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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掌教大老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冬天爬华山
说到这里,这公孙兄仿佛有些醉意的站起身来,而后转头看向此时已经变得有些陌生的两位好友,揉了揉眼睛,随后继续说道“也不知到底是怎么了,自打孔兄钻研出所谓理学并与我等交流之后,不但洪兄你变得更加刻板迂腐以外,就连孔兄,仿佛都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这简直是岂有此理!”
说到激动之处,这公孙兄一把便将手里的酒杯,惯在了地上,摔了个稀巴烂!
此时,洪不害已与孔然见过礼,而后纷纷落座,见友人借着酒兴矿态毕露,两人眼神中,都是掠过一丝不喜的神色。
“公孙兄!适可而止!”孔然闻言,眉头微皱而后很快舒展开来,“从前那是然年少轻狂,后钻研学问,方知从前是多么可笑,唯有理学一道,三纲五常,才当是我毕生奉行的大道理,如此,然以身作则又有何不妥?”
说完这话,不再去理会他那狂态毕露的友人,转而朝着洪不害敬酒道“洪兄遭遇,然亦有所耳闻,毕竟洪兄乃是替然去试探那青玄的深浅,如此,然自当另有厚报!”
洪不害听见这话,也不言语,只是缓缓的点了点头,一旁那公孙兄却是听见了,而后只听他大笑一声道“原来如此,我说怎地洪兄你吃饱了没事干,去论道宫中招惹那狂生,却是不想,原来是孔兄所托。
哈哈,想来这青玄,便是消息传来之中所说,陵阳公主在荆州寻来的,能与孔兄的理学,一教高下的学宫之外的大师了吧?
孔兄,想来这陵阳公主对于陛下亲赐的婚事,很是不满意呢!
“公孙兄,你醉了!”洪不害听见这话,眉头皱的更是深了,他三人是之交好友不假,但是近年来,由于三人之间道路不同,是以裂痕也渐渐产生,自己和孔然二人,愈发钻研理学,便越觉得理学真真是奥妙无妨,也正是因为如此,两人的性子,变得也是越贴近理学的严肃刻板。
而他们的另一位好友,却是奉行诡辩的名家大师,以他的性子,便是怎么也无法认同理学一道,这才是造成了如今局面的最重要的原因。
洪不害话音刚落,便听见孔然伸手在案几之上轻轻扣了一声,然而便是这么便是这么轻轻一叩的声音,落在两人耳中,却不亚于一声惊雷。
“咄!君子当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而不习乎?公孙兄,你可是做到了?”孔然的声音落入公孙姓青年耳中,让他直直有一种陌生的疏离感。
他也是知道原因所在,眼中精光一闪,就要出口反驳,但却又听见孔然开口甚为威严的说道“这婚事既然是天子所赐,那便是天理认定,陵阳公主司马嫣然日后必是我妻,今日他尚未过门,不尊三从四德,日后待他过门之后,然必将好生调校一二,届时定然不会再让公孙兄笑话!”
“自当如此!”坐在孔然对面的洪不害听见这话,只是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随后便即仰头饮酒。
这样的气氛,让那公孙姓青年感到无比难受,在他看来,这两个曾经的好友好友简直变得不可理喻。
在他看来,美好的女性便如娇花一般,那是拿来宠爱的,听听他两人说的话?是人话吗?还三从四德?还调校?
想到此处,这青年难免又将思维发散出去,在他名家的主张之中,虽然没有什么明确的抱负,但总归有一条却是怎么也不能改变的,那便是“去尊”,乃是认为天下之人,便该人人平等。
虽然平日里这青年也不怎么在意这一点,但他好友孔然的理学,却实在是和他的思想背道而驰,也正是这一点,便让他每每一想起,心中便惆怅不堪。
“唉!”这青年定定的看着两人良久,随后这才朝着两人拱手行礼,而后口中说道“朝不胜酒力,饶了二位的兴致,既然如此,我这便去了,另外,之前孔兄托洪兄去办的事情,他既然没有办到,那么便由朝去办吧!”
说完这话,这青年口中哈哈大笑一声,而后推门便走,一边走,一边还有声音传来“吾当日三省吾身,哈哈哈!与朋友交不信乎?哈哈哈!”
两人见自家好友大笑推门而去,一时间气氛颇有些沉默,对视一眼之后,仿佛都是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随后便即继续兀自闷头饮酒。
“公孙兄,终究是与我俩道路不同啊!”
公孙姓的青年大师,满怀郁闷大笑着出了静室,也不停留,一路便朝着论道宫走了过去。
一路行来,眼中所见,尽是神态各色的学子,他们有的脸上挂着兴奋的笑容,有的则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而后的则是低头喃喃,仿佛在沉思什么道理一般。
这样的情景,这几日来这青年可没有少见,而这一切的变化,便都是那个被他称作狂生的道士带来的!
一时间,这名家的青年大师,更是对那青玄道士,产生了浓浓的好奇心。
………
此时,论道宫中正是第十日,叶清玄此时双眼半合,端坐在论道台上,而论道台下倒有半数学子,此时都变成了他的支持者。
这些学子有的做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而有的则是在与身旁的友人探讨之前叶清玄在论道之中,讲出的诸般道门经典。
而有的,则是口中高呼,让叶清玄务必要在论道结束,获得大师称号之后,在学宫之中,开设道门一脉。
当然,这样的呼声几乎是没有可能的,是以虽有人应和但却是寥寥无几。
且不说稷下学宫允不允许叶清玄一个他派掌教,在学宫之中开脉立道,便只说叶清玄自己,他心中也是万万不会如此做的。
自家玉虚宫他都还没经营好呢,又怎会花费这等心思,去为他人作嫁衣裳?在稷下学宫之中开脉立道,那到底算是道门,还是学宫的?
叶清玄可是万万没有忘记,他头上还悬着系统任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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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掌教大老爷 第四百四十五章 名家(下)
正当叶清玄分出心神,研究自家体内经脉的时候,论道宫的大门处骤然传来传来一声巨响!
这声音突如其来,一时间原本县的有些吵杂的论道宫,竟然因此而变得鸦雀无声。
叶清玄张开眼睛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便看见訇然中开的大门之中,一个身穿有些凌乱的白色衣袍,鬓发飞扬的青年便即走了进来。
这青年仿佛犹有几分醉意,脚下颇有些蹒跚之意,但也正是这微微的醉意,和着他身上显得有些凌乱的袍服,却更是衬得他与这些稷下学宫之中的学子、大师大有不同!
“公孙大师!”此时在看清来人之后,人群之中顿时便有人将来人认了出来。
“他居然也来了!这下,青玄道长可是要碰上对手了!”
甚至不需叶清玄侧耳细听,便能够听见论道台下方,众人传来的议论之声,淡淡的笑了一下,站起身来,缓缓走到论道台中央,而后便即定定的看着那步履有些蹒跚的公孙大师登台。
这公孙朝自然便是孔然的那位好友了,而他临去之前,说的事情,自然是上这论道台,与叶清玄论战一番。
公孙朝在方才出门之时便已经打定主意,既然孔然讽刺他为友不信,那他便论败叶清玄,而后在与其割袍断义,不管怎么说也是数十年的交情,便是要断,他公孙朝曾受孔然恩惠,自也当给出一番交代。
“想来,若是论败了这道士,那孔兄,恐怕便可以离他的理想更进一步了吧?如此,便算是公孙某人的交代了!”
想到这里,公孙朝眼中神光一闪,而后口中长笑一声,便这么一步一步的登上了论道台。
来到叶清玄近前,公孙朝的眼神定定的落在他身上,便是公孙朝也不由自主的在心中赞叹,这道士果然是卖相不俗!
公孙朝站定身形,朝着叶清玄拱手一礼,随后用他特有的语调说道“在下络州公孙朝,稷下学宫,名家!”
听见这公孙朝如此介绍自己,辛衍先是眉头一皱,随后很快舒展开来,而后看向公孙朝的眼神之中,却是多了几分惊喜之意。
随后,辛衍上前一步,站在两人身侧,开口沉声道“公孙朝,络州人士,三岁入稷下学宫,先学商道,七岁有成,后转学法家,后三年又修兵道,而后十年,于论道台论道,无论商、法、兵三道,道道皆是学问大成,然惜败于孔然之手。
后再入儒门修习,至五年前自成一道,号曰名!于三月前,得文圣首肯,赐下大师称号!”
说完这翻话后,辛衍转头看向叶清玄,叶清玄自然明白这辛衍的意思,这样的情况,再过去的几日里也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了。
只见叶清玄轻轻转动手中的拂尘,而后左手捏了个子午诀,朝着公孙朝打了个稽首,淡淡开口道“贫道,荆州玉虚宫,道门,青玄!”
在叶清玄通名之后,辛衍也便如方才一般,将他所知道的关于叶清玄的一切,都是当众介绍了一遍,随后这才缓缓退回原位,将论道台留给了这两人。
在辛衍退去之后,公孙朝脸上露出一抹不明所以的笑容,随后张口说道“青玄道长当面,不知道长可曾见过马儿?”
“自然见过!”叶清玄闻言,淡淡点头,但是心里却是产生了一种不妙的预感“不会吧?莫非是那个著名的杠精问题?”
公孙朝自然不知叶清玄心中再琢磨什么,听闻此言,只是饶有兴致的点了点头,随后张口继续说道“既然如此,在下近日来有一困惑,现如今遇见道长,正好可以请教一二!若是道长能够答出,兼且和我心意,那我这名家的帖子,自当拱手奉上!”
“善!”叶清玄闻言,淡淡点头,随后一打拂尘道“那便请居士提问吧!”
“如此甚好!”公孙朝点了点头,随后张口就道“既然道长见过马儿,那么自然也知道白马了,如此的话,却是不知道长可否回答在下,这白马到底是不是马?”
“卧槽!还真是这杠精问题!”叶清玄在听见这公孙朝自报家门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一种不妙的预感,在他上辈子的世界中,自然也有名家存在。
而那些名家的大师们,一天天啥事儿也不干,最爱干的就是和别人辩论,当然这也是当时的社会状况而决定的。
从客观上讲,这些名家大师们也是推动了当时社会和人民的逻辑思考能力,便是在叶清玄上辈子的历史之中,他们都是能与儒门、道门、并称的学术流派。
但即便如此,当年叶清玄在彻底了解到还有这么一个流派的时候,一时间只能想到一个词来形容他们,那就是“杠精!”
没错,这名家最擅长从他人的用词之中挑出错漏,而后逮着这处错漏,便即狠狠攻击,丝毫不留情面,直到战胜为止。
而此时这公孙朝提出的“白马非马”,便是名家最为出名的一个论证。
“看来虽然两个世界虽然不同,但是这道理却是相差仿佛啊!就连这奇葩问题都是能够被两个不同世界的,两个不同的名家大师给研究出来?”叶清玄听见这问题,只能在心中摇头叹息。
公孙朝在提出这一问之后,只是醉眼朦胧的站在论道台上,而后时不时的扭头看向叶清玄。
而叶清玄呢,脸上也是做出一副沉思的模样,这问题实在是有些不好回答,并非说叶清玄不能回答,而是据他所知,一旦他回答,那杠精一般的名家大师,定然会滔滔不绝,揪着错漏辩驳个无穷无尽。
除非他能违背本心,直接回答“白马非马”,否则想要真正论贏这名家公孙朝,恐怕还需要另寻他法!
“这些个名家大师,一个个怎地都如此无聊,有这般咬文嚼字的功夫,用来求道求真,甚至做学问,练武功也好啊!”一时间叶清玄只觉头大如斗。
论道台下,众人听见公孙朝上来就问了这么一个奇怪的问题,一时间也是议论纷纷。
在他们看来,这白马自然是马,不过这问题是由公孙朝,这么个名家大师名家大师问出来的,却不由的让他们在心中揣摩,这问题之中难道还有什么玄妙不成?
再加上论道台上,叶清玄也是做出一副沉思的模样,这就更加剧了论道台之下众人的议论之声。
而论道台上,小乔一脸莫名的看着一旁的辛衍,而辛衍则是伸手都弄了小乔一下,便即转脸看向了公孙朝,而其眼中,却是有一丝欣慰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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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掌教大老爷 第四百四十六章 白马非马(上)
公孙朝见叶清玄仿佛被自己的问题给难住了,一时间心中颇有些得意,这“白马非马”一论,乃是他琢磨了不知多久的一个论题。
乃是当年败给孔然之后,另行琢磨,想要以之与孔然再论的论题,但由于后来公孙朝受了孔然恩惠,否则他孤身一人,在稷下学宫之中,又怎可能闯出名家之名?
是以,他这才压下了心中以此命题,与孔然再论的想法,但是即便如此,公孙朝一直也没有放弃心中的想法。
只是,这想法从未与他人说过,只有某次冥思苦想之际,被辛衍看到,得了他一句指点而已。
当时辛衍告诉他,名家之道他虽不甚了然,但其中道理左不过,变幻人之思维想法而已,若是他能够跳出常人思想,或有所得。
然而,当时辛衍与孔然交好,成日里总是受到他那两位好友之邀,一同研究理学。
而孔然的理学,却又是要将众人的思想,都框在“纲常条款”之中,这又如何能够让公孙朝在此道之上有所精进?
他没有因为两人的影响,失了自己的本心,就已经算他是心性坚定了,直到今日,他在心中下定决心,与二人分道扬镳,这才是偶然灵光一闪,终于将自家最为看重的论题,想了个通通透透。
于是,借着还孔然说法的由头,来此论道台上,与叶清玄“交流”一番,是以“这白马非马”的论题,乃是第一次真正出现在这方世界众人的眼前。
也正是因为如此,公孙朝难免有些奇怪,他这论题怎地还未完全抛出来,这道士就显出一副若有所思,但又有些为难的模样?
“二位,论题即已提出,却不如入座,品茗论道?”辛衍见两人之间仿佛僵持住了,知道这次论战,恐怕短时间内不会有结果。
而这两位一位乃是有恩于自己的前辈的弟子,一位则是自己在学宫之中,非常看好的后辈,于是他这个论道宫主,自然要出来打打圆场。
“善!”
“宫主即邀,朝何敢不从?”两人听见这话,都是微微点头,随后转身落座,小乔当了几日奉茶童子,自然早已习惯,就见两人方一落座,便即将两杯新茶奉上,随后一双大眼睛,充满信心的看着叶清玄。
且不管论道台上两人如何,但论道台下此时却是炸开了锅,每每大师论战,抛出的论题,在下方观摩的学子们,自然也是要彼此交流一番的。
是以,这“白马到底是不是马?”便成为了,论道台下新一轮的讨论风暴。
公孙朝的名家,在稷下学宫之中名声甚广,只不过这名家却是公孙朝自创,并且由于当年败于孔然,而后公孙朝少入论道宫,平日里切磋学问不过是在学宫之中展开,是以这名家自然没有真正开脉。
而公孙朝也是生的一副潇洒随性的性格,自然也是懒得去收弟子,所以名家虽然有不少崇幕拥护者,但是却实际上仅仅只有公孙朝一人。
这些公孙朝的崇幕者,此时在论道宫中自然也有不少,是以这论题一出,这些人便即兴奋的琢磨起来,不过片刻时间,“白马非马”这论题,便在人群之中吵开了锅。
坐在论道台上方,公孙朝心有德色的看着叶清玄,仿佛方才因为与好友闹翻,心中产生的抑郁都是消散了不少。
“当~~”品完一盏香茗之后,叶清玄忽的伸手拿起玉锤,先天神功贯之,一击便击在了论道罄之上。
悠扬的磬鸣轻音,不过转瞬便即传遍了整个论道宫,被这磬鸣轻音一搅扰,论道台下原本吵杂的学子们,也是逐渐安静了下来。
他们一个个纷纷停了“交流”,转而将心思放在了论道台上,他们要看看十日以来,战无不胜的青玄道长,对于这论题到底有何话说!
“福生无量天尊!”叶清玄转动手中拂尘,起了个道号,而后淡淡说道“居士方才提出问题,问白马可是马?贫道思忖良久,当可答居士,白马是马!”
“哦?”对面公孙朝闻言,脸上笑容一展,这般回答,自然在他意料之中,伸手放下掌中茶杯,随后挪了挪身子,仿佛想要找个舒服的姿势一般,而后才定定开口说道“错了,道长,却是错了,依在下来看,这白马,非马也!”
“哦?”叶清玄听见这话,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随后神色不改,张口说道“既然如此,还请居士为贫道解惑!”
“自当如此!”公孙朝闻言,脸上露出一个慵懒的笑容,随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马之一物,之所以称作马,乃是因为他的形状,他的样子是马,所以我们才叫他是马,可对?”
“自是如此!”叶清玄闻言,淡笑点头,而下方众学子,则是纷纷做侧耳倾听状。
公孙朝见状,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而白者,色也,乃是我等目之所视,心有所感,为区别于其他颜色,而命名的颜色的一中,是以,白者以色命也!可对?”
“自是如此!”叶清玄闻言,一般的点头称是,而下方的学子们,则是脸上都显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模样,不知这公孙大师为何说这些大家都知道的东西。
少有学子,则是仿佛想到了什么一般,纷纷陷入沉思,在心中琢磨起了公孙朝话里的意思。
公孙朝见叶清玄又给出了肯定的答案,于是心中愈发得意,随后长声说道“既然如此,那白马,便是同时有颜色,又有形状的一种东西,而非仅仅只是有形状的马儿,是以,白马非马!道长你可明白了?”
说完这话之后,公孙朝转头定定的看着叶清玄,而后便即一言不发,但其中得得意却是任谁也能看出来!
叶清玄当此一问,只是摇头淡笑,随后又是了个道号,这才缓缓说道“居士如此说法,贫道却还是有些不太明白,还请居士,再细细讲解一番!”
公孙朝听见叶清玄这般说,自然是心中早已料到,若是叶清玄如此轻易的就认输了,那才真是奇了怪了呢!
细细想来,此时这道士有此说法,恐怕也是想再听听自己言语中是否还有其余错漏,而后好在借之反击?
一念及此,公孙朝不由的在心中冷笑一声,若论论战口舌,他公孙朝还真没怕过谁,便是曾经论贏他的孔然,若是如今在让他们论上一次,公孙朝都是有信心一战而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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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掌教大老爷 第四百四十七章 白马非马(中)
想到这里,公孙朝顿时在心中点了点头,随后好整以暇的说道“既然如此,在下便在与道长细细说上一番!”
这话说完,公孙朝又挪了挪身子,换了个姿势,随后才再次说道“之前已经说过了,马之一物,只有单一的形状,而对于颜色,并没有要求与界定,是以,如果我们仅仅只说要一匹马,那么无论来人给你牵来的是黄马,黑马,甚至五颜六色,不管什么样的马,那都可以满足我们的需要,道长你可明白?”
“善!”叶清玄闻言,只是点头喝茶,轻声应和。
公孙朝见叶清玄从始至终都是一副仿佛毫不在意的模样,一时间心中也是有些气结,于是接下来的声音,便不由自主的提高了不少“但是,方才在下也是说过了,白马一物,同时具有形状与颜色两个特征,这白马一物,规定了,只有白色的马,才是我们需要的,所以,黄马,黑马等等其余颜色的马,便都与之不同!道长你可明白!?”
叶清玄听见公孙朝这翻说法,干脆也不说话了,只是颇为随意的点了点头,随后便即喝起了茶水。
公孙朝见此,于是心中更是恼怒,自家辛苦钻研不知多少年的“绝世命题”,此时说出来,便是对方不认同,却也不该是如此轻视的态度才是,这道士,实在是有辱斯文,岂有此理!
然而即便心中愤怒,此时当着辛衍大师的面,公孙朝到底不好发作,于是只是强自忍住心中怒火,便继续说道“也正是因为天下每一匹马,自打降生之时,便生有颜色,无论黑、黄、红、白。
而白马虽是其中一类,但却也是单独一种,若是天下每一匹马,从现在起,都变得没有颜色了,那天下就只有马儿罢了,那么即便我等想要寻找,又如何能够找到一匹白马?所以,白马自然便不是马了!如此,道长明白了吗?”
公孙朝这一番话,说的又快又疾,而且声音随着他说话的同时,也是不断提高,这一番话,落入论道台下一众学子耳中,直听得他们眉头紧皱。
其中大部分人,只觉自己难道是白读了这么多年书了?怎地按照这公孙大师所说,仿佛自己以往的认知都是被颠覆了?
“如此言论!实在是……”一时间,论道台下方的学子们,纷纷在心中感慨,同时又是开始了议论纷纷。
而叶清玄,则是依旧做出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仿佛随意的点了点头!
眼见如此,公孙朝不由的重重的哼了一声,随后便即兀自继续说道“白马,乃是集合了颜色,与形状才产生的一个新的物事,是以如果一匹马,被冠上了白色的定义,那么这匹白马,自然便与我们正常认知上的马,有所不同了!所以,白马非马!道长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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