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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召唤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第十六笼馒头
随着自己的小手段被人看穿之后,她的好奇心也就更浓郁了,作为一名传说级的战士,有着蝴蝶剑圣这一名号的她不但如同花蝴蝶那般的美丽而灵动,更是有着在同位阶当中算得上出彩的实力,这位浑身黑袍的流浪剑客能这么快化解她的手段,至少说明他的实力符合了温蒂尼的要求。
于是她便真正耐心的坐了下来,用完全看不见老茧的纤手端起身边的一杯红酒,以完美且优雅的贵族姿态细细品味着,剑士裙甲下穿着黑色丝袜的修长双腿交叠着放在沙发上,已经准备好欣赏白亦接下来的表演了。
很快的,白亦在主持人又一番的絮絮叨叨中上场了,此时的主持人已经不敢继续吹嘘他的对手了,只顾着把观众们的期待感往白亦究竟能获得几连胜上面去引导,而白亦的对手,一位手持剑盾的战士,身上有着某种久经沙场而磨练出的威严和肃杀,即使还是有着不动之壁这种耻度爆表的称号,但却是一位完全正常对手,既没有发出什么粗俗的挑衅,也没有往身上洒猪血的怪异行为,而且其实力也已经是正牌的高级战士了。
这是一个绝对的好手,竞技场的管理者再继演员和杀猪匠之后,终于是选择了一个正常人,说明他们总算是认真了起来,派来了一位合格的演员,这差点都让白亦觉得感动了。
所以他决定用领主提供的建议去战斗——那是一场存在于领主记忆中的宫廷剑斗,在最高水准的舞台上,两名最高水准的演员上演了一场堪称艺术表演的精彩打斗,绝对真实,毫不浮夸,无论观赏性还是技术性都无可挑剔!
当然了,那两人只不过在领主看来是演员罢了,实际上他们本身也有着大师级的实力,选择他们那些强者们看不上的技巧去应付面前这位高级战士,自然是绰绰有余的,简直是眼下舞台的最佳方案。
于是白亦就模仿着那些华而不实的剑技,舞出各种剑花,摆出各种帅气的姿势,和那位剑盾战士打得难解难分,双方你来我往,攻守转换极其迅速,剑盾相交的金属碰撞声再加上双剑碰撞的火光,迅速的点燃了观众们的热情,欢呼和掌声随着打斗的愈发激烈逐渐响起,就连很多原本在嘘白亦的人都慢慢被他的表演所折服,好不吝啬的送上一声声叫好。
原来这位奶牛,哦不对,是流浪剑客斯温竟然是这么厉害的吗?看来先前只是因为他那两个对手实在太弱了才显得不好看吧?很多人的心头都产生了这样的想法,进而让他们更加期望白亦去面对后面更强的对手,给他们献上更加精彩刺激的表演。
于是乎原本是同时送给两人的欢呼和掌声,渐渐的就变成了只送给白亦一人。
“干掉那个铁乌龟!奶牛剑客你就是最棒的!”
“我已经喜欢上你了,喜欢你的名字,喜欢你的斗篷!”
“快用你那华丽的剑术解决掉这个蠢货吧!我知道你还游刃有余!”
这些话不经意间飘进了那位对手的耳朵里,也让他觉得颇为不好受,其实和白亦打了这么久,他心头也大概估计得出对方的实力远在他之上,这么厉害的家伙为什么能混进中级场让他格外的好奇,然而更让他好奇的是自己完全拿不准对方的想法,好多时候他明明可以用一记简单的直刺就解决掉自己了,但他却强行使出一招横劈;又有时候自己的攻击落空,是对方反击的好机会,他却以一个潇洒的帅气的后跳强行放过了这种机会...
总之,这位可怜的剑盾战士哭的心都有了,他不知道白亦究竟是来竞技的还是来表演的?这里是竞技场啊!不是大剧院!请你稍微收敛一下自己的演技吧!
没办法,谁叫白亦想认真的时候遇上两个演员,结果等对面想认真的时候,白亦自己成演员了...
终于,剑盾战士受不了这种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再最后一次尝试进攻失败后就很果断的举手投降了,垂头丧气的离开了舞台,临走时还不忘给白亦留下了一个饱含哀怨的眼神。
用这种眼神看我干嘛?我打得这么好看还不满意?脑子有病吧?白亦暗自腹诽着,他不太能理解对面那种认真的心态,反正对手认真不认真,在他看来都和演员差不多。
“流浪剑客击败了不动之壁,取得了三连胜,他正在大杀特杀!我早就看出来这个穿着斗篷的小个子不是什么庸手,他的对手在他面前就是一头头等待蹂躏的小羊羔,他的赏金也已经攀升到了40枚金币,不知道他是否愿意再继续打下去呢?不知道我们是否能亲眼见证一次12连胜的诞生呢?”主持人朗声说道,只是很快的他的声音就被观众席上潮水般的欢呼声所掩盖,大饱眼福的观众们总算是豪爽的解开了自己的钱袋,慷慨的挥洒出金币。
“这才像话嘛。”白亦看着侍者们端到自己面前的钱币,即使被竞技场抽掉了五成也还有100多枚金币剩下,再加上下注的抽成,他这一场虽然打得挺久的,但赚得也够多的。
“我突然理解当初的剑士为什么特别喜欢来这种地方找钱了。”白亦开心的把金币塞进怀里,然后又发现了其中有两枚上面附带着先前的绿色斗气。
究竟是谁那么无聊呢?他暗自想着,不动声色的抹去了那些斗气,再回头对着侍者表示自己会接着打下去。





你为何召唤我 29.这个局面有点棘手
被白亦评价为无聊货色的温蒂尼此刻可一点都不觉得无聊,甚至说还有些略微的兴奋,倒不是说她多喜欢白亦之前的表演,唔...这么说好像也不对,她还是挺喜欢刚才那场的,只不过以她的水准,当然不会去欣赏那些华而不实的表演型剑术,她更喜欢的是白亦在面对一位真正的高级战士时所表现出的从容不迫和游刃有余,这不仅仅能说明白亦的实力高出对面很多,同时还给她提供了一个可能的突破口。
一位实力不俗的战士为什么要来混最低的中级场?又为什么在数次能够取胜的情况下放了对手一马?是享受折磨对手的乐趣?还是说他想要尽可能的取悦观众来赚取更多的打赏?温蒂尼这般思索着,于是便将三枚附着斗气的金币交给了侍者,命令他分散在三个盆子里交给对方。
即使是做出了这样的布置,三枚金币还是被很快的找到并处理干净了,这说明之前并非偶然或者侥幸,对方实实在在有着能符合自己要求的谨慎与细致。这样的发现让温蒂尼感到了更多惊喜,身体都随之放松了不少,慵懒而妩媚的重新躺回沙发上,因长期锻炼而保持着修长与紧致的双腿很自然的摆出一副格外撩人的姿势,配合着黑色丝袜独特的性感风味,让她身上绽放出一种致命的诱惑力。
真正的美人大概就是这样的,不需要额外的装扮也不需要刻意的彰显,就能在这普通的一举一动中自然而然的展露出自己的美丽,蝴蝶剑圣温蒂尼很显然就是一位这种档次的大美人。
只可惜此时能欣赏到这番美态的只是一具黑色的魂甲,他也对面前这具成熟美玉保持着礼貌的单纯欣赏,难得认真的说道:“温蒂尼你还是应该多放松放松自己的,这样的你要可爱多了。”说罢,也不留给自己魂甲使反驳的机会,就恢复到先前的样子,更为得意的说着:“怎么样?我之前就说过来这里能找到我们想要的好手吧?”
“这只是初步的看好而已,距离最后能用还差的远呢。”温蒂尼冷静的回答道,“开拓北陆商路是家族眼下的重中之重,甚至可以说关系到未来的生死存亡也不过份,我们无比要谨慎再谨慎,小心再小心。”随着她的话语变得愈来愈严肃,之前好不容易流露出的那份毫不做作的美态也随之消失,那位高贵而慵懒的温蒂尼再度变回了一丝不苟的蝴蝶剑圣。
黑色魂甲也有些无奈的悄悄耸了耸肩,不由得暗骂道勒家的家主,把这种千年世家兴衰存亡的重担压在一个女人身上,让她那柔美的双肩承担了太过的责任。
温蒂尼.道勒,道勒家的二女,不同于她那喜欢弹琴吟诗勾搭贵族小姐的兄长,也不同于那位沉迷于贵族沙龙的小妹,温蒂尼在27岁时就以惊人的天赋成为了人们口中的蝴蝶剑圣,迈进了高位强者的领域,成为了道勒家最璀璨也最耀眼的明珠,于是家主就理所当然的把开拓商路的重担甩给了她,自己却忙着去给她制造更多兄弟姐妹了。
所以温蒂尼为了物色合格的人选而一直努力的,有过一些收获,但更多的还是失望,开拓北陆荒原这种事不完全是钱所能解决的,即使整个家族都在为此努力筹备,但还是有着不少的空缺。
更让温蒂尼头疼的是,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流浪法师安德鲁在这种关键时刻跑出来搞事情,要钱也就算了,居然还伤人?虽说不是主动出手,但造成那位大师级的年轻法师需要卧床一个月也是不争的事实,这位师承不朽级大法师费格罗的年轻人可是开荒团的中坚力量,自己更是没少被费格罗那老色鬼用眼神揩油才好不容易把他骗来的。
这也就罢了,关键是那个年轻法师醒来之后,非但没觉得气愤和憋屈,反而是一脸崇拜的给旁人诉说那个流浪法师的强大,自己的受伤完全是咎由自取,干脆还怂恿温蒂尼去寻找那家伙,拍着胸脯保证说那会是他们开荒团的最佳人选...
这实在太丢人了!这让道勒家的二小姐怎能不生气?也就是因为这样,她才答应自己的魂甲过来竞技场这边,虽然嘴上说着是搜罗人手,但其实内心里也有着稍微放松一下的小心思,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罢了。
但幸好上天也看见了温蒂尼小姐的辛苦,让她在中级场发现了这位同样一身黑色斗篷的流浪剑客斯温,虽然也是一身讨厌的黑色斗篷,但温蒂尼并不会把他和流浪法师安德鲁联系在一起,那可恶的法师在年轻法师的描述中简直骄傲得要上天了,怎么可能跑来参加最低级的中级场?还有着如此精妙的剑术,那种人不可能存在的好吧!
嗯,温蒂尼小姐自然不知道虚空行者这种东西的存在,有这样的想法倒也是情有可原,她继续关注着白亦的表演,琢磨着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手段去控制这个诡异的家伙,不知不觉中白亦已经干净利落同时也不失惊险刺激的拿下两场比赛,欢呼声愈来愈高,要给他生个孩子的女人也越来越多,主持人口中的大杀特杀也变成了主宰比赛然后是现在的杀人如麻。
只不过温蒂尼想的太认真,一时间竟然忘记打赏金币了...
白亦这边反倒是因为连续两局没有发现那些奇怪的金币而觉得有些遗憾,一位区区传说级的觊觎还不至于让他放在心上,他只担心自己的真实身份,所以打赏的钱肯定是越多越好啊,这又是两轮打完之后,他全部乱七八糟的奖励加起来,已经有差不多1500枚金币了。
这赚钱可真是快啊,白亦心头美滋滋的,甚至都产生了干脆就这么赚出一家炼金工坊或者铁匠铺这样的想法,那样一来的话,凭借着炼金术士和工匠的知识,他就不需要再为钱操心了。
只不过这种事也就是想想罢了,他的身份注定了没法在这种场合太多次亮相,炼金工坊什么的也不是几千枚金币能搞定的,更何况,还有人不太想让他这么轻松的赢下去了。
眼前他面对的第五位对手竟然是一位实力接近精英级的召唤师!这无疑会给目前状态的白亦带来一些压力,倒不是说精英级这个问题,而是召唤师这个职业对于战士的克制效果是所有职业里面最为明显的一个,想要以中级战士的手段漂亮的赢下来真是挺不容易。
结果那群不靠谱的虚空行者们对此也是毫无所觉,甚至还在集体吐槽对方圣痕召唤师这中二得爆炸得名头?
“为什么这些货色却有着那么酷炫的称号啊?再看看我们的,不觉得有些过分吗?”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吧?第一行者带头取了魔法师这种代号,让我们能怎么办?”
“之前我们这边也有人取龙城狂霸拽爷这样的代号啊,只是被太多人嘲笑就换回领主这个代号啦,至于具体是谁我就不告诉你们了。”
你这不是已经告诉了吗?而且我现在还在和人打擂台啊!你们就不能稍微严肃一点认真一点吗?
只有不小心暴露出自己黑历史的领主行者为了缓解尴尬而好心的对着白亦提醒道:“希望阁下,请小心一些,对面召唤的鬣狗已经把你包围住了。”
我知道啊...白亦无奈的回应着,同时敏捷的闪开了几次鬣狗的试探性扑击,同时也抓住空隙刺出了两剑,把两头召唤物送回了召唤位面。
然而对面的召唤师显然也是有备而来的,打得就是终结白亦连胜的想法,居然恬不知耻的开始原地喝起魔法药水来了!而随着咕咚咕咚的药水下肚,又是好几头鬣狗被召唤了出来,继续朝着白亦围了过去,逐步逐步的缩小着范围,把白亦逼到了擂台的角落。
就连那位主持人都用略带同情的语气说道:“噢!天哪,我们的流浪剑客很显然遇见麻烦了,召唤师实在太过于克制战士了,攻击召唤物毫无意义,却又够不着召唤师本体...噢!唯一的缝隙也被堵死了,流浪剑客已经被完全围死了,如果不想受伤的话,我建议他最好立即投降...鬣狗这种丑恶而凶猛的玩意,根本就是恶魔的造物...看来他奇迹般的连胜要被迫终结了。”
不仅仅是主持人这样想着,就连观众们也发出了阵阵惋惜的叹息声,当然也有一些因为在白亦身上下了重注而吐血的声音,就连贵宾包厢里那位黑色的魂甲也说道:“看来是到此为止了,他好像不太善于对付这种野兽?”
温蒂尼也失望的摇了摇头,什么话都没有说,这种鬣狗是北陆荒原上最常见的野兽,如果连这种场面都应对不好的话,那么他也绝对不符合自己的要求。
这一趟过来,终究还是浪费时间罢了。温蒂尼的心里暗自叹息道。




你为何召唤我 30.我真不是那种人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流浪剑客斯温已经山穷水尽无计可施的时候,只有白亦自己不这样想,他有很多种办法解决眼前的困境,真正的问题只是在于抉择罢了,不过在他看见对面那位召唤师脸上露出了胜券在握的得意笑容时,他才下决心采用了最不稳妥但却是最解气的一种。
在一剑驱赶开又一次试图扑上来的几条鬣狗后,白亦索性放弃了防御的架势,重新站直了身体,将长剑轻轻的驻在了地上,身上完全看不见即将落败的窘迫,反倒是比那位占尽优势的召唤师看起来还要从容不迫,就仿佛即将取胜的是他一样。
这样的姿态显然让这位召唤师感到格外的不爽,自己已经是尽可能的手下留情不想闹出人命了,也给这流浪剑客留下了足够的时间去决定投降,结果对方面对自己的忍让反而得寸进尺?宛然摆出了一副胜利者的架子?
真以为这里不能杀人吗?召唤师的心头不禁大为光火,决定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一个痛彻心扉的深切教训,于是他也不再心软,抬手打了一个响指,对着鬣狗群下达了全体攻击的指令。
于是就看见那群鬣狗集体矮下了身子,收缩着腿部的肌肉开始积蓄力量,喉咙里一同发出兴奋的低吼,血红的兽眼已经死死盯着自己中意的部位,蓄势待发。
“咬死他。”随着召唤师一声冷冷的令下,鬣狗们纷纷发出兴奋的嚎叫,张开布满惨白利齿的血盆大口,扑向了白亦那瘦削的身体,和那一张张足足有成年人脑袋大小的巨口相比起来,白亦的身体显得竟是如此的孱弱。
很多观众甚至都不由得闭上了眼睛,虽然他们是为了寻求血腥刺激而来,但鬣狗撕咬猎物的残忍场面还是超出了他们的承受底限,它们会把猎物活生生的撕咬得只剩骨架...大部分正常人都难以接受那种程度的猎奇画面。
就连贵宾包间里的大美人温蒂尼也是这样想的,虽说这位流浪剑客不太符合她最终的要求,但到底还是一位出众的武者,这样的死法确实让她感到惋惜,进而身同感受的联想到自己也即将面对更多更凶残的这种丑陋怪物,届时自己会不会和他遭遇同样的结局呢?
虽然白亦还是一动不动的站着,并且没有任何打算动的趋势,但这在温蒂尼看来并不是临危不惧的从容,只是一位武者不愿屈服的坚毅精神吧?这种难能可贵的品质多少有些打动了她,于是粉红色的薄薄嘴唇微微张开,想要叫自己的魂甲去救那家伙一命。
但很显然,她的担心是完全多余的,在很多人眼中即将成为鬣狗口粮的白亦此时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淡定,仿佛完全没意识到这命悬一线的危险处境,甚至身体都没有发出一丝颤抖,他只是在鬣狗的牙齿即将触碰到自己身体的时候,以低沉而冷静的语气轻声说道:
“跪下!”
这声虽然很轻,但又饱含着威严与霸气的命令并没有其他人听见,包括那位召唤师也是一样,然而却很精准的传达到了鬣狗们的耳中,与此同时,白亦的身上也随之散发出一种难以用言语描述的异样威压,精准的覆盖住了每一头鬣狗,这并非是用骗术师那些小花招伪装出来的,而是实实在在从他身体中迸发出来的。
于是下面的场面就显得很有趣了,只见那些鬣狗纷纷闭上了嘴,在半空中极力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与白亦擦身而过,在他身体周围摔了满满一地,砰砰砰的重物落地声一时间不绝于耳。
而接下来鬣狗们的反应更是能用匪夷所思来形容了,它们摔倒在地后纷纷扑腾着重新爬了起来,却不是像先前那般蓄势待发的蹲伏着,而是整个身体都完全趴在地上,头死死的贴着地面,看都不敢看白亦一眼,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着,喉咙里也纷纷响起代表求饶的可怜悲鸣声,乖巧得像是刚出生的狗崽那般。
这群即使在北陆荒原上也足以堪称灾难的恐怖怪物,几时在凡人面前露出过这样的姿态?一时间就连温蒂尼都不禁张大了嘴,原本打算脱口出去的救人命令也被生生的堵在了喉咙里,以她传说级的阅历都完全搞不清楚这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都看不明白,那就更别提那位一脸懵逼的召唤师了,这群鬣狗都从来没对自己这位主人露出过这样的姿态,更何况还是一个眼看着就要被撕成碎片的猎物了!是召唤指令出现了什么误差吗?召唤师连忙重新念动起咒文,然而那群鬣狗们却完全不为所动?好像根本不存在什么主人似得。
面对着来自至强者的恐怖威压,这群没什么脑仁的野兽只记得刻进自己内心深处的本能恐惧了,那里还顾得上什么召唤契约?无数先祖的尸骨已经让它们把这种强者威压铭刻进了骨子里,这其中有些是来自巨龙,有些是来自比蒙巨兽,还有一些则是来自那些可怕的野蛮人。
但很显然,眼前这个黑乎乎的矮小家伙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比起那些最强大的野蛮人还要恐怖得多,来自虚空行者的真正威压并不是北陆荒原上那些生物所能比拟的,这还是白亦收敛了许多的结果,如果真正的完全爆发出来,所造成的恐惧效果应该足以让这些低等生物害怕得选择自杀。
但那样的话,他的真实身份的暴露也就无法避免了,所以白亦只是低声说了一句:“咬他。”
仅仅是哀嚎和颤抖已经让鬣狗们难以抑制心头的恐惧了,它们瞬间就选择了屈服,在听见来自强者的命令后,顿时重新站起了身体,集体回过了头,恶心的大嘴再度张开,恐怖的低吼重新响起,只不过这一次它们的猎物是自己曾经的主人。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救命啊!!!!”
此时已然鸦雀无声的竞技场中只有召唤师发出一阵阵惨叫,他已经头也不回的飞快逃跑了,鬣狗们自然毫不客气的追了上去,它们甚至还打算把自己原来的主人撕扯得整齐一点,美观一点,以此来取悦自己的新主人。
至于他的结果如何,并没有什么人会去关心。
观众们发不出任何声音,能说善道的主持人也还没从这诡异的震惊中清醒过来,场面一度变得十分诡异,直到白亦独自下场之后,才有一些依稀的窃窃私语响了起来。
“抱歉,我刚才久违的产生了愤怒的情绪,所以选择了一个不太理智的做法。”回到休息室的白亦对着虚空行者们说道,他刚才造成的效果实在太震撼了一些。
“并不需要道歉,我的学生。虚空行者不允许失败,至少不允许这样的失败。”第一行者连忙开口安慰着自己的学生,“骄傲是我们能够在这座无尽牢狱中苟延残喘的重要依仗,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浪费掉,唯一希望值得我们放弃骄傲,所以那条妄图亵渎我们代行者的爬虫理应为此付出足够的代价!”
看得出来,第一行者其实挺在乎自己学生的,先前看着白亦被逼入绝境,也让他的心头颇为不爽,白亦可是继承了他全部所学的得意弟子,承载着三十三位虚空行者全部希望的第五行者,明明是连神祇都需要仰望的存在,让他龟缩在一具简陋盔甲里小心翼翼的行事就已经够委屈他了。
还好白亦的脾气比起自己的老师要温和多了,只要能实现最终救出同伴的目标,过程中些微的一点委屈还是能够承受的,不过即使如此,这个竞技场也是不能再继续打下去了,流浪剑客斯温这个马甲以后怕是也不能用了,可惜了,白亦还真挺喜欢这个名字的。
就在白亦让侍者开始盘点自己所得的时候,温蒂尼则还是保持着那副有些可爱的疑惑神情,对着自己的魂甲问道:“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龙威,应该是这样,这种从巨龙身上散发出的可怕气息有着让所有低级野兽为之臣服的奇妙力量。”黑色的魂甲收起了那副轻佻的风格,十分认真也十分肯定的回答道。
以他传说级的实力而言,龙威就已经是他想象力的极限了。
“人怎么可能散发出龙威?”温蒂尼又一次皱起了好看的眉毛,不太相信自己搭档的猜测。
“你忘记古夫位面那些主宰着天空的龙骑士了吗?”黑色魂甲反问道,“与巨龙的长时间相处,让他们的身上也或多或少的沾染上了一些龙威,平时小心的收敛起来,关键时刻却能起到救命的效果,所以我们之前才会毫无察觉,这种沾染的龙威范围和影响力不会很强,不过用来对付鬣狗这种野兽也是绰绰有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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