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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弹指
“什么”我一时愕然,这女人疯了还是不走寻常路故意这样引起我的注意我心里猜测,眼睛死死盯着她想要从她的脸上找到一些掩饰的痕迹。
但我失望了,这个女人还是那样一幅无波无谰的模样,甚至好像带了几分理所当然。
这一刻她看起来虽然还是这样的温柔端庄,但是气质上却添了些骄傲。一点点的改变,却犹如变成了另一个人,从温顺的绵阳瞬间变成了飞在天上的天鹅,那本能一般的俯视令我觉得很不舒服。
“你用不着刻意这样来引起我的注意,我们两个注定是不同世界的人,所以我说我们不可能”宋娇平淡的说着,很平淡,淡到了极点就像是理所应当。这一刻我终于意识到,这女人不是装的,而是本来就把我当成了一个路人甲。
这如我所愿,可是心中却泛起了一种逆反般的暴躁情绪,我知道这是一种男人名叫自尊的东西,说实话,二十多年来,这是我第一次碰到这样自我感觉良好到了极点的女人。然后忽然意识到,她的温柔的外表应该也只是一种伪装的手段吧令人觉得异常无害。
甚至在她跟我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都仍然保持着那样一种温柔淡然的表情,这样看着才觉得假到了极点。
我看着她,想着既然你这女人看到没人了就不准备给我留面子,那我也没必要一直保持着绅士风度吧在心中想着该怎么回答能恶毒一点,也刺刺这女人的骄傲,却没想到她竟然又一次开口。
“我注定是要飞走的,不会在这个小城市里太久,我会有更加广袤更加自由的天空。今天相亲,也只是想给我的父母吃颗定心丸。”顿了顿,她继续道“渭城喜欢我的男人很多,却没有我能看上的,比如你,今天你又是带小宠物,又是装作儒雅大气,想引起我的注意,相信你也一定是我的追求者之一但是抱歉,他们中我记得几个人出类拔萃之人的名字,却并没有你的,所以你更加不用对我抱有任何的幻象,我不喜欢没有力量的男人。”
说完,宋娇认真的看着我,跟我说道“所以,到此为止,请你不要纠缠我。作为回报,我可以记住你的名字,郑起桥。”
听着宋娇平淡的话语,我先是愕然,而后傻眼,最后笑了。对这样的女人,我忽然间觉得自己找不到了什么恶毒的话来刺激她,因为这种自我感觉异常良好的女人眼里,你的一切嘲讽,都好像是给自己的懦弱或者愤怒做掩饰。
看着她那夹杂着端庄,骄傲还有温柔的脸,有点词穷的我忽然想起了以前赵七九跟我开过的一个玩笑当别人对你呵呵的时候,他心里指不定想的是我xxxxxx。
所以我咧着嘴笑了,但是没有笑出声,这女人的城府终究还是不够,没有将她温柔的伪装保持到最后一刻,过早的撕开了面具,令我充满厌恶。
“放心,我不会纠缠你,其实说实话,在今天以前,我真的都从来没听过你的名字。我也不求你记下我的名字,就送给你两个字,希望你能认真记下,就当是对我的回报怎么样”说完我认真看着宋娇。
她对我的前半句话充满了不屑,果然如我猜测一般,这样自我感觉良好的女人除非面对残酷的现实,不然她们的心理是立于先天不败之地的。
“说”宋娇简短的吐出了一个字,也侧过了头不再看我。看着她布了些骄傲的侧脸,我忽然恶作剧一样的贴近了她的耳朵,说道“合合”
“什么”她退开了一步问我,没听清我的话,或者说没理解我的意思。
看着她,我没了再说什么的欲望转身便走,该说的话,有些虽然没说出口,但是最重要的意思已经表达了,那些旁枝末节,便也就随风去吧。至于那两个字的意思,她理解也罢,不理解也罢,就像她说的,其实我跟她真的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当然,这次的主语是我,而非她。
转身离开,小东西再我的衣兜里拱了拱我,发出不满的哼声。也不知道是对宋娇那女人的不满,还是对我从出了饭馆就把它扔进衣兜的不满。
令我没想到的是,在我回店里的时候,父亲竟然已经早早的等在了那里。“爸,你怎么一个人啊,妈呢”我赶紧上前打开了店门,将父亲让了进去。
外头的太阳毒辣辣的,也不知道他一个人这是在这里等了多长时间。
“你妈去跟你张阿姨逛街了,我这闲得无聊,就来你这里转转。”父亲说话也是平平淡淡的,波澜不惊,我有时候在想,也许我喜欢安静,其实是从父亲身上遗传来的
给父亲倒茶,他就坐在前头的店里看着那些摆在架子上的东西,唏嘘的说了些话,又问了我一些将来的打算。整个过程始终都没问过一句关于我跟宋娇之间的话。
倒是我先忍不住了,问道“爸,难道你一点都不关心你儿子的终身大事这半天都没见你问一句。”
父亲轻嘬了一口茶,笑着摇了摇头,语气中颇多无奈“人家都说知子莫若父,你什么想法,我还能不知道么。八成是跟人家姑娘私底下说了什么话,然后把这门亲事给吹了吧。”
我闻言尴尬的笑笑,只是父亲说中了结果,却没说中过程。是人家姑娘私底下跟我说了些让我死心的话,罪魁祸首并非是我。但是这种事情没法解释,这样不管怎么说,好像都显得自己真的很窝囊的样子。这一刻男人那种奇怪的自尊心再次出来作祟。
“其实吹了也好,人家说亲事,都讲究个门当户对。咱们两家家门对不上,就会导致很多理念上的诧异,将来的矛盾几乎是必然存在的。虽然现在看上去,宋家是个书香世家,跟咱们客客气气,但是这只是简单的交往,没有那么多琐事。等真的有了千丝万缕的关系,那时候才是矛盾凸显的时候,弄得双方都不好看,显然不美。”
父亲再次做了补充,他从小被在爷爷的熏陶下长大,虽然不愿意从事家传的这份工作,但是从教的大家式教育跟这几十年的人生阅历,却让父亲眼光却看得十足长远。
只是这番话还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为什么父亲会说我们两家门不当户不对的想到就问了出来,父子二人之间不需要打什么机锋。
我问父亲“那宋娇家是什么背景啊”
父亲回答道“她爷爷是宋海献,当年倒是跟你爷爷有过几面之缘,听说是挺谈得来的。”
“宋海献”这倒是真的令我有点惊讶,古玩行当里大名鼎鼎的眼掌乾坤宋海献,号称不用手摸,不借器具,光凭一双肉眼就能鉴别出老物件的真假。一生打眼的次数屈指可数。是古玩行当的的一尊很有名望的不倒翁。只是近些年来,应该是年岁太大精力不济的缘故,已经很少会在古玩界的各种盛事中露头了。但老人只要一天还健在,他就是一天的传奇。
“她的父亲倒是平平,在一个部门里上班。倒是她的叔叔,据说在燕京身居要职,很有些权柄。”父亲说这些的时候没什么向往,他的性子淡然,对权利富贵什么的没有设么特殊感情。
“还是这么回事”我了然点头,这也难怪宋娇那个女人会说出我们两个不是一个世界之人的话,身处环境的不同决定了对许多事物的看法不同吧。
父亲用手逗着桌子上的小东西,竟然也被它的装傻卖萌逗得乐不可支。我看着在桌上竟然做起了金鸡独立的小哈,想着这真是要成精了,男女通杀啊





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第十六章 小瓷片
翌日中午,我坐在店里把玩着迷幻镂空的小瓷片,脑中想着关于郑氏未来的事情,却没想到范存龙背着两张弓风尘仆仆的走进了店里。
“郑哥,我来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站在店门口处跟我打招呼。我先是一愣,等循着声音看到了他的身影,赶紧起身迎了迎。“存龙,怎么才来啊,这都等你好些天了,我还以为你不打算出来了。”我看着范存龙,摇头笑着说道。
范存龙有些腼腆回道“不是,处理了一些家里的事情,然后还得交代存虎跟存熊他们两个一些话,所以就拖了几天。”
我说道“来了就好,赶紧先把东西放下,我这就去给你收拾个房间。”后院里房间倒是挺多的,本身就有两间客房,说是收拾,其实也无非是带着范存龙过去,然后添置点生活必需品。
“这张弓真沉”从范存龙的身上接过他的那两张弓,其中一张通体黝黑的特别沉重,一个不留神,差点没从我手里给掉下去。诧异的打量了两眼,这张弓就连弓弦都仿若是浸了墨汁一样,好像能吸收所有的颜色,一点光都不反。
范存龙见状,赶紧从我手里把弓接了过去,他挠头说道“是挺沉的,这张弓净重三十三斤六两七钱。”
“这么重”范存龙嘴里说的重量让我惊叹一声,看着他从我手里重新接过黑弓时候那种毫不吃力的样子,我心说这家伙的身体素质可不是一般的强悍,恐怕那些职业的弓手都要自愧不如吧。
我看过很多关于弓箭的赛事,那些选手用的都是复合弓跟滑轮弓,弓体本身就是用特殊的合金材料所制,不算很重,而且拉弓所需要的力量也不算很大,较之民间所制的硬弓,简直是天壤之别。
看着这把特殊的弓,我忽然间想起了范存虎说过的那些话。“这是那把蛟弓”我问范存龙,他点了点头,说道“我本来不想带的,这是村里的宝贝。可二大爷说就算还放在祠堂里,也没人能使得动,所以就非得让我带着,还说让我出门在外,不能丢了范家庄的人”
听到这话我笑了笑,渭城这地方就是这样,每个人对自己出生的小镇,或者村里,都有特别强的归属感跟荣誉感,几乎所有人都觉得自己的村子,庄子,乃至镇子都是周围这片最好最厉害最没人敢欺负的。
这本来是一件挺好的事情,但负面效果同样也不少,经常有两个村子的人因为一点小矛盾,就会发生大规模的械斗。所以在这里的派出所干警,每天所面临的压力也十分巨大。都是乡里乡亲的,低头不见抬头见,执法难度也增强了不是一点半点。
范存龙带的东西不多也不少,我领他挑了一个自己喜欢的屋子,然后把一切的生活必需品弄好,时间已经走至下午。
期间又来了两个客人,我正好带着范存龙让他大概熟悉一下店里的一些东西。
小东西对范存龙的到来表现得有些害怕,它能从范存龙的身上感觉到一种让野兽都惊恐的气息,所以它也便有些惊恐。我告诉范存龙小东西的名字叫小哈,有空多亲近亲近。
而这小东西其实是真的不怎么认生,不过小半天的功夫,就已经跟范存龙玩成了熟人,有点那么不分彼此的味道。
初来山外,范存龙对一切都表现得有些格格不入。这样的情况我有点无可奈何,这东西毕竟不能速成,一个环境得慢慢的去融入,才能找到一份输入自己的地位跟存在感。这种东西谁也帮不了忙,一切只能凭着自己的适应能力。
再隔了一天,我喊了赵七九一起出去吃饭顺便走走玩玩,当他看到范存龙真的从山里出来到了我店里的时候,有些不太敢相信。
“我还以为你们只是随口说说。”下午走在一个蓄水库旁,旁边的山体遮了太阳,吹着凉风十分舒服。赵七九看着范存龙再说道“早知道你是认真地,我就应该让你来我店里。有你这么好的身手在后面撑着,以后再有人找茬,我就敢直接挥拳头解决了。”
范存龙到是实诚,他听到赵七九这么一说,赶紧点头道“赵哥你放心,要有什么麻烦你直接找我就好了,要我能帮得上忙绝对不推辞。”
“存龙,别听你赵哥扯犊子。渭城这片,谁能不给他家那位老爷子几分薄面这么多年,我还从来都没见过他那店里遇到过什么不能解决的麻烦事。”
人生在世,生老病死。其中死排末尾,也最受重视。一个人生的生前越是风光,他对自己的身后事便看得愈发的重要。所以但凡是渭城里稍有见识的达官贵人,对赵家都颇为照顾,希望结下一个善缘,在自己哪天终了的时候,能让这一门两天师的传奇门阀尽心尽力的帮自己处理后事,好到了阴间继续享福。
范存龙的适应能力很强,不过两天,他就已经能将自己带入山外头这个新的角色中。他说其实相比于山内的残酷生存法则,外头的生活安逸了不少,就这两天他竟然都产生一种懈怠于锻炼的情绪,所以从第三天的清晨开始,范存龙便每天开始在院里锻炼,俯卧撑,举大石,我平时用的锻炼器具对他来说效果不大,为此我专门买了一堆超大号的放在了院里。
范存龙那种疯狂的训练模式看得我暗自咂舌,那种入魔一般的劲头给人的感觉简直是在玩命。而每天拉开那张姣弓保持满月状态半个小时,更是他的必修课。
直挺挺的站在那里,将弓拉开立在胸前高度,范存龙就会变成雕像一般不受任何外无影响,只能从他一眨一眨的眼皮上确定这是个活生生的人而非塑像。
每到了范存龙拉弓的时候,小哈这小家伙都会展现它惊人的弹跳力。倏地一声跳到范存龙的肩头,然后再轻轻跳到范存龙的头顶上两蹄叉腰,人力而起,用一种极其骚包的方式展现着它站在猪生至高点,睥睨天下无比寂寞的姿态。
那种样子,让我看到真的想抓住它狠狠的弹它肥嘟嘟的屁股。太贱了,它的存在抢了范存龙所有的光彩。我有理由相信,如果一个人是为了看范存龙疯狂的锻炼而来,那等他发现小哈这东西之后,就会将范存龙的疯狂姿态全部抛之脑后,而将注意力集中在这个各种装纯卖萌的小东西身上。
这点在赵七九身上得到了很好的印证,当时他看到这情景惊得说不出话,过了好半天才不停的感叹说“要成精了,真的要成精了,起桥赶紧找个高人来收妖吧。”
从那天之后,小哈的身上多了一条白底红花的小裤衩,这当然是赵七九的杰作。他说这小东西太骚包了,明明是头猪,却总喜欢人立。这样每次都把它的小丁丁暴漏在空气里甩来甩去太流氓,所谓为了文明他竟然给小哈量身定做了一条裤衩。重要的是这条下裤衩的花色还得有痞气,于是穿在了骚包的小哈身上之后,他竟然活脱脱像是一个野猪界的混子,要是它的蹄子能拿东西,我甚至在想赵七九这厮,是不是还会给小哈配个螺丝刀剔牙收保护费呢这是
更令我没想到的是,小哈在穿着小裤衩被赵七九带出去兜了一圈回来之后,竟然死活都不愿意再脱掉。而赵七九当时回来满头大汗,我看到他的脖子上好像还被挠出了几条红印子。
“太恐怖了,那群女人太恐怖了”赵七九感叹,听得我再也忍不住的大笑了起来。
前两天我带着小哈去饭馆的时候,在路上就遭遇了一次围追堵截,那时候小哈还应该说挺纯洁的。而这次赵七九带着它出去,还给打扮成了这么一副更引人注目的流氓相,不被那群女人对小哈没有丝毫抵抗力的女人挠了才怪。
“赵七九你真是混蛋,你看好好一只小野猪,就跟你处了两天背带成啥样了”我怎么看都觉得那条花裤衩太流氓,以后都不好意思把这小东西带出去见人。
赵七九眼睛一瞪,说道“我说郑起桥,你别冤枉好人了。这小混蛋本来就流氓,一到外面就卖萌还亲人家姑娘的脸,你说这些是我给教的么”
我无语,然后没什么底气的哼了一声,这小东西真的是天生通灵,可是灵性未免太足了些,竟然已经有朝着流氓混子方向发展的趋势了。这要不得,我想着什么时候得给这小东西好好上一节思想政治教育课,重新梳树立起它的猪生价值观。
店里的生意实在是好的过分了,越来越好,让我有些不可置信,同时暗自感叹幸亏范存龙来得及时有人打下手,不然我一个人是真的忙不过来了。
晚上我房间里忽然出了些响动,源头是那个被我仍在桌子上,很久都没有研究出个所以然的迷幻镂空的小瓷片。
它在不停的释放着一种特殊的电磁波,在我面前制造种种恐怖的景象想要感染我大脑的正常思维。趴在我床头睡觉的小哈也被这响动惊醒,它猛地窜到了我的头后面,眼神惊恐的盯着书桌上的小瓷片。




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抱歉,今晚写不出来。
状态很差,脑子成了浆糊。
写出来的章节推到重来了两遍还是觉得不顺畅。
明天弹指尽量吧今天的这章给补回来,
抱歉了等更的各位,对不起




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第十七章 契机
隐约间,我似乎看到了一个长相狰狞的女人,带着满身的透明黏状物从瓷片里往出爬,她拼了命的伸手抓向我的面门,却每次都差了那么一点。
皱着眉头,我没搭理那只朝我抓来的手,而是转头安抚了一下小家伙,它眼中惊恐的神色渐渐散去。
这个瓷片果然招邪,沾过红,也不知道是哪个东西循着这破碎的迷幻镂空瓷片来找我麻烦。它就像是一个引子,不光勾来了别的东西,更重要的是还将我房内几个沾红的物件给惊得鬼哭狼嚎了起来,屋里空气骤冷,隐隐约约的声音听着渗人。
“真是麻烦”我嘴里念叨,起身从床边的架台上将黑布拿在了手里,将房间里摆的几个老物件都齐齐擦拭了一遍,它们顿时安静了下来再不敢做声。专门擦沾红物件的这块黑布,对这些沾了红的物件中锁着的东西,威慑力很大。
深吸了一口气,我再看向桌子上扔着的碎瓷片,此时它安安静静躺在那里,完全没了任何声息,好像刚才我看到的那些景象都只是一瞬间的错觉。
将瓷片拿在手里看了看,我总觉得这事情有点不对头。那个女人已经从这块瓷片上跑了,她没理由还有胆量继续循着这块瓷片来找我麻烦但是今晚这情况却是我的确遇到了麻烦,虽然这对我来说无关痛痒。
闭目想了很久,始终没个所以然,然后我嗤笑了一声,想着自己都拿着这玩意看了几天了,要是真能发现什么早就该发现,哪里还差这一时半会的
再次熄了灯,我没管在房间黑暗里走动的几个影子,直接扭头睡了。
我给房间摆红物件,并不是跟爷爷一样因为很喜欢所以贴近了观赏,而只是为了夏天时候能起到个降温的作用。
倒在床上直接一觉睡到了天亮,第二天我是被范存龙的锻炼声惊起的。他在院子里做跳蹲,闹腾出的声响跟地震一样。我赶紧洗漱完毕,而后跟着范存龙开始锻炼,直到自己彻底撑不住了才退到一旁观察着他锻炼时候的种种技巧。就这短短两天时间,我竟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素质好像提升了一大截,这倒是个意外之喜,颇令人欣慰。
又送走了两个客人,我看着有了不少空位的台架,心中琢磨着要是按这样的速度继续下去,那我的计划或许可以提前实施了郑氏终究是要重新迈出它的第一步,不但要迈出去,而且还得走的安稳,更得走得漂亮只是还差一个契机,一个能令人将目光瞥向郑氏的契机。
将目光重新投到了迷幻镂空的瓷片上,我恨不得这能是一个完整的东西,哪怕它会跟爷爷临走前说的那一枚凤翠一样红得滴血,那我也认了因为只要能有一个迷幻镂空,就意味着郑氏能用一个骄傲的姿态重新出现在世人眼前。
凤飞走了,郑氏便真的再也飞不起来了么我一直不信这个邪,于是便想要给曾经高傲翱翔在天空的郑氏古行,重新安上一双能带动它所有底蕴的有力翅膀。郑氏习惯了有凤翠的存在,但并非无它不可。
事情的转机总是充满了戏剧性,就如我所说,这段时间我的运气真的是好的有些过分了。从山里出来,便一天比一天好,好像所有的愁苦所有挡在前面路上的障碍,都会很自觉的为我敞开一条朝前走的康庄大道来。
范存龙眼神疑惑的盯着我手里一直拿着的迷幻镂空的碎片,他大概是不明白,这么一个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为什么会一直被我拿在手里研究吧。
我看着范存龙,笑着说道“怎么认识我手里这东西”纯粹是一个玩笑话,可令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范存龙竟然点了点头。
他说道“认识啊,扁担沟的土里埋了很多刻着这种花纹的碎片,当时还觉得挺好看的,可是看的时间久了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了。”
范存龙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拿着抹布转身将那些放着古玩的架台擦了擦,他觉得这并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但是这句话听在我的耳朵里,却犹如惊雷一般的炸响。
有很多的这种碎瓷片,这代表了什么隐约间我仿佛看到了那个我盼望已久的契机,心情便不由得有点激动起来“存龙,你是说你在山里,见过不少刻着这种花纹的碎瓷片”
范存龙转身点头道“我也不确定是不是这种的,不过的确有不少好像跟郑哥你手里拿着的这种瓷片上的花纹很像。”
“呼很像”我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心情逐渐平复。“有时间的话带我去看看,还有,你见到的都是碎瓷片有没有什么完整的东西”
范存龙想了想,说道“我只去过一次,完整的东西没发现过。”顿了顿,他继续说道“扁担沟很远,在山里很深的地方,那里可能三年五载的都不会有人过去,十分危险。”
后面的话我根本就听不进去,所有的思维都集中在了这迷幻镂空的瓷片上。我摇头说道“危险就危险吧,顾不上那么多,我一定得进去看看。存龙,这事情对我很重要。”
范存龙看我说的郑重无比,倒也没什么犹豫,他毫不含糊的回道“那行,但是如果就咱们两个人的话肯定去不了,得再喊几个身手好的一起,不然到了晚上,我们恐怕会成为那一群畜生肚子里的食物。”
范存龙从小在山里长大,没人比他更加了解山里面的凶险。尤其是那个扁担沟,他刚说过那里三年五载都不会有人去一趟,这种越是没有人迹的地方,越蕴含着随时都可能致命的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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