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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粉碎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木允锋
杨丰冷笑一声说道。
“括田之事你们户部行文就行,具体事务不用户部,老夫另外挑选括田队分赴各路,每支括田队配一个步兵旅,老夫倒要看何人敢为乱。另外太后慈悲,着户部行文各地所有官府在籍奴婢皆释放为民,赐官田以谋生,另民间有买卖人口者自今以后一切契约为非法,有买卖者无论买卖双方皆流放琼州。”
他紧接着说道。
唐恪倒下一口冷气。
话说这时候官宦人家或者士绅们谁还不买几个姬妾,除了王安石和司马缸这种非主流,哪怕苏轼范仲淹这些都一样,寇准更是出了名的,这道旨意打击面可是很广。
当然,这不关杨丰的事。
事实上他也知道这种事情不可能禁绝,现代都没禁绝的事情,在这个时代就更不可能了,但卖身契不再受法律保护,依然会带来巨大改变,首先就是奴隶阶层不存在了,算是为奴隶制度画上了句号。而奴隶制度彻底结束,就意味着所有人都是良人,打伤奴婢一样要按照法律惩处,杀奴婢一样要偿命,像那些风流名士们在家悄悄把哪个婢女按倒,后者完全可以去告他*****,所以寇大人在世就不快乐了,同样娶妾虽然可以,但买个妾室这种事情就不存在了。
哪怕是妾也得娶。
大妇敢拿针扎妾小心坐牢。
实际上这并不过分,因为宋朝已经有过大妇剪妾头发,结果依律徒一年半,当然,后来肯定交钱赎罪,但确实已经有这样的判例。
而杨丰只是真正明确下来。
“还有,所有寺庙田产商铺高利贷统统没官,出家人要什么产业,有信徒香火就够,另外犯罪与民相同不得减刑。”
紧接着他又说道。
“哪谁还买度牒?”
唐恪愕然道。
国师假公济私很正常,唐恪也没兴趣为大师们出头,可问题是卖度牒是朝廷收入重要来源,你这样搞没有了减刑优待没有了庙产养活,全都跟乞丐一样靠信徒施舍,没了放贷生利没了商铺做生意,谁还跑去做那劳什子大师,那度牒谁还买?一张度牒最高炒到六七百贯哩!
“信仰是纯洁的,不要总是谈什么钱不钱的,真正信佛的难道就因为这些不去做和尚了?”
杨丰义正言辞地说。
好吧,你就装吧,谁不知道你那阴暗的小心思,这汴梁城里的寺庙都快被你霸占完了,那些大师们一个个敢怒不敢言,如今只不过往汴梁城外延伸而已。
唐恪心中暗想。
不过他也没兴趣再管,好在那些庙产田地没官后也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还有,是关于佃客的问题。”
杨丰说道。
唐恪脑子一激灵。
“国师,佃客能有什么问题?”
他几乎用哀求的声音说。
他其实是想说你就别再搞事情了,互相放过彼此难道不好吗?
“据我所知地主苛待佃客的事情很常见啊,尤其是很多地主甚至仗着手中掌握佃客生计命脉,不但敲骨吸髓般定下高昂的地租,而且任意役使那些佃客,打骂欺辱就更不用说,甚至还有奸yin其妻女的,哪怕朝廷法律对其也颇为偏袒,地主打死佃客都能减死发配邻州,这简直是荒谬,都是读圣贤书的,难道就没有点廉耻了吗?”
杨丰说道。
“国师,这个多数地主还是好的。”
唐恪尴尬地说。
北宋其实不是佃户最惨的,南宋才是真正凄惨,尤其是扒灰公的理论当道后更完犊子了,主佃打官司首先佃客就是错,因为你这违背了纲常,当然比起咱大清最后都发展到部分地方连初ye权都有还是好一些,比起咱大元的农nu也稍微强点,和明朝大概半斤八两。这属于地主时代的普遍现象,哪怕到光头佬时代,其实农村的地主也不比北宋更好,比如咱大清的部分地区初ye权就得到很好的延续,不得不说在这个问题上八百年没有任何进步,哪怕改变也是在往更坏改变。
“这不行,自今以后地主与佃客诉讼一律同等,地租不准超过六成,据说都有敢收到八成的,这是要把佃客当耗子养吗?准佃客检举,有地主收租超六成者以其地赏之。”
杨丰说道。
“那是民田。”
唐恪提醒他。
“普通之下,莫非王土,难道民田就不是大宋官家的?”
杨丰说道。
唐恪忧伤了一下,他决定还是闭上嘴好了,不过国师的措施也不算太刺激,毕竟收八成的很少,那得是很好的田地,绝大多数其实都是在六成左右,地主也不想把佃客饿死,他们的标准都是把佃客饿到勉强还能干活的地步,不能干活他们一样会有损失的。地租六成左右是普遍现象,但低于五成的就很稀罕了,更何况那些地主和各地官员都是一伙,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最后这道命令最多有一点点限制作用,但实际上那些地主还大有可操作的余地。
他当然不知道,这只是国师在首先拉拢佃客的民心。
直接下均田令是逼士绅造反。
而且这个均田令还不可能传达到南方四川陕西等地老百姓耳中,在那些地方官员这边就截下了,然后他们就会在士绅支持下清君侧了,而那些老百姓不会知道这些的,那些士绅会告诉他们国师是妖孽,然后他们也就相信了,毕竟士绅掌握话语权,然后他们也就跟着抵抗了,而杨丰先搞这些小恩小惠,既能保证那些士绅暂时不会被刺激到造反,又能保证那些官员捏着鼻子传达下去。
毕竟这些都无关痛痒。
那些地方官员不会被刺激得太严重,他们会把这些传达下去,然后老百姓就会知道国师的好。
虽然他们实际上没得到多少。
但国师毕竟真得为他们着想了。
有好印象的底子,那些括田队再搞一下宣传,顺便散播一下均田制的舆论,先把群众基础打好,下一步发布均田令然后逼士绅造反之后也就是过去一巴掌拍死了,没有老百姓跟着他们,他们就算造反有屁用,大宋三分之一的人口是佃客呢!剩下绝大多数还都是不受影响的工商业者和自耕农,地主里面还多半是同样不受影响或者受影响很小的小地主,真正的大地主加起来有几个?
他们就算造反又能掀多大风浪?
至于他手下那些……
“改革封爵制度,所有爵位改成实封!”
杨丰说道。
“国师,祖宗成法啊!”
唐恪说道。
“祖宗成法就不能改了吗?一户二十五文钱?二十五文钱够干什么?实食一百户才不过二贯半,这何以奖励那些为国浴血奋战的将军们?直接改成封地,一百户折一百亩。”
杨丰说道。
“国师,这些太后都同意?”
唐恪小心翼翼地说。
“当然了,太后不同意的话,老夫能这么干吗?这是玉玺,没有太后特旨老夫能这么干吗?那岂不是有违人臣之道。”
杨丰说着又盖了一份圣旨。
太后的确同意,而且是在他棍刑拷打下,一边尖叫着一边同意的,估计现在还没爬起来呢,不得不说国师的大棒威力太猛,完全和他鹤发童颜的形象不符,可怜太后受到了严重的摧残,不过依然拉着国师的袖子让他今天晚上继续到宫里教官家,话说官家的学业是耽误不得,太后为此也是操碎了心啊!
“另外还有,太后特旨,所有帝姬全部恢复公主之号,公主就公主,干嘛要叫什么帝姬呢?”
杨丰说着又扯过一份空白圣旨然后奋笔疾书起来……





历史粉碎机 第七二四章 进击的大宋
就在国师抽疯一样,坐在他的首辅办公桌后面,以令人瞠目结舌的速度发布一份份令士绅们抓狂的旨意同时,黄河以北的宋军也在以一种令人瞠目结舌的速度收复失地。
怀州大捷的第四天泽州光复。
之所以不是第三天,主要因为太行道上的死尸太多,尤其是天井关前那座尸山的清理耗费太多时间,作为前锋的梁兴和王彦花了整整一天时间才清理开这条路,至于泽州城根本没有进攻,在金军全军覆没的消息传到泽州后,城内金军任命的知州毫不犹豫地反正杀了不多几个金兵,然后带着部下迎到了天井关……
然后他被械送汴梁。
而梁兴以泽州防御使身份接管泽州防务,在知州没到前代行知州事。
仅仅两天后王彦率领的前锋骑兵就到达他的老家上党,也就是这时候的隆德府治,而城内守军杀了金军任命的知府出城迎降,王彦没有停留紧接着率领骑兵北上威胜军也就是沁县。而就在同一天,刘锜所部经过一场小规模战斗,从金军手中夺回了沁水,打开通往绛州,平阳的道路从侧翼威胁完颜希尹,后续的张仲奋所部则进驻阳城与梁兴一起,形成了对南部山区的第一道防线。他们强行驱赶各地百姓全部进入临近城市,清除野外所有能吃的东西,甚至就连野兽也都预先围猎一遍,务求一点渣子都不留下,清理完之后全部收缩进城,快快乐乐等着看金军是如何饿殍遍野。
不过王彦所部在威胜军遭遇了一支金军的阻击,双方骑兵进行了一场小规模的交战。
当然,他还是夺回了威胜军。
但这也就意味着金军方面已经知道南线的全军覆没,并且开始做出应对措施,这应该是一支南下侦查的骑兵,不过王彦本来的任务就是到威胜军为止,所以他也没继续前进,而是分兵向辽州又光复了辽州。
宋金控制区恢复到靖康元年金军第二次南下前的界线。
而在王彦光复辽州的同一天新任河东路宣抚使张所到达上党,同时原本彻底被毁的河东路行政体系在隆德府重建,但宣抚使不再管军,而是由刘锜任置制使总揽军务,至此年仅三十岁的刘锜成了大宋最年轻的方面大员。在他之前虽然不是没有武将为置制使,但最近的也是种师道,这个职务本身很少设立,而这一次杨丰是完全将其制度化,以后大宋各路宣抚使管民,置制使管军,转运使管财,提刑管司法,但额外增加一个巡抚,有权巡视各使司和地方,不过无权干涉具体事务,同时负责与统帅府及内阁的联络……
其实就是个监军。
但这个监军不是太监,而是国师自己指定的,也就是他的亲信,相当于锦衣卫,这个亲信也是开挂的,因为他手下不但有一支千人级别的火枪骑兵,而且还配备了无线电台。
当然,无线电台也是国师亲手制作的。
毕竟这个还是太高端了。
这是河东路的。
而河北东西两路直接合并为河北路并且以宗泽为宣抚使,另外他还兼置制使,成为上马管军下马管民的真正一方藩镇。
杨丰之所以不计较宗泽身份,完全把军政两项权力都给他,主要是他这个人军事才能虽然说不上突出,但他的个人魅力还有安抚地方的能力是极强的,原本历史上担任东京留守期间那些乱七八糟的溃兵,群盗,流民之类统统都对他忠心耿耿,就连一些原本属于金军的契丹都服他,直到他病死也没有过部下叛乱。这在两宋之交的乱世里几乎就是奇迹一样,而且他还能整合这些杂牌,在粘罕的进攻下牢牢守住汴梁,这样的才能不得不说足以令人惊叹,此时河北各地一片混乱,土匪溃兵多如牛毛,除了一个这样的奇才,其他人很难降得住。
至少除了杨丰亲自出马,手下还真找不到合适的。
岳飞才能可以。
但是岳飞资历不行。
这种事情还得要资历,岳飞直到现在也不过突击提拔为统制,这样的身份放出去那些地方官员恐怕都当笑话来看。
至于宗泽造他反……
这个就扯淡了,国师是会怕别人造他反的吗?更何况宗泽部下核心就是那两万投降的金军,话说这些金军全都是国师信徒,而且全都是真正的狂信徒,汴梁城外驻扎待命准备北伐的那些降军,每天在军营里早中晚三次雷打不动地遥拜国师,据说其他各军中也有这习惯,宗泽敢造国师反这些人会毫不犹豫反戈一击。
而且宗泽的确不负所望。
就在刘锜等部迅速光复上党各地的时候,宗泽所部同样水陆并进在河北势如破竹般向前,乘船沿黄河而下的宋军在怀州大战三天后,就一路漂流到达衡水,原本进攻深州的少量金军和一堆伪军看着河面上浩浩荡荡仿佛无穷无尽的运输船,立刻就明白粘罕的大军战败了,当宋军开始登陆后立刻解围撤退。第二天一支水运的骑兵就强行军到达中山,围攻中山的金军同样解围后撤,已经在这座城市做了半年张巡许远的陈遘哭着迎来久违的援军,然后愕然地发现增援他的居然还是一群契丹人。
好在紧接着宗泽的儿子宗颖就率领一支后续援军赶到。
而中山解围后河北还在金军控制下的也就只剩下真定,这一带金军也全部收缩进了真定,这里就卡在井陉道口,金军必须得坚守的,所以这里少不了是要打的,宗泽所部一批批不断到达,他以骑兵在北阻挡金军南下增援,以步兵围真定攻城,同时招降河北的那些溃兵和群盗,一同加入到对真定的围攻。这场可以说河北路的最后一战估计还得打些日子,毕竟他还得先把攻城器械造出来,虽然真定城内的金军实际上只有几千人,剩下全是他们扶持的伪军,但宗泽所部战斗力也是各军垫底的,甚至城内金军骑兵还出来搞过反击。
不过他的胜利只是时间问题,等配重投石机造出来,那些金军也就蹦哒不了了。
关中战场和杨丰猜的一样。
完颜希尹得知粘罕全军覆没以后毫不犹豫地弃河中退守平阳,但在宋军收复威胜军的消息传到后,他又以最快速度弃平阳北撤霍邑,并且他本人直接撤回太原,以霍邑为前沿,以阳凉南北关,也就是阴地关和冷泉关夹中间雀鼠谷灵石这条战略通道为屏障固守晋中,摆出了一个西起霍邑东接威胜军南关再到榆次再到真定的防御圈。很显然他们舍不得太原,毕竟这已经是理论上他们从北宋夺取的最后一块富饶土地了,而且一旦没了太原,那么宋军肯定要全线向北,然后幽云十六州都很危险了。
而完颜希尹收缩战线同时,刘光世和翟兴的联军毫不客气地一路光复下去,抢在陕西其他各路军头前面一直光复到了平阳。
于是这场大功就轻松到手。
其他那些军头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进平阳了,而且和金军后卫发生小规模交战,有王德这样的猛将自然大捷,然后又快快乐乐拿着金军人头报功了。
不过刘光世紧接着就得到他的新职位,他和王德帅领所部向西增援陇右,杨丰在秦凤,熙河,泾源,环庆四路设一个置制使,由他来当这个置制使,然后反击并夺回之前被西夏侵占的土地,后者差一点打下固原打开通往关中的道路,只不过被曲端在固原顶住了,实际上西夏还在河东路攻陷了西北角一小块。
话说刘光世打仗的确不行。
可他在协调各军这方面还是有几分本事的。
而杨丰要的就是有人能去协调各军,这四路又不是没有能打的,再说刘光世还带着王德呢,王德老家就是秦凤路通远军,一般来说只要有王德在身边的刘光世就算是打败仗,也不会是真正的惨败。更何况那里还有曲端,还有曲端手下的吴玠兄弟,实际上一个曲端就足够,这个被文官弄死的家伙已经因为守镇戎军之功被升任泾源路总管,刘光世就是带着圣旨去的,原总管席贡因为范致虚勤王时候居然胆敢不参加而被革职。
话说这四路有的是能打的,但他们需要一个都能接受的统帅来协调。
刘光世就很适合这个角色。
这样河北,河东,陇右三个战场的部署都确定,而剩下就是对幽州或者说大宋燕山路的进攻了,不过这场大战就用不着国师亲征了,国师接下来最重要的还是内部改革尤其是各地的农业普查,而对燕山路的进攻由新的燕山路制置使韩世忠全权负责,他参加过上次复燕之战,而且之前也一直在河北驻守,他是最适合这个职位的。
至于张俊则接替刘光世。
职位是永兴,鄜延两路制置副使,正使是折可求,但张俊本身是重新整编的国防军第六军都指挥使,他们负责从灵石及离石两路攻太原。
主要是张俊身份太低,无论过去官职还是家世和刘光世都不是一个级别。




历史粉碎机 第七二五章 抢皇上啦!
“臣知淮宁府赵子崧参见太后官家!”
“臣江淮荆浙置制转运使翁彦国参见太后官家。”
……
垂拱殿內数十名新到的大臣一边行礼一边高喊。
这段时间各地的重要官员依旧在源源不断赶来,虽然绝大多数都没有奉杨丰的诏,实际上杨丰给他们发去的命令是各回各家,但他们都有当初赵桓那道要各路勤王的旨意,对杨丰的命令比较疑惑,毕竟这兵荒马乱又是康王谋逆,又是太上皇皇帝双双遇害,又是国师在汴梁残杀百官,总之这么混乱的消息着实令人迷惘,故此特意多跑一趟过来看看。
话说这是他们的忠心。
虽然他们在金军围城期间一个过来的没有,反而金军一退全来了,但那也……
那也是他们忠心。
“有劳诸卿了,平身!”
被滋润得越发水嫩的太后缓缓说道。
小皇帝同样正襟危坐。
赵谌同学虚岁十一,其实已经是个半大少年,理论上再过个三四年就可以娶妻生子,不过亲政这种事情就很难说了,比如当年赵祯一直到刘娥死了都二十多岁才亲政,但理论上大臣强势的话,非要逼着太后在皇帝娶妻之时就交权也是有理论依据的。
毕竟那就算他成年了。
“太后,不知何人为帝师?”
赵子崧很直接地问道。
他是宗室,但是赵大一系,算起来还是赵桓兄弟辈,也就是小皇帝的伯父一辈,不过已经相当远了,他是正牌的进士出身,知淮宁府,也就是陈州,北宋的陈州很重要,因为控制着汴梁的另一条漕运线蔡河,蔡颖淮这是一条与汴泗平行的运输线,淮西一带的物资都是沿蔡河逆流而上运到汴梁。
话说大宋的宗室远没有明朝宗室那么悠闲,很多人都是需要自己打工谋生的,不但有宋理宗那样靠哥哥当保长艰难过日子的,甚至还有跟着岳飞混当打手的,而且颇有战斗力。
“老夫添为太师,难道官家还需别人教吗?”
杨丰淡然说道。
话说这是要抢皇帝啊!
赵谌之前没有老师,他是去年四月才立的,之后金军进攻一片混乱中赵桓也没顾上,原本历史上汴梁城破匆忙以孙傅为太子少傅,吏部侍郎谢克家为太子宾客辅佐太子,吴革想以军队护卫太子突围,孙傅两个蠢货又出奇谋搞个民间和太子长相差不多的糊弄金军,结果耽误了时间,很快那些没节操的大臣就把太子和皇后一起塞马车里送给金军了。话说必须得清楚一点,无论那些被俘公主还是贵妇们都不是金军抢去的,而是大宋官员们送去的,因为怕金国大爷不满意,徐秉哲还亲自采购首饰把她们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话说这节操也是令人惊叹!
“国师为首辅日理万机,如何有那么多闲暇,官家学业可耽误不得,需得有专人照顾,臣请太后为官家再选贤德宿儒专门教导官家学业!”
赵子崧说道。
“对,官家学业耽误不得!”
“国师虽为太师,但也是首辅当以政务为主,若国师亲自教导官家,那就得另选一首辅,二者兼任若耽误了官家学业就是罪过了。”
……
那些大臣们纷纷说道。
很显然他们这是串通好了,对于这帝师一职势在必得,现在他们无法对杨丰发难就是他掌握大义,太后对他言听计从,就连玉玺都给他随便盖了那可真是宠信,之前李纲等人也努力争取过,可太后就跟中邪一样,对于国师就是无条件信赖。这样他们就只能退而对小皇帝下手,只要把小皇帝的教育权抢过来,然后天天灌输对国师不利的思想,对着资治通鉴给他讲那些权臣的故事,让他和国师直接形成对立,大不了先忍个三四年,小皇帝一满十五就鼓动天下所有地方官一起上书要求亲政。
小皇帝肯定愿意亲政。
那时候只要太后交权,废掉国师也就是一道圣旨而又,国师敢反抗就成逆臣造反了,那时候大义就在他们手中了。
这些他们都会玩!
太后看了看杨丰。
“想来诸位已经有人选了?”
杨丰笑咪咪地说。
“若论学识则前国子监祭酒杨中立可堪此任。”
赵子崧说道。
“杨祭酒?我记得国子监祭酒是在逆党中啊!拿逆党名单来!”
杨丰向旁边一伸手说道。
他的弟子赶紧递上逆党名单,而且直接给他翻到国子监一页,第一个就是杨时,令杨丰意外的是扒灰公的太师父居然无罪释放了,不过这也没什么奇怪的,他名声还不错,而且抗金也挺坚决,在民间印象很好,虽然卷入逆党无非就是手下那些太学生牵连,他本身估计没上街,这种不在国师视线的小角色都随便那些民间法官们判,像他这样本身就挺受老百姓尊敬的无罪释放很正常。
“杨祭酒肯定不行,虽说他已经无罪释放,可逆构为乱之时,太学之中近半参与了,身为祭酒教出这么多逆党可见其教书育人的水平,这样的人怎能教官家?”
杨丰说道。
“国师,国师以贩夫走卒审太学生岂非笑话?这些人审出的结果岂能做准?太后,臣请重建大理寺,以大理寺重审逆党之中那些从犯,逆构为乱伏诛死有余辜,但岂有满朝文臣宗室过半为逆党者?更何况那些太学生皆读书人不预朝政附逆何为?执政以贩夫走卒审衮衮诸公何以服天下?难道一个学富五车的进士还得让一个农夫来裁定生死,这简直就是衣冠沦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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