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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尘夕
“让秦明和秦亮跟着就是。年节上,东府的事情,你就多费些心。”房遗爱看了眼黑压压的夜空,说道。
一夜白雪,寂寂无声,给大地穿上了一身洁净的衣衫。
“要不,我和你一起去?”淑儿坐在梳妆台上,由丫鬟梳着头从妆台的铜镜里看着整理衣衫的房遗爱,说道。
房遗爱整理好腰带,走了过来斜倚在淑儿的妆台前,从首饰盒里取出一支万福的碧玉簪子,chā着了淑儿的发髻上,端详着淑儿的妆容,说道,“刚下过雪,天怪冷的,你别去跟着受冻了。”
“大哥新去,爹娘心里也不舒服,蝶舞又病了大嫂怕也没有多少心思理事,青娘有些事情也不好出面,你还是过府帮衬一下。咱们守岁还是要一起回府过的。”房遗爱伸手擦掉淑儿眼角掉落的一根睫毛,说道。…。
“那你蘀我多谢谢铃儿姐姐,还要照看好锦麒锦麟。弘远寺离铃儿姐姐的墓地不远,你也少不得要去给大哥上炷香。雪地路滑若是天黑之前赶不回来的话,就在弘远寺将就一晚,千万别赶夜路,让人揪心。”淑儿点点头,不舍的伏在房遗爱怀里,细细的叮嘱道。
“放心,我醒的。再说,有两个孩子跟着,我怎么敢雪天赶夜路,就算是不怕干爹干娘收拾我,我还怕真的伤到孩子,铃儿再半夜来找我算账呢。”房遗爱静静的揽着淑儿,怕怕的说道。
“呸呸呸!”离开房遗爱的怀抱,连啐了三口唾沫,淑儿白了口无禁忌的房遗爱一眼,说道,“大过节的净胡说!”
“呵呵呵,你家夫君的本事你有什么不放心的,最迟明天上午,一定平安归来。”房遗爱捏了下淑儿小巧的鼻头,笑着说道。
淑儿嗯了一声,给房遗爱系好披风,将房遗爱送到房门外,叮嘱房崎,给房遗爱的马车上多备些霜碳、点心和茶水,再多放两床棉被和蘀换的棉衣。
见房遗爱有要反驳的意思淑儿冲房遗爱说了句,“别忘了锦麒锦麟正是长身子的时候不得饿耐不得寒。”
房遗爱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想想还是淑儿准备的周道,朝房崎点了点头,示意他照着淑儿说得再去准备一番,扭头跟淑儿道了谢,“还是夫人心细,想的周道。”
房遗爱如此认真的道谢,倒让淑儿有些脸红不好意思。
先淑儿一步,房遗爱回房府跟房玄龄和房夫人请过安,便去小院接了锦麒锦麟两个,坐着暖和的马车,朝长安城外金铃儿的墓地赶去。
两个孩子显然也知道今天是自己母亲的忌日,显得格外的安静。
从长安到金铃儿的墓地,骑马也要一个半时辰,现在是坐马车,又赶上雪后路滑,赶车的虽然是老把式,却也行进的小心翼翼,要赶到金铃儿坟前,少不得要接近午时了。
房遗爱让两个孩子,若是困倦的话,就在车里眯一会,等到了地方,再叫醒就是。
两个孩子全都摇摇头,乖巧的一左一右靠在房遗爱身边,静静的不说话。
房遗爱轻轻的抚摸着两个孩子,无声的叹息一声,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两年了,到今天,金铃儿已经去世两年了。
两年来,金铃儿去世当天的情形,房遗爱一直都未曾淡忘过。
“我无悔!”
想到当时自己并不十分确定锦麒锦麟两个就是自己的孩子,进而在金铃儿弥留之际,出言诈出金铃儿确认的话语后,金铃儿所说的三个字,房遗爱就忍不住揪心的难受。
为自己的后知后觉,也为金铃儿的无怨无悔。
只是能有这么两个可爱聪明,而且越来越优秀懂事的孩子,房遗爱心底也很骄傲自豪。
唯一遗憾的是,为了两个孩子的将来,房遗爱不能将他们认回房家,不能坦坦荡荡的以父子相称。
虽然两个孩子是在自己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有的,可是对于自己两辈子以来第一次属于自己血脉的孩子,房遗爱心中的欣喜与疼爱并不输于任何初为人父的人,甚至因为他有着上辈子的经历,反而对两个孩子更加的公平公正,能够和两个孩子维持良好的父子和朋友关系,虽然两个孩子并不知道他是他们的生父。…。
想着,房遗爱不由得将两个孩子朝自己身边揽紧了些。
至于将来会不会告诉两个孩子,自己是他们生父的事情,房遗爱决定,还是到时候看情况,若是可以的话,房遗爱也不想瞒着他们。
不过,孙芸娘的建议是,父子三人现在的关系正好,最好尽量不要让孩子们知道,免得将来让两个孩子跟他生出无所谓的嫌隙。
孩子毕竟有权知道自己的生父是谁,只是现在顾虑到淑儿,再者孩子还小,房遗爱只能是将这件事情压在自己的心底,等待将来又几会了再说。
房遗爱一直拖着不让淑儿受孕,一方面是淑儿年纪偏小,另一方面也未尝不是怕淑儿将来有了亲生骨肉,淡化了对锦麒锦麟两个的关心,影响两个孩子的成长。
虽说淑儿疼爱锦麒锦麟两个赶不上金铃儿这个亲娘,但是在房遗爱的影响下,淑儿也是真心疼爱两个孩子。淑儿对两人的关爱,最起码可以再一定程度上填补两人在母爱上的缺失,有利于孩子们的身心健康。
父子三人在暖意浓浓的马车上昏沉的眯了一会儿,就听秦明的声音在车窗外响起,“二少爷,前头就要到了,一会要步行过去。不过金姑娘坟前的雪,老凌头好像没有打扫。”
“嗯?”房遗爱闻言,心下微有不悦,坐直身子,撩开车窗帘,越过秦明,看向皑皑白雪覆盖的田野,道,“你去庄子上问一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干爹,怎么了?”锦麒小脸严肃的问道,被车窗口猛然吹进的冷风给激的打了个喷嚏。
“你秦明叔叔已经去问问了,不用担心。
车上有备用的小扫把,一会儿咱们一起给你娘扫干净坟前的雪,如何?”房遗爱赶紧放下车窗帘,压下心中的不悦,面sè如常的说道。
锦麒点点头,没再追问。
话音刚落没多久,马车稳稳的停了下来,房遗爱给两个孩子穿好外套,披上披风,自己率先披上披风下了马车,转身抱下锦麒交给秦亮,自己抱着锦麟,让车夫舀着祭祀用的物品,立刻马车,踩着雪朝金铃儿的坟头走去。






大唐房二 第三九九章 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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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秦明赶到庄子上负责给金铃儿守坟的老凌头家,问清楚原因之后,一脸严肃的急急策马返回来的时候,就见秦亮和车夫两个护持着马车,锦麒锦麟两个面sè担忧的不时从马车上探出头来,担忧的看着不远处金铃儿的坟头方向。
哪里,房遗爱正挡在金铃儿坟前,手里拿着一根不属于他的长鞭,脚下踩着一个人,跟十几有些狼狈的人在雪地里对峙着。
秦明眼里闪着焦急,面无表情的将马停在马车旁,不待马匹停稳,翻身跳下马,带着自己的惯用的长剑,转身在马车底下取出房遗爱的虎头长枪,朝秦亮微微颔首,示意他一定护持好锦麒锦麟两个。
跟着在雪地里几个利落的起落,秦明的人已经跃至了房遗爱的身旁,左手执枪,右手握剑,面无表情的静立在房遗爱身后半步的雪地里。
粗略的扫了一眼,在自己离开之前,金铃儿整洁的坟头上,现在已经出现了凌乱的动物脚印,还chā着几根箭矢。
金铃儿对房遗爱有救命之恩,又是孙芸娘的恩人,还独自照顾了孙芸娘好几年,使得房遗爱最终可以找到自己的养母,所以,金铃儿对于房遗爱来说,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这些人竟然敢如此亵渎金铃儿的坟墓,也难怪房遗爱下手如此之恨了。
乖乖,十几个人的弓箭,其中有几张还是出自名家之手的良弓,全都被房遗爱用抢来的鞭子,毫不客气的或是弄断弓身,或是弄断弓弦,或是弓身弓弦一起报废。
房遗爱脚下的人是谁,因为对方是趴在雪地里,被房遗爱踩着后背,哼哼唧唧却始终挣不脱房遗爱的脚掌,秦明看不见对方的脸,虽然觉得对方的身形有些眼熟,却并未认出是谁。
而对面的十几个人,其中有三五个少年人,其家中的长辈,好像是军中的人,只是并不跟房遗爱在同一军中效力罢了。
秦明记得那几家的大人在军中,好像都是高不成低不就,本身本事并不是太高,只是出身比较好而已,真正拉上战场,那些人中未必有人能够真正的凭自己的本事建立军功。
对于那种军中蛀虫一般的存在,秦明这种血汉子是真的看不上眼,平时也懒得去辨认哪家子孙是哪家的。
可能各人马匹上挂在的零星野物,显然这些人是来京郊寻乐子狩猎
只是,能够召集出这些人在年关下跟出来狩猎,只怕召集这些人的人,身份地位应该也不低。
秦明垂眼看了下房遗爱脚下的人,看对方身上的衣着饰品并不是多么的jing贵,便没能猜出是谁。
见房遗爱双眼平静的吓人,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喜怒,不时踹一下脚下不老实的人,显然是没将脚下的人当回事,秦明估计这人应该是房遗爱能够惹得起的,便放心的沉默的立在一旁。
其实想想也是,整个京城,除了房遗爱懒得惹人之外,平心而论,房遗爱现在的身份,能够让他惹不起的人,还真没有几个。
就连皇上和皇后娘娘宠爱有佳的魏王殿下,只要抓到理,房遗爱都干揍,更遑论别人?
一直以来都是房遗爱脾气好,只要别人不惹他,他也懒得去搭理别人,再加上他一身jing湛的医术,让他在京城达官贵人圈里的人缘不错,鲜少有人吃饱了撑得找房遗爱的麻烦。…。
但是,不惹事儿,并不等于房遗爱怕事儿!否则也不会有去年长街上,房遗爱带人将侯家三十来号人给废掉的事情发生了。
房遗爱和秦明两个老神在在,并不代表对面的那十几个有些狼狈的纨绔们,能够像房遗爱主仆一样,不疾不徐的干耗着。
“房遗爱,你最好赶紧将齐王殿下放了,否则……”一个跟房遗爱年纪差不多大的少年人,恶狠狠的朝房遗爱说道,若是他身上不那么狼狈,双腿不打颤,声音不发抖的话,嗯,凶狠的纨绔恶少形象就更完美了。
听对方提及,房遗爱脚下的人竟然是齐王李佑,秦明恍然的低头看了一眼地上四肢挣扎的,毫无形象可言的人,脸上的表情半点儿也欠奉,仍旧面无表情,警觉的看向对面的众人。
然而,那人的话并未说完,房遗爱就一鞭子朝着说话的人甩了过去,吓得对方一个激灵,面sè发白,心有余悸的躲在了同伴的身后,只小心的探出头来,看向“凶残”的房遗爱。
“齐王殿下?你当我房遗爱是三岁小孩子,还是诬蔑齐王殿下抗旨不遵?”房遗爱冷笑着看向对面的人,不紧不慢的张口说道,“全长安,上自朝堂,下到百姓们都知道,齐王殿下奉皇上的口谕在齐王府修养,怎么会在这个时候不顾皇谕陪着你们出京胡闹?”
“难不成,在你们眼里,齐王殿下就是如此不忠不孝,罔顾皇上圣谕的yin奉阳违之人么?”话毕,房遗爱眼里甩出两道寒光,冷冷的扫向对面的人,声sè俱厉的说道,一副提齐王李佑打抱不平的样子。
对面的几人被噎的所有的话全都卡在了嗓子眼,不上不下的难受万分,还得小心的瞄着被房遗爱踩在脚下的齐王李佑,担心回头会不会被脾气不好的齐王殿下找后账。
当然,更多的是心下懊悔,干嘛一时为了攀高枝儿,竟然忘了齐王已经被皇上下令禁足齐王府,没有皇上的传召不得踏出齐王府半步的事情了,现在还偏偏的惹到房遗爱的头上!
老天爷啊,这可是连圣宠不断的魏王殿下都敢揍,连自己上峰的人都敢打废的主啊!
心思清醒的人,心下打定主意,以后要攀高枝,也要分清形势,不能为了攀高枝而断了自己的性命,到时候就算是攀上了高枝儿,一切也都跟自己没了关系,自己又何必费那个力,完事还是自己的小命最要紧!
命都没了的话,其余的一切还不都是空谈!
当然,还有那愣头青,想要上前找房遗爱辩理,想要上前指认被房遗爱踩在脚下的人真的就是当今圣上的第五子,如假包换的齐王李佑。
才要上前张嘴,就被不想被牵连的,心下明白的同伴给拉住了。同时也感受到了雪地里,齐王李佑抬起头望过来的凶狠目光,到嘴边的话,再次被不上不下的噎了回去。
“再说了,齐王殿下可是我的妻兄,你们的意思是说,我这个做妹夫的认不出自己的妻兄?还是真的想要诬蔑齐王殿下?”房遗爱将齐王和众人的小动作收在眼里,心下冷笑,面sè不善的看向对面的众人,瞪眼问道。
对面的十几人被房遗爱问的,支支吾吾的没法回答,不由的躲开了房遗爱扫视的目光,头上也冒出了汗水,被吓的。…。
是啊,也不想想,驸马都尉虽然以前被人瞧不起,可是经历了去年房侯二府的大战之后,京城名门贵胄们也都明白了,再怎么着,驸马都尉也是皇家的女婿,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欺负的人。
而且,房遗爱又是得皇上圣心的人,更是于皇后又多次活命之恩,就连其妻高阳公主,也是被皇上和皇后当成嫡女一般教养的,和太龘子殿下、晋王殿下还有皇后嫡出的公主们关系不是一般的好。
这样的两夫妻,又其实他们这些人能够轻易得罪的了得?
只怕,怕是齐王李佑想要动房遗爱,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格,有没有那个实力去动人家。
“说,你们这样诬蔑齐王殿下到底是为什么?竟然随意的指着一个一身侍卫服饰,跟齐王年纪相仿的人,硬说是齐王殿下,说,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房遗爱说道,“要知道,皇家之人的声誉可容不得你们肆意毁坏!”
“齐王殿下随喜狩猎,却也知道国之根本多在农事,又岂会跟着你们胡阄,肆无忌惮的践踏良田,无所顾忌的毁人坟墓!你们如此陷害齐王殿下意欲何为?说!”房遗爱表情严肃的厉声喝道,同时,说道激愤处还狠狠地朝脚下“冒充”齐王的人抽了一鞭子。
李佑心里恨得要死,疼的抽了口凉气,却不敢有多余的动作,唯恐真的惹怒房遗爱,自己不乖乖在王府里思过,反而违背圣旨外出狩猎的事情,再被捅到李世民那里,那样的话,只怕自己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再难有机会回京见自己的母妃。
李佑恶狠狠的瞪了眼之前指认自己身份的人一眼,心下想着回头就将这没眼sè,不识时务的混蛋给处理掉!
怕被人觉察自己的情绪,李佑将自己狰狞的脸sè埋进了地面凌乱的雪中,乖乖的趴在地上,唯恐再惹来房遗爱的鞭子,或是那些不开眼的人,再说出什么于自己不利的话语。
“怎么的?一个个的都哑巴了,嗯?”房遗爱又朝李佑的pi股上狠狠的抽了一鞭子,有些不依不饶的说道,“刚才毁田欲踏坟的时候,一个个的嗓门可是都挺响亮的啊。”。)。




大唐房二 第四零零章 憋屈
秦明的嘴角勾起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目光无意中望向房遗爱时,更是多了份钦佩。......
明明打得就是本人,还能义正言辞的在这里维护人家的利益。明明是在羞辱对方,偏偏还打着为对方着想的旗号,憋屈的别人根本没办法反驳,只能干受着。
秦明心下对于房遗爱,除了佩服还是佩服。
房遗爱也不敢太过折腾李佑,怎么说这也算是正经的最大的官二代之一,在这不是太讲理的时代,房遗爱行事更是需要舀捏分寸。
但是pi股上的两鞭子,最起码可以保证让李佑得小心的趴着睡上几天,在雪地里折腾这么长时间,估计会去李佑就得着凉感冒,而且还不是一两天就能好的。
估计这一番折腾下来,皇家的年夜饭,李佑是没机会参加了,谁上李世民心尖尖上的长孙皇后,身子娇弱受不得病气。
在对面的几人陪着小心,万分诚恳的道歉,并且承诺奉上赔礼,还将之指认齐王殿下的人给扁了一顿之后,房遗爱这才抬了抬眼皮,将脚下的李佑踢给了众人,警告说,“别仗着齐王殿下跟你们关系不错,到处扯大旗败坏齐王殿下的名声。这次姑且就算了,不过这事儿我不会瞒着齐王,到时候怎么给齐王赔不是,你们回去自己掂量着看。若是齐王殿下不高兴,就此事不依不饶的话,我这做妹夫的,少不得要去殿前给齐王殿下作证一番。”
众人紧张的接住被房遗爱凌空提来的李佑,听到房遗爱的话,看着齐王李佑不知是冻得还是气得有些青白交加的脸sè,个个心下发苦,面上却不得不堆上笑容,点头哈腰的表示听进了房遗爱的教诲。
最后,众人得知房遗爱是来祭奠自己的干姐姐兼救命恩人时,一个个表现良好的用手小心的将金铃儿坟前的积雪给清理干净,就连坟头上雪也被清理掉了。
期间不少人被绕在金铃儿坟上的蔷薇刺给扎伤了手,却又不敢再房遗爱面前显露什么。唯恐房遗爱嫌弃他们手上伤口滴出的血,弄脏了金铃儿的坟墓。
等房遗爱验收了扫雪的成果确定满意之后,将手里的鞭子还给明显已经受寒的李佑,这才点点头放了众人离开。*..*
众人如蒙大赦,感激的朝房遗爱表示感谢,忍着想要尽快远离房遗爱的冲动,直到将马匹牵到小路上,这才翻身上马快快的催马回京。
李佑因为是违背圣旨偷着出来的,身上穿的是侍卫服饰,身边也只带了一个侍卫,在雪地里趴了那么长的时间,又没敢当着房遗爱的面抢别人的衣服换,现在已经冻得有些受不了了,回去少不了一场病。
见众人离开,房遗爱这才面若寒霜的收回自己的目光心想着,看来明天少不得要让淑儿进趟皇宫,去李世民面前尽尽孝心了。
至于自己则如自己之前所说,明天会将此事,好心的告知给自己的好妻兄齐王殿下。
为了自己寻乐子狩猎,追赶一只野兔,竟然想要马踏金铃儿的安息之地,此事岂是如此容易就能揭过的!
除却金铃儿和自己之间不清不楚的纠葛外,再怎么说金铃儿也是自己孩子的娘,又是在金铃儿的忌日被自己撞见,如此嚣张的行径,岂能轻纵!
一边问着秦明关于守陵人老凌头的事情房遗爱和秦明一边朝马车走去,去接锦麒锦麟两个,一起过去给金铃儿上坟。…。
原来,老凌头早上在庄子上扫雪的时候,正巧碰上齐王李佑等人策马从庄子上通过,将在路边碍事的老凌头等人给或打或撞的都给弄伤了庄子上请来的大夫刚刚忙活完。
房遗爱的眉头皱了皱,望了眼齐王李佑等人离开的方向,轻轻颔首,没说什么。
重新接了锦麒锦麟两个,祭祀了金铃儿之后,房遗爱等人去庄子上看了看受伤的百姓。
此处的庄子,是房遗爱买来,专门安葬金铃儿用的,庄子土地对半分开,分别登记在锦麒锦麟两人的名下,就金铃儿坟头所在的十亩地是两人共同所有。
庄子虽是房遗爱找人打理的,但庄子的主人则是锦麒锦麟两个,虽然两个孩子还不了解这些。
房遗爱查漏补缺的看了看庄子上受伤的人,确定大家没有生命危险后,吩咐庄子上的人舀了自己写的条子,去自己名下的医馆取药,药费自然是先记在房遗爱的名下。
在庄子上简单的用了午膳,辞别热情的百姓,房遗爱带着几人去了不远处的弘远寺,给房遗值上了香烧纸之后,天空又开始飘起了雪花,而且时间上已经赶不及天黑前回长安城了,房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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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快马加鞭的赶在辰时末,房遗爱将锦麒锦麟两个平安的送回小院,去房府见过房玄龄和房夫人之后,回家跟淑儿嘀咕了一阵子,房遗爱随便填了两口吃食,连衣服都没换,就和房崎骑马去了齐王府。
听闻门房有人来报,从不上门的房遗爱前来拜访,李佑额头的青筋跳动了几下,这才明白,房遗爱昨天的话真的不是只说说就算了的。
李佑很想称病不见,偏生房遗爱还有一身过人的医术。至于称有事,没有李世民的旨意,自己在府里思过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难不成和妻妾做乐?那岂不是承认自己荒唐荒yin,自己将弹劾自己的把柄送给没事儿找茬的御史们么?
本来那帮子御史对自己滞留京城不肯之州,还三五不时的出去打猎的事情,早就布满了,时不时的上折子提醒李世民将自己赶出京城,若是在给他们别的把柄,自己真的就没法再赖在京城了。
不停变换的脸sè,最终定格为无可奈何,李佑没有力气的摆手,让下人们将房遗爱请进客厅。
李佑深吸气再深吸气,努力让自己举止如常,可是,在迈腿走路的时候,pi股上传来的清晰疼痛,还是在提醒着李佑,房遗爱昨日的凶残举动。
抬手扶着自己的腰胯,尽量减轻pi股上的疼痛感觉,李佑眼里闪过凶光,最终还是将眼里的凶光遮掩了去,重新做了一番心理建设,这才小心的挪到客厅附近。
换上一脸如常的优人一等的,带有皇族优越感的笑容,李佑不冷不热的跟房遗爱打着招呼。
见到李佑眉宇间的忍痛,房遗爱只当没看见,面上和乐乐的跟李佑寒暄着,心下嘀咕着李佑经常出去打猎,这身子骨还真不是一般的好,昨儿个趴在雪地里被自己折腾那么长时间,愣是没病倒。
刚才房遗爱进入客厅伊始,就注意到了,客厅的椅子上全都多了一个厚垫子,正适合李佑这种pi股受伤的人。
看来李佑,或者说是李佑手底下的人也不全是笨人,竟然想到在椅子上加个厚垫子,免得出来见客落座的时候,再泄露了李佑pi股上有伤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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