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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尘夕
他若是还能继续保持明德门外的那种气度的话,属不定李世民还能高看他一眼,他完全没有体统没有尊严的哭闹哀求,不但没有让李世民生出多少的怜惜,反而更加的厌恶。
再结合当初yin妃,不,现在应给说是yin宝林了,在重华宫的恶毒话语,李世民怎么看怎么觉得李佑不顺眼。连责骂都懒得费力气,李世民直接让人将李佑关进了软禁yin宝林的重华宫。
李世民只是在后来,下旨将李佑及其妻妾子女全都贬为了庶人,还没有对李佑做出最终的处决。
一来,李佑身上终归留着他的血脉,二来,也想让口口声声说要报复自己的yin宝林,亲眼看看因她而落得如此境地的亲生子,看她是否能够心安,是否有脸面对日夜担惊受怕的儿子。
现在,所有涉及谋反的人员及家眷全都就烦了,李世民也不得不做好将要一一做出最终处决的决定。
而最先造反的李佑,自然是要第一个接受最终处决的。
重华宫的日日哀嚎和胡言乱语,他不想再听了。
一杯毒酒,一条白绫,一柄匕首,无论哪一样,对李佑来说都是解脱,与自己也是一种解脱。
作为父亲,自己可以心痛难过,最为国君,自己却不能有半分的心软。
江山社稷,这样的筹码,太大,他,赌不起,也输不起。
记得当初房遗爱主动回房家,并帮着救下杜如晦之后,自己曾经分房玄龄手谈。
当时听房玄龄感慨过,说他不是一个好父亲,不然,儿子何至于离家出走,三年不归。
后来房遗直惹出事端之后,房玄龄再次感慨,说他不是一个好父亲,却庆幸,幸亏当年房遗爱曾经离家出走。
直到此刻,李世民才算是真正能够体会到房玄龄前后两次的心态变化了。
是啊,房玄龄不是好父亲,自己又何尝是一个会教导孩子的好父亲了?
房玄龄好歹比自己还强上一些,他好歹知道自己儿子的脾性,可自己,连自己儿子的脾性都把握不准,不然,当初何至于命权万纪做齐王府长吏?不但害了权万纪一家的性命,同时也将自己的儿子bi上了悬崖。…。
说完话,李世民就闭上了眼睛,脸上有着散不去的伤感和痛心。
李安阳担心的看了眼李世民,还是低应了一声,转身往外走去。
“你亲自去,让yin妃亲眼看着。”李世民突兀的发出声音,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挥散步去的冷意,眼睛并没有张开。
李安阳身子一禀,看了眼没有动弹的李世民,应了声“是。”无声的退了出去。
李世民心里显然还记恨着yin宝林那日给与的打击。
既然李佑无论如何都要死,而yin宝林又说她只把李佑当成报复他李世民的工具,那么,让她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死在自己面前,想来她也不会有多大的反响是,毕竟如她所言,他这是一个复仇的工具,仅此而已。
喧闹一时的,接二连三的造反事件结束之后,房遗爱就将临时接管的长安城防务归还了。
房崎找到他,说小林公公奉皇上的命令找他要些东西的时候,他正在阎府,就李世民交代的画像任务,向阎立本请教一些东西呢。
“皇上要什么东西?画像不是说九月份交上去就行吗?”房遗爱辞别阎立本之后,一边骑马回府,一边问向房崎。
“听小林公公说,要的好像是少爷之前的手稿,皇上想要再看看。”房崎也有些奇怪,还是将从小林子那里听到的,如实说了出来。
“手稿?”房遗爱一怔。
房崎认真回想了一下,点点头,确定的说道,“小林公公是这么传的话。”
“侯赞军回京了?”房遗爱望了眼骄阳炎炎的天空,语气肯定的问道。
“一刻钟之前,尉迟将军带人进的京城,这回应该已经下了刑部大牢。”房崎说道。
“看来,之前的事情,皇上要做最终处置了。”房遗爱说道,心里有些替侯赞军惋惜。
要手稿,怕是李世民真正想要的只是侯君集的画像。
看来,李世民是想要打算在最终处置侯君集之前,想要再找侯君集最后来次认真的长谈。
就是不知道李世民最终,会不会放过侯赞军夫妻和他们的嫡子。
明天早朝,不知道会有几个人,肯上奏替侯赞军求情。(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大唐房二 第五四零章 活该(一更求点!)
午休之后,房遗爱心里有些发闷,便抱着一本游记,坐没坐样的歪在悠然亭里,出神的看着波光潋滟的水面。
旁边的石桌上,李治在看着淑儿和青娘两个下棋。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李治扭头看了眼许久没出声的房遗爱,走了过来,戳了戳房遗爱的肩膀,顺势坐在了房遗爱旁边。
“侯赞军回来了,菜市口又要见血了。”房遗爱抬了下眼皮子,说道。
“你担心侯赞军?”李治了然的说道。
房遗爱没有回答。
没有否认,就是肯定了。
“也是,听太子大哥说,这么些年,侯赞军和尉迟宝林两个在水军中的本事能长到如今的地位,也是耗了你不少的心血去tiáo教的,担心也是有的。”李治招过丫鬟,要了鱼食,扭着身子,趴在栏杆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喂着水里畅游的锦鲤,悠哉的说道。
看着李治万事不愁,事不扰心的清闲模样,房遗爱真心的羡慕嫉妒恨,李治现在这种富贵闲人的悠哉生活,可是自己两辈子都梦想着想要实现的目标啊。
本该李世民累的半死不活的李治,现在悠闲让自己眼红。想要悠闲度日的自己,却要费心耗神的烦扰国事,老天爷是不是有些太不公平了?
他费心耗神的烦扰国事?这话要是让李世民和房玄龄、杜如晦几个知道,还不得恶狠狠的啐他一脸的唾沫星子!
看看累的跟老牛似得李世民、房玄龄、杜如晦等明君能臣,一个个的一年到头能睡上几个囫囵觉?
而他呢,简直就是那拉磨的老驴。不催不打不上套,这也是有事儿没事儿,为什么李世民老是喜欢提留他的原因。
跟他爹比,说他偷jiān耍滑都不为过,当然。医术一事上,这小子是绝对的认真到让人都有些发指的地步。
“什么眼神啊!难不成我脸上有花儿?”李治睨了房遗爱一眼,自恋无比的摸了下自己光滑的脸颊。
房遗爱白了李治一眼,很不给面子的趴在栏杆上干呕,表明是被李治给恶心的。
“十七姐。青娘,姐夫二哥欺负我。”李治踢了房遗爱一脚,满脸委屈的朝认真下棋的青娘和淑儿喊道。
房遗爱朝李治不屑的撇撇嘴,什么话都没辩驳,只是将沾了李治鞋子上的灰的衣摆,平展到明显的位置,方便青娘和淑儿两个过目。
“活该!”淑儿和青娘两人自然看到了。异口同声的对李治说道,说完两人相视一笑,仍旧自顾自的接着下棋。
房遗爱得意的朝李治一挑眉毛,小样,不跟你一般计较。就觉得最近日子过的太顺心了是。
李治不服气的回给房遗爱一个挑衅的眼神,怎么滴?这次看你心情不好,让着你而已。
被李治这么一闹,房遗爱郁闷的心情散了不少。
没一会儿,宫里来人了,是东宫的人。传召房遗爱去东宫见李承乾的。
传话的人被叫来悠然亭,房遗爱问了几句,知道李佑在宫里殁了。亭子里本来还算轻松的氛围。一下子沉闷了不少。
“房崎,带小公公去前厅奉茶。容我换身衣服。”后一句,房遗爱是对小太监说道。
“驸马爷请便就是。”小太监客气了一句,跟李治、青娘和淑儿相继行了礼,就脾气甚好的跟着房崎去了前厅。
虽然知道李世民是在等侯赞军抵京之后,才打算最终处理涉及造反的相关人员。却没想到,尉迟宝林午前才带着侯赞军回京。李世民竟然会如此之快的下令处理了李佑。…。
“五嫂她们?”淑儿神情有些为难,张了张嘴,还是问了出来。
京城那几年,李佑虽然张扬,可齐王妃却是标准的低tiáo和气,倒也在皇室女眷中有不错的口碑和人缘。
“应该不会,我先进宫看看。”房遗爱说完,拿着书,回房换衣服,准备进宫。
踏进东宫,就听到了断续的琴声。琴音中透着淡淡的伤感和茫然。
房遗爱皱了皱眉头,并未多话的询问弹琴之人是谁。
房遗爱被带到东宫的一处观景台,看着下头站着的李清,听着上头传来的铮铮琴音,知道上头弹琴的人八成是李承乾了。
“太子让驸马直接上去就是。”李清跟房遗爱打着招呼,小声的说道,用眼神告诉房遗爱,李承乾这会儿的心情有些不好,让房遗爱多劝劝。
房遗爱上了观景台,走到李承乾身前,抬手按住了李承乾拨弄的琴弦,轻叹一声,说道,“若是让皇上听到,回头又该找你谈话了。”
“李佑死了,午膳之前,父皇下令处决的。”李承乾看了眼房遗爱,目光眺望向重华宫的方向,双手按在琴弦上没有动弹。
“在他杀了权万纪全家,决定自立齐州的时候,这样的结局就已经注定。”房遗爱说道,“就算皇上顾念亲情有心饶他,百官也不会答应的。”
“他死在重华宫,死在yin宝林眼前。”李承乾叹息一声,说道。
语气中有些不赞同,显然觉得李世民如此做法,有些过于心狠了。怎么说,yin妃也跟了二十多年了,多年相处,总应该有些夫妻情分?
房遗爱身子震了一下,瞳孔微缩,看来李世民将李佑犯错的气,全都责怪在了李佑生母的身上。
“皇上这么做,自然有皇上的用意在,岂能是咱们轻易猜测的。”房遗爱面不改sè的说道。
“宫人整理李佑遗容的时候,说是呆傻了半日的yin宝林,疯了。”李承乾说道。
“最起码她还活着。”这话,房遗爱张了张嘴,无法说出口。
同时也有些疑惑,当年yin氏一族处决的时候,yin宝林也不是没见过,那里头可是有着她的亲身父母和兄弟在的,也没见她被刺激的疯魔啊?怎么这会儿换了被她挑拨后犯了错的李佑,她反而疯魔了呢?
只是因为李佑是她的亲生骨肉?在她当初挑拨起李佑的争储之心的时候,就应该会想到,李佑将来失败可能会有这么一天的。
不过,yin妃不管是真疯还是假疯,都跟房遗爱没有关系。
李承乾的东宫后院,被武媚娘防守的水泄不通,就算yin宝林有什么yin谋诡计,以她现在出不了重华宫,更不可能轻易的算计到李承乾什么,只要李承乾没事,房遗爱自然就会心安。
至于李世民,yin宝林会怎么报复他,那是他们两人之间的问题,别人也chā不上手,更没有置喙的余地。
只是,房遗爱没想到,李世民竟然会这么狠心的对待自己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个母亲。
想着,房遗爱看向李承乾,不知道有朝一日,他若是登上帝位之后,会不会也变得如此狠心?
目前来看,李承乾狠心的程度,显然还无法企及他爹李世民。
再怎么说,李世民的心肠也是经过战场上的铁血磨练过的,又有了玄武门的事情,该狠心的时候,李世民自然是果决无比。…。
李承乾要是知道房遗爱认为他心不恨的话,一定会笑出来。
他的狠,是区分对待的,最起码,他私底下的一些狠辣的手段,房遗爱并没有亲眼看到,自然无法形成直接的感观。
倒是有一点,李承乾跟李世民一样,还算是看重旧情。所以,才能这么多年,跟房遗爱之间的关系一直如此融洽。
虽然口口声声的称孤道寡,可李承乾的年龄摆在那儿,怎么也都是一个有着热血的青年,抛却身份地位,他也一样向拥有自己真心相待的朋友和兄弟。
房遗爱,无意满足了他对朋友的渴望,李治,也就成了他在亲情中唯一能寻着慰籍的血亲兄弟。
因为两人,都没有什么野心。
房遗爱真心所求的,不过是能开好医馆,每天看看病,看看书,悠闲度日。
而李治,只想带着自己的爱妻,两人潇潇洒洒的踏遍李唐的万里河山,去开开眼界,观景赏风。
“你说,有朝一日,我会不会变的像父皇一样?”李承乾眼神有些迷茫的看着房遗爱,问道。
“你会和皇上一样,将来一定能够成为一代明君。”房遗爱显然是故意曲解了李承乾问话的意思。
知道房遗爱是故意的,李承乾苦笑一声,摇摇头,说道,“会吗?”
“只要殿下有心,自然可以。”房遗爱说道。
“从你那里取了东西之后,父皇就便装带着李安阳去了刑部大牢,现在都还 。”李承乾看着房遗爱笑笑,改变了话题。
“看在他没伤魏王一家分毫的份上,皇上心里终究惦念他几分,临处置之前去看看,也在情理之中,不然,有些话问不明白,皇上怕是还会一直也不安眠。”房遗爱说道。
“明天,你又要陪孤一起挨骂了。”李承乾笑着说道,按着琴弦,站起身来。
“又不是第一次了,再说,侯赞军的本事不错,若是真的因为他爹的一时糊涂而毁了的话,我也觉得有些可惜。”房遗爱白了心情恢复的李承乾一眼,正经的说道。





大唐房二 第五四一章 处决(二更求推!)
次日朝会,已经被贬为庶人并处死的事佑,李囘世囘民还是给他留了几分死后的体面,下令按国公之仪下葬。
也算是顺便彰显了一下他李囘世囘民的仁慈。
至于,被抓之后,仍旧不好好认错,反而叫骂讥讽李囘世囘民的汉王李囘元昌,和李佑一样,全囘家贬为庶人,李囘元昌及其两个成年的儿子,被下令赐死,死体扔给了他们各自的未亡人。
并且,同时下令将李囘元昌的家人,发配岭南,责令半月之后离京。
等谈论到也处置侯君集一家的时候,在李囘世囘民开口之前,李承乾、房遗爱,以及才返回京囘城的尉迟宝林,三人出列,奏请李囘世囘民顾念侯赞军以往功绩,并且谨遵皇命返京,而且并没有参与也不知道侯君集谋反的事情,请李囘世囘民格外开恩,饶恕侯赞军。
见太子都出列了,身为兵部尚书的秦琼,衡量着侯赞军的本事,也出列说了一番中肯的求情之语。
只是接下来,房遗爱总算明白了什么叫住差别待遇。
李承乾求情,被认为有礼贤下士之风,只被李囘世囘民不疼不痒的说了两句,就打发到了一边。
秦琼出列求情,被李囘世囘民认为,他忠恳敬业,为国明辨英才,不冷不热的夸了两句,打发入列。
尉迟宝林求情,被李囘世囘民认为,他顾念袍泽之情,为人重义,简简单单的说了两句,让他归队。
但是,lun到房遗爱的时候,李囘世囘民似乎找到了光囘明正大的出气筒,将房遗爱狠狠i斥了一顿,还将当初房遗爱早前用军功换保李佑回齐地的事情,给翻了出来,狂风bào雨般狠骂了房遗爱一顿。
房遗爱真心很冤,也不想想,当初的事情,可是他这个皇帝同意的,也是因为他有这个意向,自己才这么干的,现在可好,他老人家不认这档子了,错的全成了房遗爱自个儿了。
感情”他老人家没发囘泄完的火气,全都撒在了房遗爱的身上。
挨顿了骂不算”还被下令回家禁足思过,更是罚了房遗爱三个月的俸禄。
房遗爱忍不住心中腹诽,罚他回家禁足,不久是怕到时候画上无法按时上交吗?罚奉,还不是因为心疼之前自己他砸给自己的那块上好的和田羊脂玉佩么。
本着郁闷不能只郁闷自己一个,在李囘世囘民下完处置房遗爱的话之后,心情 的坐回龙椅上之后,房遗爱眨巴眨巴眼睛,认真的问道,“皇上,接下来三个月,臣无俸禄买米下锅,是不是可以将典当东西过活?”。言下之意,就是说,玉佩我要当了,也甭指望我还,因为皇上今儿个实在有些过分,他房遗爱心里委屈。
刚舒心的李囘世囘民,差点儿没被房遗爱的话弄的被口水呛着,恶狠狠的看着房遗爱,脸sè不停的变换着。
“高阳的俸禄养不活你!嗯?”李囘世囘民几乎忘了这是朝堂,看着房遗爱这个不省心的,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是个男人!养家是我的责任!怎么能用妻子的私房!”房遗爱挺囘直脊背,表情无比认真严肃,义正严词,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敢典当,朕明天就将你府里的东西全都充归国库!你当朕不知到你小子的身家!啊!你还无米下锅!你要是无米下锅的话,京囘城的人早就饿死十之四五了!滚!给朕滚!没朕传召,不许出府!别在朕跟前碍眼!滚回去!”。李囘世囘民中气十足的怒吼道,手里拿着房遗爱给侯赞军求情的折子,朝着房遗爱砸了过去,可惜距离有些远,没砸着目标。…。
“臣遵旨。”。见李囘世囘民被气的差不多了,自己的气也算稍稍出了一些,房遗爱见好就收,谢了恩,脚底抹油,跑了。
朝堂上的各位大臣,基本上全都垂着头,表示自己刚才什么也没听见,也没看见,心里其实早就憋了笑,却不好当着被房遗爱噎回去的李囘世囘民笑出来。
皇上既然能够如此中气十足的发尖,还知道留情没把房遗爱怎么着,看来,之前接二连三谋反之事的影响,对皇上来说,应该基本上挺过去了,没留下什么不好的后遗症。
房玄龄有些头疼的想要扶额,真不知道,自己儿子的胆子,在李囘世囘民面前到底是大呢?还是大呢?还是真的大呢?
明知道皇上只是找个借口,将心中的郁火发出了,你让皇上发完不久没事儿了吗?偏他不,碰到皇上无理的发火,总会在皇上发囘泄之后,再给想着法儿的顶回去,这叫什么事儿啊!
偏皇上有时侯郁闷想要发火的时候,还总爱找他。每次遇到李囘世囘民气恼伤身,或是因为别的情绪波动太大伤了身囘子的时候,能劝着皇上乖乖诊脉看病的人,还总是房遗爱。
这两个人的相处模式,房玄龄真心表示看不懂啊看不懂。
李承乾嘴角抽囘了抽,抬眼看了下李囘世囘民,心想,父皇这么明摆着区别对待,摆明要拿房遗爱泻火,也不想想,以往的每次,房遗爱要是觉得他发火发的不对,那次房遗爱是乖乖的只干领着的,哪回不是最后再奉还回来,噎父皇几句,父皇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以往只在宫里也就算了,现在可是在朝堂上,百官可都在一旁听着看着呢。
跑出朝殿的房遗爱,嘴角带着得意的浅笑,回望着巍峨的朝堂,弹了弹衣摆上本就不存在的灰尘,跟殿外的小林子打了招呼,一身轻囘松的返回家去。
严格奉行皇上的旨意,回家乖乖的禁足去。
呵呵呵,既然皇上说没有他的旨意不准自己出府,在李囘世囘民传旨解除禁足之前,自己都不用家里军营两边跑了,可以好好在家陪陪老婆孩子了。
想到接下来的悠哉日子,房遗爱脚下越来越轻囘松,甚至乐呵的哼起了小曲,不顾一路上宫人侍卫的侧目,优哉游哉的牵了马,回房府跟房夫人打了招呼,心无挂碍的返回了自己的府邸。
“娘,二叔刚才说他被皇上责罚,下令禁足府邸,没皇上传召不能出府,是真是假?我看二叔的样子,一点儿也不想被皇上责罚过的啊?”牛赛花有些反应不过来的看着房遗爱消失的方向,问向一旁同样眼角抽抽的房夫人。
“应该是真的。只是挨了顿骂,被罚了些俸禄,在家禁足,也没挨打,算不得什么损失,正好让他们一家在家松快的团聚团聚,遗爱是个心宽的,没事儿。”,房夫人揉了揉发疼的脑袋,无奈的说道。即是回答牛赛花的问题,也算是自己说服自己。
看房遗爱没事儿人似得样子,房夫人不担心他,倒是有些担心房玄龄,不知道会不会被李囘世囘民叫去骂一顿。在遗爱落进皇上眼里之前,皇上心情不顺的时候,被找麻烦的人可一直基本上都是房玄龄啊。
之前也听房玄龄提过,说房遗爱噎过李囘世囘民的事儿,不过那都是在私底下,李囘世囘民并没有落什么面子,也就没再找过房玄龄泻尖。…。
这次不同啊,房遗爱可是直接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儿,直接把话噎回去的,难保皇上拉不下来脸,再i斥房玄龄,回头房玄龄再收拾房遗爱,那房遗爱可就有些惨了。
虽然朝堂上闹了一场,李囘世囘民还是按照之前的打算,赦免了侯赞军及其妻妾子女,不过,碍于侯君集所犯之罪太重,也不得不心中忍着惋惜,将侯赞军贬为庶人。
是的,只是贬为庶人。这让不少以前被侯君集欺负过的人心下生疑,觉得皇上是不是忘记了在后面加上“永不录用”四个字?
李囘世囘民真的忘记了吗?
当然不是,他虽然气恼侯君集的所做所谓,却也爱惜侯赞军水上领军的本事,只不过碍于侯君集惹出来的事情,近几年内他不变再提用侯赞军,却也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将来错失这么好的一员水上将领。
侯赞军的本事,怎么说也是实打实的在江南水军中拼打出来的。打死李囘世囘民也不会承认,侯赞军的本事里,有房遗爱的一份tiáo囘教之功。
免得房遗爱得意翘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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