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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尘夕
办完丧事,回来就是房家的一些糟心事,忙晕了头也是有的。
所以,秦琼夫妻不禁没有责怪房遗爱的意思,反而还忍不住说了对房遗爱没好脸sè的程咬金几句。
程咬金本就一直敬重秦琼,对他的话也是能听的进去的,当即讪讪的放了房遗爱的衣领子,却仍旧嘴硬的说道,“怀亮是他兄弟,他去就怀亮是他们兄弟的情谊,本就天经地义,那里用得着我去谢,让他们弟兄们自己去算账就是,二哥何必多cào心他们这些小的。”
一番话,听的房遗爱、秦怀玉和程怀亮直翻白眼,秦琼忍不住笑骂了两句。(未完待续。。)






大唐房二 第四八四章 玩笑?(六更求支持!)
从房夫人得了房玄龄松口的事情之后,房遗爱就拿着帖子去了齐王府,要见被长孙皇后下令禁足齐王。
正和房家来京的三位族老聊天解闷的齐王李佑,听说是房遗爱来了,忍不住有些皱眉。
上次房遗爱来自己府邸,让自己憋闷了好些天,心情才算是渐渐好转,李佑着实是有些怕房遗爱又是来憋屈自己的。
可有心不相见,从昨天李世民圣驾回京之后,房遗爱就一直跟太子一起伴在圣驾身边,说不定他知道些什么事情。
特别是他之所以再次被禁足的原因,也就是头天闹出的太子断袖养男宠的事情,他有心想从房遗爱这里探探李世民的口风。
“一个不知轻重的晚辈,王爷若是不相见的话,打发了也就是了。”大咧咧的八叔公,满是褶子的脸上挂满了献媚讨好的笑容,混不在意的像李佑提议道,显然是没将房遗爱看在眼里。
闻言,七叔公就知道坏事,伸手扯了自己的族弟一下,二伯公也有些皱眉的瞪了眼八叔公。可惜,话已经出口,两人再有本事也不可能让八叔公收回去了。
“晚辈?”李佑扫了八叔公一眼,不悦的说道,“再是晚辈,也是皇家的驸马!”皇家的人,即便只是个小小的驸马,也不是寻常人家能够随便看轻的,哪怕要看轻他的人是他的族人长辈也不行,这是关乎皇家颜面的事情,不是小事儿。。
斥责了一句,李佑冷哼一声,又有些头疼的看了房遗爱的名刺。想了想,还是让人将房遗爱请进了花厅。撂下三个族老,让给他们自个儿喝茶去,李佑自去了花厅见房遗爱。
给李佑见完礼之后,顺着李佑的手势,房遗爱一边坐下,一边带着假惺惺的歉意,说道,“听说王爷有客人,若是不方便的话,在下过些日子再来就是。打扰王爷会客。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话还没说完。房遗爱pi股已经瓷实的坐在了椅子上,完全没有他嘴里说的那么不好意思。最起码,李佑自个儿是真没看出房遗爱脸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神情来。
“哎,都是自家人,房驸马何必弄得如此生疏。说什么打扰不打扰的。”李佑也挂着大方得体的笑容,说着些场面话。
“王爷既如此说,我若是再客气的话,就是不给王爷面子了。”房遗爱点点头,认真的说道。招手叫过端茶上来的下人,不客气的吩咐道,“本驸马在边关受了些伤,最近一直在tiáo补,食用的都是药膳。麻烦你传令下去,本驸马午膳吃这些东西就是了,别的怕于伤情恢复不利。快去。”
说着,房遗爱从袖筒里掏出一张纸,上头写了十好几个药膳名字。而且,上头写的还都是齐王府上有的东西。
见房遗爱直接逃出了菜单子。下人不敢随便接,询问的看向齐王。
李佑嘴角抽了抽,看着房遗爱明显是事先准备好的菜单子,满头的黑线,这货也忒不拿自己当外人了?自己还没说要留他用午饭呢,而且,这会儿距离午膳,至少还有一个时辰的时间的说。
“怎么?难不成,齐王殿下刚说都是自家人的话,只是嘴上跟我的客气话而已,并不是真心话了?”房遗爱两只眼睛,纯净的看向齐王李佑,憨厚的脸上带着一丝丝的受伤,拿着菜单子的手,僵在哪儿不知道是不是该收回。…。
听到房遗爱的话,李佑的眉脚跳了跳,心道,装傻你,是不是客气的话,你还听不出来?!尼玛,你这大将军是怎么当的!
见李佑黑着脸没说话,房遗爱受伤的叹息一声,将菜单子叠叠又塞回了自己的袖口,说道,“既然齐王殿下不欢迎我,我也就不厚着脸皮在府上做客,打扰王爷会客了。”说着起身就要往花厅外走。
“皇上……皇后……唉。”房遗爱边走边叹气的说道。
听到房遗爱嘴里提到皇上和皇后,齐王李佑想起自己叫房遗爱进来的初衷,少不得脸上重新挂上笑容,上前两步,将房遗爱给拉了回来,道,“哪里是什么客气话,难不成你不跟高阳叫我一声五哥。”
将房遗爱按回座位,李佑接着翻脸训斥那名成了迁怒对象的下人,道,“没眼sè的东西!驸马服用的菜单子,你不赶紧接着,不知道驸马爷是大战归来的得胜之军吗?真是伤了驸马的身子,回头看本王怎么整治你。滚!”
“算了,王爷不必为这些没见识的小人生气,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房遗爱好心的劝解道,手里的菜单子还是半点儿都没耽搁的交给了下人,还好心的打发下人赶紧下去,免得再被齐王训斥。
得,合着里里外外,就他自个儿是好人了。
“本来打算昨儿就来拜见齐王的,只是家里事多,昨儿个又是虞老三周年祭日,也就没得空来拜见王爷。”房遗爱随意解释了一句,算是打开话头。
前天夜里,宫门落锁前房遗爱才出的宫,他昨儿个就想来,这些话,让齐王李佑忍不住多想了些。
“驸马找我何事,不妨直说就是。”李佑尽可能平静的问道。
“齐王妃被留在宫里给皇后娘娘伺疾,想来跟王爷已经快一个月没见过面了。”房遗爱抬眼看向李佑,确定的说道。
闻言,李佑心下一咯噔,知道房遗爱说的就是诬陷太子断袖的那件事情。那件事情,到现在都没坐实太子的断袖之嫌,反而在长孙皇后雷霆的处置下,使得自己可能已经坐实了陷害储君的罪名。
毕竟,那个男的,确实是跟自己有接触,也就是自己的嫌疑较大。而且,自己又不是长孙皇后所出,怕是皇上知道后,少不得所有的火都得发泄到自己的身上。
若是自己说那男的其实是魏王指点自己找出的,在没有真凭实据和人证的情况下,想来说出来也没人会觉得自己说的是实话,只会以为自己是在推卸责任罢了。
况且,自那天事后,不但王妃被禁足在了宫里,自己被禁足在了府里,就连那人,也被长孙无忌给事先关了起来!
那人是李泰手底下的人孝敬上来的死忠,即便是皇上审问,也未必会交代出李泰来!更何况,那人还有把柄拿捏在李泰的手里!
这么些日子,长孙皇后和太子之所以不下令处置,就是为了等皇上回来,再做定夺。
李佑早就后悔当初按耐不住,跟李泰“合作”的事情了,不但没能算计成功太子,反而被人当戏子看了笑话,最后还得出来替李泰顶罪。就知道李泰是靠不住的,早知道,还不如自己想法子来对付太子,说不定自己可能已经成功了。
只是,事情已经到了现在,说后悔也是没用,还不如关心一下,自己会受到何种惩罚呢。…。
“想必皇后娘娘生病的事情,驸马也听说了。”李佑吸口气,tiáo整了一下情绪,看向房遗爱,说道。
“嗯,有所耳闻。不过,我觉得,还是再听听王爷的说词,然后再做决定不迟。”房遗爱笑道,承认自己知道。
“说了怕是驸马也不会相信。本王并没有想过算计太子。”李佑苦笑一声,对房遗爱说道,“那天的事情,不过是个小小的玩笑而已。”
房遗爱心下翻了个白眼,佩服无比的看向李佑,嗯,脸皮够厚,能够面不改sè的说谎,还说的一脸真诚,果然是练过的。
尼玛,玩笑?拿一国储君的清誉来开玩笑?而且还是个可能将储君拉下马,甚至使之丧命的玩笑?这样的玩笑,还能称之为玩笑吗?就连寻常富贵人家都知道这件事情坐实之后的后果有多严重,你堂堂皇室中的皇子,难道还不清楚这件所谓“玩笑”成真之后的威力?
“当初我见到一个伶人,男扮女装的样子很是秀丽,便带在了身边消遣。”无视了房遗爱**裸的不相信眼神,李佑面不改sè的继续说道,“无意中遇到魏王兄,见他初见那伶人的时候,面带惊讶好奇之sè,本王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这才听闻魏王兄说起,原来这伶人一身红裳的时候,乍看之下跟侯大将军早丧的嫡女有些相似。”李佑带出满脸的伤感,继续说道,“还告诉我说,侯小姐与太子皇兄有过一段情,皇兄至今难忘,就连太子妃也是因为眼睛酷似侯小姐,才入了太子皇兄的眼。”
想到李承乾和武媚娘初见时,李承乾飞身救了武媚娘,武媚娘因为扭伤的胳膊而不小心亲到李承乾的事情,想着那几近狗血的烂俗场景,房遗爱就忍不住想要笑。再怎么说,当时自己和追风也算的上是他们两人的媒人不是。
也不得不承认,肢体接触,对促进男女之间的化学变化来说,绝对是加温的最好催化剂。若不是那狗血的一吻,两人之间也不会沦陷的这么快。(..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大唐房二 第四八五章 目的(一更求点!)
“说来丢人。” 李佑有些发窘的看了眼房遗爱,说道,“明知道自己每次说话都说不过魏王兄,还每次都不长记性。”
“魏王兄说太子皇兄是因为心里放不下侯小姐这才取了太子妃,我就说太子皇兄是真心喜欢太子妃的,跟什么侯小姐不小姐的没关系。两下里就打赌说,太子皇兄是不是真得心里还有侯小姐,让伶人去太子皇兄跟前晃悠一圈,不就知道了。”说着,李佑带着无限懊悔的叹了口气,神sè有些黯然,“于是,这才有了那天胡同口的事情。”
一个每次都说不过魏王,一个魏王提议的打赌,再加上一句不过是玩笑,惹怒长孙皇后生病的责任,还有设计陷害太子的事情,就这样,被齐王李佑轻飘飘的几句话,将其中所能牵扯到他自己的责任,给压低到尽可能低,而应付责任的打头,却砸在了魏王李泰的身上!
房遗爱不否认里头会有李泰的责任,李佑也很有可能是真的被李泰顶出来当枪使的,但是,伱李佑要是没有点儿旁的心思,若是像李治一样志向于富贵闲人的话,这种乌龙事件又岂能会真的发生?
谁都知道,玄武门手足相残的事情是李世民心中拔不掉的刺。
李佑在幕僚的提醒下,到了李世民的面前,真的以退为进,出口认错,在句句话将暗害李承乾的责任牵扯到李泰身上的话,不就是相当于再次在将亲手足相残的事情,明白于李世民面前,再次提醒他他的皇位是踏着手足的血得来的嘛,儿子们也只不过是有样学样的效仿而已。
玄武门的事情。父亲都没有错,仅仅只是断袖男宠。又岂可以重责于儿子?
到时候,若是李佑的手里再多出些证据,来证明真的李泰占大部分责任的话,对李世民和长孙皇后的打击,不可谓不重。
没看吗,在找不到真凭实据的情况下,心里即便猜测出事情的大概责任,仍旧有逃避的余地时,长孙皇后尚且都能伤心失望的气的旧疾复发,若是有了真凭实据的话。以长孙皇后不甚安康的身体来说。情况会如何?
长孙皇后这个时候,若是真的因为这事儿而有个好歹的话,天知道,爱妻心重的李世民,还有妹控嫌疑的长孙无忌。两人盛怒之下,会干出点儿什么事儿来。
“王爷觉得自己的话说出去,能有几分可取信于人的?”房遗爱笑着说道,脸上摆明了只把李佑的话当成笑话来听。
“最起码,我自己信了。”李佑挑眉看向房遗爱,说道。
“也是,自己的话自己都不相信的话,又将如何让别人相信。”房遗爱点点头,赞同的说道。
“驸马此来。不仅仅是想听本王将事情讲述一边?”李佑问道。
“圣驾回朝当日,在下一直到宫门落锁才出来,此事王爷应当知晓。”房遗爱抿了口水,润了润嗓子,说道
李佑点点头,看着房遗爱。并未chā嘴,只是握着茶盏的手,有些使力。
“当时,太子是怕皇上知道皇后旧疾复发,会追问事情的始末,万一在跟皇后一样气出个好歹来,有些不放心,这才将我留在了宫里。”房遗爱道。
“父皇可是……”李佑压着紧张,尽可能平静的问道。
“皇上很生气,就算是再提此事的皇后娘娘,情绪波动也是很大。”房遗爱模糊的说道。…。
“父皇,父皇可说了如何……”这才是李佑最关心的事情。
“我只是隐约听说李总管提了一句,怕是魏王殿下会受到重罚,甚至,可能无法再继续留在京城。至于齐王殿下……”房遗爱说道。
听说李泰要被重罚,李佑心中窃喜之余,不免将心提了起来。李泰这些年在李世民和长孙皇后面前所受的宠爱比太子轻不多少,而且他还是皇后嫡出,若是连他都受到重罚,不能再滞留京城的话,那他李佑的处罚又将会是如何?
他的母妃yin妃娘娘,在李世民面前并不得宠,比之吴王李恪的母妃杨妃还要差上两筹,受自己所累,到现在都仍在宫中禁足。就连昨日宫中庆宴皇上回宫,三品之上的妃嫔全都到了立政殿与皇上共同饮宴,可yin妃却被李世民一句“既然反省就好好的反省,不必打扰她了”,给维持了长孙皇后的原判,解禁之期遥遥。
听到房遗爱说了半截,打住的话,李佑的紧张担忧之心再也压抑不住,急切的看向房遗爱,催促他的下文。
“一向的宠于皇上与皇后娘娘,又是皇后娘娘嫡出的魏王殿下,都被皇上御口言以重罚,齐王殿下觉得,您比之魏王在皇上与皇后心中的份量如何?”房遗爱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
李佑脸sè变幻了一下,端起茶盏喝了口水,茶盏再放回桌面的时候,神sè已然恢复如初。
“说,驸马来此应当不只是找本王说话聊天的。”李佑笃定的看向房遗爱,说道。
“房氏一族发于齐地,这些年来,在齐地豪门士族中,排位也愈发的靠前了。”房遗爱说道。
李佑把玩着手里的茶盏,等着房遗爱继续往下说。
“王爷想必也知道,朝廷上最为忌讳的,也可以说皇上有心防备的事情,就是朝臣与藩王私下有所勾结。”房遗爱看着李佑的眼睛,不急不徐的说道。
“房相的为人,还有本王的脾性,皇上心里清楚,否则,也不会在本王之州齐地后,仍旧重用房相了。”李佑说道。
“房家来京的三位族老时常出入齐王府邸,这可是满京城都知道的事情,王爷也无法否认。”房遗爱说道。
李佑身子一震,随即又缓缓的软了回去,不以为意的说道,“三位族老,与本王也算是旧相识,他们也没有官身,有所往来并不算什么。”
“京城人士都知道,在三位族老搬到王爷别院之前,可是一直在房府居住的。”房遗爱说道。
看了眼李佑有些微缩的瞳孔,给了李佑一些思索的时间之后,房遗爱继续说道,“等战后之事处理完毕,皇上和太子再将京城的事情交代清楚,到时候,皇上腾出手来,首先处理的应该就是太子殿下被wu之事,若是到时候憋了两个多月的御史言官,未必不会将房家族老移居王爷别院的事情给扒出来。”
“魏大人年事已高,分神掌管御史台和东宫詹事府,本就劳累,皇上很有可能现在就要遴选御史台接任魏大人的人,所以,趁着魏大人不在之时,那些御史言官们还不得好好的表现一番?”房遗爱继续说道,“言官们的嘴,虽说赶不上魏大人的直谏,却也是得理不饶人的主,要真是被他们咬上,王爷觉得能有几分把握可以说清楚?”
“别忘了,若是御史们真的就房氏族老之事咬上本王,伱房家也脱不了干系!”李佑面sè微变,看了眼微微笑的房遗爱,冷哼一声道。…。
“家父的为人,嗯,除了不会教导儿子这一wu点之外,其余的全都是可圈可点的,就算是御史言官们,也不得不服气。若真牵扯上,也只会被人说是齐王有意通过房氏族人搭上家父,而不会说家父有意通过族人搭上王爷。”房遗爱摇摇头,笑道。
“王爷可别望了,我可是太子伴读。而且,家父是纯臣,这一点皇上也是知晓的。”房遗爱说道。
看着房遗爱没有波澜的笑脸,李佑真心恨不得上前一步,伸手将他给撕扯了。
深吸一口气,李佑平静下来,心里也明白,房遗爱的话说的在理。李泰为何会对房玄龄没有好气,不就是因为房玄龄不接受他的拉拢么。连当年身为皇上宠最为爱嫡子的魏王李泰的拉拢,房玄龄都能推拒,更何况是自己这个早早被扔到属地的王爷。
本打算牵扯着房氏三位族老,即便不能拉拢房玄龄父子,好歹也能膈应一下太子,没想到,现在太子没有膈应到,反倒弄得自己更加进退艰难。
“驸马直接给个痛快话,此来何意。”李佑尽量语气如常说道。
“王爷在齐地的威信如何,在下不知,不过,房家来京的三位族老,对王爷的话确实很是信服。”房遗爱说道,“我此来,想请王爷出面,让族老们答应,让家父将家主职权归还给房氏嫡支。”
“房相要卸任族长?”李佑一惊之下,脱口而出。
之前从房遗爱的话头里,虽然猜测是房氏一族的事情,本以为是房遗爱想继续推却继任宗子之事,却没想到,房遗爱的打算更加直接,竟然是让房玄龄卸任房氏一族的族长责任!难不成,他房遗爱不想当宗子,想要直接出任……
“伱想接任族长之位?”李佑问道。
“我的话王爷没听清楚,我是说,家父打算将族长之位重新归还给房氏嫡支,由房氏嫡支中选人接任族长,行家主职权。”房遗爱一字一句的解释道,生恐李佑再听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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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 第四八六章 应承(一更求点!)
看着房遗爱认真的神情,再次听到房遗爱一字一句认真的明确说,房玄龄要让族长之职给房氏嫡支,李佑这才正视,之前房遗爱说的归还嫡支的房氏族长,并不是口误。
一姓一氏所属宗族,是大唐社会的基本构成体系,也是社会的一种支撑框架。
一族的族长,不但可以决断族中的大小事情,更是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左右族人的生死,其权不亚于土皇帝。
遇到宗族抱团,领导英明的族长,就连当地的官员,行事上都要存有几分的忌惮。
可现在,房遗爱竟然说让自己出面说项,让房氏族老同意房玄龄卸任族长之职,将下人族长的遴选权归还给房家一直有些愤愤的嫡支手中,他难道就不怕,不怕到时候房家嫡支承了族长之职之后,会反过来制肘他们父子二人吗?
呃,李佑忘记了,房遗爱现在是皇家的驸马,只要他不犯什么大错,不失宠与帝王,以房氏一族艰难积攒的这么点底蕴,又岂敢轻易chā手房遗爱的事情?
更何况,托了房遗爱一身好医术的福,在皇族宗室的圈子里,房遗爱的人缘还是比较不错的。特别是,他又是皇上和太子跟前记得上号的人。
房遗爱也知道,在这个时代,宗族对于一个人来说有着极其重要的作用,不仅仅是身份根基的事情,只有有了宗族的认可,这个人才能在外很好的立足。
不然,当初房遗爱无论如何也不打算继房遗直之后出任宗子之职时,房玄龄的为何总是想着法儿的想要说服房遗爱了。
又在知道了房氏一族在老家的行径,还有八叔公酒后所吐的真言之后。房遗爱隐晦的劝说他卸任族长,将族长之责归还给老家的房氏嫡支时。房玄龄却总是迟迟下不了决心。
亏得房遗爱没敢给房玄龄提是不是他们家可以求皇上下令,另开宗祠的事情,不然,还不被房玄龄跳起指着鼻子骂他不孝子,然后边骂边拿着扫帚疙瘩将他打出家门。
另立宗祠,只有那些在族中受尽委屈,被族人bi得险死还生,而后又出人头地,立下不是功勋的人,这种人一般才会向皇上陈情。用功勋换的可以另开宗祠的机会。
显然。房遗爱一家,现在满足不了所有条件。
“这好像是伱们房家自己的事情,本王不方便chā手。”沉默思索良久,李佑缓缓的开口说道。
“本来这种事情,我也没想过要麻烦齐王殿下。”并不意外李佑会出此言。房遗爱笑了笑,说道,“以我此次的战功,只要是家父同意,换的皇上准许家父卸任族长之职的恩旨,想来不是难事。”
“就连国事繁重,家父身体不济,不方便继续执行族长之职的理由都是现成的。”看眼支耳朵听着的李佑,房遗爱继续说道。“既可以全了家父的想法,有不会使得家父与宗族交恶,起步比麻烦齐王殿下更好。”
“既然更好,那伱为何还来齐王府?”李佑顺着房遗爱的话音问道,灼灼的目光中带着不解,静等着房遗爱的答复。
“王爷口中的‘玩笑’。连皇后娘娘嫡出的魏王殿下都有可能会责罚之后之州。”房遗爱不疾不徐的说道,“身为伶人实际主人的魏王殿下您,您觉得您的责罚有可能比魏王还轻吗?别忘了,yin妃娘娘现在还在禁足中,而且是皇上下的解禁无期的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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