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废宅得到系统

芽衣旁观着这一切，温柔微笑。
“还有……”
“嗯？”
“稿酬，我只要两成……不，一成就可以了。”神乐诗说道。
“不行！已经定下了，就是四成。”晴司驳回道，淡定地喝了口茶。
“可是……”
“你再说的话，我就提升一成，分你五成！”晴司仍然淡定，吃了口羊羹。
“呃……”神乐诗不知道该怎么说了，露出傻傻的表情。
噗嗤。
旁观的芽衣笑出了声。
果然，很可爱啊，这两个……





当废宅得到系统 第一百四十八章 噬魔之龙
夜晚的茶点时间愉快地过去了。
晴司回房间后，给神乐诗的邮箱发了小说文档，然后去找芽衣。
芽衣在三楼一个房间门前等着他。
见到晴司出现，她打开房门，引领进入。
房间正对面是落地大窗，右侧是一列靠墙的书架，左侧是宽大的书桌和舒适的人体工学椅，桌子上摆着三个电脑显示屏和一台手提电脑，一些文件以及书籍、相框等。
桌子旁边则是一台集扫描、打印、复印功能于一身的高性能打印机，也就是各种办公场所能够看到的那种。
这里明显就是万华夏夜的书房了。
女仆先去打开了打印机的电源，然后打开手提电脑，输入开机密码。
“你用这个下载合约来打印吧。”
“哦，好的。”
晴司上前，操作电脑登录邮箱，下载附件，进行打印。
打印机响了起来，很快印出一张张合约。
在这个空隙，晴司扫视对面的书架，试图找到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看看看……找到了！
在书架最左侧的角落部分，他看到了整齐排列的漫画书以及装动画碟片的盒子。
“果然，会长是个动漫爱好者啊。”
晴司走了过去，注视那些感觉亲切的东西，叹道。
他早就有这个猜想了，但是一直没有好的时机询问她本人。
这次住进会长宅，芽衣给小诗拿来漫画书时，他觉得自己的想法几乎得到了确证。
因为那些漫画书明显不是崭新的，说明并不是到书店刚买的，而是这里本来就有的东西！
万华夏夜并不是宅，但对于动漫有着一定的理解，说明她也有看动漫，只是没到宅的层次，也就是爱好者了。
晴司看着这位会长大小姐的收藏品，心说这是彻底确证了，对她又多了一份亲切感。
“是的，大小姐其实挺喜欢看这些的，尤其是关于阴阳师和妖魔鬼怪主题的漫画与动画。”
芽衣走到了晴司旁边，微笑道。
“不过由于顾虑被长辈说是幼稚之类的，所以有所抑制，在本家几乎不看，一般只在这里看。”
“有些古板的家伙是会这样认为呢，动漫只是小孩子看的东西什么的，切。”
作为前世活到三十岁仍然秉持宅魂的男人，晴司对于那些怀有偏见的所谓“成熟的大人”一向不屑。
没法理解二次元世界的美好，就自以为是地抱着鄙视、歧视和偏见来看待，这种家伙所自认为的“成熟”，到底是什么？
晴司可以对此吐槽上一百年。
不过算了，反正……
“老古板们总会去死……哦不，总会逝去的，随他们怎么想吧，未来是属于年轻人的。”
眼见少年展现出如此明显的好恶态度，芽衣掩嘴笑了下。
“春田学弟真是个……坚定的宅男呢。”
“嗯，没错，一辈子都是。”晴司微笑，目光闪烁。
“我喜欢动漫，喜欢二次元。”
“因为里面有所有人类所能想象到的美好。”
“嘛，当然也有些丑恶的或者奇怪的东西，但这也正是它丰富多彩的体现。”
“任何人都可以从中找到，现实里很难找到，或者根本不存在，甚至是……不被容许的乐趣。”
“这里有无穷大的可能性，因为它的边界是人类的想象力！每个人都可以享受其中。”
“我们可以寻找趣味相投的同伴，共享快乐。也可以拒绝兴趣不合的，以免妨碍或者伤害到他人。”
“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的美好世界，这里就是这样的地方。”
理想乡，乌托邦，香格里拉，桃源仙境……这些人类幻想的永恒幸福之地，从没有在现实存在过，也很可能永远不会出现。
但它们存在于想象之中。
幻想，想象……就是全人类能够共享的快乐，而幻想的实际体现，就是二次元。
因此，二次元世界，其实就是这些地方！
晴司是如此认为的。
芽衣静静聆听。
作为非宅，她对这番话并没有产生太多的共鸣，但隐隐觉得，有那么一些道理。
想象力为边界的世界……吗，听起来，真感觉有些……伟大呢。
“你是一个不错的演说家，春田学弟。”她笑眯眯地道，“我有点被感染了呢。”
“不是演说，只是有感而发一下而已。”晴司挠了挠脸颊。
他其实还可以继续说下去，宅男对于二次元的热爱，那是怎么也表达不完的。
不过再说下去就长篇大论了，适可而止吧。
打印机响起了滴的一声，合约打完了。
晴司去拿起所有的纸张，看了一下，觉得没有问题，就去操作电脑，取消登录，删掉下载的附件。
“好了，谢谢啦，我们走吧。”
“春田学弟……”
芽衣收敛了微笑，以认真的神色看着他。
晴司察觉对方要说严肃的事情，也摆出正色。
“你想说什么，北条学姐？”
“你是打算以后一直跟神乐小姐相处下去吧？”
“嗯，是的。”
“那你打算怎么抵抗……她的力量？”
“看路走路吧，不管遭到什么，我扛过去就是。”
“你真的认为自己可以做到吗？”
“我可以。”
有了“特异力量转化”，已经根本不需要担心这个，倒不如说小诗的力量对我而言已经变成好事了，因为可以转化出“灵力”！晴司心道。
但这种事不可能说出来。
芽衣凝视对方的脸庞，没有在上面找出一丝心虚或者动摇的颜色。
这要么是真的自信到了极点，或者笨蛋到了极点，要么就是……
“你有某种依仗……是吗？”
晴司眨了眨眼睛。
果然会被看出来啊。
“可以这么说，我有……属于我的力量。”
芽衣也眨了眨眼睛。
“那就好……有勇气与担当是好事，但有勇无谋或者有担当没实力，就是坏事了。”她轻声叹道。
“谢谢学姐为我……为我们担心。”晴司察觉到对方的心意，微笑道。
“抱歉，不能告诉你更多……你不需要为我们太过担忧的，我和她能够走下去。”
芽衣也重新微笑起来，一如平常地温柔。
“我只是想要确认一下而已，毕竟神乐小姐的力量……太过特殊。”
“每个人都有秘密，你有不想透露的事情也理所当然，不用感到歉意，学弟。”
达成了理解的两人，一时间对视而笑。
然后，一起默默地走出书房。
“话说，学弟，你知道你现在，在学校里的绰号是什么吗？”
走在楼梯上，芽衣突然说道，微笑变得有一丝玩味。
“绰号……什么啊？”晴司有不好的预感。
“你在空手道部的勇武之举已经传出来了哦，现在很多学生称你为‘噬魔之龙’呢！”
晴司：“…………”
搞毛啊！！




当废宅得到系统 第一百四十九章 灵像
“噬魔之龙”……“社团毁灭者”的进化版！？
这特么还能够转职的吗！？
晴司眉毛跳动，面露古怪神色。
芽衣见状，忍不住掩嘴笑。
“学姐，你是怎么知道这个的？”
“我听朋友说的，现在你的名声都传到三年级了呢，毕竟你所做的……实在很惊人啊。”
晴司无言以对。
“单人击溃空手道部所有部员，踩过他们的尸体制服‘双子魔女’，对哭泣的双胞胎美女毫无怜悯，将她们彻底吞噬，仿佛暴虐贪婪的邪恶巨龙……”
“慢着！等下！！”
晴司果断惊了。
“这传言夸张过头了吧！我可没有打倒他们所有人啊！‘踩过尸体’是闹哪样！？‘彻底吞噬’又是什么鬼！？为毛我会被当成貌似不得了的反派啊！？”
还是挺老套的那种哦。
“没有否认‘对哭泣的双胞胎美女毫无怜悯’这一点呢。”芽衣敏锐察觉。
“呃！那是……有原因的！”晴司遭受了冲击。
“反正我不是反派，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有理由的！这传言完全是在胡说八道！”
“不，学弟，传言没有胡说，只是我在胡说而已~”
“学姐！！”
芽衣笑个不等。
晴司看着她，脸颊微微抽搐。
“学姐你自己不也是……‘微笑刽子手’什么的。”
“呃……”芽衣的表情僵住了。
哦，有戏！原来她介意这个！
晴司抓到了反击的机会。
“哎呀，听朋友说到的时候真是吓了一跳呢，看起来温柔大方的北条学姐竟然有这么可怕的外号~”
晴司装出一副八卦脸，用夸张的语气说道。
芽衣的嘴角微微抽动。
“据说是在去年做了非常恐怖的事情哦，恐怖到整个高三年级没有人愿意再提起详细情形，简直是一场连想都不敢回想的凄惨灾难那样。”
芽衣的眉毛微微跳动。
“学弟……”
“我朋友说她那天不怕地不怕的，跟风纪委员会都决斗过还赢了的传奇部长，都严肃地声称在学校唯一真正害怕的人就是北条学姐！原因就是学姐曾经做过的壮举，那到底是什么呢？我其实挺好奇的哎~”
晴司说得越来越起劲。
“学弟……”阴沉森冷的声音在旁响起。
“学姐你……”晴司扭头看去，顿时话语就止住了。
面带微笑，但浑身上下散发出阴森冰寒气息的，好像来自地狱的女仆，站在那里。
“你想要死一次吗？”她无比温柔地问道。
晴司：“…………”
别抢地狱o女的台词啊喂！
他在心里冒出冷汗的同时用力吐槽。
几秒钟的寂静。
“呃……咳，不好意思，我不想。”晴司收敛了夸张的表情和语气。
“那就闭嘴。”芽衣微笑温柔道。
“是……”
气氛变得略尴尬。
走到二楼，晴司转向自己的房间。
“春田学弟。”
“呃，还有什么事，北条学姐？”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或者想要的东西，就跟我说。”芽衣淡淡微笑道。
“虽然可能帮不了什么，但我会在一个女仆的能力范围内，给与你援助的。”
晴司微微睁大了眼睛。
然后，他由衷地笑了。
“真的非常感谢你。”这番心意，我收到了。
他真诚地向对方道谢。
芽衣眨了眨眼睛，然后继续迈步，就要离开。
晴司目送她的身影，忽然想到什么。
“对了，学姐，说到想要的东西……”
“嗯？”芽衣止步，回头。
“‘灵像图’……你应该知道吧？”晴司认真地道，“这里有的话，我想要借用，可以吗？”
芽衣一时沉默。
“我知道……这里确实也有。”片刻后，她才缓缓说道。
“你想要……修炼灵力？”
晴司点了点头。
“我并不认为你是个纯粹的普通人，但也不觉得你是……”芽衣审视对方。
“你知道修炼灵力的方法吗？”
“知道，是‘观想’吧。”
“是‘观想’没错，但‘观想’也细分为各种具体方法的，你知道具体的做法吗？”
晴司微微皱眉。
他不知道具体的方法，但有系统，只要拿到“灵像图”，点选“灵力提升”里的“观想”，应该就行了。
“我……知道。”
“回答得并不很肯定呢。”芽衣凝视着。
“我确实知道……或者说，算是知道。”晴司坦然道，“只要有‘灵像图’，我就能进行修炼……我非常肯定这一点。”
芽衣看着少年的脸庞，看了好一阵。
“修炼灵力，并不是一件简单和安全的事情，贸然尝试的话，其实是很有风险的，这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但我相信我不会有事。”系统在此，万事无忧。
“你的自信到底从何而来？”
“学姐你刚才不就说了，每个人都有秘密吗？”晴司神秘地笑。
“我有点后悔说那句话了。”芽衣叹道，“我现在很想知道，你隐藏了什么。”
晴司仍然只是神秘地笑。
女仆又一次沉默片刻后。
“‘灵像图’不是能拿给你的东西……你把合约放到房间里，然后跟我来吧。”
“谢谢！”
晴司立刻回去房间，将合约放到桌上后，就再度出门，跟上芽衣。
芽衣带他走到一楼，接着到左侧角落的房间，开门进去。
狭隘的房间里，堆放着一些杂物。
晴司感到疑惑，就见芽衣走到右侧，手掌按在墙壁上，低声说了句什么。
“滴！”什么东西启动的轻微声音。
然后晴司见到，房间中央的地板无声地移开，露出前往下面的楼梯。
“这里……原来有地下室啊？”
秘密基地的感觉一下子就出来了！
“下去吧。”芽衣示意。
晴司走到楼梯处，踏着阶梯走下去。
随着他越走越深，两侧墙壁挂着的灯笼次第燃起橘黄色的光焰，照耀了黑暗。
走到底部，是一条走廊。
晴司转入走廊的瞬间，整条走廊的灯笼都亮了，映照出左墙壁上的阵图和咒文，以及右侧的几扇厚重木门。
芽衣也走了下来，越过了他，走向最靠近楼梯口的那扇木门。
然后，也是手按了上去，低声说了句什么。
木门无声地打开。
芽衣走了进去。
晴司跟着走了进去。
进去之后看到的是……树林！？
晴司呆住了。
这里面完全不是他想象的任何一种秘密房间的模样。入眼就是树林，四面八方都是树木，树木上挂着灯笼，还有众多的光点……萤火虫在四处飘荡！
他所处的位置——穿过门口后所站到的，是树林中的一小块空地。
在这里抬头望上，看到的是夜空与无数闪烁的繁星，有种深邃的美丽。
四面树干上挂着的灯笼所散发出来的光辉，和萤火虫的缥缈光点相互映照，有种静谧的感觉。
还有不知道隐藏在哪里的虫子，发出轻悦的叫声。
这一切，使得这一方空间被奇妙的氛围所笼罩。
芽衣站在空地中央。
面前是一根石柱，柱子上挂着一幅很大的水墨画。
“这就是‘灵像图’”。她对晴司说道。




当废宅得到系统 第一百五十章 观想
晴司走近过去，仔细看这幅水墨画。
画上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个头戴黑色高帽，身穿白色宽袖长袍……也就是所谓的“狩衣”的英俊男子，眉清目秀，一手结印，凝望远方。
而在男子的身边，则是各种各样的妖魔鬼怪，有猫妖、犬怪、妖狐、雪女、蜘蛛精、蛇女……全都画得栩栩如生，充满了灵动感，好像能从画上跳跃出来一样。
“‘灵像图’是‘灵画师’以灵能力绘制而成的，有着各种各样的种类和用途，眼前这幅则是专门用于修炼灵力的图案。”芽衣说明道。
“灵画师”……又听到了新名称。
“对图案进行‘观想’，顺利的话就能提升灵力，而如果不顺利的话……”
芽衣顿了顿。
“最普通的结果是没能提升灵力，只是浪费了时间。而最糟糕的结果，是会灵魂受损。”
又听到了，灵魂受损。
“灵魂受损会怎么样？”晴司问道。
“会十分痛苦……感受到各种难受的感觉，失去对身体的控制，产生幻觉，丧失记忆等等。”
“哦……”果然是很糟糕的事情。
“灵魂受损到很严重程度的话……会死吧？”
“是的。不过‘观想’并不会导致那么严重的损伤，是所有修炼灵力的方法当中最安全的了，也是最基础的，所以最为常用。”
跟小诗说的一样呢。晴司心想。
“虽然是最安全和基础的方法，但是也是有着不可忽视的风险的，尤其是对没有经过专门学习，从未修炼过的人而言。”芽衣看向少年。
你是这样的吧？你确定你真的可以？她的眼神中透出这样的意思。
“我已经做好觉悟了。”晴司微笑道，“我不会有事的……大概。”
芽衣凝视了他一会儿，叹了口气。
“要你放弃，是不可能的吧。”
“那是当然，我必须修炼灵力。”
“为了成为阴阳师？”
“是的。”
一阵沉默。
“要成为阴阳师，可不仅仅灵力够高就行。”芽衣平静道。
“请学姐指教。”
“灵力，以及灵能，达到一定的水准以上，是成为阴阳师的基本条件。”
“而要真正成为阴阳师，就要凝结出‘阴阳印’。”
“阴阳……印？”晴司眨了眨眼睛。
“你知道阴阳师最重要的能力是什么吗？”芽衣问道。
“是……招来和驱使式神吧？”晴司想了想，说道。
“没错，准确点说，是控制妖魔鬼怪，或者说灵能生物，为自己所用。”芽衣点了点头。
“而用来召唤、镇压、驱使、支援……灵能生物的核心，就是‘阴阳印’。”
“‘阴阳印’是阴阳师区别于其他灵能力者的主要标志，可以说是职业特征。而每一个‘阴阳印’又是独一无二的，每一个阴阳师的印都不同，既是他们控制灵能生物的力量根本，也是让这些非人之物清楚地辨识他们的招牌。”
“类似个人印章那样？”晴司摸了摸下巴。
“打比方的话，姑且能这么说。”芽衣没有否定。
“好吧，那要怎样才能获得这个印章呢？”
“要自己凝结出来，这个很难做到，需要有相应的天赋，以及努力。”芽衣平静道，“我不知道太多，更具体的事情，得问大小姐才行了。”
“我会问她的……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晴司微笑。
然后又一阵安静。
“其实我还想问……倒不如我一开始最想问的是，这……是怎么回事？”晴司指了指四周和上空。
“这是虚拟环境装置。整个房间，墙壁和地板和天花板，都是巨大的显示屏，放映出高质量影像，以此起到转换背景，调适心情的作用。”
晴司：“…………”
还以为是什么法术呢！结果特么是高科技装置！？画风弄混了吧喂！
心里吐槽过后，他再看向水墨画。
“画上那位是谁？”
“不知道，就只是一位阴阳师而已。”芽衣眨了眨眼睛，“硬要说的话，可能……描画的是你的先祖，最强的那一位吧。”
“哦……”晴司下意识点点头，但仔细一想感觉有点不太对。
“等等……可能？神上晴明长的什么样子……不知道吗？”
“嗯？难道你不清楚这一点？”芽衣反问。
“那位大人的真实模样，没有人知道哦。”
晴司愣了一下。
“慢着，学姐你的意思是……历史上最强的阴阳师，神上晴明真正的样子，根本没有流传下来？包括春田家族也不知道？”
“是的，没有人知道那一位真正的样子。”芽衣认真说道。
“绝大多数人，包括听到其传说的普通民众，把他想象成风度翩翩的绝世美男子之类的，但毕竟只是幻想而已。”
“没有一幅那一位的可信的肖像流传下来，关于其外貌的文字记载则多有矛盾之处，根本无法确实其外貌特征。”
“所以又有神上晴明已然超越凡人形体，有着千面之型的说法，甚至还有些人认为那一位其实是个女性……或者说出生的时候是女性，后来才化作男性……之类的。”
晴司无语了。
公认最强大的，空前绝后的，最厉害的阴阳师……是什么模样，没人知道！？
甚至还有可能是女的……搞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