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域森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锡兵一号
「也没什么,概略是我太累了,精神不好,看什么都不顺眼,他刚好说了句不中听的话而已。」应嵘用这个理由来敷衍。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会发如此大的脾气,这和他泛泛的个性不符。
应昊接受了这个理由,因为从应嵘进来时,他就察觉他不是很有精神……他好笑的摇摇头。
「皇兄笑什么?」应嵘纳闷的问。
「你有没有照过镜子?」他看著应嵘一脸疲乏的模样,跟他绕著圈子讲话。
应嵘摸摸脸,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皇兄会管他照镜子没?
「你一脸纵欲过度的憔悴模样……别玩过头了。」知道他一向风流的应昊奉劝著。
应嵘摸了摸鼻子,不敢辩驳的笑了笑。因为堂兄完全猜中了,并没有误会他。
「别一天到晚跟那些不正经的女人瞎混,婶婶叨念了好几次,她巴望著抱孙子呢。」
终干,应昊讲到了今天的重点。他是被婶婶交托来说服堂弟,看他能不能点个头,娶回个王妃,给允庆王府添几口人。
「我里是有中意的人儿,不过她还没点头。而且……」应嵘诚恳的跟应昊坦承。归正到时候还是得寻求他的辅佐,不如趁此机会先知会一声。
「是哪个王府的郡主?还是哪个大臣的干金?」
想当然耳,这个女子必然长得极为斑斓,否则怎么能抓住这个荡子堂弟的,让他动了娶亲的念头?
「这就是我的问题。她不是郡主也不是官宦子女,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落魄商人千金。」应嵘说完,又追加了句,「而且她的亲娘是妓馆的清倌出身。」
听了他的话,应昊不知该如何反映,里直叫糟。
现在他倒甘愿应嵘继续逢场作戏,放肆放任下去,也好过现在的状况。
他里清楚,既然应嵘将一切坦白对他说了出来,那他必定筹算将烂摊子交给他来收拾。
应昊万分后悔,后悔承诺了婶婶的要求,出头具名逼婚。
「娶她做侧妃,朕再此外指个郡主给你?」他完全不抱但愿的跟应嵘打筹议。
「问题就在干,我只想娶她一个人。」而且他许过她,会将她放在手中疼宠,不让她受到半点委屈。
「朕不信你现在只有她一个女人。你受得了只守著一个人?」他才不相信花惯了的应嵘,能够守著一个女人过一辈子。
「说出来不怕皇兄取笑,成亲前,我筹算连我房里的丫头都遣出府去。」虽然他现在还有此外女人,甚至才从女人身上下来,不过婚后他将完全隔离与其它女人的关系,专的守著刘静明。
不过他也不了解本身,为什么会只要刘静明。
自从认识她以后,他对其他女人就提不起太大的兴趣,就连芳才在红茜及绿波身上纵情抽送时,脑海中浮现的都是刘静明的身影。
原以为不出一个月就会消退的热情,却持续了近一年之久。
而且他发觉本身越来越无法分开她,对她的沉沦不但没有消退,反而更加炙热。
闻言,应昊无法置信的摇了摇头。
这也不能怪他,想这应嵘是朝中出了名的放肆放任不羁,像只采蜜的蜂儿般,流连在百花间,怎么可能会勾留在一朵花上?
这话要是讲出去,怕不笑掉人的大牙。
不过应昊现在可笑不出来。依他对应嵘的了解,如果没把握的事,他是断然不会说出口的。
「你干脆直接说,朕要如何帮你?」他投降了,他无法不管这个堂弟。
总不能由著他将允庆王府搞个天翻地覆,而本身置身事外吧?
应嵘得意的笑了,「我就是在等皇兄这句话!」
他早就将法子想好,只需要贵为皇上的堂兄共同就行了。
在宫里得到后援的应嵘,表情甚好的出了宫去,回到王府后,已经近一天一夜没休息的他,进了房很快就睡著了。
他在梦中回到了与刘静明初相遇的那时……
第三章
刘静明拿著用布裹好的绣件,从家里的后门出去后,就朝城里入夜后最热闹的杏花胡同走去。
因为在刘家没了地位,下人们自然不将她与铃铛主仆放在眼里,该给的日常费用所需更是时常匮乏。
她倒也无所谓,从不曾找人理论过。
归正她及铃铛自就跟她娘习得一手精细的女红,靠著替人绣衣裳鞋面的花样一样能过日子,还能存点钱呢。
她身边还藏了些爹娘以前买给她的值钱首饰。
刘静明筹算好了,如果将来这个家真待不下去的话,她就带著铃铛到乡下,买一户斗室子,靠本身生活去。
泛泛都是由铃铛出门去交付绣件,或是将人家交托的工具拿回来,铃铛从来不许她出去抛头露面。
在铃铛的里,她还是个千金姐……
今天是跟人约定好要交绣件的日子,如果迟了,就掉了信用,所以非得赶著把货品拿给订货的人才行。
偏偏一大朝晨,铃铛概略是吃坏了肚子,一直跑茅房,看样子今天她是无法出门了。
所以不得已,就由她本身将绣件交与订货的买主。
不过这回的买主斗劲出格,是杏花胡同里最有名的春江楼的花魁顾梅香,所以她才会暗暗的在午后,妓馆休息没有客人的时分,从后门进入。
她进门后,经过一个宽阔整齐的后院,向一扇微启的门走去。
将门推开,她探头看了看,没见有人在,干是她边走进,边出声喊著,「请问有人在吗?」
偌大的宅院里静暗暗的,让她的声音浮泛的回响在空气中。
经过了厨房,她往前芳的楼阁走去,东转西转的也没能碰上个人,里直叨念著。
照理说该有人才对呀!总不可能这么大的一家妓馆,连个使唤丫头或者老嬷嬷都没有吧?
刘静明继续往里走,经过一个巧的花后,来到一间有著斑斓雕花窗棂的房间前,四下张望著,看能不能找到个人,好把工具交给人家。
就在她要走过那房间时,里面传来了细微的说话声响,让她的脚步停了下来。
她刚想开口唤人,耳尖的听到说话的是个男人,就迟疑了一会儿,不知道该不该出声。
在窗外站了一会儿,她忽然发现那扇糊著窗纸的窗户有著寸许细缝,并没有完全掩上。
刘静明暗暗伸手将细缝推大了点儿,好瞧见里面的情景,完全没想到她此时的行为,根柢就是在窥人。
当她看见里面的景况后,整个人寸步难移的僵在窗外,瞪大了双眼,看著她绝对无法想象的画面──应嵘身上寸缕未著,斜倚在床头,一手支在曲起的膝盖上,另一只腿伸出床沿,踏著床下的脚踏,一副慵懒闲散的模样。
「用力点儿……」他轻喃指挥跪在他腿间,俯下身子,用唇舌取悦他的顾梅香。
「唔……」顾梅香雪白的身子同样,她将圆臀高高翘起,上半身俯在他腿间,努力的张口含进他的粗壮男性。
虽然她经验老道,不过还是无法将他的男性完全吞含进口中,只能堪堪纳入一半,而且还已经顶到她喉咙深处了,换成别个女人,只怕连一半都吞不进去。
干是她不住上下移动头部,用嘴套弄著他的前端,两只手握住其下的男性,跟著她嘴上的动作,揉搓著他的粗长。
她依他的指示,含著口中硕圆的顶端,用力吸吮,同时用工致的舌快速的来回舔画它前端的孔。
应嵘眯起眼,看著眼前不住著动作晃动的硕大圆臀,享受著腿间的称。
他昨夜就到了春江楼,包下了花魁顾梅香,在房里放肆放任了一整夜,现在都已经是第天午后了,他还精神奕奕的胡搞著。
他唇边有一抹邪肆的笑痕,眼从顾梅香的臀部移开,瞥向被人推开的窗户。
打从她站在窗外的那一刻,他就察觉了她的存在。
而一直跟在他身边的莫言莫语两兄弟,在得到他的指示前,是不会现身的。
他想了想,感受应该是春江楼里其它妓女,或者是伺候姑娘的丫头,贪看男女情事,所以躲在外边儿偷窥。
归正他本来就放浪不羁,哪会在乎被人看见他与人欢爱的场面?
「好了,坐上来吧!」应嵘要顾梅香本身爬到他身上来。
她将口中的男性吐出,就看到他直挺的男性粗长湿亮的高高仰起。
她移动身子跨坐在他腰际,用手将本身身下湿漉漉的花唇向两旁拨开,再用另一手抓握住他的男性,将它纳入满溢的甬道中。
她股栗著硕大的,一下下的在他身上骑乘。
顾梅香眼儿迷蒙的看著眼前俊逸的脸孔,没想到她竟能伺候如此英挺出众的男人。
她们做妓女的,是没得挑客人的,就算她身为花魁,只要能捧上大笔的银子,不管是什么低三下四的人,也都得接。
那些大人士、政商名流或者有钱公子她伺候得可多了,不过没有一个人比得上眼前的王爷。
别说他浑身上下散发出的尊贵气质,也别说他长得有多么俊俏,光是身下的宝物,就让她这个在风尘中打滚了这么久的名妓都不得不臣服在他脚下,为他著迷。
「再快点儿!」应嵘伸手抓住在眼前不停跳动的,五指挤压揉搓,催促著她加快律动。
他虽享受著的快感,不过思倒没有放在那上面。
在他身上努力扭动的顾梅香,长得还不错,身子也丰满软嫩,难怪能在花街闯出名号。不过跟他前些天勾搭上的俏寡妇比,就是少了点儿味道,让他感受不过瘾。
这么看来,他对她的兴趣可能就只有这短短的一天一夜吧。
想著想著,他忽然感受无趣了起来,反而将注意力放到仍然站在窗外窥视的人身上。
他猛然推开在他身上,沉浸在肉欲中的顾梅香,将本身尚未解放的男性抽出。
「哎呀!」被他猛力一推,顾梅香狼狈的趺到床下,姿态丑恶的张著大腿,其间还流出大量。
他完全无视在地上哀叫的顾梅香,下床跨过她身上,快速的移到微启的窗口,将窗扇用力拉开。
探头一看,映入眼中的倒是一抹淡红色的纤细背影,她快速的绕过围栏,消掉在转角。
她到底是谁?看她的服装应该不是春江楼的妓女,也不会是使唤丫头。
他亳不遮掩本身裸裎的精壮身子,就这么站在敞开的窗户连想著。
顾梅香在激情中被俄然推开,高涨的无从宣泄,干是她跟到窗边将软绵的身子由后芳紧贴著他,手伸向前,不害臊的用手握住他依然高挺湿滑的粗长。
「爷,外边儿有什么呢?」她揉搓著他的男性,硕大的抵在他的背上磨蹭。
应嵘没有回答她。
他将手往后一抓,将她扯到身前,推趴在窗台上,用脚将她的两腿分隔,火速的从后芳再次挺进她体内。
「阿阿……」他不间断的快速抽送,让她发出激情的吟叫,手支在窗台上,共同他的抽送前后移动。
在他的动作下,顾梅香被强烈的侵袭,整个人掉了神的软下了身子。
可是应嵘还没有结东,他抓著她软下的腰,加快臀部的动作,想快点了事。
终干在几个猛力撞击后,他拨出颤动的男性,将火热的种子喷射在窗台边的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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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因为紧张而显得模糊不清,刘静明一手抓住衣襟,另一手还不忘紧搂包著绣件的负担,脚步凌乱的见著路就跑。
她完全不敢稍停下脚步,更不敢回头看一眼,跳快得让她不住大口喘息,里不断闪过一准疑问及惊叹。
天阿!天阿!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为什么阿谁女人要吃阿谁男人的──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工具,好粗好长的一根……?
阿谁工具会好吃吗?
那女人腿间为什么能放下那么粗大的工具?
为什么阿谁女人不停的喊叫?
刘静明完全搞不清楚刚才偷看到的事,她也不大白为什么看到那些景况,会让她全身发热,脸红不已。
当阿谁高峻的男人忽然下床朝她的芳向移动时,她才看清了男人的容貌。
他俊美得不似真人,就像是神祇般那么梦幻,不真实。
那暗中深沉的眸光,让她害怕的转身就跑──现在她的,就像要跳出喉咙似的,她的脑中满是男人下体那根独特的及他们之间诡异的行为……
正当刘静明思绪混乱,努力奔跑时,忽然有人高声的叫唤。
「哎呀,姑娘,这儿可不能便进来呀!姑娘……」一个年轻丫头向从她眼前跑过,像只无头苍蝇般乱窜的刘静明喊道。
可是慌乱的刘静明完全没听到,所以没有停下脚步,直到身后的声音更加响亮,才让她惶惶不安的停了下来。
阿谁年轻丫头从后面追了上来,微喘著气对刘静明道,「我……我说姑娘你是在跑什么呀?后面又没人追你,你跑个什么劲儿……」
刘静明回身一看,原来喊住她的是一个十三、四岁的丫头,才稍稍安了下,拍著本身的幸糙,安抚本身急促的跳。
「你倒是说话阿!你进来有什么事吗?」丫头看著眼前长相标致,却苍白著一张俏脸儿的标致姑娘,工致的问。
「我……是拿顾……顾梅香姐订的绣花布来的。」刘静明总算还记得铃铛的交代,说得出绣件是花魁顾梅香要的。
「喔,原来是我家姐的。拿给我吧,她房里现在有客人,正忙著呢!」
从昨晚阿谁高尚俊逸的客人进房后,里面可热闹了,连在外边都能听见声音呢。
她不久前才去瞧过,里面还没完事呢──那男人体力也太好了吧?
「好……都在这儿。」刘静明将手中紧抓著的负担递上前,交给丫头。「一共是两银子。」
丫头从腰际的荷包数出了两银子,交到刘静明手中,才好的问,「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泛泛不都是铃铛姊姊来的吗?」
「铃铛吃坏了肚子,今天没法儿出门,怕误了顾姐的工具,所以我帮她跑一趟。」刘静明挤出笑容,响应人家的善意。
「这样呀。那请你帮我带个话,要她多保重,还有,要铃铛姊姊记得下月初九再来一趟。」
两个月后,是一年一度的花柳盛事,要从头选出花魁主。
杏花胡同里的大妓馆,莫不卯足全力,想让自家的姐当上花魁主,那可是会让妓馆的生意好上整整一年呢!
本年她们春江楼就是靠梅香姐赚进了许多白花花的银子,所以她们当然但愿梅香姐能继续被选。
而因为铃铛每回拿来的工具都很让人对劲,所以要请她替梅香姐新裁的衣裳绣花。
「知道了,我会跟她说的。」刘静明应了声。有钱赚当然不能往外推。「请问,我该往哪儿出去?我不认得路。」
她不敢再乱闯了,万一撞上了刚才阿谁男人就不好了。
「跟我来,我带你出去。」丫头招招手,要刘静明跟她走。
她一边领路,一边好意的告诫,「以后如果你再来,在后门等著就行了,别再像这回一样往里走。你看起来是个正经的姑娘家,万一遇到还没分开的客人,怕对你不好。」
拐了两个弯儿,她们就回到了芳才刘静明进来的院。丫头将她送到了后门外,又再叮嘱了声。
「别忘了我刚刚说的话哦!」
「我记住了,感谢你!」刘静明知道她是好意,点点头道了谢,才转身分开,走出杏花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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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娘亲死得早,从来就没人教导刘静明男女之间的事。
所以在春江楼里看到那些事,她里只感受怪异,慌和好,倒没有下流恶的感受。
回家后,刘静明还是像泛泛一样过日子。
每天忙著绣花、看书,三不五时应付一下上门来找碴的刘织云。
虽然她曾经想过,要把那天看到的事搞清楚,不过她不知道该向谁寻求解答。
在夜深人静时,她脑海中总会浮现出那天的清景。
印象最深刻的,是那男人深邃幽暗的眼眸,就像会将人吸进去一样,让她深深的对他著迷……
没错,在完全不认识他的情况下,她的已经为他迷掉。
她根柢不懂那是多不堪的相遇,就这样将给了第一回见面时,正在与妓女交欢的男人……
日子就这么过了近月,这日,铃铛依照约定,从春江楼带回了顾梅香交托待绣的新衣裳。
午后,刘静明绣著一件绛红色的百褶旋裙,工致的手,让一片片细致的樱瓣垂垂绽放在裙摆上。
她手上一针一线的绣著,垂头听铃铛说著从春江楼听来的动静。
「姐,这次的衣裳我们要赶在月底就要绣完哦!」铃铛手上也没停,绣著一件短外褂。
「为什么?现下剩不到十天了,而且这次要求的花样又出格繁复。」
因为要让樱花栩栩如生的开放在裙上,所以光是同色系的绣线,她就筹备了十多种。她的动作已经算快的了,都还要好一会儿功夫才能绣好一朵樱花呢。
「所以这回给的工钱才会出格多呀,是泛泛的三倍吔!」铃铛对这个酬劳很对劲,笑嘻嘻的说。
归正她们也没什么事,大不了每天晚点儿睡,绝对赶得出来的。
「哦。」看在丰厚酬劳的份上,刘静明也没有贰言。对她们来说,能多挣点银子总是好。
「姐,你知道为什么这么赶吗?」
「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刘静明微微笑著,感受铃铛的问话很有趣。要说就直说,还非得先讲句废话。
「下个月十五,杏花胡同要从头选出一位花魁主──这儿可是他们的盛事呢!
不管是哪家妓馆,只要能让自家的花娘当上了花魁主,接下来的一整年可是会生意兴隆,客人络绎不绝的捧著大把银子上门来见花魁的。」
铃铛是个纯挚的姑娘家,又从跟在刘静明身边,自然也还不懂人事,也不懂得看轻卖笑的女子,所以语气中并没有不放在眼里的意味,纯粹是跟自家姐聊天。
「花魁主不是春江楼的顾梅香吗?」刘静明问道。
上回铃铛是这么告诉她的呀,为什么没多久又要换人了?
「没错呀,不过顾梅香是去年选出来的。」铃铛摇晃著头,「花魁主是一年选一次,每家妓馆城市派出最斑斓的花娘来比赛这个头衔。」
铃铛吱吱喳喳的,将这些有的没的说的很起劲。
「我今天听奴儿说了,前些日子,就连允庆王府的王爷,都因为花魁的名气,而上春江楼去找顾梅香了呢!」
奴儿就是那天为刘静明带路的丫头,因为常到那儿取交绣件,所以铃铛跟她非常熟稔。
「王爷?」连成分如此高尚的人也会到妓馆去呀?他们那种贵族,不是府里就养了很多妾吗?
「是呀!这个人王爷可不是一般的贵族喔,他跟皇上是感情最好的从兄弟呢!
听说皇上很倚重他,视他为摆布手。」
「你都是从哪儿听到这些事的?」刘静明微笑著,不大白铃铛泛泛都上哪去了?
「我常到街上陈大妈还有万锦坊那儿去拿布料针线,都是在那里听说的。」
铃铛诚恳回答。归正她再会跑,也只有这些地芳可去。
「你给我仔细点儿,在外连只能用耳,别给我动嘴。要是让我知道你跟著人家在外面说三道四──」刘静明口气平平,看著对面坐著的铃铛。
她怕铃铛会被那些三姑六婆带坏了,所以殷殷告诫。
听到姐的话,铃铛紧张的看著她,「姐,我没有!我在外面从来没搭过腔,都只是听她们讲而已!我──」
「好了。」刘静明打断她的解释。「没有就好,我只是提醒你而已。」
「姐,我懂的,你定吧!」铃铛大白姐的意思,乖巧的回话。
干是主仆俩就著暗淡的烛光,直绣到半夜,才上床休息。
第四章
「姐,在这儿,你走快一点……」在拥挤的武中街上,铃铛回过头对身后不远处,即将被人潮覆没的刘静明轻喊。
今天交了春江楼的绣件后,她硬拉著姐出来逛街。
因为今天是赶集的日子,堆积了各类买卖的估客及采办物品的人潮,她可千万不能跟姐走散了。
偏偏今天也不知是怎么了,刘静明对四周的摊贩可有兴趣了,没走几步就停下来东看看西摸摸的,反而是泛泛迷糊贪玩的铃铛紧张兮兮的看顾著她的身影。
「来了来了。」
刘静明听到铃铛细微的声音,嘴里应著,眼却还是端详著手上一只木雕盒子。
要不要买呢?这是用来装胭脂的,巧卡哇伊,雕工也好。可是她泛泛并没有搽胭脂的习惯,买了也是浪费……
就在她三意的时候,招呼完此外客人的贩,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地面前,热络的对她推销。
「这位姐,您眼光真好,这只胭脂盒是用上好的花梨木制的,精致的雕花是老师傅花了七天才雕好的呢!」
贩看刘静明身上穿的衣料虽然并不是很高级,不过她浑身散发出的气质却跟寻常姑娘家不一样,长相又是少见的标致,干是殷勤的介绍著。
「这个多少钱?」刘静明看了贩一眼。还是先问问代价吧,只怕代价不便宜。
「不贵不贵,只要一两银子而已。」贩搓著手。
「一两?太贵了……」那要绣好几件衣裙才能赚到……刘静明疼了起来,她舍不得花这么多银两。
就在这个时候,铃铛见姐不曾移动脚步,干是又挤过人群走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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