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流的泪,都是昨日撩的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上椰子
徒弟皱眉闭目:「你闭嘴,少说两句大实话会怎样?」
师父笑眯眯:「等再过一些时日吧,那次坏崽快要弄坏为师了,为师卧床大半月才觉得好些哟。」
徒弟便也伸手抱著师父肩背:「……对不起。」
师父摸头:「不关乖崽的事。」
徒弟闷闷:「嗯。」
刚刚觉得师父是个好人,下一刻。
师父:「说起来,坏崽其实也是你,不过是控制不住心中恶念的你,所以你说为师天生就该做个床上玩物……」
徒弟悚然一惊:「!!!」
师父语调幽幽:「嗯?为师很适合做个床上玩物?」
徒弟抱紧师父,嗓音弱弱:「……师父……」
师父语调幽幽:「你还喜欢叫人围观床事,这是什么癖好?嗯?」
徒弟求饶:「师父……」
师父语调幽幽:「你还说为师像发情母狗,要为师趴著给你肏……」
徒弟觉得自己简直要死了,师父果然还是那么锱铢必较:「师父,你不是说不关我的事?」
师父:「嗯,我只是说说罢了。」
徒弟:「说也不许!」
师父笑:「乖崽这么霸道哟。」
徒弟凑近,轻啄师父嘴唇,漆黑似夜的眼眸低低垂看,目光含情:「是师父太不会做人了,万一把我逼得不要了脸面,又对师父做些坏事可如何是好?」
师父也啾啾的亲吻徒弟:「你还想对为师做什么?」
徒弟被美色所惑,嗓音低沈:「我想把师父锁在床上,哪儿也去不了,只给我一个人看。」
师父语气温柔:「还有呢?」
徒弟轻笑,手掌在被下摸到师父腰背,在那诱人的凹弧来回抚摸:「还有便不能说了,怕师父等会儿又翻脸揪著这个戏弄我。」
师父脸上的温柔暧昧顿时不见,一把推开徒弟:「崽,为师真的对你很失望。」
徒弟:「…………」
师父:「你变聪明了!」
今日流的泪,都是昨日撩的骚 第8章
(8)
暮春之后,是徒弟生辰。
当夜摄政王府十分热闹,王爷忙于应付诸多宾客。
一个没看住,转头师父已经喝醉。
待到宾客散尽,徒弟俯身:「师父,你可还清醒?」
师父扒著酒壶,脸颊酡红:「卵崽!」
徒弟脸黑,将师父打横抱起的动作倒是温柔。
穿过绿肥红瘦的九曲廊榭,低头看著师父醉在自己怀中的模样。
明明已经喝醉,却还不肯承认,时不时用手指卷著徒弟胸前的一缕长发,摇来晃去,用嘴吹吹。
徒弟轻笑。
师父也笑,伸著手臂往下一捞,抬起时就多了一朵娇艳欲滴的粉白芍药。
徒弟笑得无奈:「这是管家刚刚命人种上的。」
师父将它插在自己鬓发间,颇为自得:「好不好看?」
徒弟:「人比花娇。」
师父高兴,脸色绯红:「那是~为师可是璧玥名妓~没人比我好看~」
徒弟嘴角微抽:「……说了少看那些垃圾话本!」
……
等回到房里。
师父还醉醺醺沈浸在璧玥名妓的话本中,拉扯著徒弟袖摆,泫然欲泣:「公子~奴家可是一朵娇花,您要怜惜著点~」
尾音一句一个勾。
勾的徒弟心尖酥麻,面上不显:「你先放开我。」
师父抱著徒弟手臂,抬头:「公子要去哪儿……上回…骗了奴家的积蓄,一走就是几年……呜呜这刚回来你又要走……」
徒弟:「…………」
师父扒著不放,目光浸水:「你不要走……不要走……」
徒弟嗓音压抑:「……这可是你要求的。」
师父小鸡啄米般点头:「嗯嗯嗯~公子不要怜惜我~」
徒弟:「!!!」
遂翻身上床。
师父活到这把年纪,一直还算清心寡欲。
况且他身为男人,如不是要和徒弟耍一遭,也不愿被人压在身下。
更别提要他张开双腿,羞耻承欢。
所以他拖了些时日,心里恍恍然也念著此事。
如今醉酒,看著徒弟俊美年轻的一张脸,想著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也就什么都不顾了。
只是这酒喝得有些上头,脑子里昏昏蒙蒙的。
一会儿想著要让崽崽肏我,一会儿又想起了之前看的话本。
……
此刻。
床上的美人衣衫半褪静静伏趴,乌黑长发散了一背,随著徒弟摸著脂膏的手指插入后穴,那裸露的双肩微微轻颤。
「很疼?」
「嗯……」摇摇头。
「……那到底是疼,还是不疼?」
说著,手指轻插。里面软肉争先恐后的裹缠上来淹没那一根手指,抽出来都能感觉到里面湿黏软乎。
「……崽崽……」师父轻呼,手指微屈的扣著被面,下身却是忍不住扭了扭,「里面好凉……」
「师父再忍忍,」徒弟俯身下去,亲吻师父肩背,「等会儿就不凉了。」
「崽崽要轻些……」师父嗓音绵软缠绵,闭目轻叹,「上回弄得为师快要不能好哉……」
「嗯。」徒弟亲吻,脱下一些师父的衣衫,沿著扭动的腰线一路湿吻啃咬,在那上面留下串串暧昧红痕。手下却是一刻不停的增加到了三根,缓缓抽弄,把那会咬人的媚红小穴揉的湿湿嗒嗒软软呼呼。
把师父弄的神智昏聩,跟著徒弟抽插的手指前后轻摆腰臀。
徒弟要将手指抽出,那雪臀就更著往后摇曳,小穴还不知羞耻的紧紧夹著,不让它跑。
看著徒弟笑叹:「师父……」
「唔……嗯?……」师父睁著蒙蒙的眼,酡红的脸上挂著微微浅笑,「崽崽弄得为师好舒服……」
可把徒弟给撩得胸腔一热。
抽出那湿湿黏黏的三根手指,将人翻转过来,一膝轻柔顶上师父流著淫水不断开合的私处,缓缓磨蹭,一手抱起师父,要替他将衣衫彻底脱去。
等把衣衫扔出床外,想要再行其他,师父却是爱怜的抱住了徒弟的脑袋,低头亲亲。
徒弟觉得又是好笑,又是欲念翻涌,低头将师父送到嘴前的殷红乳珠给含了进去,细细啃咬,用那舌尖拨弄翻卷。
欺负得师父在他头顶哼哼嗯嗯,哼出些徒弟再难听懂的绵软乡音。
声声都像是拿著一根羽毛,在那心弦上轻轻撩拨。下身私处被徒弟的膝盖顶磨的难受,便情不自禁将双腿分的更开,抬起勾上徒弟的双腿,脚跟落在对方腿肚子上轻轻磨蹭,缓解体内那说不出道不明的酥麻痒意。
胸前却又是被徒弟用手捏住。
徒弟两个手指在那红红挺立的小乳珠上来回拨弄,不时还夹著揉搓捻摁。都快把他这胸膛当成古琴来弹奏了,弹得师父扭腰挺胸,嘴里轻唤:「崽崽……嗯哈……」
却又不知自己到底想说些什么。
只是下面的热穴把软膏闷得更湿,淫乱的流淌下来,刺激的穴口酥酥痒痒,开阖不止。
急切想要崽崽的东西捅进来。
好在徒弟也再难忍耐,唇舌放开师父的乳珠,看那两颗小东西被舔舐的红红肿肿,颤颤挺立。师父还蒙蒙愣愣不知为何胸前一凉,急促喘息著挺起胸膛,想把胸前的两颗小小樱桃往徒弟嘴里送,欲求不满的软软轻唤:「崽崽……舔舔为师……」
颤颤呼呼,鲜艳水亮的。
看得徒弟胯下更疼,一手托著师父腰窝,一手扶著自己粗涨发硬的性器就要要往那湿软小穴捅。刚刚挤入一个头,便被里面层层叠叠的淫媚软绸所淹没。
师父呜咽一声:「崽崽…要弄为师哉?……」
「嗯。」徒弟下巴滴落一滴汗,眼眸漆黑深邃,「想要师父疼我。」
「那…崽崽便进来罢……唔嗯……」师父抬腰配合,温柔坦荡的让人难以把持。
徒弟手臂撑在师父腰侧,忍不住就寸寸推进,破开紧致软肉一没到底。
师父吟叫,缓过气来已是眼角含泪:「崽崽可要弄坏为师了……」
这话令徒弟的呼吸又是一窒。
他想让师父别说话了,对方每次软软缠绵的叫他一声崽崽,他就觉得自己胯下再硬一分。熊熊升起的欲念恨不得将师父插得哭叫不止,把师父下面玩坏捣烂,开著小口还要努力含著他的精液。
……好吧。
他最需要做的,其实还是学会克制。
不然放出心中欲念,把师父给吓跑就不划算了。
师父喜欢乖崽崽,那他就在师父面前装个无力还嘴的乖崽崽,看著师父因疼爱他而把自己送上前来的举动,岂不更香艳?
徒弟缓缓抽动起来,粗大坚挺的阳茎在濡湿紧致的小穴里来回抽插,不一会儿就把师父的后穴插得更软更热,抽出来穴口的殷红媚肉都在紧紧挽留,卡著阳茎粗大的头部就不让走,非要把徒弟磨得把止不住,狠心捅入。
捅得师父吟叫连连,腰臀颤颤。大开的私处早被徒弟凶狠的捅干拍打撞击的红红艳艳,被绒绒的耻毛搔得麻麻痒痒。
两厢碰撞,顶的师父腰酸腿麻,勾蹭著徒弟的双脚再难挂住,大敞著瘫软开去。
倒更是方便了徒弟的挺腰顶撞。
他已完全被那湿软小穴伺候的理智全无,平日里有多克制,一旦沈溺昏聩,便就有多放肆。
抽干的速度和力度一下快过一下,什么章法也不顾了,眼前只有师父躺在身下,扭腰颠颤的莹白玉体。美人长发散乱,眼角脸颊一片酡红,此刻被他干得也是沈溺情欲,喘息呻吟,双手扣抓了一会儿锦被,又耐不住寂寞来勾他脖颈。
徒弟低头让师父顺利勾住,揽著人肩背将他彻底抱坐怀中,由下自上的顶弄,美人被他弄的呜咽哼哼,每一声都随著他顶撞的节奏走。
恍恍惚惚被徒弟插得深了,好像要被干穿了似的,又是恐惧想要坐起些许,又因腿脚无力而跌落下去。
「唔啊……好深……」
师父眼角湿透,长睫挂泪。
徒弟下身顶撞不停,唇舌却是轻柔舔著师父的眼角安慰:「师父……再忍忍……」
「呜……崽崽……」师父低吟,手指紧紧抓著徒弟肩背,胸前两点上下磨蹭著徒弟,被他磨的发骚发痒,腆著脸面要求,「再舔舔为师……」
徒弟轻笑,唇舌相裹,咬著师父胸前的奶头就吮吸搅弄。
「啊嗯……嗯……」师父仰头,蹙眉难言。
耳听徒弟沈沈笑问:「舒服么?」
「舒服……崽崽弄的为师好舒服……嗯啊……」他猛然扣紧徒弟肩背,被忽然孟浪的冲撞顶得再难言语。
恍惚只过了一瞬,又似逍遥快活了半载。
便惊喘一声,抖著双肩同徒弟一起去了。
今日流的泪,都是昨日撩的骚 第9章
(9)
待缓过劲儿来,赤裸肌肤相互厮磨,又是一番难以言说的暧昧温情。
徒弟的东西还埋在师父湿乎乎的温热后穴里,舒服的他不知今夕何年,每喘一下都要小心控制心中欲念,脑袋被清醒些许的师父抱在怀里,双手贴在颊边温柔抚摸。
徒弟抬头对上师父眉眼,低沈地笑:「师父,我喜欢你。」
「嗯,」师父双手捧著他脑袋在他额头落下亲吻,「为师也喜欢崽崽。」
「我是想把师父娶进门来,天天一起睡觉的那种喜欢。」徒弟眼眸漆黑晶亮。
「嗯,师父要十里红妆,八抬大轿~」
「…………」徒弟眨眨眼,「师父,你这是清醒了?」
师父闻言当即‘娇弱’埋头徒弟颈窝,嘴里轻轻哼著,「崽崽……为师不能好哉……方才崽崽弄得为师好疼……」
徒弟弯唇,一手摸著师父光裸细滑的肩背:「看样子师父是酒醒了。」
他将刚才掉落床畔的粉白芍药拾起簪在师父发间,面上笑意渐深:「师父……可还记得璧玥名妓嗯?」
「崽崽……」师父埋首腻歪,脸颊滚烫。
「以后可要少看那些垃圾话本了,」徒弟低头轻咬师父肩膀,「不是谁都能像我一样把持住的。」
师父不服,并不完全清醒的脑袋觉得徒弟不懂那些话本的好。
便又玩心渐起,勾著徒弟脖颈磨蹭:「卵崽东西都还埋在为师体内,就敢教训为师……为师伐高兴了……」
「…………」
「为师要卵崽听话才能高兴。」
「…………」
「卵崽听不听话?」说著那湿热后穴还一收一缩。
把徒弟的阳茎裹缠的渐渐发硬变涨,欲念蠢蠢涌动。
只得佯装愤愤再咬一口师父肩膀:「听!」
师父眉开眼笑,啾啾亲吻两下徒弟脸颊:「那好,现在崽崽是八十岁的老头子,崽崽花钱要我陪你度春宵~」
「……!!」徒弟发懵,「师父……」
「嘘~」师父抬手抚了抚鬓边娇花,「为师现在是璧玥名妓了,萧老爷今夜要奴家怎么陪你?」
「我……」
「不过萧老爷这么老了,下面怕是不中用咯~」
徒弟闻言忍不住唇角勾笑:「本老爷下面中不中用,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说完托著师父的后脑勺,倾身压倒。就著师父还双腿大大敞开的淫荡姿势,便动作起来。
细细碎碎的淫靡之声渐渐在床帐内响起。
徒弟一手卡著师父膝弯,将师父腰身弯弯折起,十入九深,插得十分凶狠卖力,便是偶尔浅浅徘徊,也是坏心的磨著师父最受不了的凸起,碾弄欺负。
一会儿工夫就把身下的「璧玥名妓」抽干的湿湿嗒嗒,抬著手臂勾住萧老爷的脖颈哀哀叫唤:「老爷慢些……唔……嗯……」
「嗯?你说快些?」徒弟话语含笑,胯下把师父抽插的更加摇摆颠颤。
美人鬓角芍药也被撞得滑落下去,堪堪挂在如绸的发丝中,整个人更是随著贯穿的节奏腻出哼哼鼻音,眼角渐渐又有濡湿的冲动。
「崽崽……嗯、嗯慢点……」
可是徒弟只会坏笑,伸手握住师父渐渐被插得挺立起来的欲望,揉捏捻弄。
口中不甚著调:「本老爷人老了,耳朵有点背,美人说什么我听不见。」
「啊哈……你……」
「美人让我快些,岂敢不从?」
一边说还一边加快了胯下动作,可把师父给插弄的万分狼狈。
下面的穴口抽搐收缩,细密紧致的穴肉跟不上青年的腰力和速度,被那根粗硬的棍子捅干的呜呜咽咽,泪睫盈湿。模模糊糊又软软骂出些卵崽来,还哀哀哭求为师不能好哉……
可嫣红的穴口却是愈发饥渴的将徒弟紧紧缠住,前端的欲望也在徒弟手中愈发坚硬胀痛。
被徒弟的手指故意摁在冒水的顶点,刮开软肉去磨蹭那小孔,可把人给刺激的浑身发颤,绵绵吟叫一声就发泄出来。
事后股股精水沾了徒弟一手,被徒弟笑著抹在师父挺立艳红的奶头上,抹在暗含肌理的柔韧小腹上,一线淫亮。
师父水雾蒙蒙的睁眼看去,徒弟正从他下身退出,胯下矗立著一根粗红嚣张的肉刃。
徒弟无意对上师父的眼眸,便绽开笑意:「美人现在还敢不敢说本老爷下面不中用了?」
美人默默垂泪。
徒弟俯身低头,仔细亲吻刚才自己抹上的淫液,伸著舌尖去舔,用著牙齿去咬。
从师父红红肿肿的奶头,舔舐到微微凹陷的肚脐。
吻得师父情不自禁扭腰挣动,嘴里模糊不清道:「唔…为师不要了……不要老爷了……」
徒弟便按住师父胯部,调笑:「师父既然是名妓,一晚怕是要伺候多人,那徒儿现在是公子行么?」
「唔嗯……不要哉……」师父抬头看著徒弟,眼含抱怨,「崽崽就知道在床上欺负为师……」
徒弟轻笑,咬一口师父腰腹皮肉:「那是大侠?师父,徒儿这下面还硬著呢……好难受的……」
师父心中犹豫,到底还是爱崽心切,推著徒弟爬起身来。
跪趴在对方胯下,眼眸含泪我见犹怜道:「……那大侠看在奴家这么不易的份上……可要快些出来……」
说罢,扶著徒弟怒涨粗红的肉刃,张嘴含了进去。
结果含著吮吸了许久,含得师父嘴都酸了才把徒弟胯下那物伺候出精。
刚刚吐出就被半软的那物磨蹭了酡红脸颊,抹得那上面星点奶白,被徒弟笑著伸手一抹,却抹不及嘴角流下的白浊淫湿。
美人长长的眼睫毛低低垂著,眼帘半开半阖,伸手默默拭去唇角淫白。
毕竟自己提出的璧玥名妓,便是哭著也要演完。
之后徒弟又将师父推倒,提出这回他是个有特殊癖好的富商。
师父睁著情欲盈盈的眼眸看著徒弟,被他揉弄著的阳茎正又痛又爽,嘴里哼哼:「崽崽又变坏了……」
可身子却是被这个「坏崽崽」玩弄的舒舒服服。
喘息都荡著一股吃饱餍足的慵懒魅惑,也就随得他去了。
等到恍恍惚惚回过神来,胸前一痛,低头看去却是被夹了乳夹。
那乳夹挤压著他两颗鲜红靡艳的奶头,下面叮叮当当分别坠著五颗精致盈亮的水滴状红玉。
师父顶著发懵的眼神正看向徒弟,下面一凉,直直挺立的阳茎便又被套上了镶著珠玉的银圈。
……
结果陪那有特殊癖好的「富商」玩至夜半。
彻底熄鼓停战时,师父已经累得昏睡过去。
徒弟替师父仔细清理擦拭,抬头就见师父侧著身子双腿交叠,已经睡去。
心中不禁柔软万分。
躺进被窝还不忘将师父小心揽在自己怀中,低头亲吻师父额头。
从自己十六七岁时,怀中这人便常常入他梦来。
他们之间虽是师徒,可因著年岁相差不多,便是意识到自己对他有欲念,也没有过多慌乱难堪。
如今凡事阅尽,水到渠成。
在以后无数个夜晚,能将心爱之人抱入怀中,共享彼此温柔。
徒弟微笑,忍不住又在师父额头落下一吻,低声呢喃:「师父,崽崽爱你。」
今日流的泪,都是昨日撩的骚 第10章
(10)
二十四岁。
琼林宴归来。
徒弟脸色不愉:「师父,今日席上的状元乃吴陵人氏,是你家乡人呢。」
师父卧在榻上昏昏欲睡:「嗯……」
徒弟盯著师父,眼神犀利:「我向他请教‘崽’是何意,他告诉我是儿子的意思!」
师父睁眼:「…………」
徒弟冷笑:「于是我再问他‘卵崽’是何意,他说是傻儿子的意思!」
师父:「…………」
徒弟俯身压近,眼神犀利:「师父,对此你作何解释?!」
师父以手相推:「崽崽你冤枉为师了,为师家母乃浮湘人,为师口音多半随她,崽崽是宝贝,卵崽是好宝贝的意思。」
徒弟冷哼:「胡说,户部尚书乃浮湘人,他告诉我崽依旧是儿子的意思,卵崽是龟儿子的意思!」
师父:「…………」
徒弟:「师父,你可占了徒儿小半辈子的便宜呢!」
师父:「崽崽真的冤枉为师了,为师的父亲是吴陵人,为师的祖母是祈川人,为师的师尊是西柳人,加上自小跟著师尊四处游荡,各地口音都学了不少,这会儿早忘了自己是何地口音了,反正在为师这里,崽崽就是爱称~」
徒弟气哼哼:「……那你到底是哪里人?」
师父抬臂揽著徒弟,乖顺贴在徒弟胸怀,嗓音软软:「是你的人~」
徒弟咻的泄气:「…………」
师父嗓音软软:「为师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
徒弟轻斥:「不许说。」
师父点点头,心道:死就是你师祖。
二十五岁。
师父因机缘巧合,收了个小徒弟。
师父在床上扒拉著徒弟:「崽崽伐高兴了哦?」
徒弟抖落两下肩膀:「我累了,睡觉!」
师父:「崽崽心胸不要那么狭隘嘛,为师始终还是最爱你滴~」
徒弟猛地起身,扭头看著师父:「那你出门一趟就捡个小孩回来?!给吃给住还要教他武功?!」
师父:「不是捡的呀,这是为师朋友家的小孩,才五岁就没爹没娘了,可怜哦,为师就带回来了。」
徒弟:「…………」
师父:「况且人家小小年纪,就能自行打理吃饭穿衣,可比你个卵崽强多了。」
徒弟:「…………」
师父拉扯徒弟躺回被窝:「不过他再好,也没有为师的崽崽好,为师的崽崽是最特别的,所以崽崽就不要生气了嘛。」
徒弟抱著师父狠亲两口:「拿出你的诚意来。」
师父:「…………」
徒弟低语:「我要亲自感知,自己在你这儿是最特别的。」
师父:「………崽崽上回弄得为师腰酸背痛,现在都还没好。」
徒弟咬师父的唇:「那师父就趴著,我来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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