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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尘夕
看着房遗爱准备的东西,杜荷和长孙涣一乐,感情这小子让自己两人不用担心吃食,说是即便不能管饱两人,也不会让两人彻底挨饿,原来是在这儿等着那,早知如此,两人也带些不碍事的干粮来了。
急匆匆跟说的不清不楚的士兵赶过来的李君羡,看着贡院门口摆着的锅碗和米粮什么的,还以为是有人想来闹事,还没等张嘴,就听到了房遗爱温和的话语。
“李将军,这些应该不再贡院不许带入的条例里?还是我将条例给记错了?”房遗爱一脸憨笑的看着李君羡,说道。
“房公子?这?”李君羡深吸一口气,实在是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可是这些东西又确实不在不许里头,当下说道,“房公子,可否先进去,这些东西,等末将派人清查无误之后,再让人给房公子送进号房可否?”
“如此就有劳李将军和各位了。”房遗爱满意的点了点头,提着盛放笔墨纸砚的篮子,跟着杜荷和长孙涣两个施施然的进了贡院。
李君羡有些头疼的看着房遗爱三人进去,将门口的士兵分成两拨,一部分继续检查应考人员,一部分人当着大家的面清查房遗爱的东西,谨防有纸条夹在里头。
“让两位姐姐妹妹见笑了。”看房遗爱进了贡院,房夫人松了口气,不好意思的说道
长孙夫人和杜夫人相视一眼,笑着看向房夫人,长孙夫人上前拉着房夫人的手,感慨的说道,“怕是我们要谢谢妹妹家的遗爱,看那孩子准备的东西,想来也没拉下涣涣和小荷两个,让咱们也不用担心孩子们在贡院里头受苦了。妹妹生了个好儿子啊。”
“是啊,姐姐,虽说那些东西不能让三个孩子完全吃饱,最起码也不用像当年构儿和遗直那样,出了贡院两三天歇不过来。”杜夫人也跟着说道。…。
身为主考官的萧禹,在得知房遗爱带了一堆不违反条例,却又出人意料的东西以后,脸sè呆愣一下,随即厌恶的骂了一句“吃不了苦的公子哥儿!难成大器!”愤愤的甩袖回了书案处,写了条子递了上去,问问皇上,是否准许房遗爱在应试期间使用那些东西。
此科沦为副主考的褚遂良和另外一位副主考,鸿胪寺卿周宣周大人,相视一眼,摇头失笑,直感慨这个房遗爱,还真是有些出人意料。
因为科举是避开大朝会的,所以,当萧禹的条子递到御前的时候,小朝会已经接进了尾声。
李世民听说萧禹有条子递上来,第一反应是贡院出事了!第二反应是贡院的事情比较大,连主考都拿不定主意!
李世民心道,莫不是考卷泄露了?
想着,李世民望向信任礼部尚书的唐俭,目内有了凌厉之sè。看的唐俭心下打鼓,众人也全都目带不解之sè。
只是,等李世民接过条子一看,顿时给气乐了,面sè愕然的变幻一下,有些无奈的看向房玄龄。
见李世民先是看向礼部尚书唐俭,看过条子之后就望向自己,房玄龄唯一能够猜测的就是,莫不是房遗爱在贡院私自夹带字条?被萧禹逮了个正着,所以这才递上了条子?
看着众人疑惑的样子,李世民面sè恢复如常,清了一下嗓子,将手里的字条递给李安阳,说道,“拿下去,让六部的各位大人们都看看,开开眼。”
李安阳应是,快速瞄了眼条子上的内容,然后顺着李世民的眼神,率先将条子递给了房玄龄。
房玄龄面sè虽然如常,心下不免有些忐忑,特别是看到李安阳那复杂的眼神中带着点佩服又带着些同情,心下更是肯定,八成是房遗爱又做了什么将出格而未出格,却又出任意料的事情了。
暗自深吸了口气,做好了心里建设,房玄龄这才面带浅笑的从李安阳手里接过条子,打眼一看,还是忍不住吃惊的倒吸了口气。
看着房玄龄不敢置信的看着手里的条子,早就因为李世民刚才的眼神而心下打鼓的唐俭,有些着急的凑上前来,就着房玄龄的手,细细的看了条子上的内容。
“啊!这……”唐俭看了之后,忍不住叫出声来,不敢相信的指着条子,来回看看李世民和房玄龄两个,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惊讶了。
因为杜荷也参加了今天开始的科考,杜如晦心下有些担心,莫不是贡院真的出了什么不可挽回的局面了?不然唐俭怎会如此失态?房玄龄也有些不正常。
要知道杜荷和房遗爱可是发小,两人赶上了亲兄弟,若是房遗爱在贡院出事,只怕杜荷也跑不远。
杜如晦心下有些担忧地伸出手,接过了房玄龄手里的字条,细看了一下内容,看了眼李世民和房玄龄,有些无语的将字条传递了出去。
等众人将字条传了个遍,又将字条还给李世民的时候,房玄龄哀叹一声,拱手朝李世民说道,“臣教子无方,还请皇上责罚。”
“唐爱卿,条子上列的那些东西,可都在贡院禁入条例里头?”看了眼请罪的房玄龄,李世民直接问向礼部尚书唐俭。
“回皇上,这,这些东西,确实不在贡院禁入条例里头。”唐俭细想了一下,瞄着李世民的脸sè,斟酌着回答道。
李世民满意的点了点头,摆手示意房玄龄起身。
就在李世民张开嘴,还未出声的时候,长孙无忌眯着眼睛拱手说道,“启禀皇上,这些东西虽不在贡院禁入条例里头,可往届确实也未曾有人在科考之时,将之带入贡院之中”…。
“回皇上,贡院禁入条例并未限制众人将之带入,想来也只是之前的人懒得带入,并不能说房遗爱的做法不合规矩。”杜如晦上前说道。
“科考规定上也说了,科考三天,贡院一视同仁的负责供应各位考生的饮食。若是房遗爱用自带的东西烹食,岂不是会影响其他应试之人的心绪?”长孙无忌说道。
“只是此事房遗爱也并未违反什么规定条例,而之前也没说过不能带这些东西,若是贸贸然给他扣下的话,只怕……”杜如晦皱眉说道。
大殿里陷入了一阵沉默。
其实众人心里也都明白,李世民的意思应该是同意房遗爱使用这些东西的,只是得像个两全的法子,不然,大中午的时候,大家本来就有些饿,一边啃着干硬的馒头,一边思索着答题,房遗爱那边却传来热乎乎的饭香,周围的人能安心考试才有怪。
“皇上,若不然这样如何?”秦琼拱手上前说道。
“秦爱卿有话,但说无妨。”李世民闻言,赶紧摆手说道。
“只允许房遗爱早晚的时候使用这些东西,中午不许开伙,跟大家一起使用贡院的饭菜如何?”秦琼提议道。
“皇上,此法倒也不失两全。”唐俭想了一下科考的安排,赞同的说道。
“众卿家以为此法如何?”李世民满意的点了点头,还是程序化的问了一下大家的意见。
“此法甚妙,臣等附议。”众人也都考虑了一下,觉得应该影响不到旁人,也就顺水推舟顺了李世民的意思。
“不过,日后的贡院科考条例上,是不是再加上一条,禁止携带炊具入内?”长孙无忌说道。
房遗爱此时正在审题,并不知道自己带的东西惊动了朝堂,也害得以后的举子们没了自带炊具进入贡院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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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 第二七六章 躲
等到中午派发统一供应的饭菜时,萧禹疾言厉sè的将宫里传来的旨意,亲自复述给房遗爱的时候,房遗爱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他自己本来就没打算中午做饭吃,自己的温饱事小,万一惹火了周围这一圈应试的人,虽然自己并未触犯条例规则,可是被这些然闹到礼部,自己也是麻烦。
这点眼力见,房遗爱自益自己还是有的。
听了房遗爱的回答,萧禹打好腹稿的训斥之词,全都被噎了回去。
萧禹只觉得自己跟房遗爱八字犯冲,恶狠狠的瞪了满脸无辜的房遗爱一眼,冷哼一声,一甩袖子,走了。
李君羡摇摇头,还是让人将房遗爱的带来的东西送进了房遗爱的号房。
房遗爱看了眼面前桌案上,碗碟里的清汤寡水,还有干馒头和咸菜,撇撇嘴,从自己的百宝书箱里取出三条腊肉干,一条放在了自己碗里。另外两条,叫过旁边巡视的人员,让他们帮着分别送给自己两边的杜荷和长孙、涣,免得两人撑不到傍晚交卷。
科考的第一天晚上,第二天的早晚,以及第三天的早上,都能够闻到从房遗爱号房里飘出的饭香。每天中午的时候,房遗爱和杜荷、长孙涣三人,就吃着房遗爱带来的腊肉干,配着贡院供应的饭菜果腹。
三天科考下来,别的举子都几乎脱了形,房遗爱三人虽然也瘦了不少,显得有些憔悴,但总体来说,比之别人好太多了。
最起码三人走出贡院的时候,还能有jing神看别人的笑话,顺便四处找看来接自己的人。
回家洗漱一番,晚饭之后,房遗爱免不了就贡院里的事情,被房玄龄叫进书房说教一番。
房遗爱这才知道,那么点小事,萧禹竟然捅到了李世民那里,在鄙视萧禹的同时,也不免为后来的举子们默哀一下,可怜他们日后没了这样的机会。
至于将来房遗则参加科举的时候,房遗爱自然有刃、法让自己弟弟吃饱喝足,不至于在贡院里走一遭,就脱了形。
虽然除了贡院就让人给孙芸娘报了平安,在美美的歇了一夜之后,房遗爱还是去了小院一趟,免得孙芸娘挂心。
面对缠着自己的两个刚启蒙的小东西,房遗爱也就将自己在贡院里煮饭的事情当成了玩笑给说了出来,让孙、芸娘和金铃儿在好笑之余,不免多说了他两句。
第二天的时候,淑儿带着小尾巴李治,来的房府。
心疼的看着瘦了一圈的房遗爱,淑儿赶紧招呼跟来的人,将自己在宫里给房遗爱准备的点心摆上来,非得缠着房遗爱每样都得用上一些才行。
李治虽然很想就贡院里的事情讥讽房遗爱吃货,想要当场落落房遗爱的面子,只是,一看到淑儿和青娘两人心疼房遗爱的样子,还是识趣的将话头憋在了肚子里。不过,心下对与房遗爱大擦边球的举动,很是佩服。
等到出了贡院第三天的时候,早就知道今天有自己的比试,房遗爱早早的就换好了劲装,只是怕房夫人等人看出端倪,就在外头套了一件儒袍。
吃过早饭,送走了要去弘文馆的房遗则和需要进宫伴读的青娘,房遗爱跟房夫人说要去医馆看看,带着房崎,骑马就奔向了校场。
武举初始,比试拳脚和兵法,为单lun淘汰赛。
房遗爱上午兵法淘汰了对手,下午比试拳脚也淘汰了对手,知道自己晋级下一lun之后,就急冲冲的离开校场,躲进了陆义家里。…。
因为有武举比试,陆义奉命观摩,所以在武举期间都是宿在,并不去军营。
看着房遗爱从武举比试场上下来,陆义有些反映不过来的上前拦住房遗爱,却被房遗爱急冲冲的拉回了家里。
陆义的妻子,是左武卫将军牛进达的嫡次女,无论是相貌、功夫和品行都不错,正是当初房夫人看上的几个女孩子之间的一位,通过陆义相看点头之后,由柴绍出面做的媒,娶回来的。
看到陆义和房遗爱急匆匆的样子,牛赛花很是诧异,不解的问道,“你们两个怎么了,这是?”
“嫂子,赶紧让人在后院靠近围墙的地力,给我收拾一间屋子,我要在府上叨扰几日。嫂子不会不乐意?”房遗爱憨笑着说道。
“你该不会是闯了什么祸?惹得父亲母亲生气了?好好的刚考完科举,为何不回家住?”看到陆义又急又气的无奈样子,牛赛花奇怪的问道。
“赛花,你还是现让人给这小子收拾间房子出来,父亲母亲来了,也先别告诉他们遗爱在这儿,不然我怕父亲受不了。 陆义冲自己夫人说道,同时恶狠狠的瞪了不省心的房遗爱一眼。
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牛赛花还是吩咐下去,让人给房遗爱主仆收拾房间,并叮嘱管家敲打一下下人,别让人说漏了嘴。
“对了,还需不需要派人伺候叔叔?”牛赛花看了眼警惕的看着门外的房遗爱,问向陆义。
“不用了,让房崎自己伺候他就成。”陆义瞪了眼同样躲在门里头的房崎,生气的说道。
“不用了嫂子,记得让人给我送饭就成,别的不用管。”房遗爱满脸憨笑的说道。
“这?”牛赛花看了眼陆义的样子,想了想,点了下头,说道,“也好,有什么事情,叔叔就找人跟我说一声,或者自己取用就行,反正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气就是……”
“放心,他才不会亏待自己!”陆义气不平的说道,顺道白了房遗爱一眼、
房遗爱嘿嘿笑了两芦,没敢搭腔。
等下人来报,说是房子已经收拾好了,被褥也全都换了新的,房遗爱直接让下人领路,带着房崎,朝两人的临时住所去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儿?遗爱吓得不敢回家?”见房遗爱主仆走远,牛赛花挥退下人,这才好奇的问向陆义。
“你知道那小子干了件什么事儿吗?”陆义说道,“他竟然背着父亲母亲,又报了武举考垩试!”
“武举?不是挺好吗?夫君平时不也说遗爱的武功和才智,完全可以为良将吗?”牛赛花不解的说道。
“房家是以文传家,父亲虽然不迂腐,可是家传祖训如此,而遗爱有没有事先跟父亲商量,你说父亲能不生气吗?”陆义叹口气说道,“就连我当年入军,也是借着胡爷爷的势,费了胡爷爷和我跟遗爱的不少口舌,父亲才点头同意的。”
“而且,每次我上战场的时候,母亲都担心成了什么样子你又不是不清楚……”,陆义伸手拉着妻子坐在自己身边,说道,“母亲对我尚且如此,若是遗爱真的有一天上了战场,母亲还不得提心吊胆的卧病于榻?”
牛赛花对于房夫人对陆义的疼爱,倒是心下清楚,若不是提前早就知道陆义只是房遗爱早年离家后带回来的邻居玩伴,很有可能会错以为陆义是房家的正经儿子。…。
想想自己干婆婆对自己丈夫打心底的疼爱,连带自己也在房夫人面前很是得脸,牛赛花就觉得,若是房遗爱真的也上了战场,房夫人还真有可能向陆义说的那样,卧病于榻,寝食难安。
“那怎么办?听叔叔的先不告诉父亲母亲?那岂不是不孝?”牛赛花看着满脸为难的陆义,担心的说道。
“可要是告诉父亲母亲的话,怕是遗爱会被父亲用家法打的在下不了床。”陆义揽着妻子的肩膀,叹息的说道,“你是不知道,我当年之所以能认识他,就是因为他六岁那年挨了家法之后,冒着冬雪连夜离家出走。”
“你想想,那么小点点儿的孩儿,就知道挨卉之后离家出走。谁能保证他现在翅膀硬了,会不会挨了家法之后,远远的不再回来?”陆义头疼的说道。
“他也太……”,牛赛花瞪大眼睛,吃惊的看向陆义,有些不敢相信。
“大胆吗?”陆义无奈的笑笑,看着牛赛花,接。说道,“你可知道,前几天的贡院考垩试,他可是背着母亲和父亲,让房崎偷偷准备了一筐银霜炭,还有三人三天量的腊肉干和粮食,带着锅碗小炉子,就那么的进了贡院里头!”
“什么!他到底是去科考?还是去踏青?准备的这么齐全?”牛赛花有些有些反应不过来的说道,心下早就对房遗爱至上了十二分的佩服。
“听说这事儿当天就捅到了皇上那里,小朝会的最后一项议程,商议的就是他这件事儿。”陆义无奈的说完,心下早就不知道该怎么说房遗爱了。
“夫君,你说,咱们的孩子将来是不是要让他,多跟房遗爱接触接触,是不是也能灵活些?”牛赛花良久之后,满脸期待的说道,若是自己孩子也学的跟房遗爱似得,想必家里会热闹非凡。
“咱们孩子?你就不怕遗爱会带坏他?”陆义顺着话音说道,说完一愣,站起身来,看着坐着的牛赛花和她的肚子,傻傻的说道,“夫人你刚才说咱们的孩子?难道……”,。)。




大唐房二 第二七七章 愁(月票加更,三更求支持!)
就在陆义傻乐着叫人将房遗爱叫过来,给牛赛花把着喜脉的时候,正在户部大堂上忙着公干的房玄龄,也从好心的好事人口中,得知房遗爱参加了武举的事情。
房玄龄听闻之后,第一反应是,不可能!房遗爱可是才下贡院的考场,而且,年前也没见他专门训练骑射什么的,作息也跟平时相差不大,怎么会报了同时又报了武举?
第二反应是,不令!若是房遗爱同时报了武举的话,家里不可能一点儿风声都没听到,就连他那帮兄弟也不肯口风严谨到这种地步。
只是,听看来人详细的说着房遗爱三拳两所,就干净利落的将自己的对手打下了擂台,讲的那叫一今生动,就连房遗爱和交手人的动作,都能大体的比划出来,也就由不得房玄龄不信了。
霎时间,老好人房玄龄的面sèyin了下来,吓得一群人全都噤了声,就连本来乐呵呵的来恭喜房玄龄有个文武双全,说不定此科能够将文武状元全都收入囊中的好儿子的人,也傻了眼,意思到自己可能好心办坏事儿了。
房玄龄匆匆安排完衙门里的事情,第一次因为家里的事情,提前离岗,早退回家。
房玄龄yin着脸,踏进家门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房遗爱在哪儿?”
听房玄龄竟然连名带姓的叫房遗爱,得了闲出来迎接的房慎一怔,不明白房遗爱那里又犯错了,还是小心的答道,说房遗爱一早就带着房崎去了医馆。
“医馆?哼!派人去医馆确认一下,遗爱今天可曾去过。”房玄龄脸sèyin沉的吩咐道,“再让人去冯夫人那里问问,看遗爱今天可曾去过。得了信儿以后,速速来报我。”
房慎没头没脑的看着气冲冲进了院子的房玄龄,赶紧吩咐人快去查看房遗爱的下落。
见房玄龄脸sè不好,房夫人还以为朝堂上又出了什么大垩事,没敢多问,怕烦扰到房玄龄,只是让人端上茶水点心,让正厅上端坐的房玄龄先解解渴垫垫饥。
等三盏茶的功夫,房慎就小跑着进来,看看房大人,在看看房玄龄,寻思着是不是能有委婉的说辞。
“未曾去过是?”一看房慎的样子,房玄龄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未曾去过什么?”房夫人不解的问道。
“夫人惯的好儿子!”房玄龄冷着脸,将手里的茶盏扔在了桌子上,难得口气重的冲房夫人说道。
“什么意思!?你把话给我说清楚!我儿子怎么了?”房夫人皱眉说道。
见主人和羊母有吵架的趋势,房慎赶紧挥手,带着屋里的下人全都退下,远远的守着。
房玄龄将在户部听到的事情,跟房夫人大体说了一边,最后气愤的说道,“他倒是本事大了!竟然不顾祖宗家法,忘了祖宗留下的不为良相也要为一方博学大儒,的话,竟然不思教化一方,自己背着父母,跑去考武举!”
“等等,老爷是说,遗爱在出了贡院休息了两天之后,又去了校场参加武举?”房夫人思量着房玄龄的话,从中抽出重点问道。
“嗯。”房玄龄不满的从鼻子里发出一声,算是应了房夫人的话。
“儿子想要文武同考,有什么错处?还不是想光耀房家的门楣,你有什么气不平的?”房夫人瞪了眼房玄龄,说道,“难不成儿子本事大了,你这个做爹的脸上没光不成?”…。
“贡院里的试卷还未批改完毕,什么都不知道,夫人怎么就知道遗爱真的参加了进士科的考垩试?”房玄龄黑着脸说道,“可他的武举,却是实打实的考了!”
“老爷也说了,贡院里还没有消息,老爷有凭什么断定遗爱没有乖乖的参加文考?”房夫人不甘示弱的顶了回去。
“人家进贡院是什么模样?你再看看房遗爱进贡院是个什么样子!”房玄龄气的从椅子站了起来,朝房夫人说道,“有谁进贡院参加科考,还锅碗米粮炭炉之类的东西准备那么齐全的?他到底是去科考,还是去郊游踏青?”
“哪能怎么样?只能说明我儿子有先见之明!懂得什么叫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损也……”知道替父母爱惜自己的身子!怎么了,这也有罪不成?”房夫人也站了起来,跟房玄龄对视着说道。
“你!荒唐!”房玄龄找不到反驳的话,气的一甩袖子,在大厅里来回走了两圈,又回到房夫人面前,说道,“他不征询父母的意见,不顾祖宗家法,擅自报考武举,就是不孝!”
“祖宗家法是人定的,自然也能改!再说了,我儿子那里不孝了?若是不孝的话,就遗爱的性子,只怕连贡院的大门都不会进!”房夫人容不得别人说自己儿子,就算是儿子的亲爹房玄龄也不行!
“你!……”房玄龄无话可说的看着自己夫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老爷夫人,二少爷参加武举的事情,不是还没确定吗?”让人从外头打听来消息的房慎,大体知道房玄龄和房夫人在吵闹什么,赶紧进来劝解道,“义少爷这些日子不是都得奉命去校场吗?何不找义少爷问问,不久都清楚了吗?”
“对啊,去问问义儿,不就知道遗爱参没参加武举了吗?”房夫人点头说道。
“房慎,快去让人将义儿叫过来。”房玄龄赶紧吩咐道。
“叫什么叫!直接过去问问不久得了。义儿可是回府了?”房夫人瞪了房玄龄一眼,最后一句问向房慎。
“已经让人过府问过,义少爷已经回府了,不过……”房慎说道。
“不过什么?难不成遗爱躲在义儿那里?快说!”房玄龄沉脸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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