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鬼喘气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邪灵一把刀
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今之计,众人只能重新将皮肤包裹住,捂着眼睛穿过毒粉带,快步冲回了墓室里。黑暗的墓室中,墙上的面具依然带着诡异的笑容注视着我们,而这时,众人的视线里,猛然出现了一个恐怖的场景。
墓室中央的那块玉,玉中的人竟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却是另一个人。
是颛吉,他虽然没有浑身赤裸,但脸上却戴着一个焦黑的面具,以一种挣扎的姿态,被包裹在了玉中。我只觉得头皮发麻,心说这究竟是什么鬼东西,怎么会这样盯着颛吉脸上漆黑的面具,再联想到是石门后死尸脑部的面具碎片,我猛的冒出个想法难道是这些面具在害人
但现在并没有时间让我们思考太多,颛吉被困在玉中,神色扭曲,痛苦的似乎想要爬出来,但他也已经同上一个人一样,变成了琥珀似的东西。豆腐眼睛一红,立刻抡起探铲,说“都愣着干什么,赶紧救人”
明眼人都明白,现在救人只怕已经晚了,但这种时候,没人愿意就此放弃。我们拿出工具开始对这块古怪的玉进行开凿。很快我们便发现,它的质地比玉软,玉的质地比较脆,容易摔坏,但它的质地更像高浓度的凝胶,摸起来像玉石,凿下去却有细微的弹性。
这让我们非常耗时,等用凿子将它完全弄成两半时,里面终于露出了吉娃娃的身体。颛瑞沉着脸,伸出双手将人往外拉,然而,就在这时,令人头皮发麻的一幕出现了。颛吉被拉了出来,但拉出来的,只有一张空了的人皮
人皮被拉出来,没有了玉石的包裹,完全扁塌下去,最终只剩下了衣服。
众人站在这张人皮前,没有人能说出一句话。片刻后,我听见颛瑞喉咙里发出一阵压抑的咕噜声,似乎要狂怒,但却被他忍了下去,因此只发出了一种无意义的古怪声响。我思维已经完全乱了。对颛吉,我的映像是胆大,估计是出身豪门,没怎么遇到过困难的事,因此有着年轻人特有的张扬,而这种张扬在他身上放大了好几倍。
但现在,这个年轻人,却从一个活生生的人,蜕变为一张皮,甚至最后,连那一张皮都被包裹在衣物之下不见踪影。这一刻,我甚至怀疑自己是在做梦,黑暗的墓室,寂静的一群人,僵硬不变的姿势,就像是一个幽暗的梦境。
紧接着,第一个开口的是豆腐,他先是狠狠在自己腿上掐了一把,紧接着疼的嘶了口气,再接着眼睛就红了,嘴里嘀咕说“我肯定是在做梦。”
顾大美女蹲在我身边,唇瓣微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片刻后,她漆黑的目光看向我,里面的惊恐难以掩饰。
即便不愿相信眼前的真相,但这毕竟不是梦境,片刻后,众人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我感觉自己腿有些发软,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脑海里乱哄哄一片。颛吉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从他消失到现在,前后不超过半小时,而且他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就这样无声无息的
那个焦黑的面具,也跟着咕噜噜滚下来,恰好滚到了我脚边。颛瑞的神色很冷,毁容的那半边脸更显可怖,剩下的那半边俊脸,也微微抽动起来,我看得出来他在极力忍下悲痛和愤怒,那面具掉落在我脚边,豆腐愤怒的一脚踩了上去,将面具踩了个四分五裂。
须臾,顾文敏率先开口,她深深吸了口气,勉强镇定下来,说“这里有一个未知的危险,我们该怎么办”
颛瑞抬起了头,盯着眼前裂成数块的玉石,缓缓吐出两字“报仇。”向谁复仇害死颛吉的东西甚至我们连那东西是什么都不知道,如果只是眼前的玉石,那它已经被我们给弄的四分五裂了,又或许,是找墓主人复仇找到它之后,将它拖出来鞭尸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道“你们觉得,墓主人会是谁”
豆腐道“谁知道。”顿了顿,他眨了几下眼,顺手将湿润的眼睛抹了两下,咬牙切齿说“这墓外面是个群葬坑,唯独这个古墓被单独修葺起来,所以,墓主人肯定是兹木国里最尊贵的人。”
顾文敏立刻道“地鬼王”
豆腐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但我觉得,害死颛吉的东西应该是从那后面出来的。”他的目光看向那个站立着盐尸的墓道,石门微微打开,盐尸就带着那个古怪的笑容,站在门口注视着我们,石门之上,那八个血字清晰可见。
难道是我们打开石门,放出恶鬼,颛吉才有此劫
对于颛吉的死,我更多的是感到遗憾和恐惧,遗憾这个鲜活的生命,恐惧那个我们看不见的敌人。
而颛瑞则有些丧失了冷静,本家兄弟在自己眼前惨死,不管是出于情义还是出于其他考虑,颛瑞所受到的打击是所有人中最严重的。他向来三思而后行,但这会儿则有些不顾一切,猛的起身,目光在墙上的面具和那盐尸之间转动,随后又看向了眼前碎裂的玉球,古怪的脸上,露出一个不知是笑还是什么的表情,显得分外阴冷,紧接着,他说“炸。”





鬼喘气 第七十三章 幽灵面具(为火舞木棉同学的皇冠加更)
钟恭迟疑了一下,比起我们,他显然更能理解颛瑞的意思,微微一低头,沉声道;“万一塌方”
颛瑞指了指盐尸所处的墓道,示意我们躲到墓道里,看样子他没有完全失去理智,他要炸的是这间墓室,这地上诡异的玉石,还有那墙上的面具。
但如此一来,这间墓室必将成为绝路,我们到时候怎么退出去
连豆腐也看出颛瑞这命令下的仓促,立刻道“土豪,我们大伙儿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不要冲动,炸完我们岂不是就被堵死了就算反打盗洞,那也需要很长时间,咱们可是一滴水都没了,坚持不住啊。”
颛瑞闻言,眯了眯眼,似乎冷静了下来,豆腐趁热打铁,指了指那墙上的面具,说“咱们干脆放火烧得了,我也早看那些玩意儿不顺眼,干脆一锅端,咱们既然找不出是什么敌人在作怪,就先把能看到的敌人给毁灭了。”
好在豆腐机灵了一回,这钟恭是个典型的忠犬,颛瑞让他往东,就绝不往西,这二人要真不改主意,我们两拨人准得掐架。豆腐说完,颛瑞没说话,但钟恭仿佛已经明白了什么,立刻冲我们打手势,示意放火。
众人这会儿都是满肚子窝火,觉得恐怖的同时,更多的是愤怒和仇恨,在这股力量的驱使下,那些面具、碎裂的玉块以及那具类似盐尸的东西,被我们堆到了墓室的中央位置。钟恭将固体燃料点燃,往里面一砸,燃料碎成好几块开始同时燃烧。很快,那具尸体、面具就化为烈火,而那古怪的类似玉石的东西,也在我们的视线中开始逐渐软化下去。
深厚的地底世界,霎时间被一股烧焦的恶臭弥漫,好在我们早有准备,撕了些布料捂住口鼻,眯着眼站在盐尸之前所在的位置远距离观看。颛吉留下的那张干扁的人皮,被钟恭很认真的,像卷纸一样卷成了一捆。
说实话,这是一幕很诡异的场景,前一刻一个活生生的人,现在变成了一张皮,被人卷起来,让我感觉人的生命如此脆弱,世事无常,颛吉意气风发的下地,谁料到会落得如此下场。
我的未来又会怎么样
是死在某一个斗里,还是在鬼厍之面的诅咒中逐渐走向灭亡又或者一切顺利,成功解开谜团,然后过上正常的生活
众人沉默的看着,待到火苗快要熄灭之时,都没有发生任何意外,我们便又一次进入墓道。这一回,队伍里十分沉默,颛吉的死沉甸甸的压在一行人心里,其实,我除了觉得遗憾和感概,到并没有什么悲痛的情绪,毕竟我和颛家的人相交不深。
联想到颛吉走在最后遭难的情况,我不敢让豆腐等人垫后,于是自己主动走在了最后面,抄出武器压阵。走在我前面的是豆腐,豆腐前面是顾文敏,然后是钟恭和颛瑞。这条墓道比较长,一直都没有见到一块墓砖,走了约摸百来米时,前方的豆腐忽然一停脚步,紧接着猛的后退一步,直接撞我怀里了,搞的我下巴咬了舌头,痛的鼻子发酸,心头瞬间就怒了,说道“妈的,搞什么飞机。”
众人这会儿没有谁心情是好的,被豆腐这么一弄,我心里火气噌噌往上冒,压也压不住。
豆腐吓的一缩脖子,结巴道“不、不是,这儿有个漏网之鱼。”他指着自己左前方的位置,一低头,灯光便直直的打过去,一看我才发现,竟然又是一个面具,和之前墙上挂着的一模一样。
我一愣,心说面具不都已经烧了吗这儿怎么又来一个也难怪豆腐刚才反应那么大,这面具确实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更何况死去的颛吉还曾经带过这种面具,想一想都不舒服。
这面具难道是其它人留下的
爷爷等人当初走到此处时,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正常情况下,队伍里死了人,至少也该收一收尸,为何爷爷那批人,却对当时玉中的人以及那具盐尸不管不问
豆腐说“这个面具不可能是陈老爷子留下的。”
“为什么”
豆腐咽了咽口水,说“那墙上被人拿走的面具共有三个,一个是盐尸身上的,以及毁坏了,一个是颛吉身上的,刚才放火的时候被我一并烧了,还有一个是、是我之前拿下来的。”我心里咯噔一下,忙道“你拿出来的那个有没有扔火里”
“扔了。”豆腐忙不迭的点头,声音几乎要哭了,说“可是、可是这个面具我认得,就是我当初拿下来的那个。”
我被豆腐的话说的后背寒毛倒竖,忙道“你别瞎说,面具都长一个模样,你怎么知道是你当初那个”
豆腐哆哆嗦嗦将面具拿起来,指着焦黑的面具,说“上面有血,是我手上的伤口蹭上去的。”众人身上多多少少有些不需要包扎的小伤口,渗些血迹在所难免,我盯着豆腐手中的面具仔细一看,那嘴角的位置,果然有一抹非常淡的血痕
这下子,我几乎头皮发麻,立马从豆腐手中夺过面具,双手一使力,啪的掰成两段。我们这边的动静,顾文敏等人早已发觉,如今见我将这面具一分为二,顾文敏惊讶道“怎么还有一个面具,哪儿来的”她这话,让我觉得不对劲。首先,这个墓道比较狭窄,其次,我们的光源比较充足,顾文敏等人都走在豆腐前面,按理说,他们应该早一步发现面具才对,为什么顾大美女反而问了这么一个问题显然,他们并没有发现面具。
难道难道这个面具,是故意出现在豆腐面前的
再一联想那个盐尸和带着面具而死的颛吉,我顿时知道不妙,心中后怕,若我没有在后方压阵,豆腐会不会也和颛吉一样,不明不白的被害死
紧接着,我将自己的分析说与众人听,道“这面具和颛吉的死脱不了干系,如果我没有估计错,它的下一个目标是豆腐。”
究竟是什么力量这么古怪就算是粽子作祟,这么久,粽子也该露面儿了吧
但我们现在,除了确定这个面具以外,却连敌人都不知在哪儿。
豆腐已经吓的脸都白了,片刻后,眼泪汪汪的看着我,说“老陈,我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拥有一架直升飞机,然后环游世界,我死后,你记得给我烧一个。”
我道“你骑自行车都能擦到人家的宝马,开直升飞机太危险了。”我记得有一回,豆腐骑着那辆二手自行车去买颜料,他技术烂到家,恰好路边有辆违停的四百来万的x5,豆腐一不留神蹭过去,车身留下一道手臂长的划痕。
豆腐先是傻眼,紧接着第二个反应就是跑,没跑两步,情急之下,自行车驶进了缺了井盖的下水道,整个人摔了个狗吃屎,颜料爆开从头染到脚。
豆腐听我提起这事儿,估计是勾起了痛心的回忆,说“那我还是活着吧。”
顾大美女一时又急又怒,说“都什么时候了,你俩还扯这些。”说着从包里弄出一小块固体燃料,说“我看不保险,还是烧了好。”这面具是木制的,抹上点燃料,打火机一点就着,须臾便剩下一小撮灰。
看着眼前的灰烬,我们才稍稍松了口气,也不欲再待在这古怪的墓道里,连忙往前赶路。走了没一阵,这墓道居然还没有到头,仿佛没完没了似的。就在这时,豆腐停下脚步,蹲下身,捡起了一样东西,转身对着我,说“老陈,我觉得我被它盯上了。”
他手里拿着的,赫然是那个已经被烧毁的焦黑面具。
面具带着诡异的笑容直勾勾盯着我,仿佛在嘲笑我们之前自不量力的举动,嘴角边那一抹血迹,像是刚刚喝了人血的鬼怪。
我倒抽一口凉气,脑海里嗡嗡作响,其余人也停顿下来,墓道里一时间沉寂无声。
豆腐吓的说话都结巴了“直升机我不要了,我不想死啊。老陈,你不是自称阎王见了你都要绕道吗,赶、赶紧想个办法,我们窦家就剩我这么一根独苗了,我要是死了,我爹妈铁定要找你谈话的。”
我一听他连爹妈都搬出来了,不由苦笑,看了看手里的面具,心一横,冷笑道“它要跟就让它跟着,我不信在我眼皮子底下,它还能作怪。”接下来,众人更加警惕,而那张面具,也被我穿透,挂到了匕首上,时时关注着它的动静。
没多久,我忽然觉得自己脸上有些发痒,像是有很多蚂蚁爬一样,忍不住伸手去挠,谁知才挠了一下,立刻发现,自己脸上不知何时,竟然多了一层薄薄的黏糊糊的东西,我心下一惊,心知出了古怪,再去看匕首上插着的面具,猛然发现,漆黑的面具,竟然在刹那间变为了雪白色




鬼喘气 第七十四章 危急的节操
雪白色的面具上,一道黑色的烟雾顺着面具朝着手臂游走上来,所到之处又麻又痒,刹那间手臂上便多了一层黏糊糊的淡青色液体,而且这些液体,竟然以非常快的速度开始凝结,只一瞬间,我便觉得自己被这粘液给粘住了,手臂丝毫动弹不得。
那阵黑烟速度奇快,几乎片刻就散布全身,刹那间,我便觉得自己浑身僵硬,甚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而此刻,前方的豆腐等人丝毫没有察觉,依然在小心翼翼的往前走,我瞪大眼,呲目欲裂,想引起豆腐等人的注意,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整个过程不过十来秒的功夫,裸露在外的皮肤,已经被一层薄薄的玉质状物体所包裹住,我此刻猛然明白,原来颛吉的死,果然是这面具搞的鬼。豆腐等人的背影逐渐远去,我急的几乎要骂娘,谁知就在此时,我忽然感觉到身后传来一阵凉意,紧接着,一双手从我腰后伸了出来,缓缓搂住了我的腰身。
我一愣,只觉得头皮发麻。这个时候,我身后怎么可能还有人
紧接着,我便听到一个如同破锣般嘶哑的声音,帖子我的耳朵说“你居然活埋我。”
这声音我一下听了出来,是肖静只可惜,这会儿我看不到她,当然,我也不想看到她。
合着这女鬼一直跟着我们她来干什么
现在我落了单,莫非她这是准备来痛打落水狗了这数个念头在我脑海里闪过,但我却忽然发现,肖静一靠近,我身上那阵黑烟似的东西,竟然开始往后退,很快,面具又变回了黑色,我这才看出来,那黑烟却是一种比芝麻还小的虫子,聚集在一处,肉眼几乎难以分辨。
我心说难道那种玉化的东西,就是这些小虫子搞出来的
但这会儿也没有过多的时间让我思考这个问题,我全身依然不能动,因为肖静的手已经放到了我的脖子上,不用看都可以感觉到,她的十根手指指甲非常长,我只要一动,她的指甲就能插进我的喉咙里。
这会儿,豆腐等人已经走了很远了,该死的是他们还没有发现我。仿佛注意到我的目光,身后的人嘶哑道“别期待他们会来救你。”就在这时,我看到豆腐猛然转过了头,我心里打了个突,以为豆腐会看见我,谁知他转过头后,竟然对着空无一人的后方开始说话,片刻后,笑的转过头,仿佛听到了什么很开心的话。
我脑海里霎时间冒出三个字鬼遮眼。
该死的,她把豆腐等人迷惑住了,那伙人现在根本不知道我失踪了,没准儿身后还跟着一个虚假的幻影呢清楚现在的形势后,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心中闪过数个念头,决定先将人稳住,咽了咽口说,柔声道“小静,当初是你先离开我的,那三年来,我对你怎么样你不清楚吗现在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你何苦来害我。”
肖静喉咙里发出诡异的笑声,忽然,我感觉到她掐住我脖子的手开始转动,虽然没有用力,但我的眼角已经瞥见她正从后面转到我身前。眼前的肖静依然穿着那身户外服,只是已经破破烂烂,甚至连重点部位都难以遮盖。
她的脸非常白,白到了极致,便和生前的模样产生了巨大的区别,裸露在外的皮肤上还有些伤痕,伤痕处翻卷的皮肉暗红发黑,如同腐烂的牛肉一般,惨白的皮肤上,紫红色的尸斑呈云片状分布着,一股恶臭扑鼻而来。肖静离我很近,我几乎可以看到她暗红的伤痕处蠕动着一条黄色的虫子。
这刹那间,我几乎恶心的吐出来。
肖静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哑声说“我知道你对我好,所以说当那件事情发生后,我第一个就想到你了。”
那件事情我敏锐的感觉到了一丝线索,道“什么事情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究竟遭遇了什么”
“你应该已经知道了那尊神像,它在看着我,只有找到信使,我才能继续活下去。”
“信使”我想起顾文敏的话,道“那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你会第一个想到我”肖静扯了扯嘴角,说出了一件让我感到离奇古怪的事,这事和林胖子有关。
林胖子是个仗着父母胡作非为的恶徒,这种人有自己的交际圈子,比阔炫富是经常的事。有道是乱世黄金,盛世古董,这年头穿金戴银是俗气,玩古董才叫上档次。林胖子朋友圈里的人摆弄古怪,林胖子被比下去了,很不服气,便托关系想收个好货,把面子挣回来。
没多久,下面的人不知从哪儿弄了尊古怪的佛像,据说是个变种佛,十分稀少,是从新疆那边儿搞过来的。供奉后,佛像会托梦预知祸事。林胖子哪里懂古玩,只听下面的人忽悠,便以为自己收了件了不起的东西,很是得意。下面的人让他先供起来,因为佛像这东西,染上香火味儿会更有价值。
这也就几个月前的事儿,那时肖静已经跟了林胖子,谁知有一天,林胖子回家时,忽然失魂落魄,到家后便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肖静怎么问也不开口。接下来,林胖子的一系列事情让肖静感觉非常奇怪,那时候正是夏日酷暑,林胖子变得很爱游泳,为了消暑,还在水里放冰块儿。夏天玩冻水很正常,但直接泡到冰水里,还真少见。更奇怪的是他开始喷香水,当然,以前也喷,但现在是喷的特别多,走过他身边,几乎要被那阵浓烈的香味儿熏晕。
直到有一天,林胖子忽然对肖静说“静静,你爱不爱我。”
“当然爱你。”肖静在心里补了句,爱你的钱,满脑子大粪的东西,老娘看到你都恶心,紧接着想到了我,将我的身材和林胖子对比一番,在心里默默惋惜我怎么破产了,否则像我这么又有钱又有貌的,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我听到这儿,道“谢谢夸奖,没想到我在你心里如此优秀。”
肖静道“所以我才会想到你啊。”
当时,肖静说完后,林胖子立刻道“你有多爱我愿意为我死吗”肖静听到这话,心里有些打突,但嘴里还是说道“别说这么不吉祥的话,我想和你一起好好活着,咱们永远在一起,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愿意。”
林胖子听完,忽然笑了,嘴角笑的越来越大,几乎到了恐怖的地步,紧接着,嘴角便裂开了,从里面滚出了一条发黄的老蛆。
“啊”肖静大叫一声,这也是她活着时发出的最后一个声音,因为在那之后,她就被掐死了。
醒来后,肖静成为了新的信使,信使,也就是信徒,那尊邪恶佛像的供奉者。这种活着的代价,需要不断寻找新的信徒才能达到,而且关系越紧密越好,否则,身体便会慢慢腐烂,直到真正死亡。
直到此时,我明白过来,冷静道“所以你找上了我。”
“是的,但是我没有想到,你移情别恋了。”
我道“移情别恋别说的那么难听,你是个赢家,我承认,我是被你抛弃的。”
肖静道“别怪我,我想过好的日子,有错吗”
“金钱和爱情哪个重要”
“当然是钱重要。”
我苦笑一声,道“那三年里,原来你连一点儿感情都没有投入过。”虽说时过境迁,但那三年我所付出的感情,情真意切,如今面对肖静坦诚的话,我满嘴发苦。
谁知这时,肖静顿了顿,说“怎么没有我又不是铁石心肠,怎么会对你没有感情。”
我已经冷静下来,道“只是你对我的感情,还是比不上钱对吗”
肖静没有回答。
我道“你现在想干什么让我当你的下一个信使抱歉,我不爱你,你杀了我也没用。”
肖静笑了笑,说“谁让你爱我了,咱们关系近一点儿就行了。”
我心里打了个突,心知不妙,警觉道“你想干什么”
肖静惨白的脸逐渐恢复红润,身上的尸斑也慢慢消失,皮肤重新变得光滑无比,片刻间,她恢复了原貌,美艳动人,破烂的衣服下,隐隐约约露出诱人的腰肢,我心里猛的闪过一个念头,是豆腐常说的那句话她不会想强奸我吧
这个念头刚一闪过,肖静脱去了自己的衣服,柔软的身体微微前倾,和我紧紧相贴,身上的尸臭已然转化为阵阵幽香。我呻吟一声,只觉得头皮麻烦,身体想动,却如同被施了定身术一样。紧接着,肖静开始了进行一系列不良动作,片刻后,我被扒的只剩裤衩。饶是眼前的人风情万种,但我脑海里全是尸斑和老蛆,哪里激动的起来,被碰过的地方一阵阵直冒鸡皮疙瘩,就在此时,她蹲下身,伸手开始褪我的裤衩。
1...113114115116117...29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