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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任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霄野

    败了便是败了,只要你们兄弟两个不会再与萧唐哥哥为敌,由我李俊作保,自会周全得你们性命,执意要做鹰犬爪牙,教朝廷权奸使唤,好歹你们也曾是敢舍得一身剐,专要与官门滥官污吏作对的好汉,也不仔细想想,这却又是何苦!?

    胡俊听李俊高声叱喝,心思也端的复杂。虽然与自己兄弟胡显都是荆湖路出身的水匪强寇,实则他也曾听闻过混江龙李俊在江湖中的名头。当时听从李助撺掇,而决议投奔梁山入伙时,除了因为宋江在绿林中的威望之外,胡俊与胡显哥俩前去入伙的理由,多多少少也是因李俊也在梁山入伙。

    只是后来权衡再三,胡俊与胡显兄弟二人终于还是决定追随宋江洗脱曾于绿林中厮混过的罪状,还个清白身份,能争个官身最好,届时复为良民也不必再藏身于绿林山寨之中。然而事到如今胡俊才终于意识到事情并没有如同自己所料想的那般容易。

    此时眼见自己也甚是仰慕的李俊有意宽容,思付片刻之后,胡俊终于长叹了口气,并翻转手中长枪往甲板上掼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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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厂水泊边上张旺孙五胡俊胡显等宋江麾下的水军头领不是毙命便是被擒,梁山大寨那边也已有不少马步军头领率部登跃上岸,足不止步马不停蹄,立刻冲将上前与敌方兵马厮杀起来。敌我双方不少头领必须觑见了之后立刻冲上前去捉对厮杀,其中有两个步军头领都使朴刀,斗得尤其激烈,但见:一来一往,似凤翻身;一撞一冲,如鹰展翅。一个照搠,尽依良法;一个遮拦,自有悟头。这个丁字脚,抢将入来;那个四换头,奔将进去。

    刘唐这边兜头一刀劈将过去,口中还大声喝骂道:雷横!本来你我同在梁山寨中聚义时,大家以兄弟相待,当年的腌臜闲气,我自也不会再寻你计较。可是你这厮翻脸坏了江湖义气,如今又教爷爷撞见,就算是陈年旧事,今日我刘唐索性也寻你算个分明!

    那边雷横将朴刀一挥,也反口大骂道:你这赤发鬼,生得贼心贼肝贼头贼脸贼骨头,还当真以为我的本事便不及你?要来和我见个输赢,也正合了我的心意!

    若说雷横与刘唐之间,虽然事态的经过已出现了些变化,可是当年先行去寻二龙山鲁智深共谋生辰纲而未果的刘唐,又前去郓城县东溪村投奔晁盖,想请其一同劫取生辰纲,依然在途中也是却因酒醉睡在灵官庙中,而依然被巡察的县衙步兵都头雷横当贼人抓了起来。

    虽然曾同寨相处也算冰释前嫌,可是刘唐对于雷横最初的印象本来就甚是鄙夷。莫名其妙的被对方拿住吊了一夜,又亲眼觑见雷横拿了晁盖哥哥赠予他的十两银子,按刘唐想来这厮就是个作害百姓的腌臜泼才,公器私用的滥官污吏,拼着赶五六里路也要去寻雷横厮拼,当然也是看他已十分的不顺眼。

    然而待雷横当年眼睁睁瞧着与他有仇怨,又是新任郓城知县的姘头白秀英殴打他老母,便怒不可遏而用枷板打死了她,随后又被朱仝私放只能带着老母连夜投奔梁山之后,刘唐也承认雷横有几分本事,何况他这个插翅虎先前也算是坐得梁山上晁盖宋江哥哥的旧识旧友,刘唐不愿坏了寨中和气,过往的陈年旧账,自然也不会再去寻雷横计较。

    可是如今雷横随着宋江归顺了朝廷,掉过头来又要对同寨的兄弟大动干戈,既然对方撕破了脸皮,不再顾忌江湖义气。刘唐对于雷横的新仇旧怨也在此刻爆发开来,下手也不会再顾念任何旧日的情分!

    而且作为晁盖为数不多的心腹兄弟,刘唐立功心切,也是盘算着要为晁盖哥哥争口气来,做为原本梁山出身的强寇头领也不能教萧唐麾下诸山群豪给比下去。如今正巧撞见了雷横,刘唐倒以为这功劳来得容易,再厮拼缠斗下去,也必然能够制住这插翅虎。

    对战雷横的刘唐之所以如此自信,也是因为当时在东溪村外与其厮拼之际,那个依然跳出身来阻拦,且甚会做人的吴用事后当着刘唐的面,直夸赞他一身好武艺端的非凡,又说在篱笆里看时眼见惯使朴刀而闻名的雷横也敌不过他,只得架隔遮拦,若再斗几合,雷横在刘唐的攻势下也必然有失性命,因此慌忙出来阻拦刘唐也是个直肠子的人,听吴用如此说,也当真以为雷横的本事必定不如自己。

    可是当时雷横能与刘唐徒步斗了五十余合而不分胜负,而且还是在周围有许多县衙差役在旁的情况下仍敢放狠话说若添个士兵来并你,也不算好汉,我自好歹搠翻你便罢,气势上仍不落下风,虽赢刘唐不得,又怎会轻易败在对方的刀下?

    彼此之间遮莫却是要拼个玉石俱焚!




1311章 插翅虎沙场遇旧识,病关索厮杀战石秀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尤其是在双方实力几乎对等的情况下,雷横刘唐二人倘若再继续恶斗下去,恐怕是会是一死一重伤的结果。而周围反目成仇的军健喽啰似也都为自家头领身上的那股戾气所感染,厮杀愈发惨烈,顷刻间的功夫地上又已多出了百来具的尸体。

    雷横自知只得继续追随宋江屈从于朝廷,某些方面也是因为想安顿好自己的老母,教她能够返乡安乐过活,以终天年。如今也只有一条路跑到死,随着宋江哥哥走到底而已,是以与刘唐之间有些交情也好,仍有旧怨也罢,无论撞见那个同寨相处过的兄弟,在彼此立场已是泾渭分明的情况下,也只得翻脸不认人,彼此必要以性命相博!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骤然传来,雷横耳根一动,他倒也十分机警,先是抡起朴刀荡开刘唐迎面劈来的一刀,旋即使出他插翅虎能跳过二三丈宽山涧的本事,身躯暴冲而起,双手绰刀直朝着从斜侧冲来的敌方马军头领猛斩了过去。

    那头领挥枪格挡,铛!的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乍起,伴随着四溅的火星,雷横陡然间落地,心中盘算一时间既赢刘唐不得,与其腹背受敌,莫不如耽些凶险尽量先杀了另个厮鸟,便也正要朝着旁边那疑似要与刘唐一并上前来与他火并的强寇头领疾冲过去!

    可是当雷横正要发步疾奔时,猛然间在觑清了对面那颌下长约一尺五寸虎须髯冉冉飘动的头领之后,他立刻止住了步子,本来满脸的杀机却化作愧意。就算彼此已是势不两立,可是如今萧唐麾下却仍有一个人直教雷横羞于面对,并且决计不想对他兵刃相向。

    而那个人,当然就是昔日曾一并在郓城县衙做都头,宁可舍弃自己的前程也要周全他雷横与其老母性命的美髯公朱仝。

    朱仝将手中长枪一摆,他的面色也带着几分迟疑,又策马挡在了刘唐与雷横中间。刘唐自知朱仝雷横二人交情匪浅,他再是瞧不起雷横,却也敬重朱仝这个义气深重的好汉,遂也权当做个人情,一时间也并没有抢着再冲将上前,去与雷横继续厮杀恶斗。

    过了片刻,朱仝又叹了口气,并向雷横问道:令堂可还安好?

    雷横见说惨然一笑,说道:承蒙兄长关怀,家母已教小弟护送至郓城县旧居安住,使些钱财打点,雇了些帮工看护家母周全若非兄长为我舍弃家私前程,才保得小弟与家母性命,恁般大恩大德,本来就无以为报,可是当日于沧州清池城内,却是小弟自欺欺人,以为伏侍他人终非大丈夫勾当,便应从吴学究设计赚恁入伙,反倒险些陷兄长于不义每每想来,实教小弟羞惭无地,本无颜面再见兄长。

    如今既然势必已做成了对头,我这条性命本来就为恁所救,就算于此处死在兄长手里,自也毫无怨言。

    朱仝见说却摇了摇头,说道:过往旧事,不提也罢,兄弟也休要再执迷!朝廷权奸作祟,如今摆明是要利用你等以寇制寇,饶是与萧唐哥哥厮杀时侥幸教你捡回一条性命,尚有江南方腊边庭异邦,又怎容得你等见得太平时日?届时遮莫反来侵害你性命!就算你我以性命相博,我且问你,你若真折在此处,又有谁会奉养你老母,以终天年?

    本是至孝之人的雷横听得朱仝当头棒喝,又言及自己的老母神色立变,他蹬蹬连退了两步,手中紧紧攥住的朴刀此时却似重逾千斤,再也提将不起来。这个时候雷横才又发现自己麾下的一众军健大半早被杀得散了,而刘唐朱仝麾下的马步军众却是步步紧逼过来,几乎已将他团团围住

    于船厂另一侧奋力厮杀的病关索杨雄,眼下的处境大致也如雷横一般。

    奋力暴喝一声,杨雄抡刀格挡开迎面个头目搠来的长枪,旋即朝着斜侧冲来的敌手当面一拳,将他打翻在地。他这个本来便是以轻巧灵敏反应极快而见长的步战好手使出掣刀拽拳的本事,当真还能力敌住一阵敌军的围攻,只是杨雄本待焦急的喝令周围阵势愈发溃散的步卒重新集结在一处,并试图往船厂杀去与宋江麾下军马合兵一处时,迎面却有个强寇头领似只精悍迅猛的豹子,已经暴冲至他的面前!

    眼见对面杀来的精壮的汉子双目精光湛然,脸上杀伐之色也甚是浓郁,杨雄先是心中一惊,随即大吼一声,抡刀上前,刀光霍的一闪就直朝着对头的肩膀劈将下来,刀光如匹练,看架势若是对方来不及躲避,以这一刀的威势便足以将他劈成两段!

    然而如今的拼命三郎石秀,做为最早与萧唐聚义的心腹兄弟之一,不止不必再受那许多年颠沛流离的苦楚,而是于萧家集汴京萧府中屡受重任,又打熬武艺不辍,如今的一身业艺修为,较之原著中甚至也已高出了数筹。

    手中步战用的陌刀骤然扬起,不止荡开了杨雄斩来的朴刀,还迫得他不得不收刀后退。然而杨雄刚刚站定了身子,石秀抡刀又至,杨雄来不及格挡,只能翻身再退,可是石秀步步紧逼,一连斩出七八刀来,杨雄的手脚愈发慌乱,也只是堪堪在石秀一气呵成的攻势暂且护住周身。

    待杨雄再腾出身手来,又发出一声大吼,旋即反向石秀那边抢攻了过去。两双臂膊纵横,四脚纷沓撩乱,待两人礩经斗了三十余合,兀自分不出输赢高低!

    可是如今杨雄就算勉强能与石秀再鏖战一阵,可是他周围的士兵步卒却再耗不起。何况石秀处事作战都干脆利落的很,又有一股不要命的狠劲,杨雄虽然身手武艺也毫不拖泥带水,可是他偏生为人秉性有些迟疑犹豫,气势一旦被敌方给压制住了,身手也自打了几分折扣。

    眼见四周另有敌方几个头目率部涌将过来,杨雄饶是个眼明手快的步战好手,因慌乱招式间也不由失了几分章法。石秀觑得时机,轮转陌刀一撩,刀芒阵阵直教杨雄顿感眼花缭乱,蓦的石秀身子一沉,却是一记扫堂腿击出,登时将杨雄绊倒摔在了地上,还没等他爬起身来,赶将上前的一众兵卒手中军械齐探,许多锋刃冰寒的钢刀长枪眼见就要抵在杨雄的身上,直教丝毫动弹不得!

    你便是病关索杨雄?

    石秀冷眼觑向兵刃加身,无法动弹的杨雄沉声问道,可是不知怎的,他瞧对方倒也有几分眼缘。

    事到如今,杨雄也只得怅然一叹,并对石秀说道:足下果然身手了得,饶是我有些武艺,也是自愧不如,却不知高姓大名?好歹就算死在足下手中,到了黄泉也不至做个糊涂鬼。

    好说,我姓石名秀,蒙江湖同道抬举,皆唤我做拼命三郎。虽然追随萧唐哥哥时日甚久,可以往只是在官面上行走,与投奔宋江那厮入伙的绿林盗打交道的机缘不多,你自也识不得我。

    石秀先是说罢,暗付方才通过彼此交手厮杀,也能够确认这杨雄的确是个本事奢遮的步战好手,再加上往日萧唐也似是有意曾对自己提及此人时所给出的评价石秀拿定主意,遂又说道:可是我倒是听萧唐哥哥说过你的名头,也并非我数山兄弟必要杀之的撮鸟,但说到底你追随宋江那厮投顺朝廷,去而复返,又来薅恼我等眼下就请到我们寨中安住段时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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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2章 比肩顶尖猛将,三大高手鏖斗
    周遭乱战成一团造船厂内的军健已然来不及再去救火,随着战事的愈发激烈,船厂内的房舍甚至连同停泊在岸边的一些船已然烧得烈焰焚天,烟熏火燎之下,船厂周围被映得便似白昼般一片通明。

    而登陆上岸的马步军诸部兵马,也已然发现船厂内的敌军开始重新集结,蓦的一阵低沉绵长的牛角号声响彻云霄,宋江麾下眼下尚未被缠住鏖战的部曲,立刻像潮水一般涌向船厂中心集结而去。

    看来宋江情知此处船厂已守不得,已开始打算迅速从此处突围出去,而不至被萧唐麾下源源不断直往岸上杀来的马步军诸部合攻撵杀。

    兀那厮们,还不快缴械投降!?声嘶力竭的嚎叫,自四面八方响起。萧唐麾下诸部兵马气势正盛,一支支虎狼之师骠悍之旅杀将上前,有部曲已然开始向船厂那边围堵了过去。

    直娘贼!降你个鸟,你爷爷正要杀个爽利!

    船厂那边当先冲出来一个黑凛凛的恶汉,李逵怪目圆睁,抡起手中两把板斧,便已直抢入前方阵里去,他这个好杀人的汉子手中双斧如飞,不顾凶险,更不管前面敌军多少,连人带马,只顾乱剁!

    鲜红的血液溅得李逵满脸都是,又渐渐从他倒竖的胡须上淌落下来,有血珠滴至嘴唇处,尝得人血的滋味李逵更是凶性大发,血灌瞳仁,神情狂乱,声嘶力竭的又高喊起来,又引得一片激血飞溅!

    李逵如此不要命的打法,当真也搅得立足未稳的步卒军健阵型一阵溃动。当年这个水泊梁山上最好杀人的黑旋风,如今也早在江湖中杀出了名号,如今梁山诸部兵马眼见是这个杀星直闯过来,也都明白对他决计不能留半分情面,不但立刻驱使各部兵马冲杀向前,亦有头目喝令麾下弓弩手拈弓搭箭,准备将在阵中乱砍滥杀的李逵觑个正着!

    然而除了最先冲杀出来的李逵之外,宋江麾下几员马军猛将也纷纷催马疾进,连同麾下一众悍骑都疯狂的咆哮着,挥舞着兵器,也似是一群眼见要被逼入绝境的困兽,而抱着殊死一博的打算直朝着对面的敌军杀去。

    先有数排步军摆好了阵势,将手中盾牌架起,形成一道环形的盾墙,伴随着阵中头目的喝令,手持长枪的步军又迈起整齐的步伐向前方压将上去。盾牌上映射一片凛凛青光,而在缝隙间也探出了无数把锋利的长枪,随着那盾牌枪阵亦步亦趋向前逼近,后方的弓箭手也准备施放利箭攒射,意图将宋江麾下正要杀出船厂的兵马困在里面。

    突然却是一连串震耳欲聋的金铁交鸣声响起,最前排组成枪阵的士卒当即有七八人被荡飞了出去,有员马军猛将一马当先,手持那把丈八蛇矛大开大阖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竟然趁着敌方尚未形成密集阵势的当口,便将挡在前方的几排敌军布阵阵势冲得溃散!

    杜铁矟杜壆,论武勇现在堪称宋江麾下的首席猛将,虽然对于受朝廷招安一事心中也颇有微词,可是到底还是因顾念宋江待自己的情分,而一直追随着他走到了现在。

    宋江如今虽然得朝廷宽胥罪状,暂且委了个先锋的差遣,但仍可说是处于进退两难的境地,一面是有意磨耗己方兵马的高俅,另一面却是兵强马壮的萧唐杜壆也是义气深重之人,心说越是恁般处境,自己更不能舍弃公明哥哥而去,事已至此,只顾效死奋战,但求自己无愧于心!

    船厂西侧简易的排栅也被轰然撞开,董平酆泰等马军骁将也纷纷率部疾窜而出。萧唐此番突然挥师教重兵压境,虽然也教宋江吴用刘敏等人始料未及,可是由于对方也须遣大小船舶渡水而来,马步军诸部登陆厮杀集结整顿合围也都需要些时间,宋江这边反应倒快,立刻意识到了此处船厂已不可守,当即决定放弃此处先行撤离,尽可能保存有生力量,再于附近防备梁山泊由其他方向渡水包抄过来的部曲会合,也仍有与萧唐麾下大军继续对持的余地。

    宋江仍旧是高攒凤翅盔,密砌浑金甲,花朵簇阳春锦征袍,束玉玲珑麒麟腰带的扮相,只是现在他在七八个头领的拥簇下纵马疾奔,格外的慌乱。宋江时不时的还要抬头四顾观望四处围将杀来的敌军兵马,虽然面色愤恨,可是宋江自也明白如果倘若真能引动萧唐率领大军擅离水泊梁山大寨,这也算是引蛇出洞遂了高俅的意愿,因为先前宋江便官军那边商讨征剿京东路数山强寇时曾言及:萧唐那厮率领群寇新占梁山潜伏水洼,地利未便,除拘刷原用官船民船以外,也须先截四边粮草,坚固寨栅,设计诱此贼下山,然后进兵,那时将贼头寇首一个个生擒活捉,方可见得奇效。

    如今萧唐在分头于水旱两路截杀官军兵马,而教征讨大军来不及救援之后,竟然又敢主动率领大军离开梁山大寨,这不也正与高俅那边曾商讨过的作战计划相符?

    可是诱敌出击是一码事,现在更为要紧的却是尽量保全己方兵马实力。宋江心中念罢,连声喝令麾下军马奔得更急。高俅就算是再敌视自己,可是他更为仇恨的却是萧唐,有征剿大军集结于济州附近,现在自己这一路兵马又凭甚么要独自面对萧唐麾下群寇的强寇!?

    杀!

    杜壆又是大喝一声,将手中丈八蛇矛往前一引,紧紧追随在他左右的骑众也尽皆呼啸本来,急促而狂乱的铁蹄叩击着地面,激溅起那漫天飞扬的尘土中,这一支一往无前的骑兵又朝着前方的敌军席卷过去。

    对于自己的武勇也甚是自信的杜壆虽知萧唐麾下猛将如云,可自问并不输于对方任何一个好汉的杜壆很清楚现在正是宋江哥哥须仰仗他武艺的时候,就算是萧唐亲至,或是由卢俊义林冲等数山群寇中的好手出来厮杀自己也必须顶住压力拼死出击,遮莫还能胜过敌方几员战将,而重振己方兵马的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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