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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任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霄野

    然而这虽然是体恤百姓的善举,可也会有明眼人发现:伴随着萧唐收复大片州府,也有足够得资源与土地收容大量饱受兵灾虏害的百姓,期间几乎也不是以宋廷招讨安抚治下疆域流民百姓的名义,而代表萧唐一方军政独立的烙印也愈发的明显。各地大批的百姓受帅司府署恩泽福祉,而也欣然接受得与宋朝治下顺民渐渐划分开来的身份,只是感恩戴德,几乎没有任何排斥......

    至于诸部义军将士,也早在原北京留守司禁军营盘住所盘住下来,除了在城中巡查民生治安的兵马,许多暂无职事差遣的军卒倒是搬弄着炊具盛具,很快的,营盘各处也飘荡起酒香肉香。本来金军死守大名府便是意图久战磨耗萧唐所部义军兵马,搜刮囤积得数以十万石计的粮草。然而却因萧唐的部署奇袭速被攻破,那些积储的粮草要消耗得净时尚不知猴年马月,而后方接济补给线路几乎也已完全通畅,对各部军士的拘管自然也不会十分严格,也仍是出自于犒赏大军的目的,管教众弟兄们放开了大吃大喝。

    而此时靠近留守司府衙的一处义师亲卫兵马驻扎处蓦的又是阵热闹的笑骂声起,原来是疯魔军正将鲁智深踅到营盘之内,并寻伙夫弄了两只白煮鸡,胡胡乱拌了些蒜酱沾吃。这倒惊动了掌管义军膳食的庖官总管曹正擦着手一溜小跑除了营帐,眼见鲁智深盘膝坐在地上,一手拿着鸡腿,一手提着碗浑酒,正与周围些军士把拳裸袖、聊得火热,也浑然没有半点步军统兵大将的架子,曹正也立刻踅将上前,说道:“哥哥却不早说若知是你来,小弟也须当吩咐伙头备细上好酒食,如此粗食管待,恁的怠慢!”

    鲁智深见说倒把大手一挥说道:“甚么闲话洒家又非是那等养尊处优、骄贵惯了的腌臜撮鸟,有甚酒肉,但有便吃,俺也都不拣选,哪里有哪许多讲究曹正兄弟,你既无事,也来吃碗酒!”

    曹正遂也抄起个马扎,在对面坐得定了,也抬起碗酒喝尽,又向鲁智深问道:“今日不是萧唐哥哥招聚军师与参赞军务头领有大事商议,哥哥,你是梁山步军中要紧人物,却怎有空到此偷闲”

    鲁智深听罢,浑不为意的说道:“萧唐哥哥与众兄弟如今须要计议的,除去继续往北征讨鞑子大计,更是要议定如何与宋廷周旋,期间干系着许多权谋心术。那些事总须有人去思量,可是洒家直来直去的人,不愿耐那鸟犯去思量甚城府心机。说到底了终有一日要与宋廷大弄,哥哥如何说,我等便如何做是了,至于其它甚勾心斗角的行当,自有其他心思机敏的兄弟操心,洒家又何须去平添烦恼”

    曹正当然也清楚鲁智深虽然在共聚大义、共做大业的众兄弟当中可说是举足轻重的老资历,可是却又是最受不得条条框框束缚,且不喜算计甚尔虞我诈的真性情。然而听鲁智深言及与宋廷明里暗里的算计筹谋,曹正面色也不由凝重起来,又道:“毕竟我们兄弟为抗




1699章 顺天应民,帝国的雏形(3)
    现在就算是尚未立国称帝,但如今恁般形势,萧唐也知自己早已算是无冕之王。名为臣而实为王,而宋廷又因金国的虎视眈眈根本无力削掉自己为图自保而刻意扶持起来的藩镇,然而或早或晚,终将要对己方下手之前,萧唐心说遮莫也会到了自己再度干脆扯旗造反的时候,然而这一次,也更不会引起治下百姓大规模的抵触抗争心思。

    当然历朝各代,也不乏有开国君王也曾有血腥杀戮的恐怖手段震慑得被征服疆土治下的子民百姓震恐顺服。然而这一直以来也仍是开疆拓土时的下等手段,如今萧唐很清楚自己既然在天下诸地宋民当中声望极甚,那么所打出那面上綉“替天行道”是个大字的旗帜,也不应该只是种虚伪造势的伎俩。

    而这段期间内,由于自己做大的势力处于宋、金两方势力之间,自己也从来没有忠于宋国甚官家朝廷,然而要达到将光复地域变成属于自己的独立帝国之前这一目的,再彼此彻底撕破脸皮之前,遮莫也还要与宋廷甚出来示问的使臣推诿扯皮一番。

    “也正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虽然公然抗旨北进继而征讨金人鞑虏,却也正是要与宋廷争这朝夕时间,官家与朝堂内许多臣子竟与金人和议,而不惜教天下百姓心寒,不就是要有余力对我等进行削藩然而哥哥又怎能去做那板上鱼肉任朝廷处置,一旦失势也必将有杀身之祸。顺应大势而举大业,也早已是势在必行。

    眼下我等最须思量的是:现在要做那桩事,固然为时稍显尚早,但假设哥哥...称帝时,治下百姓是否又会认同,虽已不必去过于担心,但宋廷也决计不会再坐视不理,也未必不会再联合金国时,我等又是否能顶住双方的强大攻势。所谓的帝位,如今尚只不过是昭彰名分,行帝王之实,而暂据地称王,哥哥当然也早能够做到这一点......”

    剖析方今时局形势,以及未来大方向又将如何部署,自然少不得深谋远虑而能运筹帷幄的许贯忠出言计议。只是如今许贯忠针对于日后时势的动向,已经将“哥哥称帝”这等言语挂在嘴上,比起先前与宋廷周旋时习惯性把话说得犹抱琵琶半遮面,如今行藩镇之实自据自立的态度已是昭然若揭。

    如今似刘法这等思量与宋廷之间的处境仍不免有些为难的宿将,正与萧嘉穗继续拓边收复河北两路治下守备相对松懈的军州,也并没有出现在此处萧唐又谋划甚“大逆不道”的计划,而仍在留守司府衙节堂之内的头领听得许贯忠如此说罢,大多人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脸上亢奋之色已是溢于言表,大多弟兄脸上神情,似乎也都透着一股“终日快等到那一日”的欣喜雀跃。

    而也在场内的李助起先微阖双目,看似是在养神,然而当他双目睁开的那一刻,又眼见自己的侄子李懹时不时把眼向自己这边探来时,李助那对招子中分明也带着几分按捺不住的狂热,脸上也又流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

    当然,听得自家哥哥与许贯忠计议之时,也会有呼延灼这等宋朝开国的将门子裔脸上也不由显露出几分迟疑。但是就算是那些宋军官将出身,先前也不免会思量是否终有一日再能投从宋廷的兄弟,经过多少年来与萧唐坦诚相见,彼此以性命相托的经历。实则也都十分清楚自家哥哥振臂一呼撩动聚集得天下各路先是反宋、如今抗金的义勇兵马,再潜移默化的招拢其余奋起抗虏的武装力量只听从他萧任侠号令,这既是于国难之际力挽狂澜,实则也早已是走到了一条不归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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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章 漏网之鱼,凶残的女魔头
    周围另有四个车夫、小厮也都直挺挺的躺在血泊之中,面对着的那以红纱遮盖住半张面庞,可眉宇间仍是尤显狰狞的女子手绰的利剑锋刃上兀自有点点血珠滴落,抖若筛糠的那个商贾又不由朝旁边自己而妻儿望去,脸上也早已满是绝望之色。

    “驴鸟!我正问你话,却是聋了不成,你这厮要耳朵又有何用!”

    尖锐癫狂的叱骂声再度响起的同时,一道寒芒也已骤然掠起,当即将那商贾的左耳削落下来。那商贾在旁怀抱着幼子的妻室见状顿时嘶声悲呼,也惊动得怀中遮莫也只四五岁大小的孩儿也嚎啕大哭起来。

    陈丽卿那对凶芒毕露出的招子骤然又向另一旁嚎哭的商贾妻儿登时过去,又厉声叱骂道:“再要啰唣,先将你这母狗与崽子一剑杀了!”

    那商贾伸手捂住自己被削掉的左耳伤处,鲜血仍止不住的从他的指缝间泊泊涌出,眼见陈丽卿这女煞星出言威胁家小,他连声呼唤着教自己的妻儿噤声,口中直教着连珠苦,心中也绝望的念叨:本来因鞑子作害颠沛流离,幸有萧帅统领抗拒虏寇的英雄好汉光复得河北多出军州,我本来指望做旧日行当,返至大名府也教家小安身,以为终能盼来安生日子,却怎恁般时乖命舛!携我妻儿上路,竟然是撞见了这唤作陈丽卿的女魔头!

    “沿途村坊县镇,的确张贴榜文说令夫君被悬首级于大名府城头示众,而令尊...被萧任...那萧唐审录后判了一个剐刑,也已动刀示众......但这与小可家人无关呐!但有所问也如实告说得分明,万望宽胥!”

    为了能保住自己妻儿的性命,那商贾也只得大声疾呼哀求着,本来与几个伴当驾车上路之前,也曾听闻河北两路南面经萧唐所部义军席卷光复,来往路径太平,本并不见得甚么剪径劫掠的强寇。而先前经过沿途村坊曾看过张贴告示,得知陈希真、祝永金等投从金人鞑子的宋奸首恶悉数伏法受诛,却有陈丽卿仍是亡命在逃,那女魔头形貌、特征于告示上也都记述得分明,是以眼见这女煞星半路杀出,立刻不问因由的先将自己的伴当尽数杀了,这商贾不但明白来得这手段格外狠辣的女强盗到底是谁,也十分清楚就算拼死抗争,恐怕也万万不是她的对手......

    然而当陈丽卿确定了自己的夫君祝永金,以及父亲陈希真的死讯之后,胸口登时也似被一柄大锤狠狠的搥个正着,她趟趟后退数步,半遮掩住看似艳俏,眉宇间却尽是狠戾煞气的面庞也变得无比煞白。

    玉郎...阿爹.....竟然已都被萧唐那合当千刀万剐的狗贼尽数给杀了!

    陈丽卿顿感悲恸欲绝,然而胸中怨毒的烈焰更是熊熊炽烧着,满腔的戾气杀意化作无明业火,高举三千丈,早已是按纳不下,然而又听得那商贾连声告饶哀求放过自己的家人,陈丽卿那对戾气满目的招子很快的又恶狠狠登时过去,并阴声说道:“方才我在旁也听得个分明,你这干驴鸟,不是说萧唐那狗贼杀我夫君、阿爹杀得好么你这厮们反倒为那群杀人放火的强盗叫好,恁般可恶可恨!一个个也是该杀的奸厮,如今倒来向我讨饶!”

    你这婆娘,口口声声的说投从萧任侠征讨鞑子虏寇的抗金义士是杀人放火的贼,可是你眼下却又是在作甚么如此杀人剪径,却不也是在做强盗的勾当!

    商贾心中暗骂,固然也决计不敢将他愤慨的念头说与眼见杀人不眨眼的陈丽卿知晓,然而很快的他绝望的觑见陈丽卿手中寒芒暴起,情知杀身之祸的商贾正要嘶声惨嚎时,但听“噗!”的一声闷响,他的人头当即骨溜溜的滚落在地,无头尸身体腔内当即



1701章 你杀我父我夫,我便杀你全家!
    原来陈丽卿在山岭间先是将撞见的一队山魈军步卒尽数残杀之后,继续慌不择路的奔逃甚久,也早已是疲惫不堪。兼之萧唐占据得大名府后于治下各处县镇村坊张贴告示,教各处乡民但凡撞见符合陈丽卿形貌、特征的在逃投金奸厮之后务必检举首告,也曾饱受金国外寇与投虏奸厮盘剥摧残的黎民百姓,固然尽皆对陈希真这等卖国求荣的鞑虏奴才咬牙切齿的痛恨,逃亡的陈丽卿除了在深山密林中苟延残喘,一旦露头几乎也要遭乡民告发,旋即立刻会有大批义军追捕而来,任她如何挣扎,也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

    然而陈丽卿最先撞见的那个俞姓书生,却是个例外中的例外,更是奴才中的奴才。

    这俞姓书生并非大名府本地生人,虽然自诩饱读诗书,但科举功名也不过是个诸生,便如那白衣秀士王伦那般屡番不及第,也绝无可能走科考的路子争个官身。然而因怄口鸟气便也该纠集来许多人马伴当落草的王伦,这俞姓书生绝无胆气去做强人啸聚的勾当,相反的,这厮对于无论是走投无路,抗击官府暴政的民众,还是杀人放火绿林强寇也端的仇视鄙夷,管它是丑化污蔑,这俞姓书生也曾打算过多做做文笔功夫,也如昔日济州府衙中平生克毒,专好做笔头文章坑害人的胥吏“剜心王”王瑾,亦或当年于江州左近无为军也读经书,却阿谀谄佞、心地匾窄,胜如己者害之、不如己者弄之的“黄蜂刺”通判黄文炳那般巴结得县衙府署官员上位,好歹也能混得个吏做。

    然而就算是比起就王瑾、黄文炳之流,这俞姓书生除了撰写甚传奇话本时算是有些文采,若论识趣人情,比起老练的胥吏他也连个屁都不是,乡中百姓厌恶这厮奴才状,也见他苦求功名不成,更是按这厮名讳口顺,也都讥笑他谓之“万蠢”。

    然而金人入寇中原,南面宋地百姓唯恐遭受鞑虏虐害,也尽皆对于外虏外寇避之如蛇蝎,视那厮们如洪水猛兽,然而俞姓“万蠢”书生却道这是自己莫大的机缘。宋景祐年间有张元、吴昊,不也是累试不第难以施展才能,可是叛宋投夏之后助夏人屡败宋军,而后官至国相,有此等先人楷模,我却如何不能效法

    俞姓书生遂北迁至尚处于金国攻占治下的大名府地界,还曾打算刮青了头皮蓄留金钱鼠尾,以此讨得金朝贵人欢心,苦心孤诣、不遗余力的为金军造势,就凭我笔墨文章,应也能得贵人抬举看重。然而就连当时投金的宋人汉臣也绝这厮文意毫无可取,热脸仍是贴在冷屁股上,虽然一力打算争做宋奸求荣,结果也仍被他眼中的贵人当成个屁。

    直到萧唐奇袭攻取大名府,陈希真、祝永金等投金奸厮亡命奔逃之际,又饥又渴的陈丽卿眼见都是山岭绝路,也觑不见甚么人烟,正奔逃时,眼见就算寻得处村坊歇脚,多半也要被人检举告发之前,倒远远觑见前方山凹里露出的草屋。谄媚巴结金人不成,也只得暂居在荒郊野岭的俞姓书生在那时第一眼觑见亡命奔走而至的陈丽卿时,当即倒是连魂儿也似飞了。

    因那俞姓书生幼时多疾,曾受个陈姓女道士的医治,而后这厮竟却生出卑鄙下作心思,只因为那女子形貌所迷,时常日思夜想些腌臜下流事。如今觑见亡命奔逃来的陈丽卿尚面覆薄纱时心儿便蓦的一荡,直到陈丽卿摘下面纱声色俱厉的要挟喝问时,俞姓书生登时发觉自己朝思暮想、梦寐以求的那陈姓女子,竟正与眼前的貌美女郎(除去从嘴角一直蔓延至耳垂处的那道红疤)的形象完完全全的合在了一处。

    这才是我俞某人的梦中仙女!

    正是知晓了陈丽卿的身份,俞姓书生却更是要好生包庇她,自以为的关爱呵护于她...如此梦中的仙女,我俞某人本来染指不得,这也才是我心目中苦盼而不可得的佳人,又怎能教萧唐那众贼厮寻觅捕获得我梦中人!何况如今她既然式微势颓,身陷万般凶险的绝境之中,但凡我



1702章 巾帼不让须眉,水浒女将的会集
    却说萧唐遣人发书信至水泊梁山调拨兵马,护送自己的妻儿与其他弟兄家眷北上至大名府来。虽然北伐战事顺利,又收复得大片疆土州府,然而毕竟是抗拒无视宋廷与金国暂且议和的旨意,明眼人也很清楚不止是面北与金人之间的战事,想必萧唐所统领的诸部义军与宋国朝廷之间,也将会是风雨欲来......

    至于接引妻儿家小,乃至大多头领家眷北往一事,虽然并非是要大张旗鼓,然而注意到萧唐一方势力与朝廷之间暗流涌动的人物,固然也会对于诸部义军先前的根据地水泊梁山这边的动向格外关注。而京东路济州地界,也是处于周围仍归属于宋廷的军州间目前当然相安无事,却也犬牙加错的地域,一旦有甚动作,官军那边也自然会知晓,是以梁山泊这边接引得众人家眷北往,也不会是甚么秘不可宣的机密大事。

    只是如今名义尚仍属宋臣,但有莫大自治权限的天下兵马大元帅萧唐将自己的家人接往至哪里,却又干朝廷鸟事毕竟现在也仍是不宜同萧唐公然撕破脸皮,然而除了会有宋廷治下军司来往走报之际,民间亦然有好事者传播声息,于河北地界,自然也会有人提前探闻得这一消息,而且针对于此事,也必然会有所动作......

    而曾经于大名府周遭连同博、高唐等州府盘踞的金军余部几乎都已是歼灭得紧,最新的战报传至大名府,也报说刘法、萧嘉穗所统领的猛将强兵又得以攻破德州治所,并且剑指到正是陷阵军正将行者武松故居清河县孔宋庄所在的恩州地界。其余沿黄河北岸地域原本做甚绿林强人勾当的势力,非是高举义旗投从萧唐的,便是失节为金军收编,如今多半已荡平得尽了,大战过后,起码大名府以南州县镇坊周围一时间反倒再也无甚绿林强人作害作歹。

    兼之留守司尚有义军重兵驻扎,于济州水泊梁山北往通向河北大名府的水路、旱路,如今也尽处于萧唐一方势力的掌控之下,周遭也更有巡哨兵马探觑,就算哪个嫌命长的率部杀进萧唐所部义军势力掌控范围内,而对北上的众头领妻儿家眷图谋不轨,也早会被撞破发觉。届时大名府分拨兵马袭至,直在伤及萧唐与众头领家小之前,恐怕便将被歼灭尽了。而若是治下尚流窜奔逃的个别厮鸟,或许因形单影只反倒不易被义师哨军发觉,可但凡护送兵马能达到千人规模,就算有意图拦路截杀者豁出性命,也实在难以对有军马护送的萧唐妻儿,以及其他头领的家眷老小构成甚么威胁。

    当然,凡事也皆会有个例外.....

    却说已是出东平、过阳谷,自然也有三阮水军接引,走水路渡过了黄河堪堪正也已进入了大名府治下南部莘县地界,直待车仗在驿馆歇息过后继续启程上路,此时距离大名府城郭,已不过一百六十里远的路径,遮莫再行径两日上下,便会抵至大名。而起先也已有快马前来报说:直待互通声息后,萧唐那边也自会派出军马,于大名府城南三十里处迎接自己与众头领的家眷老小车仗。

    而此时于一行车仗前来开道的轻骑,几乎也俱是身着赛霜轻甲、披覆雪白战袍的骑士,然而也唯有上前仔细去瞧,也才会发现这些轻骑虽然驾驭得战马身手矫健,然而却多是明眸皓齿、花容月貌的女儿家。当然,其中也不乏些遮莫有三四十岁上下甚至年纪更长些,身段也生得粗壮了些的妇人女子,遮莫性情与水泊梁山当中的女中豪杰母大虫顾大嫂的形貌、气质也都有些相似。

    然而无论是姿容妩媚的妙龄女子,亦或者说身材也颇壮实的妇人家,也几乎都是自己的父兄、相公因兵灾虏劫惨然身死,被水泊梁山收容搭救之后,也不甘心只做个仍无甚抗争能力的女儿家,是以得扈三娘、高展绫等女将收录,也已是学得马术、军械、列阵等行军的本



1703章 伏击不成,硬来却又怎的?
    “没甚么,只是觉得心绪略微不安,姐妹这一路下来虽然十分太平,可是我总觉得...却又似乎忒过于平静了......”

    听扈三娘见问,梁红玉回过神来,并笑说道,只是她那一对尤似一泓清水的双目有意无意的从旁边山岭林地间扫过,似乎本能的仍是觉得周围有甚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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