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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任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霄野

    高衙内眼睛一瞪,正待开骂时,才现那些在勾栏瓦棚间卖艺的伎人手持着掉刀蛮牌,甚至还有板凳木棒等家伙,他们个个义愤填膺,群情激奋着一步步向他与几个帮闲逼将过来。

    那个被高衙内缠住,演傀儡戏的张臻妙见了,她感激地大喊道张大哥!李大哥!杨大叔!曹兄弟!小妹多谢你们了!

    在京师瓦肆伎艺卖把式的江湖艺人,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彼此关系大多十分要好。此时诸如擅耍掉刀蛮牌的董十五朱婆儿曹保义;耍弄舞旋的杨望京;擅使悬丝傀儡的张金线李外宁等人见平素敞亮开朗,在京师艺人中人缘极好的张臻妙被那恶少高衙内纠缠住,使得这群卖艺师傅登时同起了敌忾之心,都抄起家伙来要将高衙内轰走!

    反了反了!这群贱厮们也敢来触本衙内的霉头!高衙内嘴里虽骂着,却吓得不住后退,他手下那一干帮闲都是欺软怕硬之辈,哪里还敢作色?

    咄!京师要地,何人敢在此纠集生事!!这边的吵杂的人群却惊动了正在附近巡弋的一众官军,有两个将官带着百名手执长枪的步卒急奔而来。高衙内见了那两个将官,登时喜道:本衙内认识你俩,你叫党世英,你叫党世雄,是不是!

    党世英党世雄二人见识高衙内,急忙滚鞍下马,抱拳行礼道:高衙内,您怎么在此处?又到底生了何事?

    少放闲屁!高衙内脸上戾气满布,他面露狰狞道:这干乱民意图作乱生事,还意图害本衙内性命!你们两个还不快将那贱厮们给拿了?便是杀几个也是这干破落户咎由自取!

    注:张臻妙李外宁张金线董十五朱婆儿曹保义杨望京等历史确有其人,记载于孟元老所著《东京梦华录第五卷中,记录京瓦伎艺(李师师因擅乐曲也列于其中)的章节。

    顺便补充下的是,目前萧唐手下心腹,除了骐骥扁鹊常顺确实是宋徽宗时极有名的兽医之外,鸱夷公子杨序也有原型(当然绰号都是本书杜撰),为宋书《太上感应篇中所载,是个在宣和年间二十八岁时极有钱的富商。

    其余类似唐芃秀虽为原创人物,但其长辈师尊都是史实中宋徽宗年间活跃在各领域的名人的这种情况,经斟酌会合理添加。




172章 路见不平,慷慨须眉好男儿
    党世英与党世雄面面相觑,其中党世雄迟疑地说道:衙内,我等戎卫京师一方清宁,便是缉捕乱民,也总须个名目。这

    不想党世雄这话一说,高衙内拿折扇指着他的鼻子,劈头痛骂道:怎么?本衙门的话你也不信?你们这两个杀才奉承我爹求个好出身,今儿本衙内怄这些贱厮的鸟气,你们这般推诿又是何道理!?

    那边一众江湖艺人,平日见了盘剥讹诈的衙门小吏,尚要赔尽笑脸说尽好话,现在眼看对面上百手持冷锋长枪,凶神恶煞的官军哪里还敢叫骂?一番人潮耸动下,艺人中年纪稍大的杨望京站出身来,向党世英党世雄二人忍气吞声道:两位将军!我等都是在此卖艺的良人!只因这位高衙内纠缠瓦棚间相互照应的妹子,我等只求衙内高抬贵手,绝无意生事伤人呐!

    党世雄听杨望京说罢,他便向高衙内求情道:高衙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您是贵人,何必又与这些苦哈哈一般见识?依末将之见,此事不如就这么算了

    高衙内勃然大怒,他竟跳起身来给党世雄重重地一记耳括子,高衙内破口大骂,吐沫星子直溅党世雄一脸:混帐东西,本衙内做事还用你来教!?这两个小娘子是本衙内新纳的小妾,这群贱厮好大的狗胆,

    对本衙内女眷意图不轨,还要对本衙内不利!你们两个不过是我爹养的狗,此时不来护主,又养你们有甚鸟用!?

    你胡说!张臻妙听高衙内信口雌黄,她刚要叱骂时,却已被高衙内手下两个帮闲捂住嘴,被架到一旁。那边唐芃秀挣脱开两个来拿她的无赖,惊慌喊道:两位将军,我和那位姑娘被这恶少无缘无故纠缠,与他无半点关系!

    党世雄被高衙内抽了一耳光,不光是脸上火辣辣的,为人的自尊似也被高衙内丢在地上狠狠践踏。他气得浑身颤抖,虽然一刀便能将眼前这猖狂放肆纨绔子弟劈成两段,可想到自己数十载辛苦练就的一身本事,就是为了卖与帝王家讨番功名,他这一刀下去,不但前程没了,只怕连性命也不保。

    衙内说的是,既然这些刁民对衙内无礼,自该一并拿下,官法从事。一旁的党世英面无表情,冷冰冰地说道。党世雄额角青筋迸起,他向自己那兄弟瞪视过去时,就见党世英冲他缓缓摇了摇头。

    我们兄弟俩,混到今天这个地步不易。便是昧着良心做人,不也胜过无权无势,遭上官排挤构害?党世雄长长吐了一口浊气,他也不瞧高衙内,如他兄弟党世英那般冷冰冰地对手下军健说道:你们都听见衙内话了,还不动手抓人!?

    高衙内张狂地大笑起来,一把将张臻妙拉了过来,他噘起嘴直往她脸上香去。张臻妙尖叫挣扎,却被高衙内死死搂住。高衙内又指着那干瓦棚艺人骂道:你们这伙破落户,狗一般的贱厮,也敢来讨本衙内的野火吃!?小的们都给我听好了,这些贱厮若还敢作色,格杀勿论!

    潘楼二层中,眼见近百名军健手持长枪,一步步向那些惊慌失措的瓦棚艺人逼将过去。早看得拼命三郎石秀早已激恼性起,他重重一拍桌案,桌上牒儿盏儿颠得飞起,连那桌案竟也被石秀一掌生生拍裂!

    那石秀又对萧唐怒道:大哥,被高衙内那狗贼缠住的那个小娘子唤作‘俏傀儡’张臻妙,平生只是瓦棚间卖艺为生,也常行得善事扶危济困,在那京瓦艺人中人缘极好,总不能这般叫那狗贼污了身子!

    萧唐见了心中也是怒火腾腾,他沉声说道:三郎,此事你果真要管?

    大哥,我也知道高衙内那厮狗仗人势,若要与他起了冲突,只怕是后患无穷石秀沉吟片刻,旋即抬起头来望着萧唐,铿锵有力地说道:可是就冲这些卖把式的艺人平日见我时唤我声三爷,他们的事,我便想管!

    好!萧唐长身而起,厉声道:擒贼先擒王,先制住高衙内那厮,再与那众官军计较!

    林冲还待相劝,可却欲言又止,他寻思道:高衙内那厮在东京倚势豪强,横行无忌。京师人皆惧怕他权势,谁敢与他争口?可此时若还要阻碍贤弟仗义出手,那我林冲又成了何等样人?我且与他同去,叫他不至拳脚失了分寸,高俅那边也好有回旋的余地。

    正当萧唐石秀林冲要下楼时,忽然有道人影挡在三人面前,竟是浪子燕青,他从容一笑,对萧唐等人说道:萧大哥石秀哥哥,你们常与人生死相博,倘若与人争执动起手来,难免坏人性命。毕竟京师重地,总不好耽上人命干系。我看此事,不如由我与焦挺哥哥去周旋。如若我等济不得事,两位哥哥再出手不迟。

    焦挺听罢也忙站起身来,握着拳头说道:恁地好,话我不会说,打架我却拿手的很!

    萧唐正寻思燕青的提议时,又听楼下有人暴喝道:你等既是官军,哪有这般为虎作伥,强掳民女的道理!?当萧唐望下去时,见是那个方才身着淡青长衫,与他擦身而过的那个英武汉子。那汉子义愤填膺,对将冰冷的锋刃对准自己的近百官军怒目而视。他的手也紧紧攥住尚未出鞘的宝剑剑柄。

    难不成今天就没有我的出场机会了?萧唐脑中不由得生出这般念头来。而下面那高衙内则咬牙切齿地想到:这世道是怎么了?以往本衙内在东京汴梁寻小娘子快活,谁敢放个鸟屁?怎地今日这不开眼的东西恁地多,全都敢来坏本衙内的好事!

    念及至此高衙内指着那汉子大骂道:你这厮逞这匹夫之勇济得甚么大事?在这东京汴梁城,便是有本事的好汉都给爷当狗使唤!也不撒泼尿照照你那德行,我的闲事也是你这泼才管得?

    那汉子听了,脸上鄙夷之色溢于言表,他冷哼道:我还当是朝中哪个官宦府中不争气的纨绔,原来是那‘圆社’高二的孽畜!

    好啊,你这贼子敢辱骂朝廷命官!莫不是贼子乱党?今日倒也不愁你这贼厮飞上天去!高衙内兀自骂着,忽然见那汉子双目精芒乍现,他拔剑出鞘,整个人也随着宝剑出鞘英锐之气暴涨!

    高衙内吓得一个机灵,随即怒骂道:还愣着干嘛?与我擒下这不开眼的东西,这等打脊饿不死冻不杀的贼厮,也敢来多管本衙内的闲事!打死了也是天经地义!

    党世英党世雄二人硬着头皮,一声令下,近百官军便冲了上去,手中长枪直往那汉子腿部刺去。

    那汉子大吼一声,英姿勃,他挥舞起长剑与官军斗在一处。他仗着自己剑法精妙,来如雷霆收震怒,去若江海凝清光,一时间竟然将扑倒面前的十几个官军生生逼退!

    可是那汉子也知在京师杀伤人命,更何况是戎卫京师的官军,定会被官府当做亡命凶徒缉拿审问。他手底不得不留了几分余地,可那些官军却毫不留情,手中长枪层层叠叠向他戳来!就连党世英党世雄二人也已擎刀在手,向那汉子围将上去。

    天道不公,直教天下能人志士心灰意冷,只能做那振衣千仞冈,濯足万里流的隐士。我只想隐居一处了此残生叵耐奸佞贼子逼人太甚,说不得,我还与这等鼠辈留甚情面!?

    那汉子在咄咄相逼下愤慨震怒,他身手探向身后背负的兵刃,利刀出鞘刚露锋刃,那汉子正要以劚玉如泥的宝刀大开杀戒时。忽有一人飘然而至,伸手顶住那汉子身后宝刀刀柄,将那宝刀按还入鞘。燕青朝那汉子洒脱一笑道:这位好汉,我来助你。

    而那边党世英刚冲上来,却冷不防被旁边酒楼闪出个大汉将他一脚绊倒。刚冲出来的焦挺咧嘴一笑,冲着党世英说道:相好的,咱们来耍耍!



173章 飘逸灵动,侠义浪子燕小乙
    那汉子见燕青一出手便止住他出刀,想必拳脚手段也极是不凡,又听燕青言语似乎是友非敌。便说道:多谢这位小哥相助,只是我与官军争执,只怕连累小哥。

    燕青从容一笑,说道:无妨,天日昭昭,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又何止好汉你一个人?说罢燕青一拽一带,随手便将个持枪戳过来的军卒掀翻在地。

    萧唐与石秀除了潘楼,眼见燕青与焦挺加入战团,他倒并不担心,那没面目焦挺虽然不擅长使兵刃在战场厮杀,但若只论拳脚相扑手段,便是很多百战骁将都难以敌对。而天资过人的燕青先后得金台谭正芳,后来又有周侗点拨过武艺,此时徒手相博的功夫只怕已远胜原著中的那个浪子。加上那汉子本事也甚是了得,他们三人联手起来,登时叫那百名官军落了下风。

    唐芃秀见萧唐走出酒楼,并向自己颔一笑,她的心又喜又羞,犹如小鹿乱撞般暗念道:他终于瞧见我了可我又该如何与他相处?

    那边党世雄持刀在手,朝燕青大吼一声道:兀那小子,休多管闲事!否则刀剑无眼,在此丢了性命,也是白死!

    燕青淡淡一笑,向党世雄回道:这位将军,万事皆好商量,何必咄咄逼人?

    党世雄惨笑一声,心里暗付道:我们兄弟两条命都已卖给姓高的,还有的选么?他也不再赘言,大吼一声,刀光如匹练般直奔燕青劈将下来!

    燕青闲庭信步,后退两步,避过党世雄刀锋后猝然出手,但见拳掌翻飞,掌式变化复杂,端的潇洒。围观的那些江湖卖艺人中好习武的见了登时眼前一亮,叫好道:好啊,这小哥好俊的功夫!

    党世雄被燕青逼得手忙脚乱,他心里狠,一时间刀光霍霍,再不留半分情面,刀刀直奔燕青要害剁去。可是燕青反而如在凌厉的刀芒中翩翩起舞一般,身如乘风脚似踏云,竟然还有余力抽空回身,朝着叫好的武师拱拳说道:多谢师傅们夸赞。

    党世雄已连挥砍出五十多刀,就好像是两人商量好拆招练武一般,燕青似乎将党世雄每招每式摸透。每每一刀劈落,燕青早已步踏凌波,轻描淡写地躲过了党世雄的杀招。

    此时周围的酒楼商铺中都有无数看客依栏观战,尤其是些正直妙龄的女儿家,她们瞧见燕青俊朗飘逸的相貌,便早已怦然心动。再看燕青出手力敌那恶名昭著的高衙内手下爪牙,便似江湖传说传奇话儿本中那些风姿飘逸的奇侠公子活生生出现在眼前。

    再瞧见兔起鹘落间,燕青飘飘然一个转身,妙手连环击倒一个从后面偷袭过来的官军,一众观战的大小娘子浑然忘却高衙内就在楼下,各各大声为燕青喝起彩,喊哑了嗓子,拍红了手掌。

    此时那个仗剑的英武汉子正与大多官军鏖战,而焦挺这边如变戏法一般,党世英刚每每爬起身来,要么被焦挺打个塔墩,一拳放倒,要么便被焦挺只一跤颠个脚捎天。按说论党世英的武功,也不致被焦挺这般戏弄,只是从一开始他便着了焦挺的道,拳脚争对上焦挺的手段又颇有独到之处,使得党世英落在焦挺手里,躺在地上的时候倒比站着的时间更长了些

    焦挺听那边一众女子声嘶力竭地位燕青喝彩加好,他冷哼一声,寻思道:婆娘就是爱俏的,燕青兄弟生了个好皮相,便只顾瞧他。我这使劲手段耍弄这厮,却没人叫我的好来。想到这焦挺微微有些气闷,他手底一力,使得已是头昏眼花眼冒金星的党世英又摔了个大屁墩,直要把他浑身骨头都给颠散了。

    而党世雄久攻燕青不下,他怒火上冲,大喝一声后刀芒更见凛厉,刷刷刷一连劈出数刀。燕青秀眉一蹙,他足尖一点,凌云腾动般闪到党世雄身后。

    燕青旋即出拳击中党世雄右手手肘,直教他手臂酸麻乏力。趁势之下,燕青双手分光捉影般一折一扣,扳起党世雄的右手再一扭,竟干净利索地皆党世雄之手将他的刀插回刀鞘,端的干净利落!

    这位将军,既然您也说刀剑无眼,咱们有话好说,何必非要动刀子?燕青朝着党世雄微微一笑,温言劝道。党世雄又惊又气,刚要再拔刀出鞘时忽觉眼前一花,方拔出一半的钢刀又被燕青一拍入鞘,接连四五次下来,明明就在自己腰间的钢刀,党世雄却死活拔不出来。

    何况燕青在与党世雄厮斗时,随手又击倒十来名伺机围将上来的官军。燕青的拳路轻灵敏捷,灵活多变。闪展腾挪,窜蹦跳跃间技击端的精妙,后世曾有武术宗师已燕青之名号创迷踪拳,如今在他浪子燕青本人施展出来的绝学倒是更有那门拳法的精髓。

    一番厮斗下来,近百官兵虽未有一人丢了性命,可几乎都在那英武汉子燕青焦挺三人的合攻下没了战力。高衙内气得浑身抖,他在东京汴梁肆虐惯了,何曾吃过如此大亏?

    尤其是见燕青博得满街喝彩,高衙内又恨又嫉,他当即面露凶狠狰狞之色,嘶声骂道:你这两个贱厮又是谁!?便是你们手段了得又能怎么样!?我告诉你们这些落拓刁民,今日你们叫本衙内不痛快,本衙内便叫你们在这京师生不如死!!!

    焦挺一听大怒,正要冲上前去时却被燕青一把死死拉住。那个英武汉子虽然双眼也似快喷出火来,可他也知此番出手救下那两个女子也就罢了,虽然他真想一剑杀了这个纨绔,可那汉子也知道如果这么做,高衙内那老子高俅定会动用官府力量报复,招致来那无穷无尽的后患。

    那些在瓦棚卖艺的诸行艺人面面相觑,不但悲愤气苦,他们也知道这次得罪了高衙内,恐怕他们以后都别想在东京汴梁安生,这些劳苦百姓,又有甚么力量去跟官府争,去跟官府斗?

    高衙内见众人默然无语,他更肆无忌惮地痛骂开来:哈哈哈!就凭你们这些贱厮贼种,也配跟本衙内争?本衙内就站在这儿,有种你们这群该死该杀的狗奴才来动本衙内半根毫毛试试!

    不愧是衙内,恁地威风!直教这群刁民吓破了胆!高衙内身旁那几个帮闲见了,由那干鸟头富安领头,各自又纷纷拍起高衙内的马屁来:照啊!萤火之光也敢与日月争辉!咱衙内是何等贵人,也是这群贱种能招惹得的?

    高衙内兀自猖狂时,就见有个锋眉炯目,气宇轩昂的汉子从旁边座酒楼向他走来,又见方才敢与官军厮斗的那个俊俏郎君,和那个肥大的莽汉齐声向那汉子抱拳道:萧大哥。

    高衙内斜着眼上下打量萧唐一番,唾了口痰痛骂道:那两个不开眼的是你手下的人?你这厮又是个甚么东西,也敢来招惹本衙内?敢报名号叫本衙内知道么?

    大名府任侠萧唐!萧唐还面带着笑意,径直向高衙内走去。林冲见状忙奔将上前,向萧唐劝说道:既然已救下那两个姑娘,何必再节外生枝?贤弟若痛打高衙内那厮一番,那高俅面上须不好看。

    兄长放心,我自有分寸。萧唐边说着,他已经来到高衙内面前。

    高衙内冷眼乜着萧唐,说道:你就是那个甚么萧唐?本衙内听过你的名头。也叫你这厮明白,便是官家招你进京,你这厮比起我爹来,也不过是个看家护院的小厮!今天你既然敢惹本衙内,可休想本衙内会善罢甘休!

    恁地好,你这狗仗人势的东西,却以为我会与你罢休不成?萧唐对着高衙内微微一笑,可他手底却不含糊,已经抡起手掌,狠狠一记大耳括子重重抽在高衙内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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