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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尘夕
“所以,你就去牢里问了那人?”房玄龄接口问道。
“我想问,可我始终没干问出口,我怕他说是。”房遗爱苦涩的笑道。“那话,是他为了不让我好过,自己喊出来的。”
“那天你不肯出你的小院,更多的是不想见到你大哥。”房玄龄叹息着,语气肯定的说道。
“一半一半。”房遗爱想了下,说道。
书房里陷入了一阵的沉默。
“你,难道没有别的话要跟爹说吗?”房玄龄目光深邃的婴着房遗爱,语气有些迟疑的说道。
房遗爱惊讶的抬头望向房玄龄。
“能让你轻易的放过你大哥,应该不止这些?”房玄龄淡淡的说道,语气中有着一抹微不可查的失落。
“爹的眼睛果然厉害。”房遗爱失笑一声,佩服的说道。说完房遗爱一撩衣袍,恭敬的跪在了房玄龄面前,恭敬的磕了三个响头说道,“孩儿的话,若有不当的地方,还请爹爹恕罪。”
。)。





大唐房二 第一四三章 房相吃味
房玄龄坐正了身子,眼里隐隐有着叹息,就这样静静的望着房遗爱。
“无论萧禹如何推迟,怕是明年大哥都会和大嫂成亲。”房遗爱想了一下说道,“而且大哥是长子,房家的一且也都要靠大哥来支撑,孩儿自会帮扶大哥。”
房遗爱顿住,望了眼房玄龄的表情,继续说道,“而且儿子下头还有三弟,就算儿子不再跟前,爹娘也有人照顾。当然,儿子并不是说不想为爹娘养老。”
见房玄龄表情没有任和的变化,房遗直继续说道,“而是养父母膝下,就只有儿子一个,无论爹娘是否同意,救命之恩还有三年的养育之恩,儿子不能忘!儿子想等找到他们后,为他们二人伺奉终老。儿子不孝,还请爹爹成全!”说完,房遗爱的头已经磕了下去。
房遗爱心下也是忐忑,毕竟双亲仍在,自己却对生父说要去替别人养老,对于将三纲五常刻入骨子里的古人来说,简直是大逆不道!自己要是在未得到房玄龄同意的情况下,将来为冯铁匠夫妇养老送终的话,怕是房家所有的人都会被人戳脊梁骨!冯铁匠夫妇也会被坊间的人非议!
玄龄叹息一声,目光复杂的望着跪在下头的房遗爱,即欣慰于房遗爱的知恩图报、守孝懂礼,又有些自哀于儿子心里记挂最深的人不是自己这个生父!
虽然心下也早就料到房遗爱会有此打算,可是亲耳听到房遗爱当着自己的面说出来,房玄龄心下还是有些不舒服,当下忍不住吃味的说道,“你打算值爹娘于何处?你可是爹娘所出。”
房遗爱惊愕抬头望向房玄龄,房玄龄却不满的哼了一声,面sè有些发红的把头给别往了一旁。
这就是大唐评价很高,也是最稳重,最和气的房相爷?房遗爱怎么听怎么觉得之前话里的酸味这么重?要是房夫人吃醋的话,房遗爱还能理解,毕竟吃醋就是从房夫人开始的。可是,举止风范都很具儒雅智慧的房玄龄吃味?这,还真让房遗爱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房玄龄别过头等了老大一会儿,也没听到房遗爱的声音,小心的那余光瞟了一眼,结果去看到房遗爱嘴巴大张,一脸惊讶的呆望着自己,不由的心下尴尬,老脸一红,顺手拿起案的一本砸向的房遗爱的怀里,不满的说道,“怎么没见过啊?”
房遗爱一把把抱在怀里,夸张的抬手推了一下自己的下巴,这才满眼新奇的望着房玄龄,诚实的说道,“没见过,原先只知道娘会吃醋,没成想身为丞相的老爹也会吃醋。不知道说出去会不会有人相信?”
“你个臭小子!胡说什么那!”房玄龄老脸挂不住的瞪了房遗爱一眼,气呼呼的拍了一下桌面,尴尬的说道。
“嘻嘻嘻,要是爹娘愿意,孩儿自然乐的一同伺奉你们四位,这样的话,爹下棋也有人配了,娘逛街看布料也有伴了,这样岂不是更美?”房遗爱满眼真成的说道。心下却对能够见到房玄龄别样的一面很是开心!感觉房玄龄不再只像是历史课本那个贤相了,而是跟自己一样,有血有肉的鲜活的人,也比以前除了国家大事,就只是问询功课的样子,让房遗爱觉得更加的亲近。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房玄龄干咳两声,遮掩了自己刚才的失态,面sè也恢复了正常。
看着房玄龄竟然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常sè,心下暗自感叹,“果然是政坛老将啊!”
“冯铁匠的事儿,目前还没什么有用的消息。我一直再派人追查,一旦有消息自会告诉你,你也不必太过担心。”房玄龄淡然的说道,“目前看来,没有消息,也许就是最好的消息。”
“我知道。”房遗爱点头应道,眼里多了一丝沉重。
第二天天刚亮,一夜没怎么睡的房遗爱,跟起来晨练的陆义打了声招呼,连房崎都没带,就跑去了程府。
房遗爱发现自己虽然大方的原谅了房遗直,可是心里还是憋着一股火,不发出来实在是难受,房遗直不能揍,陆义身的伤才好也不能剧烈运动,杜荷那厮直接剔除,长孙涣,自己怕遇见他爹,秦怀玉自己不好意思招惹,所以选来选去,也就只剩下悲催的程怀亮了!。
程怀亮睡的正香就被房遗爱从被窝里给揪了起来,本来一肚子火,结果一听房遗爱说是来打架的,顿时就来了兴致,也有了不用去弘文馆就学的理由。
于是,连衣服都顾不穿,就兴冲冲的拉着房遗爱去了演武厅。
程咬金听说后,直接摆手让人去给自己请假,今儿个不朝去了,也兴冲冲的看着房遗爱和程怀亮两人打的不可开交,还不时的chā一脚。
在程府发泄了一午,混完了午饭,没理会程怀亮立志下次报仇的叫嚣,房遗爱回房府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这才带着房崎去了阎府。
房遗爱刚进了阎府,迎头就碰了对自己横看眉毛竖看眼的阎宛如。
温和的跟阎宛如打了声招呼,房遗爱就要往阎立本的房走去,却被阎宛如拦住了去路。
诧异的房遗爱问阎宛如是不是有什么事儿找自己,结果挨了一个白眼,被阎宛如奉送了一声不满的冷哼,脚也被对方不小心碾了一脚,然后就看着阎宛如带着她那偷笑的丫鬟,华丽丽的转身走了。
郁闷的房遗爱很想问一句,“大姐你有病啊?有病赶紧治去!干嘛老早我麻烦啊,你累不累啊?”同时也很想不明白,不是说阎宛如是阎立德的闺女吗?怎么老在阎立本家混啊!害得自己每次都能见到她,她不累,自己可是有点儿烦不胜烦了!
转念一想,还好,以后不必天天来阎府了,也就不用老是陪她玩这种长不大的弱智游戏了。房遗爱松口气,大度的一笑而过,不再理会莫名其妙的阎宛如了。
房遗爱费尽口舌,软磨硬的让阎立本帮忙提笔画了两幅素净的观音图。
傍晚走的时候,房遗爱和房崎两人怀里都抱着好些画卷,在阎立本严厉的叮咛声中,房遗爱保证回去后一定好好的练习,并保证会按照阎立本的要求,短则七天,长则十天,自己一定拿着自己的画作来让阎立本点评,这才平息了阎立本心下一丝的不快,盆钵具满的走出了阎府。
回到房府,房遗爱傻呵呵的笑着,把一堆的画卷分类收拾好,单独找地方存放了起来,然后在自己感觉较差的那幅观音图观音的眉心,用朱笔点了一个圆圆的红点。
“少爷,你不会真的就打算给皇这幅?”房崎不敢相信的问道。
“不行吗?”房遗爱满意的放下手里的朱笔,轻轻的吹着观音眉心的那点朱红。
“你这也太应付了?皇会不会生气?”房崎小心的问道,看着房遗爱不以为意的样子,都不知道自己是该佩服,该佩服,还是该佩服自家少爷了。
“要生气也只能生他自己的,谁让他之前没说清楚,怎么能怪我。”房遗爱用手扇了扇干的差不多的红点,不在意的说道。
房崎白了房遗爱一眼,心想,皇说让画观音图,正常人理解肯定是整幅画都是自己动手画的,真不知道自家少爷脑子怎么长得,竟然能够转孔子的理解成有自己动笔的地方就行,还信誓坦坦的说是皇没说清楚!这,房崎是真的无语了。
转过天来,房遗爱打算下午带着观音图进宫复旨的时候,宫里却传来消息说是郑妃娘娘bào病而逝,薨了。
房遗爱想了老半天也没想明白是哪个郑妃,悄悄的问了房慎一句。
房慎小心的瞧了瞧左右,见没人注意,这才悄声在房遗爱耳边嘀咕了两句,最后还慎重的叮嘱房遗爱听过就忘了,别乱说,不然小心脑袋!说完就匆匆的去备马车了。
房遗爱这才对出这位bào薨的不明不白的郑妃是哪位。此人原本是先太子李建成的发妻,前太子妃,李世民的亲大嫂,后了李建成父子全都被杀之后,就被李世民收在了后宫,成了他的女人。
五胡乱华才过去没多久,再加不少贵族多少都沾有胡人血统和习性,是以整个初唐的民风算是比较开放的,并没有像后世宋朝和明朝那种“一女不侍二夫”的毒瘤思想,唐朝的寡妇是可以随意再嫁的,只要前夫家里人同意就行。
所以,对于李世民接收自己大嫂和弟媳的行为,在唐朝,没有人会认为有什么不妥。
房遗爱虽然对此多少有些恶寒,只持保留意见,并不敢多言。不过这位郑妃娘娘的死,房遗爱觉得多少应该是李世民的意思,也跟之前息王余党的接连行刺多少有些关系。
哀叹一声女人命薄,房遗爱让房崎把观音图重新放回自己的房,出了这种事儿,自己显然不再适合进宫送这幅画给皇了。
一边送换了素服的房夫人往外走,一边保证自己一定照顾好大哥、弟弟和妹妹,并叮嘱房夫人注意身体,让跟去的莲儿和兰儿两人照顾好房夫人。直到房夫人进宫的马车消失后,房遗爱才摇摇头回转房府。。




大唐房二 第一四四章 交差受惊
半个月之后,宫里的事情终于落幕了,房遗爱才拿着观音图去找李世民交差。
李世民结果李安阳呈过来画轴,睨了垂首而立的房遗爱一眼,轻轻的打开画轴,从上到下仔细的辨认上头的画工技巧,想要分辨出里头到底能有几笔是房遗爱画的。
只是,李世民左找右找,上找下找,从落笔风格到画线技巧,从整体神韵到sè彩分层,李世民足足细致的找了一柱香的时间,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幅画里头都是自己熟悉的阎立本的画工!
李世民当下脸sè一沉,瞪向房遗爱,冷声说道,“这就是你奉旨画的观音图?”
拿着那幅画想要砸向房遗爱,却又舍不得阎立本用心的jing美画作,当下就把手里的画轴往书案上一放,一巴掌狠狠的拍在桌面上!“啪”的一声,震得书案上的奏折都跟着跳了一跳!
房遗爱和李安阳两人都被吓得打了个寒颤。
房遗爱小心的抬头瞅了一眼李世民yin沉的脸,干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的说道,“回皇上,正是。”
“你还有脸说是!”李世民指着房遗爱的鼻子说道,“整体的画风,还有笔法的运用,明显全都是阎卿的手笔!你竟然敢欺君!”李世民的心下现在有些气急,这小子竟然连敷衍一下都不肯?难不成是仗着救驾之功,觉得朕不会拿他怎么样不成?
李安阳有些惋惜的望了房遗爱一眼,心道,这位少爷的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啊!先前非议皇家不说,现在竟然连敷衍都不敷衍了,直接欺君,这,唉,莫非是嫌脑袋长在脖子上太沉了?
“皇,皇上,里头有小子的着笔。”房遗爱小声的辩解道,怯生生的样子,活像一只受惊过度的兔子。
“有你着笔?哼,你上来给朕指出来!若是能够找到一处你的着笔,那朕就恕你无罪!”李世民望着房遗爱受气小媳妇的样子,心下一乐,面上仍旧不假辞sè的说道。
“皇上说真的?”房遗爱小声的求证道,双眼小心的望着李世民黑着得脸,双脚迟迟的不肯迈步。
“朕是天子!自然金口玉言!”李世民皱眉道,眼睛望着房遗爱,心下却已经开始盘算待会儿房遗爱指不出来的话,自己要怎样收拾他。
“观音菩萨眉心的一点朱红是我点的,皇上没发现吗?那个红点可是标准的圆形,真的很圆。”房遗爱深吸一口气,一副豁出去的表情,英勇慷慨的说道,只是看着李世民越来越黑,黑的不能再黑的脸膛,房遗爱最后的声音已经犹若蚊蝇,几不可闻了。
李安阳目瞪口呆的望着房遗爱,心下都不知道该说这位什么话好了!这胆子,唉,真是让人无语啊!满朝上下,除了顽固不化的魏征屡屡能够气着皇上,可是比不上这位主,一下把皇上给气的,这脸sè,比魏大人气上三四次加起来都黑!
瞄了一眼隐隐有bào怒迹象的李世民,李安阳的脚悄悄的往右后方的柱子旁边靠了靠,希望不要被台风扫到尾!
李世民xiong口起伏的怒视着房遗爱,看着房遗爱满脸委屈的瞧了自己一眼,赶紧受惊似得低下了脑袋,一动不动的立在那,害得李世民满腔的怒气发不出来,就这样不上不下的噎在了那儿!
xiong口平复的李世民,瞪了房遗爱良久,见房遗爱没什么反应,只能无奈的收回了瞪得生疼的眼睛,瞄向书案上开着的画作,正好望到了低眉垂眼,满是慈悲的观音脸庞。
观音像眉心的那一点朱红,鲜艳醒目,宛若血红的舍利嵌在了观音菩萨的眉心!使得整个观音像,温婉的大慈大悲、悲天悯人中大多了一丝不懈的坚持之意,也使画像在庄严肃穆中多了一丝的鲜活!
房遗爱应该没胆子撒谎,是与不是,那画问阎立本一句就能知道。是以李世民信了房遗爱的话。
李世民不得不承认,刚才在打开画像的第一眼,自己就被眉心的一点朱红给吸引了目光!原本以为是阎立本改良的手笔,却不曾想,竟然是!唉,李世民心下这个憋气啊!可是偏生前头的话已经说了出去了,自己还不能拿他怎么地!…。
深吸了两口气,李世民神sè恢复平静的说道,“想让太医院与你的医馆合作的事情,王菁华等人已经联名上了折子了。”
“那皇上的意思?”房遗爱的心被挑了起来,小心的窥着李世民的神情,开口问道。
在房遗爱问话之后,李世民反而不理房遗爱了,慢悠悠的把书案上的观音图给重新卷好,在细致的系好,然后递给旁边的同情的瞥了一眼房遗爱的李安阳,说道,“你把这幅画送去立政殿,交给皇后。”
“奴才遵旨。”李安阳心下一喜,暗道,终于不用跟着这两位在这里玩心跳了。面上很是恭敬的应道,然后快步除了太极殿,唯恐慢上一步,在被皇上给叫回来。
房遗爱的心虽然被挑了起来,可是他也不急,毕竟就算是太医们不去,自己也可以聘请别人,民间的又不是没有好大夫,大不了自己麻烦点儿就是了。
李世民慢悠悠的抿了口茶,眼睛瞟向房遗爱,心想,这小子怎么这么的不急不躁,跟那些个三竿子打不出pi来的慢性子太医有的拼!怪不得这小子喜欢在太医院混,感情是物以类聚啊!
李世民放下茶盏,清了清嗓子,引来了房遗爱的视线,这才开口说道,“他们折子里的提议,朕细细的看了,也斟酌了良久。”
房遗爱乖乖的洗耳恭听,没有张嘴chā话的意思。
顿了一下,李世民继续说道,“太医跟你合作的事,朕同意了。不过不能耽误太医院的正常值守。”
“这点皇上放心,太医们只在lun休的时候才去医馆带着医学生们坐诊,断不会耽搁太医院的正常事(*)的。若是有需要的话,也可以让人把他们接走。”房遗爱点头保证道。
李世民点了点头,想了一下,开口说道,“长孙涣还有那几个禁卫军身上的疤,朕看过了,特别是长孙涣的,伤好之后对背身的活动也没什么影响,朕想让你把这套缝合术传给军中服役的军医,你意下如何?”
李世民倒是想直接下令,可是一想到房遗爱身上的这些医术,很有可能牵扯到孙思邈,再结合以前孙思邈那不畏权贵的臭脾气,还有民间颇高的声望,更何况自己皇后的身子还要找寻孙思邈来帮着tiáo理,种种因素使得李世民打消强令房遗爱传授的想法,不只是为了怕得罪孙思邈,也是怕自己强行下令的话,房遗爱这个小滑头会如作画一般,故意曲解,偷工减料!到时候大唐军卒岂不是遭殃!
让他一个帝王,跟一个小破孩商量,李世民面子上确实有些抹不开,同时也怕房遗爱出什么幺蛾子,这才提前把李安阳打发走,这样太极殿的书房里就剩下房遗爱和自己,有什么话也就好说了。
房遗爱皱眉合计了一下,然后抬头对李世民说道,“教授的话,不是不可以,不过皇上要选的人一定要心性好,眼力好,而且下手稳,胆子不能太小的人才行。还要让他们保证不乱传授此术。毕竟,医术能救人,也同样能够杀人。”
李世民没想到房遗爱竟然如此轻易的应了下来,心下高兴,点头说道,“这个没问题。”
“对了,你的医馆叫什么名字?准备什么时候开业?”李世民问道。
“名字还没想好,要不皇上给提一个?”房遗爱打蛇上棍的说道。
“行,回头开业之前跟朕说声,朕让户部免去医馆五年的赋税。”李世民大方的说道。
“谢皇上。”房遗爱说道。
“房小二,”自己关心的事情已经定了下来,李世民的语气也变得轻松了下来,张口问道,“现在也闲下来了,教授缝合术的事情都准备好差不多正好赶到你休暑的时候,现在你也不必天天去阎卿府上学画了,你小子是不是该去弘文馆拾起你的学业了?”
“皇上,不去成吗?”房遗爱苦着脸望着李世民,说道。
“孔颖达和虞老他们几个可是找过朕好几趟了,每次下朝的时候,我看房卿也被他们拉住过好几次,所以你现在去不去弘文官不是朕和你爹说了算,而是他们几个说了算。”李世民乐呵的望着房遗爱的苦瓜脸,嘴角噙着笑意,说道,“而且,朕已经烦不胜烦的跟他们说了,只要你爹不拦着,朕就准了他们几个随意教导你。”
“随意教导是什么意思?”房遗爱强忍着没上去朝李世民得意的脸上去啐一口唾沫,不解的问道。心下祈祷自己别太惨,那几个老大人讲课是很风趣,知识也很渊博,往往引经据典,可是自己实在是出了医古文之外,对这些文言文并不是太过感冒,而且平常生活中谁吃饱了撑的没事老用文绉绉的文言文对话啊,简直能活活累死!
显然房遗爱的想法也只能是想法而已,李世民张口的话直接把房遗爱打到了深渊,“随意教导的意思是,只要他们觉得可行,四书五经,君子六艺,完全不必按照弘文馆的课程安排来,随时tiáo节你的课程安排,让你尽可能的多学一些课业。”
看着房遗爱越来越苦的脸,李世民心下直乐,心想这下子看你小子还怎么再滑头,阎卿能被你小子糊弄掉,孔颖达和褚遂良也许会睁只眼闭只眼,可是虞老,哈哈哈,可不是你想糊弄就能糊弄的。
可能是觉得这样打击还不够,李世民又轻飘飘的来了一句,“真好像无意中跟他们提过,你小子脑子活络,又考过秀才科的可能。”
房遗爱若说前头的是响雷的话,妈的,这最后一句直接就赶上了原子弹爆炸!雷的房遗爱,差点没一个pi股墩跌在地上!瞪大眼睛,张大嘴巴,望着李世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哪怕是心里非议李世民,也没了jing力。





大唐房二 第一四五章 悲催的日子
房遗爱耷拉着脑袋,没有一丝力与的回来房府,一路上早就没了在心底编排李世民的兴致,只是祈祷自己不要被几位老爷子训练的太惨就行!同时哀悼自己即将一去不复返的悠闲日子!
第二天,房遗爱就开始了自己痛苦并充实的苦难日子!
好在,在王太医等人的强烈要求下,孔颖达、虞世南、褚遂良和上官仪等人没好意思给房遗爱安排太多的课余作业,好让房遗爱有时间专研自己的医术,毕竟他还肩负着休暑时节传授医术的旨意,同时,几人也是不想把房遗爱给吓着,让他从此产生厌学的情绪。
这让房遗爱心下稍稍松了口气。
而且,赶在这时节,宫里已经肃净了两三遍,而且城外刺客居住的庄园也被一锅端了了干净,确定了李世民短期内应该不会再遇上刺客了,胡老也开始重新去房府教习房遗爱和陆义两人功夫,不过跟之前相比,已经把天天晚上两个时辰,改成了隔天晚上一个时辰,毕竟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胡老,不可能完全像之前没出事时那样,放松宫里的防守。
于是乎,房府的人就可以看到jing神抖擞的房遗爱每天跟只勤劳的蜜蜂一样,比担着国之重任的房府之主房玄龄还要忙的脚不沾地儿!但是到了夜里,却又成了死狗一般,沾床就着,连喊都喊不醒!更不要说再分出jing力来给青娘讲故事了。
给青娘讲故事的重任也就落在了相对清闲的房遗直和陆义两人身上了。
好不容易挨到六月末,房遗爱本以为休暑时节,自己不用再像之前一样忙碌了,总算可以松口气了,结果几位夫子说房遗爱的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中的乐之一项,实在是差的一塌糊涂,只会识音,却是琴不能弹、琵琶不能揍,萧不能吹、笛不能响,必须加强训练,由琴弹得极好的上官仪给房遗爱加课!
另外文人必须会的琴棋书画中的棋之一项,房遗爱也必须加强练习,否者就太丢几人的脸面了!几个人全都是棋盘高手,却教出这么一个连棋盘格局分布都不识的学生来,几人都没法出门见人了!更何况,房玄龄的棋艺在朝堂之上绝对是前三名的,若是房遗爱不通棋艺的话,岂不是对不起自己老爹,更是无颜去面见自己的列祖列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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