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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首辅房遗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石九溪
大唐首辅房遗爱
作者:石九溪

身为纨绔首辅(宰相、仆射、司空),朝臣都以为他是媚上奸佞,为此和离公主房遗爱:千古奇冤,我只是想甩掉头上那顶绿帽,不做公主驸马。高阳公主:呵呵……房遗爱:我为官做宰,为民请命大唐朝臣:呵呵……房遗爱:我诗赋风流,世间无二诗仙李白:呵呵……房遗爱:我为人师表,热心教育,挽救了废太子李世民、李承乾:呵呵……房遗爱:我懂天文星象,给你们讲讲“相对论”“天体物理”袁天罡、李淳风:呵呵……房遗爱:我乃孙武转世,战无不克(靠炸|药、火炮)凌烟阁众将:呵呵……这是一个纨绔驸马,险被诸多异魂夺舍,努力和离√努力上进√,一路扶摇直上为官做宰的故事。【cp李承乾,唐朝背景,剧情+感情泥石流,苏苏苏爽爽爽】内容标签:强强豪门世家传奇爽文





大唐首辅房遗爱 分卷阅读1
第1章驸马总被夺舍
青天白日,暖风徐徐,可相府最大最华丽的院落中,一座堂屋的门窗却紧闭,前后三进小院俱是鸦雀无声,仆从行走间轻若如风,人人低眉肃脸。
有两侍女推门进入堂屋燃了香,鎏金狻猊熏炉里窜起缕缕烟气,檀香的味道悠然弥散,逐渐沁入里间的寝居,层层绮丽纱帐下,正斜躺着一位闭眼的隽秀儿郎,只是额头一角上还沾着淡淡的血迹,紧皱的眉头显示其人尚在痛苦不渝中。
许是香气太过浓郁,熏得房遗爱狠狠地喘息了一下。
“驸马?”侍女淑儿试探唤道。
房遗爱慢慢地掀开眼皮,露出黑漆漆的眼珠。
他看了淑儿一眼,神智还有些涣散和迷茫,但目光很快便凝聚起来。
淑儿与之对视,只感觉那里面像是有个漩涡黑洞似的,深不见底……
她骇得一哆嗦,不由退后两步,且惊且惧。
只见驸马都尉忽的坐起身,双目凝视着她,还有刚刚掀帐幔凑过来的贞儿。
此刻的房遗爱目光深不可测,气势逼人,浑身还泛着杀气,活活似个煞星!
淑儿不由咽了口唾沫,公主好像把驸马真的惹毛了。不过,她随即放下心来,驸马一向不敢惹公主,不过是敲了驸马后脑一棍子而已,虽然公主的力气好像用的大了些,但这不是已经醒过来没事了。
“贱婢,你们是谁?”房遗爱低沉质问,他的声音轻柔,淑儿直觉到了某种危险意味。
可贞儿毫无警觉,听得不顺耳,居然反驳道:“驸马好生奇怪,我们自是公主的人,可不是什么房府的贱奴秧子。”
“贞儿!”淑儿低声拦道,并拉了下她衣角。
贞儿犹自不服气,房遗爱见了唇角勾起,端坐的身子蓦地移动,一脚便把贞儿踹飞
贞儿尚且来不及痛叫,便咣当一下,撞到了另一侧的木质门板上,镂空格子的门板晃了两下稀里哗啦的连着帐幔牵倒在地,甚至波及到堂屋的桌椅,鎏金的铜炉也叽里咕噜的滚落,此时屋内的香气更浓郁了。
下了帐榻,房遗爱眼神蔑视地扫过呆若木鸡的淑儿,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只胳膊轻抬,淑儿的脖颈不知怎地一下子被掐住。
淑儿顿时呼吸不畅,面色瞬时青紫。
“谁敲的棍子?”他问。
淑儿求生本能挣扎了下,房遗爱松了手下的力道,她急忙嘶哑回道:“是公主。”
冷哼一声,房遗爱松开手,淑儿瘫在地上咳嗽,她见驸马好似要找公主算账,心里又不由担心,慌忙替自家公主辩解:“殿下只是不小心……”
她的话在对方的目光注视下逐渐消融,“不小心么?”房遗爱唇角缓慢勾起,眼里荡起波澜,似幽潭深不见底:“正要去找你家公主,带路。”
房遗爱踱步,不紧不慢地跟在淑儿身后,贞儿生死不知,驸马原本的侍女奴婢早被控制起来,就连房相爷也不知驸马之前被公主一棍子敲昏,淑儿深知公主一贯瞧不上驸马,可没想到居然连个御医都没请,就把驸马扔回卧室,只是派了她和贞儿照顾。
房遗爱此时却在整理脑中思绪,他自与那高阳公主成婚,却一直被其拒绝近身,可他之前迷恋高阳的美色艳丽,又惧其威仪、身份贵重,只一心讨好,想着哪天打动公主心扉,但昨夜他和公主游归途中遇雨,借宿草庐,他担忧公主无甚吃食,亲自带人顶雨去打猎,可中途意外折返,却发现高阳公主和那和尚在草庐里私通苟且是个男人就见不得这场景,没想到他舍不得打公主,只想杀了那野和尚,却不成想被公主一棍子敲晕。
这一敲,他差点儿一命呜呼,昏迷了十几个时辰不醒,更是有两个老鬼在争夺他的肉身,期间可谓是危机重重,他险些被夺舍,神魂俱灭。好在老天庇佑,最终他还是他房遗爱,大唐房玄龄房相爷的二郎君。只是可叹一个后世大明西厂都督,一个同他一起来的江湖第一等魔教教主,灵魂就这么俱成了他的养分。
果然祸福相依。
房遗爱扬了扬眉毛,神色间颇有些得意,全不见刚醒来时的深沉与气势,浑身上下写满了原本的骄奢纨绔姿态,身形步伐都开始逐渐散漫开来,他甚至还有心情欣赏前面淑儿扭动的腰肢和翘臀……
眼神勾勾的,房遗爱脚步不停,跟着前面带路的淑儿走,心里想着公主是不是有意把美貌侍女送给他侍寝,可房遗爱的得意只是一瞬间,他被敲肿的后脑勺又痛了。
房遗爱手捂着脑袋,继续想着他被敲昏后欲夺舍他肉身的那两个鬼魂
那个魔教教主只是个“江湖武夫”,但另一个长相阴柔的西厂大都督汪直,曾经可是在那大明司礼监正经读过十几年书的,培养他们那帮太监的俱都是朝廷的进士大儒,若想在众多太监中杀出一条血路,没有天赋与刻苦攻读是不可能的,若不聪慧狠辣他亦做不了西厂的掌印提督,那兵书列传、史记杂学没一样那汪直不是读过的,房遗爱吸了他的记忆,自然也就知道将来自己悲催的命运。
千年来后,连个太监都知道他是史上第一绿帽王,是最悲催不过的纨绔“名人”妻子高阳公主不仅和个和尚私通,后来更是牵连的他谋反未遂,更是鼓动他和大哥争爵,逼迫得大哥最后反戈一击,弄得房府最终烟消云散,他更是死无葬身之地,后嗣皆无。
房遗爱内心痛哇!一想到以后的惨状,他就不禁挥袖抹泪,抹得眼眶都红红的,让人看了既可怜又可恨,一个大男子生生作小女郎状。
这幕场景一下子入了正在后院洒粮喂鸟的高阳公主的眼,她噗嗤一声,脸带嘲笑。
“哟,驸马这是怎么了?”高阳公主撒完手里的粮,有侍女替她抹手,她继续讥道:“快别委屈了,以后淑儿就赏给你受用了,可还高兴?”
淑儿低着头,可颤抖的身子俱表明“不乐意”的态度。连个侍女都瞧他不起房遗爱吸了下鼻子,他内心不满,刚要反驳发怒,可高阳公主一扬眉,两眼瞪视着他,一下子让房遗爱鼓起的勇气消之殆尽。
他在高阳公主面前本能的讨好一笑:“公主,我只喜欢你”
“别了。”高阳睨着他,一字一句认真地说道:“淑儿可是我身边最美貌的侍女,在宫里也是不多见的,给你做妾是美得你!只是,你以后少在我眼前出现,也别想着些不着五六的‘事儿’来打扰我。至于,本公主爱和谁好,就和谁好以后你少管!”
最后一句说的铿锵掷地,高阳直视房遗爱的眼睛,里面有警告,更多是蔑视和瞧不起。
房遗爱听闻后,心脏蓦地紧缩,浑身发冷。
他似乎没想到高阳公主会这么说,也似乎预料到了这一




大唐首辅房遗爱 分卷阅读2
切,不知如何他心里很平静,表情也很平静,平静的异常。
半晌,他说了一句:“好。”
高阳公主笑了,眼里快乐极了,她松了一口气,给了房遗爱一个称得上温柔的笑脸,端坐在院子里的胡凳上,旁边有侍女剥了柑橘瓣送入她口中。
房遗爱这刻不知何时凑到了高阳公主的身后,似乎是习惯了驸马一贯的讨好行为,高阳和侍女都没在意,房遗爱习惯成自然的替高阳揉捏着肩膀。
皇帝陛下赐婚他尚公主时,也都说了房家二郎素来有武力,房遗爱有力气,按摩了半晌也不嫌弃累,高阳颇为享受,似乎是认为刚刚和驸马说开了各玩各的,她也不避讳着房遗爱,吃完零食,直接吩咐一个侍女,去约那辩机和尚明日相见。
房遗爱的手指此时揉捏到了高阳公主的脖颈,在特定的几个穴道上按揉着,他脸上尚算平静,只是眼神不知何时凌冽冰凉,手下蓦地大力一捏
第2章我欲立教成魔
“啊”高阳惨叫一声!
她身子下意识地踉跄冲向前,差点儿跌倒,但也幸运地逃脱了某人的魔掌。
周边侍女此刻也醒过神儿,急忙纷纷围绕过来,挤走了驸马都尉。
高阳公主手捂着脖颈呼痛,表情十分痛苦,但显然无生命大碍房遗爱惊恐的瞪着眼睛,看着自己那双险些杀人的手。
他刚才胸中涌起一股暴戾之气,放大了心中那潜藏着的对高阳的怨恨,差点儿下了黑手不管不顾的直接“捏死”她,好在最后一刻他了一些力道。
此时,一直偷偷关注驸马的淑儿,看清了驸马这一系列“谋害”行为,她双腿不由软颤,浑身哆嗦,冷汗津津。
房遗爱似乎对她的目光有所察觉,抬眼心虚地瞥她一眼,淑儿却被他吓得倒退两步,脸色更加煞白。
淑儿只觉得房驸马的眼神很可怕,她眼里挥之不去的是刚刚驸马行凶时那股子阴冷幽暗表情。
相府富贵,没几息时间,高阳公主脖颈上就被侍女们敷上了窖藏的冰块,只是在其颈部两侧肌肤的边上,尚余露出稍许青紫的指印痕迹。虽然冷敷消肿,但随着时间,高阳的脖颈却仍旧益发胀痛,她的颈骨刚刚差点都要被“恶意”捏碎了。
“房、遗、爱”她怒喝,神情恶狠狠地看着罪魁祸首。
高阳怒气滔天,上前几步,就要扇他巴掌。
房遗爱下意识地抬胳膊拦住她,面对嚣张的高阳,他本来还懊恼自己险些闯下大祸,可这时他心中怒气不由再度腾起,反而转手扇了高阳脸蛋一巴掌,“啪”的一声非常大力。
“这辈子……还从未有人敢打本座的脸!”房遗爱声音干冷,眼神幽深莫测。
众人一时被驸马的气势所摄,院内寂静一片,人人噤若寒蝉。
高阳公主捂着脸,傻眼了一瞬后,也顾不上搞明白房遗爱口中的“本座”是什么,她脸上火辣辣的痛感让她深感屈辱,整个人气愤得全身发颤,甚至骂不出话来。此刻她恨不得这里就是宫里,能命令身边甲胄兵士,打死这个她从来视若无物的驸马……
房遗爱掸了掸衣袖,他冷笑出声,颇为遗憾地看了一眼自己“纤细无力”的双手,他只恨气力不足,若是他身负内力,别说一巴掌,就是一根手指,只要他想,高阳如今只怕已香消玉碎了。
那样多好。
至于,杀一个公主的后果……皇帝么,在绝对的武力下,皇权天威又奈他如何?!
房遗爱唇角缓缓勾起一抹笑意,抬眸双目盯视高阳公主,眼瞳中戾气充盈,不负从前的卑懦和讨好,周身似浮出一股与权贵世家公子不同的煞气,杀机外泄
高阳公主蓦地一愣,她似乎意识到了,某人似乎刚刚是真的想杀她她顿时身上冰凉。
高阳公主挨了这一巴掌后,带着侍女们就驱车连夜进宫,一路上缓过神儿来,嚎嚎大哭,让养母韦贵妃头痛不已。
皇帝李世民处理完公事,回了后宫就被韦贵妃请来,诸女中他向来最爱高阳,这个女儿性情最投他意。
“怎么了?”
“呜呜……阿耶,驸马他打我不,他是要杀我!”高阳告状,抬起的脸上很清晰的印着一个巴掌印。
李世民见状脸色阴沉。
此时的房家也是闹哄哄一片,卢氏哭啼,房玄龄亦是头痛。
因为此刻的房遗爱正假装昏迷,自打完高阳公主后,房遗爱再次缓过神智来,心道大事不好,他也不知道为何如此“暴戾”,虽然过程回忆起来挺爽的,都是他心中平时想做没敢做的。
只是
房遗爱心里哀叹,高阳公主可不仅是普通人家郎君的娘子,说打就打了,那首先是当今皇帝陛下最宠爱的公主,公主是君上、是贵主儿,他虽为男为夫,可驸马是臣、是卑下。
房遗爱欲哭无泪,他真是脑子进水了,不知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巴掌了高阳,甚至还曾欲要捏死公主
这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啊!
房遗爱肝胆都要吓裂,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虽然他恨高阳给他戴绿帽,但那不过是名声差点儿,何况现在高阳送野和尚的金枕事件还没暴露,令他羞惭和相府蒙羞的事情还没闹得满大唐皆知,只要他好好和高阳分说,两人和离即妥,何必给自己惹祸呢。
房遗爱只要一想到打完公主,公主老爹皇帝陛下李世民的召见,他就心虚腿软,他素来怕皇帝当然,这大唐天下,估计没有不怕皇帝的,除了那魏征老儿。
要知道当今陛下的帝位,可是弑兄杀弟夺来的,玄武门的血到现在还浸在地下尚未干涸消尽。
此刻卢氏尚不知儿子是在装晕,正哀伤垂泪,任凭房玄龄劝说泪也不止,她诉冤道:“还不是你!还是宰相呢?!连拒婚都不敢二郎这是受了公主多少气!受了多少苦!呜呜……往后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在呢……呜呜……”
卢氏越说越哽咽,她素来刚强,可面对自己的孩子受苦受难时,却忍不住哀伤泣泪。作为五大姓出身的卢氏是想给自家所有儿子都娶个世家女,她心底其实是瞧不上那高阳公主的。
话说回来,皇帝赐婚就赐婚吧,但又凭什么赐给自家一个母夜叉!那长孙冲尚的长乐公主贤明温柔,哪里是高阳这个跋扈公主比得上的。
她抚着房遗爱的头顶心,手下无比轻柔,房遗爱虽然装晕,但也感受到了自家老娘的爱重之情,心里不由发酸,这个家还是他阿娘最有先见之明,高阳不止给他戴了绿帽,将来可不就连累的自己身亡,甚至全家都跟着倒霉。
他一辈子好像最对不起的就是阿娘阿耶,不仅从小不学无术惹他们生气,在外亦常给阿耶阿




大唐首辅房遗爱 分卷阅读3
娘丢面子里子,甚至在将来还害得房家根基尽消,大唐堂堂宰相死后英明尽毁,爵位香火尽除……
想到这里,房遗爱眼角禁不住湿润,又惹得床侧的卢氏惊呼,心疼连连。
她心疼儿子娶个跋扈公主有苦说不出,不由又埋怨一顿相公。
站在一旁的房玄龄表情无奈,他向来是拿自家夫人无奈,躺下的二儿子眼皮骨碌碌的转,一看就是装昏。
房玄龄冷笑:“他那是装的!倒是你这好儿子打了公主一巴掌,公主如今进宫告状了。明日早朝,二郎得跟我上朝去。”
“什么装的?!自己儿子躺那儿生死不知……”卢氏炸毛,吼道:“有你这么当阿耶的吗?你居然还冤枉他!”
房玄龄吹胡子瞪眼睛,“我跟你说不清。哼,太医来了。”看着你小子怎么装
果不其然,房遗爱“悠悠”转醒,睁开眼睛,此刻太医的食指中指正搭在他的手腕上诊脉。
房遗爱偷窥了房玄龄一眼,对方目光湛然,能看透人心,房遗爱嘴角一咧,转头看老娘,这个家里谁是老大,作为子女的再清楚不过。
“张太医,我儿怎么样?”卢氏急忙问。
太医皱着眉,搭在了房遗爱的另一只手诊脉,卢氏的脸刷的一下白了,就连一直淡定的房玄龄都禁不住蹙眉。
好半天,太医问了房遗爱几句,又看了他后脑肿胀的头皮,之乎者也一大段内容,听得卢氏头昏脑涨,最终理解了原来自家二郎是被公主打得头颅淤血,才时不时的“昏迷”,甚至性情大变卢氏坚持这么认为,这就是遗爱打公主巴掌的理由。
头都打坏了,神智能清醒吗?!
房遗爱眼珠子一转,猛点头赞同老娘强大的解释。
“正是!正是!阿娘,儿自打被公主用‘大棍棒’敲了脑勺后,时不时就头痛难忍,有时候还止不住脾性阿娘,你素知我对公主向来是日月昭昭,天可怜见的,一向忠心不二啊……”
他胡乱用词,唾沫横飞,说的床边另外的几个兄弟妹妹们听了俱是捂嘴偷笑。
卢氏无奈,宠溺地看着他,转即担忧问太医,太医开了一堆药,只说了事关头颅,先用药活血化瘀看看,但如果行针,可能回好得更快。
卢氏忙问针灸可有风险,太医瞅了瞅护犊子的卢氏和默不作声的房相爷,还是谨慎保守的说:“头乃人魂藏之所,在头颅上施针,自是有险的。”
卢氏听了忙摇头,“那张太医,您还是开个方子吧,让二郎慢慢养着就好。”
太医闻言,就要写方子,可躺着的房遗爱却“腾”的一下坐起,直接要求太医给他施针
“二郎你自小最怕针灸了,这是怎么了?”卢氏不解。
“阿娘,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就让张太医赶紧治好我吧。”房遗爱作出一脸果敢无畏状。
他这表情是跟程咬金家的二郎那个莽小子学的,每次他说起打仗打架都是这种“老子我最神勇”、“让我来上”的神情。
虽然他和杜荷对他不以为然,但那程二郎的“英勇”形象,烟雨阁的一些小娘子们还是很吃这一套的。
果然他阿娘一脸欣慰,拭了拭眼角,叹道:“我家二郎真是长大了。”
因为房遗爱的坚持,张太医还是给他施了针。
房遗爱俯卧在床上,后脑上扎了密密麻麻的一排银针,看着挺唬人,让他的二妹和四弟看得直捂眼睛。
只有老三房遗则讨人嫌的总聒噪,直问他疼不疼……
房遗爱龇牙咧嘴,他以为他是真的愿意挨针吗?!
房遗爱是担忧他自己脑袋不正常了之前打了高阳公主,还踹飞了公主的一个侍女,公主明天想必也会知道这事,给他罪加一等。房遗爱非常担忧,他认为他还是他自己,可处事时他又有时脾性上来,做的事胆大包天,这又不像他自己了。
房遗爱想事想的脑袋都晕圈了。
反正,他是怕那两要夺舍他肉身的鬼魂还缠在他身上,本来是装病,没想到这太医还诊断出自己头颅有淤血,房遗爱在想,是不是头里的淤血散了,他就会恢复正常了,当然那俩鬼魂的记忆和技能经验最好还是留着,应该挺有用的。
那西厂都督死太监的脑袋里尚有不少唐诗宋词,房遗爱想着,他是不是可以做一个大唐风流才子,不仅折服自家那瞧他不起的高阳公主,顺便一网打尽皇帝陛下膝下所有已婚未婚的公主殿下们呢……还有那些们世家女郎们……
以往那些女郎们是房遗爱接触都接触不到圈子,杜荷倒是擅长用他斯文败类的小白脸模样勾引搭讪几个,可没交谈两句诗词,就会被鄙视撵回来,还被宣扬的满长安城尽皆知。
张太医慢悠悠的针灸,屋内凝神的熏香,让胡思乱想的房遗爱诞着口水睡着了。
只是,当一刻钟过去,张太医拔针后
房遗爱突然睁开眼,他的眼睛幽不见底,他站起身子,俯视着床下的众人,卢氏担忧喊了一声“二郎”,表情十分焦急。
房遗爱凝目看向她,想了片刻,对着卢氏“邪魅”的一笑:
“阿娘,我不要做驸马都尉了,我想去江湖”
卢氏一噎,转即莞尔。
这孩子又开始胡闹,寻开心了。
房遗爱说的话此时此刻自是无比真心,江湖好像只要武功高强就行,用不着战战兢兢的去讨好皇帝和公主。
他不想再没“尊严”的活着。
房中众人闻他惊人言语,不由面面相觑,包括在房府唯一的外人张太医。
房玄龄看见来不及回错愕表情的太医,一时觉得大大的丢脸。他怒斥道:“还不下来,去什么江湖!想一出是一出!”
挨着父亲的房遗则忽然笑着插嘴道:“二哥,咱家里有湖啊,长安西城外还有一条江……你要去江湖干嘛,和二嫂游船玩吗?”他眼睛闪亮亮,明显是在家憋的厉害了,想借机出去玩儿。
房遗爱叹气,摇了摇头,“你们不懂,我是要做江湖第一等神教教主的男子!”
说罢,他负手伫立。
此时,一股大风吹开了窗户,帐纱被吹得荡起,房遗爱的衣袍亦鼓动飞舞起来
房遗则眨眨眼,他再机灵涉及到不熟悉的领域,也会迷惘懵懂。他只是按照他的理解点头,作我很懂的样子。“二哥,你这是要开宗立派啊。那你的神教名是什么?光明教?摩尼教?”
“绿帽教!”房遗爱脱口而出,说完他自己都愣了下,然后潸然泪下。
他的“爱妻”,高阳公主……带给他的心理创伤太大了!
第3章驸马冤屈似海
第二日,房遗爱坚决不起床去上朝哼,以为他不知道啊,他老爹这是让他去大庭




大唐首辅房遗爱 分卷阅读4
广众下认罪,请公主回府呢。
房遗爱不屑地嗤鼻,最好高阳公主别回来了,他们房家也消停了,将来也安全了。
房玄龄不仅没有顺利拉走房遗爱去上朝给皇帝岳丈赔罪,反而又遭到夫人的一顿数落,忙逃荒似的赶去上早朝,皇帝陛下倒待他亦如往常,可这样房玄龄心里更忧愁几分,等他回府后发现府内还叮叮当当的,十分嘈杂吵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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