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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尘夕
“应该是个男孩,已经七个半月了,怎么?”胡太医思索的看着房遗爱,小声的回答道。
“是个男孩就好。”房遗爱心下松了口气,对欲言又止的胡太医说道,“武少夫人在前头客厅,刚才差点跌倒,太子和太子妃让你过去看看,顺便再给武夫人看看,武夫人的情况也不是很好。”
胡太医凝望了房遗爱一眼,什么都没看出来,摇摇头,背着自己的药箱,找了个下人领路,朝前头客厅走去。
不得不说,侯君集也是个狠人,下手也够狠的。
武元庆被打断了七根肋骨,两条前臂也都断了,身上的轻重伤痕更是不少,看样子,估计内里也有伤。
武元爽也比武元庆好不到哪儿去!肋骨端了五根,赔上了条膀子,一个手臂,大腿也端了一条!面sè青白,身上却没有流出多少的血,估计内脏出血的可能性不小。
两个边的大夫在给两人接骨的时候,已经试着给两人guàn了不少的止血药进去,两人也是疼死疼活好几次,至于接下来,能不能撑过去,跟杨凡一样,就得看个人造化和老天的意思了。
了解了武元庆和武元爽的情况之后,安抚了武夫人和武三小姐、武少夫人余氏之后,李承乾等人连晚饭都没用,简单交代了一番,送走了太医和房遗爱之后,李承乾和武媚娘就急匆匆的坐车赶往皇宫。
“媚娘,我问过顾太医了,余氏肚子里是个男孩。”李承乾想着事情,拦着武媚娘的肩膀,轻声说道。
“唉,只希望这孩子将来能是个省心的。”武媚娘叹息的说道。
“把他交给岳母教导,应该不会在如此不堪。”李承乾说道。
“以大哥大嫂的性子,如何肯将孩子交到母亲的手……”武媚娘话说到半,猛地抬头看向李承乾,“殿下,该不会是……”想到侯君集的脸sè,还有这两个不成器的哥哥以往的作为,武媚娘有些不敢揣度李承乾的意思。
虽然武元庆和武元爽两个的作为让人恨让人气,武媚娘也想过老天怎么不干脆让他们两个死了算了,可要是真的有人人为的想让他们死掉,这打断骨头连着筋的血脉,还是让武媚娘有些不忍和难过。
她虽然不指望娘家给她多大的助力,可是作为出嫁的女儿,还是希望能够有个娘家可回,能够有亲人可依。
“傻瓜,你想哪儿去了。”李承乾看着武媚娘忧心重重的挣扎眼神,心下叹息一声,面上带着怜惜的温柔笑意,抚摸了一下武媚娘的脸颊,说道,“太医们说他们两个能否好转,还得看天意。”…。
“我的意思是说,既然已经确定余氏肚子里是个男孩,若是过两天他们两个有个不好,你也好劝慰岳母,免得岳母伤心过度,再到下。今天岳母受的惊吓可是不
少,又挨了好几鞭,还在外头冻了不少时间,要是再因为他们两个不争气的东西伤心,毁了身子的话,只怕真会有个好歹。”李承乾柔声说道。
“若是岳母有个好歹,你妹妹早前定下的亲事岂不是要耽搁三年?而且,自你生了佑儿之后,身子也未曾完全tiáo理好,若是也跟着伤心难过,我怕,怕万一,你要
是再有个好歹的话,你让我和佑儿两个怎么办?”李承乾紧紧的揽着武媚娘,声音有些发颤的说道,好似真的害怕自己一松手,武媚娘就这会这么得没了一般。
听着李承乾满是柔情和不舍的关切话语,感受着李承乾有力的臂膀,感受着李承乾xiong前传来的暖意,听着李承乾咚咚的心跳,武媚娘整个人几乎全都化成了水。
靠在李承乾xiong前,武媚娘紧紧的搂紧了李承乾的腰,柔声说道,“我知道,回头我会好好劝慰母亲,殿下放心就是。”
李承乾和侯家之前的关系,李承乾也都向她坦陈过,所以,无论是她武媚娘还是李承乾,对于侯家,两人的态度都是有些敬而远之。
武媚娘虽然在东宫,通过与命妇的交往,多多少少也知道,自己夫君虽然是贵为太子,有些事情却也是无奈。
旁边还有深的皇上和皇后宠爱的皇四子魏王李泰,两只眼睛紧盯着李承乾的太子宝座,这些年,明里暗里的袢子,李泰没少给李承乾下,而李承乾却顾及手足情,多少给李泰留下来一些余地。
若是这次武家和侯家的事情,传到李泰的耳里,说不定这会儿已经在皇上面前给李承乾上了眼药,没准还有什么让人想不到的袢子在等着李承乾。
李承乾是自己的夫君,自己和孩子的依靠,若是,若是李承乾有个万一的话,自己和孩子又该怎么办?
想着,武媚娘不禁搂紧了李承乾的腰,轻声说道,“殿下放心,母亲那里有妾身,殿下不用过多cào劳。”语气很是坚定!
“媚娘。”李承乾身子一震,心疼的看向武媚娘。
“殿下说过,咱们是夫妻,你是我夫君。”武媚娘回给李承乾个明媚的笑脸,柔声说道。
“何其幸哉,有妻如此。”李承乾感慨的说道,将武媚娘抱坐在了自己的怀里,紧紧相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大唐房二 第三一四章 缺失
第三一四章缺失
至于李世民和长孙皇后如何将李承乾夫妇叫过去训斥,那就不是房遗爱暂时能够管得了的事情了。
让房崎先回家说一声,自己今天晚些回家,然后房遗爱直接去了医馆,准本药材,将明天可能需要的成药规整好,以防万一。
跟今晚坐诊洛子渊等人打了招呼,房遗爱扛着一个准备妥当的药箱,出了医馆的门,立在门外一想,自己这几天忙碌,都没怎么来看孙芸娘,干脆顺道去看看,顺便告诉孙芸娘一声,还有四五天,冯铁匠就要回来。
孙芸娘等人正准备用晚膳,见房遗爱扛着一个药箱,这个时候进来,高兴之余,不免有些奇怪。
“咦,难得崔大哥也在家。”房遗爱跟孙芸娘打完招呼,看到孙芸娘旁边坐着的崔逾凡,说道,直接在锦麒和锦麟两个的中间chā了一张凳子,坐了下来。
“是啊,难得碰见你。”崔逾凡点头说道,“咱们喝两杯,铃儿,把酒杯还有前些日我带回来的竹叶青拿来。”
金铃儿来回看了眼房遗爱和崔逾凡,眉头微皱。
“算了,不知道半夜会不会有事,今天还是不喝了,不然起不来就坏了。”房遗爱摆手说道。
“怎么了?我看你还带着药箱,是不是什么人病了?”崔逾凡虽口问道。
“今天下午的事情没解决吗?”孙芸娘显然在太医院听说了什么,张口问道。
“那孩子伤的很重,身上的棉衣都被打成了布条,上下满是血,就连后脑勺上还有一道触目惊心的鞭痕。”房遗爱同情地说道,任由金铃儿忙活着给自己添加碗筷,疼爱的揉搓着身边的锦麒和锦麟,继续说道,“那孩子也不过只比麒儿和麟儿两个大上不到两岁而已。”
“谁家的孩子?出了什么事,让你巴巴的过去?太医院不是还有太医了吗?”崔逾凡不解的说道。
“是我上峰侯大将军的亲外孙,那孩子出生的时候我还曾经包裹,就连他的名字杨凡杨平安,也是在他母亲的要求下,让我给起的。”房遗爱说道。
一听是杨凡出事,崔逾凡的面sè勉强维持没变,不过表情却生硬了许多,握着筷子的手,关节都有些隐隐发白,眼神里不经意间发出了渗人的冷芒,尽量将声音放柔,问道,“那么小的孩子,应该有人看着,怎么会出事?”
突兀的觉察到崔逾凡眼里的冷芒,让房遗爱心下疑窦纵生,疑惑的看了眼崔逾凡,然后询问的看向了孙芸娘和金铃儿,想知道崔逾凡怎么突然间就变了脸?
孙芸娘叹口气看了眼金铃儿和房遗爱身旁的两个孩子,金铃儿眉头微皱,跟房遗爱对视了一眼,快速的移开了目光,探究的看向崔逾凡。两个孩子,黑溜溜的眼睛,来回轱辘辘在几个大人身上打转转,虽然好奇,却乖巧的没敢弄出声音。
看见金铃儿探究的目光,崔逾凡这才醒悟自己的失态,觉察到饭桌上的气氛猛然间因为自己情急的一句话,变得有些死气沉沉,不禁尴尬一笑,压下心中的情绪,解释道,“我只是怕大年关的,若是麟儿tiáo皮的出门没看住,再不小心得罪了那人,岂不是让麟儿吃亏。”
“确实,京里陆陆续续的来了不少的藩王,估计路上的行人,随便拉一个出来,都说不定会是王公贵族,麟儿最近这些日,确实该拘拘性子了。”房遗爱揉着锦麟的头,低头看着锦麟说道。…。
“干爹,我都知道了。这话nǎinǎi、娘亲和大哥说的我耳朵都起茧子了。”锦麟嘟着小嘴说道,还扯着耳朵让房遗爱看,里头是不是真得长茧子了。
“光听不行,你要是乖乖的听锦麒的话,过年的时候,干爹就给你和锦麒一人雕一把漂亮的小木剑,你要是不乖的话,回头可就只有锦麒的,没有你的了。”房遗爱捏着锦麟的小脸,极尽诱惑的说道。
“放心干爹,我一定乖乖的。”锦麟用肉嘟嘟的小手,拍着xiong脯说道,还歪着身子朝房遗爱另一边的锦麒喊道,“大哥,你看着点儿,回头好替我在干爹面前作证,不能让干爹赖了我的小木剑。”
“好!”锦麒面带笑容,认真的点了点头。
“怎么,干爹在你小子面前就这么的没有信用?就这一条都该大pi股。”房遗爱佯装生气的,在锦麟脑袋上拍了一下。
见房遗爱和两个孩子如此的亲昵,崔逾凡心下疑惑,恍然间有种错觉,以为房遗爱和锦麒和锦麟两个,就是亲密无间的血亲父子,下意识的看向金铃儿。
金铃儿面sè如常,只是看孩子的时候,眼里才有柔光闪过。
崔逾凡觉得自己是想多了,又记起杨凡的事情,心下有些沉不住气,还是七拐八拐的将话头引向了杨凡。
房遗爱想到锦麟的顽皮,为了给锦麟上堂警示课,只是奇怪的看了眼神情中不自觉流露出焦急的崔逾凡,就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大体的讲述了一番。
房遗爱话还没讲完的时候,崔逾凡心下的杀意已经浓烈的快要爆发了!
金铃儿心下一寒,护犊子的看着锦麒和锦麟两个,想着若是敢有人如此欺负自己的两个儿子,哪怕是天皇老子,她金铃儿也会拼了命先将对方斩于马下!
不行,回头还得好好的督促两个儿子习武,免得将来被人欺负的没有还手之力!
看着金铃儿坚决的目光,锦麒和锦麟两个,不知觉的缩了缩脑袋,下意思的寻找靠山一般,朝房遗爱靠了靠。
孙芸娘秀眉紧蹙,有些想不明白太子妃那样玲珑聪慧的女子,怎么会有两个这么不成器的兄长?
“那也是个苦命的孩子,遗爱你多费些心,无论如何,孩子是无辜的。”孙芸娘叹口气,对房遗爱交代道,眼里有着止不住的怜惜。
“侯赞军和干爹一行还有四五天的路程就要抵京,但是为了侯赞军在军中对干爹的照应,我也会尽全力保住这个孩子,不然我自己都觉得没脸去见侯赞军。”房遗爱说道。
“听见了没有!麟儿,没有大人跟着,以后在大街上可不能那么顽皮!”崔逾凡努力的平复了心中波动的情绪,望向锦麟,厉声说道。
“知道了爹。”锦麟吓得浑身一颤,缩进房遗爱的怀里,带着哭腔说道,显然是被崔逾凡突兀的严厉给吓到了。
就连锦麒,也是跟着吓了一跳,有些害怕的看着不甚熟悉的崔逾凡,靠在房遗爱身边。
金铃儿不悦的看了崔逾凡一眼,伸手捞过旁边的锦麒,无声的安慰道。
“逾凡,孩子要慢慢教,不能太心急,而且,麟儿虽然顽皮了些,心下也知道分寸,有话慢慢说道就是。”孙芸娘看着不敢抬头的锦麟,对崔逾凡说道。
“岳母大人恕罪,是我太心急了。”崔逾凡深吸一口气,歉然的对孙芸娘说道。…。
说完,崔逾凡起身来到房遗爱身边,想要接过窝在房遗爱怀里的锦麟。锦麟迅速看了崔逾凡一眼,又重新窝回房遗爱的怀里,死抓着房遗爱的衣服不肯松手。
房遗爱有些尴尬的看了眼同样尴尬的崔逾凡,拍了拍锦麟的后背,说道,“臭小子,你爹也是担心你,说话有点儿重,你小子还上劲儿了?连你爹的一句重话都经不住,将来哪来的胆子跟干爹上山打老虎?嗯?”
“谁说我经不住!我,我,我只是,是跟爹开玩笑。”锦麟冲房遗爱怀里抬起头来,佯装大胆的说道,小心的瞄着崔逾凡的样子,声音越来越细,直至几不可闻。
“哦?真的吗?”房遗爱佯装怀疑的说道。
“当然,我以后可是要给干爹打大老虎的!”锦麟见房遗爱不信自己,立马挺着了身子,不服气的说道,还主动将自己的小手伸向旁边的崔逾凡,让房遗爱看到自己说的不是假话。
“麟儿光给干爹打打老虎,难道就没有爹的份儿?”崔逾凡朝房遗爱点点头,抱着锦麟回了自己的座位,逗着锦麟说道。
“爹要是想要,我也给爹打打老虎。”孩子的性子就是变得快,这会儿锦麟已经满脸畅想着去打大老虎了,还斗志昂扬的扬了扬小拳头,眼睛不时的瞄向房遗爱,朝房遗爱做个鬼脸。
看着崔逾凡和金铃儿两人,一人抱一个孩子,逗乐说话吃饭的样子,房遗爱心里,莫名的多了一丝的失落,浮起了一丝空虚的感觉,好似心里某个地方缺失了一块一般。
摇摇头,压下心中的异样,房遗爱陪着孙芸娘说着早前在大安坊的事情,说着该给冯铁匠准备些什么,一顿饭也就这么的过去了。
辞别了孙芸娘等人,房遗爱自个儿骑马带着药箱,慢悠悠的朝房府赶去。
虽然冬日天冷,夜sè也深重,可是因为今年在京城过年的人多,各处的夜市倒是更显的热闹非凡,不到宵禁的前一刻,这热闹是不会下去的。
只是,走在这热闹的街道上,听着耳边传来的吆喝声和嬉笑声,房遗爱突然觉得这鼎沸的人声,好像离自己好远好远。
自己就像是在喧闹之外的看客一般,平静的心下,激不起一丝涟漪,或者说,心下缺失的一块,让自己根本没办法提起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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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 第三一五章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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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房遗爱,伺候了孙芸娘休息,看着暖炕上并排躺着的锦麒和锦麟两个,金铃儿洗漱完毕,转身看见床前负手皱眉,面sè有些yin沉不定的崔逾凡。
金铃儿看了眼炕上记在崔逾凡名下的两个孩子,挣扎了一下,还是有些生疏的张口问道,“你,可是有什么心事?”
听闻金铃儿有些关心的话语,崔逾凡的身子转了过来,定定的看着金铃儿,没有言语,目光里有些期待,又有些探究。
“不愿说就算了。”秀眉微微一蹙,金铃儿的语tiáo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面容也变成了平日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转身解掉外套,就要和衣上炕。
“铃儿。”似叹息了一声,崔逾凡就要伸手从背后,将金铃儿抱个满怀。
金铃儿却像受惊了一样,闪出了崔逾手臂能够够着的范围,有些戒备的看着崔逾凡。
只是,看到崔逾凡受伤的神情后,金铃儿心下有些矛盾,不自然的避开了崔逾凡灼灼的目光。
“唉,铃儿,这四年多来,我比较忙碌,没能照顾好你和孩子,是我不好。”崔逾凡望向金铃儿的目光中,怜爱中夹杂着一丝心痛,语气颇有些自责与无奈的说道,“崇文馆的事情,过完年也就结束这一段略了,想来我也能清闲些,多谢时间陪陪你和孩子。”
金铃儿看了一眼床上的孩子,抿着嘴没有说话。
“我不强迫你,我只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准确的答复,多久我都会等。给我个确切时间,好吗?”崔逾凡语声温柔的说道,上前一步,想要伸手抬起金铃儿的秀颜·直直的看到金铃儿眼里的情绪。
听着崔逾凡颇有些委曲求全的话语,金铃儿纠结的绞着自己的袖子,目光散躲的不敢直视崔逾凡的眸子,再次躲开了崔逾凡的碰触·挣扎的说道,“我,再给我些时间。”
看到金铃儿那躲开的眼睛里有着挣扎和动摇,崔逾凡点了点头说道,“好,我等你。”
“年前干爹就要回来了,咱们再住在这院子里终归是不太好。景槐巷的宅子我让人收拾干净了·若是,开春咱们搬出去,可好?离着这里也不算远,都在延寿坊,不过隔了一条街而已。如何?”崔逾凡柔声说着,似在征询金铃儿的意见,缓步走到金铃儿身边。
“过完年再说可以吗?”金铃儿有些鸵鸟的说道。
崔逾凡试探的仲出手,见金铃儿并未再次躲开·便大着胆子,将身子有些僵硬的金铃儿揽进了怀里,满足的抱着金铃儿·语气欢快的说道,“都听你的。”
金铃儿怅然一声,闭上了眼睛,满心的挣扎,不停的自问,为什么这个人不是那个人?
感受到金铃儿始终没能放松的身子,崔逾凡心下还是忍不住叹气,却也明白,感情的事情急不得,只能是安全的拍拍金铃儿的后背·体贴的说道,“你好生休息,崇文馆应该还有人没睡,我回崇文馆。”
对于崔逾凡的体贴,金铃儿张了张嘴,终是没能说出让他留下的话·只是点了点头,嘱咐他路上小心,晚上别冻着云云。
没能听到金铃儿挽留的话语,崔逾凡心下不免失望,脸上却还挂着体贴温柔的笑意,反过来嘱咐金铃儿自己注意身体。
送走了崔逾凡,熄了灯,金铃儿和衣躺在床上,侧身看着身旁熟睡的两个孩子。
想着跟房遗爱的相识,金铃儿不免失笑,笑容中包含了多少的苦涩,也许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想着房遗爱望向自己的目光,除了偶有探究之外,基本上都清澈的不含杂质,自己的心,疼痛之余,不免无奈。
是啊,当初的事情,是自己趁着他疲累做出来了的,虽然多是因了合欢散的药效,可是扪心自问,自己从来没有后悔过,这两个孩子就是上天赐给自己的礼物。
若是重来一次的话,她金铃儿还是会选着按老路走上一次。
只是一想到房遗爱回来之后,心心念念的都是十七公主的好和体贴,金铃儿的心里不免心酸吃味,可是她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吃味?
十七公主是皇上御赐给他的亲事,怕是连他自己都没得选,而自己又不是那种伏低做小,呆在别人后院跟别的女人挣丈夫的人,有何资格去管他的心里有谁?
自己已经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得了两个孩子,也该知足了。就让他好好的过自己的幸福日子去。
又想着与崔逾凡的相见相识,还有自己大着肚子去再次遇到他,他不问缘由的接纳自己母子,平日相见时的体贴入微,和关怀备至。
也许,自己该将心中的人雪藏起来,为了孩子的将来,好好的考虑考虑,崔逾凡应该是个不错的依靠?
一翻身,想着这个想法,金铃儿突然觉得心下更加烦躁。
来回翻了几下身,看着两个孩子平静的睡颜,心道,唉,慢慢想,不急在这刻。
想着想着,揽着孩子静静的睡去了。
而崔逾凡,并没有如他所说的去崇文馆,而是绕了两条街之后,面sè发沉的转道去了杨府。
跟杨成怡进了书房之后,崔逾凡将从房遗爱口中得知的,关于杨凡的事情,语气不善的跟杨成怡说了一边。
“你不是说会替乐儿照看好凡儿吗?这就是的好好照看?”崔逾凡冷着脸,说道。
“侯府,自从除了侯栾沛的事情之后,无论是选丫鬟还是小厮,都严格的要死,根本chā不进人去。”杨成怡皱眉解释道,“侯府的侍卫,武功不低,我的人也不敢太过靠近,只能远远的看着。”
“而且,那种大庭广众之下我的人,根本不方便出手。”杨盛怡目带哀sè,无奈的说道。
“好一个不方便。”崔逾凡寒着脸说了一句,嘴角不无讥讽之意说完一甩袖子出了杨家的大门,连挽留的机会都没给杨成怡留。
杨成怡伸了伸手,终是没讲挽留的话说出口,长长的叹息一声,颓然的坐进了椅子里,有些不明白,自己这么多年做的到底是对还是错?
崔逾凡还是没有去崇文馆而是在距离侯家不远的一家客栈里,要了间普通房间,安歇了下来。
因为牛赛花的产期赶在过节前后,房夫人不放心,便将陆义夫妇接到了房府暂住,住在了房遗爱和陆义两个以前合住的小院里。
为了避嫌,房遗爱被赶紧了房遗则小院的厢房暂时安置。
安置好临近产期的牛赛花,掐算着时间觉得房遗爱应该已经从房玄龄的书房里出来了,陆义就带着两瓶酒,来找房遗爱。
大冬天的房遗爱竟然躺在房顶上,认真的看着星星月亮。
“你小子倒是有雅兴啊,也不嫌冷,就这么的躺在屋顶上。”陆义纵身上了房顶,坐在房遗爱身边,递给房遗爱一瓶酒,自己也自顾自的喝酒,望着夜空。
“你都贴心的把酒给带来了,我又能冷到哪儿去。”房遗爱不以为意的说道。
“放心,娘请了的稳婆都是有经验的而且嫂子的身子一向结实,胎位又正,第一次生产虽然有些困难,想来问题不大。”过来半响,见陆义有些担忧的只顾自己guàn酒,房遗爱少不得出生劝解道。…。
“以前娘说女人生产就是在鬼门关上打转悠,体会不深,只觉得娘生二妹的时候,让我担惊害怕了好几天,生恐娘将我撇下不要。”陆义口里的娘,自然是他的亲生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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