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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弹指
王胖子有些担心的看着祝台,说道“还行吗”
祝台回道“就算身体有恙,镇住他们还不成问题”
这也是个狠人啊看着祝台的样子我心中嘀咕,他的身体怎样我大概能猜到一些。现在要是勉励施为,只需要一点小小的差错就能让他今天彻底瘫在这里。
我静静看着祝台跟王胖子交谈没有说话,既然这么说了,祝台要么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要么就是对自己自信到偏执或者有强硬的底牌。
“小贺把我的衣服拿出来”祝台跟旁边的另一人说道。那人点点头,打开一个背包,将折叠得异常整齐的衣服小心翼翼地从其中捧了出来,好像是生怕弄脏了其半点。
祝台先拿着衣服最上面的尖顶帽戴在了头上,帽子是纯白色,像极了传说中白无常头上的那一盏标志性的白帽。
呼啦衣服展开,是一件长袍,领口红色,腰间的二指宽的束带也是红色。束带质地较硬,固定在祝台腰间就像是军人身上的腰带,将原本来着很拖沓的衣服瞬间束出了一种精神奕奕的感觉。
“阴阳袍”看着这个这个玩意我是真的震惊了,阴阳袍别说是在现在,就算是在很远的过去,其存世数量也一直屈指可数。而且就我知道的,还有一件阴阳袍当年随着那场战争,流落到了东洋倭岛之上。
“郑兄弟好见识”穿着阴阳袍,祝台有些不适的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肩膀。
“算不得什么好见识,这玩意的名气实在是太大了,想不知道都不行我听说上次有黑市拍卖一件这东西,但是最后却流拍了,不了了之。”
“笔,朱砂,黄纸”祝台嘴里说着,小贺迅速将三样东西都递给他,他接过去,又对我说道“肯定没人敢买,拍卖那件阴阳袍的那些家伙都死了,一个不拉。”
“什么死了”我看着祝台开始在黄纸上勾勒惊讶问道。他点点头“那件衣服来路不正,是有人从那个家族中偷出来的。本来袍子不现世也就算了,谁知道这群家伙不知死活竟然拿出来公开拍卖,然后惹怒了那个家族,三天,那个拍卖行一力促成这件事情的人全部死绝了。”
“死绝了怎么死的”我看着祝台,罕见能听他一口气说这么多字。
“被下咒杀了,死了白死。”
“但是偷袍子的恐怕不是拍卖行的人吧,这么做有伤天和了。”我摇头,对这种做法不认可。
祝台停下手里的笔看了我一眼,又继续低头画了起来。“你不是个在乎什么有伤天和的人,其实我们都知道,这些东西是骗鬼的。”
“鬼可没有那么好骗,滑溜着呢。”我撇了撇嘴,发现这个祝台还挺有意思,为人并没有看着那般死板。
他没抬头,一边跟我交谈手一边在纸上画,一心二用。“再滑溜的鬼最后还是得折在人的手里。”
“这倒是”我不可置否的笑笑。祝台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跟跟赵七九那家伙有些像,当然,他没有赵七九长得帅,更没有我长得帅。
王胖子跟其余几人在我跟祝台交谈的时候,都十分警惕的打量着四周警戒。既然有人敢对祝台动手,那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有人悄悄靠近地放冷枪对祝台进行狙杀。我们克得了那些鬼玩意,但是却克不了子弹。
“好了”祝台最后蹲下去用毛笔的后端在地上画了一个圆圈,在里面写了五个我看不懂的字符。
“祝兄,可别把我那群兄弟给算进去”我看见他写的是五个字符,心中一跳出言提醒。
祝台一愣,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忘记了忘记了”说着将圆圈中的字符擦掉了一个。
我暗道好险。
“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吗”看到一切准备就绪,我再次询问。祝台摇头说道“不用了,看着就好。”
嗤啦火柴的尖端冒出了火花,祝台手里的黄纸被火苗点燃,化成灰烬从空中全都落进了脚下并不算很大的圆圈里,一个粉末都没有撒出去。
我听不清楚祝台嘴里在念叨什么,应该是咒语一样的东西。随着他将手里最后一点黄纸片撒手,一滴鲜血跟着最后的灰烬一起落尽了圆圈之中。
原本黑色的灰烬粉末骤然之间全部红得滴血,看上去诡异到了极点。
“啊”
“混蛋谁干的”
“救人快点把剑给我”
“”“”
一时间周围一片大乱,几乎是所有的人都在怒吼。我从缝隙中看到管承那一群人中有人就像是被绳子吊到了空中,他面色发紫两手不停在自己脖子上抠抓,好像是要将索在脖子上的东西挣断。
“啪”面前的如血的灰烬中发出一声爆鸣,犹如烈火灼。祝台的苍白的脸色则随着爆鸣声再次苍白了不少。





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第五十六章 不可思议的目标 第一更
比我预想中的情况要好了不止一倍。
原本我以为祝台最少也要喷出一口心头之血元气大伤,但他的脸色却在惨白跟潮红之间变换了几次之后,最终硬是将已经到了喉咙的鲜血给咽了回去。
看着他身上的阴阳袍,我估摸着八成就是这个东西在辅助祝台。
阴阳袍究竟有什么能力,除了阴阳师之外没人知晓。世人只知阴阳袍之奇,却不知其究竟奇异在何处。这是一个行业不能开口言之的秘密,就跟赵七九很多时候跟我说话只说一半一样,并不是他不想说,而是真的不能说。
我知道阴阳袍是无数阴阳师梦寐以求的宝物,但是这东西似乎也只有阴阳师能适用,若是除开阴阳先生这个行业之外的人穿上这个件袍子,指不定会出现什么要人命的岔子。
“啪”最后一声爆鸣,圆圈内所有的红色灰烬全部被震到了外面。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上面的红色迅速褪去,变成了最开始的普通黑色灰烬。
我看了一眼圆圈内的四个特殊字符,它们的笔画完全凌乱,就像是被人拿着另一个坚硬的物体在上面胡乱画过,将字的结构破坏殆尽。
其他几个团队中的依旧是吵吵闹闹的声音,救人的救人,愤怒地喊着要找出凶手将其凌迟处死的亦有之。范存龙被这动静弄得有些担心,他往出跑了两步看到我在这边安然无恙,又折了回去。
一番施为之后,祝台迅速脱掉了身上的阴阳袍,然后用近乎虔诚的态度将其重新折叠好,嘴里还是念念有词的将其重新放回了包里。
顺利做完一切,他才彻底松了口气,噗通一下坐在地上靠着树开始不停喘息。王胖子脸色担忧,我拍了拍他肩膀说道“王哥没事,祝兄这是体力透支了,吃点东西歇一会就能好转。”
王胖子闻言脸色才轻松了一些的点点头。
说来也怪,在此番施为完毕之后,祝台的情况并没有恶化,不但如此,甚至还要变得比之前更是好了不少。阴阳袍这东西难道还能反补本身如此说来这东西当真是一件神奇到了极点的东西,也当得上有阴阳师的家族将之当成传家宝,甚至为了这东西不顾一切的屠戮人命。
周围嘈杂渐熄,在最开始的愤恨之后,大家都十分有默契的对此事保持了沉默,虽然理亏是一方面,但是在我看来,更多的原因恐怕还是忌惮王胖子这些人吧。
王胖子看着总是满脸笑意,但是从刚才那提枪就准备找过去立威的态度来看,这肯定是一头笑面虎,他有实力,更有精明的头脑跟拼命的勇气。这年头不是流行一句话么,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但是我想这恐怕都不是根本原因,其根本原因还在于祝台的安然无恙吧。阴阳先生,风水先生,这些人的存在就是一种无形的威慑,如果没有令其必死的把握,平白招惹这些人都是十分不明智,闲的没事给自己找刺激的行为。
这从刚才祝台的作法中就能窥出一般。
“祝兄,现在能讲讲里面的变故了吧”我看着靠在枯死大树上的祝台出声问道,祝台点了点头。
“阴差办事,里面一群鬼玩意在打架,场面很恐怖,活人进去不消片刻,生机就会被抽尽,变成人干。”
“阴差办事”我有些惊奇。我虽然跟一些鬼玩意打过不少的交道,但是却从来没有碰到过阴差这种东西。或者说其实碰到过,但是在那个时候我显然还没有见到阴差的资格。
有时候我在想。当时奶奶被鬼上身自缢而死的时候,在房梁下面盘桓的那个影子,也不清楚究竟是奶奶的亡魂还在徘徊,还是就是阴差上来勾魂了。
阴差的传说在华夏由来已久,最深入人心的就是黑白无常两个带着尖顶帽的地府巨头。他们专门负责勾魂,将阳寿已尽之人的魂魄带往地府。
最开始的时候我跟大多数人一样,总以为黑白无常就是两个地府的阴差。虽然我常常疑惑,那同一时间要死掉那么多人,每分每秒都要死掉那么多人,黑白无常两个鬼事怎么将那些魂魄全都带下去的这明显有些说不通。但是古老相传就是这样,虽然质疑我也没有太好的解释。
还是后来我偶然之间跟赵七九说起这个,他才嗤笑一声问我是谁告诉我黑白无常只有两个人的我说大家都是这么说。赵七九当时摇头。
“传言不可不信,不可全信。最真实的情况不会变成传言,因为只有经过虚拟加工的东西才更加吸引人。”赵七九对这事情看得十分透彻。他当时醉醺醺的告诉我“黑白无常不是两个人,是两群人。白无常有多少没人知道,黑无常有多少呢其实同样没人知道但是它们真的很多,更像是两个分工明确的团队。我们嘴里的白无常,是专门接引正常死亡之人,而黑无常则更像是追捕恶犯的打手。”
“扯淡吧你照你这么说,黑无常那么多,怎么还有恁多灵异事件”我对这种说法谈不上相信或者不相信,但是赵七九了解的比我多是肯定的。毕竟不管怎么说,他可是着着实实吃着一口死人饭。
“起桥啊,问这话就就显得不专业了。那我问你,咱们华夏这么多公安,怎么还是有那么多的罪犯更何况那黑无常还是跨空间作业,难度比国际追捕逃犯还大”当时也不知道赵七九这货是不是真的喝高了,所举的例子总让人听着有那么一些怪怪的感觉。而后来我忽然想通了,那些例子的确很怪不管怎么说,活人跟死人都是天生的对立。
“是啊,阴差办事。一群黑鬼在里面跟另一群鬼东西打出真火了,那气息真是要人命。”祝台跟我简单说了说在里面见到的情况,我听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里面有不少死人,不清楚是死了多少年的。而且不清楚是什么原因,竟然惊动了另一个世界,导致这里直接出现了大批的黑鬼,双方发生了战斗。
“要是这样我们还怎么进去”阴气死气甚至还有浓郁的煞气交缠在一起,这些都是对活人很不利的东西,一旦里面出现活人的气息会立刻引发多方面的围攻。就像祝台说的,进去恐怕不消片刻,就会被吸成人干。
祝台轻轻摇头,说道“会有契机出现的。那群黑鬼八成是要灰溜溜的滚下去了,但是里面的东西也绝对不会太好过我们现在就是要等黑鬼扛不住的那时候。”祝台一口一个黑鬼的喊着,对传说中的黑无常根本就没有半点敬畏的意思。看他的神色,我甚至怀疑这家伙是不是都宰过那种传说中的阴差
这可太疯狂了我心中暗道,甚至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感觉自己的猜测太过疯狂还是觉得猜测中祝台的做法太过疯狂。不过阴阳先生,其实都是彻头彻尾的疯子,他们在一些特定的事情上会有种极端的偏执,若是让偏执狂见识到这些人的狠劲,恐怕都会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人吧。
“大概在什么时候我想我得知道一个时间。”我问祝台。
祝台皱眉看着这已经成为一片死地的地面,想了片刻才抬起头来跟我说道“酉时跟戍时交汇的时候,我们进去的时间不多。”
“交汇的时候祝兄的意思是阳气乍落而阴气未生的时候”
“不错,那时候黑鬼差不多该滚了,而地阴之气没有上来,我们能趁着沟里的那群玩意状态最差的时候潜进去。”
明白了祝台的意思,我轻轻点头。“王哥,现在咱们互相交个实底吧,这样进去之后也好互相照应。”
王胖子挑眉看我,脸上笑意顿时蔓延开来,他说道“不是让老祝都把里面的情况告诉你了么还要交什么实底”
我摇头,说道“我想知道你来扁担沟的真实目的”
“郑兄弟,这个也跟你说过了,传言说这里”
“王哥,我跟你说实在的。现在这情况你也看到了,我们可以合作。而且我有种感觉,我们的目标肯定不一致”
王胖子听到我的话,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他盯着我沉默片刻,才说道“我需要先知道你的目的。”
我看着他不假思索的回答道“迷幻镂空”
“啥什么玩意”王胖子眼睛中透着不解。“迷幻镂空”
“是的,迷幻镂空”我点头确认。
王胖子继续问道“那是个什么玩意”
我耸耸肩膀,想着果然跟我猜测的一样,我们来此并不是一个目的。“是一种瓷器,制作工艺已经失传很多年了。”
“兄弟你是吃多了撑着跑到这里来找什么破瓷器要那东西随便挑个墓下去都能给弄出一堆来。而且我说兄弟,根据我得到的消息,里面恐怕没有什么瓷器,你别是被人给诓了吧。”王胖子虽然经常走地下墓穴,但是他并不了解迷幻镂空所代表的意义跟价值。
“不会出错,我就是为了那东西来的。看来我们的目标还真的是不一样。”我跟王胖子说着。“王哥可以说说你了”
“呃我来是为了找一具尸体。”
“啥尸体”如果说我的目标让王胖子觉得有些不值,那王胖子的目标是真的让我呆滞了。




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第五十七章 记了一笔账 第二更
回到我们的地方,一路上那几波人频频朝我投来审视的目光,我没有搭理。
王胖子他们在我走后也换了一个地方,隐藏在树林中更加的让人目光难以触及。祝台的事情让他的警惕之心瞬间上升到了一种极高的程度。
“郑哥,情况怎么样”范存龙问道,黄三他们对这件事情也十分关心。
我看了看丁立名李政跟抱着小哈的江溪,犹豫了一番还是没有将想让他们留在外头的话说出口。已经问了几次了,再问也不会有太大的改变。我觉得自己真是救了一堆麻烦回来。
只是事已至此,抱怨无用。如果这世界上很多事情抱怨两句,唉声叹气两句就能解决,那我情愿天天坐在自己的店里看着感兴趣的文章不断唉声叹气。
跟范存龙他们将事情仔仔细细讲了讲,除了他跟丁立名两人之外,剩下的所有人都将自己的嘴张得老大。
太不可思议了
丁立名扶了扶自己的眼镜,他有些激动地说道“没想到真的存在另一个世界”
我耸耸肩膀“其实另一个世界一直都存在,只是你们不相信罢了。爱因斯坦都断言空间并非独立,所以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我们的科学家一直在极力否定那个世界的存在”
我给丁立名说,自己却觉得十分郁结。唯物论么不管什么诡异的事情都会给强行配上一个科学的解释,解释不了地就推给巧合,我一直都不理解这究竟是一种什么心态。
人常言鬼神,说信则有不信则无。我已经很多次想说,不管你信或者不信,它们都在那里,不会因为你不信而消失。而至于神是否存在,我看着天空,想着假使小爱的空间平行论中有一个空间生存着一种叫神的生物的话,那应该就是有的。
丁立名听到我的话不可置否,他说道“并非所有人都是科学狂,而且我们华夏总是不希望百姓将希望都寄托在这些东西上面,如果这样整个社会都可能会失去上进心。要是社会失去了上进心会怎么样呢我只能很遗憾的告诉你,我们那时候就离灭亡不远了。”
丁立名的话很在理,这些东西我也想过。只是理解虽理解,但是每每想到种种对此类信息的封杀跟限制,我还是觉得心里堵得慌。我在想这样的欺骗真的是长久之道么当某天人们完全不在乎所有忌讳的时候,那将是整个国运的衰落。
其实说到底,还是我常常念叨的那句话,这世界上哪里来来得绝对的对与错在一件事情上说一件事情的话吧,不管是谁,当有人做了对自己不利的时候他的主观意识都会首先断定这个人是错的,这是便是人性,如荀子言。
“不说这个了。”我摆了摆手,想着其实这种事情总应该能找到一种平衡点才是,科学跟鬼神之说,我坚信绝对存在着某种互通的桥梁,它们分别掌控者一片浩瀚的天空,只是中间的桥廊却藏在了十分隐蔽的地方。
“检查一下武器跟食物水等东西,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养精蓄该死”
我正给范存龙他们叮嘱,心头忽然一跳,一片黑雾出现在我的意识世界中正朝着我们这群人扑来。要是被这东西给粘上,非得走一段时间霉运不可到时候可能会喝凉水都塞牙缝,更别说进去扁担沟了。
黑布块旋转着迅速出现在我的手里,只是没等我做什么,小哈却从江溪的怀里迎着黑雾扑来的方向跳了出去。
“哼哼”它哼唧了两声,凸出的鼻子轻轻一吸,那一大片的黑雾顿时化成了两股涓涓细流一般的黑色,从它的两只鼻孔钻了进去。
噗黑雾被它吸完,还没等我来得及去查看它有什么问题,一个臭屁便从小哈的屁股后面喷了出来。
“哼”它有些不好意思的转身将屁股在空气甩了甩,又一个猛跳继续扑在了江溪的怀中。
“我去这样也行”这只奇葩猪的一番做法让我又愣了,只是一秒之后就又恢复了正常。自从这个小东西出现在我的生活中,已经出现了太多颠覆性的东西,我也已经开始习惯了这样有违常理的颠覆。
小哈不是一般的野猪,一般起来它就不是野猪
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想起赵七九整天说的赶紧找个道长收了小哈这妖孽,我也愈发感觉到,这货要成精了。
看看手里漆黑得好像能吞噬掉所有颜色包括光线的漆黑布块,我又往后面看了看小哈,有些无语的将其折叠起来重新装好。
这一切说来话长,却是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等小哈已经重新跳回了江溪的怀里开始撒娇卖萌,范存龙才问我说道“郑哥,怎么了”
我说道“没啥事,已经解决了。存龙,三儿,四儿。你们都警惕点。现在赶紧检查一下东西,抓紧时间将自己的状态调整到最好。”
看了一眼黑雾扑来的方向,我给管承把这笔账记在了心里。
这人刚才还满是和善地跟我说话,却没想到转眼就变了一副面孔,只是他真的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吗
我讲丁立名他们身上的佛牌检查了一下,拿在手里能真切感受到一种佛光普照的宏大气息,给这佛牌开光的绝对是位高僧无疑,他竟然将寺庙中的暮鼓晨钟之声都隐隐刻在了这佛牌之上。
“等进了扁担沟,就把这佛牌外头的囊袋去掉。”我给他们交代,这层囊袋同样是特制的,能锁住佛牌中的气息不至于外泄。
这种手法我也经常使用,一般来说都是为了锁住那些沾红物件中的气息。
时间一分一秒,一秒一分地走过。酷暑的天气在大山中被无线削弱,以至于我竟然都感觉不到哪怕一分一毫的炎热。
山里的气候有时候会被外界延迟一个多月。我想着一些常识性的知识,感受着光线从最强盛的时分一点点变得虚弱无力,这其中的变化就像是手电筒的灯泡因为电池电量问题而逐渐黯淡一样,很不引人注意,却又实实在在地存在。
“现在几点了”我感觉到自己的精神有些疲惫。
“大概下午五点二十左右。”回答我的是江溪。三十六盘里让我们的时间完全错乱,在呆在这里的时候用简易日晷重新调整了一下时间。虽然不至于精确,但是相差不会太离谱。
“山里这天黑的还真是早,要是搁在山外头,这时候太阳哈挂在天上正烤人呢。”感受着一点点浸骨的凉意,再看看已经黑下来的天色,我出声感叹。
江溪点头说道“肯定了,两边山峰遮了阳光,再加上这跟不透风大伞一样的树林,不黑的这么早才叫怪事。”
“你还挺能,他们都睡了你不困么”我看着江溪笑着说道。李政跟丁立名已经靠着身后粗壮的大树瞌睡了过去,还发着轻微的鼾声。这一路行来,已经累坏他们了。
江溪说道“我刚才睡了一会,觉少,睡不着了。”
“那你随意。”我看了一眼同样在江溪怀中瞌睡的小哈,想着这小东西可真是给自己找了个温暖的窝。
范存龙在我头顶的树上,他在这种地方始终保持着足够地警惕,也正是因为有他的存在我才能偷懒休息。
黄三黄四两人则轮流负责地面上的警戒,他们两个坐在地上按个小铃铛的两侧,枪就放在手边,一旦出现什么事情绝对能第一时间展开防御或者攻击。
“存龙,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没”我抬头喊了范存龙一句。
范存龙的声音从头顶的枝叶覆盖中传了下来。“一切正常,他们也在进行调整,没有什么不对。”
“我让你特别注意的管承那边呢”
“他们也没什么不对不过郑哥有个地方很奇怪。”
“什么地方”
“我发现那些人之间都互相走动过,但是却没见管承那边的人出来。而且有人想过去,还没有靠近就被赶了出去。”
我听着范存龙的话,想了半天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能是管承的警惕性很高,已经不信任在场的任何人的缘故吧。
“他们也不是一条心,这还真是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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