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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是末日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灰头小宝2

    张子民迟疑了少倾,侧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昨夜腹部被穿透但正在快速愈合的米莎尸,心情有些乱,有些矛盾。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张子民忽然问。

    “我带你来的。”眼镜蛇道。

    “还敢说不是你救我”张子民喝道。

    眼镜蛇摇头,“我眼镜蛇一生行事……哦哈哈哈,我的意思是:我岂能沦落不到救你的地步我是强盗你是条子,我特么脑子有病救你”

    言罢又指着那头暗夜猎杀者,“救你的是你自己,和它。整个过程我只是观察,我知道你正在流血。但我没干涉,后来,有个堪称顶级猎杀者的不良少年进了你所在的地方,我就开始好奇你会不会死”

    “他像是喜欢观察别人从高处怎么摔死,于是当时我很好奇,从窗口被扔出来的人到底会是他还是你结果很遗憾,那个不良少年被从窗口扔出来了。”

    “哦哈哈哈哈……天亮时我去围观了一下,发现你没死却不会醒了。我没救你,只是把你换个地方,放在了你的救命恩怪旁边。我非常好奇,想看着你们一起醒来后怎么对待对方,怎么展开你们的恩怨情仇这才是谜




第147章 泪奔的女孩
    黑暗的房间里窗帘拉得严实。

    地板上全是趋于凝固的乌黑血,少年对着一头已死去的怪物发呆,眼睛有些红。

    “妈,不是我无能,而是敌人太狡猾……”

    现在田佳感觉到了当年心境,很受伤,感觉不被整个世界认同。

    接连两次出手失败,眼镜蛇还活着不说,且他真的说到做到。在自己的面前一刀又一刀的带走了母亲!

    既然拿眼镜蛇没办法,前天夜里想趁他病要他命,趁乱去杀死那个外来陌生人(张子民),却反被他用计“引蛇出击”然后扔出了窗口,腿上刺入了一片玻璃,要不是被外面的树枝挡了一下,被摔死都可能。

    田佳忽然觉得好失败,好不被世界认同。

    “妈你死的好惨,但他们太强大,还是没有联手的情况下。曾经我不想让人们离开,不想你失去玩具。就像当年我把那小姑娘看做玩具,她不听我的,不认同我,于是我就在想你又打不过我,还敢不认同我,你不去死的话我也很为难啊……”

    他有些落寞的对着怪物尸体道,“但现在我无法给你报仇。这里已经不适合我生存。暂时的撤退是为了将来能卷土重来。妈,我要走了,但我无法带走的你尸体,你原谅我。”

    ……

    整个上午,伤痛中的张子民在窗口默默看着街道。

    某个时候还是出现了人的踪迹。

    现在来看寂静岭的规矩,真因两个外来人发生了颠覆。街道上出现了不止一个谨慎的身影。

    就张子民观察所见,一共有三次,从不同的房子里出现了三个谨小慎微的人在街道上。

    但总归还是胆小,一但发现有其他幸存者也上街时,他们又会小心的躲起来。不敢互动。

    张子民有点疑惑,不知道这些人的心内世界,甚至不确定给他们上街的信心的那个人,是自己还是眼镜蛇

    小狗睡着了。

    最近两天张子民睡的时候它总是闷闷不乐,不睡,守在张子民的身边,吃东西都不算利索。只有张子民醒来的时候它才会睡觉。

    这过程是自发的,没谁引导。

    又过了一会儿,正午的时候街道上出现今天所见的第四个活人,一个半大女孩,约莫十一岁年纪。

    她显得很谨慎的样子,从某辆车里拿了点东西就猛跑回去躲着。至于拿的什么,角度问题导致无法看清。

    眼镜蛇是否再看这些事张子民不确定。他对这些人和事怎么想还是不确定。

    张子民现在很虚弱,不方便出去工作。

    坦白说哪怕是现在张子民也不怕眼镜蛇,怎么的也算是熟悉了的老对手了。但一些不了解的东西却让张子民很害怕。譬如前晚出现的魔头少年。

    现在张子民的工作是观察。观察寂静岭每个人的行为轨迹,以初步猜测断出谁那个水塘都和有关。至少得先假设几个嫌疑人出来才行。

    肯定和十三魔头之一的不良少年有关,但下意识张子民又觉得:水塘事件绝不止一人参与。不良少年自己做不到这么大规模的事件。于是这件事会有更深的缘故。

    这些东西想查问出来很难。哪怕对面前这婆娘,张子民也没能做到很好的沟通。甚至怀疑:自己前晚遇险除了是好奇害死猫外,婆娘存在故意误导嫌疑。

    另外就现在所知,这里的怪物实在太多太多,甚至比活人还多都可能。

    像是每个人或怪的背后都隐藏着一段故事非常诡异,最终又形成了寂静岭的隐性平衡:和尚太多粥太少,于是和尚间成为了仇人都不忙着喝粥了,先干掉想喝粥的人

    一定程度上,现在眼镜蛇成为了张子民的安全感来源,真的,如果不是他在这里,哪怕没受伤,张子民也不敢继续在这多怪物的环境下留在这寂静岭上。

    不想承认也没办法,眼镜蛇的崛起已经不可阻挡。他大成了,兴许他是人类中的第一个lv4。

    他只是因



第148章 这怪我咯
    眼镜蛇道:“我只是……坐在这里观察。”

    “你观察个毛啊,你在这里拦路抢劫。”

    张子民走近了两步。

    眼镜蛇又搬着椅子后退了些,继续没心没肺的坐着,嘴上没说什么的,但态度上无疑是“我眼镜蛇一生行事要你来管”的意思。

    但张子民实在拿他没办法,腰疼……真的也不具备抓捕他的条件。夜里那么多lv3都拿他没办法,总不能靠一只泰迪大小的警犬捉拿他吧。

    捂着腰喘息了少倾后,张子民调整了态度道:“你在干什么”

    “你总算会说人话了”眼镜蛇有些好奇。

    张子民道:“你再敢和我扯哪怕一句犊子,我就和你拼了。”

    “你,怎么最近你都不屑于使用脑子吗”眼镜蛇又搬着椅子后退。

    张子民踏进两步道:“脑子不好意思那太慢了,我纵横末日这么久靠的是肌肉记忆级的直觉。”

    “……”

    眼镜蛇感觉有点伤,像是他真的又要大力出奇迹了,最终只得妥协,“怕了你,别再过来。我在这里只是想弄清楚水塘怎么回事”

    “接着说,对这事我真有点兴趣了”张子民楞了楞。

    “反正我可以告诉你,水塘和某个不良少年有关。但绝不止他,仅仅是他,不会这么隐蔽,也不能把寂静岭收拾的那么干净。”眼镜蛇最后道,“至于你信不信,反正我眼镜蛇做事并不需要你认同。”

    这点分析倒是差不多,但张子民怎么也沦落不到去认同他,于是岔开道:“你刚刚是不是拦路抢劫小姑娘了”

    眼镜蛇寻思:我眼镜蛇一生行事还用得着解释

    但无奈的是,见这个不带脑子出门的人忍不住走前了一步。

    眼镜蛇只得耐着性子道:“她来的时候我什么都没干,只是好奇的看着她。她问我在干啥,我就说‘我哈哈哈,我眼镜蛇一生行事何须对你解释’。结果,她吓得扔了手里的东西泪奔着跑了,所以这怪我咯。难道算我寻衅滋事”

    “……”

    张子民也觉得,的确很大可能是眼镜蛇说的这样。女孩有时候就是这样的,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陈晓娅。

    这么想着,张子民只能当做没来过,面对着眼镜蛇一步一步的后退,要撤了。因为真的也实在不可能抓捕这货。

    眼镜蛇没心没肺的样子道:“我有那么可怕吗,连走路都要防着我。我倒地把你怎么了我”

    张子民道:“我就这样,你又不是第一天见识。坏人我来做,什么时候我不行了,一定会顺手带走你,因为我有预感,我不在就再也没有压制你的人类了。”

    眼镜蛇歪着脑壳,像是在欣赏这个没带脑子又足够神勇的物种

    眼镜蛇很好奇,别人放狠话么就算了,但对这货真要小心。他是真有黑暗骑士信条的人,可以输但也会带走最后一波敌人,可以倒下但一定不会让对手继续站着。

    眼看着张子民越退越远,眼镜蛇预感到这就是他张子民式的醒觉,是他的天赋。他不算可怕,甚至少许时候会有点可爱。但现在看来,他就是我眼镜蛇的克星。这尼玛是种非常奇怪的感觉……

    次日天亮时一切像是没发生过。

    但实际昨夜还是发生了不少动静,只是包括张子民在内,现在没事谁也不敢夜里出去蹦跶。

    魔头之一的不良少年谁也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又或者离开了没有

    兴许眼镜蛇没心没肺的坐在街口观察,就是在寻找不良少年和其同党

    能把眼镜蛇压制到什么时候张子民不确定,但张子民下意识知道:一但眼镜蛇失去耐心的时候,他就不会“破案”了,他现在貌似在破案不是基于节操,仅仅是因为他好奇,但好奇心是有限的。

    等眼镜蛇没耐心的时候,这里兴许就会变成第二白塔堆:被他不分青红皂白的杀光,小宝估计都不能幸免!

    这尼玛……现在是张子民怕他,必须在他失去耐心前,调查出这地方的真相和始末。

    末日中的天气变得越来越反常,今个一早还下起了小雨,到处湿漉漉的。

    冬天里的雨很少,同时这也意味着白天也未必安全了。

    但张子民待不住,一大早出门了,带着一只狗离开小镇,希望尽快有些别样收获。

    眼镜蛇疯了,他持续坐在雨中的镇子口,像是从昨天开始他就没挪动过位置,整夜都坐在这里观察着。

    听说现在是怪物怕他。

    所以他昨夜坐在这里,导致整个镇上有不少动静,但并没有出现幸存者的惨叫声。这就是他带给寂静岭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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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老人家的国学
    冬日的雨真的很烦人,天寒地冻的感觉,找了个风小些的停留点,迅速吃了点东西后继续前进。

    看着近,实际在旷野走起来很忙,直至下午一点才正式进山。

    不久后在山坳某处,看到了唯独一栋别墅模样的建筑,房子有点旧了。

    在这个地方的人不是田园牧歌,很明显是避世的一种意思。

    进这山坳的路旁边一条始终在流动的溪里有水在哗啦啦的。并且这几乎是无法隐藏,大抵只要接近这里,在白天就一定会被看到的形式。

    老旧的独栋房院里有两个上年纪的人也正在看着张子民,两个都像是六十左右。

    “小伙子,冻雨很冷,进来躲躲吧。”

    男人起身时微眯了一下眼睛,打量着张子民。张子民也在看他。

    身边的老婆娘也起身,“不容易,现在静的可怕,想听点动静都听不到,难得还能看到有人进山,进来聊聊吧。”又看看张子民带着的狗。

    张子民没多说,进入院门时故意取下围巾抖抖,扫一下身上的雨水。

    这个动作像是让他们有些紧张,微微动了一下。

    张子民一般都是反之动的,干脆直接问:“既然这么紧张,还叫我进来干啥呢”

    两人僵化了一秒左右,老婆娘皱眉道:“感觉你这人不会说话,有点讨嫌。”

    “不是有点,我自来都很讨嫌,大多数人都这么觉得,你们不是异类。”张子民又围上围巾要走的样子,“不勉强,我没心情让你们高兴,你们也不用昧着心里本意接待我,我走了。”

    “什么意思,我们怎么昧着心里本意了”老婆娘很敏感。

    老男人瞪她一眼,又道:“小伙子别在意,婆娘么也不只能指望说出个啥出来,进来歇歇吧,没太阳的时候很危险,这时间进山你回不来,最好还是等晴天时候一早去。”

    “你确定请我进来”张子民问。

    “进来吧,现在想见个活人真的不容易,难得难得。”

    也不确定这家伙是不是年轻时武侠看多了,竟携带着些隐居山野文人的造型,包括衣服有点像。

    张子民又进去,把湿了的围巾取下来抖抖,挂在棚子下面晾着。

    进中间那堂屋前,两扇门左右两边分别挂着简单的对联:妙手仁心和君子坦荡。

    老男人就站在张子民旁边很近的距离,看着对联笑道:“惭愧啊,折节啊,其实承受不起,是别人硬要送的。”

    张子民侧头看着他,“这么说来你是个医生”

    他笑而不语。

    “所以你有行医执照吗”

    接下来这句有把她们两个噎死的感觉。就此脸色和气氛尴尬了起来。

    “你什么意思,我老头最早一批省中医学院科班出身的。”老女人道。

    张子民不再说什么了,却在心里想:那是文凭不是资格。

    灾变前张子民有个关系不算好的朋友(亲戚关系),是卫生稽查队的,据她说早些年时基层赤脚医生十个有三个没有行医资格。这还是省会城市里的情况。

    到后面这几年逐步正规了起来,大城市里很少了,但乡镇基层则不好说,尤其涉及到中医以及各种土方秘方结合后的非正式行医者就非常难查,是灰色地带,都是三亲六戚凑在一起相互吹捧的形式,甚至不确定是不是有宗教或传销意味,也确定该那个口子去管像是任何部门都不爱管。

    正中的堂屋里还有碳火,冻雨中的感觉难受,就此张子民静静的坐了下来考考衣服。

    间或老婆娘在屋里走来走去折腾,也不知道在干什么。老男人则有句没句的和张子民唠叨,张子民没回应,却在注意倾听他说的任何细节。

    反正么,只要不是恼火的时候,脑子还是勉强能运转的。

    这地方的坏处是诡异,但处于寂静岭周边,倒也不能纠结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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