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流的泪,都是昨日撩的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上椰子
师父站于庭院,身侧刀剑无数仍旧光华灼灼,语调是入梦多年的欢快:「崽崽~为师回来了。」
夜里于房中小酌。
师父笑眯眯:「还是崽崽最疼为师,知道为师这几年都没好好吃过一只烤鸡。」
萧湛唇含浅笑,眼眸藏锋:「这是临江楼的烤鸡,师父一直心心念念的。」
师父啃鸡腿:「崽崽真是乖,也不枉为师疼你一场。」
萧湛:「那师父此番远走塞外,可有收获?」
师父放下鸡腿:「唉,别提了,我那老友大概多年前就作古归去了。」
萧湛笑意幽幽,欺近些许:「那师父为何一去多年,找不到也不赶紧回来?不知徒儿在这虎狼环视的地方,等你等你心急如焚,几欲发狂?」
师父心中叹息,看著徒弟:「崽崽……你这几年,实话告诉为师,是如何过的?」
萧湛:「还能如何过,父皇死了,哥哥也死了,现在辅佐个小侄儿,日日忙得夜不能寐。」
师父努力直视徒弟:「……仍旧夜不能寐?」
萧湛缓缓捉住师父的油手,用锦帕仔细擦拭:「无妨,只要师父回来了,徒儿以后就能睡了。」
说著将师父揽在自己怀中。
打横抱起。
怀中人就像被抽干力气,眼皮微阖,反抗不得。
「崽崽,你不是我的乖崽。」
「师父在说什么呢?」
身影没入红纱幔帐。
未久。
低吟渐起。
今日流的泪,都是昨日撩的骚 第4章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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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
「阿念,你徒儿这噬心蛊倒不会伤及性命,久了只会性情大变,沦为人渣畜生罢了。」
「还用你说!所以才千里迢迢来向你求解。」
「只能再养一只蛊吧。」
「再养一只?」
「少则三两年,多则七八年,我需要再养一只与之相生相克的子蛊。」
「七八年?!那回去我徒儿岂还有命?」
「哎呀,你就是关心则乱。反正你爱等不等,不等我还乐得清闲。先说好,这天下恐怕只有我一人能解噬心蛊了。」
「…………」
五年后。
「阿念,你回去后凡事可要对你那徒弟留个心眼。」
「我那是乖徒。」
轻笑:「时间过去太久,那可不是你原来的乖徒了。」
……
初时见到萧湛神色带笑。
一时大意。
不想却被老友说中。
萧湛好整以暇坐在床边观看美人蹙眉喘息,情欲涌动的模样。
有侍女进来跪在榻前。
萧湛只笑意悠游伸手撩拨美人衣衫,那管事侍女红棠也不知说了便被萧湛一脚狠踹,怒骂废物。
室内站立的下人个个噤若寒蝉。
也不过是王府常态。
陆九念瘫在床上兀自昏沈喘息,见状蹙眉更紧。
他的乖徒,以前对姑娘从来有礼相待,绝不是现在这般。
「你不是我的乖崽崽……」
萧湛一手扯开美人衣襟:「我当然不是你的乖徒儿!」他逼近美人,轻声低笑,「你的乖徒早让我给杀了。」
陆九念闭目,眼前火光重重,脑内混乱。
他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裸露的皮肤却是被凉气刺激的舒爽,被一只滚烫的手指摸上,捏起胸前的小点就开始无情搔刮。
瞬间欲海翻波风雨飘摇,下一刻却是被指甲狠狠一摁。
「唔!……」
挺起的胸膛像挣扎的鱼,陆九念双眸大睁,清醒片刻:「滚下去!」
「师父说这话也不怕人笑话?」萧湛冷笑,一把揪起衣不蔽体的美人,掐著对方下巴让他目视床外,「她们旁观者清,可是一直看著你是如何发骚发浪的,你若不被徒儿好好肏弄一番,怎么对得起师父现在的妩媚风情?」
说著还用脚勾起榻前跪地侍女的下巴。
「红棠,你说是不是?」
侍女恭顺垂眸:「殿下英明。」
漫漫长夜。
正是翻云覆雨时。
「唔嗯!……」陆九念仰头闷哼。
他全身赤裸被人钳制在床,后穴的肉刃将他来回抽割,早已痛的没了知觉,麻麻痒痒,火烧火燎。
却不及被人围观来的热辣羞耻。
穴内深处被人狠狠一顶,顶的脑袋都往床头撞去。
吃痛过后忍不住再次捶床怒骂:「你叫她们出去!……啊……」
「出去?」萧湛冷笑,俯身压下些许,一手紧紧抓著陆九念纤长白皙的脖颈压在床上,一手又钳著对方腰身抬起些许,好让自己粗大怒涨的阳茎从上自下,狠狠贯入。
嘴上奚落:「要是叫她们出去,师父这幅母狗一样发情的媚态,可就只有我一人欣赏了!师父岂不是因此消失许多快意?」
他手下使力,把陆九念逼的脸色绯红,眼角泛泪。
赤裸莹白的腰背在通亮的烛火中散著诱人光泽,尾椎两边还被迫压出了两个浅浅腰窝,随著萧湛凶狠冲撞的节奏,时隐时现,整个腰臀都色情淫荡到了极处。
此番情态,淫靡之声靡靡碎碎不绝于耳。
室内的侍女却是个个脑袋低垂,无人敢看,谨小慎微。
忽闻床内美人绵长啼吟一声。
「啊哈……出去……」
是被王爷翻了个姿势,仰面躺倒,双腿大开。
粗红滚让的利刃在他白皙臀间时隐时现,抽得啪啪作响。
陆九念闭眼,喘息深重,身子都好像不是自己的,被人拉锯揉捏成各种难堪的形状,像个物品一样使用。体内的浪潮却是一浪高过一浪,渐渐被下体磨蹭抽插的硬物给插弄得失去理智。萧湛每每挺腰抽送一下,陆九念的身子就更著颠颤一下。
后穴更是被捣得淫水流淌,红绸浪翻。
紧紧包裹著萧湛的嚣张阳茎,不住吞吐抽搐,颤颤巍巍的留下更多淫水,被顶得颠颠颤颤,发丝散乱。
萧湛将手指插入陆九念嘴里,翻搅玩弄那嫣红软舌,搅的美人眼神迷蒙,津液横流,淌湿了唇角脖颈,又被萧湛低头舔舐,顺著一线水光吮吻上来,咬著陆九念的下唇轻轻拉扯,顺便抽出自己的手指,一一舔尽,冷笑道:「真是骚货!你大概生来就该做个床上性奴,才能满足这流水不止的淫穴烂洞!」
「唔……」陆九念眼神介于清明混沌,颤颤骂出一句:「孽徒……」
萧湛捏著美人下巴:「那孽徒操得师父爽不爽?」
「拔出去……」陆九念昏昏沈沈,喘息急促。萧湛的粗大孽根埋在他体内深处一动不动,顶著他难受的点,整个人都快被磨成了一张破窗纸,狂风一来就被吹得战战兢兢猎猎作响。
萧湛便又开始弄他,动作凶狠起来双眼都是赤红,钳制著陆九念的腰身,只管对著身下的濡湿小洞大开大合的肏干,任由身下人被干的呻吟破碎,压抑喘息。
干的陆九念手指紧紧抓著床沿,抓的骨节惨白。又是一个顶撞便被撞的脑袋都要探出床去。乌黑如绸的发丝散了一床一榻,随著萧湛啪啪抽干的声响孟浪摇曳。
吟叫著被插射出来。
却不知怎么刺激到狂化的萧湛。只见他孽根还埋在陆九念怀中,就将美人抱起滚回床里,猛地扯下床帐,怒吼:「都滚出去!」
室内光亮渐散。
侍女退的悄无声息。
萧湛一手撑在陆九念上方兀自沈沈低喘,赤裸肩背细汗密布,双眼却是在幽暗床帐中灼灼发亮。
他捏著师父垂软下去,淫液横流的阳茎,冷笑:「师父怎么这般不中用?」
说著,唇角还挂著三分无情笑意,下面又开始缓缓抽动起来。
粗红水亮的性器从紧紧裹缠的媚红小穴里抽出,带出穴口艳红濡湿的软肉,被推挤出来,被抽插进去。
「嗯!……」
撞得陆九念浑身颤抖,咬唇蹙眉。
他的鬓边眼角一片湿黏,也不知是汗是泪,被床帐外的幽幽烛火映照进来,压抑禁欲又被迫淫靡的神色,实在美艳不可方物。让人无端心中欲念翻滚,想要亲手毁灭破坏。看著美人在自己身下失声吟叫,涕泪横流。
下面的小穴被插的水声靡靡,滚烫绵软。
陆九念的身体早在高潮的折磨中抽去力气,现下又被揽著腰身被迫承欢,身子骨都被干的酥酥麻麻,耳边嗡嗡颤颤。
他神智昏聩,双目在幽暗床帏更是蒙上一层水雾,不能视物。
萧湛的肉刃在那温软穴内抽抽插插。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到极处,一抖一抖喷射出来,灌了师父满穴浓精。
惹得陆九念喉咙里溢出几声呜咽,险些又要跟著再去一次。
到底还是把持住了,被缓过劲来的萧湛捉著双腿大大掰开,看那狼狈污浊的腿间风光,被蹂躏的万分可怜。萧湛轻笑,一手摸著陆九念雪白柔软的臀肉,顺著腿根一路滑到脚踝,抗在肩上侧头舔吻轻咬。
陆九念全身无力,闭目喘息,蚀骨销魂的酥麻痒意自体内层层泛出,似有席卷重来的苗头,便勉力凝神一瞬,抬腿去踢萧湛。
被萧湛轻松握住,折在陆九念胸前。
「真是不乖,连怎样当个床上玩物都不懂。」他唇角带笑,眼里无甚温度。顺手就抽断床帐垂下的红绸,将陆九念的右侧手脚一并绑了。
看美人在身下伸手昏聩的扭腰挣扎,白皙柔韧的身子在绛红的床榻上扭动著磨蹭,层的身下床铺凌乱。美人大大张开双腿间,媚红穴口还兀自开阖不停,一抽一抽的吐露著奶白色的淫水,打湿股间,濡湿锦被。
如此情态,就像一个只会摇尾乞欢的淫宠。
可是十分的不堪入目,活色生香。
萧湛兴致极好,下床取物。
未久。
陆九念不停开阖的穴口就被推入一个冰冷的东西,颤颤巍巍的小嘴刚刚含进,还没适应,就被暴虐的男人猛的插入,淫水四溢。
「啊!……」美人痛苦蹙眉,「哈……什么……什么东西……」
「拔出去……出去……嗯呜……」
埋在穴里的东西端头极大,纹理细密有致,磨著层层薄嫩蠕动的软肉,可是快把人的腰肢都给欺负软了。
萧湛还在上方轻笑:「这是少时师父送给我的惊鸿剑,怎么?这触感……师父察觉不出来么?」
说著又是一顶,旋著冰冷的剑柄,深深往那淫乱软穴里贯穿。
「……不……」陆九念仰著脖颈,长长呻吟,眼角凝聚的水渍滚滚滑落,神智溃败。
那穴内的东西顶著他撞著他,一刻不歇的往他最里面捅干,磨到要命那点,快感还被体内的淫药放大无数倍,顿时一阵一阵的酥麻蚀骨,是脑子就要搅成一团浆糊了。
嘴里情不自禁就哼哼出缠缠绵绵的语调,慢无意识的轻轻叫唤:「崽崽……为师…不能好哉……放过为师……」
是意识已被情欲折腾的模糊,见到青年便以为是那个乖崽崽了。
「啊……嗯……」一声缠绵似一声。
私处的肉穴紧紧包裹著冰冷的剑柄,想到这是崽崽从小握在手中从不离身的佩剑,就不受控制的绞缠的更紧。
被萧湛拍著臀肉叱骂:「骚货!含得这般紧实,是比我的器物还要舒服么?」
「嗯……」陆九念无意识的轻哼。听在萧湛耳中,无端又让他变了脸色,手下更狠,拍得陆九念雪白的臀肉啪啪作响,一片通红。
被捞著腰肢翻转过来,脑袋猛地被抵在绵软锦被上,右侧手脚还被绑在一处,像个求欢的母狗一般挺著双臀,含著长剑,紧紧吞吐流水。
那体内似火燃烧的欲望快要将他磨疯,忍不住想要更多怜爱的抚慰,嘴里轻轻哼著:「崽崽……为师…啊哈……受不住……」
「啧!」听得萧湛心烦意乱。
手下握著长剑抽干不止,一会儿就将欲浪翻天的美人给送上高潮,断断续续射出精来。
射到快尽时却被萧湛一把捏住。
折磨的陆九念一声尖吟,脑袋抬起些许,清明片刻的眼神看著萧湛,又失力的倒回床榻,抖著双唇紧紧闭目:「放开我……」
「翻脸不认人?」萧湛冷笑,一把抽出手中长剑,带出湿湿黏黏一滩淫液,嗤笑,「你下面答应么?」
今日流的泪,都是昨日撩的骚 第5章
(5)
也不知被萧湛翻来覆去玩弄多久。
彼时陆九念已被折腾的全身湿透,跌落床下。
乌黑长发散了一肩一背,遮不住盈盈水亮的光裸脊背,和湿湿黏黏流著淫水的狼狈股缝。
他被绑在一起的双手勉强扶著床沿,双腿颤颤打摆,难以跪住。
萧湛坐在床边,阴沈的目光侵略描摹,忽而伸手一把揪起喘息的美人,架在自己腿间:「这样便受不住了?」
陆九念闭目,绯红脸色隐隐痛苦,长长眼睫也是濡湿。
垂眸去看,才会发现他的阳茎直直挺立,顶端攒著一刻桃花形制的血色玉石花。
是方才被萧湛做晕过去,用一根插入尿道的银簪活活插醒的。
陆九念与昏沈中忽觉刺痛,骇然睁眼,却耐不住萧湛早已经将他的手脚绑住,动弹不得,只得眼睁睁看著那根极细的银簪一寸一寸插入顶端冒水的小孔,插的陆九念活活要在这床上去掉半条命。
现在手脚虽被解开,却又是双手被绑在一起。
萧湛起身下床,得不到回复便倾身压下,直接把陆九念压的跪也跪不住,手肘堪堪撑著冰凉的地板,下身后穴就被滚烫的阳茎顶撞进来。
被插了银簪的阳茎随著冲撞的颠簸磨蹭著地面,来来回回画出一圈淫液,却抵不住冰火两重天的痛意。陆九念自觉后穴快要被人捅干捣烂,湿湿黏黏开著口子不住抽搐,快感流窜四肢,反倒眼眶愈来愈烫,意识模糊的又流下泪来,嘴里轻轻吟叫连连,轻软缠绵:「崽崽……为师不能好哉……不能好哉……崽崽……呜……痛……」
眼前一片晶莹水亮。
昏聩如他,只觉得崽崽在欺负自己。
把他欺负的尊严尽失,狼狈污浊。
他想抛弃脸面开口求饶,脱口却又是不知所谓的起伏呻吟。
偏偏萧湛还在耳边道:「这便不能好了么,师父?你那乖徒想你想得发狂时,才叫不能好了呢……」
「崽崽……」
「可那时你在哪儿啊,师父?」
「……呜……崽崽……为师想你……」
「闭嘴!」
萧湛将他双腿大开,抱在怀中,自下而上的狠狠插干,弄的陆九念呜呜咽咽,喘息破碎。
下腹已经被快意痛意和涨意憋得满满,萧湛噗一抽开那阳茎上插著的银簪,陆九念就在一颠一颠的抽插中射出清液,可萧湛还在弄他,弄的他腰身挺动,使劲挣扎,也不过是在对方怀中增添情趣,看著美人仰头靠在肩上,脸上神色痛苦,下身被插的缓缓流出清淡尿液来。
「呜……呜……崽崽……放过为师……」
萧湛被陆九念不断抽搐缠紧的后穴逼得内射。
之后将人一扔,任其倒在淫液污水中伏地喘息。
冷哼一声,起身离去。
萧湛本有诸多花样与恶意要在陆九念身上一一实践。
可那日一走,却是半月没有踪影。
今日流的泪,都是昨日撩的骚 第6章
(6)
夜半。
师父忽觉有人近身,猛然睁眼,却见房里空无一人。
过了许久才重新入睡。
少顷。
幔帐阴影中走出一人,轻轻来到床边,细看师父睡态,目光寸寸描摹流连。
忍不住便想伸手抚摸,半道又似想起什么,生生顿住。
徒弟神色落寞。
却闻一声叹息。
原本在闭目沈睡的师父睁开眼来,伸手握住青年手腕:「崽崽……」
「…………」徒弟低头不语。
师父:「崽崽,为师知道你好了。」
这句话,把青年打击的双肩微颤,脑袋垂更低,好像再抬不起。
师父便又叹气,掀被坐起,温柔地把满身寒气的青年揽入怀中:「为师大概是命苦哦……小小年纪就要起早贪黑的教导徒弟,好不容易教出徒弟,却又还要为徒弟奔波劳累,被徒弟蹂躏欺负,现在乖崽崽神智清醒了,不好意思了,还要为师劝哄……」
话未说完,就被徒弟抬手紧紧抱住肩背。
徒弟的脑袋埋在师父颈窝,浑身颤抖不停。
师父摸他脊背,也只换来徒弟把他抱的更紧,紧的快要喘不过气:「乖崽……为师想你呢……」
「嗯……」那一声语调虚软无力,隐含哭腔。只得赶紧止住,不发一语。
师父探手摸向自己颈窝,被青年蹭著脑袋埋的更紧,抽回却是指尖湿热。
不禁失笑:「乖崽崽,这么大人了为何还要哭哉?」
「…………」
「为师又没说要怪你……」师父摸他脑袋,语气温柔含笑,「为师虽爱捉弄戏耍崽崽,可崽崽这些年也过得不易,这点为师还是很深明大义的。」
徒弟抽泣,闻言竟更难止住眼眶酸意。
师父笑:「只是没想到那子蛊竟然能够通过交合传给崽崽,亏我老友还说要放血取蛊呢。」
「…………」徒弟这才抬起头来,却是不敢直视师父,眼眸低垂湿亮,一点也不是人前威风八面阴晴不定的摄政王了。
「你不是说你那老友已经作古归去,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崽崽看我,」师父伸手去抬起徒弟下巴,被徒弟偏头避过,「崽崽都不看著为师,为师不想说。」
「………!!」
徒弟闷头埋进师父怀里,明明委屈心酸,却还有些负气:「不说便不说!你就是这样!看我好了便又要欺负我了!」
师父大笑,心里大石总算落地。
摸著徒弟的脑袋,语气温柔的不可思议。
「崽崽乖,为师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欺负你哟?!」
今日流的泪,都是昨日撩的骚 第7章
(7)
原来当年陆九念找到老友。
听闻解法,只得在塞外以身养蛊多年。
回来见到徒弟,乍看虽无异样,可他周身气度全变,陆九念也不敢全然说出实情,以免徒弟提防。
现在阴差阳错,通过交合替徒弟解了蛊毒。
看著徒弟似个十八少年,窝在怀中埋头发闷。
徒弟虽然一言不发,可浑身都腻腻歪歪散发著快来摸我脑袋,要师父摸摸才能高兴的气场。
陆九念便把徒弟的头发都快给秃噜乱了。
毛毛躁躁的。
时不时还忍不住心中爱怜,低头亲亲。
直到徒弟察觉,红著脸颊恭敬道了晚安。
飘回房去。
至此一梦经年,终于清醒。
徒弟也知自己这五年来都做了些什么,可如今清醒,便只有一种雾里看花的不真实感。
连带著整个人,只要对上师父,就变得与五年前毫无变化。
还似个脾气别扭,偶尔撒娇的少年。
但到底有些不同。
看著师父端坐榻上,一手托腮,垂眸思虑棋局的模样。
徒弟的眼眸就忍不住被师父露出的一节白皙脖颈所吸引。
师父抬抬下巴示意:「…………」
徒弟收回目光恍恍惚惚:「…………」
师父:「崽崽分心可不好。」
徒弟双目紧盯棋局,回想自己方才下的是哪一步:「…………」
师父:「崽崽刚才在想什么?」
徒弟:「没什么。」
师父:「骗人,为何你的脸色这么红,是不是在想些不好的事?」
徒弟:「…………」
师父勾唇轻笑:「是不是在想为师?」
徒弟:「……你少自作多情。」
师父拖长嗓音:「哦~~那就是在想为师了。」
徒弟:「…………」
师父调笑:「那为师再猜猜……乖崽大概是想同为师困告~」
徒弟:「!!!」
师父:「为师说的对不对?」
徒弟弃子扔回棋盒,无奈叹气:「……师父,我已不是当年任你欺负的小徒弟了,你这样随意调戏,是会付出代价的。」
不过徒弟还是没在那晚和师父做些羞羞的事。
崽崽伐高兴,闷闷不乐。
师父躺在被窝中:「崽崽乖,明日点将楼有赛花会,为师要早起去看。」
徒弟躺在被窝中:「…………」
师父:「中午会有很多好吃的,烤鸡烧鸡盐焗鸡都有。」
徒弟:「……你要吃这些难道王府没有吗?把各家厨子请回来就是。」
师父:「无趣。」
徒弟:「…………」
师父侧身展臂,抱著徒弟:「崽崽是不是不高兴了?」
徒弟气哼哼:「没有。」
师父笑眯眯:「崽崽就是不高兴了,因为师父没有和崽崽那样困告,崽崽欲求不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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