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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任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霄野

    眼见来的那员敌将如此凶猛雄壮,荆忠心中先以胆怯了三分,加上周围街坊也是人声鼎沸,四处街口胡同中尚不知还有多少强人兵马会突然杀出。这个时候,荆忠才又想到了西门庆正要搜罗证据,而去构陷算计的萧唐,就算那厮有可能与冀鲁地界的绿林强人有些瓜葛,可是现在强寇都杀到了眼皮底下,好歹他是吃朝廷俸禄的官将,虽然先前起了争执,按说现在也该是拴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再多一个强援,起码要先击退了这伙杀进城中的强寇,后事再做计较。

    可是荆忠回头四下张望了一番,立刻又急声喝道:怎么回事,萧节帅人在何处!?

    荆忠的一众家将心腹见了也朝四下望去,眼见方才一并从西门庆官邸中奔出的萧唐此时却早没了踪影。四处一片人喧马嘶,荆忠等人忙着收拢部曲抵御杀进城中的强寇,都已是手忙脚乱的,根本都没有发觉萧唐是何时消逝不见的。

    对面的强寇头领率众眼见要杀至眼前,荆忠忽的又见从前方不远处街坊拐角又撞出百来名强寇兵马,而头领的那个汉子手绰长柄寒锋陌刀,胯下骑乘着一匹通体雪白的神骏宝马,而最为显然的是他面上戴着一副精铁獬豸面具,映着通红的火光愈显狰狞可怖!

    荆忠见状在马鞍上一个趔趄,登时被惊得魂飞魄散,口中也惊呼道:数山强寇贼首!‘铁面獬豸’全羽!

    方自喊罢,从对面冲杀过来的那个手持狼牙大棒的强寇头领已然暴冲而至,与身后一众骑兵恶狠狠的撞进荆忠刚收拢的官军军阵之中,又激溅起一片腥风血雨!




1093章 倚翠偎红,雨云迷情
    到底还是只有戴上了这副獬豸面具,才能震慑得那些以为可以仰仗权奸势要,枉法作歹而横行无忌的滥官狗贼肝胆俱裂啊

    萧唐心中念罢,拍马舞刀迎上。在前面排山倒海般的呐喊声中,秦明统领马军掩杀而至,方才被冲击得七零八落的官军还没等缓过神来,就见面前一片火光耀眼的寒芒顷刻间晃花了他们的双眼,萧唐手中的寒锋陌刀顿时化作无数道凄寒的刀芒,夹杂着听着令人心悸的厉啸声中斩落下来!

    本来荆忠虽然在十节度之中无论是人品习性武艺身手带兵打仗也都属于最末流的,但既然也与王焕张开韩存保等人物齐名,好歹也有几分本事。只是如今强寇杀进城中忒过突然,兼之又有萧唐秦明这两个武艺高强的虎将率众厮杀,麾下精兵犹如几把锋利的剔骨钢刀,登时在官军阵中又搅起一阵血浪翻腾。

    荆忠自知强寇难挡,又见统领数山绿林豪强的全羽从斜侧突然杀出,气势又堕了几分,暗付在此死命抵挡也是事不可为。现在唯有收拢县城内所有的官军兵马,才好与杀进城内的敌军厮杀。可是荆忠拨马转身,打算寻路径先逃离此处的举动也尽皆落在萧唐的眼里,那厮随着西门庆为虎作伥,如今也正要先行斩杀了城中守军的主将,萧唐又如何能让荆忠逃脱了去?

    平地乍现春雷也是的怒吼声起,萧唐挥舞着陌刀卷起一阵残肢血路,催马似团旋风一般直杀至荆忠眼前。惊慌失措的荆忠也只得硬着头皮上前与萧唐厮杀,两人只斗了约莫七八合的功夫,周围溃乱的官军阵中却又有两个军将策马奔出,协助荆忠直奔萧唐攻来!

    萧唐大喝一声,又一刀划过斜侧杀来的那员军将的胸腔,旋即轻舒猿臂,款扭狼腰,长刀刀势变化在半空中划出道耀眼的刀芒,当即又将从身后杀来的那员军将的首级斩落!鲜红的血液激溅在脸上,又顺着冷森森的獬豸面具点点滴落,当真便如刚生吞活噬了生灵血肉一般,更显狰狞可怖!

    甫一交手,荆忠便知只凭自己的本事绝非是那绿林数山共主的敌手,眼见对方大显神威,当即又将两个军官斩落下马,他心中战意更是荡然无存!可是此时就算荆忠就算想逃,他胯下坐骑却又远不及照夜玉狮子发力迅猛,蓦的一道白光骤然间又冲到荆忠身前,凄厉的破空声响,萧唐毫不停滞,抡起手中大刀兜头就奔着荆忠斩去!

    噗!!!噗!!!

    刹那间,锋刃冰寒的陌刀如切朽木一般的剁进荆忠的躯体,长刀去势不减,顷刻间便将他连人带马斩成了四截!激溅的鲜血喷在旁边救援不及的官军脸上,更是被吓得三魂悠悠七魄荡荡,不远处秦明一马当先,率领麾下劲骑势如破竹的眼见也要冲至萧唐的身侧,官军众兵哪里还敢向前?当即抛下兵刃,各自逃命散了!

    萧唐手中大刀一甩,在地上匝出一道鲜红的血印,随即立刻对冲到身前的秦明说道:其他兄弟那边战事如何?

    秦明见说立刻回道:把守城郭的厮鸟一闻我等杀入城池,早就慌乱了手脚,其余兄弟冲杀的十分凶猛,官军却是兵不见将将不见兵,如何抵敌得住?史进黄信陈达杨春四个兄弟按哥哥的意思先去率部寻城中仍要领头的厮杀,再挥兵去占了县城衙门,由我先来策应哥哥。

    萧唐点了点头,又当机立断的喝道:杀进西门庆那个狗贼的官邸!

    虽然西门庆的官邸之中也有些看家护院仆役公人,可是他们眼见荆忠率部刚奔出不久,便又一彪凶神恶煞的强寇杀至府门前,又哪里敢冲去应战?饶是有人急忙要关闭府门,再拿厚重的木闩将大门死死插住,却不防萧唐胯下骏马疾速一跃,已然暴冲至官邸门口,萧唐又是用足了浑身的力道一刀斩出,在溅起几道璀璨血花的同时,也生生将府邸中护院刚要架在门栓上的木栓看成两段!

    府院中的护院吓得不是一屁墩坐到在地,便是发了声喊,急忙向后面逃窜过去。他们眼前那骑乘白马的强寇头领脸上覆盖的獬豸面具眼窟中是流露出冰冷的杀机,而身后又有大批强人鱼贯而入,凛然的杀意也在每一名军健的眸子里灼烧着,就如几百余只撞见猎物的狼群,纷纷张开了血盘大口,呲出冷森森的獠牙!

    几乎被吓得心胆俱裂的一众仆役护院立刻伏在地上,哀叫着直嚷道大王开恩好汉饶命。萧唐随即翻身下马奔将上前,随手抓起一个官邸内的小厮,并厉声喝问道:说!武知县的妻室与扈家庄主之女,都被西门庆那厮关押在何处!?

    那小厮惊惧的口中上下两排牙齿捉对儿磕碰,如今命悬一线,也只得结结巴巴的说道:大大王饶命,西门相公将那两个女子强掳来,将她们囚囚在后院旁的房舍内,小小的这就给你引路

    萧唐闻言一把掐住那小厮的后颈,又对秦明说道:兄弟先率众制住府邸中的男女,擒住西门庆那厮听候发落!

    秦明那边轰然领命,而萧唐猛的一推被他扣住的那个小厮,推搡着将他往官邸深处撵去,又过了两三重门,转过条回廊,萧唐便被那小厮引到处房舍前。当萧唐飞起一脚蹬开房门时,却又听见屋内蓦的有女子的尖叫声起,待他进房看时,却先见到潘金莲被双手反绑,正要将身子隐蔽在房内锦幄绣帐的后面。

    本来潘金莲被西门庆强掳过来,先是被那衣冠禽兽威逼利诱,又说自家相公武植如今陷于缧绁,身家性命如何,就要看潘金莲肯不肯屈从。而心乱如麻的潘金莲还曾打算寻觅得个时机自尽以保名节,可是此时先是听见门外喧哗声大作,说有强寇杀入县城,如今又见有个面戴獬豸面具的强人头领冲到自己的房中,潘金莲反而如坠冰窟,花容月貌的俏脸骤然间也变得煞白!

    自己的身子固然不能被西门庆那个荒淫无忌的畜生给污了,可是倘若落到一群强盗手里,潘金莲心说自己的处境岂不会更加凶险!?

    萧唐眼见潘金莲因惊吓而花容失色,她浑身瑟瑟发抖,虽然被绑缚住了可是仍不断往后面退去,口中还大声叫道:休要过来!的时候,他心知现在也不便与潘金莲多做解释,遂说道:武夫人勿惊,我青州两山好汉誓不损伤忠臣烈士,也绝不会妨害了义夫节妇。今番我等杀入阳谷县城,只为搭救令夫与遭奸官构陷的无辜良善,再除了西门庆那厮为民除害,且在此处暂侯,待我等救出令夫之后,再做详言。

    萧唐说罢,立刻又押着那个小厮退出了房去。潘金莲怔然半响,当初还在清河县孔宋庄安住时,她倒也曾听过府中的家丁使女曾说过南面不远处的青州二龙山清风山两处绿林大寨行事仁义为先,不曾害过无辜良善。潘金莲又想起那个面带獬豸面具的强人头领自报了出身,一直悬着的心这时才算是放了下来,可是她转念又想,心说我与那位壮士应该不曾见过,西门庆那个淫贼恶官也不止将我一个女子囚在府中,他又何以得知我的相公定然便是本处知县?

    而萧唐又押着那小厮来到了禁锢扈三娘的房舍,又是一脚蹬开直冲进去后,便瞧见扈三娘匍匐着卧在床榻上,又拱起腰肢,身躯扭动的也有几分古怪。萧唐眼见扈三娘虽然也被绑缚住了,可是身上衣襟完整,应该并没有让西门庆那厮兽行得逞。

    心中稍安的同时,萧唐又是一掌劈出,重重的击打在被他挟制来的那个小厮胸口,那小厮惨嚎了声,身子直直的飞撞出门,又坠地晕死了过去。萧唐随即又奔将上前,手中陌刀一挥,挑断了扈三娘身上的绳索。可是当萧唐到了近身处正要询问扈三娘情况如何时,他忽然感到眼前一花,自己的身子也已被刚翻过身来的扈三娘搂个正着。



1094章 狮子桥前酒楼,我替武松杀你!
    温香软玉反倒直接撞进自己怀中,这着实让萧唐吃了一吓,当他在定睛向眼见快贴到自己面上的扈三娘觑将过去时,就见她杏眼朦胧面色潮红,鼻气咻咻着,就算自己脸上有獬豸面具遮盖住,也能感觉到从扈三娘口鼻中呼出都是热气。萧唐心中这才想到,遮莫是西门庆那狗贼给扈三娘用了药?

    实则便是催1情药力再猛的这类剂方,也不可能立刻激发出所有本能的**,而让对方的道德底线彻底崩坍。只不过扈三娘被强灌下去的剂方多了些麻醉效果猛药力见效快的蒙汗药成分,现在对于她来说就像是坠入了云里雾里,正在做着一场很荒唐的梦。

    现在的扈三娘隐隐的也能感觉到自己浑身很烫,可是她的举动完全都是无意识的动作,如今九分昏一分醒的情况之下,扈三娘也以为自己是在做着一场同样有过几次经历,难以启齿煞是羞人的梦,都说春1梦了无痕,虽然朦朦胧胧间隐隐的也会有羞涩感,可是辅以催1情药力的作用,又似是陷入**梦境,扈三娘又如何能约束得住自己的举动?

    只是本来扈三娘私下偶尔会做起那般春光旖旎怪梦的时候,她往往都看不清与自己同处梦境中那个男子的模样,可是今日在自己的梦境里,扈三娘却能十分清楚的发现原来梦里相会的那人,正是前些时日在密州得以初见,彼此间似也有些暧昧,只是教自己无法捅破那层窗户纸的萧唐。

    虽然羞涩,却也惊喜。

    而在药力的刺激下,扈三娘只为自己是在梦中与萧唐不受控制的缠绵,可是她在现实中却也是将萧唐搂了个正着。

    虽然动作生涩且也有些迟疑,现在反倒是扈三娘要对萧唐上下其手,渐渐的便似是八爪鱼一般要牢牢贴在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强烈男子气息的人身上。而就在这个当口,几个奔雷营的头目正要来接应自家哥哥,可是当他们刚冲进门口猛然觑见眼前的景象,一个个登时看直了眼,嘴巴也都张得大到能吞下几个鸡蛋,看见此情此景,又怎好贸然开口?

    萧唐定住心神,先是挣脱开了贴在自己身上的扈三娘,随即挥掌朝着她的后颈用巧劲一劈,扈三娘嘤咛一声,本来就是受药力迷晕了神智,此时又在萧唐的一己之力下彻底晕睡了过去。

    扈姑娘遭那淫贼下了药,且先让她睡在房里,叫些兄弟把守住了。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得入内。

    萧唐干脆果断的对那几个头目,心说如今既然救下了潘金莲与扈三娘,也是时候好与西门庆那厮算算总账了,他立刻又奔出房中,那几个奔雷营的头目也立刻闪身出来,将房门紧紧拴住,再喝令麾下十几名军健上前,将扈三娘所在的屋子把守住了。

    而萧唐又到了府院处寻见了秦明,立刻问道:西门庆那狗贼,现在又在何处!?

    秦明大手一提,从跪地求饶的那些护院中拎出一人来,又将他抛到了萧唐的面前,说道:哥哥,西门庆那厮倒甚是狡诈!这厮鸟说方才咱们正要攻入府门时,那西门庆见不是头,倒抛下了家小,只与几个心腹从官邸后门逃了出去。我已派人去捉,先留在此报与哥哥晓得。

    萧唐见说面色又是一沉,并厉声说道:他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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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西门庆带着几个体己的心腹仓惶的逃出了自家府邸,可是如今城中四面杀声不断,乱哄哄的四处仍不知有多少兵马厮杀。城内的百姓各自也都吓得浑如受了惊的鹌鹑一般,虽然也想逃出去寻觅得个安全的地方避难,可是也都只得紧紧关闭住房门,万万不敢在这时候出去撞见厮杀中的官军与强人。

    西门庆只顾去寻觅城中其余禁军官兵,好歹周围有些兵马护卫,在尽快逃出城去早做计较。可是不远处的街坊拐角映出的火光虽然有人头攒动,西门庆不知是兵是贼,一时间又不敢上前辨认,也是心急如焚。

    而也从后门逃出官邸,在西门庆还在阳谷县做得个土财主时便在鞍前马后效劳的玳安平安两个小厮此时也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此时玳安又连忙向西门庆说道:相公,咱们莫不如走胡同暗巷,寻处城门逃去,南城门那边似乎厮杀的最凶,遮莫其他城门还没被那伙强寇攻破。

    西门庆一听有理,正待与剩下的几个小厮潜入阳谷县街坊的胡同暗巷时,却忽然听得身后一声尖锐的箭啸声乍现,一支激射而来的利箭随声即至,登时扎入平安的后心,箭簇锋尖又从他的胸膛前贯射透出!

    西门庆等人见了更是被吓得魂飞魄散,又觑见面戴獬豸面具的那个绿林数山共主,还有那手绰狼牙大棒的强人头领率着百来骑又直奔着自己这边杀来!

    强寇旋即便要杀至眼前,西门庆只得转身没命的逃,而他身旁的几个小厮眼见那伙强人驱马脚程极快,各自惊得心胆皆碎,倒放了声喊,各自四下逃散了,只剩下一个小厮玳安仍然随着西门庆拔足逃窜。

    只是萧唐率领骑众越追越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玳安心中惊惧,他下意识的向拽住西门庆的衣襟,口中还哀叫道:相公这

    只是还没等玳安把话说完,逃命心切的西门庆猛的一甩衣袖,口中还大骂了声:狗奴才,滚!

    被西门庆猛甩之力下一带,急跑中的玳安脚下几个趔趄,立刻摔倒在了地上。而当玳安挣扎着又站起身来,惊回头,便见那伙强寇催骑已经急奔到了自己面前,碗盏大的马蹄凌空扬起,又朝着玳安的方向狠狠踏了过去!

    玳安发出他生命中最后一声惨嚎,旋即被疾踏过来的马蹄狠狠的踩在蹄下,百余骑奔腾的战马从玳安身上滚滚践踏而过,只留下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尸身!

    奔逃中的西门庆慌不择路,此时却逃到了自己还在阳谷县厮混时,经常寻唤些卖唱的行院女子,还有县内狐朋狗友吃酒的狮子桥前酒楼。本来西门庆暗付自己熟识县内路径,只须暂时甩开身后的追兵,潜身进一处胡同暗巷,再躲避开在城中四处厮杀的乱兵,未尝不能逃出生天。

    可是萧唐率领骑众来的甚急,两条腿到底还是跑不过四条腿的,如今眼见那个绿林数山强寇头领就要擒拿住自己,西门庆脑子中回忆起不久前先是萧唐意外的造访阳谷县城,随后不久便又有强寇兵马杀进城内,还有萧唐离开自家官邸前那意味深长,而又杀意凛然的冷笑西门庆狠狠咬了咬牙,转过身来大声喊道:你不是全羽!你是息

    只是西门庆口中刚喊出一个音阶时,萧唐催使照夜玉狮子马已经疾冲而至,他手中长柄陌刀一荡,倒是先用刀杆狠狠砸中西门庆的胸膛!西门庆哇呀一声惨叫,身子旋即倒飞而出,但听啪嚓嚓几声劲响,西门庆的身躯直接撞破了紧闭的木门,而跌进了阳谷县中狮子桥前的酒楼中去!



1095章 老子做大官,一样杀狗官!老子做强贼,照样杀恶贼!
    酒店内乒乒乓乓一通作响,西门庆撞翻了三四个座头桌椅,被萧唐伤得胸中气血翻涌,嘴角也溢出一丝鲜血,虽然西门庆也习过些拳脚本事,可是这些年来也算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饶是他挣命想站起身子来,可是手脚趔趄了几下,又颓然倒在了地上。

    本来狮子桥前酒楼中也有掌柜与小二在店内歇住,只是惊闻有强寇杀进城内,也都躲避在酒楼中畏缩得不敢出去一探究竟,结果方才又听门前马蹄声大作,旋即又有一人直接飞撞进店中,也登时惊得店内掌柜管账先生伙夫厨子,还有几个跑堂小二叫出声来,其中有个在酒店一搂的酒保壮着胆子探出头去张望,却见撞进门中的那个,竟然是时常光顾自家酒店营生,如今也早贵为一路宪司高官的西门庆。

    而当酒肆内的掌柜小二等人再往店门口望去时,就见有个面戴獬豸面具的凛凛大汉绰着口长刀立在门口,在他身后又站着不知多少强寇。店内一众人等见了口中叫着连珠苦,似西门相公这等位高权重的大官那些强寇都敢动他,现在杀进自己的店里来,甚么金帛钱财都是奢望,还能否保住自己的性命?

    这个时候萧唐却将手掌一翻,把手中陌刀掼钉在地上,又煞气森然的喝道:我等青州两山好汉出身,全为诛杀这多行不义的狗官而来!闲杂人等且先散了去,明日再回这家店子。只是我等兄弟虽然不坏无辜平民的性命,可是但有一个还要在此处磨耗的,就休怪我等刀下不留情!

    店中掌柜等人一听顿感如蒙大赦,本来听说强寇撞进城内,不知来路,可是这伙强人兵马若是以不害寻常百姓而风评甚好的青州两山人马,这次倒也真能捡回条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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