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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任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霄野

    这些百姓当中,有的是庄稼出身,有的市坊百姓,也有商、吏、士等做各行当过活的人丁,教他们得以安居,先后各执其业。也需要再对这些百姓做梳理另行记录户藉编制造册。单只是搭建营棚暂得以安顿,也并非是长久之计,而义军正偏将佐里面,虽然也有诸如朱仝、雷横、杨雄、蔺仁等做过县衙都头、押院节级出身的头领维持治安秩序,但是人手也颇显不足。萧唐也很清楚如今自己麾下虽说是人才济济,可带兵打仗的正偏将佐一抓一大把,善于治理民政的州官贤臣,以及大批经验老道的胥吏还是十分欠缺。

    辽东保州那边有闻焕章、蒋敬、裴宣、孙定所构成的政官组合打理民政,而于京东路乃至河东路北部地域,自己身边的智囊许贯忠、萧嘉穗固然也可以暂时独挡一面,但也只是一时权宜措施,萧唐心说也仍需要这些心腹谋臣追随自己继续北上出谋划策。

    而济州府原来的属官胥吏经历金军攻占后降的降、逃的逃,已是十不存一,而期间稍微教萧唐留意的一个消息是:庞万春、唐斌乃至水泊梁山奇袭反攻的兵马复夺回济州治所之时,刘唐于乱战中生擒住当初高俅征讨梁山时济州府拨于官军供给的胥吏,而后于济州沦陷之际又转投金军的王瑾,因恼恨这厮当初刻毒中伤,编造许多讹言诈语诋毁辱骂水泊梁山,刘唐又撺掇来几员当初在绿林中打踅时也久做杀人舔血勾当的头领,以及一干绿林草莽气尤浓的军健当时也没顾以军刑斩首教那厮死个痛快,“剜心王”王瑾,落得个乱刀乱剐的下场,听说死得极为凄惨。

    恶有恶报,对于王瑾那等弄些笔墨文章污黑梁山,而又卖国求荣的奴才畜生,只是零碎生剐而不是将他挖腹剖心后啖肉喝汤而弄得忒过......萧唐索性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并没有加多过问。其实另一个济州治下县衙中的胥吏宋江,既然当初也是被誉为刀笔精通、吏道纯熟的人物,虽只是胥吏身份,但宋江久居一职协从知府施政,熟悉政务知晓地方民情,从基层方面上对律例、民生的精通甚至还要强过许多时隔几年走马观花也似赴任调任的州府官员。可是萧唐当然也不会把治民要务,全权交托给他并不信任的宋江。

    起码不会是现在。

    现在萧唐固然不需要听候朝廷旨意,但毕竟政绩斐然的州府官吏几乎都是苦读圣贤书、尽忠奉帝王的书生士人出身。直到现在,也仍会是对曾背反朝廷的萧唐一方势力排斥心最重的群体,然而如果以后战事顺利,能够收复河北两路趁势再往北攻占燕云之地时,经过与萧嘉穗、许贯忠等心腹谋主合计,也早已做过另一手准备,届时治政文官短缺的问题,想必也会迎刃而解。但眼下仍是在宋境内京东路地界,择选善于处理民计民生的合适人选,




1624章 济民良臣,官身仕途唯一的指望
    至于另一个与时文彬先后前来拜会,看来知书达理,且对于萧唐也甚是恭敬的文人,经通报过姓名之后,也是萧唐熟知的人物,因为他同样曾做过一方州县父母官,也是在水浒原著中登过场的前东平府知府陈文昭。

    而书中也明言表过对于他的评价比起时文彬而言,更是只高不低:平生正直,禀性贤明。幼曾雪案攻书,长向金銮对策。户口增、钱粮办,黎民称德满街衢;词讼减、盗贼休,父老赞歌喧市井。慷慨文章欺李杜,贤良德政胜龚黄。

    然而按武松于水浒原著中的轨迹,背负两条命案须押解至于上属东平府衙申请发落,时任知府官的陈文昭却哀怜武松是条仗义的烈汉,时常差人看觑,不但将命案卷宗都改得轻了,甚至不忌讳汴京朝中口舌,于申去省院详审议罪时,差心腹人赍密书星夜投京师来替他打通关系,而教省谕从轻发落定罪。

    虽然如今诸人的命途轨迹出现了些差池,然而比起时文彬与宋江、朱仝、雷横等人交情匪浅而有意纵容,陈文昭在书中先前与武松并无半点交情可言,然而他只是因为敬武松是一条刚烈好汉,甚至不惜耽着些凶险也要全力施救。而且萧唐心说比起自己当年于大名府手刃奸恶身犯命案,却也得梁世杰有意做轻状子,最主要的原因也是因为那梁中书深知从轻发落的好处,自己当时也有利用的价值。可是陈文昭却从先前连照面都未曾打过的武松身上,又能讨得甚么好处

    然而对于原著中撺掇奸情做马泊六勾当,并教唆杀伤人命的王婆,陈文昭完全是公事公办的态度,干脆得判她被推上木驴、四道长钉,三条绑索,拉出长街直判个剐刑。针对于书中武松做人情官司的特殊照顾,基本也能看出陈文昭对江湖上以武犯禁的草莽烈汉不似寻常朝廷命官那般鄙夷排斥,相反的,此人心中应该还有很深的江湖情怀......

    而时文彬与陈文昭二人在书中事迹有些相符之处,便是在他们先后调任时,郓城县换成了与汴京行院出身白秀英做姘头的贪色知县,而东平府知府则换成了蔡京门下门馆先生出身,后于梁山兵马攻破城郭时遭反水的董平杀了全家的程万里。至于时文彬、陈文昭这两个知县知府而后却不知所踪,书中也并未交代二人后事如何。然而如今于收复济州后他们两个几乎却在同一时间一并前来投拜,这也有些出乎萧唐的意料之外。

    “时相公、陈相公,往日我在京东路行走久矣,也皆曾听闻过两位于郓城县、东平府执政时廉明清正,造福恩泽一方,不愧是为民做主的父母宰官,只是调任后久后不知声息,又如何有幸得恁二位前来请见”

    时文彬、陈文昭二人听萧唐见问,他们对视一眼,先是时文彬喟叹一声,又朝着萧唐打拱说道:“小可惭愧,既萧帅垂询,也只得如实相告...如今小可只是一介白身,而官身仕途走到了尽处的因由......却也正是因为如今萧帅统管的水泊梁山。”

    萧唐听罢眉头微微一挑,继而又听时文彬娓娓道来:“当初东溪村晁盖晁保正意图劫取萧帅名下镖行押运生辰纲事发,东京太师府差干办至府衙宣蔡京台旨,限时比日,须捕获各贼正身,完备解京,若还违了限次,也必然严加论处。而后晁盖等人却逃上梁山,先是济州缉捕使臣何涛前去征剿,大败亏输,去的五百人无一个回来,又差团练使黄安并本府捕盗官,带领军兵前去追捉,亦皆失陷。汴京降罪,中书省发更替文书来,命旧时知府交割牌印,自回东京听罪。

    &



1625章 另两个来投者,倒都是旧识
    “就凭两位相公各自在任上时皆得造福百姓的好名,如今于招抚受难黎民亦能当上大用,我萧唐扫榻以待、倒履相迎,也不为过,自然也绝不会轻慢薄待,又怎会只教恁二位再如先前那般早屈沉冷遇”

    萧唐当即也教时文彬、陈文昭吃了定心丸,当即也又向他二人请教如今这等形势之下,若唤作他们仍是治政一方的州府官员,又打算如何做时。先是欣喜谢恩的陈文昭略微整理了一下思路,又立刻说:“依在下看来,安置那数十万黎民百姓又当如何建制,亦不可再依居养安济坊之法,只以流民灾民看待。正是常欲治而至今不可善治者,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也须尽快着手教其各执其业、各安其命,如此方能安定民心,确定户藉鼓励乡众重操旧业......”

    陈文昭继而一五一十、井井有条,将重整秩序健全的建制,将各处灾民百姓如何分散安置,能够按部就班纳入有序管理的要害处向萧唐原本道个分明。

    而陈文昭是出自于一方州府的角度出发做规划谏策,到了时文彬这个久在兵强马壮强寇聚集的水泊梁山在任,然而政绩考量也一直甚好的郓城县令落到基层细节处,就于各处确立稳定的社会秩序,择选乡里保正,又如何调派选拔胥吏协同课督赋税、管理民政,县衙纠察的差役等问题也从旁时不时的附议建议。

    萧唐听得真切,听陈文昭、时文彬二人言语也不由连连点头,要安置众多宋民百姓得以长治久安,可不是简简单单的教他们有口饭吃、有个住处便可以了。就算是才智过人如萧嘉穗、许贯忠者,他们也并没有如闻焕章、裴宣等人当初于地方州府机构任职的经验,所有固然能对治下百姓尽可能所处妥善安排,但有些事,也未必能像陈文昭、时文彬这等治民州官阅历老道丰富的人物看得精细。

    针对考量日后如何长久管理,以及放眼未来百姓民生,陈文昭与时文彬的建议基本也都能落到了点子土。萧唐心说水浒原著里面绿林枭雄强如田虎、王庆之流,甚至深恨官府暴政,是以起事以后撞见地方官吏几乎都要残杀处置的方腊摩尼教......这些绿林反军也都是因朝廷失道,而利用宋境各处民怨沸腾的形势一时得以割地称霸与朝廷对抗,可是换作他们治理百姓时却又如何具体如何去做,还是抓瞎着茫然毫无头绪,只以简单粗暴的管理方式治民,而后又将会导致何等恶果

    无论是征讨田虎、王庆、还是方腊,宋江所统领的梁山受招安大军在每次战事中几乎都遇见了本来仇视官府暴政,而后却又深恨那些揭竿起事的绿林枭雄害民而先后做了带路党。萧唐十分清楚以后还要将做何等大事,当然也很清楚时文彬、陈文昭这类人对自己又将会起到何等重要的作用。

    而比起陈文昭那个敬重绿林中豪侠之士的前东平府知府官,时文彬当初固然有因有心要回护宋江,正好将这件杀人案结在郓城县街头以卖糟腌为业的帮闲唐牛儿身上这一污点。然而奸滑刁民阎婆终日到衙门撒泼哭闹,时文彬因那泼妇是占理的苦主面上也只得公事公办,他在的确是要护犊子的情况下,判处唐牛儿故纵凶身在逃的罪名当中被冤枉处只主要体现在一个“故”字上。萧唐暗付此人日后或须敲打一番,可本质上强过太多执法枉法、暴政虐民的恶官,还须在警醒时文彬与宋江之间是否还会有何干系,然而如今时事不同往日,也不甘心于恁般世道自身难保的时文彬应作何抉择,料想他应也能掂量得清.....

    然而在接见第三个前来投拜的人物时,对方见得萧唐时却面露苦笑,而又喟声叹道:“萧帅,当初因你之故,也的确害得卑职不浅!”

    此人却正是时任汴京国子监权掌以兵法、弓箭、骑马诸般武艺教授武学生职事,当初还曾奉旨协从萧唐挥军征讨河东寇首的武学谕罗戬。

    这个于原著中当着官家的面痛骂蔡京大言不惭、病狂丧心,并乞命速诛那干误国贼臣,先前与朝中也毫不忌讳当面与蔡京、童贯之流对着干的低阶朝臣罗戬,当初在朝



1626章 弱宋,何缘谓之弱怂?
    经时文彬、陈文昭、罗戬、戴宗等人先后来投,萧唐加以安顿调派,整顿民生的同时依旧秣兵历马,准备继续往北挺进收复失地的期间的。来往探寻声息的头领却打探得一件十万火急,而足以立刻改变眼前时局的消息之后,立刻星夜疾驰奔赴济州治所,速向萧唐报得分明。

    “哥哥,金国鞑子已遣使臣往东京汴梁,据小弟打探,似乎是要与朝廷罢战议和了。”

    在乐和传达回这等干系重大的消息过后,也立刻引起了水泊梁山与驻扎于济州治下各处的马步军众多头领的关注。鞑子终于势堕畏恐,不敢再来侵害中原江山固然是好事,可是北面还有大片被金军侵掠的失地没有收复,就此罢战而相安无事,哪里又有这等美事

    而当中鲁智深便忿声喝道:“直娘贼!便是满朝文武多是混沌怂胆的宵小,两个皇帝老儿连带着赵氏宗亲当初尽险些被鞑子北掳去做奴囚,金狗对宋朝江山欺辱得很,而将那厮们打得怕了,虽是仗着我等兄弟用命,但汴京朝堂君臣,也须知北面虏寇祸害深重,又哪里有与虎谋皮的道理”

    鲁智深就着眼前时局发表自己最直观的看法,很多直莽粗豪的性烈汉子也都是一般的想法,你金国鞑子数度侵害宋境烧杀抢掠,直教中原众多军州生灵涂炭,害死了无数苦难黎民,如今更占着北面河北两路与京东路北面许多州府未还,国仇家恨面前,哪有就如此与你们这些外虏罢休的道理至于朝廷那边,就算你胆怂懦弱,可是你再怎么怂,如今合当趁势兴师北伐讨虏,那边官家与众多朝臣应该也要些颜面,不至于再怂成那副鸟样子,而反倒在这个节骨眼上要应允金国议和的提议吧

    只是萧嘉穗、许贯忠乃至刘法等人却是神情凝重,他们各个若有所思,似乎对于宋廷那边将会采取的回应甚不乐观。朝廷政坛乃至国家交涉上的勾心斗角,从来都不会是江湖上的快意恩仇,宋廷方面出自于萧唐、金国双方的牵制,以及从自身的角度出发,与金国当真会暂且按甲休兵的可能性其实真的不小......

    然而与此同时,青州二龙山大寨,虽然所处军州已沦陷于伪齐政权掌控之中,可先后击退了几次兵马侵袭暂保安然稳妥,寨中也与几支义军部曲戎卫寨前三关的金剑先生李助收得飞鸽传书得知金国朝廷已派出使臣往宋廷提议休兵的消息之后,他那对阴鸷的招子当中却似有精光一闪,脸上也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并对自己的侄子李懹说道:“鞑子说要议和,可是主公如何又肯依得那厮们可朝廷中那些腌臜君臣多半另怀心思,不过那干昏君佞臣若是应允鞑子休兵提议才好。因为到了那时,才是我等真正要大弄的时候!”

    李懹显然有些跟不上他叔父李助的思路,他呐呐的点了点头,也只顾听从李助的调派行事,只是李懹大概也已意识到,如今的时局走向,很快的又将会出现天翻地覆的剧变......

    至于目前坐镇济州治所的萧唐,他自也十分清楚,宋廷有很大的概率当真会怂成那个鸟样子。

    正史当中金军在不断发动南侵战事的过程中,宋军当中却又有岳飞、韩世忠、吴玠、刘锜等大批名将随着战火的历练得以独当一面,统领的精锐军兵展现出与两宋交迭之际大多宋军比较截然不同的战斗力。金军在侵攻之势受阻的情况下,于岳飞终被冤杀于风波亭,而促成宋金绍兴和议之前便几番从与南宋政权暂做议和休兵,而又毫无例外的再次毁约发动攻势......而如今金**旅兵马伤亡远比正史中同期的折损严重太多,虽然于交涉谈判当中对于宋朝的压制力也将会大打折扣,可是仍旧会促成宋廷倾向接受金国提案的重要原因,萧唐也清楚很有可能便是因为他所统御的这一方势力。

    只是比起刘法等人因为朝廷回应态度而感到忧



1627章 渡河!渡河!渡河!
    本来兢兢业业于京东路招聚义军,协同宗泽的原河北西路招抚使被罢黜职事,黯然贬谪至广南之后不久。东京汴梁那边又传来消息,报说另行选调河北招抚司、河东经制司以及以面北抵御金军为主的朝廷军司官员,朝廷当中以李纲为首的抗金要臣所做下的部署,也几近全面废除。

    至少李纲在这个时候倒与萧唐算是同一阵线,也强烈反对与金国就此议和罢战。只不过李纲心知朝中主和派出去先前汴京失守的经历,而仍对金军抱着一种恐惧心理之外,也是有意要促成作壁上观,彼此对持已遏制萧唐所部兵马趁势壮大的局面。

    性情刚烈的抗金名臣李纲虽然也极为敌视萧唐那背反朝廷的反贼寇首,但是至少现在他深知仍须视北面金贼为头等大敌,诸路抗金义师仍有大用,而且凭大宋举国之力动用河北招抚司、河东经制司调度广大军民抗金斗争,于各要害处建置帅府军司加强纵深防御的同时并着手整顿军政。毕竟堂堂大国,如今趁着金贼势堕往北征讨收复失地,调动军民敌忾报国之心,又如何不能控制住萧唐做大的势头

    然而反复无常时无定性的官家赵桓,以及如今在朝堂中已占据主导地位的群臣显然认为李纲的主张忒过激进。朝廷随即又有少壮派朝臣范宗尹上书谏言:“李纲名浮于实,有震主之威,不可以相”,加之主和派汪伯彦、黄潜善等人力谏下,赵桓敕令李纲退位。而主政时日并不算久却遭罢相的李纲改任观文殿大学士、洞霄宫提举赴杭州上任......

    萧唐在得知这消息后长叹一声,暗付道:如今当政的赵佶长子赵桓的脑子果然又犯抽了,按他正史中一年时间里走马灯也似的换了二十六名宰执国相,于治国和救国上方略根本无法长久施行,如今看来仍是这般朽木不可雕......

    如今太上皇赵佶经过那场大灾大劫过后只隐居在后宫内苑,除吃酒嬉闹外恐怕也只是潜修道经而不过问国事,至于康王赵构,在他皇兄执政的形势下也只得在王府内做他的闲散王爷。何况这三个昏君于国家有覆亡之险的危难时期更是一个赛着一个的混蛋,也根本不能那厮们能做出甚英名的决策来。

    实则萧唐也有心继续保持宋金对抗而教自己得以从中取利的局面,但是宋、金这两大国朝廷,可都绝非是任凭他萧唐算计而不会应对的降智陪衬,现在他们双方已必然将自己视为更大的威胁。本来是联合一方与另一方打得火热,但如今本来与自己联手的一方,也已经开始把满是敌意的目光乜将过来时,这般形势之下,自己又当作何抉择

    “议和,议和,议甚鸟和!”萧唐冷笑骂道,旋即又命燕青、乐和等身边心腹,传令马步军诸部将领前来议事......

    与此同时,东平府治下宋军连营寨中。

    本来发迹于京西、河东一带的绿林寇首王善遥望宗泽所在的帅帐,他沉吟片刻,到底还是朝着帅帐的恭身施了一礼,随即说道:“宗老相公,当初你说国家危难时,便是绿林中厮混的人物得以力抗鞑子外侵之患呢,也正是立功争个好名的大好时机,可如今这等形势,便连恁也没奈何处而被收了兵权,咱们弟兄到底是在绿林中打踅的人物,当初也只信你老爷子一个,朝廷再调拨甚奸官撮鸟来,休说我等凭甚瞧那厮们眼色,鸟朝廷倒要与鞑子休兵,俺虽是个粗人,却也知兔死狗烹的道理,又焉知官府不会掉过头来反要侵害咱们弟兄该做的,我等尽也做了,自怨不得王某不能继续帮衬恁了。”

    这边王善方自说罢,没角牛杨进也抱着膀子走上前来,他斜眼乜向宗泽所在的帅帐,忽嗤笑了声,说道:“还在这搭缠作甚老子本来也只指望趁着时节带弟兄们活得有个出豁,俺当初倒也敬老爷子的为人,可要他若失势,朝廷其余那干戴大头巾的撮鸟遮莫也只会将咱们看做合当要剿绝的贼人看待,多半分散你我军马免绝后患。

    当初山东及时雨宋江,在道上也算是一号人物,可受了招安只顾做朝廷奴才,如今却又如何要老子似宋江那呆头蠢鸟去做砧板上鱼肉也似的奴才嘿嘿...草他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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