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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喘气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邪灵一把刀
紧接着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因为感染而处于一种迷迷糊糊,不知事世的状态中。
我听到此处时,大为惊讶,如果在当时,他就经历了那么严重的烧伤,那么为什么出山以后,却没有打听到他毁容一类的传闻难道他的伤,在极快的时间里恢复了
这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我询问他原因,吕肃回忆道“后来父亲告诉我,他和那个野人进入机关后,一路滚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那地方有很多宝藏,到处都是明珠,中间还有一口大棺材。棺材的周围,有一种红色的水。”
野人之前受伤过重,最终不敌,在和吕父抗争的过程中晕死过去。吕父到底是个普通人,不敢见血,也下不了手真的去杀死一个人,便将人扔在了那红色的水里,紧接着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这时他已经确定,自己是在一座古墓里,而这个野人,应该是将此处当做自己的巢穴了。





鬼喘气 第六章 因果联系
在后来一次起了贪心之际,他们开始在墓里寻宝。吕父两人没什么见识,不会看古董,只知道捡黄货挑,其实古董这东西的主要价值,并不取决本身,更多的是文化价值和工艺,他们没见识,就可着劲儿选些黄金打造的物件,殊不知那些不起眼的瓶瓶罐罐,字帖古画,或许才是最值钱的。
大黑引开了那僵尸,彼时的他已经能通人言,将吕家当成了自己的亲人,一来二去,脖子上的狗链子也去了,开始在吕家铺子里帮忙。他不识字,吕肃对他说,等赚了钱就给他请个家教,学会读书写字,人生会有更多乐趣。
大黑对此表示很开心,引起粽子来也是格外卖力。就在吕父二人挑选时,吕父的目光,忽然被一样金灿灿的东西给吸引了。
那是一块巴掌大,约莫五厘米厚的金牌,悬挂在一个青铜的架子上。那架子周围没有摆放别的物件,因此那一块儿金牌,就显得格外惹人注目,将它悬挂在正中,一看就是极为珍贵的东西。
黄金搁置太久,颜色也会逐渐暗淡,但那块金牌,在灯光下,却依旧耀人眼目。
肯定是个号东东西。
吕父立刻走到了那青铜架子前,吕肃也跟了上去,二人将那厚重的金牌弄了下来,正打算仔细查看时,那原本本大黑引开的粽子,竟然猛地朝着他们冲了过来。
想必那金牌,必定是墓主生前的心爱之物,因此才遭来这场祸端。
吕肃两人连忙拔腿就跑,吕父边跑便惊叫“拦住他,拦住他”大黑紧跟而上,飞身而起,一脚将那粽子给踹偏了。千钧一发之际,吕父拽着吕肃的手,道“我们先走。”
吕肃大惊“那大黑怎么办”
吕父道“管不了他了。”吕父估计,这次之后,只怕就没机会再回这和古墓了。好歹顺了件东西,还是赶紧逃命要紧。
吕肃一边跟着跑,一边忍不住回头、之前大黑吸引那粽子,多是靠着灵活的身形,而这次,他和那粽子近距离接触,自然不是对手,身上也不知什么部位受了伤,浑身浴血。
吕肃心头一阵愧疚,却抵不上逃生的意志,慌乱间摔了一跤。他这一摔,手里的金牌被抛了出去,那金牌原来却是个小匣子,旁边有个龙首机关。被这么一摔,触到了机关,便打开了。只见从金牌中,滚出了一个黑乎乎的珠子,散发这一股奇特的香味儿。
那珠子不知是什么材质的,一打开,几乎满室生香。那种香味儿很难用语言形容,吕肃第一次感到了一种剧烈的饥饿感,那种感觉,就像是中了什么邪术一样,根本无法抵抗。
v吕肃将那玩意儿一捏,身体先于大脑做出反应,将它塞进了嘴里。
后来吕肃仔细一琢磨,才反应过来,那东西不是什么珠子,应该是丹丸一类的东西。他吃下去后,也没有别的什么感觉,但那粽子却是凶性大发,仿佛被满室的香气所刺激到一样,猛然间,锋利的五爪将大黑穿胸而过。
吕肃呼吸一窒,双腿开始打颤。
而就在这瞬间,大黑也做了临死反扑,他手里有一把大柴刀,由于离的近,便在最后关头,猛地一挥柴刀,只见将那粽子的脑袋给砍了下来。
顷刻间,一股浓烟喷薄而出,满室异香更浓,这种香味儿一但浓烈起来,就让人头晕脑胀。只见那粽子被砍了头后,如同放气额气球,身体迅速干扁下去,最后只剩下一张平,手里那柄雪亮的长刀,也砰得掉在地上。
大黑也倒在了地上,似乎已经死了。
吕父吧被这异像惊的恐惧不已,当即拽了吕肃就跑。俗话说屋漏偏逢连夜雨,两人好不容易逃出生天,没多久,却遇到了一头老棕熊,狭路相逢,二人被那老棕熊攻击,吕肃奔跑间脚下一滑,顺着崎岖的山坡便摔了下去。那山坡上全是乱石,这一摔,几乎就没了意识。
等再次醒来后,他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个黑漆漆的地方,那地方非常狭小,挣扎了很久他才意识到,自己被人装在了棺材里。
吕肃惊惧不已,难道自己被当成死人给埋了
他立刻在棺材里大叫,挣扎,刚发出动静没多久,棺材便被打开了。棺材旁边站了一个人,是大黑。
他、他不是被那僵尸穿胸而过吗怎么会
难道自己两人都变成鬼了
这时,大黑微笑道“醒了醒的太早了,再睡一会儿。”不等吕肃反应过来,他就被敲晕了。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他不知情,再一次醒来,便已经在地下室里。
大黑一直没有说过要从他身上得到什么,但吕肃有种直觉,他觉得这个大黑,不是之前的大黑。
如果没猜测,他应该是为了被自己吃下去的那颗丹丸。
我听到此处,不由得皱了皱眉。
粽子、红烟、穿胸而过却没有死,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得不让我联想到玄冰墓里的一切。难道吕肃所说的那座古墓,也和普真有关那颗丹丸又是什么东西
什么叫大黑不是原来的大黑
仿佛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吕肃解释道“原来的大黑是很好骗的,虽然会说话,但是很呆,但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他说话很有技巧,就像一个像一个很有阅历的人一样。”
看样子,假吕肃的身份,真的是一个谜题。
这一连串的线索结合起来,只有一种可能,那座古墓,和尸仙生前的藏宝地肯定脱不了干系。唯一让我琢磨不透的便是吕肃的身份。或许他真的只是一个野人,后来的改变,会不会和那红烟有关
丹丸已经被真吕肃给吃了,就算吕肃想要那东西,也不可能拿到,莫非,他还打着别的什么主意
思来想去,我也想不明白,索性便不想了,吕肃真正的身份是什么与我无关,我现在唯一想做的,也不过是救人而已。想到此处,我示意吕肃先吃东西,原本挺和谐的场景,在我说出这句话后,立刻改变了。他坚定的摇头,随后警惕的退到了窗户旁边,眼神还有意无意的往外飘。
我心里打了个突,看样子,这小子并不打算轻易屈服,如果惹急了,这小子没准儿真会从窗户里跳下去。这里是七楼,跳下去铁定摔个脑浆迸裂。他没有什么求生的意志,对付这样的人,必须得
我脑海里转过几个弯儿,便道“你就这么想死不管你的父母了。”
吕肃的神情明显变了一下,颇有些紧张的问道“你知道他们在哪儿”
我道“难道你没有问过那个人”
吕肃迟疑了一下,说“问过,他每次都告诉我好好的,但我觉得不对劲。”
我冷笑,道“你觉得他会说实话吗你父母在何处,目前只有他知道,我估计他是想用你父母来威胁你。你这么一跳倒是一了百了,随你的便吧。原本我还想帮你们一家团聚的。”
吕肃有些动心了,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我和他是对头,帮你,可以遏制他的势力。但如果你一死,我就真的没办法了。听我一句,人只要活着就有机会。”他沉默良久,道“你别骗我。”
我心说对不住,不得不骗你,其实你父母死了十多年了,嘴上却道“骗你做什么,我跟你们吕家又没仇。只要收拾了那人,你们一家过你们的,我也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有什么理由骗你”
这一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果然打动了这个没什么社会经验的小子,他同意了,目光转向我旁边的手提箱,点了点头,只是要求我出去,大概是不想让我看到他吃人肉的样子。
我出了门,屏住呼吸听墙角。片刻后,里面传来了嘎吱嘎吱的声音,像嚼肉干。
事情到此告一段落,我回到铺子里时,便看到了吕肃正坐在我铺子里喝茶,独眼龙在招呼顾客,看样子比我先回来一步。吕肃皮笑肉不笑的说“吃了”
我点了点头。
他绝口不提跟踪的事儿,想来是吃了个憋,我心中挺爽的,示意他自便,于是上楼换衣服,但就在当天下午,一个让我意外的访客来了。
是豆腐。




鬼喘气 第七章 计划
我没想到,他会来的这么快。
这让我很意外,同时心里也挺高兴。我打量了他几眼,外表没什么变化,进了铺子便嚎道“老陈,我想死你了”
我道“那五十万花的愉快吗”
豆腐闻言顿时苦着脸,道“你这么说多伤感情啊。”
我道“普真,别装了。”
豆腐依旧卖傻,道“别普真普真的叫,多生疏啊。”对着他这张嬉皮笑脸欠揍的脸,我还真生不了气,便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我以为你是打算和我分道扬镳了,说吧,回来干嘛”
豆腐道“回来看你。”
我道“缺钱了”
“”见他一副被噎到的样子,我觉得自己可能猜对了,于是我道“豆腐要钱,有。你,没有。”
他撇了撇嘴,眼珠子转了一圈,随即腆着脸道“你也把我想的太不堪了,我才不是来要钱的。我听说你们找了个什么劳子天眼”
原来是为了天眼而来。我有些诧异,道“听说你听谁说的”
他得意洋洋道“我自然有我的门道。”
我心里转了几个弯儿,知道这事儿的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文敏、颛瑞几个、还有吕肃。可不管是哪边的人,以豆腐现在的身份,都不可能有联系,他这个听说实在是不对劲。
估摸着是我满脸的怀疑太明显,他道“我跟你们一起去救木头。”我心中不由冷笑,是想去取尸身吧但这本来就是我原本的打算,于是我也没反对,示意他坐下说话。憋了一会儿,我还是忍不住问道“融合了多少”他不可能不明白我在问什么,面露无辜,说“不多,我暂时压制的住,放心放心。”
放心才有鬼,我觉得,豆腐已经和尸仙同化了。一时间,我心理说不出的难受,眼前的人,虽然举止看起来和以前差不多,但内部早已经换了,我的兄弟,就在不知不觉间消失了。
即便这个计划成功又能怎么样豆腐还能回来吗
我得到的会是什么
一个傻子
沉默的气氛在铺子里蔓延,我只觉得疲惫和痛苦。做人做到我这份儿上,真是失败,现在想想,我除了还算有点资产外,还有什么
什么也没有。
死亡、背叛、奸细、欲望,连我唯一觉得,自己可以交付后背的兄弟,也没有了。一切都是因为我,在这样下去,我觉得自己的人生会被这个所谓的诅咒逼疯,可我现在却没有一点儿办法。
我无法停留在原地,没有时间徘徊,只有摸索着往前,至少做点儿事情,总比坐以待毙,日后再后悔强。现在所做的这些,未来会是什么结果,谁也不清楚。
这是一个无法预料的局,唯今之计,只能全力以赴了。
我没搭理豆腐,他自己在周围逛的挺欢,坐了会儿闲不住,去对面铺子调戏那个旗袍美女了。我给红毛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豆腐已经出现了,可以开始行动。
想了想,我道“你一个人能搞定吗要不要帮手”
红毛道“这事儿只有我能做,我不需要帮手,但普真有可能中途发难,虽然他现在用的是普通人的肉身,但还是不能小觑,得找些人以防万一。”
这事儿本来就极为离奇,知道的人越多越危险。我虽然认识很多其它同行,但思来想去,也觉得不保险,于是挂完电话后,我约了懒货。他这次不肯义务帮忙了,得要出场费,不过我现在家庭、情感一败涂地,就剩下钱了。谈妥价钱,我有找颛瑞,让他调三个人给我,要身手好的,当然也不是白干活,该给的钱不能少。
颛瑞很大方,最后关头,将钟恭调给了我,还给打了个折,豆腐在旁边听,闻言道“太看得起了我,连麾下大将就派出来了。土豪,多时不见,你怎么变小气了,打什么折啊,不能友情赞助一下吗”
电话那头,颛瑞顿了顿,不冷不热道“你那边怎么有狗在叫”
我差点儿没笑出来,道“刚捡的,野性难训,让你见笑了。”
挂完电话,豆腐正在问候颛瑞的祖宗十八代,这让我有种错觉,觉得眼前的人就是豆腐,或许是他融合了尸仙呢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我想起了在巴窝佛塔时的经历,那段经历告诉我,这不可能。
眼前的人拥有豆腐的一切特性,但它不是豆腐。
这会儿正是冬天,并不是去尧方最合适的季节,但也顾不了那么多,众人约好了时间,决定两天后出发。
出发前,我想到了文敏,之前冒出的计划,在我心里打了个转。这个计划一但实施,她很可能有性命之忧,说实话,我不忍心。就像所有的普通人一样,在遭遇背叛时,下意识的渴望还有挽回的余地。
但我现在必须要给这一切做一个了解。
入夜时,我给文敏打了个电话,开头不外乎时问候聊天,中途,我话风一转,道;“现在生意不好做,我听颛瑞说,这段时间,齐三爷吃了你们警察的大亏。”
文敏笑了笑,道“是啊,这不正好,拖住那老头子,他也没功夫找你晦气。”
我笑了笑,道“你有参与这次行动吗”
文敏道“没有,我最近在负责其他案子,怎么问这个”
我道“这不向你打听打听,好做作准备么。”
她在电话那头笑了笑,道“这只是京城的动静,跟你们那边没什么关系,放心。”
我觉得自己有些心寒,事实上,这两天我有特意打听,虽然深圳这边,现在已经是山雨欲来了。
为什么骗我
我深深吸了口气,转移了话题,随意聊了几句变挂了电话。接下来的时间,我在沙发上发呆。她是警察,正义的代表,文物缉私的精英,她和盗墓贼作对,又有什么错
没错。
谁都没有错。
只是我现在才发现,深爱的女人,和自己所处的立场其实是不同。她伸张正义,而我却是个挖蘑菇的贼,干的尽是损阴德的事,死在我手上的人也不少,忘恩负义的事我也做过。
我这样的人,不正是她们铲除的对象
这个立场,如今变成了一个你死我活的较量。我应该退步,还是应该实施那个计划只要白三爷知道真相,势必会和她翻脸,在此之前,白三爷就曾经有过恐怖袭击。
一但得知真相,他会做出怎样的反击,我几乎可以预料。
此刻,有两条路摆在我面前。
关铺子变卖,趁早脱身,但我有很多前科的证件掌握在她手里,这样做,究竟能不能躲过一劫,几率是一半一半的。这件事情的牵扯面太广了,我这铺子开了三年,各方面的勾结已经很深。如果其余人遭殃,审查起来,肯定会查到我头上。上头的人,可不会因为我从良就既往不咎。
剩下的一条路,就是借刀杀人。借白三爷的刀,杀该杀的人。
这是一个很难以抉择的选择题,我必须在去内蒙之前做一个决定,等我从内蒙回来时,这件事情,白三爷肯定会处理的很圆满。
我第一次发现,自己心软起来的时候,竟然是这么的窝囊。
这一坐,就是整整两个小时,周围很安静,由于是古玩城内部,因此也听不见车流声,只有冬日里的寒风呼呼额刮着。
豆腐和独眼龙在叙旧,独眼龙显然对豆腐现在的情况感到很好奇,但豆腐和以前一般无二,两人很快又搅合在一块,胡天海地,吹些不着边际的牛。
片刻后,豆腐发现我没说话,凑过来道“想什么呢”
我道“想杀人。”
豆腐诧异,一歪头,说“老陈,虽然你心理挺扭曲的,但你也不是个喜欢杀人的人啊,你受什么刺激了杀谁”
我道“情感和命哪个重要”
豆腐想了想,道“看是什么情感吧,很多人不都为了情感而死吗”但接着,他又道“我上大学的时候在图书馆看书,叫啥名字我忘了,是外文书,上面写了一句话生命的一切发展,应当以生存为前提,命都没了,还谈什么感情。”




鬼喘气 第八章 决定
豆腐的话让我陷入了沉思,如果不是肖静,或许我会一直被蒙在鼓里,等到出事那天,才知道真相。如今提前知道这一切,是一件好事,并且我也有了对策,但要下这个决定,并不是一般的困难。
豆腐直勾勾的盯着我,眼中有一丝担忧,我道“别装的这么像。”
他耸了耸肩,道“他就是我,我就是他,我用得着装吗”
我道“这话你去骗三岁小孩吧。”与此同时,我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第二天早上,我给白三爷去了个电话。接到我的电话,他显得很意外,毕竟我们没什么交情,他寒暄了一句近来如何之类的话,我说挺好,转而道“但我知道,你最近好像不太好。”
白三爷在电话那头哼笑了一声,道“消息还挺灵通。”
我道“你难道不想知道,消息是谁泄露出去的吗据我所知,你们有一套很严密的流程,普通人是不可能知道的。”我这么一说,白三爷的语气立刻就变了,他追问道“你知道什么是谁”
我道“在此之前,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我才能告诉你。”
他鼻尖发出了一声叱,旋即道“说吧,不过你要是敢胡诌,我可饶不了你。”
我道“你和我女朋友走的挺近的”电话那头,我看不出白三爷的表情,他打了个哈哈,道“你这是吃醋了老头子我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你大可放心。不过是她跟我做生意而已。”
我道“什么生意”
白三爷闻言有些诧异“你不知道”他是何等人物,闻听此言,脑子里不知闪过了多少门道,立刻知道不对劲,不等我开口,便自言自语道“这女人莫非”
我于是接话道“没错,我从来不知道,你们背地里还有交易,那黑刀就算了,但除了刀之外,只怕还有别的吧她又不下斗,你怎么补问问她那些货是哪里来的”
白三爷道“那不是你”他话说一半,已然明白过来,便听电话里传来砰得一声,像是顺手砸了什么东西。看样子白三爷已经反应过来了,这会儿怕是怒不可遏了。
片刻后,他恶狠狠道“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你们不是一伙儿的吗”
“我曾经以为是,但现在才发现不是。她们的局不止是针对你,而是一次大型的围剿,我也被蒙在鼓里,如果不是有人向我透露消息,估计我得等挨枪子儿的时候才能知道真相。”
白三爷古怪的笑了一声“姓顾的背后只怕还有人吧”
我道“张海麒。”
白三爷那头的声音小了许多,我隐约听到该死一类的字眼,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过了会儿,他反问我“小子,你跟我说这些,是想借刀杀人”
我道“您是这一行的前辈,您不出马,我一个后生能有什么办法不过,你要怎么收拾张海麒我不管,但另一位,还望你手下留情。”
白三爷哼了一声,嗤笑道“历来英雄难过美人关,都这个田地了,你还想着保她”
“她不过是奉命办事,再说了,这张网已经铺开,你对付她这种小雨小虾又有什么用只有收拾了张海麒才是关键。”
白三爷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最近如此狼狈,都拜那小女娃所致,不好好感谢她怎么行”
我早已经料到会有这一茬,道“你有什么条件说罢。”
白三爷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道“年轻人,痛快。我看你在深圳也没多大的前途,不如以后跟着我干。”
这老头子看来挺看得起我,这会儿自然是先稳住他,于是我道“这铺子收益确实不怎么样,我正想着要改行呢。既然您愿意出这个头,自然从命。”
白三爷嘿嘿直笑,像是听出我言不由衷;“就这样吧,我得去收拾那些小蚱蜢了。”
挂完电话,我洗了个澡,蒙头大睡,不管外界多少风雨,我现在只想休息。
第二天,我们准备出发,和红毛等人,约在了阿拉善汇合。这次没有提前置办装备,因此我们选择了坐飞机,仅用了一天的时间,便到达了阿拉善。我们在当地置办了些装备,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行七人便上路了。
这次同行的,有懒货、红毛、钟恭,还有钟恭带来的两个手下,都是身材魁梧,眼神精明的汉子。这会儿,北方的草原上,正是一片冰天雪地,我们穿着厚厚的防寒服,开始朝沙漠进发。
有些没去过沙漠的人,以为沙漠一年四季都很热,其实沙漠也有冬天,而且沙漠的冬季更加的寒冷。我们在草原时,看到的是厚厚的白雪,进入沙漠后,雪虽然少了,但那寒冷的风沙,刮在脸上,如同细细的刀子一般。
同样的,沙漠也有降雪,但由于沙质量的原因,因此高处的雪一般很难保存,但在沙丘的连接带之间,就能看见薄薄的积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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