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大魏宫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贱宗首席弟子
而其余侥幸并未被弩矢射中的人,则望着对面动作整齐一致的商水军,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这些人或许在想:难道这就是游侠与军队之间的差距?
“暗算老子?混账东西!”
那名百人将咬牙切齿地大骂了一句,随即手中兵器一指士馆内的幸存者,下令道:“谨遵肃王殿下之令,率先攻击我商水军的贼子,格杀勿论!”
话音刚落,他带着那一干刀盾手冲了上去。
士馆内,一片混乱,可能那些隐贼与游侠个人的本领都不错,但面对着商水军这种真正的军队,他们的实力却几乎发挥不出来。
也难怪,毕竟那些隐贼与游侠的兵器,皆以刀剑为主,而商水军这边,却是专门为了应付战场所用的军队武器,盾牌、长枪、手弩,武器丰富多样,再加上前者各自为战、而后者却是相互配合,似这般,前者如何会是后者的对手?
而得知士馆内己方士卒占据了有利局面,巫马焦不由地冷笑了一声。
虽然作为一名楚国出身的魏将,巫马焦并不是很清楚隐贼与游侠究竟是一群怎么样的人,但他大致可以猜得出来。
毕竟在楚国,由于贵族压迫平民的现象极为普遍,导致各地平民频起叛乱,而游侠、侠勇更是比比皆是,致使国力比魏国要强大许多的楚国,因为内患而一直被齐国所压制。
虽说商水军的前身,亦是暘城君熊拓为了攻打魏国而召集起来的农民兵,但好歹从赵弘润终结楚魏战役以来,商水军已经训练了有近一年光景,虽然比不上砀山军、成皋军、浚水军,但至少也已脱离了农民兵的范畴,成为了一支合格的军队。
既然是合格的军队,就绝不可能会在正面交手的群斗中,被一帮只懂得各自为战的江湖游侠击败。
而就在巫马焦洋洋得意之际,忽听士馆的二楼传来几声破碎的声响,他下意识地抬头望去,愕然瞧见有十几人从二楼跳跃下来,其中有几人手中的兵器,分明就是朝着他而来的。
『想杀我?我好歹也是原两千人将啊……』
巫马焦暗自冷哼一声,亦不拨马后退,锵地一声抽出了腰间的佩剑,一剑斩在一名朝他跃下的贼子手中的利刃上,硬生生将其劈落到地上。
而同时,宗卫卫骄与吕牧二人,亦纷纷抽出了佩剑,替巫马焦将另外几名攻击他的贼子挡了下来。
“杀!”随着巫马焦抬手一指那落地的十几名贼子,身后的商水军士卒一拥而上,几乎顷刻间就将那十几人杀死。
『这就是所谓的阳夏隐贼?未免也太小瞧我大魏的军队了吧?』
卫骄与吕牧对视一眼,收起了各自的佩剑。
他们并不知道,真正诸如邑丘众、阜丘众、游马这样的隐贼势力,此刻还并未组织人手对商水军或赵弘润动手,这些动手的贼子,只不过是前者口中所说的『沉不住气的家伙』而已。
但不得不说,这些『沉不住气的家伙』,人数倒还真的不少。
这不,随着这间士馆的贼子与游侠对巫马焦等人展开了攻势,在街道两旁,各自出现了一群手持兵器、喊打喊杀的贼人。
瞧见这帮人手持利刃从附近的小巷里杀了出来,以巫马焦为首的商水军兵将们颇为愤怒。
因为从当前的局势再看,他们的晚饭还得延后,子时前能不能吃上晚饭尚且未知。(未完待续。)





大魏宫廷 第531章:缓兵之计
“报——!”
随着一声急喊,一名商水军传令兵急匆匆地奔入阳夏县县衙的前衙,朝着负背双手站在堂上沉思的赵弘润叩地行礼,抱拳沉声述道:“启禀肃王,巫马(焦)将军在搜查城内士馆时,于大街上遭到乱党的袭击。”
赵弘润平静地回过头来,平静地问道:“巫马将军可是希望请援?”
“呃……未曾。将军只是叫小的前来禀报肃王殿下。”那名传令兵在愣了愣后,如实说道。
『也就是说,袭击巫马焦的贼人并不多,他可以自己解决,只是派个人过来知会我一声……』
赵弘润暗自点了点头,说道:“本王知道了,你且下去吧。”
“是!”
传令兵应声而退。
望着传令兵走出前衙的大堂,赵弘润低头沉思着,脸色不是很好看。
因为就在一炷香工夫内,他已接二连三接到了数次禀报,其原因就在于城内的众多隐贼势力以及那些游侠,前后袭击了城内此刻已被商水军所接管的驻所、兵备库以及钱粮库。
尤其是兵备库,据前来传讯的士卒讲述,聚众袭击兵备库的贼子多达数百人,其中绝大多数人,从衣着打扮来看就是城内的许多游侠。
不过这也难怪,毕竟赵弘润令巫马焦等人在城内众多士馆内收缴得来的兵器,暂时就堆放在那兵备库内。
因此不难猜测,那些游侠们主要袭击兵备库,就是为了夺回他们被收缴的兵器。
问题就在于,那些袭击兵备库的游侠们,手中那可是个个带着兵器的。
这个现象非常有意思。
无论怎么想,都与城内的隐贼势力脱不开关系:要么是城内的隐贼势力蛊惑那些还未被收缴兵器的游侠,挑唆他们袭击商水军所把守的兵备库;要么,就是那些隐贼势力将额外的兵器分给那群被收缴了兵器的游侠们,教唆后者聚众前来夺回自己的兵器。
换而言之,在他赵弘润率先与阳夏一众隐贼撕破脸皮后,后者也迅速地开始反击,至于反击的力度,暂时而言倒并非很激烈。
作为反击主力的,仍是那些游侠们,一群在商水军看来一触即溃的乌合之众,初次交锋时稍微死了十几二十几个人,便立马吓得缩回了他们出现时的小巷,几乎没有给驻防在城内各地的商水军士卒造成什么影响。
当然,尽管看似无法撼动商水军的防御,但赵弘润依旧不敢小觑阳夏县的隐贼势力,毕竟他也看得出来,如今冒出头来袭击商水军的,无非就是些诸如游侠的亡命之徒,那些擅长行刺暗杀的隐贼们,至今尚未有所行动。
这是什么意思,赵弘润自然明白:阳夏一众隐贼势力这是在警告他,或者说是在彰显武力。
不出差错的话,倘若赵弘润继续执意要代朝廷收回阳夏,并且做出根除阳夏城内隐贼势力的举动,那么阳夏城内那些隐贼势力,便会正式对他以及他所率领的商水军展开攻击。
正应了圉县县令黄玙那句话:简直是目无王法!
赵弘润恨恨地攥紧了拳头。
不过话说回来,对于阳夏一众隐贼的威胁,他心底多少也有些担心。
他本以为,在四千商水军进驻阳夏后,那些隐贼纵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作乱,可没想到,那帮人居然仍有这么大的胆子,挑唆城内的游侠攻击商水军。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对方并不畏惧四千商水军。
说白了,就是对方自认为能在随后与四千商水军的冲突中,占据上风。
『难道阳夏隐贼的力量,并不止我猜测的那些?』
赵弘润迈步在堂内来回踱步。
他对阳夏隐贼的认识,绝大多数都来自于圉县县令黄玙与武尉邹亮的讲述,可仔细想想,后两者也未见得能准确把握阳夏隐贼的势力多寡啊。
很有可能,黄玙与邹亮对阳夏隐贼的了解,也仅仅局限于阳夏隐贼所暴露出来的那点力量。
『这可不太妙……』
赵弘润停下脚步,皱眉思忖着。
不可否认,他也明白这次是他过于冲动了,否则,只要等上一个月左右,待鄢陵军与商水军的主力返回,谅阳夏隐贼也翻腾不出什么花样来。
不过眼下说这些已经迟了,毕竟他已经命令商水军进驻了阳夏,难不成还能再退出城去?
如此,他这个肃王岂不是颜面尽失?
更何况,丢脸事小,助涨了阳夏隐贼的气焰才是大大的不妙。
『怎么办呢?』
赵弘润暗自嘀咕着。
忽然,只见他脸上露出几许讶色,一拍双手,似懊恼般说道:“我傻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此时此刻,赵弘润这才惊觉自己步入了一个误区。
诚然,伍忌所率领的商水军主力,此刻应该仍在大梁京郊,进行战后的整编以及接受朝廷的犒赏,也诚然,这支商水军主力从大梁回到商水一带需要大概一个余多左右。
而其中的误区就在于,那一个多月是伍忌那一支商水军走陆路从大梁回到商水一带所需的日期,可如果是走水路呢?
临时征用户部本署下仓部司署的运输船,叫那支商水军乘船沿着蔡河、涡河,直抵阳夏县地界,不过寥寥数日而已。
不可否认,仓部司署的那些运输船,无法一次性将伍忌麾下一万六千左右士卒全部运到阳夏,那种船只,每船大概只能运个两百人左右,可问题是,如今仓部往返于祥符港与商水县的船只,何止数十上百艘?
换算下来,只要来回几趟,就能将伍忌那一万六千左右的商水军士卒,全部运到阳夏。
“呵呵呵呵……”
在宗卫长沈彧愕然的注视下,赵弘润忽然笑了起来。
『威胁我?好!咱们走着瞧!』
想罢,赵弘润命宗卫们找出笔墨纸张来,片刻工夫便写了四封信。
这四封信,第一封是交给六王叔赵元俼的,赵弘润想询问后者一些事。
毕竟在还未离开大梁的时候,他六王叔就亲自到肃王府,询问他除了宗老外还得罪了什么人,当时赵弘润直说没有,可结果他刚刚离开大梁就遭遇了刺杀。
要说这两者之间没有关系,赵弘润死也不信,因为这并未也太巧合了。
而第二封书信,是交给户部尚书李粱的,毕竟赵弘润想临时征用户部本署下仓部司署的运输船只,自然要亲笔写一封书信,这是礼数,总不能随随便便叫某人传个口信,毕竟李粱怎么说也是朝廷的户部尚书大人,并非是他可随意呼来喝去的对象。
至于第三封,则是交给冶造局的局丞王甫的,毕竟此番商水军的敌人是身手敏捷的隐贼,单兵实力非常强,近距离的白刃战,商水军士卒未必是这伙隐贼的对手,除非是借助手弩。
可问题是,商水军士卒总不能每人都端着手弩到处跑吧?要知道手弩那也是需要双手操作的。
因此,赵弘润希望冶造局能打造一件特殊的兵器,专门用于对付阳夏隐贼。
一件比起手弩来说虽然威力减弱不少,但却更加轻便,单手便能操作的兵器,袖箭。
至于最后一封信,那自然就是给伍忌的。
在写完了这四封信后,赵弘润唤来宗卫朱桂、何苗二人,叫二人带上两百名商水军士卒,顷刻前往商水。
毕竟商水县有仓部的运输船,乘船前往大梁,哪怕是逆江流而上,速度也要远比骑马快得多,顺便,还能传达给此刻在商水县的肃王卫,让他们赶到阳夏县来。
倘若万一不凑巧,仓部的商船已经离开商水返回大梁去了,这也无妨,因为就算没有了仓部的船只,不是还有楚平舆君熊琥名下的船只么?凭着双方眼下暗中所保持的关系,征用一条楚国船只,楚船上那些平舆君熊琥麾下的兵将们,也不会多说什么。
安排好这一切,赵弘润眼下唯一要做的,就是稳住阳夏县内的隐贼势力。
“沈彧,传我的命令,让驻守兵备库的兵将们放点水。”
“放水?”沈彧久在赵弘润身边,岂会不知放水的意思,闻言惊诧问道:“殿下,兵备库内,可是堆放着巫马将军等人收缴上来的兵器啊,若是被其夺走,『刀剑禁令』岂不是成了空谈?”
“无妨。”赵弘润摇了摇头,淡淡说道:“唯有如此,才能够稳住那伙隐贼。……就暂时让那帮人先得意一阵子。”
沈彧皱眉思忖了一番,随即恍然大悟,由衷地称赞道:“殿下英明!”
“对了,再传令给巫马焦,叫他不必这两日不必再收缴兵器了,但是城防给本王千万守好!”
“卑职明白!”
当晚,由于商水军的放水,兵备库被那些沉不住气的隐贼以及那众多游侠们攻陷了,当那些被收缴了兵器的游侠们再次夺回了自己的兵器时,他们尽情地欢呼起来,惊扰地附近民居内的平民惊疑不定地从门缝中张望。
而这个消息传到邑丘众首领应康、阜丘众首领金勾以及游马众的首领游马等人耳中时,这些阳夏隐贼中的大佬们不由得面露惊诧之色。
他们怎么也不相信,由商水军所把守的兵备库,居然会如此轻易地就失守了。
要知道,阳夏隐贼中诸如邑丘众、阜丘众、游马、黑蛛、丧鸦、段楼等比较大的隐贼组织,至今为止还没有开始动手对付商水军,结果商水军却被几股弱小的隐贼势力给夺走了兵备库?
难不成,商水军只是徒有虚名?
游马等人着实有些想不通了。(未完待续。)




大魏宫廷 第532章:各怀鬼胎
“不对,这其中……必定有什么隐由!”
在游马士馆地底下那间密室中,游马针对『商水军失守兵备库』一事做出了自己的猜测。
此时密室内的那张长桌旁,已经坐满了阳夏各隐贼势力的大佬与代表们。
邑丘众、阜丘众、游马众、黑蛛、丧鸦、段楼、耿楼等等,但凡是数百人以上规模的隐贼势力,皆已受游马邀请前来参加这次会议。
在子时之前,他们商量的是如何迫使肃王弘润退出阳夏,使阳夏继续保持原来的局面。
期间,诸如『索性将其杀了』、『将其绑来威胁一番』等无脑荒唐的建议,层出不穷,只听得诸如金勾、应康、游马等颇有心计之人暗翻白眼。
没想到子时之后,他们忽然听说商水军失守了兵备库,这让他们不禁有些惊愕。
想想也是,阳夏隐贼中真正有实力的隐贼势力,此刻绝大多数都集中在这里,还未正式对商水军发难呢,结果商水军却被阳夏县内那些小势力给打败了?
或许就连赵弘润也不知情,那些建在阳夏县内的士馆,他们背后的隐贼势力,不过只是此刻在座的诸隐贼大佬们手底下的附庸势力而已,阳夏隐贼真正的大势力,其实并不在县内,而在于县城四周的山中,那里才是隐贼大势力的老巢。
比如在戈阳山的邑丘众与阜丘众,在县城南郊安岭的黑蛛,在城外林场的丧鸦,这些大隐贼势力,可不会将自己的老巢光明正大地建在县内,否则朝廷再次派来围剿的军队,他们的家业岂不是全没了?
而如今,就在他们这些大佬们还在商量如何应付肃王弘润与商水军时,那些依附他们的小势力,却与城内的许多游侠联手,一举攻陷了由商水军士卒把守的兵备库,夺回了那些被收缴的兵器,这着实让他们有些始料不及。
倘若商水军果真这么容易对付,那这次会议岂不是毫无必要?
可问题是,商水军当真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么?
“那赵润……莫非是在耍诈?”
段楼的首领,一名孔武有力的中年人摸着胡须猜想道。
可能在座的这些人都没见过赵弘润,但是对于后者一讨楚国、二伐三川,两战两胜的赫赫战功,却是早有耳闻的。
而商水军,更是讨伐三川的得胜军队,虽说此商水军并非彼商水军,但想来,两者出自同一个军营,怎么可能相差太多?
换而言之,并非是县城内那些隐贼小势力伙同游侠们攻陷了商水军所把守的兵备库,而是后者故意将兵备库让给了前者而已。
只不过,那位肃王为何要这么做呢?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呢?
这正是在座的诸隐贼势力大佬们所想不通的。
忽然,邑丘众的首领应康灵光一闪,压低声音说道:“会不会是……那位肃王借这个举动,来表现他打算『退让妥协』的意思?”
听闻此言,游马疑惑地问道:“应大哥,你的意思是,县内那些『沉不住气的家伙』,让那位肃王意识到他的举动或会激起我等的反抗,但是又自重颜面,不肯收回『刀剑禁令』,遂用这种方式来归还被收缴的兵器,向我们转达愿意和解的心意?”
众大佬一听,觉得这个解释有些道理。
反而是替应康解释了一番的游马,心中不禁有些怀疑。
因为他与赵弘润见过一面,在他眼中,赵弘润是一个非常骄傲且自负的人,虽然据说此人每每都能做出正确的判断,但不可否认,这位肃王有点刚愎自用的意思。
回想起赵弘润当日所说的『转告邑丘众,本王当收回阳夏』那句话时的语气,简直是王霸气十足,大有『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意思,游马很难想象这样的人,居然会在决定立即收回阳夏后,再次改变主意与他们妥协。
虽然游马至今还没弄明白,明明说好一个月之后才收回阳夏的赵弘润,为何会改变主意立即收回阳夏,并火急火燎地开始对付他们隐贼势力,但不管怎样,似朝三暮四、反复无常般的做事态度,完全不像是那位肃王殿下的作风。
“金大哥,你对此怎么看?”游马转头望向阜丘众的首领金勾。
在游马眼里,虽然他对应康十分尊敬,但轮到奸诈狡猾,应康远远不是金勾的对手。
然而,老当益壮的金勾只是动了动眼珠子,嘿嘿笑了两声,并未开口。
而此时,丧鸦的首领,一个将全身罩在黑色斗篷里装神弄鬼的家伙,却在桀桀怪笑了两声后,用嘶哑的嗓音说道:“想要弄懂,这很简单,咱们不妨再吓他一吓,若是他真是怕了咱,说不定他会乖乖离开阳夏呢。”
“不可!”应康当即反对,皱了皱眉,反驳道:“那赵润久经沙场,见惯了动辄数万、十几万人的战场,岂是随随便便吓得住的,莫要弄巧成拙。”
“应老大,那你的意思呢?”丧鸦转头望向应康。
“等。”应康沉声说道:“倘若那赵润果真有意与我等交涉,必定会派人前来洽谈,在此之前,我等莫要轻举妄动。”
“等到什么时候?”段楼的首领,那名孔武有力的中年人闻言皱眉说道:“据游马兄弟所言,那赵润一个月后便可召来援军,若不能在此之前解决这件事,待等一月之后他召来援军,到时候咱们可就一点优势也无了……”
应康闻言说道:“那不是还有一个月么?咱们先等几日,瞧瞧他的动静再说。”
在座的诸位大佬们对视一眼,陆续点了点头,纷纷道好。
唯有面露狐疑之色的游马,以及眼珠微转,也不知在想些什么金勾,一言不发。
片刻之后,会议结束,几位大佬们各自沿着地道溜出城外,唯有阜丘众的首领金勾以『想看看城内的情况』作为借口,来到了游马士馆的屋顶,环抱着双臂,站在屋顶上眺望着县衙的方向。
“唰——”
一道身影闪过,随即,一个黑影出现在金勾身侧,单膝叩地。
“首领,探查到了,于两个时辰前离城的那一队人,其带队者,是由赵润身边两名宗卫率领的,目的地,看样子是商水县。”
“商水?”金勾嘀咕一句,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惊觉。
只见他皱了皱眉,低声问道:“佴,你觉得咱们与赵润这场交锋,最终哪方能胜出?”
被叫做佴的黑影看样子是一名男子,闻言低声说道:“唯一的胜出机会,便是与赵润达成协议,余者皆败。”
“是啊……”金勾低声笑了几声,喃喃说道:“此子的身份太尊贵了,尊贵到我方几乎抗拒之力……可笑丧鸦那家伙居然还打算胁迫那赵润,真是不知死活。赵润若死在阳夏,赵偲会放过我们?咱们是不能赢,唯有输啊……”
佴闻言低了低头,语气中带着几分羞愧道:“都是我的错,未能在赵润进入阳夏县境内前将其刺杀……”
“那不怪你,终归那颗首级值五万金,不是那么好拿的。”
“首领,那如今怎么办?”
“如今?”金勾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嘿嘿低笑道:“既然不想输,那就只有想办法去赢了……或者说,投靠注定会赢的一方。”
“诶?”佴震惊地望向金勾,搞不懂后者是否在开玩笑。
“跟我来!”
丢下一句话,老当益壮的金勾飞快地在屋顶上奔跑,尽管他跑得飞快,却居然并未发出什么声响。
甚至于,期间遇到几对在街道上巡逻的商水军士卒,也未曾发现他的踪迹。
而与此同时,在县衙的前衙,赵弘润正闲着没事坐在堂上看书。
虽然众宗卫一个劲地催促赵弘润按时歇息,但很遗憾,身处于一个隐贼出没的县城内,赵弘润是怎么也睡不着。
于是,他在那位马县令的书房里翻出了一些书籍来,打算挑灯看书,借此打发时间。
也不知过了多久,赵弘润忽然听到屋顶传来笃笃笃几声怪响,仿佛是有什么人在叩击着栋梁。
他下意识抬头望去,骇然瞧见屋内梁上不知何时居然站着两个身穿黑色夜行衣的人,一个是头发花白的老者,另外一个,则是一个年轻人。
而此时,守候在旁的沈彧也注意到了梁上的那两个人,一张脸顿时唰地一下就白了。
因为他根本不知对方是什么时候,用什么方式进来的,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对方随时有机会刺杀他家殿下。
他下意识地拔出了利剑,护在赵弘润身前,并大声喊来了守在屋外的商水军。
反倒是赵弘润饶有兴致地望着那两个站在横梁上的家伙,淡淡笑道:“没想到半夜还有拜访的客人。……喂,有什么事下来说,本王不喜仰着头与人说话。”
1...229230231232233...888
猜你喜欢