此刻,表现的完全不像是一个新来者,它要比地花更像是那片冥冥中的主人。
我并不惊奇,在道理上这是一种十分正常的情况。绽放在我冥冥世界中的地花,它一直都表现得太过温婉,好似不管对什么都是一副老好人的姿态,这,不适合去协调或者住在什么。
而天花,它尚未成型,就总在不经意间彰显着自己霸道的一面,如果去当一个领头者或者协调者,同样不合适,而唯有人花,它进退得体,懂得强硬懂得温婉,这,当一个协调者或者领头者,再也合适不过了,只有这样,才能将我所有能动用的力量,用最协调最完美的方式发挥出现,避免了在可能的将来,出现的一种因为体内能量互相克制而损及我情况。
天理霸道不能容一物,地理温婉能纳一切,不论是好的还是坏的,而只有人花,它存在那里,便是一种底线一种坚持,也就是说,唯有人花,才真正意义上的拥有鉴别的能力。
都说天地人三花,以天花为首人花最弱,而在亲身接触了这些东西之后,我才明白,说出这些话的人是多么可笑多么无知,人花,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三花之首,一切人为本,天地辅之。
这也果然是在印证着一个道理,没有实践,就永远都没有发言权,不然,徒留笑柄。
人花蕴含着庞大的力量,在它于天地二花沟通到一起的时候,我忽然就明白过来了让我跟小黑布都迷惑万分,却始终都没有得到解答的问题的答案。
为什么天地二花的绽放都长久不了因为一直都少了这一朵人花,没有它居中协调,哪怕我控制的再小心,依然会无故用处很多多余的力量,而更重要的是,人花,本身就是三花力量的源泉,也只有它,才能长时间的天地二花能量让它们不断生长绽放。
从现在开始,动用天地二花的力量,便不再是奢侈的表现,我一转眼,变成了高富帅。
地花应该还有一种力量,我能肯定还有,但现在我却并不知道是什么,有些能力,必须得用出来才能知道,如果用不到,可能穷一生也都无法发现原来还有一种能力的存在。
看了一眼周围,此刻,我感觉自己的精气神已经完全达到了巅峰,头顶双肩,三朵花仿佛燃起了三团炙热的火焰,这,亦是人体的三把火。
人花回归,虽然那丢失的记忆还是没办法回来了,但我,还是莫名其妙的扑捉到了一些关于小时候的讯息,那是人花在被我丢弃时候刻录下来的一些想法,家里碰到的那些事情,以及小时候碰到的许许多多的麻烦,还有某次跟一个想度我入空门的大和尚的谈话,让我对这不同于常人的世界产生了彻底的厌倦,只想做一个平常人,安安静静的过完自己的一生。
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第三百六十八章 将改变进行下去
感受到这些,我苦笑了一声,也许真的是造化弄人,就算是再想要抛弃的东西,当命运到了一个节点的时候,依然会将那被你抛弃的送回你的手里,然后在背后推动着你让你继续去按照它的设定走下去。
命运的设定我浑身悚然,如果一切都是命运设定的,那在我做出了某些改变的时候,它,会不会又想尽办法推动着我回到原有的人生轨迹上就好像佛门的因果说,今日事,他时果,就算到最后没人来找你,那天地也会来找你偿了那份因果。
要是这样那就惨了我心头蓦然,同时暗自发问,想与那个我穿过时间进行对话,“十年后的我,你,可曾想到这个问题了吗”只是,这终究是没能实现,我还静静的站在这里,没有得到任何的回答。他,也就是我,也许真的已经泯灭在了时间中。
看了一眼这个暗室中的一切,这里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上。在许多年前,有一群身具大能力的西方大师级人物聚集于此研究人花,最终因碰触了人花坚持的某种底线,人花暴怒,蛊惑了守护在这个地方的另外一群人互相屠杀,那是一种恐怖的场景,当时,死掉了不少有大能力大学识的人物,而最终,这个地方也变成了伯明翰古堡一处传说被魔鬼诅咒的禁忌之地,但凡是靠近这里想要研究人花的人,最后都发疯而死。但人花也因为那次的事情大受损伤,用了这将近二十年才堪堪恢复过来,毕竟,被它蛊惑的可不是一群没有反抗能力的普通人。
沉默着离开了暗室,墙壁在我走出来的时候,悄无声息的自动靠前合拢,跟周围的墙壁融成一体,看不出半点不和谐的地方。我想了想,还是一拳砸在了这个电子锁上,将之毁掉。
靠近书桌,我提起狼毫笔沾了墨汁,在面前的纸张上恶趣味的写了一句话过去的还在朝着这个时间不断前进的我,我来过这里了。未来的可能还会回来的我,你留的字我看到了,郑起桥。
时间这种东西,没法解释得清楚,华夏有古言,天地四方曰宇,古往今来曰宙。从字的结构上能看出一些古代先贤对时间的理解,盖上了由头,便是时间完美的终结。这,始终都是一种十分奇妙的东西,空间尚还有迹可循,而时间,能触摸到的这个门槛的人很少吧,也许那个显得有些疯癫的小爱同学窥探到了门径但他留下的东西,能看懂的人几乎没有。
小黑布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他已经沉默很长时间,现在变成青衣少年的模样站立在那里,也好像是在想什么事情,皱着眉头的样子,我还真的不经常见到。
“我还以为你哑巴了。”我看着小黑布,戏谑的说了一句。这家伙平时绝对是个话唠,不过他沉默这么长时间,我没有半点不适应,反而觉得自己的耳根子清静了许多,归根结底,我还是一个喜欢安安静静的人,修一口静气而临危不变,这可不只是说说而已。
“这简直就不敢想象。”小黑布似乎长出了一口气,虽然它根本就没有呼吸的必要,但家这货的种种习性,却越来越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并非冷冰冰的物件了。就像菩萨说的,它不断的在天理跟人理之间挣扎,从现在的表现来看,这场挣扎中终究是人理慢慢占据了上风,最起码,小黑布已经变得不似从前那样霸道了,这变化十分明显,我现在可还是记得在苗疆第一次看到它时候的样子,虽然也是这样的一个青衣少年,不过却异常霸道。
“我也觉得不敢想象,但现在已经出现在面前了,你可以尽情的想象,也许我们也能回到过去看看呢,正好弥补一些不足。”我是带着戏谑的口吻说的,完全是在开玩笑,可小黑布,却立刻严肃了起来,他看着我,神色十分认真。
“不管有没有掌握那种方法,都不要回到过去,我总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事情,会背负很大的因果,就算死了都没法解脱,得不偿失。”它告诫的十分认真,我也就收起了自己开玩笑的表情,点了点头。一如它皱眉的时候不多见,这样严肃认真的小黑布,也是罕见异常,这种时候,它说的话一定是靠谱的。
“我刚刚还在纳闷,怎么那两个人的寿命我一直都琢磨不透,原来是这里出现了变故。”小黑布说着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我以前,还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有人能回到过去这种事情,我怀疑,应该是大道的循环上出现了很大的问题。而且,我有种预感,马上就要有大乱子了。”
“那是一场浩劫,我们都得活下去,我可不想死,还没有活够呢。”沉默了几秒,小黑布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的,神色狰狞而又吃力,这让我心下凛然。
小黑布在我的生命里应该是十分重要的东西,而从十年之后回来的那个我,却根本就没有提到小黑布,也没有提到菩萨小哈他们,再配合着小黑布说的这种预感,这其中代表了什么似乎不言而喻,也许,它们全都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变成了浩劫里的一粒灰尘。
“你刚刚说看不都谁的寿命”我不想在那个话题上继续下去,太沉重了,这些事情心里明白就好,没必要不断的重复提醒加重自己心理上的压抑,这样不好。
“邢敢当跟卢至那两个人的,一会儿长命百岁的迹象,一会儿又是立刻毙命的迹象,不断变化差点给我整疯了。”提到这个,小黑布便开口抱怨,神色有些讪讪。
我说道“那现在弄清楚了没有那两个人究竟是偿命百岁,还是立刻毙命”
小黑布眉头挑了挑,诧异的看向我,“是立刻就死怎么,你还真准备把他们弄死把你从小看到大,你不像是那么狠心的人。啧啧,人性果然复杂,我对人性越来越有兴趣了。”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我微微摇了摇头,但凡还有可能,我都不想让那两个人死在我的手里,当时在那辆拉着我们过来的路上,还曾一起并肩战斗过,虽然刚刚那两个人做事,让我有些不大舒服。但现在的情况很明显,他们两个人必须死也只能死,不然要是影响了后面可能发生的一些事情这种险,我不想去冒,也冒不起,越想,我越觉得十年之后的自己真是凄惨到了极点,既然抱着必死的决心回来,只为了一个改变,那为了我自己,也必须得将这种改变呢一直进行下去,只有我好好的,一切才有意义。
拉开这个已经显得有些腐朽的门,我走了出来,在这长长的过道里,果然站着四个人,当然,还躺着一个在地上。就像是留给我的那封信上说的,卢至跟邢敢当正站在外面,跟范存虎大悲剧一起等着,卢至,还依然是那么一副冷冰冰的姿态,而邢敢当,他正站在那里高谈阔论,不断的跟范存虎还有大悲剧吹嘘自己所见过的种种弘大的场面。
见我出来,卢至只是稍微瞥了我一眼便不再说话,而邢敢当,他的脸色有那么一些微微的不自然,但也仅仅只是一瞬间,在这之后,他就立刻恢复了那种熟络热切的姿态,“呀起桥你终于出来了啊你进去这屋子里面有什么玩意格老子的,我说要进去看看,你这个小兄弟硬是挡着我不让我进去,你这么长时间不出来,我都害怕你在里面发生什么意外了。”
“嗯会有什么意外的难道这屋子里还有什么凶险不成”我挑着眉头,故作诧异的问了邢敢当一句,他的脸色再次出现了短暂的不自然,随后便和好的掩饰过去。
“嗨我也就是这么一说,一个屋子而已,还能有什么凶险的。怎么样你在里面弄到了什么好东西别藏着掖着的,拿出来给大家伙看看,开开眼界,以后出去吹牛也有资本不是”
邢敢当依然熟络而又热情洋溢的跟我说着,他自以为刚刚不自然的表情掩饰的很好,但这样的表情变化,想瞒过感官异常敏锐的我,无异于痴人说梦。
这也就更加让我确定了信上说的,邢敢当,已经变了,或者是被控制,或者是被某些东西蒙蔽了心性,反正他已经不是之前的他,现在做事说话,充满了做作感。
而且,他似乎忘记了,华夏有一句话,叫做言多必失,其实他若是跟卢至一样沉默不言的话,那反而有可能会让我的心思产生一些轻微的动摇,但现在,完全不可能了,破绽太大。
“你又怎么知道屋里有好东西呢说不定里面还就是个空屋子,什么都没有。”我对邢敢当说了一句,不等他辩解,别朝着卢至走去,我有感觉,卢至,要比邢敢当给人的威胁大很多,两人根本就不是一个级数的。“卢兄,怎么都不说话之前你忽然那样,可是吓到我了。”
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第三百六十九章 不相同的说法
卢至扭头,竟然朝我路出了一个笑脸,这让我微微惊诧。
说实在的,到现在跟卢至也打过几次交道,但是,却从来都没有见他露出过这种表情。
这也愈发印证了一件事儿,不对劲。
“没办法,我得去了解一些情”卢至正对我笑着,他的表情便已经变得僵硬起来,然后一脸扭曲的看着我,“你这是做什么”
他伸手捂着自己的肋下,那里插着一把匕首,鲜血汩汩而流,很快染红了周围的衣服。
但卢至脸上的表情虽然僵硬甚至扭曲,但,我在他的脸上,却没有察觉到一星半点的痛苦。
匕首刺了进去,但对他来说,竟然好像全然没有一点感觉。
“不做什么,借你的命一用。”我觉得有点不妙,一边对卢至说着,将匕首又抽了出来开始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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