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弹指
三十米,二十米,十米,七米
最后我站在了这群人五米的地方停了下来。有几个人也把手里的枪端了起来瞄着我们,眼中的神色有些惊疑不定。
“嘿那几个兄弟,把枪先放下,不然容易走火伤了你们前面的人就不好了。”
“我草”我这么一喊,几乎所有人都朝着自己的身后看去,立刻便有几人骂骂咧咧地从端着强的那几个人身前避开,这几人立刻暴露在了我的视线里。
“朋友,让别人放下枪之前是不是自己应该先放下枪就像你说的,擦枪走火,对我们大家谁都不好”
“这位大哥,您说笑了我这手里什么时候拿着武器了看,这是左手,这是右手,我可真的什么都没拿。”我看着从人群中走出的一个带着小毡帽的家伙,他的猫眼压的很低,看不到他的眼睛,只能看到高耸的鼻梁跟很薄的嘴唇。
“只会耍嘴皮子么后生,想站在这里,就得有站在这里的本钱跟本事要是没有金刚钻,这瓷器活你怕是揽不起啊我着做大哥的,还是劝你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今天这场游戏,不是你们一群小朋友玩得起的。”
小毡帽说话很慢很阴森,我只能看到他的嘴唇在轻轻地动着。要是放在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这种声音就跟鬼在耳边轻声说话一样。
“揽不拦得起,大哥你要不要试试小弟这里大菜好几盘,你想先点哪样来我跟您伺候着。”
我贴近了小毡帽两步,用同样慢的语速跟他说道。看来这个家伙应该就是这群人推出来试探我们的人了。
小毡帽似乎是有些痛苦的扭了扭脖子,他终于将头抬起来了一点,眼睛里没有一点光彩,而且很精很小很细,就像是老鼠的眼睛,透着狡诈气。
“小子胆量不错还知道点菜可是你他妈敢让我点菜活腻味了找死吧你”小毡帽前面还阴柔的说着,后两句声音陡然加大,透着十足的愤怒。一边说着,他将手伸向腰间要掏枪。
“傻逼玩意”我嘴里低声骂着,匕首迅速从袖口划出,在他枪才刚刚拔出来的时候,已经噗嗤一声扎在了他的大腿上。
“啊”小毡帽没忍住疼,一声惨叫顿时屈腿跪了下去,在这个过程中他还不忘将手里的枪瞄向我,我有些厌恶的再次怒骂,一脚踢在他的手上把手枪踢飞了出去。
“老大你没事吧,你们他妈找死”后面立刻有几人大喊着一边掏枪一边往上扑,我心中感叹这果然是有什么样的老大就有什么样的小弟,还没开打先咋咋呼呼的叫个不停。
咔嚓喀嚓前面不断传来上膛的声音,紧跟着枪声就轰鸣而起。
轰轰轰轰轰子弹打在我面前地上,顿时烟雾弥漫尘土飞了一地。
冲上来的几人愣在了那里有些不知所措,倒在地上的小毡帽吓得用手捂头蜷缩在地上,等枪声渐歇才面色惊惧地缓缓把自己挡在脸上的胳膊移开。
“兄弟,别冲动,别冲动,有什么话咱们都好说好说”
“就,就你们这群二,二八货色,还想对我们郑哥动,动手,想去见阎王想,想疯了吧”黄四端着枪口还在冒烟的散弹枪把嘴里叼着的香烟一口吐在地上,他语气满是不屑。黄三踢了他一脚“好好说话,你他娘的什么时候学成结巴了”
黄四说道“我这不是觉得这样说话特威风么”
这兄弟两人算是奇葩透了,我已经习惯了黄三在战阵上教训黄四的事情。这两兄弟一直这样相处,十分和谐,黄三把大哥的架子拿捏得十足,黄四则一直都是长兄如父一样的畏惧黄三。
“自我介绍下吧,我姓郑,叫起桥。起于昏黑晨雾,而独行于一木之桥的郑起桥。大哥啊,跟兄弟说说您高姓大名,咱这刚上入这行,很多规矩不是不清楚么,这一刀啊您也别介意,我不捅你死的就是我了不是”我蹲下去,跟蜷缩在地上额小毡帽说着,手按着匕首的刀柄将刀猛地拔了出来。
小毡帽再次发出一声惨叫,献血顿时从他的腿上伸出染红了大腿处的裤子。“郑,郑老大,兄弟有眼不识泰山,您别跟兄弟一般见识。”
小毡帽看我在他的腿上蹭匕首上的血,他有些怕了。
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第五十一章 留下的资格
“尊姓”我继续用匕首在小毡帽的衣服上一点点蹭着,然后将匕首的刀尖放在了他两腿中央,恶作剧一般的动作让小毡帽脸色更加苍白,不光是有我手里着一把刀子,站着的范存龙弓弦已经拉开对准了小毡帽的头部。我很有理由相信,只要小毡帽稍微有什么不轨的举动,那范存龙手里的箭肯定会在第一时间在他的脑袋上开出一个大洞来。
“免,免贵,姓于。”小毡帽开始有些结巴。只是这结巴不同于刚才黄四刻意的行为,而是不由自主的颤抖。
“大名”我继续问他,看都没看两边。
“单名一个,石,石字。郑老大,郑大哥,能把这匕首先拿开么”于石没有关注他上面的那根能要命的箭矢,而是把全部的心思都用在了这个顶着他兄弟的匕首上。这可是事关一个男人的尊严,命可以不要,命根子一定不能不保。
“于石,于老大啊”我点点头,收起擦干净的匕首又塞回了袖口。“三儿”
“郑哥在这呢”黄三在我右边高声回答。
“于石于老大,你听过于老大的大名没”我毫不顾忌的同样高声发问,此刻张狂到了极点。但我越是这样,那些围观的人就越是安宁表情越是忌惮。
黄三想了想,跟我说道“倒是有这么一号人,我在城郊的市场上听说过于老大的名字,听人说他在蒲城名气很大。只是好像并不常来渭城的地盘。”
“蒲城啊杨虎城将军的家乡,我去过去那里,是个好地方。得,于老大赶紧起来吧,刚才兄弟这多有冒犯,还望海涵。”
萝卜加大棒,这是自古颠不破的真理。
“哪里哪里,这是兄弟先冲撞了郑老大,您别跟兄弟一般计较才是”于石抖着嘴唇一边说着一边准备从地上起来,结果范存龙一时失手地松了搭在弦上的箭。
弓弦嗡声还在,于石的小毡帽已经被从头上射了下来钉在脚下的地上。他当场愣地半天没有动弹,等发现我们并没有要他命的意思,才对范存龙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后面立刻就有两个他的小弟上来把他搀扶进了人群。
我没有阻拦,而是直接后退了两步,朝着面前的一群人抱了抱拳头。“各位老大,兄弟郑起桥,没有跟各位起冲突的意思。只是今天赶上了,大家既然都来到了扁担沟相信都各有想法。既然大伙都能和平相处,那加上小弟一群人如何”
“郑兄弟看着面生,是哪里人点个道来,看看是不是乡党,要真是了,后头有些什么事情,都有个照应。”一个胖子站在人群的前面拱了拱手率先说道,语气中倒是听不出什么敌意。
当然,这是一个好的开端,证明这些人中已经有人认可了我们的的加入。
“小弟土生土长的渭城人,生于华州。这位大哥呢”我朝着胖子拱手还礼,同样问了问他。
胖子听到我的话顿时眉眼大开,嘴角的笑意好像都要噙不住了。“唷这还真是巧了,我就说看着郑兄弟总有那么一股亲切感,弄了半天还真是乡党啊。这要是搁在几千年前,郑兄弟还是华州的王室成员,天生贵族呢。哈哈”
古郑国就是现在的华州,诚然如这个王胖子所说,搁在千把年前,这姓郑的身份可了不得。只是到了现在,这种所谓的历史身份,只是闲暇时用来聊天作为谈资自娱自乐的工具罢了。
毕竟哪个姓在历史上没出个几个身份高贵力挽狂澜的人物若人人都把这个太当回事,这社会早就不知道要变成什么样子了。
“我姓王,叫许。大家都喊我王胖子,身后这几个都是生死与共的兄弟。”王胖子继续说着。我朝着他身后的几人都抱了抱拳头以示礼貌。几人同样还礼,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情绪。
我当然知道这时候的一切都做不得准,面前说着漂亮话背后捅刀子的事情在这一行太常见了,所以我也没对王胖子所谓互相照顾的话太放在心上,我要的只是他的一个态度。
“渭城人啊,孙猴子,你地盘上的人”一个站在最前面的人嘴里叼着烟,吊儿郎当地把身子扭来扭去,问着一个前排最不起眼的瘦小男人。看样子他对我并不待见。只是他嘴里喊着的名气引起了我的注意。
孙猴子,我们刚刚进山的时候就有过一面之缘,却没想到他们竟然赶在了我们前面。
顺着嘴里叼烟男人的目光看去,我近距离看清了孙猴子的样子。皮肤蜡黄,头发干枯,虽然抬着头但是眼皮却好像永远不会抬起的样子,神情冷漠到了极点,漠视一切,包括生命。
“渭城人啊,不清楚。这些小朋友我都不认识。”孙猴子眼皮还是抬也不太,他说话的没有任何感情色彩,声音不大,但却让周围人都听了清楚。倒是孙猴子后面的几人对我们连番做出挑衅的手势,跟刚进山时候碰到的样子如出一辙。他们肯定认出了就是我们。
“嘿孙猴子你越活越回去了,自己地盘上竟然都出了敢跟你在一个锅里抢饭的人,这事情要是搁在我身上,我”叼烟男人好像话很多,他对着孙猴子喋喋不休的说着。
“闭嘴”孙猴子对他说道,声音依然冷漠。
“我一定会让他死得很难看,哪里会像你”叼烟男人没理会孙猴子的话还是自己说自己的,说的兴奋了将嘴里的烟吐在了地上,两句就要把孙猴子嘲讽一边。
“我让你闭嘴”孙猴子再次出声,男人依然没有理会自顾自的说着。“我说孙猴子你啊真是老了,当年孙老大多么威风凛凛唔唔别哏,哏老大,有哈好豁”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变得有些含糊有些畏惧。
一把手枪持在孙猴子的手里,枪口已经塞进了男人刚刚说话张开的嘴中。
“可以闭嘴了吗”孙猴子贴近问男人,男人发着呜呜的声音忙不迭点头。孙猴子这才把枪从男人的嘴里缓缓抽了出来。孙猴子身后的几人顿时肆无忌惮的笑作了一团,而男人身后的几人则怒目而视。
“孙老大不认识小弟,可是小弟认识孙老大啊进山的时候还有过一面之缘,孙老大都忘记了么”
我主动跟孙猴子搭话,他没理会我,为人高傲冷漠到了极致。
“彭斗,你小子少耍宝别还没等到进去就先把火给挑起来,对大家都不好。”一个看起来比较正常的中年男人开口说话,彭斗没有反驳的点了点头。他应该是不想同一时间得罪两个势力。
中年男人跟彭斗说完看向我说道“小郑兄弟,在这里的都是渭城所属范围内,同行中的翘楚。要是想留下,没有拿得出手的资历有些说不过去。”
中年男人看着有些不偏不倚,却还是有些排斥我的到来。这点我能想通,多一个团队就多一份竞争与威胁。我想若不是我们手里都扛着火器,恐怕刚刚一露面就要被这伙人给做了吧。
这群人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当然,我也不认为我们是。
听着中年男人的话,我指了指于石问道“他不算吗”
中年男人摇头说道“不算。他刚才出手时自作主张,不是大伙的意思。”
我问道“那你觉得什么算”
中年男人反问我道“那你觉得什么算呢”
我想了想,敲了敲自己的脑壳,然后将目光投向孙猴子“孙老大,我记得在三十六盘里碰到了一些同行,那群人中有个人跟孙老大一样,外号都叫猴子。那伙人叫什么呢我想想对了,他们老大姓阮”
“阮考”中年男人眉头皱了起来,他问我道“他们人呢”
“被我们宰了。”我压低了目光瘪着嘴对中年男人说道。“承蒙阮老大大方,不但心甘情愿的被我们宰了,还送了我们一堆的火器。这位大哥你看,我身后着两个兄弟的散弹枪咋样这是阮老大送的,来,三儿四儿,给这位大哥见识见识阮老大给咱们送的着火器的威力。”
“好嘞”黄三黄四齐声答应,紧跟着就是两声咔嚓的子弹上膛的声音。
中年男人脸色略变,他说道“见识就算了,既然阮考他们死在了你们手里,也只能说他们技艺不精。好了,那就留下吧。孙老大你的意见呢”
“随意。”孙猴子还是那样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声音。
“彭老大你怎么看”
“哼,留着吧”彭斗冷哼一声,虽然对我们很不待见,但是这时候并没有再试什么绊子。我们留下来已经成了定局。
“老王你的意见呢”中年男人一个一个发问。
王胖子大笑一声说道“求之不得,我们华州就是出人才的地方。”
“老于呢”
“留着吧,郑老大有这个资格。”于石将小毡帽死死攥在手里说道。
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第五十二章 扁担沟的变故
五个人,五个队伍,大约有四十个人左右。而五个队伍的老大都发了话,剩下的人自然都没有什么去质疑的资格。虽有我还是能看到有人眼神不满,但是却再没人敢发作。
既是迫于他们老大的压力,也是恐惧于我们的实力。刚才我敢不敢不顾毫无顾忌的差点废了于石这一方头目,那对于那些喽喽小弟一般的角色我出手自然能更加的肆无忌惮。所以虽然有人不满,但是他们从骨子里感到惧怕。
忘记了是谁曾经说过,如果不能让一个人从心底里尊敬你爱你,那就得让他怕你爬到骨子里再不敢升起任何的反抗之心。如果做不到让他怕你,那就杀了他让他无法恨你。我觉得我之前的一番表现已经让许多人怕了,比如于石。
自然,我也知道,我们强插一脚进来会引起很多人不高兴。这其中不光是有因为后面利益竞争的事情,还是因为我们这个团队没什么名气,有人觉得我不配跟他们站在一起,比如彭斗。
我提到姓阮的他们能一下就猜到是阮考,但是别人提到姓郑的,恐怕没有人会知道这是哪根葱吧。不管没关系,我相信今后打交道的日子还长,他们会渐渐知道我的,听到姓郑的,就会有人立刻猜到,是郑起桥。
我有这种直觉,虽然很怪,但我却无比确信。这是一种存在于冥冥中的感觉,好像是恍惚间我能看到一角未来的情况。当然,这就跟做梦一样,完全是一种主观意识上的自我构造,只是我跟别人不同的是,这种自我意识的主管构造可能是来自于将要圆满的人体三花之一的地花。
道家学说一直玄之又玄,其中种种有关于人体秘密的解释更是让人想要相信却又不敢置信。白日飞升,长生不死,一切诡异却好似合理的理论传承了几千年都从不曾断绝,着其中肯定是有一定的道理
一切能传承的言论都不能可能是空穴来风,经不住推敲的东西在被否定之后肯定会被人渐渐遗忘在记忆里最后消散在历史的长河中。
管承,这是中年男人的名字。他走到我面前告诉我的,所以我知道,并且十分得体的跟他重新介绍了一下郑起桥此人。有些时候人前不能授人以话柄,比如现在管承正跟我客气说话的时候。虽然我能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他是一万个不愿意让我们留下来,但此时此景,只能虚与委蛇。
“小郑兄弟,现在这扁担沟不能进,里面好像发生了变故。”管承站在我前面状若和蔼的说道,但是从他的称呼中却能听出他想凭借着辈分压我一头却不敢做得太明显的想法。郑兄弟就郑兄弟,非得在前面加个小字,是在刻意提醒我该注意自己的身份么我心中冷笑。面前这群人,此人年纪应该最大,但是却来得最为虚伪。
我惊讶的看了管承一眼,问道“什么变故”
管承说道“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清楚,对了小郑兄弟,你在三十六盘里应该听到了一声巨响吧”
“恩是跟地震一样,难道是扁担沟里发出来的”我故作不知地问了句。
管承点头道“可不是么你在后面还能好点,我们这些早到的,差点没被那一声巨响给震得把胆汁都吐出来,那音波再高点简直都能杀人了。”
“那我们更应该进去一探究竟啊,为什么还等在外面不进去。”
“我们这边五位先生都说阳气坠地之前不能进扁担沟,这时候进去看不见一点的生机啊而且弄不好还会害了大家。”
管承煞有其事地跟我解释,他说的五位先生应该就是他们五个人队伍中的风水先生或者阴阳先生吧这些凡是名动一方的团队,必然都会有阴阳先生的存在,而在许多时候,团队中的阴阳先生都能在死局中为大家寻出一线生机。
我点了点头,没有再件事情上继续谈论下去,直截了当的问管承道“管老大,那你就直接跟小弟说什么时候能进去吧”
管承皱眉,摇头。“具体的时间谁也不敢说,几个先生的意思是让先等等,等太阳消失阳气坠地的时候再做进一步的确定。”
“那行,有劳管老大解释了,我这明白,到时候还得劳烦管老大招呼一声。”我跟管承客气抱拳,没有喊他管哥。这个人不是口头上套套近乎就能有什么作用的。
“好,小郑兄弟你知道了就好。现在挑个地先歇着吧,着大热天的,太阳能晒死个人哎,对了。”
“管老大还有什么指教”
“什么指教不指教的,人年岁大一点,负责的事情自然要多一点不是我这是跟你提个醒,几个先生说这地方现在千万不能见死人,不然会引出秽气我们一个都别想跑,所以小郑兄弟你可得悠着点,别让大家难做啊。”
“恩行,这个您尽管放心,要是有人来挑衅我最多废了他,绝对不会弄出人命这个分寸我能拿捏好。”
听到我的话管承脸色顿时一僵,半天才缓和下来。“恩,有分寸就好,那我就不打搅了,你们先歇着吧。”
管承这边走了过去,那伙聚在一起的人也各自分开,呆在自己的地方静静休息。有些直接围在一起开始打牌,看起来不像是过来寻宝,反而像是来度假休闲的。
我们也找了一颗三人合抱的大树下坐了下来躲避天上毒辣的太阳。当然,地方位置是范存龙选的,在这种地方他要比我们更加清楚危险可能到来的方向,而在这秦岭的深处,别的东西不多,这粗壮的大树却数之不尽,根本就没人能深处这大山深处砍伐树木,所以它们便能肆意的疯长。
一如既往,范存龙有个很好习惯就是每停在一个地方,必然会不知警戒线。跟之前的建议红绳挂铃铛不同,那是防对此没有任何防备的野兽用的,而对人这样的警戒线跟不设防几乎没什么两样。
我也不知道范存龙是怎么弄的,反正就是一根黑线,他围着周围走了一圈,也不清楚是把线给装到了哪里,反正我是找了半天都没有发现周围草丛中有线条警戒的存在。
还是一个铃铛,只是不同的是这次是放在地上而非悬在某个地方。
看不懂,我也不想弄懂,李政虽然好奇但是面对范存龙却有些发憷,所以他没有多问。丁立名皱眉看着扁担沟里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哈表现得很老实,也不知道是困了还是对面前的一切失去了兴趣,它趴在我的肩膀上就像是一个忧愁的少年,耷拉着眼睛几乎不怎么动弹。
只是我给它的嘴边放了一块压缩饼干,它配合的张嘴咬了一口,只是咀嚼了两下之后却噗的一声给吐了出去,然后愤怒的用两个透明的,尖端很圆润的獠牙在我腮部一阵狂顶。
“挑食的猪可不是一只好猪”我教育小哈。“哼哼”小哈将眼睛瞥向了天空好像不屑一顾,又好像是在说我不是普通的猪。
“得牛奶只有这一壶,悠着点喝”我无奈,只能讲装着牛奶的水壶拿出来递给这个小家伙。小家伙又哼了一声,用自己两只前蹄固定着水壶,人立起来就跟人喝水一样一点一点往嘴里灌。
“郑大哥”江溪有些不好意思的喊了我一声,眼睛不断的瞥向我肩膀上的小哈。“小东西,去过去玩去。”我把肩膀抖了抖,又将水壶从小哈蹄子中夺了下来。它对开始我怒目而视,当看到我让它去江溪那里玩的时候却欢啼一声一下扑在了江溪的怀里一阵狂拱,对这个流氓猪我已经没脾气了。
当啷我们正休息着,被范存龙放在地上的铃铛忽然从地上被一只黑线吊起挂咋草上不停摇晃,几乎是跟铃铛想起的同一时间,范存龙已经拉弓上线箭矢瞄准了大树后面的方向。
“嘿兄弟别紧张,我来找你们郑老大随便说说话。”王胖子立刻把自己的两只手举了起来,范存龙弓弦上粗壮的箭矢给人心理压力有些大。
范存龙看了看我,我点点头示意他没事,然后才对孤身前来的王胖子拱手说道“王哥来找小弟是有何指教”
王胖子一边走近一边要摇头说道“哪里有什么指教,都是乡党,来看看郑兄弟有没有什么需要的东西。”
“这个还真没,劳烦王哥挂心了。”我依然十分客气,王胖子站在我面前笑着摆了摆手说道“过来提醒你个事情,小心点管承那老小子,那家伙心机很重,别被他给卖了。我可不想看着我们华州人才被人给坑杀了。”
被王胖子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刚才管承给我说的扁担沟的情况,顺口就问了句“那王大哥跟你请教件事情,这扁担沟究竟是什么情况”
“什么什么情况都说这里又了不得的宝贝,传的一板一眼,大家就闻风而动了。说实话,到现在我都不知道里面究竟是有什么东西。”王胖子指了指扁担沟方向,语气有些郁闷。
“王哥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扁担沟的变故。”
“哦这个啊,我那边的先生说是煞气跟秽气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龙气交杂混乱,很危险,但却不知道是为现在了哪里。”
“这样谢谢王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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