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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上我的小尾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忆临酒
清风:
“十一月七日,一人深夜回家,落入深坑,十六日,一人在家中溺毙,死前疑似在洗脸,十八日,一人误饮用大量水,导致水中毒。”
最后一天则是二十七日,正开会中,白氏高管突然jīng神失常,一边胡言乱语,在众人惊呆下,纵身跳下二十层楼。
死得飞胳膊断腿,不成模样。
死得全是白氏的高管或者本家占据地位的亲戚,一连串的偶然说是微妙,却让人冷得慌。
白晓圆看着日历数了数:“一个,两个六个人?”
“六个?”严子轩把狐狸拎了下来,顺手解开了清风,他拿起日历挑眉:“还差一个。”
还差了一个?
小狐狸又数了一遍,还是六个。
小狐狸倒着数了一遍,还是六个。
小狐狸掰着爪爪数了一边,还是六
啪!
白晓圆脑袋又被挨了一下。
严子轩收回手,一脸淡定得好像打狐狸的不是他,只不过眼神里写满了鄙视。
清风眼睛转了一圈,虽然双手举过头很傻,但他还是明白了先生的意思:“您说白家那个小姐?”
白雅。
法律上,白家的财产继承人。
也是李菲的妹妹。
严子轩点头,他拿走白晓圆手上的日历,顺手“不经意地”捏了小狐狸的尾巴尖,吓得白晓圆差点叫出来!
光看日历好像看不出逻辑,大家死亡的间隔时间没有明显规律,有的隔了八天,有的隔了两天,甚至到现在白晓圆都不动,为何先生要让他记日子。
只见严子轩拿出裁纸刀,从20号开始,把十月的日历裁出来,又剪下十一月和十二月的日历,众人看得不知所云,而小狐狸满脑子都是刷刷的裁剪声。
等男人将日历拼在一起,沿着20号,28号,5号的对角线剪开,又把剪下的部分移动到右边,被勾起的日期豁然形成了条直切线!!(注一)
而12月7日是切线上唯一的空白,正对一周的第七天,也正对着切线的结点。
“七七四十九天,封门厄道。”
第七个人即将死的人即是白雅,以环为启,收尾想合,封门厄道,加之地观音开启鬼门——
白雅死的时候即会复生,届时她也不在是人类。
而是一个活人魑。
yīn邪之极有爱吃人的怪物,但有人却对它喜爱的紧。
挽灯抬头对先生说:“查到了,白雅被挂到了地下拍卖行,好像准备拍出。”
严子轩笑了,虽然眼神没有任何笑意,但白晓圆好像听出先生非常的开心,但这种开心,并非是由心底因快乐的情绪产生,而是像发现了不可思议的宝物一样,笑得莫名其妙,又笑得势在必得,却笑得白晓圆开心不起来。
这c这样的先生好陌生?
笑声空洞洞,没有欢愉,显得有点可怜?
我在想什么,先生怎么会可怜?
白晓圆拼命的摇脑袋,但它没注意到笨重经不起剧烈的摇晃,更何况清风的脑袋可不平坦——
啪嗒一下,它把自己摇了下来,真能说是摇头摇到起飞。
笑声突然停止了,紧接着是一声叹气,男人逆着光站着它的面前,他低头看着白晓圆,那蠢狐狸摔得七扭八歪,眼泪珠子都摔了出来。
可这家伙却直勾勾的望着自己,都不舍得眨眼。
最后白晓圆小心翼翼地捉住了严子轩的裤脚,讨好地扯了扯,这举动让男人心咔哒一下。
为什么要捉着呢?
白晓圆不知道,严子轩也不知道。
最后男人皱眉弯腰,把小狐狸捞了起来后,却没把白晓圆再放回清风脑袋上,反倒解了清风的咒,俩胳膊终于能放了下来。
“白家有什么举动?”
严子轩没问白雅的详情,竟先问白家,这让挽灯错神,好一时才答道:“白家现由李菲暂时接管,但白家在联盟论坛发了寻人的活,好几个天师接了任务。”
寻人的活自然是寻白雅,只不过是谁发的就很微妙了。
严子轩突然张口:“挽灯。”
“嗯,先生?”
“给白晓圆注册个号,把它名报上。”
三双眼睛“刷刷地”看着沙发上悠然坐着的男人,气氛顿时欢乐起来~
白晓圆:啾啾??!





献上我的小尾巴 36.三十六个球
白晓圆跟着先生来到他的房间, 先生睡主卧,所以房间比他们的都要宽敞,一屋两室, 推开门即可见中间灰色的大床,干干净净,连被子也被折叠放置得整整齐齐, 而靠落地窗的地方还有一道门。
小狐狸踩在米色的地毯上, 蹭了蹭爪爪才敢踏入这里。
在先生卧室吃早饭?

这早饭吃得有点刺激。
但空气中并没有弥漫早饭的香味,严子轩一把推开拉门, 将那只乱逛的胖狐狸撵到里面去。
这是个宽敞的封闭式阳台,从前往上都是透明的玻璃,也许是为了装点,上面缀着许些常青藤, 阳台的地面也是大理石,但涂了一层防滑漆,踩在上面有些沙沙的感觉, 四周放置着几盆植物,懒人秋千被移到角落。
清风和挽灯竟然在其中晨练。
金钱剑于双胞胎的手中不断挥舞, 这两人看似动作其慢, 但一步之类却已完成多个结印。
慢而jīng,快而细, 与常人来说, 他们是修炼的天才, 于严子轩来说, 他们还远远不够。
严子轩皱眉,轻喝:“收势慢了,重新来!”
“是!”两个少年不约而同答道。
小狐狸走向前,呆呆望着这两人的动作,爪爪忍不住学着挥了两下。
要是能学上一两张,像先生一样帅就好了
“咦?”清风低头,停下动作,用剑端戳了戳还在神游白晓圆。
“嗷呜!”
白晓圆揉了揉自己的pì股,回过神抬头一望,挽灯和清风已然停下晨练看着它,小狐狸的耳朵向后一缩——
该不会自己打扰到他们了吧?
“晓圆,你起来了?”挽灯拍掉清风拿剑的手,笑道:“早呀。”
“早~”小狐狸甩了甩尾巴。
清风抱着剑乐道:“圆子你来这做什么?”
白晓圆抠了抠脑袋,歪着头犹疑着道:“吃c吃早饭?”
清风&挽灯:“?”
“那个,先生带我来的。”
而严子轩从桌子上拿了什么东西,慢步走近,直到与狐狸正对面,男人蹲下了身,眼底里的模样全是这白色的胖球。
小狐狸见他伸出手,自己也不由伸出爪子,疑惑地碰了下,自己肉乎乎的小爪子真和先生两个样子。
有点自卑。
“这个给你。”
低沉的声音把自己的耳朵堵地严严实实,白晓圆怔了下,才发现先生摊开手心,里面竟然是柄巴掌大的小金钱剑。
袖珍到可爱的地步,完全没了气势。
但白晓圆不在意,它好奇地碰了碰剑柄,又怯弱地收回爪子:“给我的?”
严子轩直接把剑塞到狐狸怀里,使劲揉了把这家伙的脑袋,随后站起身,对着另外两人说道:“从今天开始,带它修炼。”
是正儿八经的天师修行。
白晓圆抱着怀里的小剑,心里没了欢乐感觉,反倒像报个烫爪山芋,可怜兮兮地与少年们对望。
清风笑得脸都快抽搐了:“卧遭,可以的圆子,你以后肯定是最牛bī的狐狸。”
挽灯一巴掌拍向弟弟,还再欺负人家。
虽然看小狐狸怂哒哒的模样,确实挺欢乐的,噗嗤(▽c)。
但欢乐没多久,坐在懒人沙发上的严子轩继续补充了句:“要是去白家之前,白圆子没到下级离位,你们知道后果。”
整个阳台以三个小家伙为中心,顿时失去了色彩,人(狐)生充满灰白色。
挽灯摇头,分别敲了下一人一狐的额头:“还愣着干什么。”
麻溜的赶紧动起来啊!
虽说众人决定带着小狐狸做天师修行,但无论是风水,还是玄学,亦或道法都不是简单易的事,即便只是入门,也有极多讲究。
“修身以行,举,动为基,修法以道为础,风水还需观感天地,内之以气,表之以jīng,神为念,这样才算刚入门。”
白晓圆脑子一团浆糊,好像在听天书。
“要只是单讲理论,得讲上大半年。”挽灯按了按太阳xué,有些苦恼:“但若直接上手,说些实战的东西,那也很有问题。”
清风点头,一pì股坐在地上,捏着狐狸耳朵,郁闷地说:“毕竟圆子捏不出手印,也踩不了步。”
搞到最后还是只能讲理论啊。
白晓圆心虚地低着头,他觉得自己好像给清风他们带来困扰了。
“干脆先教圆子化形怎么样?”挽灯眯起眼,盯着清风思索着:“只要会化形,再教它两招,入门还是能应付过去。”
清风后背一凉,他猛然提起小狐狸的两耳朵,嚷嚷道:“你看我做什么,我又不是狐狸,怎么可能知道化形?!”
双胞胎就是这点后,只需对方一个眼神,就知道兄弟再打什么鬼注意。
挽灯和清风一对视,随即同时低头看向圆子:“话说,你们妖怪怎么才能化形?”
白晓圆睁着眼,皱着小眉头抱起爪爪想了想,然后沉重地说:“不知道。”
后天修炼的小妖jīng好说,先开灵智,找到自己的道法,破化形天劫,直至修成正果。
但它这种就不一样了。
白晓圆挺起自己弱唧唧的小xiōng膛,骄傲道:“先天的小妖jīng一出生就会化形。”
除了它
小xiōng膛顿时缩了回去。
白晓圆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没有人形,从有记忆开始它就是只小nǎi狐狸,乖乖地呆在娘亲怀里,从没变过人形。
“所以我不知道怎么化作人形。”
白晓圆垂下耳朵,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以前活的无忧无虑,化形什么的它也从没在意过。
毕竟它当狐狸挺好的,白晓圆笑得像个小老头,十足悠然。
挽灯闻言,无奈地摸了摸小狐狸的脑袋:“这次真是抱歉了。”
确实,白晓圆本身对化形并不渴望,只不过是他们向小狐狸强求,这么一想连清风都有些沉默,他松开狐狸耳朵,刚想说抱歉却被打断了。
“没事的!”小狐狸赶紧摇头,它蹭了蹭清风,又蹭了蹭挽灯,笑得暖乎乎:“我也想帮你们的忙呀。”
顿时,清风一把抱住白晓圆:“你怎么这么治愈啊!!”
远望着这一幕,坐在懒人秋千上的男人微微勾起嘴角,眼神温柔得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既然先天的小妖jīng无需修炼就能化形,只要找对方法,即可解决最麻烦的事。
等把化形解决,届时带圆子入天师门也轻松。
“所以问题的关键就在于,为什么圆子不会化形?”
这个问题即便是问严子轩也没得到答案,反而先生让他们自己想。
两人一狐坐在椅子上,各拿了杯nǎi茶互相讨论着——
“难道是意识?”挽灯将习惯chā入nǎi茶中,抿了一口,蹙眉:“太甜了。”
白晓圆抖了抖耳朵,脑袋抵在杯子上蹭来蹭去:“意识?”
挽灯笑了下,帮小狐狸给nǎi茶chā入吸管:“意识极为念,你知道唯心和唯物?”
小狐狸摇摇头,小声道:“不懂。”
“唯物是指世界的本质是物品,jīng神只是物质的投影,就比如因为有狐狸,所以我们才意识到狐狸的存在。”
“哦!”白晓圆半懂不懂地点头,咬着吸管问:“那唯心呢?”
“因为意志决定物质,我们意识到狐狸,所以才有狐狸。”
好复杂啊
什么唯物,唯心的,白晓圆有点懵,两只小肉爪扒在杯子上,它吸了口nǎi茶。
不过清风深吸了一口气,他看着还在吸nǎi茶的小狐狸,猜测道:“你是说,圆子只认知了自己是狐狸这件事,但对自己能化形没有认知?”
“这只是我的猜测。”
白晓圆干巴巴得望着面前两人,完全没进入他们的话题。
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呀?
“要真是这样,那就是说,只要让圆子意识到它会化形就好了。”清风一拍脑袋就得出这个结论:“这样地话问题还是能解决。”
挽灯点点头:“重点在于不是化形,而是化形为人。”
化形为人?
白晓圆伸出胖爪爪,看了看自己指头。
它真的能化形吗?
“那还不简单。”清风一把捏扁喝完的nǎi茶杯,顿时有了好(马蚤)主意。
天色不错,阳光虽然赶不走凉意,但也能暖人,但白晓圆心里拔凉拔凉的。
自己距离厕所有一截不短的距离,它想上厕所。
但它现在只能趴在墙壁上,勉强地直立,两股颤颤,委屈地想掉掉眼泪。
不能哭,晓圆!
小狐狸对自己说道,要是哭了,就更想要小解了。
膀胱炸裂g
就在今天上午,众人提出了“狐狸化形方案”,其内容围绕着“让白晓圆以人类的方式进行生活”展开。
包括并不限于:
1c两爪抬起来学人类走路
2c向男人一样学会站着上厕所
3c学会使用筷子
4c学会穿衣服等等等
这个方案一定下,白晓圆就开始了人类生活的第一步,靠两腿走路。
真得是太困难了。
白晓圆一边小步移动着,一边含泪地想,当人类真辛苦。
三胡爷爷救命,它快憋不住了。
最要命的是,清风一旁拿着喇叭对它喊着:“加油,圆子,你一定可以的,就快要到了!!”
不要在这种事为它加油
白晓圆羞得都快抬不动腿儿。
啪嗒!
厕所门终于被打开了,小狐狸释放了自己,清风也释放了自己的称赞——
“圆子你真bàng!”
所以不要为这种事赞美它呀!
白晓圆的脑袋顶上都冒热气,羞耻得都快吧自己煮熟。
路过的严子轩:“”
这群家伙到底在搞些什么。
不止上厕所,就连吃饭也是一项艰难的挑战,筷子被特意削细,大小与狐狸的爪子正合适,但白晓圆把筷子当棍子来握住,别说学会使用,就能戳肉丸子都戳不住。
这一顿吃的费劲得很,小狐狸的尾巴都丧气地垂了下来,最后啥都没吃到,只剩肚子咕咕叫。
下了餐桌,白晓圆走一路肚子叫了一路,这么辛苦,化形一定能成功吧。
耳朵都耷拉着,神色恹恹。
“圆子,终于找到你了。”
白晓圆回头一看,便见清风与挽灯随在它身后,向它挥手。
挽灯把白晓圆抱起,摸了摸它的脑袋:“今天辛苦了。”
“嗷啾。”
清风抱着桃酥盒,捏碎饼干,小块小块地喂给白晓圆:“等下我们试试能不能化形?”
白晓圆愣了一下,随即使劲点头:“嗯嗯。”
两人一狐来到圆子的卧室,挽灯将小狐狸放到床上,然后与清风一同蹲在床边,严肃得望着闭眼的白晓圆。
化形c化形c化形
小狐狸使劲地想,尾巴立得高高的,一股yīn气渐渐聚拢,屋子里的温度骤然降低。
清风与挽灯相视一眼,真的能行?
只见小毛球开始抖动起来,它憋住了气,嗯了一声——
吧唧!!!
无事发生。
白晓圆用力太猛,把自己弄岔了气。
“啾啾啾”
眼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它疼得说不出话来,急得清风赶紧给它按摩。
“还疼吗?”挽灯揉了揉肉它的肚子。
“不c不疼了。”白晓圆失落地垂下耳朵,小声道:“对c对不起。”
没有化形成功。
“你说对不起做什么。”清风拍了下狐狸脑袋,气笑道:“至少咱们气势足够,四舍五入也算化人成功了。”
“嗷啾?”白晓圆抽了抽鼻子,深吸一口气。
挽灯也笑了,安慰地摸了摸它的脑袋:“这才刚开始训练,不急,我们一定行。”
“嗯嗯!!”在众人的安慰下,小狐狸充满信心地点头。
但这信心是有限的,连续几天,接连失败。
信心也会变成灰心。
与清风他们告别后,白晓圆失落地回到卧室,坐在窗台上看月亮。
月圆狐不圆,为什么化形一直在失败?
也许娘亲能告诉它,可惜娘亲早就不在了。
听说人类伤心的时候就要喝酒,白晓圆偷偷来了瓶红酒,用酒起子忙活了半天,才把瓶盖打开。
好香啊
白晓圆抱着酒瓶就往自己嘴里guàn——
今天它也要学人类一样不醉不归!
喝得晕乎乎的小狐狸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门被人推开了,有谁走了进来。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房间弥漫着红酒的芬芳,醉人缠绵,混淆着月色与哭啼声,如梦如幻,分不清现实与虚假。
严子轩冷皱着眉,周身气场极低,当他看着东倒西歪的毛团子,面色全黑——
白晓圆喝醉了。
男人的眼神危险而又锐利,他紧盯着小狐狸不放,冷笑道:“你竟敢喝酒?”
“我c我已经五岁了”白晓圆迷迷糊糊地比起四个小指头说道:“已经到了能喝酒的年龄。”
这不仅是喝糊涂,还把自己喝傻了。
严子轩哼了一声,不反驳这个醉鬼,拿了杯牛nǎi放到它身边,可小狐狸推开牛nǎi,抱住红酒不放。
“你c你走开,我还要喝!”
看来真的是皮痒欠揍。
严子轩低沉地笑出声,把它的小爪爪掰开,强硬地夺走红酒。
顿时小狐狸哇哇大哭!
“酒酒!我的酒酒嗝坏蛋!”
严子轩眉角都快挤出十字:“哭什么,我带你喝更好喝的。”
白晓圆停下了哭泣,小声噎涕道:“不喝牛nǎi”
“不喝。”
得到男人的答复,小狐狸顿时乖乖地坐到窗台上,眼睛瞪得圆圆的,一动不动,要不是碧蓝的眼在月光下更加水汪汪,说它是个绒毛玩偶都没差别。
不知为何,严子轩叹了口气,他低头看着这只肥团子,竟然坐到了它的身边。
“喂。”
“啾?”白晓圆歪着脑袋回复他。
“为什么你会住在那个学校里。”
严子轩莫名问出这个问题。
白晓圆眨巴了下眼,因脑子不清楚,它想了好一会才明白男人的问题:“因因为,我的的家在那呀。”
家在学校?
严子轩疑惑了,他看了毛团子一眼,问道:“青丘呢?”
“布c布吉岛。”小狐狸傻呵呵地笑着:“没没去过。”
“一次都没去过?”
“娘c娘亲给我讲过,那那c那里,不好。”
白晓圆摇摇头,越说越伤心,最后抱住自己的尾巴使劲蹭蹭:“娘亲,我好想你,我想你”
眼泪糊了小狐狸的毛毛,它醉了,所以把心里的委屈,害怕,自责全哭了出来,太过伤心就连严子轩都愣了一时。
从来没见过,毛团子这么伤心?
不,也许他见过。
就在那次鬼捉迷藏,狐狸爬到它背上,小心翼翼地哭着。
只是那次他背对着白晓圆,能听见它的哭声,能感受到它的眼泪。
却重来没见过,其实这软弱娇气的小家伙一直努力地变坚强。
欺负过头了啊。
严子轩犹豫了下,然后摸了摸狐狸的脑袋,安抚着这团小毛球。
他突然想知道:“在学校之前,你住在哪里?”
“不知道。”白晓圆抱着尾巴闷闷地说:“我在流浪。”
从南到北,从山川到城市,没有目的的流浪,一直是孤零零的,没有被子,没有枕头,抱着尾巴度过每一夜。
直到被学校的孩子们收留。
沉默。
严子轩取下眼镜,他看着这个小毛团,不言不语。
“那c那个。”小狐狸哭泪了,嘴巴干干的:“酒酒”
严子轩:“”
无奈地捏了把白晓圆的脸,男人拉开窗帘,让满目的月色落入整间房中。
“一会就给你喝。”
天之上,有琼浆。
百年酿一滴,一夜需饮尽,琼浆玉液,一杯即成仙。
严子轩拿出一个白皙的玉瓶,玉瓶落入月色之中,好似不断吸收着月华,月光凝结成丝融入瓶中,渐渐的玉瓶的底部升起一丝滑丝光亮的液体。
看着白晓圆懵糟的眼神,严子轩摇头:“运气不错。”
今天是千年一遇的皛月,也是琼浆玉液凝结的日子,虽玉液并没有神话中“一杯就让人成仙”的能力,但让个小妖jīng化形,还是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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