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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任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霄野

    李助满脸不屑之色,他箍住王庆手腕的五指忽然一放,猛然间王庆收势不及,向后栽倒一屁墩坐在地上。一个必死的撮鸟,犯得着污了道爷的手?李助神情阴鸷,冷笑着对王庆说道。

    王庆捂着手腕,他惊怒地打量着李助,却也不敢再出言喝骂。王庆深知再在此处多留片刻只有自取其辱,只得匆匆转身向城外逃去。

    瞧着王庆狼狈而去的背影,李助摇了摇头,心中暗道:这厮虽生得桃花招子,又是湿贪淫极,媚春荡贱湿眼媚骨,一副贪色使性无情寡义的下贱相。可他眉疏而秀目如卧弓,再观其气色,也本该能谋逆而乱乘势而起另有一番造化

    我倒也听过这王庆的名头,可正所谓穷看八字富拜神,背时无路求先人。命里三分天注定,尚留七分何处寻。这厮仕途上而言不过区区一介副排军,一时投到高俅高衙内这等将草莽好汉不齿的滥官纨绔门下,背负这般骂名于江湖中也绝难再迹,枉我还把他当做个人物,如今又未必在他身上花甚么心思?

    这李助不止会看相问卜,又练得一身道家玄门高深的功夫,可他也不是潜心修道之人,一心只想凭着身本事,投得个江湖上的枭雄之辈兴风作浪,搅混天下后谋求富贵暴利。

    若说只从面相便能断定一个人的命运轨迹,李助自己也不信,起码他还没有那般未卜先知的本事。可李助精于察言观色,通过观察人的气质神色言谈举止便能大概判断出自己与对方性格合不合拍。

    在萧唐率心腹兄弟拦截强掳林娘子的王庆等泼皮,与牛二程子明等爪牙走狗鏖斗时,李助就曾隐藏在暗处冷眼旁观,他观察完江湖上名头甚响那萧唐的言语和行径之后,李助心中便得出了结论:自己与那任侠萧唐,不是一路人。

    绿林道上的草莽之辈,与所谓甚么侠义道的江湖好汉为人处世原则可绝对是大相径庭,李助知按他的秉性为人,如果投奔萧唐一定束手束脚得很。男儿大丈夫行事七分魄力三分毒,都是在江湖上打踅的,道爷我干嘛要收你摆布?何况你这甚么萧任侠又是朝中命官,道爷我可与你尿不到一个壶里去!

    所以在原本的命途轨迹中,去投靠炙烤杀了自家相公赚那恶心钱儿还诱扎无数良家子弟的房州恶霸段三娘,对李助而言不算甚么;又因段三娘垂涎王庆的男色,叫他乐不得地充当起马泊六(撮合男女行苟且之事的人)的角色,还直说曾折磨死亲夫的自家主子三娘的八字,十分旺夫,对李助而言也算不得甚么

    一直到杀官逃亡的王庆事,被官府追捕时,又是李助飘然而出,直说:列位恁般呆!如今还想要做好人?自从在京师开始,无论是王庆被判充军逃亡后以房中术讨好段三娘而聚集他势力的雏形还是火并房山啸聚山林时,这个李助始终暗施手段,推动着王庆一步步走向啸聚生事祸乱天下之道。对于李助而言,他很喜欢这种做幕后黑手的感觉。

    所以李助可以去投任何行事百无禁忌的绿林枭雄,却唯独不愿意投奔萧唐。

    至于那王庆不孝忤逆恶逆暴虐好色卑劣都无所谓,可如今休说那萧唐决计不会与他善了,这厮连高衙内都能投得,他的江湖名声也早已臭了。李助暗暗想道:久闻荆南异人善玄门剑法子平妙诀,正与我的道家功夫契合,眼下不如先去使尽手段,夺了那人剑术秘传法诀。再与江湖中谋个迹之处不迟

    可自从萧唐安抚京西南路后,连同荆湖路的绿林豪杰大多本分得很,只投个山寨做强人岂不是枉费了我的一身本事?

    河北洺州张迪又被萧唐那厮给剿了,江南兴起的那甚么摩尼教道爷我也没兴趣与他们食甚么菜事甚么魔眼下绿林强人林立江湖豪杰云起的地方,山东倒是个好去处

    且说王庆一路仓惶而逃,从汴京西门直朝京西的方向奔去,又赶了大半日的路程,周围已杳无人烟,四周重重叠叠都是乱山。慌不择路下王庆只觉饥渴难忍,就在这时他忽然望见前面岭下约有五六间草屋,旁边青郁郁的树林间还挑出个酒帘儿。

    王庆大喜,慌忙朝着那偏僻的酒肆奔去,当他到了酒肆门前时,便大呼道:店家,烫些好酒来吃!肉再便切三五斤来,一算钱与你!

    不必叫客官坏钱,我们这酒家不受钱财,只收人命!

    等王庆看清从酒肆中走出的那汉子时,他面色刷的惨白,脸上惊惧欲绝望之色溢于言表。走出来的那个,却正是他在东京汴梁的死对头,他命中的煞星拼命三郎石秀!

    石秀面色冰寒,嘴噙冷笑着打量着王庆,在他身后董十五张三李四等心腹兄弟也跟将出来,各各手持利刃玩味着打量着王庆。

    王庆狠狠一咬牙,他转身欲逃,可没奔出数步时,便又见当日施展神箭绝技的小李广花荣率十几个汉子从林荫中折出,堵住了他的去路。

    叫你这厮逃!嘿嘿饶你这厮精似鬼,却也不知从你这厮奔出家门时,便被我鼓上蚤盯上了梢。王庆猛然抬头望去,就见有个眉浓目鲜身躯短小的汉子蹲在个大树的枝干上,正捏着他的八字短须,居高临下着打量自己。

    王庆,当日我就曾与你说过,你既然敢动我的人,后果如何心里应该有个数

    一席语调冰冷的言语传入耳中,王庆惨然一笑。当他又回头望去时,就见萧唐也已从酒肆从踱步而出。你终究还是不肯饶我一命么?王庆强自按捺住内心的恐惧,可他的语调仍然止不住有些颤抖。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萧唐面色不见喜怒,对王庆淡淡说道:本来你确实罪不至死,往日虽然三郎常与你冲突,却也并未害你的性命,可是你往日做些歹事也倒罢了,如今可不止是助纣为虐,其实我也清楚得很,你投高衙内无非是因为嫉恨三郎,乃至于我。如果换成你是我这般处境,又肯会饶我一命么?

    萧任侠!是小人瞎了狗眼!小人千不该万不该冲撞于你!只求留饶小的一命!王庆忽然跪倒在地,头如捣蒜般跪在地上朝着萧唐重重磕头,他连声哀求道:恁是江湖上奢遮的汉子,何必与小人一般见识!?小人自问还有甚本事,只要萧任侠饶小的这一次,小人愿投于萧任侠府中做牛做马,以报萧任侠的大恩大德!

    这就是四大寇中的淮西王庆?萧唐心中暗叹道:本来王庆也不过是个恶霸军汉,只是如书中猎户出身的田虎一般造化弄人,他们并非是匡扶正道的义士,以豺狼虎豹之姿,行杀人夺货之事,甚者揭竿斩木只图过足皇帝瘾。虽然王庆起势时官军莫敢婴其锋,可诸如蔡京高俅之流是恶官,王庆田虎等人也都只是恶贼,无论恶官恶贼,都不过是一个时代昏昧不明的产物而已

    眼见以恶逆闻名的王庆为求活命,额头咚咚撞着坚硬的地表已磕出血来,萧唐心里盘算一番,对这个本该是绿林枭雄的王庆是杀是留,终于有了个决定

    较真来说,王庆在京师遇到李助应该是政和六年五月份的事,可是原著水浒常用春秋笔法,一笔略过半年数月。本来本小力求要和正史与水浒时间轴基本吻合,可是如果按极严谨的方式去框架水浒中十几二十年的事,只能大量填充其它官场或者其它内容,致使水浒的味道越来越淡所以有些时间点生的事件未必十分严谨,但还是在兼顾小说可读性的前提下,尽最大的可能尊重历史(譬如京西曾出现过的邓州知府余光庭,其实应该再晚两年出仕做官,时间有偏差,但是不大),特此说明




305章 还剩高衙内,怎么杀?
    牛二死了,王庆失踪了。

    这两个在汴京恶名颇响的人物一下子消失在人们视线中,没有人会为他们悼念哀伤,甚至还要包括王庆的亲生父亲王砉。而绝大多数的百姓的反应,他们只是拍手称快。

    生前身后事,留待后人评。

    君子慎独,不欺暗室是自己对于自己品性道德的要求,而当一个人的影响力再也无法干扰到寻常大众对他们的观念时,人们对于那些彻底从他们生命中被抹除掉的人物的反应,也很大程度上也证明了那些人做人的成功与失败。

    所以当牛二与王庆再不出现在汴京时,人们没有悲伤,只有欢笑。

    只是萧唐却反而成为了汴京上下舆论中风尖浪口的人物,因为高衙内唆使手下雇佣京师泼皮恶汉,公然强掳林娘子时,萧唐的的确确为他结拜兄长林冲出头,维护林娘子的周全。

    可是联系到萧唐与高俅高衙内在京师市井间广为流传的冲突,再想到高衙内仰仗权势害过的无辜百姓毕竟无论是牛二还是王庆,他们都只不过充当着为虎作伥中伥鬼的角色,无论东京汴梁中的黎民百姓还是门吏官员,他们知道萧唐敢打鬼,可是你又敢招惹那些伥鬼背后真正的大老虎么?

    因为所有的人都知道,一切的罪魁祸,是高俅太尉的螟蛉之子高衙内。然而高衙内就算再卑鄙无耻再无法无天,他的那个同样是汴京泼皮出身的养父高俅却仍旧官居殿帅府太尉,是你萧唐的顶头上司。

    就算你曾经敢于公然掌掴高衙内,可是高俅不明摆着就是要将你萧唐的结义兄长林冲殿帅府内的亲信杨志往死里迫害,直到叫他们两个充军配沧州牢城营,你屈居人下时救不得你的兄长与下属,如今又可怎敢与堂堂殿帅府太尉高俅公然撕破脸皮?

    而且萧唐能公然掌掴高衙内,是因为就算高俅要告到宋徽宗御前,那个生性风流却不暴虐的赵佶知道个来龙去脉,也并不会因此而苛责惩处萧唐。可是萧唐要是敢毫无顾忌地去谋害朝廷正二品大员膝下的子裔(哪怕只是实为堂兄弟的养父子)的性命,对于宠臣仍旧心怀猜忌而要时常敲打一番的赵佶,也绝对不会无动于衷。

    所以要除去高衙内这个元凶性命的成本实在是太大,更何况从萧唐展绿林线的角度着想,高俅排除异己高衙内更加肆无忌惮的恶行反而能使萧唐更加容易地能够吸收如林冲杨志这种原本是行伍官将,却叫高俅容不下的精英将才走投无路。萧唐要做的只是须睁只眼闭只眼,干等到让高俅等权奸逼得许多国家将才无奈落草时,自己再摆出一副慷慨激昂的嘴脸,叫林冲等人感激涕零,向他效忠便可。

    可是萧唐仍然想尽快尽早地除掉高衙内。

    因为当萧唐切切实实地面对这些有血有肉的水浒好汉时,这已经不仅仅只是曾经在书中字里行间带给他的感慨,他能切身处地感受到这个世界好汉枕戈泣血的苦楚,以及许多劳苦大众含冤抱恨的处境。如果这时萧唐选择作壁上观,那么他与狗仗人势的高衙内其实也没有甚么分别。

    既然我已经来到了这里,也没打算似高衙内般的货色昧着良心地当甚么种马,耍尽无脑缺德的手段来逼迫好汉纳头参拜。很多人不要那张脸,我萧唐却不能不要。

    只是要对付高衙内,却并没有办法像处置牛二王庆那般暗中将他们做掉,虽然高衙内不过是高俅的一个养子,可毕竟也是朝廷大员家中的子弟。

    头两年尚书左丞,兼知枢密院事的张康国也得宋徽宗暗示牵制权相蔡京,后来疑被蔡京毒死时更惹赵佶不喜,这也是蔡京被剥除相位隐居杭州的重要因由之一。赵佶虽然是千古留骂名,地地道道的一个昏君,可是他驾驭臣子时一直有着自己的判断标准与底限。高俅更是宋徽宗面前的红人,如果萧唐要除高衙内的时候一个不慎牵扯到自己身上,只怕到时萧唐的处境会比现在的林冲杨志更加凄惨

    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高衙内,倒成了萧唐最大的难题。

    东京汴梁萧唐府邸的厅堂中一片寂静,这时除了萧唐以及萧嘉穗许贯忠燕青花荣等身边的心腹兄弟,诸如杨望京董十五朱婆儿等投至石秀门下的京师艺人也都在场。

    萧唐在潘楼闹市当中掌掴高衙内之前,石秀便早已在汴京市井中时常关照这些艺师,加上当日萧唐萧嘉穗燕青等人逼退意图为难他们的京师官军,这些在京师靠卖艺讨活路的苦哈哈大多都心甘情愿地投到石秀门下,更是奉那石三爷的大哥萧唐为主。更何况高衙内还害死了与他们同在汴京讨活路,只靠江湖卖解为生的李俏娘,同仇敌忾下,这些江湖艺人指望不上官府支持公道,只能求到萧唐府上来。

    高衙内那厮虽然恶贯满盈,早当该诛可倘若行义举一有不当,少主身家性命,只在高俅那权奸掌握之中,此事不可不多加思量。众人议论了小半时辰时,心中计较颇多的萧嘉穗只沉吟片刻,沉声说道。

    此时艺师中董十五听了,他猛然起身,对萧唐愤慨说道:少主,恁是何等样人咱们兄弟怎会不知?只是那高衙内那狗贼多猖狂一日,又不知有多少清白女子似俏娘妹子那般要被它这禽兽给害了!恁毕竟在朝中做官顾忌颇多,咱们不过都是在江湖靠卖艺讨饭吃的糙汉!世上还要少主恁来主持公道,却不缺我董十五一个,大不了让石秀哥哥逐我出门,过个些时日我便一刀去取了高衙内那恶贼的狗命,如此也连累不到少主身上!

    董十五一席话激起千层浪,汴京内许多往日与李俏娘交好,而且血气方刚的汴京艺人也纷纷起身呼应。此时当日在潘楼闹市险些遭高衙内污了身子,在京师中靠演傀儡戏过活的俏傀儡张臻妙也站起身来,愤然说道:俏娘妹子与奴家情同姐妹,只可叹她命苦被那淫贼给害了,奴家也只求萧任侠能为她做主,替她讨个公道来!



306章 开封月夜,汴河上的女鬼
    诸位,我萧唐又怎会将自家兄弟往火坑里推?

    萧唐忽然一挥手,继而朗声说道,本来激愤的京师艺师们渐渐安静下来。萧唐心中一叹,他暗想道:毕竟自己回来虽救得林娘子,可是与这些汴京艺师一向交好,却遭高衙内害死的那个江湖卖解女子李俏娘却香消玉殒这些艺人师傅见我出手除了牛二王庆,心中自然也盼着我能为那李俏娘主持公道。

    这些萧唐都能理解,然而如何酌情处理投到他门下的心腹心中诉求,使得这些艺人师傅心悦诚服地对自己归心,这也是身为汴京自家府邸以及绿林五山共主的萧唐必须要做到的。

    正是如此!虽然李家姑娘的仇必报,可也要权衡斟酌一番!这时石秀也站起身来,他瞪目喝道:我大哥言出必践,既然已说过必然要与高衙内那狗贼计较,就绝不会无动于衷,哪个要你们来填命!?

    董十五等汴京艺人大多对石秀的态度是七分感激三分敬畏,见这拼命三郎石三爷也话了,一个个也都闭了嘴,只顾朝着稳坐在正位置的萧唐望去。

    石秀又向俏傀儡张臻妙望去,他语气缓和了几分,说道:臻妙妹子,我知你与李家妹子亲近,我也在这向你保证,只要我石秀还有一口气在,也必将李家妹子的大仇看作是我分内之事!你可信我?

    张臻妙眼见石秀目光灼灼朝自己望过来,蓦地耳热心跳,心中小鹿乱撞,她轻轻垂下头来,声音几不可闻地呐呐说道:奴家自然是信石三哥的

    萧唐倒并没有注意到张臻妙面对石秀时微妙的反应,他正皱眉沉思,暗付道:的确多留高衙内一日,就不知又有多少无辜良善要被他所害,可那高衙内毕竟属于这个国家的特权阶级,就算有千般理由去除掉他,很有可能就会导致他萧唐要公然整个国家为敌,一方面是势在必行,一方面却又要考虑行事的成本与后果

    再用暗杀的法子而抵死不认?高俅虽然奸邪可并非没有脑子,那些简单粗暴的法子用一次两次尚可,反复使用起来只怕不只是高俅,怀疑到萧唐身上时只怕还要引起汴京内其他权宦的猜忌。

    萧唐哥哥,小弟倒是有一计。

    这时一直沉声不语的许贯忠忽然开口说道,他瞧了瞧坐在厅中精通水性的张顺,又望了望在京师中耍弄傀儡戏,偷乜着石秀时仍面带羞涩的张臻妙说道:虽然我的主意,不知能否除得高衙内那厮,可好歹也能让那恶贼晓得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是万万做不得的。

    ※※

    东京汴梁,醉花楼内。

    高衙内急匆匆地喝过花酒,便猴急着将醉花楼内的头牌红倌扑倒床上一番颠鸾倒凤不待前戏做足高衙内就急不可耐地提枪上阵,约莫眼睛眨三下的功夫,高衙内浑身一个激灵后,便灰头土脸地从那红倌身子上爬了起来。

    头牌红倌嘴上虽不说,可媚眼中带着的那丝笑意分明是在嘲笑这高衙内是个床上小旋风银枪蜡烛头,激恼得高衙内抡起巴掌,狠狠地抽在那红倌脸上。

    高衙内气急败坏地喊来老鸨,指着她劈头盖脸地臭骂一通,直吓得那老鸨作揖告罪,缠头资花酒钱当然都免了,老鸨更说再换个体贴知情,房中手段精妙的可人儿来伺候高衙内。

    了通邪火后,高衙内也没有脸面再在醉花楼待下去了,他沉着脸唤过孙高薛宝两个帮闲便走,心中还暗骂道:这些骚蹄子浪婊1子,只会使些房中术的手段让我丢脸!不过是千人骑万人压的货色,也敢来笑话本衙内?

    还是亵玩清白人家的小娘子过瘾呐相较于这些用钱财便能买来一夜之欢,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片朱唇万客尝的风尘女子,更能勾起高衙内兴致的还是貌美人妻黄花闺女。因为只有在高衙内瞧着那些良善女子惊惧挣扎百般抵抗下却仍旧叫他得手时,高衙内才能感到自己男性雄风尚在,同时心中也会油然而出股能将无数人踩在自己脚下的快感来。

    林娘子终究还是被萧唐那厮接到了他的府邸,不过也不妨事,来日方长,那厮既然敢得罪本衙内与我那当爹的殿帅府太尉,早晚还是要折在我的手里!到时不止是林娘子,便是那个甚么千里送瑾娘传唱的你萧唐那妻室,到时本衙内也要受用一番!只是本衙内胯下这大好物件好寂寞,说不得明儿个还须寻个闹市逛逛,再寻个小家碧玉来快活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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