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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粉碎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木允锋
他对面敌人瞬间崩溃。
冷兵器战场上没有人受得了他这样猛将的刺激,一手一具百多斤重尸体如无物的形象太具震撼力。
这完全是演义级别的。
那些第一次面对他这种狂暴风格的袭击者都傻了,哪怕他们都是最精锐的曳落河,也无法想象还有人会这样战斗,他们的大脑瞬间死机,清醒过来后也都下意识地想跑。
“来呀,战个痛快!”
杨丰把两名敌人拍在地上,然后狂暴地咆哮着。
在他身后,十名随行的士兵全部跳下栈道,就连李秀都跳了下来,带着身上铁甲的摩擦声,如同一群古老版机甲战士般杀向敌人,紧接着就和袭击者交手。
这些人的凶悍丝毫不输于杨丰,他们身上的冷锻甲几乎坚不可摧,对手在这样的环境能用的武器也只有横刀,不可能拎着陌刀和马矟玩山地伏击,但横刀可砍不开这种经过了北宋和西夏常年战争检验,而且实际上被杨丰还加强了的高端盔甲,那些袭击者手中横刀徒劳地砍在这些盔甲上,最多也就能收获一些凹痕,但杨丰部下士兵那优质的宿铁横刀却轻松砍断对手肢体。
哪怕只有十人,这些常年战争磨练出的精锐依旧势如破竹般结阵而前。
这场混战持续时间并不长。
恍如魔神般的杨丰,其实已经摧毁了袭击者的勇气,而李秀和这十名士兵的进攻只不过是压垮他们的最后稻草,当十几名袭击者在极短时间內被砍翻在地的时候,残余的袭击者立刻开始退却了。
“杀,一个别跑了!”
杨丰拎着两具已经残破的死尸吼叫着。
骤然间一声怪异的呼啸。
下一刻一道红色影子急速划破空气到了他面前,杨丰下意识地向旁边一闪,但还是慢了一点,就看见他像是被一记重拳击中腹部般,猛然向下弯下腰,一支几乎半丈长的巨箭赫然贯穿在他的腹部。
“不!”
李秀尖叫一声。
杨丰就那样保持着弯腰姿势,带着那柄巨箭站在那里。
他身后的李皋看着他背上冒出的箭头也傻了眼。
而对面的山林中,田承嗣面带冷笑看着杨丰,在他脚下散落着作为伪装的树枝,树枝中间一具双弓床弩赫然正对着杨丰,很显然这个以阴险狡诈出名的将军,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对付杨丰的武器,而前在那里等待很久了,直到最佳时机才一击绝杀。
然而……
杨丰忽然抬起头,用戏谑的目光看着他。
田承嗣目光一凛。
然后就看见杨丰扔掉还在双手的死尸,双手同时抓住那贯穿自己身体的弩箭箭杆,在一片瞠目结舌地注视下一边直腰一边缓缓抽出,随着他抽出的动作,所有人连同田承嗣都在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他抽得很慢,带着他鲜血的弩箭就那么一点点抽出,甚至连箭头都没有斩断,就那么一起硬生生地抽了出来,就在箭头离开他身体的一刻那伤口诡异地消失了。
杨丰像拿投枪一样拿着那一米半长的巨型弩箭,朝着田承嗣露出一丝恶魔般的狞笑。
骤然间那弩箭脱手飞出。
田承嗣没有丝毫犹豫地掉头,以最快速度隐入了身后的密林。
而那弩箭准确地钉在床弩上。
“杀!”
杨丰恶狠狠地咆哮着。
下一刻就连李皋部下那些残余的家奴也都像打了鸡血一样吼叫着,亢奋地冲向残余的袭击者。
“杨兄真乃神人也,这样的伤都能毫发无损!”
李皋这才从栈道底下钻出来,看着杨丰衣服上的血迹和破口惊叹道。
“谁说我毫发无损的。”
杨丰回过头说道。
下一刻他身子一歪眼睛一闭直接倒在了河水中。





历史粉碎机 第三七一章 我有内伤
“我这是在哪儿?”
深夜的昏暗灯光下,杨丰睁开眼虚弱地问正在垂泪的李秀。
“啊,你醒了!”
李秀惊叫一声。
紧接着她扑到杨丰身上喜极而涕地哭起来。
“好了,别哭了,没事了!”
杨丰抚摸着她后背说道。
他本来就没事,这家伙纯粹是在演戏而已,他的内脏受损,这个没有肌肉和皮肤好得那么快,必须得有一点时间来完成,既然这样索性装个死偷个懒,先睡一觉再说,他不能表现得太无敌,他要是真打不死该李隆基担心了,毕竟对于李隆基来说,一个无敌猛将肯定值得开心,但一个不死的猛将就不是开心而是担心了!
万一他造反谁能制得住?
就算他不造自己的反,而是造自己子孙的反怎么办?
哪怕他再会表演也不行,任何皇帝都不会相信臣子的忠心,皇帝只相信制衡。
李隆基对他的宠信很大程度上就是为了制衡安禄山,毕竟李隆基也明白安禄山势大,在军方必须有人能制衡他,哥舒翰的受宠是如此,杨丰的受宠也是如此,杨丰和他背后的安西北庭两大集团加哥舒翰的陇右军,足以制衡安禄山兄弟。此时双方就是一个平衡状态,一个对于李隆基来说最易于控制的状态,但一个太强的杨丰却会打破这种平衡,甚至引起李隆基的警惕,毕竟他只是被大明宫游乐园泡酥了身子,却不是一个傻子,当年那颗造就开元盛世的大脑还在呢!哪怕生锈了以依然管用。
所以杨丰必须得让他知道自己也是可以被杀死的,一支弩箭就能让自己去掉半条命。
这样李隆基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就可以继续宠信他,扶持他以平衡安禄山了,然后他就可以在李隆基的纵容下继续为所欲为了,总之,这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啊!
“杨兄,你终于醒了!”
李皋很不开眼地跑进来激动地说道。
“唉,差点就没撑过去,好在老天保佑捡回条命,那贼首抓到了吗?”
杨丰问道。
“惭愧,被他跑了,一共一百名贼人,跑了贼首和二十人,其他多数被击毙,有六人被俘,弟已经将此事上奏并将此六人押往长安,不过他们都很嘴硬,至少目前还没问出什么东西,而且一直讲突厥语,接下来就得看长安那边如何审问了,杨兄不如也回长安养伤,弟独自去江南好了,为了此事累得兄负重伤,弟实在惭愧!”
李皋说道。
“弟不必自责,对方是来杀我,应是我连累弟了。”
杨丰说道。
“无非死几十个家奴,不值一提!”
李皋摆了摆手说。
真不值一提,他家奴仆不说是上万,上千总还是有的,这年头可不是小清醒们意yin的主人奴婢相亲相爱一家人的美好时代,奴婢根本就不算人,只是主人的私产而已,和一只狗一只猫没什么太大区别。唐朝已经算进步了,主人无故杀奴还能流放一年时间,至于杀有罪奴仆只要事前通知官府一声那是随便杀,就算没通知也最多挨板子,但实际操作中这样的例子几乎没有,哪个地方官也不可能因为打死个奴婢去打豪门板子。
同样奴仆为主人而死那是天经地义,李皋才不会在意死了那么几个家奴呢!
这对他来说和死了几只狗没什么区别!
“看来为兄也得买些家奴了!”
杨丰笑着说。
的确,他忽然想到自己在往碎叶塞罪犯的同时,完全也可以大量购买家奴嘛!当然,也不是说没限制,这个得根据品级来,多大官养多少家奴,他一个四品官能够蓄养的家奴数量应该不会太多,但他也不是在长安,分批购买然后送到碎叶谁会管呢?
“此事容易,弟送兄二十个!”
李皋说道。
“那兄就笑纳了,至于回长安一事不必再提,这点伤还不碍事,找两匹马连个兜子,兄躺在里面就行,出了栈道再换马车,反正到阳平关就可以换船了,接下来也都是乘船。”
杨丰说道。
既然这样李皋也不再坚持,第二天他们以兜子驮着杨丰继续前行,当天下午时候收到长安回信,那六名俘虏全部自杀,根据其模样穿着只能断定是北方胡人,至于其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总之这件事交京兆府接着查办。实际上也不可能会有结果,李隆基当然知道是谁干的,但他不可能挑明了然后对安禄山下手,只能这样和稀泥了事,就是那六名俘虏的自杀也不正常,他们是进了大牢后自杀,路上没自杀,进了大牢后才自杀,这里面就能有道道了。
总之,这件事冷处理。
事实上这也是杨丰要的,他没提为首的是田承嗣,就是为了给李隆基留下处理的余地,而李隆基对他的安抚就很给力了,直接给他再加两级,原本他是从四品宣威将军,加两级到正四品忠武将军。
正四品上。
唐朝官员品级不但有正从之分而且有上下之别,正四品上是四品的最高等级,差一步进入三品,同样也就等于告诉杨丰,只要再立功,那么就是三品,把身上赐穿的紫袍变成真正的官服,当然,同时也是隐晦地告诉他,这口气你忍下吧,也算是顾全大局为朝廷着想了。
“我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狭窄的栈道上,杨丰舒舒服服地躺在两匹马中间,一边马背上就是李秀,后者正给他削着羊腿,削一片他吃一片,边吃还边愤愤不平地说。
“等回到碎叶,我会让葛罗禄人知道招惹我的代价!”
他恶狠狠地说。
李皋在马背上笑而不语,虽然不明白杨丰为什么顺坡下驴,把屎盆子也叩葛罗禄人头上,但既然他咽下这口气了,那寻找个泄火的对象也是很正常,他喜欢杀葛罗禄人,那就随便他杀好了,反正他就是把葛罗禄灭族朝廷也不会在意的,至于葛罗禄叶护已经重新归顺,这个真不值一提,只要杨丰随便编个差不多的借口,朝廷是非常愿意相信他揍葛罗禄人完全是职责所在的。
“你别说话,再动了内伤!”
李秀在一旁温柔地说。
“你再给我切块胡瓜!”
杨丰说道。
“好的!”
李秀就像个小婢女一样,赶紧从旁边兜子里摸出个哈密瓜,在马上给他削皮切片然后送到嘴边,杨丰心满意足地吃了口瓜,顺便还摸了摸她的小手,李秀娇嗔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接着给他切瓜喂到嘴边。
因为杨将军有内伤,所以他们行进的速度比较慢,两天后才到达子午道的出口,也就南子午口,然后转到了前往汉中的大路上,并且在这里给杨丰换了马车,李秀继续在马车里面伺候他,帘子一盖里面干什么外面就不知道了。对于他的伤是没有任何人有任何怀疑的,毕竟都看见他是如何把一支长矛一样的弩箭从自己身上抽出来的,换个人那肯定直接就是当场毙命的,他虽说有神仙教授仙术但毕竟时日尚浅道行不够,就算外面皮肉恢复了里面被搅碎的内脏还得重新长好呢!这样的重伤不躺个一年半载怎么可能恢复。
总之他就这样一路装病坐着马车进入汉中郡治南郑。
这座城市很重要,因为这里是山南西道,汉中郡,南郑县三级政府机构驻地,山南西道采访使,汉中郡守和南郑县令全挤在这里,未来这里还将变成大唐皇帝的御用逃难地,然后变成和长安同等的兴元府。中唐时期的皇帝逃跑一向是先到奉天,也就是渭河北岸乾县,看看还能不能在关中混了,一旦情况不好,关中铁定混不下去了立马南下走栈道到这里,如果这里还撑不住,那也就只好再往四川跑了,必要时候剑阁一封,还是几十年好日子。
不过这时候的采访使是杨国忠兼着的,所以在城门外迎接杨丰一行的就只有郡守和县令了。
“司空兄,恕小弟不能下车了!”
杨丰虚弱地说。
“杨将军安心养伤,你我都是兄弟不必客气,说起来还是应该某给杨将军见礼。”
郡守司空袭礼拉着他手说道。
郡守也是四品,但哪怕汉中这样的重要郡守,也只是正四品下,比杨丰的正四品上还低一级,唐朝官员不存在文贵武贱的问题,实际上单纯论品级,杨丰已经和杨国忠差不多,当然他只是散官,实权那就可以说天上地下了,就是司空袭礼实权都比他大得多。
“呃,司空兄说笑了!”
杨丰继续虚弱地扮演他的病人角色。
而就在此时,围观的人群中,一顶斗笠下面,一双仇恨的美目正在盯着他,一直目送着他的马车缓缓驶入南郑城门。
“别看了!”
她身旁一个三十左右的美**人说道。
紧接着她随着人群向城门走去,在她身后那名被杨丰抓破胸的女刺客低下头,和另外一名看上去十五六岁的少女,一起跟随走向城门。




历史粉碎机 第三七二章 大姐深夜至此欲解小弟寂寞否
“这个好,兄弟就喜欢这个!”
汉中郡守府的后堂,杨丰独据一张短榻,旁边还跪着个水灵灵的小婢女,在后者小心翼翼地喂食中,眉开眼笑地看着一个舞伎说道。
后者正在跳绿腰。
这是唐朝舞蹈中的代表之一,绿衣舞伎随着音乐节奏,轻缓柔曼地舞动着,化了妆的娇艳容颜带着故作的高冷,长袖轻甩带起香风阵阵,但眼神却仿佛不时向他露出一丝柔媚,那两片红唇在摇曳的烛光中散发着淡淡的诱惑,旁边还有一个女人在轻轻打着拍子,几个拿着各种乐器的乐师不断演奏着舒缓的乐曲。
“”杨兄喜欢这个,小弟还以为你喜欢胡旋舞呢!”
李皋略带醉意地说。
此时这位嗣曹王正半躺在他对面同样的短榻上,怀里还搂着一个年轻的官妓,而司空袭礼则坐在短榻旁的桌边,怀里同样坐着一个官妓,完全一派名士风流,这年头名士们都是这个样子,也就是没人敢ke药了。而他们面前摆着各种酒菜,这个季节当然主要是鱼肉一类,烤,煮,蒸,荤油炸,散发着浓郁的香辛料味道,甚至还有生鱼片,而且也已经有炒鸡蛋了。炒菜是一个漫长的发展过程并不是宋朝哪个厨神灵机一动,唐朝甚至唐朝之前,就已经有简单的炒菜出现,只不过都是荤油,而宋朝炒菜也不是豆油之类,而是现代人看来相当奢侈的芝麻油,因为大豆早期榨油的出油率极低,而芝麻的出油率却高得惊人,所以最早用植物油炒菜就是麻油,芝麻的芝最初其实是脂。
“都喜欢!”
杨丰不无深意地说。
紧接着两个无耻之徒便大笑起来。
“听闻杨将军文武双全,一句人生长恨水长东纵然圣人亦为之动容,此情此景可否赐一佳作?”
新郑县令说道。
“吟诗?吟诗就吟诗!”
杨丰示意小婢女把自己扶起来向上挪动一下身子,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然后沉吟一下,突然间就像尿崩般吟道:“南国有佳人,轻盈绿腰舞。华筵九秋暮,飞袂拂云雨。翩如兰苕翠,宛若游龙举。越艳罢前溪,舞姬停白纻。慢态不能穷,繁姿曲向终。低回莲破浪,凌乱雪萦风。坠珥时流盻,修裾欲溯空。惟愁捉不住,飞去逐惊鸿!”
“好诗,惟愁捉不住,飞去逐惊鸿!”
司空袭礼立刻赞道。
紧接着一帮客人都赞叹起来,就连那舞伎都向着他露出一丝羞涩的笑意。
“一首旧做,让诸位见笑了!”
杨丰谦虚地说。
“绿萝,杨将军以诗相赠,你可有何还礼啊!”
司空袭礼笑着对那舞伎说。
“奴婢愿为将军再歌一曲。”
绿萝羞怯怯地说。
“看来你还不知道杨将军最出名的就是填词,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将军这词简直令人叫绝!”
新郑县令说道。
那绿萝冲着杨丰娇笑一下,紧接着重新起舞,在舞蹈中开始唱起这首词来,她那柔缓的舞姿,配合着相见欢的曲子,再加上这首词立刻形成了完美组合,一时间就连杨丰这样饱经沧桑的老东西都不禁连连点头,李皋更是轻轻拍着手,跟着一起低声唱起来,其他几个官员也都纷纷附和,一时间整个大厅內一片热闹。
蓦然间杨丰露出一丝诡异笑容。
“哎呀!”
然后他有些痛楚地哼了一声。
“杨兄可是伤痛发作了?”
李皋关切地问。
“看来这身体就是不行了,才坐这片刻就撑不住,司空使君,诸位,小弟得告退了,咱们改日再饮。”
杨丰对司空袭礼等人说道。
那些官员赶紧表示杨将军身体要紧,这伤可大意不得,司空袭礼随即一招手,外面家奴立刻抬过担架,把杨将军的伤体移上担架,那名伺候他的小婢女跟着,小心翼翼地抬出了门去,刚出门又有一个小婢女上前,伺候杨丰那婢女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也没有多想,正好杨丰的随行士兵也上前,一帮人簇拥着杨丰向他的住处走去。到了房间把他抬上床后,抬担架的家奴告退离开,两名婢女小心地给他脱下衣服靴子盖好被子,而且还羞怯怯地按照他要求全脱了,门外加入的那个红着脸随手给他掖了一下被子。
杨丰的手突然伸出,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下去吧!”
他对一直伺候他的婢女说道。
后者赶紧告退,出去前用同情的目光看了被他抓住手的婢女一眼,那小婢女只有十五六岁,明显有些惊慌失措的样子,用求救的目光看着那婢女,那婢女赶紧出门,顺手给他们把门关上了。
然后……
“小妹妹,你很喜欢小动物吗?”
杨丰笑咪咪地对小婢女说道。
“将军,奴婢不知您说什么?”
那小婢女僵硬地笑着说。
“那你干嘛往我被子里放这个呢?”
杨丰随手从被窝里拎出一只筷子长的土灰蛇说道。
那土灰蛇并没有冬眠,很显然是被以药物刺激醒的,正处在一种极其狂暴状态,被他拎出来后,毫不犹豫地一口咬在他胳膊上,弩箭都不能刺穿的能量护盾自然不是那小细毒牙能咬动,不但没咬动还把牙崩了,倒霉的土灰蛇痛苦地扭动一下。而就在同时那小婢女脸色巨变,紧接着她手中多了一把匕首,毫不犹豫地对着杨丰眼睛扎了下去,然而结果没有区别,能量护盾让她的匕首在眼皮上再也不能前进分毫,匕首上一种怪异的味道立刻冲进杨丰鼻孔。
他的右手瞬间探出,一下子掐住了那小婢女脖子。
然而就在这时候,他床下娇喝一声,一柄短剑刺穿床板的缝隙和床上的席褥直接刺在他后背,下一刻头道。
后者目光一厉,两手各一柄匕首左右直刺他肋下,与此同时靴尖各伸出刀刃,蜷起腿狠狠扎在他腿上,甚至那娇艳双唇间还多出一个锋利的小刀片,随着她一扭头在杨丰咽喉如细柳拂水般掠过。此时就连被他掐着脖子的小婢女都握着匕首凶残地在他身上猛扎,而床下那位的短剑同样不断从床板缝隙向上猛刺,在这三人的凶猛攻击中杨丰的左手下移,一把抓住那美妇的右腿,猛然向前一拽,后者惊叫一声不由自主后仰,一下子变成骑着杨丰腰上。
这年头没有内裤的。
无论男女都是开档裤的。
这样结果就不用说了。
几乎同时那美妇痛楚地尖叫一声,脸色瞬间一片血红,不顾一切地挣扎着,如避蛇蝎般试图逃离,但杨丰腰一ting她的所有努力立刻付诸东流,她就像被一根长矛刺穿般,挂在那里直接失去了抵抗力。
“妖人,放开阿娘!”
那小婢女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那美妇被重创的她,娇喝一声拼命拿匕首在杨丰身上徒劳地扎着,就在同时床下的,也就是哪天甩杨丰一脸毒蜘蛛的女刺客也钻出来,拎着短剑目瞪口呆地看着床上一幕。看起来得十七八岁的她肯定是明白的,一看杨丰和那美妇之间狂暴的战斗就知道后者已经废了,她悲愤地怒喝一声,拿过地上的短矛毫不犹豫地刺向杨丰,但床上的杨丰两腿突然一伸,jia在她腰上同时猛得一扳,就像骑人脖子上的龙达鲁西一样把她甩在床上,两腿牢牢锁住然后继续他和美妇的战斗。
一大一小俩女刺客不断挣扎着目瞪口呆地看着那美妇。
后者已经废了!
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职责,只是在那里如波涛中的小船般跌宕起伏着。
那稍大的女刺客立刻流下了屈辱的泪水,倒是那稍小的依然不是很明白,被杨丰右手掐着脖子的她,茫然地看着自己阿娘,后者在迷乱状态里看了她一眼,但却依旧羞涩地低下头继续引吭高……
差不多十分钟后。
“下去!”
杨丰把她推到一边说道。
后者流着口水如同濒死一样躺在那里有气无力地喘息着。
就在同时杨丰两腿向上一拋,一下子把那女刺客拋到半空,后者惊恐地尖叫着,他的左手瞬间抓住她右腿向外一拉,然后她就那样从半空中跌落下来,下一刻……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响起。




历史粉碎机 第三七三章 贤妻
“她们是什么人?”
喝了点酒的李秀柳眉一竖问道。
“刺客呀!”
杨丰懒洋洋地说。
那三名刺客都被他用腰带捆住了手脚扔在地上,除了那最小的以外其他两人全都脸色红红地躺着,当初甩他一脸蜘蛛那个直接已经废了,奄奄一息般在那里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啜涕着,衣服上还残留一点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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