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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霓裳君晏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华燃尽指尖砂
冰火九邑眼。
“霓裳,我不许你死,你怎么能抛下我一人,你忘记了我们要生生世世,你忘了你曾经承诺过的,我若不离,你必不弃!我错了,我不该罚你,你该欺负你,我不计较了,鬼帝之事也好,枉死城之祸也罢,我都不计较,你不许放弃,你必须给我活着。我爱你啊”
轻手将她的仙身浸入寒泉,那透色清香的泉水微微地荡漾起涟漪。枯萎毫无生机的那株莲心,竟奇迹般的恢复了一些生命力!
君晏清瞳孔一缩,心跳失了速,他眸光死死地钉在寒泉中那飘荡着的干枯莲心。
可让他心死的是,那莲心不过一瞬间的回光返照,下一瞬又了无生机飘荡在水面之上。
“不!”
曾经有多么的痛恨她的背叛,如今就有多么的悔恨!
他不该那么执拗去计较,不该将她越推越远,直至她死,他才幡然悔悟,原来与死亡比较起来,那些个背叛与错误,竟是如此的渺小,就如砂砾一般!
一个月时间,君晏清如一个被抽离的灵魂的活死人,用仙障封死了天山之巅,任何人来,他皆不愿相见。
风霓裳死了,他的心空了,每每想起这千年恩爱时光,他便心如刀绞,一寸寸肝肠寸断!这寒潭yīn冷黑暗,他的霓裳一人沉眠于此,该害怕了吧。
她那般胆小,就连落雷,她都能躲进他的怀里,寻求那一点点安全感,如今,这漆黑yīn瘆的潭底,又该如何熬过?
一个月的时日,君晏清忆起了许许多多事,往昔那些举案齐眉的时光,她眷恋着他时那柔情如水的眸光,夜里,她缠着他欢爱时,那缱闂迷离的深情眸光。
这十六年,他从未想过,她的好,因为他怕面对那些‘虚伪’的好,那些‘虚假表象’的恩爱!
可,如今想来,那些好他并未遗忘过,只是伤害太多,他将她的所有的好封存在了记忆里。
“霓裳,我会等你,这冰火九邑眼既然能铸就你一次,必然能给你第二次生命,千年,万年,我都会等着你。霓裳,外头冰棺里,还冰封着你的孩子,你既是不舍那孩子,就重活一世,听听孩子亲口叫你一声阿娘!”
他沙哑哽咽着声儿,万年不曾流出泪的眼眶滑落出点点晶莹剔透的泪!
泪光中,他终于站起了身,袖手挥舞间,那原本简陋的溶洞竟翻天覆地的变化着,干净的床榻,明亮整洁的房间布局,男人竟素手将溶洞变成了一处住所





风霓裳君晏清 第十九章鬼帝驾临
君晏清苦守着寒泉过着清修苦行僧的日子时,冥界,那帝后所居的凤仪殿内,茗雪疯狂的发泄着,扫落一地的胭脂水粉。
“那个贱人,为什么死了还不消停?殿下明明答应过我,封我为后,为何要食言?我还要等多久,倾衣,你告诉我,殿下还要留恋那个贱人多久?”茗雪嗜血的瞳孔泛着冷寒,她面目狰狞的揪着倾衣的衣襟,妖艳的朱chún轻启。
倾衣畏畏缩缩的低着脑袋,声音带着些俱意与惊悚:“茗雪娘娘,你且稍安勿躁,霓裳姐姐刚去,殿下想不开实属正常,等时间一久,殿下总会回心转意的。”
倾衣很想离开冥界,找一处无人认识自己之地归隐起来,远离那些纷争。
这一个月,她夜不能寐,食不下咽,每每想到霓裳姐姐最后凄惨的结局,她便心悸不已。她忘恩负义,背主之举害死了她的霓裳姐姐,可她也是被bī的,她的命被茗雪掌握着,她还不想死。
倾衣心思惶恐之际,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从外传来
眸光挪去,君晏清那憔悴了不少的英俊面容豁然入目。倾衣忙跪拜行礼:“殿下万安!”
君晏清已有半年未踏入冥界,可他不回来,不代表忘记了当日风霓裳出事的罪魁祸首,若不是这个小贱婢自作主张,挖了那孩子的心,风霓裳便不会死。
“谁允许你私做主张?”他yīn鸷冰凉的眸光,仿佛看待一个死人一般。
降临到头上的祸事,倾衣连忙跪地告饶,苦苦的哀求着。
茗雪从未想到,君晏清此番回冥界,竟会秋后算账。她深知他的冰冷无情与杀伐果断,下一瞬,她死死地盯紧了倾衣,生怕这贱婢扛不住酷刑,将那些龌龊事儿都吐露个一干二净。
谋划,苦熬到了今日,最大的仇敌已经魂归黄土,她又怎么能临门一脚前功亏一篑?
倾衣哪能不晓得轻重,她若是一股脑的吐露了茗雪的那些脏事,那么不仅自己必死无疑,倒是君晏清的怒火恐怕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所以,她只能咬死了:“殿下,婢子自作主张,婢子本想着用那孩子的心救活了茗雪娘娘,能让殿下消除了误会原谅霓裳姐姐,却不曾想,霓裳姐姐那般在乎与鬼帝所生养的那个孩子。甚至连命都不顾了殿下,你杀了我吧”
茗雪勾了勾chún,倾衣果然是个聪明的,风霓裳与鬼帝生下的那个孩子,便是君晏清心中永远除不去的刺。
可让她惊诧的是,君晏清在听闻倾衣所出之语后,非但没有恼怒而是一脸讥嘲的开口反问:“霓裳死了,你非但没有伤心,反而和茗雪混作一堆,贱婢,事到如今你还想蒙骗我到几时?”
君晏清虽不问世事,但冥界的任何风吹草动皆逃不过他的耳目。
从知晓倾衣心狠手辣的挖去霓裳的孩子时,他便对她起了疑心。
“殿下,我我”
倾衣正欲解释之时,门外,判官通报,有故人来!
君晏清眸光挪移到了殿门外,瞧见那破裂虚空中缓缓出现的人影,倏然,他神力凝聚于掌,泛着寒光的剑直指着虚空中伫立之人。
“鬼帝,上次荒狱让你侥幸逃脱,我没寻你算账,你倒是不请自来!”




风霓裳君晏清 第二十章痛心疾首的真相
鬼帝出现于此,茗雪一脸骇然之色,她快速的退至一边,躲匿了起来。
她与鬼帝,可不止一面之缘,十六年前,枉死城的情报,正是她亲手送到了鬼帝的面前。
“君晏清,我不与你废话,风霓裳呢?”鬼帝银面面具下,那双妖冶的丹凤眼闪烁着冰冷之色。与君晏清不同的是,他身上的冷,是那种从地狱冥涧散发出的死气,鬼厉的让人不由地心惊胆战!
“鬼帝,你还敢提霓裳,是你当年引诱了她,她才酿下弥天大错。枉死城之祸,阿裳的一条命,今日你便用命来抵吧!”君晏清愤怒的盯着鬼帝,恨不得撕了他的面具,戳烂了那张魅惑人心的俊脸!
他的阿裳向来喜爱貌美之人,鬼帝这张天生引人犯罪的脸,对阿裳下套再合适不过。
而对于君晏清的话语,鬼帝则是一脸古怪的表情,莫名其妙之后,随即他戏谑的眸光盯着他:“君晏清,我与风霓裳有染?这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鬼族之女千千万,何愁没有姬妾,非要远渡千里,来寻你君晏清的女人?不妨告诉你,我鬼族所修功法,与神莲本源之力所相冲,我若是与神莲有染,神魂俱灭。我又如何会碰及你的女人?”
鬼帝之言,彻底的惊愣了某个男人,他浑身僵硬,双眼死死地瞪着鬼帝,想要解析他话语中的不实之处!
可,让君晏清毛骨悚然的是,鬼帝所言或许没错,风霓裳与鬼帝之间,或许真是清清白白,无那些肮脏之事。
他颤栗着,心脏处像是有一双手紧紧地桎梏着,呼吸抑制窒息感让他头昏目眩:“那枉死城之事呢?我冥界生灵大军在枉死城被你俘诛,又该何解?”
没错,若不是风霓裳走漏风声,他又怎么损失惨重,差一点有灭族之祸。
君晏清凉声质问,一旁龟缩在角落里的茗雪只觉头脑嗡鸣,她想要阻止鬼帝继续胡言乱语下去,可一切为时晚矣!
鬼帝缓声开腔:“这事儿,大概就要问问你身边那只小白狐了!昔年,她送上如此大礼,我至今也未好好感谢她,今日我倒是备了一些薄礼,想要好好酬谢她一番!”
鬼帝大手一挥,紫玉盒中,无数稀世珍宝让茗雪倒抽一口凉气。
若是放在平时,鬼帝如此厚礼,茗雪绝对是心花怒放,但收不妨。
可如今,她哪还敢收鬼帝送来的重宝?只求着君晏清不要听信了‘谗言’,若是昔日的事儿一件件都被扒出来,她就算是死一万次也难消冥帝心头之火。
茗雪哪还敢耽误,忙跪爬着匍匐到了君晏清的脚边,声情并茂的高喊着冤枉。她哭的泪眼欲滴,肝肠寸断,柔弱可怜的模样,叫人好生怜惜。
君晏清回了魂儿,僵硬的扭头,居高临下的看着跟前磕头的女子,他声音冰冷至极:“茗雪,这所有的事儿,是你”
她低着头,手足无措的攥紧着袖口,那双万种风情的美眸挂着泪珠,解释之语还未吐露出口,便被bào戾的男人捏住了下巴。
“不,殿下,不是我做的,你别听他胡说,真不是我做的。”茗雪梨花带雨的看着君晏清,脸色又惊又惧。
被人拆穿的诡计,她整个人就如被搁置在油锅上的蚂蚁,煎熬着痛苦着,从天堂跌入地狱的反差感,让她如坠冰窟。
为什么,偏偏是这种时候,她即将享受到胜利果实之时,被揭露丑恶。
深入骨髓的寒意袭上心头,想到当初君晏清是如何对待风霓裳的,茗雪一阵心悸。
他那般的宠爱风霓裳也能对此下狠手,那么她呢?她会落得何下场?
“茗雪,枉我多年厚待于你你是打算在这里都交代清楚了,还是准备进了暗牢,尝过了酷刑,再慢慢说?”
暗牢!
茗雪瞪大了双眼,手轻颤着:“殿下,我没有。”
君晏清一脚将她踢开,巨大的力道将茗雪整个人都掀飞了出去,撞击到了屏风之上。一口血吐出,她捂着心脉,剧烈的咳嗽着。
“禀一,给我将这两个贱婢拖下去,给我把那些脏事都挖出来,若是贱婢抵死不开口,便给我剥离了仙骨,抽离了神魂”
“是!”
判官面无表情的应诺道,下一瞬,茗雪与倾衣两人便被押了出去




风霓裳君晏清 第二十一章历一世情劫
大殿之内,空气压抑的窒息,冷厉的冰寒之气缭绕在上空,巨大的威压让人喘不过气来。
一炷香的时间,终于判官将囚禁行刑的二人带至大殿之上。
不过是几盏茶的功夫,此刻的茗雪面目全非,那一袭雍容华贵的凤袍之上染满了血迹,那张漂亮的脸蛋已肿胀的看不出个人形。禀一下手极狠,他挑断了她的手筋敲断了她的掌骨,废了她修为。
被粗bào的丢在地,她痛的狰狞着眼眸,那沾满了血的十指颤抖着,在地上写下几个血字:“我招,我错了,饶了我。”
“殿下,茗雪所招供之事,除了枉死城之祸之外,另有滑胎陷害霓裳姑娘之事,以及与倾衣合谋挖取七窍玲珑心之事。”
一桩桩,一件件,皆是令君晏清痛心疾首,悔不当初之事。
手指豁然的收紧,君晏清阖上了眼,一件他不愿意面对,却始终都要面对的事儿,让他心如刀割。那个孩子,那个被挖去心的孩子,是他与风霓裳的孩儿。
他竟糊涂至此,亲手将那个孩子送上了绝路!
他们曾那般的期盼着有一个孩子,却因为风霓裳体内有并蒂诛心的毒,宫寒,怀孕极难。
而如今,那个活生生的骨血,风霓裳拼了命留住的孩子,如今却是浑身冰凉的躺在天山之巅的冰棺里。
思及此,君晏清微凉的眸光挪到了茗雪的心房之上:“你这里,这颗心,是怎么来的,如今便是怎么还回去。”
茗雪猛的抬头,入眼的是君晏清那清冷幽俊的眸光,虽淡然如水,可她依旧在男人眸底看到了滔天的怒火与隐藏着的狠厉!
下一刻,她xiōng口一凉,那还未愈合的伤口被硬生生的掰开,男人手掌毫不留情的撕裂了她的身子,拖拽出那颗鲜血淋漓的心脏。
君晏清并未让茗雪很快的死去,他又怎么能轻易的放过她,送她堕入lún回。
在她将要咽气之前,他生恨抽离出了她的神魂,将之锁入了封魔印中!
冥族的鬼器,封魔印,凡堕入其中者,万万年受尽苦刑
“鬼帝,风霓裳与你约定之事,恐难实现,如你所见,她已经死了。”
“那孩子呢?我鬼族有一秘法,这颗七窍玲珑之心配着我那秘法,或许能救那孩子一命!”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间,已过了千年。
那天山之巅,依如往昔,雪茫茫的景色覆盖着整片大地,似是披裹上了一层银装。冥族与鬼族,休战千年之久,君晏清坐镇冥族之主之位已有数千年时光,原本的疮痍如今已焕然新生。
千年的时光,冥帝宫中再无帝姬与妃妾,传闻,冥帝心尖上的女人已魂归黄土,而他的那颗心也随着那女子一起被封存在了时光里。
三百年前,天帝曾下旨,将天族最尊贵的小公主赐予冥帝。
可结果,君晏清非但没有将那天族小公主迎回宫,而是驳了天帝的旨意,天帝大怒,尊驾挪到了冥界要找冥帝算账时,却是碰了一鼻子灰!
最后,天帝赐婚之事便没了风声。
而冥族之人,那心思可压根不在冥帝身上,因为他们实在是太疲累了,疲累的应付那冥族恐怖的小殿下,那个丢失了七窍玲珑心,却自我修炼成了煞胎的冥帝之子,风惊澜小殿下!
“阿爹,为何禀一叔叔见到我,就像是瞧见了鬼,躲的那么快?我很可怕么?”小殿下一张婴儿肥的娃娃脸,短小的身材可爱又风趣,虽已是千岁的‘高龄’,心智与长相,不过是三岁的小童。
在那天山之巅的冰棺里,风惊澜沉睡了九百年。
当年,冥帝施法并未救活风惊澜,那颗七窍玲珑心,因茗雪所修功夫堕入魔道,那颗被浸染了的七窍玲珑心,已无法回到风惊澜的身体内。
无奈之下,历经了千年的时光,风惊澜靠着鬼帝留下的鬼族yīn煞功法,练成了煞胎而出世。
“惊澜,不许调皮,你禀一叔叔可禁不住你这么刺激,懂么?”君晏清瞧见儿子,那终年冷鸷的面容,透出了一丝柔和。




风霓裳君晏清 第二十二章她是她,她亦不是她
“禀一叔叔可真没用,阿爹,我们今日不去天山小住吗?”小殿下对天山可是情有独钟,每一年的初春时节,君晏清便会带着孩子到天山之巅,去那溶洞中小住些时日。
那一潭冰火九邑眼依旧清澈见底,清泉之上,温养了千年时光的那一株干枯莲心,终于开出了一片青色莲叶。
君晏清小心翼翼的将水珠洒到了那一株莲心之上,心情不错的开口:“霓裳,我已等待了你千年,等你消气回到我身边。你若是有灵性,便搅一搅泉水,让我晓得,你还在原地等我,好么?”
君晏清低沉暗哑的声音缓缓响起,小殿下蹲在潭水边,手掌心靠近了水面想要去触碰那一株金莲。
下一瞬,君晏清诧异的瞪大了眼。
只见,那沉寂了千年的枯竭莲心突然又重现了勃勃生机,那冒出脑袋尖的莲叶极其快速的生长着,七色光芒闪过后,那莲心突然缠绕住了风惊澜。
神莲,温柔的轻抚着小家伙的手掌,暖暖的,软软的,风惊澜吃惊的张大了嘴巴:“阿爹,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君晏清心中苦涩,风霓裳果然不愿原谅他,他多次的想要她回应,却从未得到过。
“那是你阿娘,别怕,你阿娘受了很重的伤。”
小家伙连忙将那株莲叶托在手中,沉稳的小脸认真着开口:“啊娘,你好好养伤,惊澜会等你好起来。”
稚嫩的声儿刚落下,那株金莲便离开了风惊澜的手掌,而后,在君晏清错愕的眸光中,金莲飞出了溶洞,穿破了君晏清所布下的仙障
“阿爹,这是怎么回事?阿娘离家出走了?”
“”
十五年之后
凡间
洛城慕家
慕裳音这几日总是做梦,梦见一些虚虚实实的东西,比如她是一个活了几千年的老妖怪,比如她本体是一株金莲,又比如,她时常梦见一个凤冠如玉,冷峻邪魅的男人,缱闂的叫唤着她:霓裳!
梦境太过真实,她一度都快要怀疑起来,自己是不是真中了魔。
她是洛城慕家的三姑娘,怎么会是那九天之上的神仙?
她要是神仙,还能混的如此落魄,连饭都吃不上,每日遭那主母的虐待?
可直至中元节的夜晚,她疲累的躺在榻上浅眠时,身上突然惨遭鬼压,那长相俊逸浑身泛着高冷禁欲气息的恶鬼,激动的将她禁锢在了怀中,声音沙哑的喊着她:“阿裳,阿裳,你长大了,我终于等到你了。”
我擦!
不要啊兄台,你认错人啦,我不是什么阿裳,麻烦你别脱我衣服,哎,我的肚兜。
慕裳音想要反抗,可诡异的是,她竟然连抬手之力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浑身燃烧着浴火的恶鬼,扒掉了她的亵裤,撕烂了她的肚兜,然后架起她的腿儿
“阿裳,一千年了,我好想你。”那恶鬼吻了吻她的红chún,冰凉的手指一点点在她的身上煽风点火,很快,她便被逗弄的气喘吁吁,直呼受不了!
他跻身而入时,慕裳音痛的惊呼出声,他心疼的柔声的在她耳边开口:“阿裳,对不起,这是最后一次让你痛了,这一世,我绝不会再让你受一丝伤害。阿裳,我太想你了,接受我好么,不要抗拒。”
男人带着迷醉的声儿,透着一点点悲凉与孤寂,慕裳音莫名的出现了一丝心悸,仿佛他所说之事,确是她经历过的。
她到底是谁?
这恶鬼口中所言,那风霓裳又是何人?
为何她会有莫名的熟悉感,仿佛她就是那个人
慕裳音惊恐的睁开了眼,倏然间从榻上坐了起身,左右回顾,才发现竟然是梦!
她嘘出口气张嘴想要叫唤徐妈妈进来时,诧然的发现,她竟然是赤身裸露着的。肚兜掉落的位置与她梦中场景如出一辙,她惊骇的翻身下床,找出铜镜细细地端详。
脖颈处,前xiōng,甚至腰间,到处都是被掐紫的红痕,而她白皙如脂的双腿间,干枯的血迹触目惊心。
她昨晚真的被人给
天呐!
慕裳音惊惧的缩到了床上,身子微颤了起来,这一切都不是梦,不是幻境,那个恶鬼男人也不是凭空幻想出来的。
撞邪了,一定是撞邪了!




风霓裳君晏清 第二十三章那一只恶鬼
让徐妈妈准备了水净身,慕裳音羞耻的抬起腿儿,用铜镜照了照那私密之处。
昨晚那恶鬼果然是凶狠,也不怜惜着她初经人事,竟生生地将她折腾肿了!
慕裳音放下铜镜,用温水泼了泼脸,清醒了些许后,她开口:“徐妈妈,你在外头么?”
五十出头的中年老妪忙开门而入,恭敬的回道:“三姑娘,是要添水吗?我这就让伙房烧了热水来”
“不,不是,徐妈妈,你之前说过郫县有一得道高僧,做法保准灵验。我大概是被那小鬼缠上了身,日日做那噩梦,徐妈妈,你快去请了那得到高僧来府里做场法驱驱邪。”
慕裳音吩咐后,徐妈妈忙不迭的拿着银子赶去了郫县。
不出两日,那得到高僧便来了府里,摆了法坛,一顿神神道道碎碎念之后,便烧了符纸贴到了慕裳音的床帏之上。
“三姑娘,那些不干净的东西,都已被我驱逐,你且放心。”
得道高僧拿了银子,便收拾了那些‘破铜烂铁’离去了。
一连几日,慕裳音再未梦见过那恶鬼,她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虽那不干净的东西被高僧驱离开了,可慕裳音终究是失去了处子之身,好好的黄花闺女变成的残花败柳,这嫁人之事恐再难了。
想到此,她哀怨的叹了口气,慕府被主母压着日子不好过,本指望着嫁一个好夫婿,如今看情况也不成了。
这世上,男人对自己妻妾是否贞洁很是在意,被破了身的,别说是贩夫走卒,就算是二房正妻,也难攀上。
慕裳音这飞来的横祸,彻底的断了她的路。
而接下来,府中发生的事儿,更是一环接一环
那一日是老爷子寿宴,慕裳音贺寿之后,刚踏入闺房便被人给迷晕了。
那黑衣蒙面男子一脸yín欲的看着慕裳音,欲要不轨之时,身后突然冒起了一阵yīn戾的寒气,他僵硬的转过脑袋:“鬼救命啊饶了我。”
君晏清一袭血色长袍,墨色的发散开,露出那张诡异骇人的绝世魅颜!他漂浮在虚空之中,忽而靠近了那黑衣男子,一把掐住了对方脖子:“地狱之火的滋味尝过么?”
话音刚落下,君晏清大掌一挥,一股灼热的火,落到了那黑衣男子身上。
瞬间,火光漫天,那黑衣男子狰狞着面容,一点点被火种吞噬,眨眼间便烧的渣也不剩。
转身,男人瞬间收起了bào戾的面容,温柔的将躺在地上的女人抱起,轻轻地放在床榻之上。
女人的面容与从前的风霓裳有七分相似,可性格,两人却大有差别。风霓裳是温婉从容,给人暖暖的,柔柔的感觉。而面前这个慕裳音,却是浑身竖着尖刺,张牙舞爪的像是一只小刺猬。
思及此,君晏清轻笑了一声,他的阿裳如此好不容易脱离了神莲之胎转世为人。不论是何种模样,他都爱!
不仅爱,更是捧在了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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