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喘气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邪灵一把刀
但这会儿冷静下来,我又觉得不对劲,如果真的是下毒,那么为什么窦老头的儿子,之前也会得怪病他儿子现在怎么样了这么一想,我便向胡阿姨打听,她说那一家人搬走之时,窦老头的儿子也还在病中,至于现在的情况怎么样,那就不得而知了。
听到此次,我越觉得不对劲,整件事情似乎不像下毒,窦老头又是一副十拿九稳的模样,似乎料定警察不会查出什么,明显是透着古怪。
他如今这么不理不睬,我反倒有些棘手了,这样拖下去,只会对豆腐更加不利。
可是我该怎么办
这要是在斗里,我就直接上大刑了,可这是深圳,是都市里,光天化日之下,我还真不能拿窦老头怎样。虽说我也认识一些黑道上的朋友,但破产之后,也多不往来,再加上这些日子的变故,也不想再跟黑道上的人物牵扯太深,否则按照以前的行事方法,估计就要请他们出面教训那老头一顿了。
思来想去,我想到了一个人,于是给颛瑞打电话,说“那只狐狸驯养的怎么样”
电话那头,颛瑞微微嗯了一声,不冷不热道“挺不错的小东西,怎么与你何干”
我道“卖个人情,将它借我几天。”
颛瑞啧了一声,说“有人得罪你了我听说你的跟屁虫躺在医院半死不活了”
我苦笑,说“你的消息还真是灵通啊,对了,吕肃那边我打听到了一些线索,估计过几天就该有消息了。”颛瑞闻言正色起来,说“我走不开,让小钟给你送过来。”
收线之后,我让独眼龙回去看店,自己守着豆腐。颛瑞办事效率很快,中午的电话,晚上八点的时候,钟恭已经坐着飞机将阴阳狐给托运过来了。两人碰面后,在医院附近的大排档随意点了些吃喝,我便将各种缘由告诉钟恭。
那阴阳狐比跟着揭安是幸福多了,身上的毛干干净净,黄色的大眼睛圆溜溜的十分可爱,我们搬了个凳子放在旁边,它就趴在凳子上一动不动,让往东就往东,让往西就往西,吸引了路边一大票人围观。
我瞅着它太拉风,就让钟恭先把它抱腿上用大衣遮一遮,待人流散去后,钟恭便道“照你这么说,应该是那老东西捣的鬼,你要阴阳狐要对了,这种人跟黑道上的往往有牵连,你就算找道上的人也不定管用,八成还得被反咬一口,找它,那可就事半功倍了。”虽说我不知道窦老头的住址,但我知道他们公司的办公地点,当天晚上便带着钟恭去了那栋写字楼下面。
这会儿正是晚上十一点钟,路面上依旧有很多车辆,写字楼已经大门紧闭了,钟恭问我“多少层,叫什么名字”
我说“他们公司挺大,十二层到十六层都是,那老头叫窦毅康。”
钟恭点了点头,紧接着摸了摸阴阳狐的脑袋,嘴里打了个哨子,那狐狸便嗖的一下蹿入了路旁的行道树上,钟恭说“成了,咱们等消息吧。”
我觉得挺奇怪,说“这就行了你们是怎么学会驱役它的”
钟恭道“主子派人回过上爻村,将揭安的那些个传世家底给掏了出来。”
我道“村里人没意见”
钟恭笑了笑,说了一句话“有钱能使鬼推磨,有意见也能摆平。明天一早咱们来这儿盯着,只要见着那老头子,就喊他的名字,他一但给出反应就会被小东西盯上,嘿嘿”
第二日,我和钟恭一大早便到了窦毅康公司,前台小姐询问我俩是干嘛的,我说是等他们老总的,小姐说得预约,我说我们就等着,她也无法。约摸一个小时后,窦老头来了,身边跟着他女儿琳琳。
他没注意我们,我笑了笑,叫窦毅康。
琳琳一怒,转头说“谁敢直呼我爸的名字。”
窦老头神色也很不善,转头一看是我,皱眉道“你来干什么”他使了个眼色,公司保安便围了过来,看来这老头是怕我来硬的。我起身,缓缓走到他面前,笑了笑,说“我就是带句话给你,如果你最近出现什么古怪的情况,想要解决,随时可以联系我。”
他气的瞪眼,说“小子,你这是在威胁我,你算什么东西。”我没搭话,看也不看他一眼,便和钟恭离开下楼,二人去附近的一家饭店吃了午饭。
第二天中午时,我接到了一个带着哭腔的电话“是不是你搞的鬼,你到底想怎么样”是琳琳的声音,她似乎十分恐惧,声音都发颤了。
钟恭告诉我,阴阳狐盯上的人,会根据指示尾随,昨天应该已经跟着窦老头回家了,现在只怕窦家上上下下是鸡犬不宁了。我一听是琳琳的电话,便二话不说挂了。片刻后,电话又响了起来,依旧是琳琳,她声音带着愤怒和哭腔说“你居然敢挂我电话,从来没有哪个男人敢这么对我,你”
我打断她的话,淡淡道“小姑娘,你先闭嘴。听着,你没资格和我说话,如果想通了,就让你老爹出来说话。”紧接着,我便将电话挂了。我估摸着这位大小姐应该快气疯了,不过现在没空理她,因为豆腐醒了。几天的时间,他几乎整个都脱形了,像个脱水的木乃伊一样,平时那么多废话的人,现在死气沉沉的躺着,我心里别提多难受了,他这一醒,自然不能再随便骂了。
毕竟病人最大,于是赶紧将汤端过去,说“先喝了。”
豆腐虚弱的尝了一口,有气无力的说“你自己煲的吧难怪肖静要甩你,太他妈难喝了,倒掉我要喝七星楼的龙骨汤,再再来份闷生蚝,记住多咳咳多放姜,别放葱”我将汤往桌子上一放,一时哭笑不得,心说都这样了,这小子还能贫,看样子暂时还死不了,于是说“别做梦了,看你精神颇佳,估计也不需要补了,这汤我就自己喝了,你是打算吃点儿馒头还是面包还是什么都不想吃不想吃最好,省粮食。”
豆腐被噎住了,说“老陈,我都快死的人了,你能不能有点儿同情心我爹妈那么早就死了,我这还是第一次住院呢,人家住院的病人,都有爸妈照顾,都是千依百顺的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吗。”
我道“别别这么说,我没你这么大的儿子,要有你这么闹心的儿子,我第一个先把你掐死。放心吧,有我在,你还死不了。”
鬼喘气 第三章 替身
豆腐有气无力的说“你别骗我了,我是不是得绝症了你跟我说实话吧,我还能活多久”
我道“癌症。”
豆腐万念俱灰,说“什么癌”
我指了指他的裤裆,豆腐说“你肯定在骗我。”
我正色道“这种事情我会骗你吗”
豆腐比较好忽悠,看了我两眼,见我神色正经,不像开玩笑,便哭道“枉我每隔两天就给它按摩,它太不争气了”
我说“不过你还有机会,乳腺癌割掉乳房也有治愈的机会,道理是一样的。”
豆腐闻言,紧张道“那我也要割吗”我点了点头,他顿时万念俱灰,说“你出去”对于他的反应我有些意外,说“我为什么要出去”
豆腐悲痛道“趁它还在,我要跟它多独处几天。”
我正打算嘲笑他太容易上当,手机响了,看号码我认出来,是窦老头的电话,这一头,豆腐也露出疲惫的神色,我赶紧把汤给他,说“行了,喝完再晕,刚才是骗你的,你的病是你叔叔捣的鬼,我现在正在想办法,相信我、”紧接着,我接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窦老头阴狠又不甘的声音,他说“是你捣的鬼,我失算了,没想到你还会这些东西。”我也有过被阴阳狐迷惑的经历,自然知道身处镜界之中,会经历多么大的心理压力,这种镜界,是根据每个人的经历不同来调整的,虽说我不清楚窦老头这一天一夜里究竟经历了什么,但听这声音,也知道被折腾惨了。
我道:“所以,老祖宗教我们不要骄傲自满,不要小看别人。废话咱们就不多讲了,我兄弟要有个三长两短,我可以告诉你,接下来你们将生活在地狱里。”
电话里传来窦老头急促的喘息声,片刻后,他说“你先把这些鬼东西弄走。”我不清楚他说的鬼东西是什么,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其实是处于镜界之中,周围的一切都是虚假的。
我道“你现在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窦老头被噎了一下,说“小子,不要欺人太甚。”
我说“你大哥对你不薄,连他唯一的儿子都害,你还敢说自己是人”
他沉默了片刻,说“好,我告诉你,但你必须过来。”这老小子八成是担心在电话里说完后我不肯放手,让我去他家,也是留一手,一但我反悔,只怕就不能活着回来了。我也不想再这么跟他耗下去,我能等,豆腐那边却是不能等,于是便按照他给的地址去了他家。
布局和之前的房子差不多,我坐沙发上,等着他先开口。除了他,旁边还站在琳琳,估计被吓坏了,疑神疑鬼的四处张望。窦老头率先开口说“这次是我失算,没想到你还会弄些操神弄鬼的东西,既然如此,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事后你得把这些东西弄走,否则我就算死也要拉你垫背。”
我冷笑了一下,淡淡道“说吧,我听着,”
窦老头定了定神,开始讲起了事情的起因。
这一切要从一个月前说起,他儿子忽然生了一场怪病,症状和豆腐一模一样,医院也检查不出什么病,想尽了一切办法也无果,眼见着儿子一天天衰弱下去,窦老头心里很急,就在这时,他的一个朋友出主意说“正路子不行,不如走邪路子,你儿子身体一向很好,这怪病来的突然,会不会是撞邪了不如找个阴阳先生看看”
窦老头一辈子干亏心事,根本不相信鬼神,一般迷信的人都干不出坏事,因为他们坚信人在做,天在看,而那些心狠手辣,干尽坏事的,往往都是不相信鬼神的。窦老头同样不信,但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便请了深圳市内的一位名家。
所谓的名家得有名才行,这位阴阳先生据说本领了得,所结交的,也都是富豪权贵,替人问个阴阳八字,看个风水,收费可不是路边算命摊上十块钱一次,动辄都是几十万,上百万都有。窦老头不差钱,便请了这位先生。
别说,这先生真有几分本事。他看了看窦老头的儿子,便说这是地阴煞,也就是说之前住的房子下面,由于这些年城市改建,风水出了变化,聚集了一股煞气。这股煞气会对房屋的主人产生影响,越是阳气重的越是相冲。
窦老头就说“那我们搬走行不行”
先生说“搬走当然可以,不过你儿子的病已经发了,得找替身,而且得是同宗同族阳气旺盛的替身才行。”窦老头一想,立刻就想到了豆腐,便想着试一试,于是才有了后来一出。说来也怪,也就是豆腐发病当日,他儿子的病情竟然大为好转,现在已经能下地活动了,只可惜,他儿子精气神还未完全恢复,我派出去的阴阳狐,直接将他儿子吓的翻白眼,晕过去了,而他们一家人也被折腾的几乎要神经质了。
我心里暗暗夸赞阴阳狐干的漂亮,面上不动声色,说“那小豆现在该怎么办有什么解决办法”
窦老头面露为难之色,说“这我不知道,我就问了问该怎么救我儿子,恐怕还得找那位先生,不过他出场费很高,一次一百万”我冷笑,说“把他给我请过来,钱从你账上扣。”说请字已经是客气,这个阴阳先生也真是歹毒,窦老头给了钱就办事,难道就不管别人死活了
我倒要会一会,他有什么本事。
窦老头自然不会心疼一百万,立刻答应,紧接着说“那些东西你可以弄走了吧”我点了点头,说“当然,我也是生意人,一向守信。不过,你最好期待这次的事能解决,否则”剩下的话我没说完,让他自己想去吧。
窦老头也不敢耽误,立刻给那位阴阳先生打了个电话,两人在电话里嘀嘀咕咕,估计窦老头是被那先生训斥了,他脸色很不好,一张老脸变了好几次颜色,便听他声音提高了一些“大师,那该怎么办您不能这样啊,我可是按照你说的方法做,现在出了事你不能不管啊。”
我坐在沙发上听着窦老头和对方通话,片刻后,窦老头挂了电话,脸色阴沉,骂道“那个混蛋。”
我觉得不对劲,说“对方怎么说”
窦老头说“他说地阴煞是因为周围风水影响形成的,替身已经找了,除非将改变风水的东西给改回去。”
我道“那改变风水的东西是什么”
窦老头苦笑,说“是不远处规划的商业区,楼盘都连成一片,好几年前的事了,除非那片商业区拆了,否则”我也傻眼了,这可不是有钱就能解决的事了,那可是一整片商业区,属于市政规划,涉及到无数人的利益,哪里是我们能动的,我不行,窦老头跟那比起来,也就是个渣渣。
一时间气氛沉默下来,现在就算把窦老头剥皮拆骨也解决不了问题了,我不死心,说“约那先生见一面,我要当面问他。”窦老头说“这没问题那这房子里的东西”我打量了一眼,窗明几净,采光良好,和阴气森森的阴阳狐沾不上边,不过这镜界里的东西,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我也不说破,便点头,说“已经收了。”事实上,那小东西就听钟恭的,我说了也没用。
离开窦老头的宅子,钟恭在车上等我,问“怎么样”
“事情有些棘手。”
钟恭皱了皱眉,说“我让小东西再加把劲。”
我道“让阴阳狐留在这儿,暂时先停止动作,明天我得来这地方见一个人。”一边驱车,一边将其中的因由一说,钟恭点头,说“我只知道阴宅里,风水出了问题就会起尸,祸及后人,阳宅就不清楚了。”
按照那阴阳先生的说法,那片商业区建成的几年里,地阴煞恰好聚集在了窦老头所住的那一片。只不过别墅区各家各户离的远,周围的几户邻居都移居了,所以才导致窦老头成为唯一的受害者。
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放到这儿又成了空话,他为了自己的儿子,连自己大哥的遗子都能害,这大概就是人的本性,人之所以是人,是因为爱的自私,而神之所以是神,是因为神博爱众生。
我想起了很久之前看过的一句话当一个人有博爱之心时,他就是人间的神。
鬼喘气 第四章 三星对月
转眼到了第二日,窦老头来了电话,约在了一家酒店和那位先生见面。我和窦老头去的较早,等了片刻,那位先生来了。
我一看,这人气派挺大,年约五十来岁,踱着方步,慢慢悠悠的落座,饶是窦老头平日里横行霸道,这会儿也得先问礼。
先生点了点头,三角眼朝着我微微一撇,说“就是你听说你还会驱鬼”他说的驱,当然不是寻常意义上的驱鬼,而是指驱使鬼物为害,民间养鬼聚财害人之说由来已久,这位先生应该是想到这一层面上了。
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这先生也不客气,直接告诉我说没有解决的办法,让我该干嘛干嘛去,别耽误他时间,窦老头害怕我怕找他撒气,帮着打圆场,替我吹嘘说“这位陈悬陈先生也是青年才俊,在古玩界享有盛名,大家有事儿好好商量,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陈悬”那人重复了一下我的名字,盯着我的脸直看,说“你认识陈词吗”
我心下一惊,不由道“你认识陈词”
那先生脸色忽然变得和蔼起来,说“何止是认识,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是陈词本家的亲戚吧难怪一见就觉得眼熟,要不是知道你姓陈,我还想不到这一层上去。”说完瞪了一眼窦老头,说“还不上酒,坐这儿干瞪眼呢”
窦老头不敢得罪他,赔笑招呼服务员上酒,心里估计已经将这人祖宗问候了一遍。我盯着这阴阳先生的一举一动,暗暗揣测这人和陈词是什么关系是敌是友他对我得态度怎么一下子就变了
紧接着,他一只手打断我,说“先什么都别说,咱们酒桌上先不谈别的,你想知道什么,我自然会告诉你。”窦老头意识到自己的多余,于是说“不巧,我突然想起临时有事儿,你们二位聊,帐我结了,慢慢喝。”说完便告辞而去。这老头也是精明,儿子好不容易救活了,便不想再搀和进来,一见有机会脱身,立马开溜了。
待到窦老头一走,包厢里就剩下我和他了。听窦老头之前介绍,这人姓司,叫太平,一般都他为太平先生。不等我发话,他先问道“你和陈词是什么关系”
我不知他的底细,便说是远亲,司太平嗤的一笑,说“别蒙我了,我可没见师父有过什么远亲。”
师父
我听司太平这么一说,一时间懵了,心说陈词什么时候冒出一个五十多岁的徒弟正纳闷,司太平便道“既然你不愿意说明真实身份,那我也没必要告诉你这其中的因果,不过看在师父的面上,我可以告诉你那个破解的法子。”
我被他最后一句话吸引了注意力,也顾不得去想他和陈词的关系,心里暗骂,之前还说没办法,现在就有办法了,实在可恨,但为了豆腐的安危,一时也顾不得发作,忍下心中怒火,问道“什么办法”
司太平笑了笑,说“这个办法,对普通人来说,难如登天,但你既然是陈词的亲戚,那肯定有办法。”顿了顿,他指了指脚下,说“首先你得知道,为什么地阴煞不聚集在别的地方,而是聚集在了窦毅康的宅子里。”
我觉得奇怪,说“风水这事,牵一发而动全身,往往看似没有牵连,实则一气走而百龙抬头,地阴煞聚集在那个地方,按理说只是巧合,听你的意思,莫非其中还有什么讲究”
司太平嘿嘿一笑,颇有些为老不尊的样子,之前摆出的一幅牛逼哄哄的神情已经荡然无存,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小子,你还懂风水,还敢说是什么远亲,我说,你不会是我师父的儿子吧”我看了他一眼,有些佩服这人的洞察力。
他嘿的一笑,说“看来我还真是猜对了。”一边说,他眯了眯眼,仿佛在回忆什么,许久没开口,我记挂着豆腐的病,哪有时间跟他耗费,便催促道“究竟是什么办法,快说。”
司太平被我这么一催促,这才收回思绪,说“那条风水线,实际上是一条入地龙,入地龙就是睡着的龙,而那片商业区,就建在龙头上,人来人往,污水排入地底,这不相当于打扰那入地龙睡觉了吗”这个比喻到是有趣,我没有打断他,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司太平又道“地龙一怒,必然煞气大作,这股煞气四处流窜,搅扰的人畜不安,如果任其发展下去,便会人畜不安。这么说你可能不明白,我给你举个例子,你知道深圳宝安关外的永新小区吧”
我点了点头,说知道。这这永新小区也是近两年的事,我多少有些耳闻。说起来事情非常离奇。大家都知道,现在的房价是越来越高,宝安区不属于中心区,相对于市中心,房价要降一些,一些买不起市区房的就都涌到周边偏僻的区域买房子,虽然地段差,好歹也还在深圳,按照这个发展趋势,将来总归会升值的。
永新小区就是在这种条件下修建的新小区,由于是统一规划,因此好几大开发商同时动工,声势浩大,永新小区只是其中不起眼的一个。
一年后,小区落成了,又过了半年,住户陆陆续续的搬进去,但没多久,便有人跳楼死了。
对于周围的其他人来说,比起对于一个生命的惋惜,更多的是觉得晦气,任谁搬进新房子里就死人,都会觉得不吉利,但也没往别处想,只以为是年轻人出了事想不开,没半个月,这事儿也就渐渐淡了。
但也就这半个月,第二起命案又发生了,同样是跳楼,死的是一位老人家,每月三千的退休金,儿子有孝顺,孙子正值可爱的年龄,有什么好死的
这事儿就奇了怪了,因此警察也调查的更为严密,但同样没有什么突破,仿佛老头子就是突然发疯跳下去一样。这件案子还没破,不到两个月,第三位死者出现了。这次是一对儿夫妻,男的死了,女的却捡回一条命,女的是个孕妇。事后根据这个女人的回述,那晚,两人在阳台上,她在听音乐,老公在玩手机游戏。
突然之间,男人站起了身,开始朝着阳台边缘走去,一开始女人没在意,以为男人是准备活动活动筋骨,但当她发现男人忽然一只腿伸到护栏外时,惊的啊了一声,赶紧起身拉住他,与此同时,她自然而然也站到了阳台边缘,这时低头一看,猛然发现楼下的草坪里,冒出了一个黑色的漩涡,而那漩涡职中锋,赫然有一张扭曲的鬼脸探出来,并且伸出两只惨白的手朝自己招手。
女人力道不足,没能制止住丈夫,男的身体往下一翻,摔成了肉酱。
这事儿警察自然是当成受惊过度的风言风语,但暗地里,小区却人心惶惶。开发商怕出事儿,便暗地里请了位阴阳先生来看,那先生也说是地阴煞作祟,永新小区的位置受到了冲撞,所以才会弄的人畜不安,至于鬼,当然不是鬼作祟,那只是在地阴煞的影响下,人所产生的幻视。
之所以那个女人能逃脱,是因为孕妇阳气比男人更旺。
后来事情是怎么解决的就不知道了,那永新小区现在是个空区,除了门口的宝安,一个住户也没有。
听他提起永新小区的事儿,我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现如今,那地阴煞聚集在窦家,其实是一件好事儿,只害他们一家,而一但地阴煞扩散出去,周围一带就不会那么太平了,虽然不会有永新小区那么恐怖,但鸡犬不宁是肯定的。
司太平见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便道“那地阴煞之所以会聚集在窦家的房子里,我之前也看过,你既然懂风水,难道就没有发现那附近不对劲儿”
我听他这么一说,不禁在脑海里仔细的回忆了一下那片区域的地理情况,算不得好,也算不得坏,对活人没有太大影响,风水上,我只会山川大风水,阳宅小风水则只是略知一二,自然比不上司太平。
见我摇头,他便说“那一带,曾经是一座山头,改革开放,大炮轰,炸药炸,直接给炸平了。如果那座山不平不你再想想。”在我脑海里,那片地势平坦的别墅区,立刻如同造山运动一般,一个凸起的小山包拔地而起,越来越高,越来越大,最终,一个三星对月的格局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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