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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多尔衮]秀玉可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园艺
[清穿多尔衮]秀玉可餐
作者:园艺

民国初年,满族闺秀富察秀玉如何也想不到,为了抢夺她的未婚夫,庶姐竟然如此设计于她一朝落马,原以为凶多吉少,却不料穿越清初,成为多尔衮的福晋小玉儿。这、这、这、这位可是祖宗她额娘就姓爱新觉罗清初宫廷,风云莫测,举步维艰,原以为乖乖做个不惹事的小玉儿就能置身事外,却不料早有人看她不爽。多尔衮心头的朱砂痣、明月光,关她何事为何对她痛下狠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三倍奉还大玉儿,多尔衮从来就不是你的入坑提示1、4月1日入v,当日三更,谢谢支持2、四月日更,每晚七点到九点之间





[清穿多尔衮]秀玉可餐 1第一章
“格格”
“小玉儿”
嘶真疼啊,秀玉感受着周身铺天盖地而来的疼痛,眼角最终还是忍不住落下泪来,也不知道是身上疼,还是心底痛。
从小到大,她都以为自己一家是令人羡慕的,额娘贤惠端庄,哥哥少年有为,即便阿玛远在千里之外,也经常挂念着她。
但是这一切和睦的假象在那对母女出现后分崩离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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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玛和那个女人竟然有一个比她还大一岁的女儿呵呵,往日的父慈女孝竟然不过是一场笑话。
原来,早在阿玛初到上海的时候,就已经和那位时髦的新女性组建了家庭,这么多年来,阿玛甚少回北平,不过是为了在上海陪伴她们母女
而现在,这个抢走了她阿玛的人,又想要抢走她的未婚夫呵呵呵呵,富察秀雅,这就是你所说的姐妹情深吗
“格格,您怎么这么傻啊这马这么烈,您怎么敢一个人骑”
朦朦胧胧,秀玉听到一个女声尖锐的大喊,旋而便是一个男人低沉而急促的嗓音“快去传太医”
说罢,他便不再言语,但是那陌生的男人气息还是让秀玉本能地屏住了呼吸。
秀玉晕晕乎乎,左小腿更是痛得不行,她忍不住皱紧了眉头,好不容易脑袋清醒了些,才猛然察觉到不对。这不是哥哥的声音,也不是金源翀的声音,那会是谁莫非是马场的看护吗这倒是有可能的,富察家的小姐若是在他们马场出事,只怕他们这马场也开不下去了。
只是,这大清早就亡了,这大上海的地界难道还有太医吗再一想,更觉不对,这马场里的人怎么都说的是满语这简直比听到他们说洋文还叫人觉得惊悚
“十四爷,奴才来迟,还请爷恕罪”
“免了这些虚礼,紧着先给福晋瞧瞧,可有大碍。”
秀玉脑袋昏沉,只感觉到后脑勺被人小心翼翼地托起,有人细心检查了她的手足,最后道“福晋身上多处擦伤,擦了药膏将养几天便可好。只是只是这左小腿怕是扭了。”
“没有性命之忧就好。”托着她后脑的男人明显是松了一口气,手里的动作便也不再那么温柔。
接下去,那太医便动作利索地替她绑好了伤腿,秀玉疼的满头大汗,却也不敢轻易睁眼。
此刻的秀玉心中无数疑惑,这贝勒爷、福晋的称呼她并不陌生,这满语也是自小学的,但是这一切却又处处透出诡异来。如今都是民国十二年了,若是说在北京,皇城根底下倒是依旧有不少旗人固守着过去,但是她和额娘已经被哥哥接到了大上海,在这个大都市里,人人都争一个新派,便是她阿玛也随了新潮,在外都是说汉话。怎么她一落马,这马场里就多了那么些个满人
还未等她想明白这些,就感觉到自己被人打横抱了起来,小腿凌空的那一刻她便感觉自己额头滴落了几滴豆大的汗珠,实在是痛得厉害了,也只能咬着牙忍住。
闻着男子身上陌生的气息,秀玉便知这位就是方才被人喊做贝勒爷的那一位,这小脸便忍不住发烫,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疼的。
秀玉打小在北平长大,额娘管得严,不如那些个上海地界的大小姐们来的开放。到了上海后,她也只是参加过两三次舞会,舞伴也仅限于自己的哥哥和金源翀。
如今被人抱在怀里,秀玉的脸上就像是煮熟的鸡蛋似的,烫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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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开放来,她那位庶姐才算得上是开放的新女性。跟着阿玛参加各种舞会,享受各种男人仰慕的目光,她是习惯了的。
秀玉是满洲姑奶奶,家里额娘还是守着老祖宗的家法,她只上了三年的女学,还是哥哥帮着求来的,其余时间便是跟着额娘学了厨艺、女红这些个大家闺秀该学的手艺。
有的时候,秀玉心底里是羡慕她那个异母的姐姐的,她只需要撒撒娇,阿玛就准许她留洋去了,见识了那大世界,走起路来也是风风火火的。而她,一方面是母亲身子弱,她不敢轻易离家,生怕子欲养而亲不待,另一方面也是怕伤了额娘的心。
她阿玛便是在上海认识了那位新潮女性,自此捧在手心,当做自己的太太,却把额娘这个明媒正娶的妻子丢在了北京。若非大哥有出息,攒足了劲把她和额娘接到了上海,只怕这上海地界上都要以为那位才是富察家的当家主母了。
一想到这些,秀玉心里更是难过。阿玛不肯委屈了自己的心上人,那位又自诩是新时代女性,说是不给人做妾,最后竟是与额娘平起平坐。
额娘当年好歹也是贝勒爷家的格格,自然是心高气傲,过去阿玛赞额娘高贵典雅,如今却嫌弃她过于端方古板,连带着对她这肖似额娘的小女儿也有些不喜,只是碍于富察家只有大哥一根独苗,这才算是没有做得太绝,给额娘留了一份体面。
那位太太只有一个女儿,比秀玉大了一岁,从小便被阿玛捧在手心,要什么有什么。秀玉忍不住在心里嗤笑一声,初到上海的时候,她那位庶姐不是一幅主人的模样吗端的是客气周到,一口一个妹妹,不晓得的还以为她们是一个肚子里钻出来的呢。怎么最后为了一个男人,她就不再大方了呢
是啊,富察秀雅平常自然是不会与她作对的,因为她什么都有,身为阿玛的掌上明珠,她只会用同情而施舍的目光看着她这个可怜的妹妹,看她像是傻子一样地学女红,学茶艺,学厨艺,而身为姐姐的她却可以出国留洋,跟着阿玛去不同的酒宴大出风头,享受被众人关注的目光。
呵呵,这又怎么样呢。她有哥哥,有一个疼她到心坎里的哥哥,这就足够了。哥哥会把最好的一切都捧到她的面前,而富察秀雅只有干瞪眼的份。
那人姓金名源翀,是哥哥的同学,温润俊秀,翩翩君子,又是沪军司令的长子,若非看在和哥哥的交情上,又怎么会答应和她定亲
她自然是看到富察秀雅嫉妒的目光,说不扬眉吐气是假的,到上海的这些日子,富察秀雅处处压她一头,她莫非真以为她们母女是富察家的主子了
只要她额娘在一天,那位就只能算个妾
但是秀玉没有想到,她竟然小看了富察秀雅。原以为她不过会耍些小手段在阿玛面前争宠,却不想她骨子里会是这样一个不折手段的人,竟然会趁着这次去马场的机会,对她的飞云动手脚,不惜置她于死地
郭罗玛法总说满族姑奶奶不该拘着,幼年时便亲自教过她骑马射箭。她的骑术在那些个大家闺秀中不算差。到上海后,哥哥送给她一匹白马,全身雪白,奔行如云,她欣喜不已,为它取名飞云。
飞云性格温和,谁料这次去马场,它会忽然发狂,载着她一路狂奔,惊惧之下,秀玉本能回眸,却看到富察秀雅嘴角阴冷的笑意。
秀玉忽然就明白了那一日她拦住她所说的话好妹妹,有什么难事可都要告诉姐姐,姐姐一定会帮你的。
呵呵,若是她出事,她那好姐姐,确实可以帮她一把。深明大义的姐姐替残废或是意外身亡的妹妹出嫁,说不定还能传为美谈。
秀玉心中恨煞,但是身上的疼痛还是倏地将她的思绪拉回现实。不知道这一次,她能不能大难不死,逃过一劫。
周围诡异的变化同样也让秀玉心里高高吊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她落马后又遭遇了其他事吗
“格格格格您没事吧,可吓坏奴婢了”秀玉感觉自己被抱着上了一辆马车,耳边响起了先前那声尖锐的女声。不过此时那女声已经柔和了许多,不再那么刺耳,却也让秀玉觉得有些不宁。
方才喊得那么大声,话里也许有两分是对她的担忧,其余八分却是为了推脱责任。这人,又是谁
秀玉回忆着刚才惊险的一幕。她在马场惊马,飞云驮着她冲进了马场外的树林,虽说她卯足了劲抓住那马缰,最终还是脱力落了马。只是再度醒来,却发现自己仿佛置身老北平,充耳都是满语,亲切又陌生。
贝勒爷,福晋,太医,奴婢,这一切都像是要昭示着什么,但是秀玉却不敢相信如此荒谬的事。
“哼,下次若是再任由你们格格胡来,一定不会轻饶你”秀玉听到那贝勒爷冷哼一声,那丫鬟便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那咚咚咚的响声,大约就是磕头的声音吧
秀玉的眼睑忍不住猛跳了一下,谁知就是这么细微的动作也没能逃过那男人的眼睛。
“既然醒了,为何不睁眼”秀玉被放在了马车里,男人的声音冰冰冷冷的,厌恶和不耐清晰可辨,秀玉心里一咯噔,还是乖乖地睁开了眼。
抬起头,入目的便是一个年轻高大的男人,他的一双眼睛,如同鹰隼一样锐利,不可抑制的,秀玉的心,砰砰地跳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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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多尔衮]秀玉可餐 2第二章
也许是阳光刺到了眼,也许是身上痛得厉害,眼眶中的泪一下就顺着眼角落了下来。秀玉缓缓地抬眼,看到坐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年轻高大的男人,不出她所料,果然是满洲人的打扮,赤着精壮的上身,脚上一双马靴,双眼深邃锐利,像是利箭一样扫视着她。
从方才那些话中分析,秀玉大约明白自己此时的处境。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忽然来到这里,但是她现在肯定已经不是富察秀玉了。她应该是这个男人的福晋,还是一个很遭人讨厌的福晋。
“我”秀玉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她情愿相信此时不过是她的一场噩梦。会不会再死一次,她就能回去了秀玉为心里这个想法竟然怔忡起来。
那男人却忽然双眼一眯,慢慢俯下身来。粗糙的大掌在她细腻的脸颊上留下阵阵战栗,秀玉回神,直视那男人的双眸,这才发现他的五官轮廓深邃而分明,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双细长的眼,长相虽不如兄长和金源翀来得俊美,却比他们更多了几分傲然与英挺。
秀玉知道自己不该颤抖,更不该心虚,但是在他轻轻的抚摸下,她却不由自主地战栗。这里究竟是何地,她究竟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秀玉心中满是惊惶与不安,纵然平时被夸乖巧懂事,她也不过是十六岁的少女罢了。
他的眼神太过幽深,仿佛可以摄人心魄一般,让她几乎忘记呼吸。
“你到底是谁。”他忽然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目光如炬,冷声问道。
“”秀玉方才经历了惊马,此刻又被人紧捏住下巴,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惊慌之下只有本能地去掰他的手。但是那男人的手却像是铁铸的一般,哪怕她又抓又挠,也丝毫不受影响,依旧目光冷冷地看着她挣扎,仿佛她不过是随意可以碾死的蚂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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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似乎慢慢在往她的脖子移动。秀玉毫不怀疑,他只要轻轻动动手指,她的小命就该呜呼哀哉了。
从未想过自己会离死亡这么近,惊惧交加,生死一线,方才还想着也许死去就能回到过去,但是等真正接近死亡的时候她才知道,她也不过如此,胆小如鼠罢了。
恐惧使得她忍不住瞪大了一双眼睛,胸腔中的空气似乎也在慢慢减少,双手渐渐无力,目光中流露出绝望来也许再也见不到额娘和大哥了吧,秀玉眼中的泪水忽的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落下,滴在男人的手上。
就在秀玉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谁知那男人却猛地松开手,一把将她丢在了软垫上。
“你究竟是谁”那男人压低了声音,紧蹙着双眉,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似乎要从她身上看出什么破绽来。小玉儿从来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她也不会在落马后故意装晕。过去的小玉儿,有一点疼痛就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怎么会做到这样隐忍
紧紧捂住脖子,秀玉惊恐地瞪着他,此刻腿伤算的了什么,眼前这个男人才是死神的化身。
咳嗽了几声,她才渐缓过气来。看到他阴冷的目光,秀玉几乎是本能地瑟缩了下,心知自己此时如那鱼肉,是死是活不过在他一念之间。她对于周遭一切都一无所知,眼前的男人一根手指头就可以擒住她,此番情况,她能怎么办
“小女富察秀玉。”最终,惊慌过后,秀玉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他一眼就看出她的异常,这个男人绝非凡人在他面前说谎,也许死的会更快她此刻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努力保持镇定,将自己的情况如实告知,寄希望于这个男人还有一丝的良善。
男人眯起眼睛,秀玉在他审视的目光中瑟缩了下,却还是鼓足勇气继续道“今日我与兄长一同骑马,不知为何马儿受惊,我被抛下马背,醒来之后便在此处。”秀玉简单地将在马场发生的事说了一遍,见那男人神色未变,心中忐忑更甚。
“你是哪旗的”那男人阴鸷地看着她,压低了嗓音问道。
大清都亡了,哪里还有八旗但是这话秀玉万万是不敢说出口的,她细细寻思了下,富察家原本似乎是正白旗下,便强忍着疼痛细声道“小女,小女是正白旗下。”
“哦”那男人拉长了声音,眼中半信半疑“你说你是正白旗的”
秀玉觉察出他语气中的怀疑,心中猛地提起,是啊,看这架势,分明是大清未亡之时,就算她是正白旗的,也绝非此时的正白旗啊这人若是有那本事去一查究竟,最后还不是会认定她说谎
秀玉抬起眼,压下心中惊惶,咬着唇,惨白着脸轻声道“这位爷,小女真的不知为何会忽然出现在此处,兄长此时定然也在寻我,额娘若是知晓这番意外,定然心焦”说着说着,想起额娘和大哥平日疼爱地唤她小玉儿的场景,再一想到自己也许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他们,心中的哀伤便如泉涌般,止也止不住。
那男人周身凛冽的戾气此刻却忽然收敛了不少,秀玉便知自己押对了宝。方才她若是有一丝一毫的心虚,只怕只是已经成了他手下亡魂。
“你父兄所唤何名,既然是正白旗,自然找得到。”那男子蹙着眉,淡漠道,只是秀玉也没有错过他眼中一闪而过的亮光。
满洲人信奉萨满教,而萨满教认为世界上各种物类都有灵魂,这大概也是为何这男子这么容易就接受了发生在她身上的灵魂互换事件。也许,他正想着找到自己的原身,然后请萨满作法,将她与那位福晋换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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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玛唤富察成栋,兄长富察善荣。”秀玉小心翼翼地说着,眼睛不由自主地瞟向他,略带些不安地问“还没请问该怎么称呼您。”
“爱新觉罗多尔衮。”男人淡淡地回道。
秀玉心中大骇,面上却不敢表露一丝一毫,但是她到底年幼,脸色还是不由自主地变白了些。
爱新觉罗多尔衮身为满人,或者说,即便不是满人,也没几人不知道爱新觉罗多尔衮的大名的吧这位大清初年的摄政王,后人对他的评价褒贬不一,但是又不得不承认,若是没有他,只怕大清想要入关定都,还得多费些时日吧
此时,秀玉万分庆幸自己还未说出自己是几百年后的人。若是被他知晓自己竟然知晓历史走向,她还能有命活下去吗
面对这样一个在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传奇人物,秀玉只有装作毫不知情。她的脑袋从未像今日这般快速运转过。方才那些人都喊他贝勒爷,也就是说他现在还没到摄政王的地步,看他年纪,大概也就二十出头,此刻该是太宗皇太极当政、满人还没有进关之前吧
秀玉慢慢垂下眼,握紧了拳---她虽然是女子,但是也读过几本正传野史,知道清初这段纷纷扰扰,从太祖努尔哈赤到世祖顺治爷,眼前这位爷可谓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他与现今的大汗皇太极背后也不知道有多少恩怨,何况还有那些个太后下嫁的野史,更叫秀玉心中忐忑---这位爷,对自己的福晋似乎并不怎么看重吧
一个知道未来帝王人选的人,换做是她,也不会让她活着的。秀玉感觉到背后已经被冷汗浸湿,微微垂下眸子,露出受惊后苍白的脸色,却不敢让他看到自己的眼神。
这个男人太危险了。能够领着清军进关,定下大清根基的人,即便如今不过二十来岁,他也是从战场上杀出血路的人,她想逃,可能吗她一个深闺女子,怎么可能对付得了
绝对不能让他知道自己来自未来。秀玉该庆幸自己最初的选择,她刚才说的话没有半句假话,也不曾流露出心虚,这位未来摄政王似乎对她刚才的回答十分满意。第一印象还算不错,那么接下去的话,大概有一半的可能让他相信吧真真假假,才能叫人分辨不出不是么
如今,想要活命,唯有装傻充愣。
“请问,此时是何年”抬起头,秀玉脸上只余下一脸忐忑和懵懂。
“天聪八年。”
秀玉皱起秀眉,泫然地看着她,眉眼间俱是不安“天聪八年”
多尔衮凝眸视之,见她一脸的迷茫,便又加了一句“崇祯七年。”
“崇祯七年”秀玉依旧疑惑地反问,脸上的表情已经是失落至极。
多尔衮坐了下来,一双眼细细地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莫非你没听过这两个年号”
秀玉心中忐忑,能不能活下去,在此一搏。唯独能做的便是谨慎再谨慎。
“小女身处那年正是庆丰十五年。”一双水色的眸定定地与他回望,皓齿轻咬着唇瓣,细声道“并未听过此二年号。”
“哦”多尔衮眼中多了一丝趣味,追问道“你是正白旗的人,却未听过天聪的年号”
“未曾。”秀玉看了他一眼,轻轻摇头道。
“那也不曾听过我多尔衮的名字”
“方才听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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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多尔衮]秀玉可餐 3第三章
“那也不曾听过我多尔衮的名字”
“方才听到了。”
“”
“你也未曾听过当今大汗皇太极的名号”
“不曾。”
“那你所在旗主是谁,这总知晓吧”
“旗主乃爱新觉罗玄烨。”一时之间,秀玉脑海里也想不出什么人的名字,唯有圣祖爷的名号绚亮地在脑海里闪耀。
多尔衮忍不住啧了一下,八旗制度于明万历二十九年正式创立,初建时只设四旗,黄旗、白旗、红旗、蓝旗。一直到明万历四十三年才将四旗改为正黄、正白、正红、正蓝,并增设镶黄、镶白、镶红、镶蓝四旗,这现任正白旗旗主正是他,而往上数曾任过正白旗旗主中,可没有爱新觉罗玄烨这个人。
“这倒是有点难办了。”莫非是异世之人多尔衮凑近了些,见那丫头脸上苍白一片,想来是刚才被吓坏了。
只是这顶着小玉儿的脸露出这样惊惶不安的表情,实在是叫他有些吃不消。
“爷,您打算打算如何处置我”秀玉鼓足勇气,还是决定自己发问。等着被人处置,还不如拼一拼,总比坐以待毙强。
既然她现在所占的身子是多尔衮的福晋,也就是说她是蒙古博尔济吉特氏,即便不受重视,想来应该也不是能够随便杀了了事的吧。但是这年头病死个人,又太过正常,任谁也怪不到这位未来的摄政王身上去啊。如果她肯乖乖地听话,他是不是可以放过她
多尔衮见她虽然脸上依然留有几分仓惶,但是看向他的目光中已经慢慢沉静下来,那双明亮而澄澈的眸子,竟然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一个人。
她的眼睛也是这般清澈的吧,慧黠而明媚,就像是翱翔于天空的海东青。
“爷”秀玉胆颤地轻唤了一声,面上却努力维持着镇定。
多尔衮被打断了思绪,他打量这熟悉又陌生的面孔一眼,心中微微有些刺痛。想到小玉儿也许已经不在人世,他居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何心情。他与小玉儿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若是让他把小玉儿当做妹妹来看,他自然愿意,但是要他将她当做妻子来看却是万万不能的。
当初若非四嫂和玉儿劝他,他又怎么会答应下这门婚事婚后不久他便出征,小玉儿却因为这件事大闹了一场,这也就给了他借口疏远了她,却没想到她非但不反省,反而越演越烈,让他慢慢生厌。今日,若非她无理取闹,非要骑他给玉儿准备的马,又怎么会闹出这么一出呢
在他心里,妻子的位置只能留给一个人,尽管那个人如今已经是他四哥的侧福晋,也依旧不能改变她在他心中的分量。
他多尔衮心目中的妻子,只有她一人。
秀玉看着他脸上晦涩莫名的神情,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想他倒是先开了口。“你说,小玉儿是不是和你换了个身子呢”
秀玉拧着眉,额上的汗珠引入发髻中,双眼却时刻注意着他的神情,见他眉宇间少了几分煞气,才小心开口“爷,想来福晋与小女同一时间坠马,该是如此的。”
多尔衮古怪地看了她一眼,又问“你嫁人了”
秀玉苍白的脸上不由浮起两朵红云,羞涩摇头道“小女待字闺中。”犹豫了下,最后还是交代清楚“不过有一未婚夫。”她若是没有出意外的话,也许明年开春她就会嫁给金源翀。所以富察秀雅才等不及了吧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要除掉她,这样她才有机会接近金源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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