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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中原五百
……
季寥从密室出来,就得知藏剑山庄被灭门的事。他早有准备,听到后还是有些震撼。
随着藏剑山庄覆灭,江湖人人自危,生怕魔教打上门。近些时间,更有官军往西江调动,似乎也是为了魔教。
至于四季山庄更是客似云来,比以往热闹不知多少。
这些江湖人当然不是来做客的,他们是为了请四季山庄牵个头,商量一下如何对待魔教。
毕竟自从藏剑山庄覆灭后,若论江湖声望,财力雄厚,四季山庄都是江湖第一流。
季山不是一个喜欢争名夺利的人,对于不请自来的江湖人多是不堪其扰。
故而季寥一出密室,便给请去季山来。
事情的大概季寥已经了解,他问季山:“父亲是什么打算,若是真的不厌其烦,咱们封山便是。”
季山摇头道:“这么做,江湖人岂不会笑话咱们四季山庄。我虽然不在意这些,但祖父辈攒下的声望也不该让咱们随意败坏。”
季寥道:“可我们也不能任由这些江湖人聚集过来,他们良莠不齐,受苦的终归是附近的百姓。”
季山道:“我考虑的也是这个,对此我有个想法,就是得看你。”
季寥道:“什么办法?”
季山微微一笑道:“他们想让咱们牵头,从而处在成为风尖浪口,这自然是不行的,可这些人远道而来,就是为了商量大事,咱们总不能赶人走,更不能不让他们商议。我想的是折中一下,择日就让你和葳蕤成亲,这样一来,也算是给江湖同道找了一个聚到一起的借口,他们要谈什么就谈什么,我们绝不参与。至于招待他们的花销,到时候也能通过礼金收回一些。”
说到最后,季山笑了笑。四季山庄不差钱,最后只是季山在开玩笑。
季寥淡然一笑,问道:“父亲此事可先跟葳蕤说过了。”
季山道:“还没,因为如此一来,毕竟拿你们的喜宴做了文章,有些亏待葳蕤,我思来想去,还是得你去跟她说。”
季寥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说道:“我去跟她说便是。”
季山见季寥模样,不由解释道:“毕竟我怕她对我产生芥蒂,你要体谅。”
季寥心想:这儿子果然是亲生的。
老爹发话,季寥只能认下这口锅。后面季山又问了一下那天的事,季寥只说赶去后,便看见卓青倒在地上昏睡不醒,其他事是不清楚的。
季山也对此事不甚在意,何况卓青醒来后也说了一些事,全然没涉及到当日神秘少女和季寥的所为。
如今卓青经历一番大难,更稳重了点,处理事情,颇合季山心意,现在季山就让他和赵掌柜去负责招待那些一般的江湖人。
出了季山书房,季寥不急着去见顾葳蕤,近来山庄里住进了一些江湖人,他准备先去外院逛逛,看看有没有身怀绝艺之辈混进来。
四季山庄的外院也很大,亦有花园,只是打理的没有内院那般整齐,有些地方常年不住人,还有杂草。
路过一处花园,季寥忽地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大师兄就是在沧州府城被人暗害的,而且他的遗物,居然发现了许多记载四季山庄少庄主季寥信息的纸,你说他好端端关心千里之外的四季山庄少庄主干什么?”一个男子极小声地说道。
“所以师父才觉得此事有蹊跷,你想想大师兄好巧不巧在四季山庄眼皮子底下被暗害,他又收集了季寥的信息,说不准季寥就是幕后凶手。”另一个男子低声回道。
他们说话声音其实压得极低,可是季寥耳朵太灵,故而听得一清二楚。
季寥略作思忖,便怀疑这两个男子怕是跟二十四节气的某位成员有关。屈指算来,离二十四节气覆灭已经过去好一段时间,对方发现蛛丝马迹前来查探倒是情理之中。
先前说话那人道:“可是这季寥是个瞎子,你说他能有那么大能耐么。”
“谁知道他是真瞎,还是装瞎,咱们总得找个机会去试探一下,师兄的仇咱们一定要报。”另一人冷笑道。
忽地一声长剑出鞘的声音响起。
那人冷笑的同时,竟突然出剑。季寥只听声音,便知此人出手极快,在江湖里也算一个好手。从声音来判断,此人的剑势应当猛烈迅捷,拔剑的声音毫无停顿,再从他的呼吸声判断其内功家数,怕是西北快剑门的人。
二十四节气中只有芒种出自快剑门。
“你是谁。”出剑的人用剑尖抵住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问道。
“我叫颦儿,我不是四季山庄的人。”小姑娘忙摆手道。
“师兄,我曾见她出现在季寥的未婚妻顾小姐身边,她在说谎。”
“不是,我是那天晕倒在路边,乃是顾姐姐救的我。”
“你怎么会晕倒在路边,你是什么来历!”出剑的男子冷声道。
“我家里遭了强盗洗劫,只有我一个人逃出来,我逃了很远,实在累得不行,便晕倒在路边,还是顾姐姐心肠好救了我。”小姑娘梨花带雨道。





冥主 第66章 叶底藏花
“你家里遭强盗洗劫,为何你一个小姑娘能逃出来?”出剑的人显然心思细腻。
他说话间,突然剑尖往前一刺,下手狠绝,显然是不打算留活口了。
这时候一片嫩叶忽然间击中他手部的太渊穴,剑势不由一偏,从小姑娘耳畔掠过,只切落她一缕发丝。
“是谁。”出剑的男子像四周望去。
最后他朝前一看,才发现小姑娘身边多出一个年轻男子。
“诸位到我家做客,还是莫要妄动刀兵为好。”季寥微笑着说道。
出剑的人惊讶道:“你家,你就是季寥?”
季寥含笑点头。
“我们刚才说的话,看来你也听到了。”出剑的人厉声道。
季寥悠悠道:“我便是说没听见,两位怕也是不信的。”
“既然听见了,那我们就说个明白,我们大师兄马千里是不是你害的。”那人问道。
季寥摇了摇头道:“不是。”
他嘴里刚吐出这两个字,两个快剑门的弟子手里的长剑就被他夺去。这一下动作,犹如电光火石,饶是快剑门以出手快著称,见到季寥的速度依旧骇然欲绝。
随后两个快剑门弟子看到更加不可思议的一幕,他们这精钢打造的铁剑,在季寥手上被他当面条一样掰碎,不一会,满地都是碎铁片。
“我若是说谎,下场就如这长剑一样,两位总该信了吧。”季寥轻飘飘说道。
两个快剑门弟子何曾见过如此出神入化的武功,此时脸上骇然失色,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季寥有此神功,要杀他们两个,也如屠鸡宰狗,既然能耐心跟他们解释,只能说此事确实跟他没关系。
季寥不等他们开口,便径自带着叫颦儿的小姑娘离去。
不一会到了内院花园,此处更为幽静。
季寥对着她道:“你姓什么?”
小姑娘似有些害怕,低声道:“陈。”
季寥摇头道:“不,你姓叶。”
“公子说什么,我不姓叶,我家里也没有人姓叶。”小姑娘抬起头道。
季寥微笑道:“江湖之中,各家武功我虽然说不上如数家珍,大体还是知晓一些的。藏剑山庄的武功,我前些日子更是有心留意了一下。而且你的手上还有常年使重锤打造东西才会留下的老茧,按理说不像是娇生惯养的大户人家出身,偏偏你的皮肤特别娇嫩,这可不像是干过其他粗活的样子。可见干铁匠一类的活于你而言是一门必修的功课,而非谋生的手段。何况你适才虽然没有躲避那快剑门弟子的剑,手上的动作却是藏剑山庄独有的“叶底藏花”一式的起手。”
小姑娘脸上露出惊骇,喃喃道:“你不是眼睛看不见么。”
季寥淡然道:“眼睛失明,但不代表就‘看’不见。”
小姑娘泫然欲泣道:“我确实是姓叶,来自藏剑山庄,你要把我交出去么。”
季寥悠悠道:“你能从魔教手里逃脱,我又怎么留得住你,我既然留不住你,又如何能把你交出去。”
他不为所动,显然很是清楚小姑娘绝不简单。
小姑娘道:“你认为我能从魔教手里逃出去么?”
季寥道:“我知道像你这个年纪内功一定不深,招式就算练得似模似样,也决计不到炉火纯青的地步,怎么看,藏剑山庄就算有一百个人能逃出来,似乎也轮不到你,但是我相信事实,你确实逃出来了。”
小姑娘道:“那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何能逃出来?”
季寥道:“你愿说我便听,你不说,我也不强求你。”
小姑娘道:“我一定要说,那是一只白鹤救了我。”
季寥“哦”了一声。
小姑娘讶然道:“你就一点都不好奇。”
季寥微微一笑道:“我为什么一定要好奇。”
小姑娘忍不住道:“你这么聪明,难道就猜不出?”
季寥淡淡地笑了笑,说道:“就算我很聪明,但我为什么一定要去猜。”
小姑娘道:“聪明人都想得多,你一定在想,我是在引诱你来追问我,我一定心怀叵测,想要从四季山庄得到什么,我告诉你,你都猜对了。”
她说到最后依旧是一本正经。
季寥忍不住一笑,道:“那么心怀叵测的叶小姐,你到底想怎么办。”
小姑娘道:“你知道是哪只白鹤救了我么,就是你知道的那只。”
季寥道:“好,你没有说谎,那我也没必要否认,我确实知道一只白鹤,也确实猜到是那只白鹤,可这又如何?”
小姑娘道:“我是白鹤主人的朋友。”
季寥道:“所以呢,我可不是白鹤主人的朋友。”他心里回忆起那个神秘少女,想着她要是愿意跟自己做朋友,那也是一件事令人愉快的事。季寥见过不少女子,但称得上极为特别的并不多,让他感到十分舒服的更少,神秘少女正是其中之一。
虽然接触的时间很短,可季寥能感觉到她是个很纯粹的人,既不是天真,也不是烂漫,而是一种纯粹,无俗念。
小姑娘道:“你知道的,朋友间是很少有秘密的,所以我知道了一件事。”
季寥微笑道:“我明白了,你来四季山庄是为了我。”
小姑娘淡淡地道:“你总该清楚我活下来,便不是为了一个人活着。”
她稚嫩的面庞多出一丝坚韧。
在这个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年纪,她有着一丝须眉男子都未有的峥嵘。
季寥感觉到气氛的转变,突然对这个小女孩更多了一分怜惜,他声音柔和下来,说道:“能活着总是很好的,不管是为了谁。”
他只能安慰到这里,毕竟他不能劝小姑娘放弃报仇,因为世间最难的事是放下,最不应该做的事是叫别人放下。
小姑娘道:“你果然和顾姐姐说的一样,她说我就算对你说了实话,你也不会太为难我,更不会劝我放弃报仇,顶多稍稍安慰我一下,她说的基本都中了。”
季寥悠然道:“有一点不对,我还没确定要怎么对待你。”他心里却想着,看来葳蕤是知道小姑娘来历的,她果然很是不喜慕青。




冥主 第67章 简单的理由
小姑娘道:“你不会为难我的,我很确信这一点。”
季寥轻笑道:“你为何如此肯定。”
小姑娘道:“因为你是个好人。”
季寥被人无数次称赞过,有各种各样的形容词,但说被说成是个好人尚属首次。他哑然失笑道:“就算我是个好人,我也不会帮你。”
小姑娘油然道:“你怎么知道我现在想让你帮我。”
季寥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道:“毕竟我是个聪明人。”
小姑娘眼珠子转了转,道:“那怎样你才肯帮我。”
季寥笑而不语。
小姑娘道:“你已经有顾姐姐了,否则我会像戏文里那样以身相许做条件,不过我年纪小,何况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你要是对我有兴趣,我也愿意侍奉你,藏剑山庄的武功和铸剑秘法我都可以告诉你,甚至我还有修炼飞剑的秘诀,以及藏剑山庄的藏匿起来的财富在哪,我也知道。”
她说出的每一件东西,都十分打动人,尤其是飞剑之术的秘密,怕是任何江湖人都难以拒绝。
季寥微笑道:“你说的东西都很好,但你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感觉么?”
小姑娘道:“不知道。”
季寥悠然道:“我本以为你孤苦伶仃,十分可怜,现在却发现,你还是拥有很多的。至少世间九成的人,都不及你拥有的多,因此你不太值得我同情了。”
小姑娘道:“只要你肯帮我,这些都是你的。”
季寥摇了摇头,说道:“你想要从我这里要的东西,在白鹤主人看来都是不值一提的,而你又是她的朋友,为何你不去找她帮你。”
小姑娘道:“她没法帮我。”
季寥终于生出一丝好奇,说道:“为什么?”
“她们的门派是不允许干涉世俗恩怨的,而我已经是是非之身,更没法拜入她们的门派,但我要报仇,也只有寄希望得到她们那种力量。”小姑娘道。
季寥道:“那种力量确实很厉害,但你有没有想过,即使你付出一切,得到那种力量,也可能没法报仇。”
小姑娘道:“想过,但不去做我会后悔一辈子。”
季寥轻轻一叹,说道:“你现在多大了?”
小姑娘道:“十五岁。”
季寥道:“你十八岁时可以再来找我。”
小姑娘道:“那时你会帮我?”
季寥笑着摇头,道:“不会,但我觉得你到了十八岁,或许跟现在想的会不一样。”
小姑娘道:“我到了八十岁都还是会和现在想的一样。”
季寥神情淡然,没有说话了,他手指如拨弄琵琶,点向小姑娘胸前的大穴。她见状又做起那招“叶底藏花”,这一招精妙绝伦,进可攻,退可守,变化多端。
但季寥没有理会,他出手太快了,根本不给小姑娘反应时间。
小姑娘嘴巴不能说话,四肢也没法动,只剩下眼皮子还能动弹。泪珠子像是断了线一样簌簌落下,但季寥实在狠得下心,没有继续理会她。
他看向另一边,悠悠道:“你来了。”
顾葳蕤从一侧花丛走出来,叹息道:“她其实挺可怜的。”
顿了顿后,顾葳蕤又道:“但你做得对。”
说话间顾葳蕤咳嗽起来,她比过去脸色更苍白了。
季寥握住她的手,渡入一些内力,皱眉道:“你没有服用压制寒毒的药了?”
顾葳蕤轻轻道:“那药又不能治根,服用一段时间,便起不到什么作用了。”
季寥道:“我总能找到办法帮你根治的,你不要担心。”
顾葳蕤微笑道:“我不怕。”她心里却轻轻叹了口气,她的医术已经不亚于她师父了,所以她对自己的病情很了解,那寒毒已经深入骨髓,除非彻底洗精伐髓,否则是治不好的。
好在她至少还能撑住两年,这段时间可以跟季寥在一起,一起去完善医经,以及让季寥永远都不会忘记她。
最后一件事,于她而言才是最重要的。
顾葳蕤又指着小姑娘道:“你准备将她送走么?”
季寥道:“送走她,她还会回来。”
顾葳蕤好奇道:“那你打算怎么做?”
季寥道:“保密。”
…………
小姑娘身子并不重,季寥将她装在网兜里,神不知鬼不觉地出了山庄。他还没告诉顾葳蕤关于季山的提议,因为还有一件事他需要处理。
季寥的感觉是与生俱来的,他没有眼睛,却能感受到很远的地方的人和物,尤其是一些特殊的人,他对这类人的感觉尤为灵敏。
神秘少女又来了,她在山庄外远远的注视着庄内。
明明离山庄还有很远的距离,季寥却仿佛感受到她的目光。
很快到了一处瀑布,清泉击打岩石,流水淙淙,草木峥嵘,神秘少女仍旧是青衫绿袖的打扮,她身上仍是散出冷香,混合在四周的水汽里,同草木青香融而为一,教人不禁联想到蓝天、白云、青草、微风。
季寥轻轻一甩,网兜就系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小姑娘被悬挂在半空里。
神秘少女道:“你这么快就找出灵引了,玄嗔道人的练气成丝,你也打下了根底。”
季寥道:“都是托姑娘的福,不知姑娘又来我四季山庄做什么。”
神秘少女道:“不太放心小叶眉,所以我一直暗自看护着她。”
季寥道:“看来你们关系真的很不错。”
神秘少女道:“我们很小就认识。”
她惜字如金,季寥若不多问,她好似也不愿多说。
季寥又道:“你的能耐明明很大,为什么不帮她,还让她来找我,难道真的是因为你师门的规矩没法违背?”
神秘少女道:“实际上我救她出来时,便已经违背了师门的规矩,只是一错不能再错,我不能帮她更多,而且我也是希望你能拒绝她。”
季寥道:“我确实拒绝了她,不过为何你想我这么做。”
神秘少女道:“我朋友很少,怕一点都不给她希望后,便失去这个朋友,何况你和她不是朋友,她就算恨你,你也没什么。”
季寥想过很多缘由,万万想不到神秘少女指点小姑娘来四季山庄的目的竟是这样。而她说这番话,竟是如此理所当然,季寥颇有些哭笑不得。




冥主 深夜无眠,跟大家聊几句关于写作的东西
其实正常来说,网文作者写书无非两种情况,一是读者喜欢看什么,作者写什么,二是作者写什么,读者看什么。前者写得好,就好比知名的快餐,登不上大雅之堂,但方便实惠,服务大众,后者要是写得好,就是私房菜,只要能品味,那确实是从快餐里没法品味的绝美味道。
不过说实话,我写书跟这两种情况都不完全符合。讲的实在点,那就是左右不讨喜。这是我写书最大的毛病,但也是我改不了的地方。至今为止,我也不觉得我能改,除非我真的混到连一口饭都吃不起的地步。这不是我说清高,也许旁人会觉得是,只是我本来就是个很随遇而安的人。
既能顿顿享受美食,也能咸菜馒头下饭。我才毕业时,身无分文,住过两百一个月的城中村,那个房间我到现在都还记得,除了一盏灯、一张床以及个电线板,便别无余物,那时候还是很奇怪,竟也没觉得有多简陋,安之若素的睡了下去。
最初上班时,也是在一个小公司,第一次出差就是孤身一人到很偏远的乡下,书上所说穷乡僻壤,用来形容那个地方其实是一点都没问题的,我当时也没觉得多畏惧,只是想到将事情做完就回去。
说这些,不是诉苦,因为我本身不觉得这是多苦的事,毕竟世间真正过得苦的人,怕是连诉苦的力气都没有,更没有可以诉苦的对象。我只是想说,正是这种经历,这种性子,我写了第一本书道士。道士的主角当然不完全像我,只是我性格那洒然自在的一面扩大化。
可道士我也不是想写什么就写什么,我不说写得有什么好,至少许多正常的毒点、虐点我都刻意避开了,但这本书也确实不是纯粹的爽文,没有看一眼就杀人全家,更没有战天战地,当然以我的笔力,可能如此写了更扑。但我确实不是随心所欲在写书。何况我一开始动笔,便存了一个心思,我不求有多少人能看我书,只求表达一些自己心里的想法,引来一些志同道合的读者,这个念头,至今为止都还在。
道士表达了我心里一部分想法,但不完全,后面就有了道主。可以说沈炼和李志常是相似而不同的人,李志常是无根的浮萍,那是我性格的理想化。沈炼却是系了线的风筝,无论天高地远,总有一条看不见的线拴着他。所以道主有布局,也有许多无可奈何,那是我已经认识到人生如此,浮生如此,任何一种生活,都是依据现实而存在的,如果我写书扑到一文不名,无论我再能吃糠咽菜,也定然比现在辛苦的多。
既然有了道士和道主,本来我该写的都写了,实际上写完道主后,我的灵感反而更多了。因为前面两本,无论我再如何刻意避开网文常见的毒点,依旧离不开本能写作的秉性,所以我开书便说了,前两本书在小说上是不成功的。尽管成绩都还行,那只是爱看这类文的朋友的抬举,论文笔和情节,都算不得什么。
因此新书写的不再是我自己性情的映射,而是一种全新的尝试,那就是向着写一本真正完整的小说而努力。
什么是真正完整的小说,对我而言,既不是为读者而写,也不是为自己而写,而是将一卷世界展开,将一则曲折的故事讲述出来。写书时,书便是世界,作者就是天道。天道无亲无私,方有人世间感人的悲欢离合上演。
这样表现的不是一己私欲展现的世界观,而是真实动人的故事,所有伟大的作品不外乎如是。其实这样写书,于网文而言,实是不算正确的路,甚至称得上愚昧,因为稍有不慎,便得不到任何一方读者的欢喜,而且扑街了,也应是不能有怨言的。毕竟网文里也有伟大的作品,也有人用极高的写作水平成功过,你做不到,只是水平不够,怪不得任何人。
但我还是想如此坚持着,我至少年纪还不大,也没结婚,更重要的是,我也希望自己写出的东西,不会很快被人遗忘。因为我也爱看书,我也知道有太多的书,曾经红极一时,但也许完本不过几月,也少有人记得了。这不能怪读者,只是因为太多这样的书,实是没有值得铭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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