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流的泪,都是昨日撩的骚
作者:云上椰子
文案 今日流的泪,都是昨日撩的骚,想吃肉才写的 攻:萧湛 受:陆九念 有虐有甜有笑料,年下忠犬徒弟攻,乱撩骚师父受,中间小虐,后面基本都是甜肉。 耍赖皮师傅爱欺负徒弟,小徒弟忠犬变鬼畜,顺理成章就拿下了师傅。 道具play,公开play,三观略不正,小攻突然黑化,突然复原,对于肉文剧情各位别较真。 架空古代 师徒年下 肉多 年下忠犬徒弟攻 乱撩骚师父受 原文无分章,为方便贴文就自行分章了 图图就是随意配的,强迫症的我就是要放张图
今日流的泪,都是昨日撩的骚 第0章
文案
今日流的泪,都是昨日撩的骚,想吃肉才写的
攻:萧湛
受:陆九念
有虐有甜有笑料,年下忠犬徒弟攻,乱撩骚师父受,中间小虐,后面基本都是甜肉。
耍赖皮师傅爱欺负徒弟,小徒弟忠犬变鬼畜,顺理成章就拿下了师傅。
道具play,公开play,三观略不正,小攻突然黑化,突然复原,对于肉文剧情各位别较真。
架空古代 师徒年下 肉多 年下忠犬徒弟攻 乱撩骚师父受 原文无分章,为方便贴文就自行分章了
图图就是随意配的,强迫症的我就是要放张图
今日流的泪,都是昨日撩的骚 第1章
(1)
七岁。
拜师礼成。
师父:「崽,快请起。」
徒弟:「你叫我什么?!」
师父:「崽,这是为师家乡那边对小辈的爱称~」
徒弟:「不许这么叫!」
师父:「崽……」
徒弟:「我说不许这么叫!」
师父:「崽崽……」
徒弟脸黑。
八岁。
骄阳似火。
徒弟把木剑一扔:「我受够你了,我要下山!我要回宫!」
师父:「崽……」
徒弟:「你不过就比我大了八岁!我大皇兄都比你大!凭什么天天要听你呼来喝去!」
师父:「崽……」
徒弟:「我说了不许这么叫!我再也不要你当我师父了!」
师父叹气,也把木剑一扔:「好吧,我也不想起早贪黑天天监督你练武了,慢走不送。」
徒弟:「…………」
九岁。
幽静卧室。
徒弟:「师父,我饿。」
师父躺在床上,慢悠悠:「活该……谁叫你今夜嫌弃为师做的饭不好吃?」
徒弟:「我饿,我睡不著。」
师父转过身,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你过来。」
徒弟凑近:「是什么?」
师父展开纸,是一只烧鸡翅:「今日下山时买的。」
说著递给徒弟,徒弟咽著口水伸手来拿,冷不防被师父缩了回去,塞进他自己嘴里。
徒弟:「!!!」
师父嚼吧嚼吧:「呵呵,没说是给你吃的。」
十岁。
徒弟卧房。
师父:「崽,你明日就要回宫过年了,为师会想你的。」
徒弟收拾东西:「嗯,我不会想你的。」
师父:「崽,你过完年能不能带样东西回来?」
徒弟头也不回:「带什么?」
师父扒著门框:「皇都临江楼的烤鸡,据说很好吃。」
徒弟:「师父想我带烤鸡回来?」
师父:「嗯嗯嗯。」
徒弟:「好。」
过完年。
徒弟:「呵呵,没带。」
师父:「崽,为师对你很失望。」
十一岁。
厨房。
师父倚著门框:「今日为师下山,遇到有人强抢民男。」
徒弟洗碗:「所以?你行侠仗义了?」
师父:「他们抢的是我!」
徒弟手一顿:「是谁这么眼瞎?」
师父:「崽,你说这话为师不爱听,难道为师在你眼里就不配被人看上吗?」
徒弟:「你在我眼里……面目可憎。」
师父叹息:「我的崽唉,年纪轻轻的,说瞎就瞎了。」
徒弟:「…………」
十二岁。
被人捉回。
师父吃著顺路买的烤鸡翅:「小小年纪,竟敢跟你那些师兄去逛青楼?」
徒弟:「我就是去看看,什么也没做。」
师父:「我到时你们厢房里那些个,都是什么?是鬼不成?」
徒弟:「他们叫的,关我何事?」
师父摸徒弟脑袋,语重心长:「崽,你还小!有些事太早做,日后容易不幸福。」
徒弟甩开师父的油手:「什么意思?」
师父:「就是容易不举,你下面那根小东西,知道吧,再也不能竖起来,就叫不举。往后不能用它睡女人,不能用它生小孩,你会被人看不起的。」
徒弟恼怒:「…………你才不举!你全家都不举!」
十三岁。
下山回宫大半年,跟著皇兄们取经不少。
徒弟埋首师父胸怀:「师父,徒儿想你。」
师父:「???」
徒弟抬头:「离别半载,徒儿思念师父,夜夜难寐,这才明白自己其实是喜欢师父的。」
师父高兴:「嗯,为师也喜欢我滴崽崽。」
徒弟:「我的喜欢是想和师父在一起一辈子那种,师父懂我的意思吗?」
师父:「???」
徒弟在师父脸颊上亲一口:「是将来想和师父一起睡,想娶师父做王妃的那种喜欢。」
师父:「…………」
徒弟面露忐忑:「师父该不会因此疏远徒儿,赶徒儿下山吧?」
师父一笑,把徒弟抱的紧紧:「崽崽也太小看为师了,为师这般花容月貌,你能看上说明你眼瞎治好了,为师这便等你快些长大,好来娶我!」
徒弟脸黑:「…………」
十四岁。
闷热夏夜。
师父:「崽崽,今夜陪为师睡。」
徒弟:「……又想让我给你扇扇子!我不!」
师父伤心:「崽,你不爱为师了,同为师困告都不肯。」
徒弟恼怒:「你只想让我给你扇扇子!难道我就不用睡吗?!」
师父:「等夜里转凉,你就可以不扇了。况且师父要早睡,而你……平日偷看小黄册也看得蛮晚嘛,有何所谓?」
徒弟震惊:「你……你怎么知道?」
师父:「你有何事是为师不知的?崽崽,恕为师直言,你看的那些……都是垃圾黄本。」
徒弟:「你滚!」
师父:「嗯,记得夜里来同为师困告。」
徒弟:「…………」
深夜。
徒弟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把扇子一丢,扑到师父身上:「师父!」
师父被吓醒:「……嗯?」
徒弟抱著师父,在对方脸上狠亲两口:「徒儿仰慕师父已久,只要与师父同榻而眠,就想对师父做些不好的事!」
师父困倦:「小小年纪,就学坏了。」
徒弟再亲:「是师父非要我同你睡的!」
师父从徒弟怀中困难抽出一手,扯开自己衣襟,香肩半露:「要做什么,随你。」
徒弟凌乱:「…………」
师父打哈欠:「不过你那小黄册中全是男女之事,这龙阳断袖,你怕是还不懂吧,可莫把师父弄疼了。」
徒弟气得浑身颤抖:「……你简直臭不要脸!」
十五岁。
师父带徒弟下山,周游列国。
徒弟:「为何我们要在这梁国的青楼里下榻?」
师父啃鸡翅:「据说这家的厨子以前是松翠酒楼出来的,做的烧鸡很好吃。」
徒弟:「……你就知道吃!也不怕带坏我!」
师父啃鸡翅:「你都这么大人了,这点定力应该要有。」
徒弟:「哦?那我要招几个小美人来伺候。」
师父:「钱不够。」
徒弟:「你吃鸡就有钱?」
师父:「人可比鸡值钱。」
徒弟:「我叫的也是鸡~」
师父脸色微沈,把鸡翅放下:「崽,不可以这样说话。」
徒弟知错:「……哦。」
师父严肃:「开玩笑也不行。」
徒弟:「……行了行了吃你的吧!」
师父:「他们也是身不由己,卖笑卖身自食其力,不比他人轻贱。」
徒弟:「……啰嗦,我不说就是!」
师父点点头:「嗯,你我也就出身好,要是换了为师被卖入青楼……唉……凭著为师的天人之姿,必然是要成为璧玥名妓了。」
徒弟被璧玥名妓哽的不行,脸色奇臭:「…………」
师父摸摸自己脸颊,顾影自怜:「每天都要接客卖笑,夜夜承欢,刚被肥猪壮汉睡完,又要去伺候八旬老叟,好不容易遇到个年轻的公子,心意相通,他却骗走了我的钱,一去不复返……」
徒弟脸黑:「你闭嘴!以后少看那些垃圾话本!」
半晌,仍气不过。
掏出巾帕丢给师父:「擦擦你的油脸!」
今日流的泪,都是昨日撩的骚 第2章
(2)
依旧十五岁。
南陵,吃完富人家的流水宴席。
徒弟把师父往床上一扔:「叫你不要喝还偏要喝!这辈子没喝过酒是怎的?!」
师父脸颊红红,眼眸晶亮:「他家的‘七步醉’,嗝,好喝。」
徒弟嫌恶:「今晚你最好别闹!不然我把你扔大街上!」
师父嘻嘻笑得坐起身,招招手:「崽崽过来,为师教你打啵啵~」
徒弟蹙眉:「什么?」
师父招招手:「过来嘛,打啵啵~今日见那家的小女儿一直盯著你,你学了有好处。」
徒弟直觉不是什么好东西,皱眉凑近:「什么叫打啵」
猛地便被师父唇对唇给吻了!
吻毕,分开些许,还又臭不要脸的凑上来啾一下。
徒弟大惊失色,出手就是一掌。
却被师父迅猛的反剪双臂,压在身下。
师父再难自抑,猖狂大笑:「哈哈哈!个卵崽还想跟为师斗!哈哈哈!!连打啵啵都不懂还说要跟为师耍!为师是这么好耍的么!」
徒弟恼羞成怒,脸色涨红:「陆九念!!」
师父拍徒弟后脑勺:「个卵崽,竟然敢直呼师父名讳!」
徒弟:「你会后悔的!」
师父又抽了一下那后脑勺,醉酒笑骂:「我滴崽崽!真不乖!」
行至鸣江流域的荒山野岭。
师父把手里烤好的野鸡递给徒弟:「崽,今日是你十六岁生辰,这是为师给你的礼物。」
徒弟脸黑:「这本就是我猎来的!」
师父:「加上为师的手艺,就是心意了。」
徒弟:「强词夺理!都让你不要在那河里洗澡就能赶到下个城镇了,现在好了吧,生辰都要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过,你简直是故意的。」
师父:「崽崽不能这么揣度为师,最近你动不动就跟为师犟嘴,莫非是那次的气还没消?」
徒弟瞥一眼师父,目光犀利:「…………」
师父坐近,摸徒弟脑袋:「为师说了那日是喝醉,也道歉了,你还斤斤计较实在不是君子所为。」
徒弟冷笑:「没关系,反正我不是君子,我是卵崽。」
师父:「…………」
徒弟:「卵崽是什么意思?反正不是什么好话吧?」
师父笑得犹如桃花绽放:「是爱称~崽是称呼一般人家的小辈,卵崽是称呼自家的宝贝~为师那日口没遮拦,忍不住就对你用了爱称中的爱称。」
徒弟:「哼,你就胡诌吧,也就我能忍你了。」
师父看徒弟的头发被自己摸油了,讪讪收手,眉眼弯弯:「那是自然,崽崽面冷心热,是个疼爱师父的好孩子。」
十六岁。
乞巧节,徒弟被小姑娘送了香囊。
师父:「我就说客栈老板的小丫头对你有意思,想不到我们小住几日,徒弟也这么能耐。」
徒弟将香囊来回抛接:「比不得师父,上街还被知府儿子给看上,正好师父年纪也不轻了,不如就下嫁了呗?」
师父闻言摸摸自己脸颊:「真的?师父看起来不年轻了吗?」
徒弟:「………我说你下嫁知府儿子呢。」
师父照镜子:「为师真的看起来老了?」
徒弟:「…………」
夜半。
师父摇醒徒弟:「你再好好看看为师,眼角有皱纹么?」
徒弟困倦恼怒:「你还是不是男人!怎的如此注重外表!」
师父缩脖子:「为师还很年轻俊美是不是?」
徒弟忍无可忍,扯著被子起身下床:「我不认识你!我没有你这样的师父!!」
师父扯著被子把徒弟捞回来,抱在怀里:「崽崽你回答完师父再走嘛,不回答今夜就在师父怀里困告。」
徒弟愤怒:「行行行你最年轻你最貌美,去挂牌当璧玥名妓都没问题!你放手!」
师父:「不真心,一看就是敷衍。」
徒弟扑腾累了,屡屡受制,负气往师父怀里一窝,抱著腰肢埋头就睡:「那你有能耐就抱著我睡一晚,看我不压死你。」
师父摸摸徒弟脑袋,忽而感叹:「……崽崽长大了,脑门都这么大了。」
徒弟:「你闭嘴。」
师父摸摸徒弟下巴:「崽崽好像想要长胡须了。」
徒弟:「你、闭、嘴。」
师父:「崽崽嗓音也变沧桑了。」
徒弟:「…………」
师父伤感叹息:「可见为师果然是老了。」
转眼除夕。
徒弟蹲在农家门口看烟花:「这大概是我过得最凄惨的一个年。」
师父陪著看烟花:「吃了老伯煮的年夜饭,你还嫌惨?」
徒弟:「大概是只能对著你过吧。」
师父:「越大越不乖,等开春你便要回宫了,这一回,也不知哪年哪月还能相见。」
徒弟:「……你来看我不就成了?算了,好不容易才脱离你的折磨,你还是不要来看我的好。」
师父:「忘恩负义的小白眼狼。」
夜里。
徒弟回房,见师父侧卧炕上闭目休憩。
心道师父只要不说话,就能美似画中仙。
师父伸手:「崽崽过来,到师父怀里来困。」
徒弟脱衣上床,钻进师父怀中:「师父……我回宫之后你打算做什么?」
师父眼都不睁,弯唇:「再收一个乖巧的小徒。」
徒弟:「!!!」
师父:「如果是女娃子就更好了,白白嫩嫩,可爱贴心。」
徒弟:「师父,你这德性,没人受得了你的。」
师父:「不关你的事。」
徒弟:「…………」
师父:「为师要教她清绝剑法,这套比较适合女娃子练,为师还要给她买漂亮的裙子首饰,要带她去吃飘香酒楼的酱烧鸡。」
徒弟愤愤:「我为什么没这些待遇?!」
师父睁眼:「女娃要富养,男娃要穷养。」
徒弟咬牙:「我不准!」
师父摸头:「乖崽,快困告,这些事情不是你能指手画脚的。」
徒弟气哼哼,心道师父真是小气吧啦,睚眦必报。
大年初一。
农家炕上。
徒弟睁眼就觉不对,全身一僵:「…………」
师父贴身抱著他,笑眯眯:「乖崽崽,昨晚做了什么好梦呀。」
徒弟脸色瞬间涨红,挣扎:「你放开我!」
师父笑眯眯:「都是男人,不要害羞,你下面那根还戳著为师呢,小心著点。」
徒弟:「你!……还要不要脸?!」
师父放开手:「乖崽害羞的样子真可爱。」
徒弟慌乱的差点滚下床:「别碰我!」
师父抓著他:「小心点,为师又不会吃了你,看两眼怎么了?」
徒弟背过身去,看到亵裤已被顶湿,脸上火烧火燎的难堪:「你出去!」
师父自后面探出头来:「噫,这么湿了……乖崽真是长大咯。」
徒弟转身把师父一推,恼羞成怒:「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师父躺在床上唇角挂笑,伸手一把握住徒弟下面的……
徒弟登时一软,嗓音发颤:「嗯……你!……」
师父坐起,手下轻轻揉弄:「尊师重道要记得,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可以和为师顶嘴。」
徒弟手指紧抓师父手臂,面红耳赤,全身颤抖:「……唔……你、松、手……」
师父:「为师一向小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徒弟躺在床上深重喘息,无力抵抗:「你……锱铢必较,为老不尊!」
师父手下骤然握紧:「你说什么?」
徒弟哽气:「师父貌美如花心胸宽广!!」
师父高兴,慢悠悠继续隔著衣料撸:「乖崽,以后回宫也不能忘了师父这些年待你的好哉。」
徒弟全身一抖,闷哼几声,便彻底抽去力气。
眼睁睁看著师父沾满淫液的手放开自己那物,内心一片荒凉。
徒弟沈沈喘气,:「徒儿没齿难忘……」
十七岁。
军营。
徒弟负伤,乍一睁眼,就看到身旁的人:「…师父?……你怎么在这儿?」
师父:「卵崽,当时是为师将你救回,你这就忘了?」
徒弟目愣愣:「师父……」
师父责怪:「胆子越来越大,只带三百精兵就敢突围,三天三夜毫无消息,要不是为师亲自去寻,你大概是要负伤死在那藏身的窟窿洞了。」
徒弟双目略红:「…………」
师父摸摸徒弟脑门:「本来是想来看看你大半年在军中有无长进的,一来就替你操心。」
徒弟偏头:「那你不要来就是。」
师父笑著扭回那脑袋,凑近:「怎么?说说你就不高兴啦。」
徒弟:「我在这儿吃风喝沙大半年,也不见得你记得我。」
师父笑:「呦呵,还闹小脾气了,是怪为师不早点来看你吗?」
徒弟闭眼转开话题:「你收到女徒弟了?」
师父:「嗯,相中一个。」
徒弟沉默,面色更惨:「…………」
师父难得心虚:「好吧,为师骗你的。」
徒弟睁眼看著师父:「…………」
师父摸著徒弟脑门:「乖崽,好好睡,为师守著你呢。」
今日流的泪,都是昨日撩的骚 第3章
(3)
十八岁。
寒风如刀,呜呜呼啸。
漠北军营。
师父进帐便摘下兜帽,扑到行军床边:「崽崽,你可还好?」
徒弟钻进师父怀里:「师父……」
师父愣怔,摸著徒弟后脑勺:「崽,你在信中所言确定不是玩笑?」
徒弟撸起衣袖,只见一条极淡的红线若隐若现:「浦风堆一战,我失去知觉好几天,回来就觉不对劲,夜半耳边杀声阵阵,找赵神医看过,才确定这是中了北羌的噬心蛊。」
师父蹙眉:「…………」
徒弟苦笑:「师父,此蛊只有出现在北羌百年前的传言中,我这诸多症状,也不过与传言相合而已。」
师父揽著徒弟抱紧在怀,温柔抚摸对方脸颊:「崽崽不要怕,不管是真是假,为师都会替你找到解蛊的办法。」
徒弟苦涩:「只怕还没找到,我就心智全失了。」
师父:「不许这么说。」
徒弟只要一想到自己有可能沦落成六亲不认嗜血好战的疯子就心乱如麻:「师父,如果有一天徒儿心智全失做出什么伤害至亲的事,还请师父给徒儿一个痛快。」
师父心痛沈声:「不许这么说,我的崽崽最乖了。这件事你不要再让他人知道,崽崽乖乖的,就当什么事也没有,你还是一个正常人。」
徒弟脸色苍白:「……可总有诸多恶念涌上心头,师父……我只要一闭上眼,看到的就全是血……」
师父搂紧宝贝徒弟,忍不住低头亲吻额头:「崽崽乖,崽崽不要再让人知道你中了此蛊,为师替你走一趟塞外西戎,为师去寻一位故友,他定有办法救你。」
徒弟看著师父,眼角浸湿:「……师父。」
师父目光溢满温柔:「崽崽乖乖等为师回来。」
之后的年岁一晃而过。
那个会钻在陆九念怀中忐忑叫著师父的小徒弟,变成了战功赫赫权倾天下的摄政王。
二十三岁。
夜色幽幽,摄政王府。
听闻有刺客入宅,捉来一看。
萧湛眼眸瞳孔都是紧缩,阴沈脸色藏在檐下暗处,嗓音缓缓:「……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