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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尘夕
房遗爱看宝贝一样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两眼放着jing光,感慨的说道,“你简直就是天生的情报人员!”
“将军,他叫吴瞒,耳目最是灵通,别看他瘦的像个猴儿似得,身手在我们中间最是灵活。我们营负责打探消息的事情,基本上都是他负责的。”曹达在房遗爱旁边,乐呵呵的说道。…。
“吴瞒,什么都瞒不住你的意思吗?不错。”房遗爱点头说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继续做咱们先锋营的眼睛和耳朵?”
“将军能否告知在下,为何将军能够忍下侯老儿的无理军令?更是接下了明知送死的先锋一职?据我所知,将军之前并未指挥过一兵一卒,将军如何能够保证不让弟兄们白白送死?”吴瞒不仅没有接茬房遗爱的话,反而冷静的直视着房遗爱,直白的问道。
周围的人,也全都支起了耳朵,等着房遗爱的回答,就连曹达也不例外。
这里头可不仅有娱乐生活的八卦,更是关系到大家的身家性命,若是房遗爱的回答,稍有不慎的话,这群兵油子,并不介意再次在战场上丢下一个先锋官!
即便大家之前,心里头多有些同仇敌忾的好感,但好感,抵不上性命重要!
将周围几人篝火下的表情,一一收入眼底,房遗爱这才张口答道,“侯君集有一对龙凤胎,你们应该知道?不少字”
待众人点头表示知道之后,房遗爱继续说道,“侯君集的长子侯赞军,现在来说,可以算的上是我的朋友,碍于他的面子,我不希望和侯君集闹得太僵。”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房遗爱心下直画叉叉,这句话实在是太违心了。
“而且,虽然我自认为侯君集的嫡女之死跟我没多大关系,可是他女儿的男人,怎么说,因为各为其主,被我毁掉了对方的一些yin谋,进而记恨上了我,更是因我而重伤不愈。他后来的死虽然跟我关系不大,可他对我的恨意并未消减。”
“侯君集也是因为这下,将儿子南下,女儿早逝的事情,全都记在了我的头上。”房遗爱无奈的叹口气说道。
“而我之所以能够忍下来,一是不想让朋友难为,二也是,有人说我性子不够沉稳,需要借此来好好的磨练一番,再加上,侯君集的军令虽然无理,却对我并不是没有好处。”
“最起码,陪右武卫大大小小这么多人磨练武技,我的个人防御能力和交手经验,可是增长了不少,也因此弥补了以前练武时所出现的防御不足的空缺。我又何乐而不为?”房遗爱眉毛一挑,满脸轻松的说道。
“这话倒是实在,刚开始切磋的时候,还能打到将军,到后来也就只有被将军给累趴下的份儿了。”有人很是赞同的说道。
“再有,你说接下先锋一职就是送死?”房遗爱继续说道。
“说句实在话,本将军虽然年岁不大,却也死过不止一次!”房遗爱感慨的说道,“你只打听出了我去过利州的事情,可知道我曾经执皇令去过凉州?又可曾知道,从凉州一路回转京城的时候,本将军曾经险死还生过几次?又是如何在围追堵截中,翻山越岭从过了黄河后,一路步行回来的?”
“因为我死过不止一次,所以,我比你们更惜命!更想活下去!”房遗爱满脸认真的说道,“我肯接下这个先锋官,又岂会不明白侯君集的用意?”
“但是,他想让我去送死,我就一定要乖乖的听话去送死吗?”。房遗爱反问道。
“那将军为何还?在下可不相信将军会不知晓先锋营惯例中所规定的人数?”吴瞒闻言动容了一下,随即问道。
“我只知道兵贵在jing,而不在多!”房遗爱直视着吴瞒的眼睛,说道,“即便他给足了我五千人马,五千人全是yin奉阳违,贪生怕死的人,人数多又有何用?上了战场,还不都是白送给吐蕃人,让吐蕃士兵去练手的货!”…。
“而你们,即便是被右武卫各营,甚至包括侯君集在内,都视你们为刺头!这说明什么?”房遗爱起身看着渐渐围过来的士兵,缓缓说道。
“这说明你们身上有他们所没有的本事!有足以引起他们羡慕嫉妒恨的本事!”
“或许你们会说,你们只会打架滋事,会找准时机从战场上逃下来,这也算本事吗?”。
“我告诉你么,这也是本事!会打架滋事,那个当兵的不是热血儿郎!不会打架滋事,又凭什么能上战场杀敌,以保家卫国?不找准时机从战场上下来,难不成明知道是不值当的白白送命,还要傻傻的将命丢在战场上吗?”。
“那种人虽然可敬,可是说句土话,那人就是一个十足的傻bi!傻帽!二愣子!没脑子的愣头青!”
“你们也许会反驳说,那些人明明是为国为家,抛头颅洒热血的好男儿!是,若是需要咱们去送死的话,这样的人,在明知必死的情况下而抛头颅洒热血,我房遗爱会为其大公无私,忠君爱国的jing神,致以十二万分的敬意!”
“可是,若是在明知不必白白送死,还偏偏送死的情况下,如此这般的做法,那就是傻bi一个!那不是忠君爱国!不是为国为民的大公无私!而是极端的自私!是为了自己的解脱,不负责任的放弃自己的生命!”







大唐房二 第二八五章 减压
第二八五章减压
“何以杀敌?只有自己活着,抱住了性命,我们手里的刀剑,才能取得敌人的性命!才能杀敌!”
“只有杀掉来犯我等家园的敌人,我们的家园才能得以安康祥泰!我们的女人们,才能展露如花的笑颜!我们的子孙后代们,才能得以顺利的成长!我们的兄弟姐妹们,才能幸福的生活!”
“我们当兵是为了什么?不是就是为了看到家人幸福生活吗?不就是为了用咱们的双手,来打造一个铁桶一般的稳固大唐,给家人创造一个可以幸福生活的大环境吗?”
“可要创造这样的祥和环境,需要什么?就是需要咱们多杀来犯咱们大唐的敌人!要多杀敌人,需要的什么?那就是咱们都有命在!还能活着挥动咱们手里的刀剑斧钺和枪戟!”
“只有不白白牺牲,关键时刻在战场上保住性命,咱们才能多杀敌人!才能更好的保护咱们的家园!是不是?”房遗爱大吼着问道。
“是!”围过来的士兵,被房遗爱接连的话语,给说的热血沸腾,大声的应和着。
“就是啊,所以,能够根据战场上的情况及时逃跑,保住性命,才能多杀敌人。不然的话,难不成让地上的死尸去杀敌么?谁见过可以让死尸跳起来拿着刀剑斧钺枪戟上前杀敌的?”
“没见过!”有不少人亮着嗓子吼道,紧跟着众人一阵哄笑。
“有人又问了,咱们以前的那种行为不是逃跑是为了保命更好的杀敌,那什么样才叫做逃跑?”
“本将军告诉你们,所谓的真正逃跑,是说那些连战场都不敢去,半途上开小差的软蛋!还有那种不该从战场上撤退,偏偏提前撤退,置自己的战友袍泽与不顾,只为自己苟活的没胆小人!这两种的人的行为,那才叫临场退缩,才叫真正的逃兵!”
“这两种人,两种人都没胆子再次上战场!本将军问一句,你们是这样的软蛋和无胆小人吗?”房遗爱扯着嗓子吼道。
“不是!”众人喊道。
“大声点儿!本将军没听到!难不成今天晚上的饭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一个个说话没底气,跟个绣花的娘们似得。”房遗爱不满的喊道。
“不是!”又是一声齐刷刷响彻天地的狼嚎,zhende周围的倦鸟全都扑棱棱的飞离这一片狼男的所在,另去寻找可以安眠的地方。
“战场,就是拿命搏前程的血腥屠宰场,咱们这些人不可能都全活去再全活着huilai,甚至,有不少兄弟可能再也没法跟咱们一起huilai,你们,怕不怕?”房遗爱问道。
“不怕!”众人扯着嗓子嚎道。
“骗鬼那你们!就连本将军死过一次的人,都怕死。更何况你们这些连死都没尝过的人?当本将军年纪轻,好糊弄是?净胡说。”房遗爱扫了一眼众人,语气轻松的说道。
“呵呵呵。”众人的神情跟着一松,爽朗的笑着,跟房遗爱之间的关系,似乎也因为这毫无芥蒂的笑声,拉近了不少。
吴瞒目光闪烁的看着房遗爱,并未曾预料的自己紧紧只是问房遗爱一些最基本的问题,竟然能引出房遗爱这么多的话,更是让他因此拉近了和刺头营众人的关系,进而,轻而易举的被大家实实在在的记在了心里!
看着神sè轻松,侃侃而谈的房遗爱,吴瞒第一次觉得,也许让众弟兄们跟着这个背景雄厚的先锋官,或许,回给众兄弟们搏出一个不一样的未来,也不一定。…。
至于房遗爱没有指挥过一兵一卒的白纸记录,吴瞒相信,能够跟秦琼等老将相交,还能过五关斩六将,取得武状元桂冠的人,在兵法上必然不会是白痴。
只要房遗爱懂的兵法,以房遗爱在右武卫中表现出的不骄不躁的样子,在自己兄弟几个沙场老卒的配合协同下,房遗爱未必不能快速成长为一个合格的沙场将军!
而且,能够在取得武状元的同时,还能够取得文探花的人,想来也不是笨人,这个武状元更是瞒着房相取得,如此可见,房遗爱这人反而是个有主见,而且灵活的人!
看着房遗爱身边的曹达满眼都是崇拜的小星星,吴瞒的嘴角终于勾起了一丝放松的笑意。
“怕死,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只要是个活人,心下都会本能的怕死。我觉得,对于咱们这些当兵的来说,怕死,反而是一种好事!”房遗爱出乎众人意料的说道。
“为什么这么说?你们想想,因为怕死,只要不是被吓破了胆,遇见别人想害咱们的性命,咱们的第一反应是什么?”房遗爱问道。
“当然是杀掉想要害咱们性命的人,然后咱们好活下来。”曹达想也不想的,扯着嗓子喊道。
见曹达的话语引来了不少人的赞同之后,房遗爱这才继续说道,“就是因为怕死,想活下,咱们才会比敌人更快更狠的解决掉对方的性命,只有杀掉敌人,咱们的命才能保住,对不对?”
“对!”众人应和道。
“既然怕死是人之常情,更是促使咱们为了活命而杀掉敌人的动力所在,那咱们干嘛怕承认怕死丢人个鸟?”房遗爱喊道。
“就是,承认怕死不丢人。”
“丢个鸟人!老子就是怕死了怎么地?老子虽然怕死,也照样敢上战场!”
“老子敢承认怕死,说不定老子战场上杀得敌人,比那些不敢承认的人,杀得还多!”
……
看到众人心中压抑的恐惧,渐渐的散去,房遗爱满意的暗自点了点头,见天sè不早了,扯着嗓子赶人去睡觉,好养足jing神明天继续赶路,争取早日上战场,多杀敌人。
“将军好口才,属下佩服。”看到一个个刺头营的兵油子,神sè轻松的嘻嘻哈哈,三五成群的回帐篷睡觉,吴瞒满脸佩服上前跟房遗爱说道。
房遗爱听到吴瞒的自称是属下,不再是之前的在下,显然是yijing在心下给了自己一定程度的认可。
“我是医者出身,这点吴将军应该早就知晓。”房遗爱坦然的说道,“有时候,只有将自己心中最害怕的东西宣之于口,这样才能缓解心中的恐惧之意,对即将上战场的兵卒,这一点尤为重要!”
“这,不仅仅关系到大家的士气,更是关系到大家是否能够在战场上及时而冷静的多抓一份生机!”房遗爱说道,“只有缓解出来心中的恐惧,这样不仅大家在战场上多了活命的机会,也会士气大振,说不定这种潜意思中的无惧,还能夺了对方的心气。这一点,吴将军是沙场老卒,应该深有体会才是。”
“人都说用药如用兵,属下很是期待,能够及早的见识一下将军在沙场之上的风采,带着先锋营的兄弟们搏出一个jing彩的前程。”吴瞒真心的说道。
“我无法保证能够带领弟兄们走到哪一步,我只能说,尽我所能,尽量带着弟兄们尽可能的走远些。”房遗爱认zhende说道。…。
“有将军这句话,吴瞒代先锋营的众兄弟们,先谢过将军了!”吴瞒朝房遗爱行了一个大礼。
房遗爱并未挪动身形,立在原地生受了吴瞒的一礼。他明白,这不光是吴瞒对自己的接受,更是将整个先锋营众兄弟的性命,全都交托到自己手上了!
在吴瞒行完礼之后,房遗爱双手扶起吴瞒,笑看着吴瞒,认zhende说道,“我无权任命先锋营的副官,不过一个参事我还是能做主的,不知吴将军意下如何?”
“吴瞒但凭将军安排。”吴瞒说道。
“吴参事,斥候的事情,本将军还是交由你打理,另外我看先锋营的人对你也是诚服,顺便把众人的按年龄特长,归类一番,再将花名册送到我这里,最好是赶在抵达松洲之前。可有问题?”房遗爱问道。
“末将领命!”吴瞒爽快的说道。
在吴瞒转身离去的瞬间,房遗爱张口说道,“关于吴参事的另外一个问题。”
吴瞒顿住脚步,扭头望向房遗爱。
“以吴参事的消息灵通,应该知道京城各家子弟,特别是武将之子,相互之间都有斗气一说。”房遗爱看着吴瞒疑惑的眼神,说道,“吴参事不会是zhende以为那是纨绔子弟的无聊之举?”
“以皇上的英明,又怎么会放任这些人在长安城内乱斗?各家的大人,又岂会对这种事情不闻不问,放任自流?”房遗爱说道,“这些事情,基本上全都是得了皇上应允,就是想看看各家子弟中,将来有几个能够成就大气的。”
“若是值得培养,像是柴绍将军家的大公子柴哲威。程将军家的长子程怀默等人,皇上也不介意早早给以实权历练,至于难成大器的,家里面子大的,将来也不过得个空闲散衔而已。”
“不幸的是,本将军在京城里有名的二少帮里,也还算是能占有一席之地。”房遗爱微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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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 第二八六章 夜袭
松洲,位于唐朝剑南道西川西部。是大唐竖在吐谷浑、吐蕃与大唐领土之间的一道重要门户!
松洲,不仅仅是大唐的重要军事重地,也是大唐与西南边塞的太吐谷浑、吐蕃、党项、羌族等少数民族,进行物质交换和贸易往来的重要城市。
因为明白松洲的重要性,在唐武德初年,松洲城的建设就是重中之重,再结合无数人的心血之后,松洲城被建成了一座攻防一体的坚固堡垒!
只是,由于前些年吐蕃内部的混乱,以及吐谷浑被大唐数次打残打散,以及党项和羌族的归顺,使得松洲的警惕有些放松,士兵的cào练也不如以前的那样勤恳。
正是由于这种安则逸的惯性,在吐蕃势如破竹的攻占了吐谷浑,挥军北上的时候,松洲都督韩威匆忙间集结了一万多的松散兵力,于松洲城外被动的慌忙迎敌,还无意外的被有备而来的吐蕃兵给不费力气的打垮了。
一战下来,身为主场的松洲兵,回城之后,所留人马,算上所有伤残在内,竟然还不足七千之数!
好在松洲城建造的比较结实,并不容易被攻破。而韩威也吸取之前的教训,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将城防守的死紧,安心的等待朝廷援军的到来。
不得不说韩威很适合守城,在房遗爱带领的一千人马抵达松洲的时候,吐蕃兵发起了不下十次的攻城战,都被韩威有惊无险的给撑了过去。
另一方面也不得不归功于韩威平时的勤政,不但将粮仓按规定囤积的满满而有富裕就是守城的军需物资,也并未克扛和放松除了松洲的兵的cào练之外,其他的地方,韩威做的都很实在。
房遗爱带着人抵沏么洲的时候,正赶上吐蕃兵新一lun的攻城战。
远远的听见战场上交战的轰响声,房遗爱xiong中涌起一股不可抑止的热血,心脏不可抑止的加速跳动。
好在房遗爱还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冲动,更不能就这样在不清楚战场上具体情况下,就贸贸然的加入战场,那样就是鲁莽,就是让这一千人白白去送死!
房遗爱下令让所有人潜行让曹达将去前头督促斥候打探消息的吴瞒叫过来。
斥候回报的消息,吐蕃士兵的大本营,共分成三个大营,成品字状,屯守在松洲城外西南方五十里开外的地方。
中军帐帐中坐镇的赫然是吐蕃赞普弃宗弄赞,麾下是他的八万嫡系兵卒。
右侧军帐中坐镇的是吐蕃的右丞相禄东赞,麾下是糕合了高原上各部落抽tiáo的士兵而组成的杂牌军,这些才被收服教化的杂牌军,也就除了弃宗弄赞意外,只有禄东赞能够威慑的住。
人数少说也有六七万之巨!
左侧军帐中坐镇的是弃宗弄赞的嫡亲弟弟索朗普布麾下所率领的七八万士兵,是最先归顺弃宗赞普的部落土兵组成的,这些人因为跟弃宗赞普接触的时间比较长,算是高原上最亲近弃宗赞普的一批人以索朗普布的身份,也完全可以指挥得动。
在松洲西南三十里外的地方,是吐蕃兵的先锋营帐,共有三万士兵。领军的先锋官是吐蕃一名悍将,名叫嘉措蒲勇,是一今年近三十的红脸壮汉善使大刀,为吐蕃王弃宗弄赞的嫡桑c
“这次嘉措蒲勇带领了多少人马攻城?已经打了多少时间了?”房遗爱听完之后,问道。…。
“回将军,因为数次攻城不下,吐蕃前锋军的三万人马,至少已经折了五六千人,伤残人数也不下三千。”吴瞒说道,“可能是因为大本营就在先锋营后方二十里的地方,嘉措蒲勇只留了以前兵马照看粮草和伤员,其余的两万人马全都用在了攻城上。”
“看战场上的情况,应该是从未时一刻左右开始的,现在是申时三刻,交战了差不多一个半时辰了。”吴瞒说完,看着房遗爱,静等着房遗爱发话。
“自从交战伊始,韩威都督败兵之后,是否一直驻守松洲城,并未再外出迎敌?”房遗爱问道。
“据路上逃难离去的百姓,还有前方斥候从擒来的俘虏嘴里得知,韩都督初战兵败之后,除了往京城送信的传令兵之外,确实未成再有松洲兵出过松洲城。”吴瞒说道。
“很好。”房遗爱点头说道,“吴参事,让人将吐蕃兵前锋营和大本营之间的地貌探查清楚,四座大营的粮草堆放之处也打探清楚,日落之前来报!”
“末将领命!”吴瞒眼睛一亮,应声走了。
“曹达,传令下去,让弟兄们别生火,将之前备下的熟食干粮,先凑合着填饱肚子,好好的睡上—觉,入夜起来有大买卖!”房遗爱说道。
“是,将军。”曹达有些兴垩奋的应下,转身就走。
“慢着!将陈大有、至牧、龚成军三人给我叫来!”房遗爱叫住曹达补充道。
“末将参见将军!”没一会儿,陈大有、王牧、龚成军三人跑步过来,冲房遗爱拱手说道。
“你们三个,回头让弓箭队的人给我把箭矢令齐全了,吃饱之后早早休息,晚上有活干。”房遗爱吩咐道。
陈大有、王牧、龚成军三人领命下去。
房遗爱又传令,让身边的几个亲军,将入了剑南道之后,就让斥侯们帮忙收集的一些易燃的树脂,全都收集起来,晚上行动的时候一块分配。
不知道吐蕃兵是不是觉得唐军不会出城袭营,还是觉得唐军来了就逃不出对方先锋营和大本营两处的夹击,还是怎么地,两处营地之间的二十里路程中,竟然有五六里的山谷存在!
夜深之后,房遗爱让睡饱的士乓们又稍稍进了些食,将肚子填了化分饱。
房遗爱带着曹达和十几个斥候,还有陈大有、王牧、龚成军以及三人手下管束的一百五十个弓箭手,带足了弓箭、树脂和火折子,借着夜sè的掩映,朝吐蕃人的前锋营悄悄潜行而去。
人体最难挨的时刻,并不是半夜子时,而是丑时与寅时交接的时候,也就是半夜三点钟前后!
凡是熬夜的人都知道,往往熬到一点多两点的时候,人还挺jing神,但走到了三点钟左右,就开始大脑出现刺痛的警告,整个人都会被突然的倦意给袭击。
所以,房遗爱选得袭营的时间就是丑时与寅时相交的时刻!
房遗爱亲自带王牧及其所属的五十名弓箭手,在两个身手灵巧的斥候的带两下,悄无声息的,将有些熬不住困的吐蕃防守士兵,给抹了脖子。
然后畅通无阻的,将吐蕃前锋营的粮草,每人负责两堆,几乎同一时间点燃,然后迅速无声息的撤离!
不得不说吐蕃兵将粮草收藏的很好,在这cháo湿的西南山林地区,他们的粮草竟然没有受cháo,依然干爽无比,遇火就开始迅速的熊熊燃烧起来!…。
等到睡觉的守粮兵从梦中惊醒,发现不对的时候,他们前锋营的粮草已经烧毁了大半!
等他们敲锣打鼓,吆喝着叫起人来,弄来营地上储存的日常用水,还有让人去远处的河里汲水的来扑火的时候,粮草基本上都化成了灰烬,连带因为风向的问题,使得就近了帐篷也都燃烧了起来!
房遗爱躲在吐蕃营地不远处山丘上的一棵大树上,望着从中间帐篷里走出了一个壮汉。
见那人衣衫不整的出了营帐,就气场强大的扯着帐外慌张回话的人,一顿打骂,怒气冲冲的将旁边的人,一个个朝着火的方向踹去。
看那人的表现,估计十有八九就是吐蕃的先锋官嘉措蒲勇了。
房遗爱结果旁边陈大有替自己背着的硬弓,等矢搭弦,瞄准嘉措蒲勇的方向,就连着三箭射了过去,射完也不看结果,招呼了身边的人往山谷方向的林子里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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