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死无限

其余的学生亦是相同，一个个的全都哑然了。
没办法。
茶柱佐枝的话实在是太过于正确了。
即使是一个实力至上主义的学校，但学校对学生的待遇的确没的说。
学费、住宿费、生活费全免不说，还提供着一个让任何人都能凭借实力往上爬的机会，只要能够争口气，走到最后，站在学校的的。”
绫小路清隆同样沉默了半响，旋即给出了这么一个回答。
而面对绫小路清隆这个回答，茶柱佐枝的反应却是这样的。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胆小啊，绫小路。”
这一次，茶柱佐枝没有失望，给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评价以后，终于将视线转向最后一个人。
“你的话，应该是能够明白我的问题的含义，又不会像那个胆小鬼一样，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吧？”
“七夜。”
茶柱佐枝所看向的最后一个人，正是方里。
于是，方里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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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老师…”
方里看向了茶柱佐枝，眯起了眼睛。
“七夜？”
班上的其余学生们亦是看向了方里，多少有些怔然。
其中也包括了绫小路清隆、堀北铃音、平田洋介、轻井泽惠乃至栉田桔梗。
不同的地方在于，其余人都只是根据话题的进展下意识的看过去，栉田桔梗则是眼眸微微闪烁，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这样的情况下，方里同样看了其余人一眼。
一会以后，方里叹了一口气。
“你想让我说什么呢？老师？”
听到方里那没什么兴致的声音，茶柱佐枝却反而笑了。
“说出你知道的事情就好了，我想看看你的话能够了解到什么程度。”
茶柱佐枝就给出了看似期待着什么一样的发言。
方里顿时撇嘴一笑。
旋即，方里这么说了。
“你是想让我说，在这里舍弃池、山内和须藤是很愚蠢的事情吧？”
这样的一句话，让全班愕然了。
特别是堀北铃音。
“愚蠢？”
这是什么意思啊？
在班上的学生都为此感到茫然时，方里不以为意的出声了。
“因为这所学校是特别的啊。”
这已经不需要再提醒了。
这所学校选择培养的人才并不是只看学力，而是看综合能力。
即使仅仅只有某方面的才能，那学校都会考虑录取。
像须藤健，学力奇差无比，可运动能力却是不俗，以职业篮球运动员为目标，身强体壮，才刚入学一个月就已经被篮球社的顾问给相中，很有可能会成为球队的正式成员，其能力是有所保证的。
既然如此…
“既然如此，这所学校肯定与别的学校不一样，只需要过几个笔试就可以了吧？”
方里这般断言了。
“如果是注重学力的学校，那就是以笔试来测试学生的能力，可这所学校根本不着重学生的学力，学生的学力仅仅是一个优点而已。”
这就意味着一件事。
“若是这所学校录取人才的评判标准是看综合能力的话，那就肯定需要这方面的「考试」吧？”
方里当着全班所有人的面，道出了这个隐秘。
“学力还能靠笔试来进行测试，而其余方面的能力也需要相应的测试，这才符合「学校」的概念。”
所以，现在的期中考试只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
接下来，高度育成高中一定会给出各种各样能够测试学生们各方面的能力的考试。
“这一次是学力，下一次有可能就是运动能力。”
方里点醒了所有人。
“而若是之后真的有考验运动能力的测试的话，那失去须藤这个运动神经超群的人，对于d班而言，绝对是一个巨大的损失。”
其余方面的能力也一样。
池宽治与山内春树肯定有被校方看中并录取的才能。
因此，在后面各方各面的考试中，如果失去了能够在擅长的领域大展身手的池宽治与山内春树的话，那d班的竞争力就会直线下降。
这所学校的竞争是以班级为单位进行的。
失去这几个能够在特定的考试里大展身手的人才的话，那d班的竞争力怎么可能不下降呢？
“我想，在s系统当中，肯定有与各个班级在各个考试中取得的成绩相关的规则吧？”
方里注视向了茶柱佐枝，如此开口。
“迟到、缺席与各种课堂纪律是「减分」的话，那各个考试的成绩肯定关系到「加分」了。”
因此，方里之前才会说。
“接下来，校方应该会给予缩短差距的机会。”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不然，一直以课堂纪律之类的作为评分标准的话，那汇聚着各种吊车尾的d班肯定比不过汇聚着各种精英的a班，那样就谈不上竞争了。”
所以，以综合能力作为考虑的这所学校绝对会提供各方面的加分与减分的机会，使各个班级的学生充分的在这个实力至上主义的学校里进行竞争。
“现在，池、山内和须藤的确是在学力的测试上拖了后腿，可如果是打算往上爬，以a班作为目标的话，在这里舍弃他们绝对是愚蠢的做法。”
方里撇了堀北铃音一眼，随即对着茶柱佐枝说了。
“你想让我说的就是这件事吧？老师？”
话音一落，全场皆静。
整个d班都因为方里突然透露出来的这些情报而呆住了。
包括栉田桔梗和平田洋介，以及池宽治、山内春树跟须藤健。
唯独绫小路清隆，一直都是那副漠然的表现。
这件事情，绫小路清隆自然是与方里一样，早就察觉到了。
只是，绫小路清隆秉持着避世主义者的风格，在整个班级的面前坚决不出风头，方才被茶柱佐枝问到了都什么也没说。
茶柱佐枝说绫小路清隆是胆小鬼，就是这个原因。
至于其余人，包括堀北铃音在内，肯定都没有想到这些吧？
“啪——啪——啪——啪——！”
茶柱佐枝顿时鼓起掌来。
“你果然注意到这些规则了啊，七夜。”
一边说着，茶柱佐枝还一边看向了堀北铃音。
“很遗憾，就是这么回事，堀北，你没有察觉到这件事，断然舍弃了池、山内和须藤，已经证明了你的能力有限，对你来说，以a班为目标进行努力，太不现实了。”
茶柱佐枝毫不留情的评语，让堀北铃音当场动摇。
“你…”
堀北铃音将目光投至方里的身上，似乎想说什么。
可还没来得及说，便是被方里抢先了。
“想怪我没有告诉你这么重要的事情？还是想怪我明知有这种事却还坐视池、山内和须藤三人的自甘堕落啊？”
方里一句话堵了回去。
“我说过，我对升上a班不感兴趣，况且你也赞同我说过的话，自己的行为需要自己去承担所有的责任，难道不是？”
这样的一句话，让堀北铃音咬住了嘴唇。
没错。
方里并没有做错什么。
错的只会是不思进取的池宽治、山内春树和须藤健三人而已。
方里没有任何理由因此被人责怪。
而堀北铃音选择舍弃池宽治、山内春树和须藤健三人，同样没有任何的错。
只是，若是打算以a班作为目标的话，没有察觉这一点，进而出手相助的堀北铃音就有着不可逃避的失误了。
这个失误，同样需要堀北铃音自己去承担责任。
否则，趁早放弃以a班作为目标比较好。
为此，茶柱佐枝才会重复的这么说。
“这就是你的极限，堀北。”
秉持着独行侠的主义的堀北铃音，终于需要为自己不关心身边的他人付出代价了。
这不仅是堀北铃音的极限，亦是她的缺陷。
“现在知道你为什么在d班了吧？堀北。”
茶柱佐枝的这句话，落在堀北铃音的耳中，再次变得刺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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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我有点跟不上话题了…”
“你们究竟在说什么啊？喂！”
池宽治、山内春树与须藤健三人似乎还没有理解到从方里那里诉说出来的真相，一副茫然加焦虑的模样。
这也没办法。
本来，三人只以为自己的成绩不及格导致了退学。
谁曾想，居然还能牵扯出这所学校的制度和规则，以及整个班级的未来的问题呢？
所以，池宽治、山内春树与须藤健三人根本没有跟得上现在的状况，只能在原地茫然加焦虑。
反倒是其余的学生，多多少少有些明白目前是什么状况了。
“七夜同学…”
以平田洋介与轻井泽惠为首，班上的学生都用着讶异不已的眼神看着方里。
栉田桔梗则是依旧沉默着，只有眼神在闪烁。
绫小路清隆同样沉默，却是为了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至于堀北铃音，她的沉默是最令人觉得压抑的。
因为，此时此刻里，堀北铃音已经无法再像之前那般，大胆的宣布自己没有做错任何的事情。
就像茶柱佐枝所说的那般，若是以升上a班作为条件，堀北铃音无可避免的犯下了一个错误。
那就是毅然决然的舍弃了池宽治、山内春树与须藤健三人。
“你现在还能够以自己学力优秀为傲，断然舍弃在学力上拖后腿的人，那么，将来等到这所学校进行别的方面的考试时，你也有可能成为拖后腿的那一个，届时就是换做别人舍弃你了。”
茶柱佐枝如同对堀北铃音感到怜悯一样，说出了这样的话。
“而一直都在舍弃人的这个班级，最终，又能走到什么地步呢？”
这个问题，已经是连答都不用答了。
如果d班真的变成那样，那最终肯定是一事无成，甚至自取灭亡。
“你引以为傲的独行主义是剧毒，至少在这所学校乃至在以后的社会里都是这样。”
茶柱佐枝扔下了这最后的一句评语。
并且，如此淡然的开口。
“当然，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这最初的一步你们已经走错了，该是时候付出代价了。”
什么代价呢？
自然便是很有可能派上用场的人力的流失。
亦即，池宽治、山内春树和须藤健三人的退学。
只是…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方里似笑非笑的声音陡然响了起来。
“你这句话可说的有点不对喔，茶柱老师。”
这句突如其来的言语，让整个d班的人再一次的愣在了当场。
“嚯…”茶柱佐枝像是提起了兴趣一样，询问道：“为什么这么说呢？”
“很简单啊。”方里直言不讳的说道：“池、山内和须藤三人的不及格是可以补救的吧？”
惊人的言论，让所有人都喧哗了起来。
“可以补救？”
堀北铃音抬起了眼帘。
“可以补救？”
平田洋介与栉田桔梗眼前一亮。
“可以补救？”
以轻井泽惠为首，众多d班的学生面面相觑而起。
“可以补救？”
池宽治、山内春树和须藤健三人更是睁大了自己的眼睛。
只有三个人没有这番表现。
一个是停下了照镜子的行为，像是终于注意到了方里的存在一样，看向了他的方向的高圆寺六助。
一个是还保持着沉默，持续降低着自身的存在感的绫小路清隆。
还有一个自然就是茶柱佐枝了。
茶柱佐枝就这么凝视着方里，似乎在催促他继续说下去。
方里顿时看了池宽治、山内春树与须藤健三人一眼，漠然出声。
“还记得上次我向您提问s系统的规则明细的时候，您曾经给过什么样的回答吗？”
当时，茶柱佐枝答过这样的一句话。
“把握住有关点数规则的真相，那是攻略这个学校的构成的突破口，在这个学校里，没有比点数更重要的东西。”
方里重复了一遍茶柱佐枝当时说过的话，迎向茶柱佐枝的目光亦是变得若有深意了起来。
然后，方里就这么说了。
“那个时候，您所提及的「点数」应该并不仅仅只是班级点数而已吧？”
是的。
那个时候，茶柱佐枝只是说了「点数」这个词汇，并没有明确的说是班级点数。
换言之…
“在这所学校里，个人点数同样有着极其重要的作用。”
方里当众宣布。
“这个作用也并不仅只是用在消费上而已。”
开学第一天的时候，茶柱佐枝也说过了。
“只要是在这个学校里，那就没有东西是无法用点数买到的。”
方里的目光就这么从若有深意变成了耐人寻味。
“这句话，我可以理解为「字面上的意思」吗？”
————「字面上的意思」。
也就是「没有东西是无法用点数买到的」这句话。
“如果有充足的个人点数的话，那是不是连物质以外的东西都能买到呢？”
“例如，期中考试的分数之类的。”
方里的声音就这么落了下来。
全场所有人顿时都相继的张大了嘴巴。
那是极为惊愕的表现。
而茶柱佐枝的反应就更夸张了。
“哈哈哈哈哈！”
大笑声，顿时从茶柱佐枝的口中出现。
那个以往对任何人都不假于色，极其冷静和冷酷的班导，竟是很开心似的大笑了起来。
笑得比任何时候都开心。
“有意思。”茶柱佐枝一边笑着，一边这么说道：“如果我说是的话，那你准备用多少个人点数从我手中买到期中考试的分数，来让池、山内和须藤三人及格呢？”
这个问题，换来了方里毫不犹豫的一个回答。
“你别搞错了，老师，我可没有说我要花个人点数来为这三个人买分数。”方里极其淡然的说道：“我只是说出你想让我说的事情而已，这样就不算胆小鬼了吧？”
“可我并没有想让你将个人点数能够买卖分数的事情都说出来喔？”茶柱佐枝敲了敲面前的讲台，道：“不过算了，你给出的回答反倒超出了我的预料，作为一名教师，我只能给你加分。”
怎么加分呢？
“你的问题，我就回答你吧。”茶柱佐枝坦然的说道：“个人点数的作用的确很大，就算是考试分数，只要是在规则的允许范围内，那就可以买卖。”
而这一次的期中考试，就规则而言，学校允许进行分数的买卖吗？
答案是————允许。
可是…
“问题在于，你们的个人点数够买到池、山内和须藤三人达到及格的分数吗？”
茶柱佐枝便将这个最大的问题给摆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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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里，全班上下所有的学生都将自己的目光投至了黑板上的成绩单。
在上面，最后三排的位置上，池宽治、山内春树与须藤健三人的分数非常清楚的记录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临时抱佛脚还是有了一些效果的关系，池宽治、山内春树与须藤健三人虽然都有不及格的科目，却不是所有的科目都不及格。
一共五个主科，池宽治有一科不及格，山内春树有一科不及格，须藤健则是有两科不及格。
然后，池宽治不及格的那一科的分数为29分，山内春树不及格的那一科的分数是28分，须藤健不及格的两个科目则分别是26分与33分。
而及格分数却是35分。
换算下来的话，池宽治就是缺了6分，山内春树缺了7分，须藤健一共缺了11分，三人总的缺了24分。
“就算我将分数卖给你们好了，你们想拿到及格的分数，那就得买下这24分。”
茶柱佐枝似玩弄着众人一样，如此说着。
“你们真有充分的个人点数来买下这24分吗？”
这就是阻拦在池宽治、山内春树与须藤健三人面前最后的一道壁障。
明白了这一点，三人一下子变得急切了起来。
“那…那这分数到底该怎么卖啊？”
“你至少给我们一个价格啊！”
“快点说！”
池宽治、山内春树与须藤健三人极为急切的询问出声。
可这三人能够得到的答案无疑是致命的。
“这还真是一个难题，毕竟我至今为止都还没有卖过分数。”
茶柱佐枝抱起手臂，看着全班学生的表情，笑着开口。
“这样吧，我就算你们一分十万好了，你们觉得怎么样？”
怎么样？
那还用说吗？
“一分十万…！？”
池宽治、山内春树与须藤健三人都停住了呼吸了。
“一分十万…”
班上的其余人亦是通通都失去了言语。
一分十万。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池宽治、山内春树与须藤健三人需要一共支付两百四十万个人点数，方才能够买到及格的分数，让自己取消被退学的处分。
两百四十万啊。
换算成现金的话，那就是等价的日圆了。
如此金额，对于区区高中生而言，简直就是噩梦一样的数字了。
即使在开学的时候，校方给予了每一名学生十万的个人点数，整个d班一共40人的个人点数加起来也就是四百万而已。
也就是说，池宽治、山内春树与须藤健三人想继续留在这个学校，那就需要支付全班一半以上的个人点数。
可池宽治、山内春树与须藤健三人怎么可能付得起呢？
即使三人分开来，只付自己的部分，那也是远远超出能力范围。
更别说，上个月肆无忌惮的挥霍，早已让这三个人的个人点数都消耗得差不多了，别说是一开始满额的十万个人点数，就是一万个人点数，这三个人能不能拿出来都是一个未知数。
两百四十万？
根本就不可能付得起。
“这…这太贵了！我们没办法付啊！”
“就不能算便宜一点吗！？”
“你这根本就是狮子大开口而已！”
池宽治、山内春树与须藤健三人便相继的大叫了起来。
可茶柱佐枝根本没有在意。
“这是你们能够留在这所学校最后的机会，我已经将机会给你们了，能不能把握住就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与我无关。”
茶柱佐枝丝毫不留半分情面，直接作出结论。
“要么支付足够的点数，要么现在跟我一起去办退学手续，你们自己选吧。”
无情的审判，让池宽治、山内春树和须藤健三人都要疯了。
“我…我该怎么办…！”
“点数…为什么我要花掉那么多的点数…！”
“混蛋…！”
池宽治、山内春树与须藤健三人已经彻底的绝望了。
好不容易才刚刚看到了些许希望，现在又被打落地狱，对于这三个人来说，实在是太过于残酷。
别说是池宽治、山内春树和须藤健三人，就是其余的学生都很是后悔。
“早知道个人点数那么重要，我之前就不花的那么厉害了…”
“就是啊…”
学生们纷纷都做出了这样懊恼不已的感想。
而茶柱佐枝并没有耐心的等待。
“如何？要支付点数吗？还是不支付？”
茶柱佐枝的催促声，对于池宽治、山内春树和须藤健而言已经相当于魔鬼的呢喃了。
就在这时…
“我也帮忙支付点数吧！”
说出这样的一句话，并且还举起了手来的人，正是栉田桔梗。
“我还剩下五万左右的个人点数，愿意全部支付出来！”
栉田桔梗的声音相比起茶柱佐枝，完全就是天使的救赎。
“如果不够的话，我也可以向别的班级的朋友借，别的班级的班级点数并没有被扣光，这个月还是有入账的个人点数，再加上之前的余留，我相信，一定会有办法的！”
栉田桔梗就这么站了出来，以强而有力的声音，坚决的表示了自己要对池宽治、山内春树和须藤健三人伸出救援之手的立场。
方里的眉头微微一挑，心中倒是有些意外。
没想到，这个隐藏了真面目，戴着假面具示人的少女，居然会愿意为了留下池宽治、山内春树和须藤健三人不惜做到这个地步。
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