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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粉碎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木允锋
其中最著名的就是雍闿,孟获和高定这些人。
雍闿是汉人,益州郡也就是昆明一带地方豪强。
孟获造反实际上是他在士燮引诱下趁刘备之死投靠孙权,然后他因为熟悉情况再煽动孟获,孟获再去煽动高定这些越嶲夷,最终形成整个蜀国南方的大造反。
当然,主要是刘备对这一带控制力太弱了。
要是有黄金就不一样了。
杨丰就这样沿岷江而下,一路上不停给随行的刘备和诸葛亮二人开金手指,同时遇上阻碍他的险滩礁石就亲自动手清理,也算给他们解决成都到长江的水运稳定了,最后在建安二十一年二月初到达巴郡的郡治江州县也就是重庆,然后沿着长江继续向下一路顺流很快到达鱼复。
夔门。
“陛下,是否派人叫他们过来?”
停靠江岸的战船上,刘备小心翼翼地问皇帝陛下,这时候长江水位还没上涨,不远处两山夹峙中滟滪堆矗立狭窄的江面。
“不需要!”
杨丰说道。
说完之后他就飞了起来。
那些老百姓尖叫着叩拜,而两岸边停泊的一艘艘战船上护驾的水兵和官员们视若无睹,或者说都已经见惯不惊了,皇帝陛下神迹太多,对于地方百姓来说充满震撼,但他们一路上都看不知道多少回了,早就已经审美疲劳,不过很显然今天的皇帝陛下飞行距离有点长,在夔门间背着手跟聂风一样御风而行,然后准确落在了滟滪堆上。
下一刻他脚下的巨石如风蚀般不断化为细沙垮塌。
这块石头并不大。
而且最重要的是它因为常年江水冲刷所以上大下小,就像一个浸没水中半截的巨大无花果,所以杨丰也不需要像对付三门峡那些小岛一样还得钻进去,以他目前的能量控制范围虽说一下子全分解还不够,但分成两次也足够了,伴随滟滪堆的沙化垮塌,转眼间这个巨大的无花果就切去一半。
紧接着从水面消失的皇帝陛下骤然间如潜龙出水般,带着无数溅落的水花飞起,然后落在了剩下那一半上。
很快这一半也消失了。
阻挡长江航道无数次日月轮回的滟滪堆就这样彻底消失,变成了水下三米处一个光滑的石台,夔门的江面豁然开朗,无数船工们在那里发疯一样尖叫着,虽然杨丰只是分解掉了一块并不大的岩石,但对他们来说世世代代的梦魇就这样消失了。
悬浮半空的杨丰威严地俯瞰下方。
刘备等人忙不迭跪倒,以配合皇帝陛下的装逼。
杨丰这才缓缓落下。
“走,继续向前!”
皇帝陛下一挥手说道。
然后船队浩浩荡荡通过夔门。
仅仅三小时后,这支船队就突然间出现在巫山百姓的视野中,紧接着巫山城内一片鸡飞狗跳,包括岸边那些东吴战船上也是同样一片鸡飞狗跳,在这混乱中杨丰的座舰连理都没理他们就扬长而去,等顾雍和吕蒙等人从城内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船队的尾巴在他们视野中远去。
这两人一下子傻了眼。
他们清醒过来后以最快速度登船在后面追赶,不过这时候追已经没什么用了。
滟滪堆向前没有阻碍了。
至少对于顺流而下的船队来说没有什么阻碍,就这样一直到临近秭归时候才遇到真正的险阻泄滩,但皇帝陛下在江心走了几趟之后那些小的礁石也全部清理,直接通开一条深度近三米宽度超过二十米的通道。就在一路追赶的吕蒙等人好不容易看到皇帝陛下船队的时候,这支船队已经再次启程向前,因为整个航道水文在杨丰通开这条通道后完全改变,吕蒙的船队领航船按照以前习惯顺流而下结果一头撞上了浅滩。
当然,这个杨丰就不知道了。
他的船队顺流直下过秭归到达下一道险阻青滩,这里最大的问题是枯水期水位下降礁石出水阻碍航道,最终将所有大船逼入一条比船身长度宽不了多少的航道,而且还是一条s形航道,而且航道底部因为岩石河底有高低不平形成明显的水位跌落……
当然,遇上皇帝陛下统统不值一提。
杨丰还是走了几个来回。
然后他在岩石的河底硬生生凿出一条专门的通道,同时堵塞另外几道无用的水流,将江水逼入这条通道紧接着险滩变通途,船队鱼贯而下迎着晚霞到达最后一个鬼门关崆岭滩。这里同样是巨大的岩石横断江心,这鬼地方就是蒸汽船都撞沉过一堆,船头必须正对巨石以硬撞的勇气开过去,才能在撞上一刻被水流推着自动远离并安全通过乱石丛生的航道,后世人们为提醒通过的船只,在这块巨大的岩石上写了三个大字……
对我来!
但一切险阻遇上皇帝都是渣渣!
皇帝陛下在一队上行的民船上那些船工颤抖地膜拜中,直接让这块巨石和周围那些小的礁石一起变成渣渣消失在江水中。
“走,去看看云长的风采!”
回到座舰上的杨丰说道。
然后他的船队通过崆岭滩直奔江陵。





历史粉碎机 第七六零章 关羽楼船下江东
夏口。
“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记着把却月城改名汉阳!”
装诗人的杨丰蓦然发现这时候没有汉阳,而且这时候汉江其实叫沔水,不过上游是叫汉水的,所以这个问题不算问题,然后他只好指着左岸一座隐约可见的荒废小城说道。
那是黄祖修的却月城。
“尊旨!”
他身旁手扶刀柄而立的大将面无表情地回答。
“陛下,鲁子敬的战船来了!”
紧接着他说道。
这就是关羽。
杨丰到达江陵后和刘备分手,刘备和诸葛亮暂留江陵,关羽率领水军护送皇帝陛下,许褚等人就不要扯什么水上作战了,可怜的许褚这时候还在船舱里不敢出来,估计至今还对赤壁有阴影,他部下的一千士兵同样在这战船上心惊肉跳,这些人要不是有皇帝陛下的仙药,这时候说不定得病死三分之一了。
所以关羽变成他的主要护送者。
不过关羽的模样肯定不是演义所说,倒是和张飞差不多,都是身材魁梧雄健的壮汉,而且都算得上这个时代审美观的俊朗不凡,只不过关羽更俊朗一些而且傲气重一些,而张飞不打仗时候倒是比他更谦和。胡子什么的肯定有,这年头男人都是无比珍视自己胡子的,所以除非太年轻的几乎个个都有漂亮的胡子,哪怕皇帝陛下嘴上也有三绺长髯,没事摸几下表现一下风度俨然。
“云长可闻张仲景者?”
杨丰看着沙羡城外水寨中驶出的一艘艘战船,视若无睹般说道。
“回陛下,此人乃长沙世家,以医术闻名,据臣所知尚在长沙著书,此前倒也曾相识,只是长沙已为吕蒙窃据。”
关羽说道。
很显然他还在耿耿于怀。
原本他率领大军已经到达益阳并且与鲁肃对峙中,只不过接到刘备的命令后和同样接到孙权命令的鲁肃达成妥协,互相停止交战,吕蒙放弃对零陵的进攻撤回长沙然后北上会合顾雍接驾。鲁肃则撤军回江夏,这时候没有武昌城,那是后来孙权建起来的,而孙权一方的江夏郡治沙羡,也就是现代江夏的金口,其实曹操一方也有个江夏郡,治所在安陆附近,双方在这一带隔着云梦泽对峙,这时候的云梦泽可是真正的云梦泽。
而关羽也不得不率军返回江陵,事实上他控制的荆州部分还剩下三郡,等于孙刘两家事实上湘水划界,只不过没有正式确定。
对此关羽很显然不太满意。
就在此时鲁肃的船队已经完成对江面的横断,一艘艘大小战船密布于浩荡大江上阻挡住他们前进道路。
鲁肃不知道杨丰在船上。
这时候吕蒙和顾雍两人估计还没出三峡呢!因为杨丰改了各处险滩的水文情况,原本熟悉航道的那些船工基本上全懵逼,得有知道的人给他们引导才行,不知道的贸然驶入反而会出危险,毕竟杨丰开辟的通道并不宽,没人指引的话想要在几百米宽江面上找到一条几十米宽通道可不容易。
但三峡实际上是关羽的控制区,刚刚被吕蒙抢了两郡的关羽哪有这份好心。
而且杨丰在江陵只停留一天紧接着就继续东下了。
吕蒙就算陆路报信也来不及。
而且陆路报信同样也得走关羽的控制区,关羽估计会派人半路上把他们的信使直接砍了喂鱼,哪怕没有皇帝陛下授意他也会这么干的,所以鲁肃这边根本不会知道关羽率领水军大举东下的意图。
“准备交战!”
关羽转头对他身后部下说道。
正在顺流而下的船队中,九艘大船开始靠拢,两侧一根根拍杆立起蓄势待发,手持各种武器的水兵在两舷严阵以待,整个舰队以这九艘大船为前锋在长江水流推动下,如飞一般撞向前方密布江面的战舰。而此时对面的战舰上也同样严阵以待,不过一艘小型的排桨战船还是迅速前出,逆着水流迎向关羽的舰队,同时船上一个军官拼命挥动旗帜示意停下,但无论关羽还是杨丰都没理他,一艘大型战舰径直撞上去,紧接着浩浩荡荡的舰队就将其淹没。
水面上吴军战舰再次发出警告。
关羽视若无睹。
很显然他也想揍鲁肃一顿。
不过他是没有表演的机会了,因为就在两支舰队眼看撞上的时候皇帝陛下腾空而起,已经在荆州看过一次的关羽仍旧有些愕然地看着。
然后他眼看着皇帝陛下虚浮在了前方江面上空,还没等他和对面同样懵逼的鲁肃清醒过来,就看见皇帝陛下的手向下一抓,下一刻一道水龙向上升起,紧接着变成一个巨大的水球握在皇帝陛下手中,随着他一起迅速上升。
这一幕让对面那些战船上的吴军都看傻了。
他们一个个瞠目结舌地看着一个头顶十二旈冕的家伙,穿着一身华丽丽的衮袍从关羽的战船上飞起,落到水面不足两尺处虚浮着,那手向下一抓水龙卷状的河水就诡异地升起,变成他手中一个直径约两尺的巨大水球,而且就那么拎着转眼到了数十丈高处。
“何人敢拦朕!”
天空中的杨丰大喝一声。
放大后的声波如雷霆般震撼江面。
下一刻他手中水球化作冰球,然后他的手向前一挥,巨大的冰球恍如炮弹般呼啸而出,瞬间就砸在航道正中的一艘吴军战舰上。
这东西直径超过两尺啊!
这是几百斤重的巨物以接近音速飞出啊!
这东西的威力丝毫不比他当年那神威无敌大将军炮弱,虽然冰不是花岗岩或生铁般坚硬,但那战船也不是包了砖的城墙,无非就是木头板子,那冰球正中船首甲板,伴随一声恐怖的撞击还有碎冰和碎木的飞溅,整个船首一下子就被砸没了,迎着船首而下的江水汹涌而入,当杨丰落下拎着第二个水球升起的时候,这艘战船已经开始下沉。
两旁所有战船上水兵惊恐地操作着他们的战船分开。
紧接着第二个水球落下。
然后第二艘战船步了第一艘的后尘。
好在那些战船的反应速度也都很快,而且排桨船不是纯粹的帆船机动性相对高一些,剩余战船混乱地向两旁分开让出中间航道,紧接着关羽的战船从中间穿过,但杨丰却升到了更高处,拎着个巨大的冰球在那里威严地俯瞰。
这时候吴军将领们都已经明白他身份了,他们混乱地跪倒在甲板上叩拜着。
“哼!”
杨丰冷哼一声。
紧接着他把冰球扔掉,然后重新飞回自己的座舰,整个舰队继续沿着长江顺流而下,而鲁肃以最快速度返回岸上,并且派出信使快马加鞭向建业报告。
不过四百里加急的驿马和长江上每秒两三米速度顺流而下的战船,这哪个速度更快就很难说了,尤其是在这样浩荡大江上是完全可以日夜兼程的,而且这条驿道可是与长江几乎平行,也基本上不存在抄近路,倒是陆路的驿道得面对许多山川河流的阻隔。
所以当杨丰的船队到达柴桑也就是九江时候,鲁肃派出的信使也同样刚刚到达,就在那信使坐船横渡湖口的时候,长江航道上的杨丰再一次超出然后继续顺流而下。
这完全可以说是一场竞赛。
而且沿途也没什么阻碍,孙权的主力就是江夏的鲁肃,另外他还有大批驻军在前年占领的庐江郡,以此针对合肥的张辽等人,包括甘宁等人都在,但这是一支陆军。
所以杨丰的船队浩荡东下兵临芜湖。
芜湖就是要塞级别的了。
这里是东吴长江防线的最重要节点,在这里南岸青弋江口和北岸濡须口全都有堡垒,尤其是北面的濡须坞更是重中之重,驻守濡须口的是蒋钦,杨丰的船队和信使依旧是同时到达。双方本来路程相同速度也差不多,驿马一天一夜跑四百里,他一天一夜也是四百,信使启程得晚一些,而且必须绕过一些湖泊沼泽还得走部分山路,他这支船队也需要面对长江航道的曲折,两者本来就很难分出谁快谁慢。
结果蒋钦刚接到信使报告呢,杨丰的船队就已经到了。
因为他是在芜湖城内接到的消息,而他的水军在芜湖北岸,所以还没等他返回调集军队拦截,杨丰的船队就已经开过去了。
蒋钦只好在后面追赶。
这时候杨丰后面已经有三支船队在追赶了。
蒋钦,鲁肃,还有最倒霉的吕蒙,这支接驾的船队甚至还在鲁肃后面。
他就这样带着三支追赶的船队继续顺流而下,然后在牛渚也就是采石矶终于又遇上了拦截的,驻守这里的是全琮,他的战船和鲁肃一样横断采石矶旁边的长江,但可惜连话都没来地及说呢,就被皇帝陛下一个大冰球砸下来,然后本来就不多的几艘吴军战船一下子作鸟兽散。
掉水里游回采石矶的全琮忧郁地看着这支船队浩荡驶过。
再向前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阻挡杨丰了。
他就这样突然地兵临一片鸡飞狗跳中的建业。




历史粉碎机 第七六一章 凶残的皇帝陛下
威胁,这是赤luoluo的威胁。
话说杨丰其实就是要告诉孙权在长江这条线上,下游的没资格对上游的说不。
长江沿岸就是这个样子。
上游对下游掌握绝对战略优势,控制荆州就控制了南京,哪怕到咱大清也是在荆州设驻防将军而不是武昌或者襄阳,后世东晋朝廷在桓温面前始终畏畏缩缩,就是因为后者掌握这个优势。过了荆江九曲之后下游长江再无真正险阻,乘坐战船的军队可以在需要的情况下几天时间直捣南京,而对于以南京为核心的政权来说,敌人进入南京附近这片平原就没有再打的意义了,曹操的赤壁之败那是意外,王浚楼船下益州才是常态。所有针对南京的战争,战场其实都在这些上游战略节点和支流的水运节点上。
荆州,襄阳,武昌,扬州,寿春,合肥。
这每一个名字后面都是无数次血战,每一个名字后面都是百万尸骨。
但南京城下的血战寥寥无几。
“金陵王气黯然收!”
看着一片惊慌中出迎的孙权等人杨丰感慨道。
的确,孙权的梦想破灭了。
他的梦想还没正式开始就被这支突然出现在面前的舰队打碎了,杨丰用一万精锐顺流而下势如破竹的前进,告诉他没有荆州的割据江东纯属做梦,什么时候他敢这样做,刘备的大军会轻而易举地直捣建业,所以当关羽率领包括许褚在内的护驾大军登陆的时候,他和建业城内自己的文武官员们也只能出来恭迎圣驾。
“臣讨逆将军,会稽太守孙权恭迎圣驾!”
孙权带着部下跪倒行礼喊道。
甲板上的杨丰没说话,只是威严地俯瞰着他们,那令人畏惧的目光在这些人身上一一扫过,做了千年皇帝的他,一旦进入这种状态,那是真得浑身散发王霸之气,实际上他周围真得也有氤氲之气弥漫,甚至就连五彩祥光都隐约出现,整个人就像cg里的形象般透着不真实感,就连那张老脸仿佛都在散发着荧光。
然后他就那么缓缓升起,并且逐渐向前离开甲板。
这一幕吓得孙权身后那些跑出来围观的百姓和士兵都下意识地开始跪倒。
身穿衮袍头戴十二旒冕,四周瑞云缭绕,祥光流转,在江山如画的背景上无比震撼,此刻所有人都在仰望这神皇的降临,仰望这大汉天子,就在这片仰望的目光中,杨丰缓缓地飘到了孙权面前。
“会稽太守平身!”
杨丰用一种很是缥缈的声音说道。
孙权抬头看着那双依旧还在半空中的脚,还有那脚下被风吹得不停晃动的码头木板,很显然这些木板在数百斤推力的气流冲击下,已经显得不堪重负,当然,孙权不会知道这些科学原理,他知道的是皇帝陛下的降临连地面都在颤抖,然后他就看着那双红色的鞋子或者说赤舄,战战兢兢地起身垂首而立。
他后面一个不开眼地跟着起身。
“无礼!”
杨丰喝道。
他可没说其他人也平身,于是瞬间他就到了那人面前。
那人愕然地看着他,还没等明白过来就惊恐地发现自己开始上升了,一直上升到了和皇帝陛下相同高度,在几乎不足一尺的距离看着皇帝陛下威严的面容,就在同时双臂双腿不由自主地张开,保持着一个大字虚浮在半空,拼命挣扎却一动也不能动,想张口说话却发现自己就连嘴都已经张不开。
而下面的孙权等人同样惊愕地看着这一幕,下一刻所有人都发出了下意识的尖叫。
因为这家伙诡异地解体了。
没有任何刀剑的劈砍,他的双臂和双腿也没有任何生息地自动离开身体,就像四根与他毫无关系的莲藕般脱落,然后诡异地悬浮在距离断口半尺外,而他只剩下光秃秃的身体顶着一颗脑袋,就跟一根人棍般悬浮着。
但他却没有血流出。
尽管他身体和四肢的断口可以看见血肉和骨头,这些血肉和骨头却一滴血也没往外流,哪怕切断血管都清晰可见也没有血往外流,没有流血当然也就不会立刻死亡,而且他的心脏还在继续向大脑供血,所以他的头脑无比清醒,他眼看着自己的四肢脱落,眼看着自己变成人棍,甚至眼看着自己的骨头肌肉血管在向着自己展示。
但虽然没有流血,那四肢断下的剧痛可还有。
杨丰可以禁锢他的身体,但却没有禁锢他的神经系统,四肢被斩断的剧痛汹涌入他的大脑,这个倒霉的家伙疼得面孔扭曲着,甚至看上去颇有几分狰狞,然而他却不能发出任何惨叫,他的嘴张不开,他的舌头不能动,就连他的咽喉都似乎被一支铁钳掐住,虽然没有收紧却阻挡住他咽喉的任何动作,他就那么诡异地和自己的四肢一起悬浮着。
而在长江岸边,包括孙权在内所有军民也全都颤抖地看着。
“陛下,君理年老昏聩,还请陛下开恩!”
清醒过来的孙权赶紧说道。
“陛下,朱君理也是当年随破虏一同讨董卓的,算得上陛下旧臣,念起年老或许耳背,还请陛下从请发落赏还其肢体。”
王必幸灾乐祸地说。
他当然知道皇帝陛下最爱玩的游戏。
“哼!”
皇帝陛下冷哼一声。
就在同时朱然他爹的四肢缓缓回他的身体,紧接着在四周的新一轮尖叫中又完好无损地长了回去,甚至就连衣服都完好无损,就好像刚才那一幕根本没发生过,然后杨丰一转身朱治一下子摔在地上,趴在那里就像得了疟疾般哆嗦着,这才发出压抑许久的惨叫,而在这惨叫声中包括孙权在内那些东吴文武一个个冷汗直冒。
这太吓人了!
这真是生死一念啊!
话说皇帝陛下有这本事,他又是怎么被曹操圈养二十多年的?
“都平身吧!”
杨丰这才阴森森地说。
东吴文武官员们颤抖着爬起来。
“尔等以谣言称魏公擅权,欲危朕之社稷,故不奉朝廷号令,今日朕亲巡至此,正欲使尔等知之,魏公乃朕之丞相,所行者皆朕之旨意,此前之事已矣,自今以后无朕之旨意敢兴兵者即为谋逆。
破虏讨董卓以卫社稷,伯符仲谋安定东南皆有功,今日朕以仲谋为扬州牧,尔等奉其号令守卫东南护佑百姓,勿负朕之所托!”
他紧接着说道。
孙权等人赶紧再次下拜。
这个结果就很让他们满意了,虽然皇帝陛下凶残了点,但在这个核心问题上还是很圣主明君的,扬州牧就解决了孙权的身份,毕竟直到现在他还只是一个讨逆将军兼会稽太守,这个身份就算参加弭兵之会也过于低了。但扬州牧就不一样了,这代表着一州军政大权于一身,而这时候孙权的真正控制区除士家和荆州的几个郡以外,核心仍旧全都在扬州的范围內,扬州牧的官职就赋予了他整个辖区的军政权力,事实上承认了他对这片控制区的统治。
这可不是他以前自封的官,这是皇帝封的,这是具备合法性的。
“交趾士家可有人在?”
杨丰看着孙权那些文武说道。
孙权意外了一下,紧接着朝其中一个年轻人看了一眼,后者赶紧走上前叩拜说道:“臣安远将军,督交趾七郡,交趾太守,龙度亭侯士燮子士廞叩见陛下。”
“归语尔父,以其为交州牧,朕欲观交州之兵,可选三千劲卒北上,弭兵之会有其一席,另外林邑人叛乱侵扰日南,尔父何不讨之?岂不有负朕之所托?若缺少兵马,朕使扬州之兵助之,为牧守者当征讨不臣,岂有坐视蛮夷为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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