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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弹指
“起桥”大悲剧一脸震惊的看着我,“你做什么”
“郑起桥”邢敢当也赶着大吼,他的嗓门很粗,这么一吼声音好像都回荡在这整个楼层里。
倒是卢至,这时候却平静了下来,他的表情恢复了那一如既往的阴沉。看着我,沉声说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说呢”我将匕首在指尖打了个转,饶有兴趣的看着卢至,这家伙,果然很不简单。
沉吟了片刻,卢至的脸色慢慢变得更加阴沉了几分,好像都能滴出水来。“你知道什么了”
“该知道的,我当然都知道了。”我看着卢至,心中最后一点点的惊疑不定,随着他的这句话悉数消散,那个十年之后的来信,果然很靠谱,这卢至问题出大了。
“你知道了”卢至忽然直起了身子,好像那一刀刺下去对他真的没有哪怕半点伤害一样,而我,忽然觉得一阵毛骨悚然,脊背一阵发凉,那是有要命的危险正在朝我迫近。
“背后”范存虎忽然朝我大喊,他的刀噌地一声出鞘,却跟另一个东西碰到了一起,金属碰撞,发出刺耳的鸣声。
“滚开”范存虎大声呵斥,提到再劈,邢敢当粗重的喘气,又是当地一声,他横在范存虎面前挡着,不让范存虎朝我靠近。
这一切,都仅仅只是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而这个时候,我的背后,也传来了卢至那种阴恻恻的声音,那个站在我面前被我刺了一刀的卢至,这时候却变成了一个巴掌大小的纸人,悠悠的从空中朝着地上飘落。
“那还真是遗憾,既然知道了,那就去死吧”
我快速转身,手中匕首横拨,卢至那一把镂刻着诡异花纹的匕首被我震开,贴着我的衣服滑了过去。这本身应该是空门大开的姿态,但卢至作为一个用匕首的高手,他应付这样的情况手到擒来。
匕首在他的手中打了个转,他将匕首朝着自己的肚子刺了过去,这本身是一种自杀的姿态,但是,此刻的我,却横在他跟匕首的中央,他要自杀,杀的却是我。
这是一种围魏救赵的方式,在这种情况下,我有两种正常选择,一种是执意将自己的匕首顺势刺进他的肋下,但同时自己也会跟他同归于尽。另一种,则是撤身避开这凶险之极的一刀。面对这样的情况,除非是死士,都则一般人都会选择撤身保命,根本就不会去想着同归于尽这种很白痴的事情。
大家都想拼出一个你死我活来,费尽力气,也都是为了一个你死我活的结局。
只是很显然,卢至他打错了算盘,虽然我不知道面前那个被我刺了一刀的他,为什么会变成了一个纸人,但这并不能影响什么,谁还能没有一点点压箱底的绝活了
我也有,就像是十年之后的我所说,我们不是普通人,能修习长生劲的人若还是普通人的话,那肯定就是上天跟青松观的那位老人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一种近乎于本能一样的身体反应,在卢至的匕首刺回来的时候,我的腰已经用一种不可能出现的形状将之避开,然后在卢至这无比诧异甚至还有些惊恐的目光中,他的身上已经插了两把匕首,一把是他自己的那种镂刻着古怪花纹的匕首,另一个则是我手中的这把。
他的目光中满是不可思议,艰难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又抬起头来看向我,张了张嘴,嘴里冒出来的却全都是血沫子,这是肺叶被扎破了,但从他的眼神中,我还是明白了他想要表达的意思,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这世界上一切皆有可能,所以我也没有兴趣跟他去解释什么,直到他慢慢不甘的倒在地上,眼睛也是怒睁的,这时候他的眼神中终于没有了往日那种阴沉,我想他可能也是想要跟往常一样眯着眼睛,但是在这种时候,他明显的做不到。
我没有再去理会死不瞑目的卢至,这一切都只是短短的一瞬,而扭头看向范存虎的时候,邢敢当已经满身伤痕的靠在了墙上。范存虎后来好像是被邢敢当的盾牌给惹怒了,他放了大招,刀变得异常的快,邢敢当中了一刀,然后便被劈了无数下,手里的双刃大斧跟盾牌都掉到了地上。他也已经没有办法再拿着那两样东西,我一眼就能看出来,邢敢当除了浑身的伤口之外,两手的手筋也已经被范存虎挑断了,就算他能活下去,这辈子也都会成为一个废人,除非是遇到了医术冠绝古今的华夏神医,否则这断筋不可能再被续上。
邢敢当看了卢至的尸体一眼,他艰难的将自己的头扭向我这边,他跟我说话,嘴唇不停的打着哆嗦,“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没有得到我的回答,所以自然没有知道自己想要的答案,这并非是我不想告诉他,而是在我刚刚张嘴的时候,他的身体就已经忽然变成了无数的肉块,连带着骨头一齐全都断掉了,那是呗范存虎用刀斩过的地方。
一切发生的太快,也就是在几个呼吸的时间,大悲剧手里的圣经在这个时候才吧嗒的一声掉在了地上,他看向我,张了张嘴又闭上,然后再张了张嘴,好像费了很大的劲,才说出了一句话,“这是怎么回事”
这种时候,傻子也能看出来邢敢当跟卢至两个人有问题了,更何况大悲剧这个也很有能力的男人他这个时候发问,也应该只是想要知道这其中的原委而已。
“你不是最擅长蛊惑灵魂么他们两个刚刚死了,魂魄应该还都没有下地府去,你检查一下他们的灵魂应该就能弄清楚了。”我两手摊开,让他自己去发现,这种事情我不知道怎么解释,也没法解释,十年之后我的回来过一次这件事情,我已经决定让他烂在我的肚子里,这辈子都绝对不会跟任何人多说关于此的哪怕一个字。
大悲剧做了,我将自己的眼睛往鼻梁上推了推,然后皱着眉头不断的在翻着手里的圣经,仿佛是在寻找什么,然后,他在其中的一页停留了下来,喉咙里开始发出一些古怪的腔调。
这种音律乍一听去十分古老,不应该是属于这个时代的东西,但若是仔细的去听,又会觉得十分不伦不类。里面有华夏语的音节,也有很多我听不懂的应该是属于另一种语言的音节,反正在大悲剧唱了一会儿之后,他轻轻呵斥一声又朝着面前鞠了一躬,两个灵魂同时低着头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我走到了他的旁边打量着这两个仿佛已经没有了意识的灵魂,这时候,邢敢当虽然面容呆滞,但眼睛却是一种怒目金刚的模样,而卢至,他的灵魂上也插着一把匕首,低手垂头,面容上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痛苦。我看了一眼他,再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那个尸体,他灵魂上插着的这把匕首,正是他自己的镂刻着古怪纹路的那把。
两个灵魂周围阴气缭绕,范存虎看着这两个灵魂,手里拿着春风裁一脸警惕的模样。
没有看到大悲剧跟这两个灵魂怎么交流,但我却知道大悲剧的确是在跟卢至还有邢敢当的灵魂交流了,所以他的脸色随着时间的推移开始变得越来越古怪。
砰地一声,大悲剧合上了自己手里的圣经,两个显现在外面阴气缭绕的灵魂也随之消失,他这时候脸色已经古怪到了极点,然后打量着我,问道“起桥,你是怎么知道的”
随后,不等我回答,大悲剧便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说的那些话,听得我是目瞪口呆,我真想大骂一句狗日的,这特么不对啊,我了解到的可绝对不是这么一回事。
“这里面还真是有料啊,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卢家的人竟然想要跟这些鹰钩鼻子联手坑自家人,而且还想要得到这些鹰钩鼻子针对我们那些手段的关键技术,这王八犊子的,其心可诛”大悲剧一番话说的掷地有声,他可能是脸上的动作表情太大,所以让鼻梁样的眼镜不断的往下滑,他挥一下拳头便得用手将眼镜往上推一下。
“现在知道了吧。”我故作镇定的对大悲剧说了一句,同时心中不断的在琢磨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在这件事情上,十年之后的那个我所了解的并非是真相可是转头一想,我又觉得不大可能,要是十年之后的我真的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他又怎么会知道卢至已经在衣服上写好了那种警讯的还说让我把卢至的衣服烧掉。
大悲剧了解的跟我所知道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按照我所知的,其实卢至也应该勉强算是一个英雄人物,为了一个事关重要的任务不惜以身犯险却在最后的关头惨遭对手控制而身不由己,所以为了避免他造成更大的危害我得先杀了他。
可是从大悲剧这里所了解的,这卢至甚至是整个卢家都完全成了一个反派人物,他们做着各种卖队友的事情,俨然是为了自己的些许利益而抛弃了整个华夏所坚持的那种大义。
十年之后的那个我,你究竟是想要做什么呢我走到了卢至的尸体旁边,翻开他的衣袖看了看,在衣袖里面有一块地方材质比较特殊,好像不同于普通的布类,而在那块地方,画这一个十分特殊的符号,这不像是刚刚画上去的,反而像是早就已经准备好了的东西。
“起桥,我们得尽快回去,然后把这个消息知会给大家知道,还有好些卢家的人,一定要在众人面前揭开他们的丑恶面目。”大悲剧对我狠着急的说着,这是一个热心肠的好青年。
我头抬都没有抬,便在大悲剧的头上浇了一盆冷水,“这样说出去你觉得有人会相信我怎么想都觉得大家会认为你信口雌黄的多一些,那种时候,要是卢家的人再一口咬定是你血口喷人,你觉得自己,乃至于你家,能吃得消么”
这是个很现实的问题,卢家是什么家族那是很有传承的五姓七大家之一的范阳卢氏,更是曾在很长一段时间执七家牛耳的存在,这样一个久远的传承,若是能被一些无关紧要的人的闲言碎语所影响,那才是滑天下之大稽。
这倒不是说我瞧不起大悲剧乃至于他们家的影响力,而是就算他们家有一些底气,但我相信跟范阳卢氏比起来,仍然是不够看的,那毕竟是华夏曾经的顶级大豪门之一,就算现在在世俗的影响看似慢慢衰退,但我相信在这个特定的世界里,他们一定是一个庞然大物一样的存在。
当然,说他们是顶级大豪门,也许是得排除掉一些隐性势力的存在,还有某种不可撼动的一些人群的存在,比如佛家,比如道门。往往佛门的一个佛寺,里面就可能有很了不得的高僧镇守,比如紫桐别苑旁的白马寺,我所见过的两任方丈,可都是高人。而道门呢在很多时候,你看一个明明是杂草都无人清理无人问津的道观里走出的方士,却总能令很多有名之士折节相交,这同样有理可循,远处的不说,就像是青松山上青松观里的那位老道,他有多高就不必说了,光是传我一套长生劲就让我受用不尽。





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第三百七十章 李香兰
大悲剧显示沉思了一会儿,然后一脸恍然。他有些神秘兮兮的问我,“难道你早就知道了这些,所以这次出来就是为了抓住他们把柄,而现在时机不到,所以你要继续收集证据,等到最后有百分之百把握的时候,拿出这些证据让他们彻底的无所遁形”
听着这话,我有点儿佩服大悲剧的脑补能力,看了他一会儿,我到嘴边的话硬生生改口,“是啊,你真是太聪明了,所以这件事情咱们现在暂时保密。”
其实我本身是想说,范阳卢氏怎么样,管我鸟事华夏这么大,还有那些隐藏的势力在背后杵着,这些人各个人精,可不是一个范阳卢氏就能把华夏都给颠覆了的,不然,华夏都不知道要被颠覆多少万次了,毕竟,这可不是什么小国,一些大势不是一个两个大家族就能改变或者逆转的。
想到这里,我不禁愣了一会儿,忽然间有点明白十年之后的那个我,为什么会在卢至的这件事情上跟我扯了个谎,要是他不这样说,按照我的脾性,既然卢至做的这事情对我没有什么影响,他去做什么那管我屁事我肯定在这个上面搭理什么了。原来是十年之后的我,竟然变成了一个家国大义为己任的英雄
“你认识这个符号是什么意思么”我指着被我从衣袖里翻出来的这个特殊的符号问他。
大悲剧盯着那个符号看了一会儿,然后对我说道“应该是情况有变,不要轻举妄动的意思。”
“行,我知道了,咱们走吧。”点了点头,我用刀将这片布块割下来少了,能感觉到一种裹挟着某些信息的东西倏然而逝。
这么一说情况基本明了,应该是卢家还做了什么手脚,现在这个信息传出去,能让他们不会再随意的轻举妄动。虽然不知道他们所做的手脚是什么,但毫无疑问,这一刻的我做了好事。
再次下楼,相比于刚刚进来的时候,楼里那些明里暗里的护卫力量竟然薄弱了不少,这次我看得分明,一层楼里连十个人都没有留下来,仅有的那几个人,还是死死的守在各个重要的地方根本就不偏离一步。
我啧啧称奇,不知道为什么会忽然变成这个样子,但这对我来说却是刚刚好,就算是碰到什么麻烦,也能好解决许多。所以我们一行人,一路畅通无阻竟然没有受到半点的阻碍。
地下一层的酒窖,我按照信上所说的将第四排的一个酒架推开,并没有废太大的劲,甚至连一点点的响声都没有闹腾出来。而值得一提的是,在这个过程中,头顶忽然有一个大石块砸了下来,也幸好是我闪躲的快,不然铁定要被这半个人大小的石头砸死或者重伤残疾,抬头看了看,这石头本身应该是向前在屋顶的,这时候看看屋顶,上面陷下去了一块地方,这里已经冉燕有了一些危楼的感觉,似乎随时都会倒塌一般。
但在大悲剧直呼倒霉的时候,我却并没有这么想,这座古堡肯定不会不够结实,想想很多人在这里面所做的一些至关重要的事情,就能很容易想明白。所以我认为,这是命运对我做出的一种阻碍,它想铜钟这种方式,打断我现在所做的动作,然后不断的调剂,让我的人生回归本来应该有的轨迹上去。
但是这可能么我咧了咧嘴,有些事情一旦开了头,便再也没有回头箭,更何况我十年之后的命运,也似乎并不怎么好,不然那个我,绝对不会有这种宁愿死也要重来一次的态度,从十年之后回到这个年代里面来让我做出改变。
巨石砸地的的声音不断回荡好像很难散去,这让我有些担心,这么大的动静是不是把那些守护在伯明翰古堡里的人给惊动了,过了很长时间,上面都没有什么响动,我慢慢放下心来。
只是,虽然没有京东上面的那些人,但是却把在酒架下暗室之中的人惊了出来。乖孙顺着阶梯往上走,才刚刚冒了个头我们的目光就对撞在一起,他愣了愣,嘴里喊了一声 y dod 便朝着底下的暗室逃了下去。
我没有喊他没有追他,只是跟着他一步步的顺着台阶往下面走,台阶倒也不是很多,只有十九级,这个暗室里面同样是没有通电,而是点燃着最原始的那种油灯。
等我们三个人活人一个死人走下来的时候,乖孙正垂头丧气的站在台阶下面,他用那种怪异的语调抱怨道“怎么不管在哪里都能碰到你,我的运气真是很久不晒阳光,都发霉了。”
我笑呵呵的拍了拍乖孙的肩膀,用一种领导的口吻勉励了他两句,说他是个不错的青年,要好好努力,我很看好他,然后问了他关于一个叫蓝香的女孩的消息。
乖孙听到我是来找蓝香的,脸上的神色有些怪异,然后他告诉我,这里不光是他一个人在守着,里面还有两个家伙,要是想带着蓝香出去,必须得先把那两个人解决掉。
这个好办,不算是什么难题。在里面守着的两个人都是手持大剑一副骑士打扮的人,武力值有点偏高,解决这两个人很是废了一番手脚。当然,在这个过程中我让范存虎跟大悲剧都在看戏了,我是有意检测一下人花的力量。
效果很显著,这真的不是盖的,才动用了人花并不怎么多的力量,就让两人在交手中露出了好几处破绽。我本身是想要试试人花那种让人性疯狂的能力,但在准备动用的时候才发现,这大招果然是不能随便乱放,这种方式,绝对会伤及人花本身。
地花跟人花相处很和谐,有点相得益彰的味道,我忽然间就很想知道,如果天花圆满的话,天地人三花聚顶,又会有一种怎样的伟力要知道,三花聚顶的说法自古有之,传说三花盛开于身,则能羽化成仙白日飞升。
当然,我对那所谓羽化成仙白日飞升的说法,比较嗤之以鼻。鬼怪之物我见多了,但神仙之流至今却从来都没有看见过,我始终相信,如果真的有的话,那么对于接触了这个领域的我来说,总应该是能从方方面面得到一些相关消息的。
也就如同赵七九他们一样,他们说鬼说尸体,却从来都不会去说什么神仙,甚至,就连是我见过的菩萨,他的身上也没有丝毫所谓的仙气,他就是一个人,或者说,是一个大鬼。
鬼神鬼神,鬼即是神,神即是鬼么我有点好笑的猜测。
蓝香被关在小屋子里,其实与其说是被关着,倒不如说是被软禁在了这里。她并没有收到半点的虐待,相反,在乖孙打开房门的时候,她正端着一杯咖啡,坐在沙发上翻着一本全英文的杂志,而且看她的样子,好像还看得十分津津有味一样。
我的到来让她感觉到了惊奇,她本身只是随意一撇,而看到我之后她则放下了手里的杯子。
“你们怎么来这里了”蓝香问我,语气中丝毫都不掩饰自己那种惊诧的神色。
我则有些好笑的看了她一眼,说道“现在认识我了这还真是够难得的。”委实,在公交车上她看着我的时候,就好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而后来,在那栋大楼里碰到,她也仅仅只是看了我一眼,便一语不发的离去,就好像,我真的只是一个路人一样。
“你来这里做什么”蓝香没有接我的话,直截了当的问我。
“来找一些本身应该属于我的东西。”我挑了挑眉头,在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从蓝香的的眼神中察觉到了一丝异样,虽然她一瞬间就把那种表情掩饰了过去。
“那你找到了没有”蓝香继续问我,那种语气相当的淡定,就如同,是两个人在路上碰到,一个人问另一个人,你吃了没有一般,完全是礼节性的问候。
“哪有那么容易,有些东西是注定找不回来的。”我对蓝香说了一句,扭头对范存虎他们说道“你们先去外面等一会儿,我跟她说点事情。”
范存虎错愕的看了我一眼,扭头走了出去,而大悲剧跟乖孙看向我的时候,则都是一脸我们懂得的模样,甚至大悲剧还跟我说不着急,什么事情慢慢做,这猥琐的家伙。
“你想做什么”蓝香依然淡定,她甚至是重新端起了桌上的咖啡,跟我在这样的环境下独处一室,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感。
“李香兰。”再次看向她,我的神色有些复杂,虽然对面前的她,记忆也仅仅只是限于当时惊鸿一瞥的少年时候的影子,但在面对着她的时候,我的心情,却有种说不出的悸动感。
这三个字很有魔力,最起码一直都在佯装淡定的她,在听到我嘴里喊出来这三个字的时候,脸上那种淡然的表情,便再也保持不下去了。她看着我,神色变了又变,最终,只给我了一声幽幽的叹息。这一声叹息,听在我的心中,却让我感觉到了一阵莫名其妙的刺疼。




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第三百七十一章 遭遇
“郑起桥,你不用装,玲珑心已经死了,你不可能再记起来我的,没必要这样,真的。”李香兰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色微微有些发白,“我不知道你是从什么地方知道我的名字的,但在你决定让玲珑心死掉的时候,我想我们之间的缘分就已经尽了,你既然想要追求你想要的,那就去,不用再纠结我会怎么样。”
李香兰话说的简单,但却让我的心感觉更加的疼了几分,活了这么些年,我从来都不知道为一个女人而心疼是什么感觉,但是在现在这个时候,我是真的知道了,难以言喻,就好像是被架在了绞刑架上,一点点感受着一种叫做窒息的东西。
“一个人难免会有做错事的时候”这句话脱口而出,我竟然好似不受控制的想要为自己辩解。这样的情况,同样从未在我的身上出现过,我不懂得辩解,因为我从来都不会去跟谁辩解什么,信,你信了吧,不信,拉倒算了,但在面对着李香兰的时候,这些东西却都跟个笑话一样,根本就不堪一击。
“你说有些东西是注定找不回来的”李香兰的声音中开始压抑着一些怒气,“同样的,有些事情做了,就算是错了,也没法改正回来了,没意义。真的,郑起桥,没什么意义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该去说些什么,李香兰看着我,眼睛已经微微有些发红,“你既然喜欢追去你想要的,我不拦着你,一切都随你吧。我们也都是大人了,有些事情不必要去过分的执着,况且,我现在也有喜欢的人,我们从此以后,再没任何一点点的关系。”
李香兰的这句话说出口,我的脸色瞬间煞白,好像被人压在了水中没办法呼吸,难受到了极点。这莫名其妙的情绪,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绪,我不知道我跟李香兰之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心中的感觉,不管怎么样都无法欺骗自己。
“你有喜欢的人了”我好像不死心一样的反问,我是想要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的,但李香兰却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说了一声是,然后脸上的神色变得稍微有些温柔,“他对我很好,只要在我有空闲时间的时候,他就一定会陪着我。”
我看着她怔了很长时间,我骂了一声郑起桥你怎么就这么没有出息,左右不过一个女人而已,至于么我在心中默念了无数遍心若冰清天塌不惊,我让自己尽可能的平静下来,不管怎样,我都不能再继续这么失态下去了,这不是郑起桥身上应该出现的东西。
“既然这样,我也就放心了,那我祝你幸福。”我面无表情的对李香兰说了一句,便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下去,又对她说道“行了快走吧,下来就是为了救你的,先从这里离开再说。”说着,我转身想要出门,却发现李香兰坐在那里根本连站都没有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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