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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掌教大老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冬天爬华山
一般的,叶清玄闻言,只是神色淡淡的点头,一言不发,只是喝茶。
“这道士,装神弄鬼!定是被我说的哑口无言,但又不想认输,是以这才摆出这幅模样!”公孙朝眼见叶清玄在自己如此“铁证”之下,还是保持这般模样,于是心中愤怒的同时,也是不由自主的产生了这般想法。
“既然如此,那我便给你来上一记狠得!”想到此处,公孙朝顿时不停,继续开口说道“正如在下之前所说,无论马之一物,或者是白之一色,单独存在之时,都非是白马。
当他们单独存在之时,马所指便是马这种东西,而白在没有冠在马这种东西的头上的时候,那他所指的也不过是一种颜色而已!
但,若是将两者结合起来,那么这结合出来的东西,便是白马,而若是我们将白马这个结合出来的东西,看成马这种事物,那恐怕便是有些谬误了吧!是以,白马非马!道长,在下都说的如此明白了,便是三岁小儿,恐怕都是能够理解了,你可还不明白吗?”
这一番话说出,公孙朝只觉自己浑身上下无处不舒畅万分,兼且在最后,自己又狠狠的逼了叶清玄一下,若是他依旧避而不答,或者想要糊弄过关,那他岂不是便承认了,自己连三岁小儿也不如了吗?
想到这里,公孙朝更是觉得,自己方才心中积压的郁结,仿佛全数一扫而空,只觉身心舒畅,得意万分。
论道台下方一众学子在听完了公孙朝的说法之后,虽然心中有些不情愿,但是若按照公孙朝的说法仔细分析,那他们赫然也便只能得出这么一种答案。
“好一个白马非马!”下方学子之中,有公孙朝的崇幕者在听完这话之后,顿时兴奋地直拍大腿,在他们看来,这名家大师的说法,简直就是辩术的极致,完美无缺。
“恐怕十日以来连战连胜的青玄道长,这次真的要败在公孙大师的手下了!”一众学子看着论道台上,默然不语的叶清玄,心中不由的为他有些可惜。
但转念一想,如此一来仿佛也不算什么坏结果,败在以论战闻名的公孙大师手下,青玄道长实在不算丢人!
更兼且,如此一来公孙大师为学宫正名,而道长也做到了宣扬道门的目的,这般看来,也算得上是两全其美了吧!
然而,众位学宫弟子做如此想法,但是这结果可绝对不是叶清玄想要的,只见这他在沉默片刻之后,伸手缓缓放下茶杯。
随后一扬手中拂尘,郑重的起了个道号,随后说道“居士果然好口才,若居士能将这咬文嚼字的心思,用在其余方面,依贫道看来,居士此时便是不能真正超凡入圣,却也是能够摸到圣境门槛了吧!”
“哼!”公孙朝闻言,只是冷哼一声,似是叶清玄这般的说法,便是曾经文圣孔极也是说过,只不过公孙朝一心沉醉于“杠精”的世界,不可自拔,又怎么会听他人相劝。
只是当时碍于文圣身份,是以公孙朝这才佯装受教,实则虚与委蛇。
而文圣何等身份,出言提点,见人不理,自然不会再说,但此时叶清玄却是也有一般的说法,这不由的又让公孙朝心中有些恼火“这道士,不过一位落境武圣而已,怎敢学文圣一般,指点与我?他以为他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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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掌教大老爷 第四百四十八章 白马非马(下)
淡淡的看了公孙朝一眼,叶清玄这才缓缓说道“居士果然果然辩才无双,但居士扪心自问,你仅以口才诡辩,自是能够暂时服人之口,但此番事了,在场众位学子,除却将这事情当做谈资之外,又岂会真的去与他人说,白马非马?”
“哼!”公孙朝闻言,只是鼻中冷哼一声,随后张口说道“在下所求之法,自有在下的道理,又岂是道长能够知晓的,依在下看来,道长也别拐弯抹角了,若是道长你对于在下所说,没法辩驳,那就不如速速认输,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
说完这话之后,公孙朝便即再也不看叶清玄,只是端起茶杯,兀自饮茶,“这道士,口才不行,可这茶,却是真真好茶!之前与其论战大师,便是洪兄,也真真是有些废物!”
叶清玄见此,只是淡淡摇头,同时在心中又暗自道了一声“真杠精也”,随后这才缓缓开口说道“按照居士所说,贫道若是想要乘马,那这白马与黄马之间,自然也是不同的,可对?”
“自然!”公孙朝见叶清玄犹自不肯认输,反倒反过来像自己提问,于是冷哼一声,随口答道。
“可是众所周知,无论马色如何,其本质却都是马,都能健步如飞,赛过人力,是马便是用来乘坐,拉车,甚至耕田犁地,作为我等生产生活的一工具,既然如此,那本质不变,即便是马色不同,又如何不是一物?”
“自然不同!”公孙朝闻言又是一声冷哼,随后便即出言说道“方才在下已经说了,白马,乃是白色与马儿这物事的混合体,白马非马,这是两种概念,道长不要混为一谈,借故偷换概念!
若是道长真个听进去了方才在下所说,又怎会有如此无知的问题?道长,你且在心中细细回想方才在下所说的每一句话,而后在慎重的回答我,如果说,有白马,就是有马,那么是否便可以说,有黄马便是有白马了呢?”
“杠精啊!”叶清玄闻言,心中不由苦笑,而后只得摇了摇头说道“自然不能!”
“如此一来,那道长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公孙朝见叶清玄正面回答了自己的问题,顿时脸现嘲讽,随后长声说道“道长你即以承认,白马非马,黄马亦非白马,那是否可以判定,这场论战,乃是在下胜了?”
“福生无量天尊!”叶清玄心中早有打算,怎可能三言两语就让这公孙朝给忽悠瘸了,于是起了个道号,随后便即说道“非也非也,贫道仅仅是承认,黄马非白马,并不等于贫道承认了白马非马!居士,这你可要搞清楚!”
“你这道士,怎地如此无赖!”公孙朝原本正在得意,骤然听见叶清玄犹自嘴硬,一时间气得他手上一抖,连连送到嘴边的茶汤,都是洒出来了不少。
更是一口茶吸入呛的他连连咳嗽,这番“无赖”的情景,却是让台下的诸位学子们,眼熟不已。
第一天里,这青玄道长,岂不是正是以如此相似的“无赖”模样,来对付法家申到的吗?
众人知晓,但公孙朝却是不知道,若非他杯茶水呛住,一时间无法言语,恐怕以他狂悖慵懒的性子,污言秽语什么的,早就连珠炮似的蹦出来了!
对面辛衍看见公孙朝被叶清玄气成如此样子,一时间也只能是摇头苦笑,毕竟他身为论道宫宫主,主持论战,自然不能有丝毫偏袒,此时看来叶清玄却有“耍赖”嫌疑,但叶清玄没有认输,也没有明显的失败迹象,辛衍便也只能一言不发,静静观看。
“居士,茶汤烫嘴,还请小心慢饮!”叶清玄见公孙朝连连咳嗽,只是转动了手中的拂尘,同时轻笑一身,便继续说道“既然,居士觉得贫道是在胡搅蛮缠,而贫道也觉得居士不过诡辩,那么便不如听贫道说说一路来此,路上的见闻吧!”
“道长请说!”辛衍见公孙朝被呛得无法回答,于是不得不出言接下话茬。
“善!”叶清玄朝着辛衍微微打了个稽首,随后这才缓缓说道“公孙居士既然说的乃是白马非马,而不是黄马非马,或者其他颜色的马,那么想来,居士定然是有一匹神骏异常的白马了?”
“哼!”公孙龙闻言,不知叶清玄又要耍什么无赖,但自己却有一批白马的事情,学宫之中几乎人尽皆知,而自己“白马非马”的说法灵感,自然也是来自这爱马,是以他此时无法反驳,但也不愿回答,只是冷哼一声,同时几乎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善!”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肯定答案,叶清玄便即继续说道“贫道在荆州修道之时,亦听闻稷下学宫威名,据说学宫之中,有这么一条规矩,凡是学宫弟子,在自认学问有成之时,便需孤身一人,游学天下,可是?”
“这道士知道的还挺多?”此时公孙朝已经缓过了劲儿来,听见这话,自然也是无法反驳,但是他又不想与叶清玄说话,于是也就又点了点头。
“善!”叶清玄见状,脸上神色不改,打了个拂尘继续问道“居士能够获得大师称号,想必定然是游学过天下的,然而天下如此之大,便光是大晋疆域,就不知又几万里,居士游学,自当乘马可是?”
“自然如此!在下又不是佛门苦行僧,好以赤脚行走,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做那等虐待自己的事情!游学之时,自然是乘爱马而行!”
“善!”叶清玄闻言,又是点头随后张口叹息道“唉,贫道自荆州而来,一路所走,亦不知多远,而贫道也不愿如此亏待自己,是以也是如居士一般,想要乘马而行!只是,却有一事实在是难住了贫道!”
“哦?道长惯会耍赖,又有何事能够难倒道长?”公孙朝闻言,心中怒火难消,于是出言讽刺。
“那自然是黄白俗物了!”叶清玄装模作样的摇头叹息一番,而后这才说道“大晋律法规定,一应来往商客,若要进入城关,那便需要缴税,若是乘马,还需单独为马缴税!贫道实在是囊中羞涩,此时想来,若是早早认识居士,恐怕便不会有如此烦恼了!”
“你!”公孙朝一听见叶清玄这话,顿时心中一沉,随后张口就要说话,但是紧接着叶清玄的声音便传了过来“毕竟,居士所说,白马非马,那么想来若是贫道如居士所说一般,骑着一匹白马入城关,定然能够省下一大笔费用,这实在是天大的好事啊!”
叶清玄这番话说的虽然清清淡淡,但是其中的反讽之意,在场众人除非是傻子,否则有有谁能听不出来?
想想也可以知道,若是有人骑着一匹白马进城,而不想给马儿缴税,反而与城门郎说什么“白马非马”的道理,恐怕不过片刻时间,就会被当做脑袋有毛病,兼且想逃税而给抓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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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掌教大老爷 第四百四十九章 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上)
“想来公孙居士当年游学天下,乘着白马腰悬宝剑,那是何等潇洒风流!”说到这里,叶清玄顿了一顿,随后抬眼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公孙朝,随后继续说道“想必每每入城,这关税定然也是不用交的!”
“你这道士!”公孙朝听见叶清玄如此讽刺自己,伸手便重重的将茶碗放在了案几之上,随后眼眉一竖,直直的瞪着叶清玄良久不语,最后却只能冷笑一声道“道长如此说法,自然没错,当年公孙朝游学天下,骑乘白马,进入城关自然是要交关税的。
只不过,论战便是论战,朝自然不会自找没趣,去与城门郎说道这些,但道长何人?此时稷下论战,又怎能与城门缴税相比?若是道长真正有才,便莫要诡辩了!”
公孙朝这一副话,说出来便真的有些“耍无赖”了,然而叶清玄却是丝毫不以为意,“杠精”本性,便是如此,他总能找到你言语之中的漏洞,随后借题发挥,打败你,除非你能说的他哑口无言,或者根本不理会他。
颇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叶清玄一打拂尘,而后朝着公孙朝笑道“居士觉得贫道是在诡辩,但贫道又何尝不觉得居士实在诡辩呢?
既然在这白马非马的一问之上,贫道与居士都互相说服不了对方,那不如这样吧!便由贫道另起一题,我等再论如何?”
公孙朝听见叶清玄有如此说法,只是眉头微皱,随后转头看向辛衍,而辛衍则是一副则是一副老神自在,根本不参与话题的模样。
眼见如此,公孙朝也知,叶清玄说的实在是事实,在白马非马一论之上,自己其实是已经落入了下风的,若是就此再论下去,两人之间所剩也不过是打嘴仗,诡辩而已,便如叶清玄所说,此题之上,他们谁也说服不了谁!
想到此处,公孙朝点了点头,随后说道“既然如此,那便依道长所说,我等另起一题!方才乃是朝先出题,是以此次,便按道长所说,由你出题吧!”
“善!”叶清玄听见这话,脸带微笑,轻轻的点了点头,随后张口便即问道“不知居士可曾见过母鸡?”
“自然见过!”公孙朝闻言一怔,随后点头回答,但心中却是小心提防上了,生怕叶清玄在问题中留下什么陷阱。
“如此便好!”叶清玄闻言微笑点头,随后在问“居士既然见过母鸡,想必也定然见过鸡蛋了!?”
公孙站闻言又是点头,这两种东西,便是生于贫家的弟子,都定然是见过,吃过,就更别说他公孙朝,从小长于稷下学宫了!
“甚好,甚好!”叶清玄闻言,脸上笑意更甚。
叶清玄这幅模样,休说将公孙朝搞了个莫名其妙,就连论道宫中其余学子,都是一般的莫名其妙,他们实在不知,这青玄道长此时说这两样物事,是为何?
总归不能学着公孙朝一般,说什么“母鸡非鸡,或者鸡蛋非蛋,一类的吧?”如此一来,难免却有拾人牙慧之意。
见众人一副莫名的眼光看着自己,叶清玄也不着急,只是起了个拂尘,随后伸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润润喉咙,这才微笑着说道“居士既然见过母鸡,也见过鸡蛋,那么定然知道,这鸡乃是鸡蛋孵化而来,如此的话,贫道有一问,这世上,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噗!”原本一副老神自在的模样,坐在一旁的辛衍骤然听见这么个“奇葩”的问题,顿时有些没有把持住,直接便将刚喝入口中的茶水,给喷了出来。
“这青玄道长,怎地居然也与公孙朝一般,竟想些这等玩弄人思维的问题!”
辛衍如此,做在叶清玄对面的公孙朝心中,未尝不是升起了一种荒谬绝伦的感觉,“这道士,真的是道门高人吗?怎地此时提出来的问题,却是与我名家思路,不谋而合?”
这也无怪乎两人,或者说在论道宫中的众人,对于叶清玄有如此错位的感官了。
实在是这“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这一问题,乃是他上辈子被讨论的最为火爆的一个问题。
古今中外,不知道有多少哲学家,思想家化身“杠精”吵个天翻地覆,为的就是争论出这个所以然来。
比起名家绝问,“白马非马”,这“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之中蕴含的逻辑辩证,实在是不遑多让,甚至犹有过之。
果然,只见叶清玄这问题一甩出来,顿时这论战宫中便如同炸了锅一般,一众学子们直直炒了个不可开交。
有说先有鸡的,自然也便有说先有蛋的,随后两派人,谁也说服不了谁,兀自在下方争了个面红耳赤。
论道台上方,公孙朝骤然听见此问,先是在心中惊叹,随后便想要细细揣摩,然而无论他如何假设,但最终都会陷入到一个死循环之中。
若是他说先有鸡,那么鸡乃是由蛋孵化而来,那这第一只鸡蛋,却是从哪里来的?
若是他说先有蛋,那么蛋乃是母鸡所生,那这生蛋的第一只鸡,却又是从哪里来的?
这问题在公孙朝心头盘旋萦绕,久久挥之不去。
眼见公孙朝陷入沉思之中,叶清玄也不出言打断,只是端坐在论道台上,一般的品茶养气。
头开始,辛衍还时不时的与叶清玄说上两句,讨论一下之前的论题,与现如今的论题,但是说的久了,仿佛就连辛衍都有些陷入其中,沉思之下,久久不语。
于是,没了说话对象的叶清玄,只觉有些无趣,转头看了看已经有些困倦了的小乔,随后便起身,将小姑娘抱起来,放在怀中,任他安睡,而自己则是一般的闭目养气,意沉心海。
之前,因为在论道台上,叶清玄生恐有人前来挑战,于是自然不敢悉心研究自家那“裂开”了一条缝的任督二脉。
此时,这论道宫中下方吵成一团,而论道台上这两人则是一副皱眉沉思的模样,看样子恐怕短时间内这两人也是想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于是,叶清玄一方面是忙里偷闲,一方面也是担心自家修炼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于是这才趁机分出一部分心神,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细细研究了老半天,叶清玄这才发现,自家这任督二脉,实在是太过奇葩了,由于这任督二脉实在是太过厚实,是以虽然叶清玄几乎是每日不停的练功冲击,但却终究收效甚微。
直直到下山以来,频频与人动手,不断地耗尽真气,又补充完毕,在这反复锻炼之下,这任督二脉才是有所松动。
直到之前与兵家五人交手之后,这任督二脉才算是被“打裂”了一条口子,然而即便如此,这仿佛天堑一般的墙壁,依旧是没有被打碎。
不过虽然没有彻底破碎,但是叶清玄却仿佛能够从这裂缝之中,感受到一些与后天境界,不同的东西。
就比如,每每他的先天真气运转至此时,总有少许真气会“透”过裂缝,而后一转,再次返回,再返回之后,这道真气就会变得精纯许多,而那“裂缝”,似乎也会因此,变大不少!
这一点发现,实在是让叶清玄心中兴奋不已“总算是再见到突破的曙光了啊!恐怕假以时日,贫道终于有机会能够追上自家青源师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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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掌教大老爷 第四百五十章 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中)
论道台上,三人心中各有三人的想法,论道台下,一众学子也是没有闲着,甚至随着叶清玄这一问流传出去,稷下学宫之中,有更多的弟子,涌入论道宫,他们无不是各自加入一方,随后与另一方争的个面红耳赤。
“墨兄,这青玄,你看如何?”论道宫的东北方,一处不怎么起眼的房舍中,一位身上随意披着一件褐色袍子,头发披散的中年人坐在案几旁,手中拿着一张不起眼的纸条,朝着坐在案几一侧的同伴问道。
这说话的中年人,脸上虽然挂着和煦的笑容,但是一双眼睛之中,却是深邃的怕人,若是修为不够心性不定者看见,恐怕立时便会被这人眼中的森严法度所摄,变得浑浑噩噩!
“即是商兄所选,我自然没有什么意见!”那被称作墨兄的人,生的一副粗糙黝黑的面孔,身上穿着一件仿佛打满了补丁一般的衣裳,但这衣裳虽然看着有些破烂,但是却浆洗的干干净净,让人丝毫不会有邋遢的感觉,合着他周身里的气息,却是让人不由自主的心生好感。
这人答完此话之后,转头看向另一边,在他目光所及之处,却是端坐着一个看起来有些干瘦的小老头,这小老头一脸笑眯眯的表情,此时发现同伴看向自己,却是仰天打了个哈哈,随后张口说道“你二人看我作甚,那青玄便是连我最得意的两个弟子都打败了,那自然是极好的!”
“唉~~”最早出声的商兄闻言,不由的笑着摇了摇头,同时低叹一声,“那便是他了吧,这青玄也确实有趣,居然能够提出这么有趣的一问!”
三人抬头看去,便见那被商兄拿在手中的纸条之上写的,赫然便是叶清玄方才提出的那条问题。
………
“先有鸡,还是先有蛋!”此时距离叶清玄提出这问题,已经是过去了一日一夜,公孙朝苦思冥想之下,无论这二者何为先,却都是不能自圆其说,实在是让他难受欲死!
蓦的,公孙朝脑中灵光一闪,突然一个想法从他的脑海之中跳了出来,“这道士,果然以言语给我设下了陷阱,这二者为何一定要分先后?为何不能同时存在!?”
想到此处,公孙朝顿觉豁然开朗,只听吵闹了一夜的论道宫中,骤然传来一阵充满愉悦意味的长笑,众人听见笑声抬头,便看见公孙朝长身而起,一仰头,便将手中残茶饮尽,随后指着叶清玄便说道“道长!这答案在下有了!”
“公孙大师有答案了?”
“不愧是有稷下学宫第一辩才之称的大师!”一时间众人见此,顿觉精神振奋,这实在是叶清玄提出的问题,太过刁钻的原因!
叶清玄在研究清楚了自己体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之后,便在利用闲暇,一刻不停的冲击着“裂缝”,但即便如此,他也是保持着一部分心神,关注着心海之外的事情,否则被人发现,那就是实在是有些太过失礼了。
此时,听见公孙朝的笑声,叶清玄自然清醒了过来,口中轻轻应了一声,随后缓缓将先天真气纳入气海之中,收工完毕,这才缓缓开口说道“既然居士已有了答案,便请示下吧!”
“道长这一问,便是在下也不得不由衷的佩服!”公孙朝回答之前,先是朝着叶清玄拱手一礼,随后这才郑重答道“依在下看来,这母鸡和鸡蛋,必然不会先有其一,而后再有另外一种,若是如此,这答案自然无法圆满!
是以,在下认为,这母鸡和鸡蛋,定然是同时存在,而不能单独分个先后!不知在下这般回答,道长又有何话可说”
论道台下的众人,听见公孙朝这般回答,顿时纷纷眼前一亮,只觉这公孙大师所说,实在是对极,他们恐怕都是掉进了叶清玄所布下的语言陷阱中去了!
“是极,是极!这母鸡和鸡蛋,为何要分个先后,若是同时存在,那这论题,岂不是不攻自破?”
公孙朝站在论道台上,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叶清玄,而叶清玄听见这答案之后,却是笑着摇了摇头,也是一般的站起身来,朝着朝着公孙朝打了个稽首,随后说道“居士,你这般说法,虽然听起来不错,但是贫道问的既然是,鸡和鸡蛋谁先有,那么他们就定然会分个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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